雪山飞狐之灵素康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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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好了，我会努力认字的。”想到可以和瑶林哥哥写信，灵素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更努力地学习。
“想习武吗？”福康安不是这个时代下的封建卫士，自然不会用这个时代的眼光拘着灵素，想做什么做就是。
“想，我也要和瑶林哥哥，和师傅一样厉害！”不出福康安所料，灵素听到武功，一双大眼更亮了。
“好，我会让她们教你，就是那四个丫鬟，她们的身手还行，先打底子，去了你师傅那儿，也好让他再指点你一二。”之前问她，只是考虑到能不能吃苦，学了也好，无论在哪里，都没人能欺负到她，也让他更放心。
“谢谢你，瑶林哥哥，你最好了！”灵素搂着福康安，双眼漆亮地望着他，带着毫不掩饰的喜悦。
“你喜欢就好。”因为这双有神的眼睛，因为这个灵动的女子，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5　章

“老爷，那位公子的身份——”晚上，明山夫妻俩忙碌了一天，躺回床上时，鄂济氏终于再也忍不下去，白天，福康安和灵素亲密的样子，被急匆匆赶着来照顾女儿的她看在眼里，能忍到现在，真是不容易了。
明山也没瞒自家夫人，搂着夫人，在夫人耳边轻吐了几个字。
“什么？！”鄂济氏猛地从丈夫怀里坐起来，圆着眼睛瞪着自己的夫君。
“你啊，都是两个孩子娘了，还像个大娃娃似的。”看着夫人一脸圆圆的样子，明山笑起来，也跟着坐起来，再搂着夫人躺回去。
“讨厌！”鄂济氏啐了明山一口，手上却是也搂上了明山的腰，柔柔地靠进了明山怀里。
“公子的身份，我们知道就行了。”夫妻俩继续说话。
“公子？老爷你？”鄂济氏愣了下，抬着眼睛看着明山。
“要不然你以为老爷的官职的旨意会这么快下来，我们都等了两年了，放心，老爷心里有数。”明山又被自家夫人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逗乐了，凑过去，吻了下。
“老爷，人家在和你说正事呢？”鄂济氏扭了下身子，怎么着也得先把正事讲完了再说。
“好，好，我们说正事，夫人还有什么正事，其实我们现在也在做正事。”明山假正经了一下。
“老爷！”鄂济氏捶了下明山。
“这回真说正事了。”顺势握住夫人的软手，放到唇边摩梭着。
“公子好像对我们灵素很有好感。”鄂济氏赶紧说正事，要不一会儿真是什么也说不了。
“夫人你啊，想多了，不说公子，只说我们灵素，才一个五岁的孩子，现在谈这些太早了，再如果真是夫人想的那样，岂不是更好？像公子这样有作为有前途的，可是求都求不来的。”夫人的手真软，真滑。
“可是真是那种可能的话，公子的家世，我们灵素可以吗？不瞒老爷，我是怕了这种所谓的高门世家了，就拿我们家里来说，要不是幸得老爷护着，这日子怕是得整日以泪渡日，所以就想着以后给灵素找个一般人家，简简单单就行了，若灵素以后高嫁了，万一没有遇到老爷这样有担当的人，这日子怎么过，我舍不得。”想到这些，鄂济氏眼红了。
“你啊，这就是想岔了，日子啊，是人过的，怎么过那是事在人为，在你眼里再一般的人家也不会差到哪去，你就真敢保证这样的人家能好好对灵素，有些人，只有手里有了几个闲钱，那丑毛病就来了，三妻四妾，一个胜似一个，我去过一些乡下，家里多亩地，收入好一点，看着老老实实的一个人，家里居然也不安宁，可是再看我们，难道我们不比他们好，但老爷就不想过那种齐人之福的日子，我啊，只要守着夫人一个，守着我们的孩儿就够了，所以，夫人，日子是人过出来的，你啊，与其想着给灵素找个什么人家，不如把过日子的本事教给灵素。”明山已经不满足只握着夫人的手，趁说着话的功夫，已经把怀里夫人的外衣，褪去，只剩着亵衣，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夫人的体香更勾得明山心火难耐。
“老爷，你又欺负我！”鄂济氏一听，还就是这个理儿，真是，人啊，就得学会过日子，这刚把事情想清楚，就感到身上一阵凉，一阵热，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衣服竟被丢到了床下。
“老爷怎么舍得欺负夫人呢，听话，谈好了正事，下面我们来做正事，让老爷好好疼疼夫人！”明山早就迫不及待地除去两人身上最后的一层障碍物，屋外，月亮早就被羞得躲进了云屋里，偶尔羞答答地露出脸来，然后又被羞得躲了回去，这是幸福的人。
“嬷嬷，瑶林哥哥要走了。”灵素房间里，灵素白天答应福康安好好的，可是晚上，毕竟还是小孩子，想想又不安了。
“姑娘别担心，公子不是说了吗，他会尽量来看姑娘的，嬷嬷也会陪在姑娘身边，很快，姑娘就会很忙，因为要学的有很多，到时，姑娘就不会觉得这时间难过了。”兰嬷嬷心里暗暗点头，姑娘年纪虽小，可却是有情有义的，这样的人最易守着自己的本心，不易迷失自己。
“我还是会想瑶林哥哥的，无论我再忙，我也会想他的，嬷嬷一定要陪着我！”经过几天的新生活，灵素已经开始明白了，阿玛和额娘很疼自己，可是他们不能时时陪着自己，阿玛公务繁忙，有时候一天都见不到阿玛一面，额娘虽然没有阿玛这么忙，可同样也不能时时陪着自己，额娘要打理家宅内的一切事宜，还有和外面各家夫人的礼仪来往，嬷嬷说，这还只是平日，若是逢年过节，额娘的事情会更多，所以，其实一天下来，能时时陪着自己的就是身边的嬷嬷，也因为这样，灵素除了开始对新家有了感情外，对兰嬷嬷还有她屋里的奴才们也有了感情，特别是兰嬷嬷，这个时时在她身边教导她的嬷嬷。
“姑娘放心，嬷嬷会一直陪着姑娘的，除非姑娘不要嬷嬷了。”兰嬷嬷动容，这辈子，为了先皇后，她错过了自己最好的年华，错过了嫁人，后来，出宫了，要嫁人，只能是做人家的填房，她却不想，填房那是这么容易做的，永远都要在前面正妻前执妾礼，她有自己的尊严，不愿这样难为自己，如果再有前面正妻留下的孩子，那就更难做了，怎么做，别人都有话说，何苦让自己这么累，所以，索性，绝了嫁人的念头，这辈子就这样，如果有下辈子，只愿找个一心对自己的，堂堂正正做他的妻子。
这辈子，绝了念头，兰嬷嬷的日子越过越如一潭死水，她没想到，公子突然间会派人接她南下，就在路上，她见到了这个公子让她跟随的人，阿颜觉罗灵素，初见面时，她被吓了一跳，这哪是两广总督家的姑娘，分明是因为家里穷被卖了的小丫头！
可是，短短的相处日子，她却渐渐被姑娘吸引，到现在舍不得，把姑娘真当自己命根子一样看重，姑娘高兴，她高兴，像现在，姑娘不好过，她也跟着不好过，把姑娘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姑娘的后背，一边哄着姑娘入睡，一边开导着姑娘，为了公子的嘱托，为了她对姑娘的心，她都一定会让姑娘成为最出色的的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6　章

“姑娘，从今儿起，我们就要正式开始学习了，姑娘，准备好了吗？”果然，第二天开始，为了让姑娘不再多想，兰嬷嬷就开始了对灵素的全面培养。
“兰嬷嬷，灵素一定会好好学的，灵素不怕！”灵素是大家眼里的五岁小姑娘，但她可不是真的五岁，她已经八岁了，而且她所经历的更比一般八岁的孩子多得多，之前，师傅对她的一些教导，福康安对她的一些启蒙，都已让她迫不及待地打开在她面前的这扇全新大门，她怎么会怕，怎么会不愿意，她简直向往极了，恨不得飞奔而进，灵素心里有着自己的目标，那就是，希望有一天，她也可以像师傅，像瑶林哥哥那样厉害，而且希望这一天越早越好，所以，现在说到学习，灵素那就是浑身充满了干劲，充满了学习的热情。
于是，灵素的学习记正式开始！
另一边，福康安也回到了京城。
“阿玛，儿子回来了。”一进京，福康安当然是先回了家，梳洗了一番，先见了傅恒，自己名义上的阿玛。
两位阿玛，一个名义上的，一个见不得光的，两者相比，对傅恒，福康安其实感情要更纯厚，来到这个世界时，他只是刚刚呱呱坠地的婴孩儿，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傅恒，就是后来得知这是雪山飞狐的世界，这是一个福康安是乾隆私生子的世界，他对傅恒的这份父子感情也没有淡去半分，他永远都记得自己被傅恒小心抱在怀里哄着的样子，记得傅恒托着自己走路的样子，记得傅恒握着自己的手描红的样子，记得太多太多，这样的父子感情岂是一个生父就能抹去的，生儿哪及养儿恩，没有傅恒，便没有今日的福康安。
“事情顺利吗？”傅恒听到儿子的声音，放下手中笔，脸上已经不自觉地浮现笑容，这个儿子，是他最喜欢的，从他出生到成长，一直是他的心头肉，不管他是谁的儿子，他就是世人眼里傅恒的儿子，这就够了，再退一步说，有这么优秀的儿子叫自己阿玛，再想想那个人那些不成器的儿子们，也够气某个人了，这么一想，自己早就平衡了。
“托阿玛的福，儿子这趟事情办得很顺利。”福康安脸上也不自觉柔和了许多，这种柔和的放松，可能除了在灵素面前，这是第二个能让他这样的人。
“你自小便聪慧非凡，你有自己的想法，自己要做的事，阿玛不拦你，既然你说顺利，想来便错不了，不过阿玛还是那句话，小心驶得万年船，需要我们富察家忌惮的人不多，但不代表没有需要忌惮的，特别是那位，你切不可仗着他对你的宠爱就得意忘形，你要永远记住，他再宠你，他也是君，而你是臣。”傅恒捋捋胡子，郑重其事地交待自己的三儿子。
“阿玛，您教诲的，儿子一直都记着自己的位置，绝不会忘。”福康安先扶着傅恒坐下来，又把茶杯递到傅恒手里，自己再坐到一旁，端起自己的茶杯，慢慢和阿玛饮着，回来，他是赶着回来的，现在回来了，也只有在自己阿玛这里，他才能放松一下，出了阿玛这里，他又得打起全部精神来应付各类人事物。
“进宫去吧，那位怕是也得到消息了。”傅恒放下茶杯，他这位名义上的阿玛已经占了先，可不能让那位等太久，他可出了名的小心眼儿。
“是，阿玛，儿子这就进宫。”福康安也知道回京后，能放松这么一会儿已属难得，而且，他要做的事，等着他做的事还有太多太多，就是他自己都不允许自己松懈。
“去吧。”傅恒挥挥手，重新回到书桌旁，再次拿笔。
“阿玛也要注意身体，不要太过劳累了，事情永远都做不完，何况，现在儿子们都已长大，您就交给儿子们吧。”看到阿玛提笔，福康安站住了脚。
“好啦，知道你大了，能反过来教训你阿玛啦，我自有分寸。”傅恒笑着挥手赶人。
“是，阿玛，儿子告退。”福康安也笑着出来，直到出了屋，才把笑容收起来。
其实他是知道的，他知道自己阿玛已经清楚他不是阿玛的亲生儿子，可是对他，阿玛却从没有变化，自始自终，他都是阿玛最疼爱的三儿子，这份疼爱从来都是超过了大哥，二哥和四弟，这样的阿玛，他如何不从心里敬重，就让这个秘密成为阿玛，他，还有那位圣上他们三人心里永远的秘密吧。
“三爷，夫人那边过来传话，让您过去呢。”刚从阿玛书房出来，旁边自己的随身小厮平安已经过来，回到京，下人对他的称呼也以府中的规矩来办。
“你跟我走，让个人去传话，我从宫里回来再过去。”至于自己这位额娘，福康安不知道该说她是幸还是不幸，生了一个乾隆的私生子，做为当事人的她居然不知道，也是，当时她是被下了药，迷着被乾隆弄到手的，是了，有时糊涂也是一种福气吧。
“还有，以后都让大家改口了吧，别一会儿公子，一会儿三爷了，就都叫三爷。”福康安觉得自己更喜欢三爷这个叫法。
“可是三爷，这——”爷儿的叫法，是府里人叫的，在三爷手下做事的都习惯了叫公子，大家都认为，叫三爷，好像大家的主子不止一个，只有叫公子，才觉得他们的主子就公子一个，所以，在外面办事，特别是不为府里人知的那些属下都习惯叫公子，这一下子改过来，还不知道大家能不能习惯。
“去办吧。”说完话，福康安坐上已等候着的马车。
“嗻”平安领命，主子说什么就什么，这样也好，像他这种时时跟在主子身边的就不用再改来改去了。
从家里出来到皇宫有段距离，福康安斜躺在马车里养神，他的灵魂是成年人的，可是身体却还是少年人的小身板，连续的赶路让他的身体很疲惫，有些吃不消了，所以，趁着进宫的这段路程，福康安让自己休息一下。
“三爷，到了！”闭上眼没多久，外面平安的声音就传来，紫禁城到了，接着，平安打开了车门，拿出小凳子。
福康安下车，整理了下衣服，拿出腰牌，准备进宫，这时，福康安脸上或许还带着疲惫的样了，可是脑子里已经万分清醒，宫里这位，是他必须用心，绝对别有用心对待的！
作者有话要说：傅恒大人可是本文里的一位正面人物。

、第　17　章

“奴才见过三爷，给三爷请安了！”一路进来，直到养心殿，远远的吴书来已经扬着笑脸迎了过来。
“几日不见，吴公公这精神更好了！这是路上得来的小玩意儿，吴公公拿着解个闷吧。”福康安丢了个荷包给吴书来，冲着吴书来这份笑脸，他也不会落了吴书来的东西。
“奴才谢过三爷，三爷出去还能想着奴才，这真是奴才的荣幸！”吴书来手一捏就知道是什么，一些花样的小金锭子，礼不算重，但也不轻，可以说正好合适，而且这东西没人不喜欢，嘴上好话更是不要钱地往外蹦。
“呵呵，吴公公不仅是精神好了，这嘴更甜了，皇上怕是都被你逗得心花怒放了吧。”两人边说边走，对于常常出入皇宫，又常常在乾隆身边晃的福康安来说，他和吴书来算得上老熟人了，没有什么好生疏的。
“瑶林来了？快进来，和吴书来说什么这么高兴，让朕也高兴高兴！”刚进殿，里面已传来乾隆洪亮的声音。
吴书来弯腰低头，眼珠子一转，皇上对这位富察家的三爷是越来越恩宠有加了，这才听见声音还没见人呢，就高兴成这样，见到人还不定要喜什么呢。
“瑶林快过来，让朕瞧瞧，嗯，出去这些日子长个子了，不过黑了，让你不要出去，你偏要出去，这次回来不准再跑了，朕可不批！”不等福康安行礼，乾隆已经一把拉过了福康安仔细瞧了一遍，直到确认福康安除了黑了点再没其它才放下心来。
对于自己的这个私生子，乾隆是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愧疚和歉意，明明是天之骄子，却终不能见光于人下，再看看自己那些不成器的儿子们，体弱的体弱，不成器的不成器，乾隆的这份愧疚越发浓重，如果瑶林能光明正大地站在自己旁边，自己这个位子何愁后继无人！
偏偏却因为不能见光的身份，明明是应该站在最高峰，受万人仰望，却永远都无法站在最高点，时间一长，随着福康安的越来越优秀，再在乾隆那些不成器儿子的衬托下，乾隆的这份愧疚想不浓厚都不行了。
正因为这份浓厚的愧疚，乾隆很早以前就不让福康安给他行礼，别说君臣之礼，就是父子之礼也不行，每次，乾隆都是在人一出现在自己面前就先开了口，打住了原来的君臣见面礼程，他不要他的儿子给他行什么礼，行什么礼，他都心疼，替他这么优秀的儿子，却终其一生无法得到承认的儿子心疼！
“皇上不用担心，我只是回来的时候赶得急了点，所以难免受了点影响，过几日就好了。”不要说行礼，就是奴才，臣，这些字眼，乾隆也固执地不让福康安，他不能用儿臣，乾隆就让他直接称我，反正，乾隆就是认为，如果自己的儿子口里冒出一个奴才来，他受不了。
“这几日你就好好在家里歇着，不行，还是干脆就在宫里歇着好了，我让太医给你好好检查一下，就是这样，不然我不放心。”让福康安说我说久了，带着乾隆在和福康安相处时也不自觉地带出了我。
“谢皇上关心，只是我这次回来还没来得及见过额娘，额娘还在家里等着我，皇上放心，我这次不再乱跑了，一定在家里好好休息。”短期内，福康安还真没再出去的计划，很多事，布局已开始，他只需要坐镇京中指挥，真的什么事都要他亲力亲为的话，他想成的大事也别想了。
“行了，家里哪能和在宫中比，宫里什么都比家里来得方便，找太医，还是太医要什么药，家里能和宫里比，你也回来了，没什么好见的，早见晚见，哪天不是见，我让人去说一声就是。”对于儿子乾隆是愧疚的，可是对于自己曾经上手的女人，乾隆却毫无半点愧疚之心，能服侍他的女人，都是她们的荣幸！
而福康安的额娘，乾隆早就记不得了，女人对他来说，都是他一时兴起的玩意儿，没用心哪会有什么记忆，只隐约记得一点，是个很婉约的女子，明明是满人，却有着江南汉女的精致，要不是这样，当初他也不会不顾伦理下手，不过，现在看来，他庆幸自己下手了，要不然哪来这么优秀的儿子，虽然不能为儿子正名，他愧疚万分，但他不后悔，这样优秀的儿子是他内心里的最大骄傲！
“吴书来，去让御膳房准备些瑶林喜欢的膳食，今天朕要和瑶林好好聊聊。”不等福康安回复，乾隆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谢谢皇上！”福康安什么都不用说了。
凭心而论，不提这个故事的开头，乾隆对他这个私生子真是好得没话说，就是他的那些亲儿子们也不见得能和他比肩，他从小就是被乾隆亲自抱在身边教养大的，这份荣耀，他所有儿子都没有，死了的，其中有他喜欢的端慧太子，据说那个是他最赋以重望的，可惜还没等他再重望一点，就没了，年仅九岁，远不及现在十三岁的他被乾隆一直这样教养，至于活着的，就没人能越过端慧太子在他心里的地位，又如何来和他比，就这点，福康安都不得不说，乾隆对他这个私生子真是没有话说。
可惜的事，这个故事开头就错了，后面再做什么都是错，好比你走岔了路，无论后面你走得再好，路还是错的，改变不了这个错误码的事实，乾隆于他，便是如此。
“又忘了我说的，我们之间不准提谢，来，给朕好好说说这次你出去的趣闻。”乾隆扶着福康安的肩膀就如父子间的互动一般至椅子前让福康安先坐好，然后就聚精会神地等着听福康安的讲述。
这样在乾隆面前得坐的待遇，福康安真的是独一无二，这份荣耀，除了乾隆他娘，当今的太后外，再无第三人，就是当年他最喜的端慧太子也没有，更不要说现在他其他的儿子们，而且显然福康安和乾隆一起坐下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对福康安来说，根本不觉得有什么，就是平时，他也是自己很自然地坐下，乾隆根本不说什么，甚至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这样时，乾隆还高兴了大半天，偶尔想想，或许，对他，乾隆更想以这些亲密行为的父子之实为来弥补不能给他的父子之名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不得不说，这个想法，福康安真相了，乾隆还就是这样想的，他不能给福康安一个名，实上面便不能再委屈了自己的这个儿子，随着年岁渐长，福康安越出色，乾隆的这种愧疚更加浓厚，对福康安自然更加好起来。
“皇上又留福康安用膳了？”同一时间，乾隆留福康安用膳，住下的消息迅速传开，前朝，后宫，想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回娘娘的话，皇上还让御膳房的人特意准备了富察公子喜欢吃的膳食。”慈宁宫里，一个宫女正恭敬地回话。
“是不是又留下他在宫里住着了。”不得不说，乾隆对福康安的好已经是众人皆知，福康安小时候就常被乾隆抱进宫里，待福康安开口说话了，更是乾隆亲自为福康安开蒙，到福康安再长大一点，众人已经毫不意外乾隆让福康安进了上书房学习，而且这个学习还不是做为哪位皇子的伴读，上书房是宫内各皇子读书学习的地方，除了皇子外，想在里面学习，除非你是做为皇子们的伴读，否则，根本没有资格进入上书房，但福康安就是这样进了上书房学习，这一举动，直接就等同于了皇子身份。
当年福康安入上书房学习，大家以为没什么惊讶的了，毕竟以皇上对这位富察家三公子的喜欢，可是大家还是意外了，福康安不仅入了上学房，甚至乾隆还和对待其他皇子一样，为福康安找了两个伴读！再据说，当时福康安找的伴读还是福康安自己挑的！不再提被福康安挑的伴读身份如何，当这份能自主选择伴读的权利就足够让人震惊！
这还没完，大家都以为震憾也该差不多时，最大的震撼才登场，皇上居然让福康安住时了养心殿！
养心殿是什么地方，那是帝王的住所，这份荣耀已然超过了皇上的亲身儿子，便是各位皇子们到了年龄也只是住进了阿哥所，这下，众人才知道，皇上对福康安的荣宠到了何等地步，这哪是一般的喜爱，直接就是比亲生儿子还喜爱！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