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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双美记by舞月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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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巡街后,展昭正带着一组差役往回府的路上走着。忽见前方一身儒衫的公孙策往自己这个方向奔来,神色慌张,头上的冠帽都歪向了一旁,展昭大为惊讶,从未见过公孙先生如此做派。平日的公孙策一直都是儒雅平静的,再大的事也没见这么慌张!展昭心中悚然一惊,难道是大人出了什么事吗?
公孙策转瞬奔到展昭跟前,并未说一句拉起展昭就往回府的方向奔跑,急的展昭边跑边问:“先生何事如此慌张?难道是大人有什么危险?!”
“回……回府再说……”公孙策急于奔跑,上气不接下气根本接不上话来。
二人好不容易回到开封府,又一路直奔包拯书房,待进了门,展昭正要询问大人是有和要事,忽然看到前方的人,登时便愣在了当场。
此时包拯书房正中,正有一身粗布衣裤男装打扮的女子俏生生的立在那儿,面露笑容明眸清亮的看着展昭,眉梢眼角都含着笑意……
“小柒……”展昭口中喃喃,不敢相信的停在那里,一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秦柒。
“展大哥,我回来了!”秦柒嘴角裂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明媚的说。
是秦柒!是秦柒!!!!展昭情不自禁的往前大垮了两步,瞪大眼睛审视着她。
是她!虽然脸色苍白了些下巴变尖了些,可那嘴边的笑那明媚的眼,只有小柒才会这样冲着他笑……
“你……你是怎么从山上……山下……那天我们……”展昭结结巴巴,完全不复平日冷静形象。
秦柒低头一笑,解释道:“我那日摔下去后被藤蔓缠绕住阻了下坠的势头,再坠下的时候摔断了腿晕了过去。后来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半山上的村子,那村子与世隔绝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而我的腿也断了没法行走。好在村里的人都很好,留我在村里养伤还用山里的土方治好了我的腿,我一能走就回来找你们了!”秦柒简单交代了下坠崖后的经过。
“那日展护卫将白如梦和小红带回来后就马不停蹄的再去崖边找你了,可一连五天都没有发现!”包拯说道。
秦柒听了感激的看了展昭一眼,笑着解释道:“我下山后看过,那村子是在河的上游,按常理,你们该是在下游寻我吧?”
展昭此时心跳仍然很快,只稍稍平复了下激动的心情,听到秦柒说摔断了腿,又见她面色苍白似有病态,忙问:“那小柒你的腿可全好了?”
说着上前一步将小柒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快别站着了,坐下说话。”
秦柒伤重初愈也确实不能久站,便红着脸就着展昭的手坐下来:“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不过胸口经常疼。”
公孙策这会歇过气来,上前拉过秦柒的手号起脉来。可不过一会,公孙策的眉头就越皱越紧。
展昭不免紧张:“先生怎么样?有什么问题?”
公孙策放下秦柒的手,忧虑的说,“丫头,是否近日经常气息不顺,常有气闷之感?”
秦柒点点头:“嗯,我早有感觉,近日尝试运功时气息总是阻隔在胸口就停滞不前。”
包拯听闻也关切的询问:“可严重吗?能否痊愈?”
“这……”公孙策有些犹豫,似在思考该如何回答。
秦柒见他为难,便开口道:“先生,我自己也会医术,知道自己的情况,怕是因为深山条件有限,没能及时医治而耽搁了吧。”
公孙策见秦柒已然知晓便也不再隐瞒:“不错,丫头,你这是心脉受损寒气侵体,没能及时医治,又强行运功导致,拖到现在怕是五脏六腑都有所损害了。”
展昭一听大惊,对他们练武之人来说,心脉受损而无法使用内力,武功就相当是徒有个空架势毫无威力了!他愕然的看着秦柒,心中的自责更甚。
包拯听到这里也很惊讶:“先生可有医治之法?”
“学生惭愧,只能暂时护住其心脉不使情况恶化,若要是大好却需长久时日调理。”
秦柒见公孙策一脸惭愧,忙安慰:“先生不用如此,我现在不过就是不能用内力,容易累一点,其他的也没什么影响。”
“只不过我现在不能用武,怕是以后帮不上大人和展大哥什么忙了。”说罢秦柒俏皮的眨眨眼:“大人可不要赶我出开封府啊!”
包拯闻言哈哈一笑:“秦姑娘哪里话,你能留在府里,是本府求之不得的!”
秦柒又转向展昭:“展大哥也不会嫌我累赘吧?”
展昭见秦柒一脸轻松丝毫不觉遗憾痛苦,心下十分钦佩,然而内心却更因没能护好她而心疼:
“小柒你放心,展大哥日后一定会护你周全。”想到那日情境,不免面上又是一黯:“再不会似那日……”
“展大哥!”秦柒知道他心中一直对自己有愧,可秦柒却并不想要他的愧,只好打断他:“我有些累了,你送我回房可好?”
展昭一愣,只得应到:“好!”
二人随后告辞了包拯和公孙策,往秦柒的院子走去。


、情不自禁

作者有话要说:哦耶,终于亲了,好不容易啊~~~
展昭这一路万分纠结矛盾,想要开口说些话,可又不知从何说起,千头万绪心乱如麻。心中万分欣喜秦柒还活着,他还能再见到她!可见了她又觉自己是万分对她不住,她为了他挡镖落崖摔断了腿,为了他心脉受损武功尽失!
如今秦柒就在他身旁,安安静静的走着,全然不复往日活泼快乐的模样,是不是在怪自己?她是不是心中对我有怨?
展昭这个堂堂男儿,此刻竟然踌躇不前,害怕一个女子的怨。
此时天色已近黄昏,夕阳将二人的影子拉的很长,他看着两人脚下并行的影子,轻轻晃晃的挨得很近,内心却忽然平静下来。
侧头看了看身边安静走着的秦柒,金色的阳光从后面照过来,映的她娇小的耳廓微微透明,虽是一身粗布男装,却难掩如此令自己心动的气质,这样的她安静而美好,让他情愿这条路就这么一直走下去。
展昭忽然就想通。
没关系了,就算她怨我也是好的,起码她是活着在怨我。有什么比她活着更重要的?
她不能用武也无妨,以后自不会再让她有需要用到武的地方!
不过公孙先生说她心脉受损伤及脏腑,这点怕是还要好好调理了,如此我便每日与她渡些真气护着,想来应会有效!
如此定了心思,他的脸上才终于露出了如平日一般温和的笑,且这笑里还含着毫不掩饰的一抹柔情,看的秦柒一阵恍惚。
秦柒看着展昭凝视着自己,眼中似情意绵绵温柔似水,却又恍恍惚惚不知是否看错,心中不免一阵急跳。
自己这一个多月来在与世隔绝的山上村庄养伤,全然无法得知外界音信。不知道后来白如梦是否如与自己约定的那样帮展昭翻案,开封府又能否在限期之内了结此案。心中焦急万分又腿伤未愈无法下山,只好日日心急如焚,有好几次想拄着拐强行离开,都被好心收留自己的大娘给劝了回来,无奈只好忍了。
虽然不能下山,她对展昭的思念却是一刻也不曾停。有时念的紧了甚至牵引了内伤,搞得气血翻涌呕出血来。方才在包大人书房中,乍一见他心血澎湃差点又呕了出来,只好赶紧开口唤了一声才勉强止了态势。
可即便自己如此心心念念着展昭,此前二人相处却着实没有过太长的时间,现下他就在自己旁边,秦柒却不知他心中作何想法?只好一言不发,安安静静的随着他走回来,心中忐忑不安。
此时两人已是一起进了秦柒的小院,又一同进了房门,待展昭进得房门,她又无意识的关上了门,这一套动作做得是如行云流水,毫无拖沓。待反应过来展昭竟也跟着进来时,秦柒突生一阵窘迫,只觉他高高大大的站在自己屋子中间,让这屋子都似乎比平日空间小了许多。
反观展昭却是大大方方的没有不适之感,这让她不免心中嘀咕。
方才在包大人书房时他似乎对我很是关心紧张的,现下随随便便的就进了我的房间竟不见一丝不适,反倒是自己紧张的手足无措,这展昭不会是只把我当个妹妹一样的吧?
仅仅是这么想着,就令她心中就一阵翻搅,胸口又有些发疼,只得抬手轻轻按住。
其实展昭自秦柒失踪以来常到她房中打扫睹物思人,所以现在才会跟着她进来就好似平日一般自然,未觉丝毫不妥。如今看她面露难过轻按胸口,忙紧张道:
“小柒,怎么了?”扶着她坐在了凳上:“可是胸口在疼?”
秦柒点点头,自调息了一会说道:“没事的展大哥,现下已经好了。”说罢似怕他仍不放心,仰头看着他露出了安抚的笑。
展昭看着这个久违的甜笑,被窗外夕阳西斜,轻柔的透过窗子洒进屋内的一抹余晖罩着,心中只觉律动渐急。凝视着秦柒仰起的笑脸,有些奇怪现在的时刻怎么光线照进屋子还是这么的热,热的他胸口鼓噪难抑,手心滑腻腻的全是汗,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破茧而出!
“展大哥,我这屋子这么多时日竟还如此干净,是谁帮我打扫了么?”秦柒见展昭默默不语,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只好找了个话题问出来。
……心有余悸的呼出一口气,展昭为自己刚才的迷思心悸不已。
好险!差点就有什么事要发生。
他庆幸刚才没有鲁莽的说出什么不妥的话来,可同时却又有些遗憾……
抬眼见她脸色还是苍白,反而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只忽然说道:“小柒,我与你渡些真气助你调息吧!”
言罢也没管秦柒愕然的神情,竟自扶着她坐到了榻上。命她盘腿坐好,自己也坐在了她的身后,起手运功双掌前推置于秦柒背上,默默的输送起真气来。
秦柒被迫坐在展昭身前看不到他的表情,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背后轻轻挨着自己的那双大掌上,不禁心慌意乱心跳不已。身后的展昭感觉到了她的不专心,轻声斥道:“小柒,静心敛气!”
秦柒被展昭一斥,便也不敢再乱想,忙深吸了口气安抚情绪,自行调息起来。
慢慢的,她只觉那热力自展昭的双掌源源不断的输送进来,将在五脏六腑窜扰的寒气暂时逼退,慰贴得她全身暖洋洋的十分舒服。再加上今日一整日跋山涉水的回到开封,到现在也没好好的休息,睡意毫无预警的袭来,让她颇有些坐不住,摇摇晃晃的就要躺倒。
展昭见她竟似要倒下,忙收了手向前扶住她。而她此时也忍不住向后倒去,两人一前一后,秦柒便正好仰在了展昭怀里。
临跌入梦乡前,秦柒还无意识的咕哝了一句,自她再见到展昭后就一直想问的话:
“展大哥,你可有……想我?”
展昭手扶着秦柒双肩,低头看着怀中已经睡着的她,嘴角溢出温柔的笑,在她耳边轻语:“我自是想你!”
小心翼翼的将秦柒放躺在床榻上,轻轻盖上薄被,展昭侧坐在床沿看着她的睡颜。
因方才输入了真气,秦柒的脸蛋终于回复以往红润的颜色,浓密的睫毛微微上翘,浅粉色的嘴唇轻抿,他只觉心中这一个多月的思念瞬间爆发,情不自禁的抬手轻抚上她的小脸,感觉手中凝脂柔滑细腻,令人爱不释手。
目光在秦柒脸上游移,渐渐移到她的朱唇,随之手指也移过去轻轻抚弄。睡梦中的秦柒此时恰好轻泯了下双唇,好似在他指尖轻吻。展昭微蹙下眉,凤眼一眯,轻哼了一声,旋即俯下身去亲上了她的唇。
轻移慢捻,舔吮啄吸,呼吸之间全是秦柒微微清甜的体香,这滋味让他沉迷其中欲罢不能,惹得他呼吸急促心跳骤快,情潮一发不可收拾,必须用尽力气才能控制自己不再继续下去,否则他不知自己会否要得更多!
额头轻抵秦柒的额头,鼻尖碰着她的鼻尖,薄唇只在红唇上方一点,此时正微张着急促的喘气吞咽。
睡梦中的秦柒轻轻嘤咛了声,唬得展昭赶紧站起身来退开两步,深深吸气平复着自己的情潮。又心有余悸的望了望还在深睡着的秦柒,见她被自己这么啄吻都没有醒来,想来真的是过于疲累了。
回想自己方才的孟浪之举,展昭不免心中羞愧,但却也并未后悔,只在心里思量,等秦柒醒来该打听一下她师父如今所在,也好早日上门拜见。又帮秦柒掖了掖被角,展昭便轻声轻脚走了出去,掩上了门。
可怜秦柒睡梦之中还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展大哥竟已趁她熟睡夺了她的初吻,倘若知道怕是也要笑醒了吧!
在开封府里无所事事的养伤养了两个多月,包拯和公孙策几乎什么事情都不让秦柒做,每日只是偶尔抄抄笔记,或者去卷宗室帮公孙策理理卷宗,还经常不到半个时辰便被赶了出去,秦柒有时甚至无聊到跑到厨娘王大嫂那里帮忙摘菜。
在所有人齐心协力的调理呵护下,秦柒的身体一日比一日的好起来。如今的她已经能拿起剑简单的舞一会剑法,只是不能太过用力。
这已经让展昭十分高兴,起初他曾坚持每日为秦柒输送真气,时日久了她见展昭白日为开封大小案件忙碌,饭后还来费力调理自己内伤便心疼不已,半个月后就再也不接受展昭的调理了。
其实除了这个冠冕堂皇的原因外,她还是怕自己每日与展昭单独相对,会忍不住泄露了心思,若真不小心说了什么而他又没有那个意思,真是不知以后该怎么相处了。
躺在被窝里望着窗外的夜色,秦柒迷迷糊糊的想着这两个月与展昭相处的画面,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出游

炎热的夏天很快就过去了,秦柒已经恢复的比伤重之前还精神红润。如果是不使内力的舞剑,看起来也已然和之前没甚分别。只不过养了这么久,内力仍然阻隔在胸口,稍一用力就会觉得气堵胸闷,难以调息。
展昭为此费劲了心思,用了多种方式为秦柒渡气引导也没有什么收效,甚至公孙策也是每日一盅药膳的给秦柒调理身体,此举除了把秦柒的脸颊养得红润的如搽了胭脂一般以外,于内力的恢复上竟是一点作用也没有。秦柒见他俩为了自己愁眉紧锁的样子,十分不忍,便安慰说没有内力也无妨,不过是跑的没原来快跳的没原来高而已,无甚大碍。
开封府上上下下早已将展昭和秦柒视作一对,只因府里多数皆是男子,很少有人在秦柒面前说点什么,故而秦柒自己并不知道。然而对于展昭,大家却是心照不宣的常常调侃两句。就连包拯有时心情好,也会在展昭汇报工作的时候关切的问上一问。
“展护卫,本府见最近几日秦姑娘的气色似是大好了!”
“是,大人!”提起秦柒,展昭面上带了一抹浅笑:“小柒已是能不急不喘的舞上半个时辰的剑,较之月前是有了不小的进步。”
“那就好。”包拯忽然狡黠的一笑,接着说:“听说秦姑娘手里的那把知意剑是你送与她的?”
展昭一愣,俊面微红喏喏的答道:“是属下见小柒手里没有趁手的兵器,便到张记铁铺打了一把。”
“张记铁铺可是京城第一的打铁铺子,展护卫花费了不少银子吧?”一旁的公孙策插嘴问道。
展昭窘迫的摸了摸鼻子,没有回答。
谁知包拯还是不放过他,又问:“此剑取名知意,可有什么含义?”
展昭见包拯双目炯炯,只觉热气飞上脸颊,尴尬非常却不敢不应:“剑名是那日送给小柒时,小柒所取,展昭……也不知是何意。”
“哦?展护卫平日办案精明能干,怎么这剑名的含义竟是不知呢?” 平日正经的公孙策,怎知今日竟也是穷追不舍,与包拯二人一唱一和:“依我看,展护卫怕是该闻音‘知’雅‘意’了吧。”
展昭知道他二人今日是不打算放过他了,只得拱手施礼:“先生说笑了!展昭羞愧!”
公孙策捋着胡子,笑眯眯的接道:“嗳,展护卫于我们这里羞愧些无妨,到秦丫头那里可别太过腼腆了啊——”
展昭大窘,再也招架不住,忙深作一揖告罪讨饶,嘴上说道:“大人,公孙先生,且饶了属下吧,他日展昭寻到小柒师父提亲,还望二位帮我多多美言!”
二人听闻展昭果然有了打算,俱是高兴,自然哈哈大笑满口答应。
展昭自此才得告辞出来,呼出一口气擦了把汗并心中叹道,原来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也有如此长舌的一面啊……
安排了明日巡街的班次,展昭信步往秦柒的院子走去,一路上碰到的人都知道他的去处,俱都微笑的与他点头示意,甚至张龙还拍了拍展昭的肩膀,调侃的问他可打听到秦柒师父的下落了?搞得展昭哭笑不得,却也只能无奈叹气,心中又不免悄悄抱怨秦柒的师父为何如此行踪不定难以捉摸。
秦柒坐在院子中间一勺勺喝着今日的药盅,脑中却是心不在焉的想着展昭。这些时日来,秦柒与展昭几乎日日相见,这也让秦柒更加了解了展昭,而这份了解也就轻而易举的转化为更多的倾慕。
她见过展昭为追击一个惯夜行的偷儿,整夜趴伏在房顶,忍受霜露潮湿蚊虫叮咬却毫无所获的归来,眼中充满失望与沮丧,可第二日却仍收集了更多的线索再次蛰伏一整夜,那时的展昭是坚定而冷硬的……
也见过展昭扶起路边被飞驰的马车刮倒的娃娃时,脸上的温柔与耐心,细心的擦去孩子脸上的脏物,全然没有在意那娃娃将一脸泪水和鼻涕全抹在了自己的官服上,而这个时候的他又是那么的柔情……
秦柒将喝完的药盅放到一旁,坐在树下的秋千上,足尖一蹬前后微微摇晃起来。
初秋的晚霞如美人含情的脸颊,就像每次送走展昭回到房间后,在铜镜中看到的自己,秦柒不知道展昭是否已察觉自己的心意。当初拿着展昭送的佩剑,秦柒激动的语无伦次,冲动之下就当着展昭的面将这把剑命名为知意,回想那时展昭愕然的眼神,秦柒将脸深深埋在手心里……真是丢脸!
好似自己对他表了白,结果对方却很惊讶似乎完全没有料到,秦柒不免猜想展昭的心思到底如何?
可怜她这个前世今生加在一起也不过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恋爱更是一次都没谈过的小女子,初次遇到这事儿,自然千般思量左右为难。
忽然又回想起自己刚刚意识到对展昭的心意时,曾打算着,若得了他喜欢自是欢喜,若得不到也要在他身边助他照顾他。如今自己陷入这样的心态真是和当初所想相距甚远了啊,秦柒不免嗤笑起自己的患得患失来,只好强迫自己不再猜测放松心情。
一抬眼瞥见院墙边移植过来的几株九里香,因花期已过,大部分白花都已凋落只剩绿油油的枝叶有些孤单的随风摇摆。却忽然发现隐在绿叶中竟还有一株白花,许是因藏在丛中没有被凉风侵袭,仍然在灼灼的开放着。
秦柒心情忽然就转而轻松愉快,不自觉哼唱起后世那首脍炙人口的小调:
“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
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
芬芳美丽满枝桠,
又香又白人人夸,
让我来将你摘下,
送给别人家,
茉莉花呀茉莉花
……”
软软糯糯的嗓音清唱起这首委婉细腻的小调,让正站在院门外的展昭听得心中一片柔软,嘴角含笑的进了院子。
秦柒在秋千上正轻晃着,见到展昭进来忙跳了下来红了脸说道:“展大哥什么时候回府的?今天事情可忙嘛?”
“不忙。”展昭浅笑,又见一旁的药盅已经用完,心下满意,又问:“近日胸口可还有疼痛?内力还是用不出来么?”
秦柒摇摇头,说道:“展大哥不用担心我的内力啦,反正现在也没差啊,我能跑能跳的没什么分别。胸口也早就不疼了。”
放心的点了点头,展昭接着说:“那首歌很好听,小柒喜欢茉莉?”
秦柒脸一红,微笑道:“嗯,喜欢那种娇娇小小的花,也不拘是茉莉,很多路边的野花也很可爱啊。虽然没有倾国倾城的娇艳,却也灼灼的绽放着自己的美丽,很有生命力呢!不是吗?”
秦柒微侧着头笑看着展昭。
“如此说来,东京郊外有一处尼庵叫做景春庵,香火虽然一般但是庵中种了很多的茉莉和早菊,想来现在应正是花季,周围山上景致也很不错。明日正好轮到我休沐,我见你日日在府里不免无聊,不如明日就带你去那里游玩一天如何?”
秦柒闻言果然眼睛一亮,不自觉的抓住展昭的袖子,反复确认:“真的吗?真的能带我去吗?展大哥,你没有哄我?”
展昭好笑的摇摇头:“自然不会哄你,明日用过早食,我在后院角门等你。”
见秦柒忙不迭的点头,脸上是掩也掩不住兴奋,不免自己也很是高兴,又嘱咐了几句便告辞出了院子。
秦柒这一夜想到明日要与展昭出游便走了困,怎么也静不下心来,翻来覆去的直到五更天才昏沉沉的睡了一会,早上匆忙的用过早饭就直奔后院角门而去。
到了角门见展昭拉了一辆马车早已等在那里,忙几步上前:“展大哥等很久了吗?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出发?”
展昭接过秦柒手中小小的包裹放进车内,又扶她进了马车,才说道,“并没有等多久,你扶好了,若是困就眯一会,大概巳时正才能到。”
秦柒听话的进到车内坐好,展昭跃坐到车上一扬鞭,马儿便哒哒哒的跑了起来,带着二人直奔城外的景春庵。
出了城门,秦柒便在车里坐不住,出来与展昭并排坐在车前,看着沿路的风景心情甚好。展昭见她高兴便也只好由她,只嘱咐她扶好。
待到了景春庵,二人劳烦了庵里的尼僧用过了斋饭,展昭就带着秦柒到附近的山上游玩去了。
这里漫山遍野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也许是因为地势较高,这些花并没有像山下的花一样败落,反而仍然随风盛放着。
秦柒一见这景致开心的弯下腰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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