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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双美记by舞月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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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柒一见这景致开心的弯下腰捧着几株野花深深的嗅了一口香气,不禁心旷神怡,只觉在这纯天然的景致中,自己的心胸都开阔了许多,胆子也不免大了起来。
展昭缓步走到跟前,心中正为自己做出这个带她游玩的决定得意不已,就见秦柒探手掐下一朵小花轻插入鬓间,仰脸望向展昭,轻声问:“展大哥,好看吗?”
展昭抬眼望去,见那小花配在秦柒鬓角,被风一吹花瓣微微浮动,衬得秦柒整个俏脸都生动起来,心口猛跳了两下,想要开口却觉嗓子似被什么糊住了一般,赶紧略嗽了下,哑声夸赞:“好看!”
秦柒开心的笑起来,方才对他回答的紧张期待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渐退了去,一转身看到不远处有一片干净的草甸,遂拉了展昭的手往那处跑去:“走,展大哥,我们去那里坐坐!”
秦柒柔软的小手拉住展昭的大手,两人心中不免都有些紧张。秦柒更是心跳不已,只因自己这是第一次与她的展大哥接触,心下紧张兴奋却也不想因顾及礼法而放手。而展昭却是忆起了那日第一次渡气后在她房中自己的孟浪行为,想起那双唇瓣软软的触感,不免又有些心慌气短。
到了那处草甸,秦柒略不自然的松开了手,二人在草甸上席地而坐。因跑的有些气喘,她便索性仰躺下来望着天上的白云发呆,只一会功夫,昨夜整宿未眠而睡意袭来,就阖上眼睡着了。
展昭坐在她的身侧,此刻气氛安逸,周围荒无人烟只他二人,看着秦柒微闭着眼嘴角含笑,一副对自己完全不设防的样子,心中苦笑。盼着有朝一日能光明正大的将她拥在怀中呵护品尝,再不要如今日这般无奈隐忍。
转头看见秦柒放在身侧的知意剑,眸子更深了些。回想那日秦柒红着脸问取名知意可好时,眼中的羞涩情意,展昭心中泛起丝丝甜意。
一阵清风拂过,一旁的树影在将细密的阳光投射在秦柒眼睑之上,展昭恐其睡不安稳,略调整了角度拉起袖口为其遮蔽了刺眼的光线。
多年以后两人成亲几年,无意中谈起这次出游,秦柒还玩笑的问展昭那日是否有趁自己睡着偷亲她。展昭一本正经的答曰自己是个君子,怎会行如此无礼小人行径,其实私下里暗自庆幸她问的并不是那日渡气之后。
不过一刻,秦柒便从小睡中醒来,微眯了眼醒了醒神,再一抬眼看到展昭正坐在一旁为她遮阳,忙坐起身来羞红了脸:“展大哥对不住,我竟睡着了,我、没露什么丑态吧?”
而此时展昭只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忽然答非所问:“小柒,你可知你的师父现在何处?”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展大哥,你咋那么磨叽呢,我都替你着急了~~~~~
有天使说要师姐出场,我也想看师姐的戏份,下一章就让她出来怎么样?话说小柒的师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要不要语不惊人死不休一点?
总感觉自己萌萌哒
下一更18点,敬请期待

、世杰?师姐!

回城的马车上,秦柒一直在捉摸展昭问她的师父所为何事?
那时秦柒惊讶的看着展昭,只是下意识的回说,“那老头成日不知天南海北的乱跑,我如今也不知道他又跑到哪个地界去了。展大哥,你找我师父有什么事?”
然而展昭却并没有回答她,只是将她拉起来说了句天色晚了需赶在城门关之前回去。二人便收拾了下取了马车回城。
秦柒坐在车里,因为心里想着今日与展昭同游的情景,一时羞涩便也没有再如来时那样坐在展昭身旁。只在车内,取了一早带的蜜饯零嘴吃了起来。
摇摇晃晃的进了城,很快就到了开封府门口。展昭熟练的停了马车,一掀帘子欲扶秦柒出来,却见里面的秦柒正靠在车厢壁上打着盹,被光亮晃了眼醒了过来,迷糊的说,“已经到了么?”
“是,”展昭伸手扶她下来,“已经到了,小心脚下。”
秦柒因还有些迷糊,下地时便略有不稳,稍稍靠在了展昭手臂上。还没来得及羞涩之时,忽然眼角看到开封府大门处,王朝马汉两人正带着一个瘦削清俊的高挑男子准备进门去。她瞬间瞪大了眼,放开展昭冲那人奔了过去,口中哽咽惊喜喊道,“世杰……”
那人也惊讶的回过身来,只听秦柒喊了一声,真的是你!便扑到那人怀中,抱着他哽咽道:“世杰,世杰,我好想你……”
展昭刚刚还因秦柒靠在自己身上软软的身躯心动不已,下一刻就见她扑入了另一个男子的怀抱。
心中猛地升起一股气闷,眼中就隐隐含了怒气,走过来眯着眼,含怒的看着那个名叫世杰的男人。
王朝马汉此时瞪大了眼,目瞪口呆的看着全府上下都知道的,展昭早已圈定的媳妇儿,现下正扑在他们带回来的男子怀中哭泣。一时不知道是该上前拉开他俩,还是该装作没看到,忽略展昭那边弥漫过来的酸气,而就站在一旁看戏。
那人此时正轻拍秦柒的肩,安慰着,“好了好了,小柒,快别哭了!”却似乎感受到前方有一种非同一般的怒视,抬眼望去,见是一个虽一身常服,却气质硬朗又英俊尔雅的男子似乎正隐含怒气的瞪着自己,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微微有些发怔。
秦柒此时终于意识到了这还是在大街上,从那人怀里退出来,擦了擦眼泪,拉着她清了清嗓子,兴奋到,“师姐,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来找我的吗?你怎么知道我在开封府供职?”原来此人却是秦柒的师姐顾清。
哦——,众人这才听清了秦柒的话,原来是“师姐”而不是“世杰”。
马汉突然大声道,“你怎么不是男的?!”
顾清看着他轻蔑的撇撇嘴,“我何时说过我是男的?”
马汉挠了挠头,好像确实没有说过。
顾清玉指用力点了点秦柒的额头,恨声道,“你这丫头,我怎么会知道你在开封府供职?我哪里会知道!下山这么久,从未给我和师父送个信!一去就没消息了,我看你怕是把师父的教诲都忘在脑后了吧?!”
秦柒搂着顾清的手臂,讨好的说道,“师姐——,我哪里知道你们在什么地方啊!”
又一个爆栗敲在秦柒头上,疼的秦柒嘶嘶呼痛,“你还敢说?!咱们山上的邮驿处是照谁的主意添设的?还不是你心血来潮养的一帮人,说是收集江湖大事小记,方便师父行侠仗义。你还好意思说不知道怎么找我们?!”
的确,秦柒当年在山上总是喊着无聊,便央着萧逸建了这所谓的邮驿处,美其名曰是为了师父收集情报好方便他行走江湖。自己在开封府供职这么久到真是把这个给忘了呢!
秦柒见顾清气鼓着脸怒视着自己,连忙讨饶,求她原谅。
展昭此时已从方才一时醋意中反应过来,知道是自己误会了,略咳了咳掩饰自己的失态。又看大伙聚在门口实在不像话,便上前劝到,“小柒,先带你师姐进府再叙吧!”又转身对着顾清一拱手,“这位姑娘……”
“我叫顾清!”顾清干脆的说。
展昭一笑,“顾姑娘,在下展昭,不知顾姑娘到开封府所为何事?”
“你就是南侠展昭?”顾清不免一阵惊讶,“江湖中人可都说你趋炎附势,献媚于朝廷呢!”
秦柒听了这话大为尴尬,刚要说话,就看展昭微微一笑:
“那些不过是虚名,展某做事只求无愧于心!”
顾清点点头,“你说的不错,师父也常说不要为虚名所累,不忘初心就好。”
展昭听言深感赞同,莞尔一笑道,“萧前辈实乃大智之人,展某着实仰慕,若他日能得见萧前辈真容,实乃展昭之幸!”
顾清愣了下,随即反映过来他口中的萧前辈正是指她们的师父萧逸萧无常,转头看向秦柒:“你和他说的?”秦柒摸了摸鼻子不敢作答。
顾清斥道,“师父不是说了行走江湖莫要举他的名号做事?”
秦柒刚要辩解,展昭忙道,“小柒并没有告诉展某,只是展昭无意中得知,还望顾姑娘不要怪罪小柒。”
顾清又是一阵奇怪,“我怪不怪她干你何事?”
秦柒见展昭尴尬,忙拉着顾清往府内走去:“哎呀师姐,快别站在门口吧,有什么话进来说!”
展昭也奇怪不解自己是不是得罪过这位姑娘,怎么句句话中带刺,只好讪讪的跟在他们身后进了府。
其实顾清不过是看方才秦柒似乎对展昭态度亲切,直觉这个男子于她来说不甚寻常,下意识的想要为难他而已。
后面的王朝马汉相视一眼,均耸了耸肩心下大乐,这展昭在一个女子手中吃瘪的情形可真是不常见啊!
几人通报过后,很快到了包大人书房内。
“如此说来,顾姑娘就是跟着那采花大盗才到了京城,而那采花贼因前日被展护卫抓了关在开封府大牢,所以顾姑娘就想要来见本府?”包拯笑眯眯的问。
“是啊,我追踪那淫|贼有些时日了,只为抓了他替那被害的女子报了仇,本想割了他那物让他以后再不得害人!”
顾清当着众多男子的面,面不改色的说了这话。在场的包拯、公孙策及展昭等人均尴尬的别开了眼,正不知如何接话。
顾清又接着说道,“不过,既然你们开封府将他抓了来,也到是省了我的事儿,且问你们要如何处置此人?”
公孙策开口答道,“按大宋律法,流三千里,配远恶州。”
谁知顾清又问,“不割那物?”
包拯黑面透红,正色道,“不割!”
顾清遗憾的说,“那真是便宜他了,我本想带回去给那受害的女子家人看看解解气呢。”
众人大惊,顾清又言:“算了,既然律法有令,我就不追究了!这事就这么着吧!”
“如此甚好!”包拯大大的松一口气,庆幸不用再和一个女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这种事,赶紧说道。
秦柒方才也有些尴尬,可素知顾清本就如此心性,从来都是直率磊落,便也不去阻止。此时见正事已经说完,上前挽了顾清的胳膊,说道:“师姐,既然来了,就和小柒在府里多住几日吧。小柒明日带你上街玩耍?”
顾清宠溺的捏了捏秦柒的脸蛋,斥道,“你可还知道现下是什么月份了?没几月可就要过年了,这个春节就是师父规定的两年回山的期限。下山前师父交代了,要咱们在腊月小年你的生辰前赶回山上,你可是想你的十八岁生辰在外面过?”
秦柒一愣,不知不觉她来到这里竟然已有八个年头了么?
当年师父将他从山下小镇带回来那日正是农历小年,因自己也不知道这具身子的生辰是何时,大家便只好将秦柒上山的那日姑且算作是她的生辰。
又见顾清宠溺的笑看着自己,知道她是把自己当作亲妹子爱护,红了眼眶鼻头微酸,哀哀唤道,“师姐——”
众人也是此时才知秦柒生辰,展昭不免想到去年那日,陈世美的案子刚刚了结,大家正忙着整理卷宗上报大理寺,并没有人注意秦柒是怎么过的,心下不免有些愧疚。
又想到若是秦柒此次回山,自己也许就能有机会见到萧老前辈,可以向他提起自己与秦柒的亲事,心下大喜。然而展昭心中打算虽好,却不知事与愿违,随后发生的事竟是他始料不到的,此乃后话。
包拯见秦柒顾清二人久不见彼此,应有许多话要说,便安排了顾清也住在秦柒的小院,顾清便也没推辞答应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另一重要女二号顾清出场了,有了顾清,白五爷还远么?啦啦啦啦啦~~~~
我会告诉你们我其实更喜欢这一对么?我会么?我会么?我会么?

、卧榻谈心

至晚间,二人用过晚饭又收拾妥当坐在院中聊天,秦柒正津津有味的听着顾清这一年多来在江湖上遇到的各种惊险刺激的人和事,深深感叹着果然武功高就是容易成名啊,如今江湖上的顾清已经是小有名号了。大家都知道有位武功高强的侠女颇有当年无常判官的风范,又因为是位巾帼女子,便都称呼她为顾女判。
秦柒见她深为自己现在的成就而自豪,便也真心替她高兴。只不过感叹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如今不能常在一起而唏嘘不已。顾清听到她在此无病呻|吟,不免嗤笑了一番。
笑闹一阵之后又道,“小柒你自小就不学无术不愿练武,师父和我都拿你没办法。如今行走江湖你却没有一技傍身,倒是真不如你现在跟随包拯为开封府效力。我在民间也听闻过包大人的青天之名,百姓都赞包拯是个真正为民伸冤的好官,如此说来,不管是在江湖还是在朝堂,总归也不算辱没了师父的名声!”
秦柒见顾清认可自己的选择,大大的松了口气,原来她在山上时从不怕师父责骂,倒是这个从小照顾自己的师姐在秦柒心中颇有威严。
此时顾清提出要考校一下秦柒的武功,看看这一年多来她是否疏于练习。秦柒只好起身回房中取了知意剑,而顾清也自腰中抽出一把软剑,拿在手中一抖,看了看她手中之剑,赞道:“真是好剑!小柒,你且看招!”
秦柒此时虽身无内力,但也知道她的这个师姐对自己要求一直严格,便也不回避,娇笑了一句:“师姐可要手下留情啊!” 便拉开架势上前应战。
二人瞬时揉做一团,衣袖翻飞,用的都是萧逸的绝学追风剑法,一剑递出二剑又至,剑招迅疾无伦且招式精奇。在外人看来,二女一个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一个娇小玲珑明眸善睐婉转。所用之武功皆是潇洒飘逸,以快见长,正是眼花缭乱实在叹为观止。
约莫对了数十个回合,秦柒渐渐力不从心,败下阵来。虽前些时日刻苦捉摸了将轻功与剑法结合的招式,但是她没有内功相辅,如何比得上顾清多年的内力?
顾清一个剑花收剑入鞘,上前奇道:“小柒,你将轻功与剑法结合,确实起到了相辅相成出其不意的功效,可见并没有荒废了练功。只是你缘何不用内力?若有本门内功相辅,威力不应只有如此啊?”
秦柒方才与顾清对招本已是勉力而为,她早知自己不是师姐对手,只是多日不见心中也存了要与她好好切磋的念头,故而使出自己之前演练的功夫与之过招,却又因不敢使出内力而只能咬牙硬挺了几十个回合。
她擦擦汗正要作答,忽然门口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急急的说道:“小柒,你又勉力练功了么?”
二人一抬眼,见是展昭端着一碗药盅站在门口,秦柒忙把他让进院中,开口解释:“展大哥,我没有用太大力的,只是和师姐切磋一下,无碍的。”
展昭走近秦柒,见她额头冒汗,气喘吁吁,不免责怪的看了顾清一眼。
顾清一怔,不敢相信展昭眼中竟是责怪之意,随之心下恼怒暗道,我与我师妹过招切磋,与你什么干系,哪轮到你一个外人责怪?哼,这展昭果然如那人所说,自大之极。当下便也不再理他,一言不发进了屋去。
展昭见她恼怒之下进屋去了,心中不免有些懊悔,暗道不该得罪了这未来的大姑子,怕是以后求亲之时要受刁难,叹了口气嘱咐秦柒趁热用了这药盅,便也不好再在她院中停留,转身出去了。
展昭走后,秦柒端了药盅回到屋里,进门见顾清正倚在床边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她不免升起一阵臊意。
果然就听顾清凉凉的声音调侃道:“小柒,怎么这展昭进你的院子仿佛是自己的院子一般毫不顾及你的名节?”
秦柒听后大窘,忙说:“师姐,他与咱们一样皆是出身江湖,哪在意那些个虚礼……”
顾清本还待再说,忽然闻到她手中的药盅味道,讶然道:“你哪里不舒服么?怎么这盅里全是药味?”
秦柒见她问起,只好将展昭被冤入狱,自己前往临甫县救白如梦母女,后又不慎被杀手小飞打落悬崖的事前前后后交代了一遍,只隐去了她为展昭挡镖的细节。
“那你到现在还是使不出内力么?怎么刚才不说?!还与我切磋对招,你怎的如此不爱惜自己?!” 顾清听后大吃一惊,又气又急,也难怪方才展昭那样责怪的看自己,若换了是她见小柒身受内伤还与人比武,怕是要提剑上去与人拼命了。如此看来,展昭的修养算是顶好的了。
秦柒见她着急,忙安慰:“师姐莫急,我现在不过是使不出内力,又不是内力尽失,等过几个月咱们回山见了师父,再请他老人家帮我看看,兴许就好了呢!”
“还过几个月?”顾清气她不当回事,当下做了决定:“明日你就收拾东西与我回去,我这就写信给师父让他即刻回山!”
秦柒一听心中大惊,她过些时日本也是打算好了要回山上的,只是没料到这么快回去!她还没做好准备要离开开封府、离开展昭身边,何况今日刚与他一起出游,正觉有了些进展,心中当然不愿就此离开。可自小这个师姐就是说一不二,有时就连师父都要听她的,秦柒怎敢违抗,只好将嘴边反驳的话咽回肚里,只欲明日再慢慢劝她。
顾清也看出她心中不愿,却也没想如她的意,深恐这内伤耽误不得。她如今已是这么多个月气息不顺了,若是再不治疗怕是一身功夫就要废去!秦柒自个不在意,她这个当师姐的却不能不为她考虑。
当下二人心中各有打算,也都没在此事上多说。各自收拾梳洗了,一同躺在了床上,盖着同一条被子,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秦柒刚被师父带回山上那段时光。
那时秦柒刚到山中,对萧逸顾清二人还有些戒备。萧逸是个男人未免粗心不查,只顾清看了出来,便每日抱着被子跑到秦柒房中与她同睡一榻,夜夜同她谈天打趣,讲些山中趣事或者萧逸年轻时候行侠仗义的故事。
秦柒这才慢慢放下防备,与他二人亲近起来,如今自然是如亲人一般无法分割的情谊了!
此刻又同在一套衾被中,自然免不了一番畅聊。两人面对面侧躺着,秦柒在里顾清在外,各自枕着自己的手臂。
“小柒,你与那展昭是怎么回事?怎么容他随便进你的院子?”顾清终还是没放过这个细节。
秦柒沉默了好久,还是不愿瞒着自己在这世最亲的人,也着实希望能有个人一吐为快,幽幽的开口:“师姐,小柒喜欢他!”
窗外的月光透过半开的窗口静谧的挥洒进来,轻柔的扑在秦柒脸上,顾清从未见过这样的她!双眸轻移顾盼隐有水光,面若芙蓉朱唇轻颤,眼帘只一半掩,便有水珠自眼角滑落,一滴顺着眼角落入衾被,另一滴便沿着鼻翼就要滑落到口中。顾清忙抬手为她轻轻拭去,不忍她尝到这股涩味。然而秦柒虽是在垂泪,却粉面微红,整个人看上去柔美静好,与往日跳脱的她全然不同,褪去了青涩稚嫩之后,她宛如夜放的昙花一般静静的绽放开来,等待着有情人的发现!
顾清不懂情爱,可是却知道如秦柒这般笑着哭泣不该是一个被爱的女子的模样。若是两情相悦该是高兴欣喜,可为何又会落泪?若是落泪自然是受了委屈,可又何以眉目含情嘴角含笑?
“若是喜欢一个人该是高兴才是,可小柒你为何哭?可是那展昭欺负你了?”心中疑惑,不免就直接问出。
“没有,师姐,他不曾欺负我,他对我一直很照顾。”
“那你为何……?”
秦柒轻叹口气,往顾清那边凑了凑:“师姐,我初次喜欢一个人,竟不知这情之一事是如此磨人的。”
“有时他对我好,我会高兴雀跃,以为这是因为喜爱我。”
“可有时他对我又谨慎有礼如同对其他姑娘一般,又让我觉得并不是我以为的那样。”
“他当日送我这剑,我高兴极了,偷偷以为这是定情的礼物,冲动的就当着他的面把剑起名叫做‘知意’。”
“师姐,你不知展大哥那时呆在那儿完全没料到的模样……”秦柒轻咬下唇,委屈道:“我那时真就觉得,他不过就是把我当个妹妹吧?!”
“那你……可有去问过他究竟对你心思如何?”顾清听着秦柒这东一言西一语的,讶然觉得这个师妹竟是有这么多的心思,喜欢一个人就该去说啊。
“可是师姐,若是问了而他确实当我做妹妹,我又该如何?我还能就这么在他身边看着他吗?”秦柒叹气问道:“你心中可曾经有过这样一个人,让你患得患失害怕失去的?”
顾清此时脑中不经然闪过那人一席白衫的样子,忙甩甩头,嗤道自己怎么在师妹倾吐心事的时候走了神。刚要回答秦柒说不曾有过,就听她那边已经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已然是睡着了,只口中还喃喃的低语:“若要失去,不如……不问……”
作者有话要说:墨迹墨迹墨迹,俩人都太墨迹,小舞都期待另一对儿的表现了

、不告而别

次日起床,秦柒带着顾清到开封城最热闹的南城集市逛街。
秦柒一身藕色窄袖襦裙,腰间系一浅色绸带,结鬟于顶自然垂下,又留一束结肖尾垂于肩上,看起来俏皮灵动。而顾清仍旧一身男装打扮,窄袖长衫丝带束发,身材高挑眉目清秀。
两人站在一起就好似金童玉女一般,端的是郎才女貌羡煞旁人。
偏偏秦柒还玩心大起,挽着顾清跑到卖胭脂水粉的摊位一脸新奇的翻看:“大娘,你这盒胭脂怎么卖啊?”
卖脂粉的大娘一看是两位年轻的小夫妻,忙卖力推销她的水粉:“哎呦我说小娘子,您可是真有眼光啊,我沈大娘的胭脂水粉可是这条街上独家的配料,别人家可是没有的。小娘子长的如此水灵,又皮肤白皙,若是用了我沈大娘的水粉,那必然更是出水芙蓉,就是进宫去当妃子都绰绰有余的啦。”
秦柒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沈大娘口若悬河,把她夸的像朵花似的,真怕再听下去连仙女下凡这样离谱的形容都要夸出来了,忙打断她:“大娘,这盒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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