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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双美记by舞月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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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柒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沈大娘口若悬河,把她夸的像朵花似的,真怕再听下去连仙女下凡这样离谱的形容都要夸出来了,忙打断她:“大娘,这盒到底多少银钱啊?”
沈大娘忙道:“娘子手里这盒是我这摊上最好的,看你二人这么恩爱,我沈大娘就讨个好彩头,算你二两银子吧!”
什么?这么一小盒就要二两银子,秦柒摸摸鼻子将胭脂放下,自己一个月的月俸才三两而已呢。看来当初展大哥在山洞中留下的五两碎银,现在才知道真可算是巨款了。
顾清见她拿起又放下,很是奇怪:“怎么,不喜欢么?为什么不要了?”
“太贵了,要二两银子呢!”
“师父当初不是给过我们百两盘缠,足够支撑我们回山的,区区二两而已,怎么算贵?”顾清一路行走江湖,帮助过各式各样的人,时有大富大贵的人家也给些银两以示感激。她也从不扭捏推脱,侠女也是要吃饭的不是。这么长时间,她的身边从未短缺过银两,故而不曾体会过如秦柒早先风餐露宿的窘境。
此时看秦柒喜欢,便掏了二两银子与那大娘,拿了胭脂递与秦柒:“喜欢就买,既然是我的‘夫人’,‘为夫’自然不能小气了!”
那沈大娘看生意做成,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堆叠起来,忙又推销其他几样。
秦柒搂着顾清的胳膊: “那奴家就多谢官人了!嘻嘻……”说罢自己也忍不住,吃吃的笑起来。
不消多时,大街小巷的路人就都知道今日街上有一对男俊女俏的小夫妻在逛街,那官人出手可大方了,夫人看上什么就直接掏钱,根本不用还价的。
传来传去,传到正在巡街的张龙赵虎耳朵里,竟变成京城来了一位貌若潘安的公子带着他倾国倾城的娘子,为博美人一笑不惜一掷千金,就快把南城的店铺都买空啦!
他二人正觉新鲜,急急忙忙的往集市行去,想见见那位一掷千金的公子哥,谁知找来找去只看到了秦柒和顾清两人。遂张大了嘴:“你们不会就是那貌似潘安的公子和倾国倾城的娘子吧?!”
把秦柒乐得蹲在地上起不来,顾清也在一旁哭笑不得,感叹着长舌的力量真是始料不及。
在开封府住了约莫五天,这天晚上顾清突然告诉秦柒明日收拾东西和她一起回山。
“小柒,我已禀明了包大人,要带你回师门疗伤,明日就走。”
秦柒瞠目结舌,“为何这般快就要回去?不是一个月后走就来得及么?”
“日前我已经通知了师父你的伤势,今日收到师父回信,要我们即刻启程返回山上,师父他老人家要亲自与你诊治。”顾清解释。
“那……那可以让师父来开封府啊,”秦柒尤抱一丝希望,“对呀,让师父来开封府,我们就不用回山上了,我们都在开封过年,师姐你说可好?”
“师父现下在琼州!”顾清无情的打破了她的幻想:“再说很多药材只有师门才有!你是想让师父从琼州那个遥远的岛上先绕道回师门,取了药再来东京,是吗小柒?”
秦柒一听萧逸在琼州,立马耷拉了脑袋,知道是不可能的了。琼州在大宋最远端的岛屿,而师门所在的山在开封与琼州之间。她如何也不敢离经叛道的让师父为了她而跋山涉水的。
“师姐,小柒不敢。”低下头低落道:“可是师姐,展大哥出门办案,要五日后才能回来,咱们不能等他回来,我与他道别后再走么?”
顾清重重的叹了口气,劝道:“小柒,师父信上说他三日前便已出发回去了,咱们明日走已是晚了,再等五日恐怕师父怪罪。”
顿了顿,又劝:“我知道你舍不得展昭,等过了年,师姐陪你一起回来,可好?”
秦柒见她这么说,只好点头答应,开始默默的收拾东西,一并收拾心情。
第二日一早,顾清就带着秦柒两人,借了开封府两批快马,往江南池州地界去了。
可怜展昭五日后回来,还从办案的地方带了特产小食与秦柒,却满府都找不到她,到包大人处才得知她二人已经离府回师门了。展昭当场傻在那里,包拯同情的拍拍他的肩,安慰说:“听秦姑娘的师姐说她们过年后就会回返,你且安心等候吧。”
一脸恼怒的从书房出来,所有人都同情的看着他,展昭紧抿着唇提剑回了自己房间。
该死!那个女人就这么把小柒带走,连声招呼都不打!
在自己的房间独自坐了一会,又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起身,出门奔到秦柒院子。见院门果然已经锁了,又看左右无人,展昭一个纵身跃起,轻巧的跳进院子。推开屋门进去,环视了一下房间,在看到秦柒惯常放剑的地方什么都没有时,才露出了自回府第一个浅笑。
好歹还没忘带走了他送她的剑……
只是秦柒这一走,展昭又恢复了之前日日巡街的安排,把开封府一应差役累得苦不堪言,开始真心期盼秦柒能快点回来吧。
再说秦柒和顾清二人,自离开开封府,秦柒总是心不在焉提不起精神,顾清也拿她无法,觉得这□□还真是不沾惹为好,看把一个风光霁月的师妹给惹得如此萎靡。不忍心看她总是一副恹恹的模样。遂一路上经常打趣她,最后秦柒常是面若红霞嗔怪的瞪着顾清,不过也不好再在白日露出那等萎靡之态,只在夜间投宿后,心里偷偷的想念罢了。
这一路,顾清顾念秦柒内伤未愈,不敢太过急赶,只日行五十里。如此过了近二十日,二人才赶回了位于池州附近的师门所在——夙阳山。
夙阳山是个植被丰富,终年湿润的山峰,当年萧逸将退隐的住处选在此处就是看中了这里有丰富的物产,且山清水秀。甚至后山的山坳里还有一处全年都汩汩上涌着的低温温泉,这泉水于调理养伤又最是有益。
几人汇合后,萧逸听秦柒认真交代了受伤的经过,又仔细的给秦柒把了脉,随后就去库房取了一瓶无常散,叮嘱她每日晚饭后服用一颗,待热力散发进四肢八脉,再由他或顾清为其用本门内功心法调息。然后每三日至温泉处浸泡两个时辰,让持续的热力驱散秦柒体内淤积寒气。
萧逸说,当日秦柒坠崖时适逢初春,天气阴寒,恐怕那时受了内伤而导致寒气入体,又久拖不治才让这股寒气侵入了五脏六腑,若是再晚回来些时日,这内功就要废了,如今起码还需要两个月的时间慢慢调理才能好转。
不过先前虽然没有师门秘制的无常散帮忙驱寒调息,却似乎秦柒体内有一股隐隐的真气在护着她的心脉,这才能将那寒气禁锢在一处,不让其四处乱窜。
随即询问秦柒是何人帮她渡的真气,顾清斜眼露出心知肚明的笑看着她,看得秦柒一阵心虚。她只偷偷抬眼看了眼萧逸,小声回说是开封府展昭帮她渡过半月的气。
“展昭?就是那个南侠展昭?被皇帝老儿封了个封号叫御猫的?”萧逸夸张的张大了嘴。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只渡气了半月,这真气到此时还能护住你的心脉,丫头你得谢谢人家,要不是他,你师父我现在也不保证能治好你哟。”
秦柒红着脸点了点头,“师父,小柒知道,日后必会好好答谢!”
本以为话到此处就该打住了,谁知看到萧逸此时双眼正滴溜溜的转,似乎在打着什么主意:“丫头,这展昭多大年纪?相貌如何?可娶亲了没?”
“师父,你问这个作甚?”
“哎呀呀,这么好的男儿,又武功高强,听说为人也宽厚,你师父我是越想越喜欢,不如他日去求了来给咱家清儿做夫婿,二人日后行走江湖也是神仙侠侣呢!”
此话惊得秦柒张大了嘴应不上来,心中暗暗着急,不知该如何回应。而顾清在一旁更是哭笑不得,深感这个师父真是肆意妄为,脱口而出道:“师父,那展昭可是小柒的心上人!”
“什么?!”萧逸惊讶的看着秦柒,“丫头,你看上他啦?!”
秦柒大为羞臊,嗔怪的瞪了眼顾清,顾清装作没看见,将目光瞥向别处。萧逸此时还瞪大眼睛等着回复,秦柒无奈的回道:“师父——,我是、喜欢他啦,可是……可是他未见就对我也有意呀。”
“哎呀,丫头,想那么多作甚,你喜欢他是他的福气,我无常判官要嫁徒弟,哪有嫁不成的。待你好了我就下山去问他愿不愿娶你,他若是不愿,我自把他绑到上山给我做上门女婿。”萧逸一脸理所当然觉得,自己的徒弟是天下间最好的徒弟,理应所有人都求着娶回去呢。
秦柒忙使劲摆手摇头,“师父,可别呀,他若是不愿意,绑来也没有意思,小柒可不要一个心里没有我的丈夫!”说着鼻头一酸,似要落下泪来。
萧逸见她这般心里念着展昭,竟是把自己这个养她长大的师父都靠边站了,未免一阵醋意。又听话里似乎那展昭还没有那个意思,就对这个没见过面的小子升起一阵恼怒,方才的欢喜早化为灰烬,只在心里想着,以后碰见了定要让他好看!
秦柒还不知他心里已将展昭列为欺负好徒儿的坏小子,若是知道怕是要深深懊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山中岁月

日子在秦柒每日调理吃药和三日一次的温泉疗伤中过去了。
终于到了腊月二十三小年这日,也就是秦柒十八岁的生辰。这日按照年节里的习俗是要祭灶、扫尘、吃灶糖,秦柒和萧逸都不是在意俗礼的人,只有顾清,因为八岁之前是个官家小姐,于这些民俗年礼所知甚多,所以一应过节的事物都由她来安排。又因为是秦柒生辰,几人也都想趁此机会热闹一番。
从早上起,顾清带着萧逸和秦柒一起,在灶王像前的桌案上供放糖果、清水、料豆、秣草,还将早先山下买的灶王糖用火化了,涂在灶王爷的嘴上。据说这样,灶王爷就不能在玉帝那里讲坏话了。
下午又打发了萧逸到山下买一应过年的年货,而她自己带着秦柒二人和一应仆妇将住处上上下下打扫了一遍,顾清说这叫扫尘,为的是除旧迎新,拔除不祥。
到了晚间,萧逸带着院里所有男丁去灶王桌案前祭灶,女眷们就在留在各自的房内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糊花窗,贴年画。
此时夙阳山飘飘洒洒的下起雪来,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晶莹的雪花印着月色煞是好看。秦柒和顾清两人便备了火锅子和一桌子的各色涮食,坐在花厅里等着萧逸祭灶回来。
“师姐,为何祭灶我们女子不能去呢?这里面有什么讲究?”秦柒一边拨弄着风炉里的炭火,一边和顾清闲聊。
顾清笑笑的解释:“那是因为老人们说,这灶王爷长得像个小白脸,面皮俊俏的很,怕我们女的祭灶,有‘男女之嫌’,所以我们女子才不能去。”
秦柒听了嗤之以鼻:“嘁——都是些无聊的俗人生生给我们女人下的禁锢。”
“是是是,我们小柒最是愤世嫉俗了,不用管那些个,咱们今日高兴,也是要庆贺你内伤痊愈,我再去煨些酒来,咱们也好暖暖身子。”顾清说着就要起身。
秦柒忙道,“师姐不如就把酒坛子取了过来,我去把小炉烧了就放在这里,咱们今晚好好喝一回?”
“甚好!”二人各自又去准备。
待回了花厅,恰好萧逸那边也完了事,打发了众仆役各自回房与家人团聚,进了花厅跺了跺脚,抖落身上的积雪,师徒三人围坐在桌旁吃起来。风炉里的炭火烧的通红,锅子里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熏得三人面色热红,很是喜庆。
秦柒首先端起手中的酒杯,敬他两人:“师父,师姐,小柒自八年前的今日被师父带到这里,师父教我武功,师姐顾我起居。我自此才有了生辰,有了家,在这个世上有了亲人!”她微吸了吸鼻子,情绪有些许激动。
“在此以前,小柒不知自己是谁,从哪里来,若不是遇见你们,如今的我只怕不知在什么地方呢。”
“师父,小柒幼时不爱习武,不懂事惹您生气,是小柒的不是,您莫要责怪!这杯酒,小柒敬您,愿您日后行走江湖,管尽天下不平事,永远如现在一般肆意快活!”说罢,一仰头饮了杯中的酒。
“好!说的好小柒,师父就喜欢肆意快活!”萧逸见当初那个邋遢脏污的乞儿,如今亭亭玉立的站在面前,正是大好的年华。感慨时间过得飞快,转眼这个徒儿就到了要出嫁的年纪,心上也有了在意的男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暗自唏嘘不已。
秦柒又转向顾清:“师姐,当年我初到夙阳山,心中戒备惶恐,是你夜夜到我房中与我谈天闲聊,消除我心中的疑虑。小柒于习武上天分不高,武不来师父教导的剑招,常常弄得一身伤,都是师姐你,为我抹药疗伤。师姐,你武功高强,心中又侠义为先,小柒敬服。不过敬您的这第二杯酒,却是希望日后能有一个敬你爱你事事以你为先的好儿郎将我的师姐娶了去,莫让师姐这么好的女子蹉跎了最美的年华!”
秦柒说罢眨眼一笑,又饮了满杯。
顾清听到她回忆二人年幼时光,心中也微微动容眼眶微酸,后又见她说什么好儿郎,便略红了脸,嗔怪的瞪了一眼,却也宠溺的笑笑,自饮了一杯。
最后秦柒又倒了第三杯酒,举起来冲着二人:“这最后一杯,师父师姐,小柒就留给自己,就当是我的生辰愿望吧,你们不要笑话小柒,可好?”
顾清知道秦柒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心里念着展昭,便笑看着她由她说。
秦柒揉了揉微酸的鼻头,举起酒杯:“愿——小柒往后能日日陪在展大哥身旁,能助他顾他,帮他实现心中所愿!”一饮而尽后又说:“若有一天展大哥有了心爱的女子,无奈却不是我……我便回夙阳山来,就让师父和师姐养着我,你们可愿意?”
“自然愿意!”萧逸大声道。
“小柒……”顾清心疼的拉过秦柒,将她搂进怀里。
秦柒心满意足的靠着顾清,不善饮酒的她方才三满杯温酒,醉意悄悄蔓延到脸上,透出艳霞一般颜色,自咯咯笑着:“真好!小柒今日最是高兴,真好……”
“前日师父已经说我的内伤已然好了,我去取了剑,给你们舞一场如何?”说着也不等他们回答,便自回房去取剑。
萧逸与顾清对视一眼,顾清担忧的说:“师父,小柒今日怕是有心事呢!”
萧逸心中了然,摆摆手说道:“无妨,她这两月心里想着那人,自是不痛快,我们就由得她。好坏是在自己家里,有你我呢!”
不一会,秦柒就折返回来,手里提了宝剑知意,拔剑出鞘,娇笑道:“只是舞剑甚是无趣,我与你们念首词吧?”
说罢一扔剑鞘,翻身后跃来到院中。深吸一口气,边舞边吟了一首后世流传甚广的歌曲。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
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伴随着清凉婉转的嗓子念出的如此大气磅礴,潇洒自得的词句,顾清心中竟也豪情渐起,自腰中抽出软剑纵身一跃至院中,也与秦柒对舞起来。
只见那院中,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雪花纷扰四周,随剑气旋转飞舞,衬得秦柒与顾清二人身姿曼妙,清丽脱俗,宛若仙子般倾国倾城。
此时萧逸端坐在桌前,精神奕奕,双目放光。心中又是骄傲自豪,又是感慨颇多,只觉手中小杯太不痛快,遂取了大碗自斟自饮起来。
这一晚三人都喝多了,萧逸举着瓷碗,瘫挂在桌边,嚷嚷着再拿一坛来。
而秦柒靠在顾清怀里,嘤嘤的低啜,嘴里叨叨咕咕的絮叨,说是要回开封找她的展大哥说清楚,再也不要这么猜来猜去的不痛快了。
顾清是看起来最清醒的一个,只是粉面微红,坐姿还算端正,可是话却比往日多了很多,眼中也朦朦胧胧不甚清明。一手搂着秦柒,一手端着酒杯轻抿:“我从没见过那样无礼又讨厌的人,行走江湖偏爱穿一身白衣,无事总爱与我说笑,还叫我清儿……嗝——”打了个酒嗝,又继续说道,“要不是看他还算行侠仗义,算是个君子,我才不要与他结伴同行……”
除夕之夜的晚上,几个人又是热热闹闹的围坐在一起,虽然碍于之前那次太过放纵,喝酒只是浅尝了些,但还是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年夜饭。
饭后,几人点起油灯,围坐火炉旁闲聊,等着辞旧迎新的时刻。好不容易熬到子时,萧逸取了之前买好的爆竹,到院中点了,一阵噼里啪啦热热闹闹的响声过后,又回到房中与顾清秦柒包了饺子。
吃过之后,萧逸就有些困倦,习武之人身体本还算是康健,但已年过花甲,无论如何都算是老人,熬了着许久已是撑不住了,顾清秦柒二人便将他扶到房中服侍着躺下。两人一番折腾也走了困,便相伴着一同回自己的院子。
秦柒小年生辰那夜的雪下了整整一夜复一日,整个夙阳山被妆点得银装素裹,晶莹妖娆。宛若柳眉般的弦月挂在天穹上,几许星子陪伴在四周闪烁。
秦柒抬头望了望天,忽然开口对顾清说道:“师姐,我想回开封府去。”
顾清早已料到她的打算,便应声道:“好!”
秦柒脸上漾起浅笑,看了看她:“小柒想明日就走——”
“好!明日我禀明了师父,师姐与你同去。”
“多谢师姐!”秦柒感激的望了会顾清,二人又踩着雪慢慢前行。雪地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就像踩在秦柒的心上,让她的心也一下一下的纷扰不停。
“师姐,你说展大哥现在在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展大哥在做什么捏?
乃们想不想让五爷提前登场?想不想?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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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被拐

东京城内,自子时一过,爆竹声声震天,自宫中而向外,家家户户都点燃爆竹,阖家喝着屠苏酒。
展昭自包拯院中一起用了饺子出来,缓步回到自己房中。坐在桌前取了杯子倒了杯水,却端在手中并不喝下。年前公孙策转交了一封秦柒的信,信上说她的内伤已经全好了,让大家放心。展昭自是如释重负,半年多来的担心忧虑终于解了。
放下水杯,自怀中掏出秦柒的信,展开来又细细的读着。
她说,夙阳山后山坳里的温泉终日冒着泉水,躺进去十分舒服,将她体内的寒气都驱散了。
她又说,小年那日她和师父师姐都喝多了,三人絮絮叨叨的聊了大半夜,最后就在花厅的地上过了一夜,第二日除了顾清,她和师父都有些伤寒。
她还说,夙阳山下了一日夜的雪,下雪的时候雪花纷落,落在地上厚厚的,她与顾清堆了个大雪人。
……
她在信里说了很多,可就是没有说她要何时回来!
将信又折好收在怀中,展昭叹了口气。
这两个多月于展昭而言可谓度日如年,对秦柒的思念如影随形与日俱增。
平日不觉如何,一应待人接物都是如常,但稍有闲暇一人独处时,这思念就窜出来骚乱他的心。想起秦柒时就想立时就能见到她,可是却因公务缠身让展昭只能坐着等待。多年无怨无悔辅佐包大人而投入公门,此时竟心生些许悔意,若不是为这身官服所累,只怕自己早已能快马加鞭去往池州了。
正月初五街上林林总总的店铺都开市迎财神,到了初八各地官员就要销假回朝正式开始办公了。
而开封府就在初八到初十这几天陆续接到了多地上报的少女失踪案件,看地点主要集中在淮南京西一带。所失踪的女子皆是当地容貌姣好的少女,年岁在十三到十七岁不等。有的是家境殷实的当地富户之女,而有的却是穷苦人家的女儿。多起案件都有一个共同之处,便是失踪少女的房中都有迷香痕迹。
包拯对此案相当重视,又因为案发多地,只得派张龙赵虎前往京西一地,而展昭去往淮南调查此案。开封府中只留王朝马汉坐镇。展昭本也是不放心,担心府中留人太少于包拯安全有碍。但无奈那丢了女儿的富商在淮南一带颇有背景,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搭上了庞太师一党,朝堂之上向包拯施压,为求速果展昭只好再次出府办案。只希望此次快快寻了线索助大人了结此案,再求大人准假去夙阳山接了秦柒回来。
从夙阳山出发的顾清与秦柒,快马加鞭的行了十日,终于到了淮南边界的六安。
六安是个较大的州府,虽比不上开封的大气繁华,但城内也是商铺林立,热闹非凡。
因天色晚了,二人在城内最大的客店投宿。秦柒在房中梳洗过后,便坐在凳上取来手巾擦试头发,待头发半干,又将包袱中的衣物取出折平放进柜里以免褶绉。
刚做完这些,忽然就听到房顶上有人争吵,细听却是师姐顾清,声音冷硬不豫,像是在呵斥。秦柒怕她有麻烦,忙披上外衫提了宝剑,至院外纵身一窜上了房顶。趁着月色往前一探,果然见顾清高挑的身子正背对着自己,前面立着一个一身白衣,玉树临风的男子。此人长得颇为俊美,秀眉俊目,面庞清秀,只不过眼中含了一丝不羁,有些孤傲又有点不可一世。
这人是谁?
秦柒上前站在顾清身侧:“师姐,你们在说什么?他是不是在与你为难?”
对面那人见忽然上来个姑娘,很是意外:“清儿,你何时多了个妹妹?”
“闭嘴!说了不许叫我清儿!”顾清为这人轻薄的语气激怒。
“哎?清儿,咱两人一同出生入死几多回了,难道还要如陌生人一般,姑娘来姑娘去的?”那人见顾清呵斥也不生气,还是嘻嘻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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