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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双美记by舞月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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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怎敢劳烦您给我送饭来,折杀小弟了。”
“自家兄弟,客气什么,我看你只顾喝酒,晚食也没用,给你送些宵夜来,快用了吧。”卢夫人挥挥手,不在意的说道,并将食盘放在桌上,却不出去,自捡了张凳子坐下。
白玉堂此时腹中也早就饿了,也不客气,拿了竹筷便用起饭来。
卢夫人又给她倒了杯水,坐下状似无意的问道:“五弟时常行走江湖,可听过最近江湖上新近一位女侠,人称顾女判的?”
满意的看到白玉堂拿着竹筷的手一僵,卢夫人心中更是添了几分把握。之前听到卢方说了白玉堂酒醉后的低语,又问了问其他几个兄弟江湖上有没有人称女判的人物,得知果然有个女侠因武艺高强行侠仗义,被称作顾女判,卢夫人心中便猜想许是此女惹得向来高傲焕彩的五弟这般失常行智。
白玉堂捏了捏手里的竹筷,猛往口中扒了几口饭,含糊道:“听过些名号,不甚熟识。”
卢夫人看他有意逃避,直接喝问:“清儿是谁?”
这下惊得白玉堂一下子呛住,狠咳了半天才缓过来,满面通红的看着卢夫人,结结巴巴的答不上话:“大嫂,咳咳,如何得知是清儿的名号?”
卢夫人嗤笑道,“我何时说这清儿就是那顾女判了?”
白玉堂才反应过来,竟是被这往日贤惠又对他们兄弟颇多照顾的大嫂摆了一道,目瞪口呆不知该如何答话,平日的伶牙俐齿早被忘在了脑后。
卢夫人见他失语,也不忍再逗他,只劝道:“五弟,我与你的几位哥哥们都担心你,你武功自是高强,在你四位哥哥之上,行走江湖自是无需我们担心。只是你行事乖张,有时又冲动欠考虑,我担心你会被江湖沽名之辈所利用。”
白玉堂见卢夫人意指顾清,下意识反驳道:“清儿不是沽名钓誉之辈!”
卢夫人听了这话更乐了,心里明白怕是这清儿早被白玉堂放在了心上,半句诋毁的话也说不得,便不再玩笑,柔声问:“那这清儿是什么人?你若是喜爱她,为何不上门提亲?”
作者有话要说:
、许下承诺
白玉堂略显烦躁的扔了竹筷,站起身出了房门来到院中,深叹一口气。
卢夫人看他似乎心中郁结,忙也跟了出来:“五弟缘何如此?若心中有事不妨说与嫂嫂听。”
等了半晌,刚要开口再劝,就听白玉堂比平时略显消沉的声音回道:
“清儿是无偿判官萧老的大徒弟,一手追风剑法使得甚是高明,连我也不保证能轻易赢她一招半式。前年仲夏,我无意中将不慎落水的她救起,自此后又有了几次巧遇同行。她这个人性格刚强,从不愿求人,总是一本正经的守礼模样,我只觉逗得她生气烦躁的样子十分有趣。可如今……”
“如今你便干脆把人家姑娘放在心上,除不去了?”卢夫人笑问道。
白玉堂轻点了点头,终于承认自己的心思。
“那顾姑娘可知你对他的心思?她又对你如何?”
白玉堂回忆起顾清的态度,又是一阵失落,“我曾经问她心中的良配是什么样的,她却说展昭那样儿的算是良配。”
卢夫人一惊,忙确认到:“难道顾姑娘中意那御猫?”
“那倒不是,展兄与清儿的师妹已是定了情了,她自不会以展兄为意中人。我只是随口一问,她那时应是想到师妹便也随口作答。”
“既如此,你如何还要盗三宝且点名要展昭来取?”卢夫人更是不解,难不成这五弟当时被气昏了头了?
“我那时被她几句话气昏了头,只想要看看她口中的良配能不能从我这里讨的便宜,一时冲动,就翻进了皇宫大内。”
果然如此!卢夫人无奈的扶了扶额,之前说他做事冲动欠考虑,到真不算冤枉了他。看他心中懊悔又为情所困的模样,也不忍再苛责,只好劝道:“既然你已后悔,不如就待那展昭来了把这三宝交予他带回去,毕竟此事是你行事欠妥,别让顾姑娘再对你有所微词。”
白玉堂点了点头,复又低声说,“她早就对我有了微词,也实不差这一次两次。”
卢夫人拍了拍他的肩,收拾了碗筷自出了白玉堂的院子,临出门前又回身劝他:“你若真喜欢那姑娘,而她又对你无甚所谓,你不如问问她到底哪里不满,你也好照着改之。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嘛!成日做这喝酒买醉之举,实不像个磊落的男子,也让我与你几个哥哥们担心。”
白玉堂与人讲了心中憋闷许久的话,心情也稍有所解郁,听了卢夫人嗔怪的话,为自己前几日那般小气行径有所羞愧,又想到那日对顾清说的话忒是过了,如今想通想要挽回,倒不知该怎么再去见她了,少不得要等展昭来了陷空岛,央他托了秦柒前去说和,兴许顾清能听她师妹的劝言。又想到那个古灵精怪的丫头,甫一见面便给他安了九尾狐那样的小妾,这次有了把柄在她手里,往后恐怕难相处了。
虽然担心日后受秦柒刁难,但如今心里有了计量,心情便也豁然开朗,之前扒拉的几口饭早就不顶事了,只好出了院子找几个哥哥吃酒,卢方已是听了卢夫人告知了白玉堂的心思,酒水间免不了一番取笑,白玉堂也只好受着,谁让他之前那般惺惺作态来着。
本以为展昭还要几日才能到陷空岛,谁知次日就来了位让所有人始料不及的人物。
一身玄色窄袖长衫,还是男装打扮的顾清就这么身姿挺拔的站在卢家庄的待客大厅,乍一看去当真是位眉清目秀的武生郎,只不过眉眼间略显娇柔,阅人无数的卢夫人一眼便看出这是个俏娘子,私下里捅了捅一旁的卢方,示意他上前询问。
卢方授意,上前一步拱手抱拳客气道:“在下陷空岛卢家庄卢方,敢问贵客尊姓大名,到我陷空岛有何要事?”
顾清也还一礼,答道:“久仰卢庄主大名,我叫顾清,是来替开封府找白玉堂取回被带走的三样宝物的。”
卢方与卢夫人诧异的互视一眼,怎么昨日才刚得知五弟心仪的女子是谁,今日这女子就上门讨要三宝来了,这可真是巧啊,不过话说回来,不是说约了展昭前来取宝么?
卢方心里想着,嘴快便也问了出来:“如何不是那御猫前来?”
顾清一挑眉毛,略有些不快,呛道:“难不成白玉堂真要与展爷一战方肯罢休?”
卢方见这女子语带挑衅,昨日又得知白玉堂有意于她,而她却不领情,心下便对顾清有些意见,但碍于白玉堂的面子,只得说会着人去请白玉堂,叫人奉了茶,便说还有要事失礼告辞了。
顾清倒也不在意,寻了座坐下喝茶,只不过略抿了抿便放下了,这茶水着实难喝了些。
白玉堂在自己院中正只着深衣在练刀法,忽听卢方潜人来报,说有位叫顾清的女子在前厅等他,惊得他一个踉跄险些收刀不住栽在地上,问清了她所在的厅房连衣裳都不及得换便匆匆赶去了。
顾清正坐在厅里盯着椅子扶手上的雕花出神,忽觉一个白影夹杂着疾风刮进厅来,抬头看去果然是白玉堂站在自己面前不远处。来的路上顾清本是心中坦荡,早已打量好要照秦柒所说与他好好相处,故而直到见到他之前,都一直稳稳当当的坐着,不见一丝急迫。
谁料见了他,忽然心中就升起一阵胆怯,生怕自他口中再蹦出那冰凉凉的“顾女判”三个字来,赶忙端起一旁的茶杯,假意喝了一口,抢在白玉堂出声前说道:“你家这茶也太难喝了,还不如六安周家门房待客的芽茶……”
白玉堂一看茶杯里的茶沫,便想到又是护短的大哥故意为难顾清,心下便有些不好意思,看顾清端着茶杯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心里忐忑不知她是否还生他的气,只好就这她的话说:“这茶是不怎么好喝,我院子里有些好茶,不如我带你去喝吧。”说罢也不管顾清答不答应,上前一把拉起她就往自己的院子奔去。
一路上扫洒的奴役都只记得,白五爷一阵风一样的刮到了前厅,又一阵风一样从前厅拐了一个女子刮了回去,有人问他那女子长什么样子,奴役呵斥道:“咱五爷功夫那么高轻功那么好,发力跑起来你能看见长什么样?”
顾清本想告诉白玉堂去他院中于礼不合,却无奈他根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便拽着她一阵奔跑,她也只好等他停了再做打算。
不过一会的功夫就到了白玉堂的院子,命了人去沏上等的茶叶,白玉堂拉了顾清坐在院中树下。顾清好容易将手臂从白玉堂手中抽出,嗔道:“怎么还是这么毛躁?既然遣人去沏茶,方才在厅中不是一样可以,何以非到你的院中?”
白玉堂此时见了她哪还有之前负气任性的心性,只欣喜这么快就能见到她,可又不知她是否是来兴师问罪的,也不好答话,只看着她笑。顾清见他傻呆呆的样子,心中可乐,原先的气早散去了,也不想再追究他莽撞行事,便只问他三宝何在?
白玉堂听她安安静静的与自己说话,再也不是先前冷漠冰冷的语气,虽不知她何以态度有所转变,可也不会傻得再去提起,只胸中思念之情翻搅,万般柔情又似委屈的唤了一声“清儿!”
顾清听他没再叫自己“顾女判”,之前那般忐忑的心思也就放下了,只开口询问正事:“白玉堂,那晚你自宫中、八王爷府上以及开封府里盗走的三样宝物,如今可还在你手中?”
白玉堂见她提起之前自己任性妄为带走的三样宝物,却没有责怪之意,心中大定,忙回道:“自然还在,我本还等着展兄来取。”
顾清听他提起此前引起误会的展昭,又想起秦柒说要她给他一个机会证明自己,况且自己已察觉对他并非全然无感,便忍着羞意开口解释道:“那日我说展爷是个良配,不过是站在我师妹的立场,并无他意,你莫要误会了。”想了想又鼓起勇气说道:
“你曾问我什么样的人才是我的良配,我本从未想过,只随口答了你。如今我想清楚了,你可还想听?”
见白玉堂似是紧张忐忑的样子猛点头示意自己继续,顾清低头沉吟了下,复又抬起头坚定地说:
“我心中的夫婿必得是家国天下侠义为先的英雄,他应是懂我敬我,与我同撑起一方青天的同道中人。白玉堂,我知晓你本也是行侠仗义又文武双全的江湖豪杰,只不过性情高傲,常常心高任性,可若要你从此以后收敛锋芒再不任意妄为却似乎再不是你了。如此,我只望你日后行事,莫要再只一时冲动而不计后果,你若能做到我自然愿意你做我的良配,你觉得可好?”
压抑着心中一阵阵上涌的臊意,顾清一鼓作气将心中想说的话讲完,便只静静的看着白玉堂,不再言语。
白玉堂简直不敢相信他的清儿能主动与他说这番话,这无异于给了他一个机会,让他有朝一日能得到她的心!他此时心中激动翻腾胸口起伏不定,眼眶微微有些发红,薄唇轻颤,口中结舌般不成整言:“清儿……你如何肯……怎么想通?我……”
顾清见他激动难言,心中也渐渐泛起一阵怜意,感动他对自己用情至深,此刻便只想安抚他,叫他不再如此患得患失,便柔柔一笑,轻道:“那日你不再唤我清儿,只叫我顾女判,我只觉心中慌乱,凉意习习,我…不喜欢你那样唤我……”
“清儿——”白玉堂激动地上前,轻轻握住顾清双手,双目紧紧锁住她,一刻也不愿转离:“清儿,我也不喜你叫我少侠,你莫要再那样唤我了吧。”
顾清本还在想若不叫白少侠,难道还如从前一样叫他无赖么,谁知白玉堂竟真的如此说道:“若是有朝一日我做到你心中的标准,你喊我一声无赖,我必定心花怒放,只当你终于接受我了,可好?”
顾清抬头,望向白玉堂情意绵绵的双目,那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清澈而干净,只觉心中如大石落地,一片清明,便轻声应了句“好!”
作者有话要说:
、明珠失窃
由于圣上期限在四月十五,次日二人就收拾了物事,带上三样宝物出发往开封赶去。待到了陆路,顾清还照展昭叮嘱的方式寄了快信,如此行了七八日,二人便赶到了开封城附近的京畿县城咸平,天色已晚,二人只得在城中驿站暂时歇下,又想明日即可到京,于时限无碍,便也十分放心。至晚间,二人一起用了晚食,又想次日尽快赶回开封好交差了了这事,便早早各自回房洗漱歇下。
躺在房间床上,顾清想着这一路上白玉堂的表现。自得了顾清承诺,似乎这顾清的心便已是他的,真真是意气风发,得意非常。顾清看他整日在身边殷勤倍至,嘘寒问暖的,心里好笑却也有些感动,便也由的他折腾。白玉堂虽一时半刻仍是那般做派,放荡不羁亦正亦邪的,可总归心中有了牵绊,行事较之往常果然深思熟虑了些,让顾清对他大大的改观,本以为他还需些时日磨练,不想竟是如此彻底,心中满意之余也有些甜意,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至五更天,天已微微亮,顾清因睡得浅此时便似要醒来。被隔壁白玉堂房间的些微声响扰醒,以为他也已醒来,便起身收拾准备过去找他上路。
不过一会便准备好了,开门出去,向左一转头便看到一驿卒刚从白玉堂房间出来,手中端着一个木盆,怀中似鼓鼓囊囊揣着什么。见她出来也没打招呼,匆匆忙忙的下楼去了。顾清本有些奇怪,昨日似乎并未见过如此魁梧的驿卒,后又一想许是这驿馆较大,驿卒众多,也不是每个他们都会见得,便也没多心,到白玉堂门口去敲门。
敲了好几声都不见里面的人应,顾清心下便有些奇怪,不是已经叫了驿卒打了洗脸水么?怎么这许久不应声。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再顾不得别人都还在昏睡,将门拍的山响,大声唤道:“白玉堂!白玉堂,你在不在里面?起了没有?!”
过了好半天,似乎隔壁的人都被吵醒,屋里传来咒骂声,白玉堂才踢踏着鞋前来开门,一看是顾清疑惑道:“清儿这么早就起了?天才刚亮吧……”
顾清看他似本没有起身的样子,暗道坏了,忙推开他进屋检查。白玉堂看她焦急,立时也醒过神来,忙甩了甩头清醒了下,追过去问:“怎么了?清儿,有何不妥?”
顾清紧皱起眉头答道:“方才我见一驿卒模样的人从你房中出来,昨日似乎没见过此人,本没多想,只以为你已起身,没想你并没有……”
白玉堂一惊,暗恨自己怎么睡的如此深沉,竟是房中进了人都不知,太大意了!忽然想到什么,忙去检查放置三样宝物的包裹,一查之下大惊失色,原来那明珠果然不见了!
顾清见白玉堂脸色难看,便心知不好,忙问丢了什么?白玉堂看着她,脸色忽明忽暗,瞬间变了几种颜色:“明珠不见了!”
又咬牙切齿的恨道:“到底是什么贼子这么可恶,竟偷到我白五爷的头上!”白玉堂似是从未有过这么羞辱时刻,真是恨得牙痒痒,恨不能立时逮到那人将他撕成碎片。
顾清却忽然说:“我看这人身形很像是那沙千里。”
白玉堂悚然一惊:“什么!!”
顾清解释道:“我本没想到是他,只因看身形有些眼熟,况且他似乎是剃了胡须,故以一时我并未认出,但现在细细想来,那时他怀中鼓鼓囊囊似乎揣着什么,应该就是明珠。而且他的左耳下有道新疤,很像是当日你我共同御敌之时,你一刀划伤的位置。”
白玉堂听了大怒,一掌拍碎了一旁的桌子,脸色铁青,眼中光芒狠厉:
“好你个沙千里,当初重伤之下让你逃走,现下你又找上门来,真当爷爷我是好欺负的么!”说着就要提了刀出门追去,却被顾清一把拉住,安抚他坐下,说道:
“你也别追了,从他离开到现在早已过了半刻,定是早就遁走,如何能追得上。”
白玉堂也知她说的有理,只是甚是不甘心,心下十分郁闷。
顾清只好安慰道:“你也不用自责,他刻意选在此时动手,选的就是你我路途劳累,眼看明日就可交差,暂时卸下防备之时。他有备而来,我们也是防不胜防。”三样宝物丢了一样,好在还有两个可以抵上,顾清想了想,下了决定:“不如我们先回开封,把剩下的二宝带回去也好让包大人暂时交差,以免再出事端。”
白玉堂听了也只好如此,遂颓丧的点点头,只低头不语,心中甚是憋屈。想自己这些时日在顾清面前,好不容易让她对自己印象改观,如今又闹出这事,恐怕她又要对自己失望。这么想着脸色难免一阵青白,顾清见他低头不语,似乎猜到他心中所想,心中好笑他如今的患得患失,自己如何会因这无法预料之事而责怪于他?只不过见他撅嘴赌气的样子有些意思,况且也气他睡得太过死了,不说丢了东西,只怕若是歹人欲意伤他可如何是好,如此想着便也不说破,只着他快些收拾了,好赶回开封府去。
还不过午时,二人便已赶到府中,之前传书已告知预计回府的日子,故而此时相关人等都已在厅内等候。此时见他二人风尘仆仆的自门外进来,顾清果然如当日承诺,在时限之内寻回白玉堂,众人都很高兴,包拯更是心下大悦,从案后出来迎上前,喜道:“顾姑娘果然不负众望,在限期之前回来,甚至还早了五日。”
白玉堂见大家都看着他俩,心知是自己此前任性妄为惹出的乱子,现下虽然带回二宝,可还有一宝被沙千里那个狗贼盗走,心中十分羞愧,又想男子汉行事,自当为自己行为负责,便一挺身上前抱拳行礼:
“大人,此前都是白某糊涂,误会他人,自回到陷空岛便已悔过,如今特随清儿一同前来开封府归还三宝,只是……昨夜不慎,这三宝之一的明珠被沙千里那个狗贼趁夜盗走,白某真是无颜见过各位!”
抬首见众人都面露惊异大感震惊,心里更是惭愧,又道:
“如今白某特来请罪,若是皇上怪罪,自有我一人承担!”见顾清面露赞赏,鼓励的看着他,一时心中更是豪情万千,誓要将此事负责到底。
包拯虽很是惊讶,但多年官场生涯,还是让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多说无益,还是该尽快将二宝上交皇上,再看能否给开封府更多时间以便追索明珠。又听白玉堂一番豪言壮语,忙道:
“白义士江湖英雄,行事自然秉公除奸,本府无不感服。况且此事到如此地步也实非你一人之事,白义士莫要再自行苛责。为今之计还是要尽快觐见皇上。”
白玉堂见包拯如此说,也只好不再多言。只暗下决心要待此事完结,逮了那该千刀万剐的沙千里和九尾狐再行后事。展昭此时也上前一步,拍了拍白玉堂肩膀,安慰道:
“白兄不必自责,追回宝物也是开封府的责任,我们都不会责怪于你。”
白玉堂感激展昭宽厚,只是心中更是愧责,也不好再言内疚之语,只好说道:“只如今那明珠又被沙千里盗走,不知要到何处去寻。”
众人此时也都无法,看天色还早,包拯便暂命收拾一处院落给白玉堂休息,自己带着玉如意和展昭一起去到八贤王府上共商对策。白玉堂,顾清和秦柒等人各自回了自己的住处。
一进院子,秦柒就玩味的看着顾清,顾清只是微眯了眼瞪视着秦柒。秦柒见她一副毫不在意,大大方方的样子,心想师姐果然是师姐,果然比我这妹妹大气多了。遂上前挽了她手臂,眨着晶晶亮的眼睛,一脸感兴趣的轻晃道:
“师姐,你与我说说,你俩进展怎样?”
顾清见她一脸长舌妇的表情,不由失笑,不过她既已定了心思便也不怕与这个亲密的师妹说,于是大方自然的把自己与白玉堂一番约定讲了出来,不过那些个隐秘的心情自是隐去了。
秦柒听完顾清所说的经过,更是自叹不如了,想当初自己若也能这般痛快去问展昭心意,也许二人早可免去那几个月相思之苦。不过又想像了下自己一下子蹦到展昭面前,直接喝问他“我欲求你为我良配,你可愿意?”这样的话,秦柒不禁打了个寒颤,深觉自己实在做不来这样的行径也说不出这样大胆的话。即使如今两人早已定情的情况下,秦柒还时常在展昭含情脉脉的注视下羞红了脸,如此大胆的情话如何能说的出口?想到此更是对顾清佩服的无以复加,深觉自己这个曾受大胆开放潮流熏陶的后世之人还不如一个古人,果然是女权主义威武啊!
直至晚间,包拯才同展昭一起回府,然而却不是自八贤王府上回来,而是从宫中。原来二人到了八贤王府上,交代了事情的经过进展,八贤王也觉此事耽误不得,当下便与包拯一起进宫求见了皇上。
好在皇上此前听了包拯讲述的江湖豪杰五鼠结义的事迹,心中本已是仰慕,况且这宫中珍宝众多,一小小明珠实在也不足为上上之物,无非是用来做药引子有些奇效,而八贤王又在此前进奉了西域来献的绝世珍草九芝仙株给太后,哄得太后早把个明珠忘在了脑后。是以皇上有心招揽五鼠入朝效力,便授意包拯在三月内追回明珠,主要是法办了那个沙千里,此事便可了结。
事情到此时,只除了悬而未决的沙千里与九尾狐未被捉拿归案以外,包拯对其余进展甚为满意,出了宫告知展昭皇帝的决定,展昭自也是松了口气,赶忙护卫着包拯回到府上,告诉大家这个好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诱擒九尾狐
白玉堂盗三宝一事至此便告一段落,众人如今正合力献策如何能抓捕那沙千里和九尾狐归案。这日,几人又聚在包拯书房之中,只因听秦柒说,她有一法兴许可行。
“丫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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