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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双美记by舞月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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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柒一听她这般吹捧,扑哧一声笑了,说笑道:“若这一块长巾用上三年,岂不是总换不得新的?那也忒无趣了不是!”
霍氏被秦柒噎了个无语,不过秦柒倒是真喜欢这巾子,便也不再多说,问了价买了下来收在怀中。
又兜兜转转的好不容易才回到客店,让伙计签走了马,秦柒便上了二楼。刚要先回房路过展昭房门,就听门吱呀一声开了,展昭跨步出来叫住了她:“小柒?怎么此时才回来?”
“展大哥,我方才路过早市,略逛了逛。”举了举手里的馒头,“我买了些早食,一起用点吧。”
展昭笑了笑,一侧身示意她进来,道:“我已是叫跑堂做了两碗赤豆糊,既然你也买了吃食,正好就着用着,进来吧小柒。”
秦柒道:“那我先回房换身衣裳,马上过来,这吃食你先拿去用。”
展昭点点头取过秦柒手中的油纸包先进了屋去,不一会秦柒便换了一身窄袖襦裙,过来和展昭一起用了饭。
在凤阳城等回信这两三日,二人将城中的特产小食搜罗了个七七八八,每次秦柒都是用的肚肠满满,惹得展昭总是笑她像个馋猫。秦柒也不在意,只玉指点着展昭额头调笑说:“我不是猫儿,你这只才是皇上御封的御猫,有了你,全天下谁还敢自称为猫的?”
展昭啼笑皆非,感觉秦柒自那晚意外之后与自己说话比以往大胆了许多,偶尔还有些不经意的接触,却总是惹得他想起那时怀中柔软又曲线分明的娇躯,心动不已!
三日后晚间,小六将萧逸的回信带给秦柒,秦柒迫不及待的打开细看,待看过之后便笑了,展昭看她笑得开心,忙问她萧逸怎么说。
秦柒语气甚是轻快的给展昭转述:“师父说,师姐的毒已无大碍,现在只是余毒未清,不过这毒有些狠历,师姐受了不少苦。但明珠却也是不需要了,不过师父说既然皇上给的期限还早,让我先回师门与他们汇合,待师姐余毒清干净了再一起回开封也是来得及的。”
展昭听了点点头,正要说明日就启程前去,秦柒却拉了他的衣袖小声说:“师父说,让你同去!”
展昭一怔,继而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柔声说:“我自是要与你同去,也好去拜见你师父!”
入夏的夙阳山上植被丰富,一片郁郁葱葱的景象。白玉堂刚从后山挑了两担泉水倒到缸中。
萧逸说顾清余毒未清,这山中泉眼冒出的泉水内涵丰富,于顾清除毒十分有益。所以他总是每日两担挑来,到晚间烧成热水送到顾清房中让她泡澡。虽然也有仆役本可代劳,但仆役不会武,只能取了泉边的沉水,而白玉堂却总是可以跃到中间泉眼处取那刚刚冒出的活水,所以他这些时日以来,凡是顾清的事全部亲力亲为,从无间断。
萧逸看他放好了水桶,走过去拍拍他的肩:“玉堂,这些天辛苦你了,日日上山挑水,每三日还要替清儿运功趋毒,如今她能这么快就清除蛊毒你功不可没啊。”
白玉堂不在意的笑笑,回道:“萧前辈不必这么客气,为清儿做这些不算什么。”
萧逸心知肚明,看他本一副少年华美的模样,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却为了照顾顾清在这山上操劳,心中十分满意,便问:“玉堂,你可是喜爱我家清儿?”
白玉堂没料到萧逸会直接问他这个问题,但却也不扭捏,直接承认:“在下早已对清儿倾慕许久,只不过……”
萧逸看他面色一晒,低头失落不言,有些奇怪,忙问怎么了。白玉堂讪讪一笑,答了出来:“只不过清儿对在下还有些疑虑,不过这也无妨,我自会慢慢消除她的疑虑,待那时必定前来提亲!”
萧逸看他说话痛快,毫无造作之感,更是喜欢,大笑着应着,“哈哈哈,好!我家清儿自小就是个心里有主意的,不过你这小子我看着很好,爽快!你放心,我看清儿对你还是另眼相看的,不愁日后她不动心!”
白玉堂一看萧逸已是承认了他,心下大喜,忙抱拳施了一个大礼,口中不住称道:“若如此,我便多谢萧前辈成全了!”
“唉,走走走,咱爷俩喝酒去,我给你讲讲清儿小时候的事情,你也好多多了解!”
白玉堂自是愿意,便与萧逸一起勾肩搭背亲亲热热的往花厅吃酒去了。
到了晚间,萧逸被白玉堂伺候的喝的非常痛快,一路哼着调子回房休息去了。白玉堂喝的却并不多,只因还记得今日是该为顾清运功驱毒日子。顾清身体中还有些余毒,虽然并不严重却非常顽固。萧逸曾说若是哪次驱残毒之后她不再昏睡,那便是成了。
只不过每次顾清昏睡之时,都似在忍受极大的痛苦,浑身透出大量的黏汗,面色苍白且通体冰凉,一睡便要三个时辰。所以每次白玉堂都会掐算着时间将泉水烧好,等她醒来立时便可泡澡以便驱除身体里的寒意。
通常他会在为她运功驱毒后便一直在她房中照料,直到她再次醒来。白玉堂本就不是迂腐的性子,且早已将顾清看做自己未来的夫人,自然不会在意那些女子闺房不能乱入之类的虚礼。萧逸更是对他俩乐见其成,也从不说什么。反倒是顾清一反常态,虽然每次驱毒后都会昏睡,却也是知道一直是白玉堂在照料她的,但却并没有对他拒绝。白玉堂每次想到这点就心中欣喜,暗自高兴这是顾清对他态度的改观。
他抬头看看天色,见时辰已差不多了,便先去自己房中略清洗去除了一身酒气,才换了常服往顾清的院子走去。
顾清此时刚用了晚饭,在院中尝试着练了一套剑法。也仅仅是走了遍套路,不敢太过使用内力。也是担心自己身体内毒素未清,勉励练剑可能会引发不好的后果。做了最后一个收势的动作,将软剑置于一旁,取了旁边的帕子擦了擦汗水,顾清知道此时白玉堂就要过来,便回到屋中等候。
倒了一杯水端在手中,缓缓喝下,顾清回想着自己自从中毒以来,白玉堂的种种表现。
那时在开封府刚被秦柒告知自己是因九尾狐的血而中的毒,顾清心中也闪过一丝慌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就这样尘归尘、土归土了。然而还没等她多想,便因毒素的侵扰又昏了过去。等她再次醒来,却是在一辆摇摇晃晃的马车上。
她只轻轻咳嗽一声,就感到马车立时被停下,随即白玉堂就从车外进来,关切的问她怎么样。顾清看着他一副憔悴的模样,好像好些时日都没有净面,下巴上的青须都冒了出来,手上还缠绑着布带透出丝丝血际,看得她一阵心疼,想开口安慰却虚弱的说不出话来。
白玉堂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时忽然流出两滴热泪,就这么滴在她的脸上,让她不由错愕的看向他。他赶忙抬手擦去,取来了水壶小心翼翼又温柔万分的喂了她一些清水,却一言未发直到她再次被蛊毒折磨得昏过去。
一路上顾清只清醒过四次,好在每次醒来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些,让她能稍许进些吃食和清水。顾清知道这是因为白玉堂每日为她运功护着心脉,否则她恐怕早已承受不住而毒发身死了。
只是每次醒来见到他,都觉比上次要憔悴许多,原来精神奕奕、明亮又闪动着自信的双眼,早已没了往日的光彩,除了在看向顾清时仍然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外,再没有了顾清熟悉的那种慧黠与高傲的神色。
这让她产生些许慌乱与失落,在意识到自己的慌乱与失落代表了什么时,顾清便知道白玉堂已是成功的进驻到自己心里,扎了根安了家。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终于又写到这一对,某五发现只要写到他俩的剧情,就很顺啊很顺啊~~
这是为什么啊,明明不是主CP的说~~~~
然后,某五要剧透,下一章有重要剧情,对白五爷来说相当重要!!!
亲们知道是虾米吗?

、销魂的“无赖”

白玉堂轻轻敲了敲房门:“清儿,我进来了?”推门进去,见顾清正坐在桌前喝水,看他进来就望了过来,露出一抹浅笑。
白玉堂走过去,也给自己倒了杯水喝,随口说道:“萧老非要拉着我喝几杯酒,我只好陪着他用了些,现在他老人家已经回去睡了,我才收拾了下过来,有些晚了,清儿你还好吗?会不会哪里不舒服?”
顾清摇了摇头,说道:“我早已没有不舒服的感觉了,除了每次驱毒之后的三个时辰,平日再没有难过的时候,你放心。”
白玉堂见她神色如常,面色红润,也就放下心,随后便拉着她到榻上,又取出一颗无常散给她服用后,便坐在她身后运气功来。
约莫过了半个多时辰,感觉无常散的功效已经随真气的游走渗透到顾清周身大穴,白玉堂便抬手收势,下了床来,准备扶顾清躺下盖上薄被。按照以往经验,再有半刻顾清体内的余毒就会奋起抵抗药物的作用,那时顾清便要陷入痛苦的昏睡。可顾清此时却并不想躺下,便拉了白玉堂衣袖说道:“先莫要扶我呢吧,我现在还不困。”
白玉堂只好取来枕头放在顾清背后给她垫着,顺手将被子拉过来盖到她的身上,然后坐在床沿静静的看着她。顾清忽然就笑出声来,看着他说道:
“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我又不是瓷娃娃,哪有这么容易就磕坏了的?”
白玉堂眼神一黯,轻语道:“你好着的时候确实不是瓷娃娃,我想要照顾你都没有机会。如今这机会有了,我却日日担心,生怕你有个闪失,我便再也听不到你斥我无赖!”
顾清闻言一怔,想起两人之前的约定,脸色一红,嗔道:
“说什么呢,我这不是好好的。蛊毒已是被我师父解了,这身上的余毒,也……有你呢,你实在不用再担心。”
白玉堂叹了口气,点点头也放下心思,与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还说到也许再有几日秦柒与展昭就要到达山上,到时几人便可一起回到开封。说着说着,两人便都觉察到有些不对,往日顾清这个时候该是早已陷入昏睡,不省人事,何以今日仍是这般精神奕奕的与白玉堂谈天?白玉堂首先反应过来:
“清儿,你、你快感觉一下,是否还有什么不对?余毒可是清了?”
顾清心中也有些欣喜,忙暗自运功感受,发现真气在周身游走再没有遇到任何阻隔,心下大喜,惊喜的抬起眼看向白玉堂,重重的点点头。
白玉堂仿佛还不是很确定的摸了摸顾清的额头,见触手一片干爽且温热如常,心中才是大定,激动之下一把就抱住了顾清,紧紧的拥在怀中,口中不住的念叨,竟还有些哽咽:
“太好了,清儿,这真是太好了!”
如捧着失而复得的珍宝般,白玉堂甚至都要感谢上苍没有将他的清儿带走,还让他能有机会再在她身边看着她。
这将近一个月,是白玉堂有生以来过得最黑暗痛苦的时日,赶路的时候担心不能及时赶到夙阳山,到了夙阳山又担心萧逸没有收到秦柒的书信,等来了萧逸又怕他治不了顾清的蛊毒……每日每日都活在对失去的恐惧中,每次看着顾清驱余毒后痛苦沉睡的娇颜,都害怕她再也不会醒来。
如今终于好了,她身体里的余毒都清干净了,她再也不会那么的痛苦睡去,自己也再也不用担心失去,白玉堂双目闪烁着未明的情绪,激动的凝视着顾清……
顾清见他因自己的身体状况如此激动,怕是比对他自己还要在意,心里微微泛甜,却也不说话,只红着脸看着他。俩人就这么都不言语的凝视着对方,忽然白玉堂就往前凑了凑,挨得顾清近了些,仿佛难掩激动却又很小心翼翼的问道:
“清儿,我能亲亲你吗?”
顾清诧异之下瞪大了眼,可还没等她说些什么,白玉堂就凑了上来,轻轻碰了碰她的唇,却也只是一碰之下便又退开,并未多做停留。这下顾清更是羞臊的说不出话来,一双杏眼使劲的瞪着白玉堂,双颊红的好似搽了上好的胭脂,惹得白玉堂心中又一阵狂跳。
他方才凝视着顾清,见她面色是这些时日以来难得的红润,又眼波流转笑意盈盈,只觉胸中情意翻搅,实难自抑,冲动之下便上前轻触了她的唇。
碰上的一刻,只觉心口跳的愈发急切,鼻翼间萦绕的都是顾清轻轻浅浅的呼吸的味道。让他很想继续吻下去,却也知道自己还未得她认可便行此举,怕会惹她厌弃,只好强迫自己退下来,只盯着她可否有生气的神色。
谁知看到的却只是顾清羞涩的瞪视和红艳的脸颊,并没有一丝恼怒和厌恶,这本已让白玉堂备受鼓舞心中雀跃。却又见顾清轻咬了咬下唇,微微低下头目光仍留在他的脸上,口中轻吐出一句嗔言:
“你这个……无赖!”
白玉堂只觉脑中嗡的一声,激动得双唇轻颤,不敢相信的看着顾清,在看到顾清眼中肯定的神色,他再也忍不住倾身上前深深吻住了顾清的双唇。
良久,二人都是气喘吁吁的分开,只白玉堂仍然将顾清拥在怀中不放,惹得顾清微微挣扎,想要多些空间呼吸空气。可白玉堂哪里肯放,仍牢牢的抱着不肯松手。顾清急了,轻捶下他,口中恨道:
“无赖,快松开我,我快要喘不过气了。”
白玉堂只好微微放松,但仍是把她圈在怀中,只低着头心满意足的看着顾清。顾清终于得了空间可以好好喘气,见他仍不知羞般的凝视着自己,刚刚退些的红潮又涌了上来,张口就又要骂他。谁知白玉堂又欺上来封住了她的唇,较之刚才更是激烈,让她一阵眩晕无法反应。
白玉堂此时只觉这句“无赖”是世上最好听的声音,顾清每唤一次他心中的渴望便涌动一分。她刚刚又那般娇羞可怜的在他怀中轻斥,他身体上每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想要,急切之下一双大手便按捺不住的在顾清身上游移,将她狠狠压进衾被里,身体随即压覆上来。口中和手上一刻都不曾停歇,只把顾清抚弄的全然无法反抗,也似乎不那么想反抗……
直到连白玉堂都觉得呼吸困难就要窒息,才微微放开顾清,低头一看她身上衣衫已褶皱难平,领口因方才自己的抚弄微微敞开,些许露出了些雪白的脖颈和瘦削的锁骨,朱唇更是嫣红晶莹。白玉堂眸中颜色更暗,紧紧盯着顾清,似在犹豫挣扎又好似不舍难耐地询问:
“清儿,我想要你!就是此刻!我能不能……”
顾清本已是被他吻得昏头转向,情动不已,忽然听见他难掩情|欲的压抑低语,抬眼看向他如鹰般紧紧盯着自己的双目,仿佛她只要一点头,就要扑上来将自己拆吃入腹。眼波一转又见撑在自己身侧的一双手臂微微颤抖,手背上有青筋暴起,是在竭力忍耐着。忽然羞涩一笑,柔声说:
“师父今日到我房中,问我以后是愿与小柒安居在开封府还是在这夙阳山……”
白玉堂有些不明白她此时说这个的意思,却也仍耐心的等着她说完,顾清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如水般温柔的看着他,说道:
“我与师父说若是住在岛上也是挺好的!”
白玉堂怔了一怔,旋即明白她的隐喻,嘴角咧了个大大的笑容,激动的俯下头去,在顾清耳边轻声说:
“清儿再唤我一声……”
顾清知道自己此时若是唤了,便是应了他方才的请求,虽是害羞,但仍然柔柔的唤了一句:
“无赖……”
次日一早刚到辰时,秦柒与展昭就已到达山上,一路兴奋的疾奔到正厅,没见到萧逸或是顾清,甚至是白玉堂,想来应是还没有起身。
路上的扫洒婢子见了秦柒,都激动的过来招呼:“秦姑娘回来啦?一路可辛苦么?”
秦柒也高兴的与她们说话,不多时大家就都注意到秦柒身后站了个高大俊秀的男子,正以护卫的姿态立在那里,守护着秦柒。众人好奇而探究的目光在他二人身上游移,俱都已是猜到这俊朗的男子与秦柒的关系不一般。
秦柒也红着脸算是默认了,拉着一个平日熟识的婢子问道:“师父和师姐在何处?送师姐回来的白少侠安排在哪里了?”
那婢子答道:“萧大侠和顾姑娘都应还在东边自己的院子。白少侠住在跃美居。”
秦柒点点头拉着展昭就往东边的院子跑去,边跑边指着一个个院子介绍给展昭。就快要到顾清的院子,秦柒一阵激动,回头对展昭说:“展大哥,这个就是我师姐的院子!”
说着就要推门进去,谁知门从里面开了,一抬眼看见来人,秦柒和展昭一阵愕然,没想到是顾清和白玉堂一起从里面出来。
秦柒本还讶异,但看到顾清神色大好,完全没有一丝病态与虚弱,瞬间就忘了之前让她惊讶的事,一个跨步迈过去紧紧拉着顾清的手臂,摇着:
“师姐——师姐,你怎么样了?你是不是全好了?!我之前真是担心死了!!”
顾清与白玉堂一开始很是讶异他二人这么快就回来,在刚看到秦柒时,顾清初时还有些尴尬,但不过一会就放下,拉着秦柒往萧逸的院子走,一边还宠溺的笑她还是那样跳脱。
只展昭意味不明的瞅了眼白玉堂,略看了看天色,又凉凉的说道:
“白兄这么早就过来顾姑娘的院子,真是勤勉啊!”
谁知白玉堂根本不在意,也不答话,只眼中充满得意,挑了挑眉斜觑着展昭,似乎在说
“兄弟就是这么勤勉,你总归是败给我了吧?”惹得展昭一阵气闷。
作者有话要说:好羞射啊~某五也写了这样的桥段啊~~~
脸红遁走~~~

、拜见师父

待到了萧逸的院中,此时萧逸还没有起身,众人也不好打扰,便在院中坐了,相互交谈些分开这些日子的所见所闻。
白玉堂得知沙千里已是被展昭一剑毙命,心中痛快无比却也有些不豫,顾清看他神色知道他必是为没能自己手刃那贼子而不快,低头笑了笑,忽又忆起昨夜白玉堂在她房中对她一番温存斯磨,脸色便红了一片。
白玉堂此时正看着她,见她颜若红霞,忽然就冒出一句:
“清儿真是美貌!”
顾清脸色大窘,谁想他就这么口无遮拦,窘迫之下未待多想便脱口而出:
“你这无赖!瞎说什么!”
可如今这句“无赖”于白玉堂来说简直就像是房中秘语一般,惹人心动,顾清一叫他便要心潮澎湃,又想着昨夜床榻之间,顾清情动之时口中也情不自禁的溢出这两个字,当下嘴角咧的更大了,眼中得意之色更显。
秦柒看了看顾清,又看看白玉堂,想起早先他二人一同从院子中出来,惊讶之下就紧紧盯着顾清的眼睛,眼中戏虐之色更甚,似在无声询问“师姐,可是我想的那样?”
顾清也看懂她眼中的询问,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回她一瞪似是警告“休要多言!”
秦柒心下一笑,才不理她,又看向白玉堂,调侃道:
“我师姐自是貌美无双,世间少有,这还用你说,多嘴个什么!”
白玉堂心中正是得意,被秦柒一呛,又是不服:
“清儿是我夫人,怎么说不得?”
这下连展昭都张大了嘴巴,愣愣的看着白玉堂,心中一片自苦,心想我与小柒本早于他二人定情,如今却是落在后面,还不知等下见了萧老前辈能否顺利抱得美人归呢。这么想着不免看向秦柒的目光有了些哀怨,看的秦柒猛眨了眨眼,以为是自己眼花。
众人正在这里闲聊,就听萧逸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萧逸打着哈欠从里面出来,一到院中看到众人皆在,又都是小辈,忙收了欲要伸懒腰的双手,背在身后,一本正经的说道:
“都在啊,小柒什么时候回来的?”
秦柒笑眯眯的起身上前,在萧逸身前三步站定,施了一个礼,俏生生的应道:
“师父,徒儿今日一早才上到山上,迫不及待的就来拜见师父了。您老人家身体可好?”
萧逸满意秦柒这般恭敬的在众人面前给他面子,又拿出一副庄重严肃的模样,装模作样的说:
“嗯,还算硬朗。小柒,你们行事作风未免太过莽撞,就那么着了奸人的道,害得你师姐身中奇毒,若不是你师父我拿大半生收集的灵物医治,你师姐恐怕要废弃一身的武功啊!”
院中几人,除了展昭,俱都是深深了解这萧逸平日行事做派,多是热热闹闹像个老小孩儿的,哪有过这般严厉肃穆的时刻?恐怕是看到院中展昭,故意想要立威震一震他罢了。
白玉堂却是在心中偷笑,十分乐意看着展昭受难。而顾清与秦柒心中十分无奈于她们的师父又起了玩心,却又不能坏了他的兴致,只好顺着她说。秦柒假意低下头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其实是掩去了眼中的笑意:
“师父,小柒知错了,请师父责罚!”
展昭却在此时忍耐不住,生怕秦柒被罚,上前立在秦柒身前,将她护在自己身后,一抱拳恭敬说道:
“在下展昭,见过萧老前辈。诱擒九尾狐的行动,本应就是开封府的责任,小柒、顾姑娘和白兄都是基于江湖侠义之心相助,实在是在下思虑不周事发突然,致使顾姑娘身中剧毒,敢请萧前辈莫要责怪小柒,一应责罚自有在下一人承担!”
萧逸早在出了房门时就看到展昭与秦柒他们一起等在院中,一瞥之下心中便是羡叹世上还有这般英挺俊秀的人物,只闲适的坐在那里就透露出清正之气,无端让人羡慕。且眼光时刻缠眩在他家小徒儿身上,一看就是情有独钟,脑中一转便已想到这人必是那南侠展昭。
此时见他为秦柒出头,心中暗暗满意,不过他的大徒儿已是被个白玉堂追着不放,他本是欣赏白玉堂爽快自然的性格,想要从中撮合自然不会为难。而这个小徒儿,之前首次听说秦柒心仪于展昭而他却不明何意,不免心中有些疙瘩,此时更是要摆一摆嫁徒弟的排场,才不容他那么轻易得手。其实他哪里得知,这白玉堂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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