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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已死,有事烧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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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
我瞧见他的脸肿了。
哈哈哈哈哈!
还有比这更解气,更好笑的吗?
“七娘?”赵小七有些担心地问我。
“哼,她在憋笑罢了。”赵武敷的声音里依旧带着厌弃。
可这丝毫不能阻挡我的高兴。

赵小七正色道,“七娘是我媳妇,也是皇上谕旨的清邑王妃,大哥若是再出言无状,便不单单是对我不尊重,更是对皇上不敬,还请大哥谨言慎行,不要处处针对七娘了。”
他教训人竟然还要把他二哥扯出来壮胆?我嗤之以鼻,缓缓松开他的衣袖。
赵武敷阴沉着脸,“我自然没什么好针对她的。只是小七,你终于也知道她就是七娘了么?”
这一声问让我们两人陡然之间都愣住了。
他就站在我身旁,却没有看我。竟愣了半晌,才缓缓一把又搂过我肩头,“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瞧见他眼睫颤动,分明是在说谎。可他真的很没用,他身为一个纨绔子弟,说谎这件事竟然还难倒了他,简直太不合常理了。
“哼。”赵武敷果然笑了,只是他不知为何竟大发善心,没有戳穿他的谎话,只道,“你知不知道,原也与我无关,只是我既然将七娘毫发无伤地带了回来,我要的呢?你可带了来?”

我瞧见赵小七沉默地点点头,下一刻,有人自一辆马车上抬下一样事物,朝着船舷而来。
那些人走到近前,我瞧清了那东西,陡然之间便是一震。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你你,你竟把我师父卖了!”
那些人抬着的,赫然便是师父的寒玉棺!
他闻言一震,不知又是在生谁的气,竟咬牙切齿道,“对,还是贱卖。”
于是我恍然大悟。他把师父卖了,才能把我买回去。
这认识让我突然之间便没了指责他的立场。
我张了半天嘴,最终却一个字都蹦不出来。我知道我该说些什么,可我真的又不知道我能说些什么。
只是寒玉棺经过我身侧的时候,我终于猛地醒悟过来。
我大步跨了过去,一把扒上了那棺盖。
“不能卖!”
那些人没料到我有此一着,一时没有抬稳,寒玉棺便重重落到了地上。
于是我整个人一个不稳,也便趴倒在地。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整个人便趴上那棺盖,瞪着他们,“卖谁也不能卖师父!”

“小七,这是要闹哪一出?”赵武敷眼皮抬了抬,鼻子里哼了一声。
我想我一定很像泼妇,不不,我不只像,我就是个泼妇。
“七娘……”纨绔子弟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你说过的,横竖,不能让活人为这事给弄死……”
“谁?谁说的?”我怒了,“他敢弄死我?”我恨他的没用,“你真当他敢杀我?他要真敢我早死了。”
赵武敷鼻子里的哼笑更重了,“小七,你真是误会我了,我何时说过要弄死她?”
于是这一时半会,便成了个僵局。
纨绔子弟走到我身边,扯了扯我,但他明显有气无力。
“别哭了。”他对我道。
“我哪有哭了?”我问他。
我知道的,这一回,我是保不了师父的。
只因赵武敷手下的高手那么多,他虽然不至于就在这里当真杀了我们,但他若要硬抢,却是谁也阻不了的。
我想,我现在的模样,大约就像极了师父出殡那天来的姑娘们。这可真是有些难看。可我……可我就是忍不住……这可怎么办?
师父若是落入赵武敷的手里,不知要被他怎么折辱泄愤。
不知为什么,往日里我对着一群小姑娘将他扯来扯去都能视若平常,可现在……现在却让我那么难忍!
我想我真是与宋小妹待的时间太久了。
我想到宋小妹,陡然之间想起一件事来,当初宋小妹对我说赵武敷是因为怀疑师父没死,所以对他的遗体那么执着。我当时听来不以为然,但现下却只有当这可能是真的了。
“我师父已经死透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他?”我开口问他,我想要用质问的口气,可一开口,却成了近乎哀求。
这非我所愿,可下一句出口,却更是落了下风,“是不是,是不是确证他已死了你便可死心,便可放过他了?”
“你们还等什么?”我对那几个王府的侍卫吼道,“还不快开棺让南山王看个明白?!”

这句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是一震。
“你疯了?!”纨绔子弟来拉我,被我一把挥开。
“快验啊!怎么不验?”我对着这些人嚷道,“验过他死了便好了吧?!”
眼前一片模糊。
我后来回想,当时他们一定很为难。
因为我嘴上虽是嚷着让人开馆,手下却一刻不停地死死按着那棺盖。
不知过了多久,我有些累了,寒玉棺散发着阵阵凉气,着实也让人不太好受。
我吸了吸鼻子,很想对他们说,既然不验了,那么就散了吧。
可是我突然之间,竟觉得很累很累。一阵不合时宜的睡意向我袭来,我强忍着,最终还是没忍住,更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哈欠,觉得头上有些痒,伸手挠了挠。

下一刻,我瞧见纨绔子弟一脸震惊地向我冲来。
我呆呆地瞧着手上的一枚针,满手的鲜红,突然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师徒虐恋篇


这一年的秋天很热。热得中秋了,师姐弟几个依旧还在吃西瓜。
这段清晰的记忆缓缓浮现在我眼前,翻覆不绝,久久不去。
“师父呢?”我开了个西瓜,抬手挡住一群如狼似虎的师弟妹们,“先给师父留一块。”
阿笨从我手下钻了过来,一下捧起一片最大的,“师父去河边了,他说我们自己吃,不用理他。”
我禁不住就一拍她脑袋,“师父不吃,最大的也该留给我!”

师弟妹们难得惬意地吃吃西瓜赏赏月,怎么师父竟不在?
我提了盏灯,顺着药庐后边的小路一路行去,果然瞧见师父孤零零地站在河边。月光洒照下来,四周是一片寂静的山林旷野,显得他一个人格外的凄清寂廖。
“师父,”我不禁局促地打破这寂静,“你怎么在这里?”
“没事,我在放灯。”
我走到近前,才瞧见他身前的河水里,已放了两盏河灯。
“师父,今日是中秋,不是中元啊。”我想他一定日子过傻了,都怪这反常的天气!

“中秋便不能放灯了么?”他问我。
“师父,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我反问他,“这两盏灯,都是为了谁?”
“两个我对不起的姑娘。”他状似平常,令得我不知真假。
“啊,一个是顾姑娘,这我能猜到,另一个呢?”我问他。
“我真的很对不起如苏么?”他大约是没想到我理所当然就想到了顾姑娘,被我问得一愣,竟又再问我。
他瞧着我,眉眼平和安静,只是月光洒在他眼里,我发觉他的眼瞳竟也有些微的琥珀色,温柔荡漾。
我定定心神,别开脸回他,“怎么对得起?顾姑娘对你一片痴心,你却一点都不理她,她为了你都能去死,你竟也一点都不感动……”
他似是被我说得有些疑惑,语气里不复平日里的从容,“她喜欢我……她喜欢我……唉,我又何尝不喜欢她……”
这似是自言自语的话陡然让我身形一顿。
“只是,终究师徒有序,纲常有道,你也曾说过……那是……唉,那是不对的。我……怎好回应她?”
“哼哼,”我禁不住有些生气,“师父说得有理,横竖你就是不喜欢她,感动不了,也别找什么理由啦。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来那么多辩解。”
“我何曾辩解。我对如苏,确实也喜爱有加……”
我禁不住打断他,“师父,你这喜爱却太也不值钱,对阿花,对阿杰,你恐怕也说得出这句话,你就承认吧,你若对她真有爱慕,哪会管这师徒不师徒的事?情之所至,情难自禁,又哪有那么多的顾忌?”
他似乎又是一愣,黑暗里,我觉察得到,他的目光瞧向了我。
但不知为什么,这一刻我却觉得有些不自在——我难得能在道理上说过他,把他说得哑口无言,正该得意才是,我这是怎么了?
“即便你说得有理,可我若是真心爱慕她,大约也是无法回应那心意的罢……”许久,我觉到他转过身,不禁暗自松了口气,“只因师徒逆伦这种事,这种事,唉……”他望向河面,那两盏灯随波起伏,不过片刻,竟陡然之间灭了。
他无动于衷,我见了简直替他着急,当下把灯放在石滩上,脱下鞋袜,就往河里去捞那两盏灯。

“你做什么?”他唤我,“河里凉。”
“还好,”我替他捞回那两盏灯,“师父,你不知道这灯要放久一点才吉利的么?”
“人都死了,有什么吉利不吉利的。”他瞧着我,竟笑了,“你的规矩倒是多。”
“我规矩多那你干脆别放啊,到底是谁中秋节在这里放河灯啊?!”我忍不住吼道。

到我重新将那两盏河灯点亮放回河里,师父竟在我背后长长叹了口气。
“师父,这另一个姑娘是谁?你又怎么对不起人家了?”我受不了他这唉声叹气的模样,仿佛一点也不似平时的他了,禁不住便问他。
“这个姑娘,是我杀的。”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声音里竟带了点紧张,“你是不是要问我为什么杀她?”
我为什么要问?他从过军,而今又入了江湖,虽不能说杀人如麻,但杀人这种事,从来也不该是让他紧张的。
“这姑娘大约是做了什么让师父不能忍的事……”
“唉?”他愣了愣,“你……你竟那么笃定不是我恃强行凶?”
“师父怎么会无缘无故杀人呢?”我脱口而出,理所当然。
“你……你竟那么信我?”他的声音里又带了不可置信。
“师父你今天怎么啦?”这一回我当真有些受不了他,“你怎么那么一惊一乍的?”一点也没有他平日里故作高深的风范了!

只是我猝不及防望进他泛着琥珀光芒的眼瞳里,陡然之间,便说不下去了。
“这姑娘,是我的妹妹。”他的眼里,融了我从未见过的哀伤难过。我难以想象,他这样的人有一日竟也会露出这种神情。
这……这必定是因为天气反常,令得他也反常了!

他对我这样说的时候,双眉微微蹙起,“那时候她确实……确实做了一桩错事,我很生气,可我没想过……唉……可我没想过……”
他自然是没想过会杀了她了。
“我是不是错了?”他问我。
这是他头一次问我这问题,他已变得一点也不像平时的他了。
我摇摇头,认真道,“师父,你总是最正确的。”
——此时不拍马屁更待何时?
他终于缓缓走过来,执起那盏灯,“你总是很会说好话。”
“师父,我真心的。”我对他表明心迹。
“我知道。”

“冷么?我背你?”他执着灯走在我前面,行了不过两步,突然却停下了。
那天的月光很暖,我的脚已湿了,可一点也不觉得冰凉。
“一点也不冷。”我如实回他。
“……我想也是。”我瞧见他顿了顿,终于还是转过了身,留给我一个背影。

回到药庐的时候,阿杰他们已经睡下了。
辗转反侧,我那一夜却是无眠。
我反复地想起,反复地想起师父对不起的那两个姑娘。
想起这反常的,小心翼翼的,不知在害怕什么的师父。
陡然之间,禁不住心慌起来。



我醒过来的时候,浑身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什么力都使不上,出了一身的汗,又脏又臭。
我张张口,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等了许久许久,才终于缓缓发出了一个字,“痛……”
脑袋依旧生疼生疼。
不久,赵小七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哪里疼?”他摸摸我脑袋,“这里?”
“啊!”我很想砍掉他那只手,他个不懂医的,竟直接伸手来碰我!他究竟是有多粗糙,多不管我死活啊!“叫……大夫……”

于是下一刻,他又匆匆离开了我的视线。
我陡然之间,竟又觉得极端地口渴,不止口渴,更且肚饿了。
我望着床幔,又不知过了多久,大夫终于来了。
竟是……竟是船上的那老大夫!
我陡然之间一惊,禁不住一个打挺,竟坐直了起来。
“我不痛了。”我对赵小七说。
笑话,这老大夫可是会把晕船直接误诊为喜脉的庸医啊!退一万步,他就算不是个庸医,他还是赵武敷船上的人呢!赵小七是有多恨我啊!

“七娘,乖,要不是朱大夫,你现下还醒不过来呢。”赵小七哄我。
“我跟你不熟,你别这样跟我说话。”我强忍着痛,“把他赶走!”
那老大夫瞧了瞧他,又开始捋他那白胡子。
赵小七大约是面子上挂不住,竟啪啪两下点了我的哑穴!
“大夫,你快看看她的伤!”他坐上床沿,扶起了我,我瞪着他,他偏不看我。
老大夫果然依言上前,我心想这下要糟,禁不住就闭起眼来破罐子破摔了。
只是我闭眼等了许久,这老大夫在我脑后这边摸摸那边按按,不过三两下,我这头痛竟奇迹般的没了!
我惊呆了。
“先前误诊,是老夫的错,其实王妃……王妃这症状,实乃金针封穴为人用不纯熟之手法去针所致啊!偏偏这事极少见,老夫竟一时老眼昏花……唉……老夫眼拙,还请王妃恕罪……”
老大夫颇为沉痛地承认自己的错误。
于是陡然之间,我觉得他高大了。


、宫斗宅斗篇


朱老大夫在王府住下了。
赵小七自那一日之后一连七天没有来看我。
我想他必定是心中内疚,觉得没守住师父对不起我。我其实很生气,但我确实又没有立场生气。我若是能怪他,那他便更能怪我了,只因师父是因为我才被赵武敷骗走的。
这几日里我极为憋闷,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那些清晰的模糊的记忆时常在我眼前乱窜,让我一时间措手不及。
阿杰来瞧了瞧我,我见着他,心中不免有愧,但他却泰然自若,还对我说几个师弟妹们都已经被安排住到学堂去上学了,让我放心,而他自个儿在军营里也是吃得好住得好,旁人看纨绔子弟的面子,他想告假便告假,待遇简直太好。我听了忧心忡忡,简直要把他大骂一顿——他不学好,竟偏学纨绔子弟?!
“大师姐,你……可是想起师父了么?”可他被我说教了,竟也不恼,只是一径地问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怎么会这样呢?”
“想起什么?”我问他,“这又哪样了?”
“师父……”
“你师父又怎么了?”
他话刚说到一半,就被人硬生生打断。
纨绔子弟赵小七学他大哥一样,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人家正听到紧要关头,他这个时候出现了,“阿杰,怎么还在这里闲聊?”
阿杰这个没骨气的,被他一瞪,竟然就沉默了。

我问赵小七,他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摇摇头,“你怎么老是怀疑别人,这真的很不好。”
“好吧,那你实话实说,你怎么知道我是艳七娘的?”我叹了口气,只能开门见山地问他。
他听到“艳七娘”这三个字,仿佛被针给刺了一般惊了一跳,“谁说我知道的?”
这人竟连撒谎都撒不利索!
“那你现在知道了。”我挑挑眉。
“唔……”他语塞了。
沉默了半晌,他才叹了口气,“七娘,果然骗不过你啊。”
于是我终于知道,师父在临走前,曾留下过一封书信给我。而这封书信,是托他转交的。
“我那时候喝得烂醉如泥,哪还记得会有什么书信啊。”他颇有些忐忑地看着我,“兴许后来换了身衣裳,也不知被我塞在哪里了……”
“所以呢?”我耐着性子问他。
“前几日里我陡然之间发现了那封书信……”
“你瞧过了?”我问他。
他沉默了半晌,终于点了点头。
“好你个赵小七啊!你敢看我师父写给我的信!”我怒了。

“七娘,要不是这样,我也不知……也不知你竟受了那么多苦啊。”他抹了抹眼睛,“七娘,你放心,我不会始乱终弃的,我同情你,我会对你好的。”

谁要你的狗屁同情!
这回我是真怒了,“你偷看我的信,还竟敢莫名其妙地同情我!”
“啊,我说错了。”赵小七有些慌张,“七娘,你是个好女子,我不该同情你的,你……唉,我们往后好好过日子吧,我会对你好的。”
好什么好啊!
我不也曾对太后说过会对他好,再也不会打他啊!
我想我要食言而肥了。

我扇了他二十几个巴掌,奈何我身体还没康复,力气不太足,于他简直隔靴搔痒。
到我扇得累了,终于还是向他一伸手,“信拿来。”
“唉?”他愣了半晌,颇有些委屈地问我,“你……你不是打过我了么?气也该消了吧,还要什么信啊。”
“什么意思?”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信……信被我扔了。”

我不相信赵小七这个人竟会这么二。
真的。
可惜事实往往不由得我不信。



我气得十天没有理他。
其实我若是聪明点,应该巴结他的,只因那信既然被扔了,那好歹他是唯一能告诉我信上说什么的人了。但我真的不想原谅他。

所以我这一生气,竟然也忘了把他曾娶了个男人的事给告诉他了——我当然不是故意的。

只是我虽对赵小七闭门不见,对外称安心养病。偏偏国舅千金她们听说我病了,竟天天搬了小凳子到我这里来磕牙,说的多是东家的女儿嫁给了西家的儿子,可惜东家的儿子喜欢的是隔壁家的姑娘,奈何隔壁家的姑娘心有所属,于是西家的儿子一气之下,整日里流连青楼教坊,竟还被人给打了一顿。

这故事我自然不感兴趣,而且东家儿子西家儿子简直混乱不堪,谁和谁我都分不清,所以我刚打了第一个哈欠,尚书千金便心领神会,一扯国舅千金的袖子,“姐姐说点咱府里的事呗……”
“哦,府里的事倒是有一桩。”国舅千金一拍脑袋,“姐姐不知道,你的小妹妹就要出嫁了……”

小妹妹?谁?
我陡然之间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小妹妹?你说的是……阿花?”
国舅千金给了我个笑容,“姐姐,这可是喜事一桩啊,上回安远侯来府里,瞧见了阿花,简直一见钟情,惊为天人,当下就留下聘礼,把人带走了。”
“什么?!”我惊呆了。
下一刻,我怒了。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就是姐姐刚走不久的事……”

也即是说,阿花被那劳什子安远侯强抢过去,已有快个把月了!
赵小七你个混帐!

“你就任凭阿花被带走啊!”
“安远侯不是个坏人。”他对我说。
“哈,不是坏人就能强抢民女了?”我怒极反笑。还是说,他这个清邑王府当真是可以让人随便欺负的?
不由分说,我拽着他就往安远侯府奔去。
只是一到了安远侯府门口,我突然就忐忑了。
只因这安远侯府竟然比清邑王府……气派?的多?!
门口的兽像一瞧就是好料啊!
我不禁扯扯赵小七,“这个……你进去要不要通报?”
我刚想嘲笑两句赵小七,却不防一个声音陡然自身后响起。
“贱人!”
这声“贱人”,好生耳熟啊。
我一回头,竟瞧见一个熟人。
“呃……表妹?”
站在我面前的,竟是师父的表妹。

“谁是你表妹!”表妹怒气冲冲地走过来,抬手又是一挥,这一回却被赵小七给捉住了。
“潘大小姐,大庭广众之下,还请自重。”他对着表妹一本正经。
我瞧着他牢牢捉着表妹的手不放,禁不住翻了个白眼,“你怎么连表妹的豆腐都吃?”
他简直太没节操了!
“潘小姐是阿沅表妹,又不是我表妹,有什么不能吃的?”他嘻嘻笑道。
“呸!不知廉耻!”于是表妹的另一只手挥起,干脆利落地给了他一巴掌。
“喂!”他愣住了,仿佛没想到我竟袖手旁观,“好歹你也帮帮我啊!”
“你欺负表妹,关我何事?”

“谁敢欺负我表妹?”门里突然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一人轻袍缓带,意态从容地步了出来。
于是我回过神,抬眼确认了一下门上的匾额,突然就愣住了。


、宫斗宅斗篇


来人自然就是那强抢民女的安远侯宋漪了。
他生得不难看,家中又有钱有势,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竟要强抢阿花这么个记性极差的姑娘。
只是更让我震惊的却是他刚才的那一声“表妹”。
表妹既然是师父的表妹,现下竟又是他的表妹,难道……“你是我师父的表弟?”我问他。
他好笑地看着我,“王妃明鉴,宋沅正是不才的亲兄长。”
我隐隐的猜测得到了确认,陡然之间,竟有些不敢相信了。师父要是没走,他现下不就该是这有钱有势的安远侯吗?!师父他究竟要多讨厌权势才竟会放着这好好的安远侯不当跑去穷乡僻壤与些粗鄙山民为伍?!
“哦,这样啊。”我心中震惊,面上却努力装作平静,“那咱也算是亲戚了,我家阿花没给你添什么麻烦吧?我来接她回去。”

“如果是为了阿花姑娘前来,却是晚了一步。”他叹口气。
这一声叹息,就是赵小七都有些急了,“怎么了?”他问道,“不是说好了不会有事的么?”
他这句话说完,我便一个激灵,转眼我就抓住了重点,“‘说好了’?原来是你把阿花卖了!”我捉着他劈头又给了他两下。
“王妃请息怒,”安远侯这时候仿似刚才想起要打圆场,“阿花姑娘平安无事,不才万万不敢对她有半分越轨冒犯。只是……只是而今即便是王妃来寻她,她也不认得王妃了……”
他长长叹了口气,状似哀愁。

阿花真的不认得我了!
我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了,阿花一瞧见我,竟像是瞧见了一只母老虎,一个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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