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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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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天恒听了,笑,回:“那姑娘可要失望了,当今圣上真好一毛不拔。”
“哈哈哈。”无忧大笑,段天恒大笑,一同饮酒。
就在同一日,昭容也来找无忧,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昭容日理万机,难得来见无忧,无忧整日在宫中吃香喝辣,好不爽快。
今日又是如此,昭容见状,倒也不生气,只开口问:“案子你有头绪了没有?”
无忧正扯着鸭腿忙着咬,哪里顾得上他,用无忧的话说:你就是天皇老子,有吃的在手,我也不理你。
昭容从来没见过女子能如此狼吞虎咽,用虎视眈眈的眼神望着她。
无忧被看得没了吃饭的兴致,开口回男人:“没有线索。”
昭容一拍桌子,道:“你倒还有脸说。”
无忧笑,反问:“为什么没有脸说?”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美酒,喝了下去。
昭容温柔的神色变得凶狠起来,他道:“你就不怕死?”
无忧继续饮酒,回:“皇上应该知道我的病,离死也不远了,我怕有用么。你就算杀我,没有线索就是没有线索。”
无忧又玩笑说:“在说这宫里那么多好美食佳酿待我,我就算知道了线索,也只好当做不知道多享受几日再走。”
昭容笑,道:“没见过比你脸皮厚的女人。”
无忧回:“那皇上得感谢我啊,不然这辈子都见不到脸皮厚的女子了,岂不是可惜,岂不是遗憾。”
昭容听了这话,讽刺道:“那朕还得感谢你咯。”
无忧道:“感谢倒是不用,多拿点好酒来就成。”
昭容不理睬她,再次询问道:“听说你叫段天恒出城,他可找到有何线索?”
无忧夹着菜,头也不抬,说:“没有线索。”
“那你见了令妹,有何线索?”
无忧回:“她都疯了,我能问出什么。”
昭容上前一把夺过无忧手中的筷子,“啪”一下折断,道:“那你还在这里吃吃喝喝,还不去找线索,我看你是不知道情况,公主被人玷污,和亲黄金不翼而飞,你可知,那藩王正找此借口发兵,若你找不到好的理由,天下就将生灵涂炭。”
无忧盯着昭容的眼神,无所谓的笑了,她说:“没有线索就是没有线索,你不让我吃饭,不让我喝酒,没有就是没有。发兵干我何事?生灵涂炭又干我何事?难不成天下人的生死都要系在我身上吗?我又不是皇上,我错了,我若不责怪自己,有谁知道,有谁责怪我?”
“你……”。
无忧又道:“你们男人啊,可真奇怪,好事都自己揽在自己身上,坏事都往女人身上推,女人生不出儿子,就说女人没用。女人生出了儿子,又说儿子没用,没用自己当年万分之一,再找其他女人生儿子。女人吃醋,男人又说女人小心眼,真小气,没有男人大度。可男人要吃醋,女人就该乖乖顺从。女人要是不吃醋,男人又说女人心太冷,又心狠。这样的标准,男人自己看了也觉得好笑吧。”
无忧又道:“若是我查出了这个案子,你便说是你慧眼识人,是你的功劳,若是我查不出,就说我就知道,女人担不了大任,就是不如男人的。皇上说没见过比我脸皮厚的女子,我自诩女人里面脸皮最厚,不过也厚不过这世界上随便一个男人呀。”
无忧话未完,就见昭容“嘭”一声夺门而出。
次日,段天恒就急着来寻无忧,他对无忧说:“皇上下旨,要你三日里面找出事实真相。不然就要……就当要治你欺君之罪。”
“无忧,这可怎么办才好?”
“不要急。”无忧慢慢的夹着小菜,喝着米粥,一点也不顾及段天恒的话。
段天恒见她如此,询问道:“你是不是心里有了答案?”
无忧抬头看段天恒一眼,道:“疯的疯,病的病,我去找谁要答案。”
“那你怎么如此淡定?”
无忧道:“你怎么知道我淡定,你怎么不知道我心里急的很。”
段天恒道:“可我看你……”。
无忧道:“眼睛看得不一定是真的,耳朵听见也不一定是真的,世上太多东西是假的,这点你在宫中看得还少吗?”
“不少,不少。”
无忧起身,笑了笑,说:“佛家有言,大悲无泪,大悟无言,大笑无声。我这就叫大急无动。”
段天恒道:“姑娘当真冰雪聪明。”
无忧摇头,道:“不,我是真笨,要是我有半分聪明就不会跟你来这宫中找这麻烦事了。”
段天恒笑。
无忧道:“你去准备马车,带我去将军府吧。”
段天恒有点奇怪,他再次提醒无忧道:“卫将军还没有醒,不能说话……”。
无忧道:“这点我当然知道,要是他醒了,我现在还用这么苦恼么。”
“病人有什么好看的?”
无忧故作神秘的说:“你还别说,病人有很多好看的地方。”
段天恒不懂,无忧说:“你看我这个病人好不好看?”
段天恒笑了笑,默认了无忧自己夸自己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十六】
将军府。
无忧站在将军府门口,笑了,心想:果然万般就是命啊,逃不过。
段天恒见女子这样痴愣的站在门外笑,开口问:“无忧姑娘,怎么了?”
无忧道:“没什么,走吧。”
当无忧踏入这将军府的大门,她发现一切一如她小时候,门口还是有两头大狮子,一进屋就是一条石板路,走到后院总要经过一条长廊,长廊两边种着桃树,杏树,橘数,一到果子熟了,总有丫头,小子偷偷摘了吃。她以前也总是在院子里面踢毽子,只不过物是人非,此地门口虽然依旧挂着青海堂的牌子,里面住的却是将军了。
“明明是将军府,怎么挂青海堂的牌子?”无忧开口问引路的小厮。
小厮回无忧:“姑娘这就不知道了,我们家将军就是因为倾慕青海堂堂主江南风才买下这栋宅子的,自然不能换了门匾,再说了,京城谁人不知我家将军住在这里,有没有写明门匾也不重要了。”
无忧点头,回:“是,你说的有理。”
无忧站在门口,那本是她爹睡得屋子,现下换了个男人,躺在上面。无忧没有进屋,因为一群穿着粉色衣衫的奴婢手里端着什么走进去,至于是什么,由于盖着布,所以看不清,除非你练有透视眼。
无忧也不进屋,只远远看了一眼,那男子侧身躺着,瞧不出面目,但只看其身材高大就可知道男人的长相不凡,器宇轩昂。
无忧不在站在门口,因为小厮说:“将军要擦澡,姑娘去待会儿再进屋吧。”
所以无忧和段天恒去了后花园。
无忧有点奇怪的自言自语:“为什么那些婢女手要拿花瓣水给卫海将军洗澡,还有拿着冰块进屋去干吗?”
段天恒听见了,问无忧:“你怎么知道那些婢女手中拿的是花瓣水和冰块?”
无忧回:“小厮告诉我们说,将军要洗澡,自然婢女手中拿着的有水啦,这不难理解吧。”
段天恒点头。
无忧又说:“再加上,那些婢女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有的身上都发着花香,有的却发着寒气,自然就可以知道她们拿的不是花瓣水就是冰块啦。”
“恩,姑娘真是厉害。”
无忧道:“不是我厉害,是我有个狗鼻子,你要是有个狗鼻子,你也什么都能闻得出来。”
就在此时小厮跑到院中来喊无忧,他道:“姑娘,你们可以进屋了。”
段天恒要往屋里走,无忧却拦住了他。
段天恒问:“怎么了?”
无忧回:“没什么,不用进去了,进去他也不醒,问不出什么来。”
“那现在怎么办?回去吗?”
“我还想在这里逛一逛,你有事你先回去吧,叫外面的马车在外面等我就好了。”
段天恒正奇怪,问:“你真神了,你怎么知道我有事?”
无忧大笑,回:“我又不是神算子,我怎么能未卜先知,只不过你是宫中侍卫,即使你是头领,不要每日巡夜,也得回去管管那帮小子吧。”
段天恒连连点头道:“是的,是的。”他又道:“我有时候真不想看见你。”
无忧问:“为什么?”
段天恒道:“怕一眼就被姑娘你看穿啊。”
无忧道:“你若没有坏心思,被我看穿又如何。”
段天恒道:“那我在你面前是不敢有半点坏心思了。”段天恒说完这话就骑马而去了。
无忧一人站在花园中,只听身后有个女子的声音。
“姑娘,是江姑娘吗?”
无忧回头,就看那女子头上两个发髻,长得不漂亮,但有几分机灵,人矮矮小小的,好似没有张开。
“真是姑娘你啊,我是小红啊。”她见无忧神色如常,就知道对方不认得她,不过她也没有难过,开口道:“姑娘,你来此地做什么?难不成你要回来?这里已经被人卖下成了将军府了。”
无忧道:“你不是二姨娘房里的人,怎么没和她走,倒是留在这里。”
小红道:“原来姑娘还认得我,二姨娘嫌弃我年纪小,不会干活吃的又多,所以就……不过卫将军是好人,他见我可怜就让我留下了,可惜他……他成了这副样子。”
无忧听了,问小红道:“太医怎么说的?”
小红回:“我也不是跟前的人,我也是道听途说的,听太医说将军身上没有大碍,不醒是因为脑袋磕到了。不过我也听人说将军伤的很厉害,浑身是伤,我也不知道谁说的真谁说的假了。”
“那你家将军平日用花瓣洗澡吗?”
小红听了大笑道:“我家将军又不是兔爷,怎么可能用女人洗澡用的花瓣洗澡。”
无忧又问:“那为什么要那些人要送冰块和花边水进去?”
小红回:“听说花瓣水是为了擦血腥气的,冰块是镇痛用的。”
无忧点头,拍了拍小红的肩膀,道:“多谢。”
小红道:“姑娘,你说将军会醒吗?”
无忧笑着调侃儿说:“怎么,你想当将军府夫人?”
小红羞涩的回:“姑娘的嘴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混,就喜欢胡说,将军喜欢谁,大家都知道。”
“你家将军喜欢谁?”
小红忽然不说了,只是低头不语。
无忧见她这样也不强迫她,只把手上的珊瑚手串脱下来替她戴上,道:“看你今天穿得粉嫩,送你了。”
“多谢姑娘,这是什么手链,从没在集市上看过。”
无忧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句,小红连忙就不问了。接着就哈哈笑起来。她开口说:“姑娘啊,你太坏了。”①
无忧倒也不在意人家说她坏,只是笑嘻嘻的走出青海堂,只不过她一步踏出门就满脸惊慌。
一个白衣男子站在门外,望着她。他在等她。
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直到对方开口道:“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你总算出门了。”
无忧不知想哭还是笑,她逞强开口:“你等我做什么,我没有要你等啊。”
白衣男子不语,望着她,已入夜,女子背后漫天星辰。
白衣男子道:“谁叫你答应来找我,却迟迟不来的,你不来,那我只好自己来找你了。”
无忧咬了咬嘴唇,道:“那你现在看够了没有?”
白衣男子摇摇头,道:“不够。”
无忧满不在乎的笑着,道:“那我站在这里,等你看够了我再走。”
白衣男子无言,也不上前,只傻愣愣的看着她的脸,仿佛真得是看不够一般。
女子却忽而张开手臂,冲向男人,抱住他,她的唇贴在他的耳际,问他:“这样够不够?”
白衣男子静静的抚摸着她的头发,点头,不语。
在他怀里的那一刻,仿佛是永恒的,在那一刻,无忧想,要是永远都这样就好啦。他的胸怀是那么暖,笑容也是那么暖,语气也是那么暖,仿佛有了他,她就不用再受病魔的侵扰了。无忧总是觉得自己是个很贪心的人,她喜欢美酒,喜欢美食,喜欢金子,喜欢美男……在这个凡尘中,她有很多割舍不下的东西,可是你若跟她说,你只能选择一样带走,她定会毫不犹豫的说,我要那块白布头。别人总会不解问她,这个男人哪里好?她想,那个时候,她就可以把早就预备好的话拿出来显摆了,我不告诉你们,你们知道了他的好,定会我和抢的。
可惜啊,她想她这辈子也没有机会说这句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①提示珊瑚手串集市上没有,只在宫中有。再加上小红说:姑娘,你太坏了。这里的坏不是女子对男子的撒娇,说你真坏,而是真的做了不好的事情,坏事。答案在下集作者有话中。(柠檬草奸笑中)
、【十七】
已入夜,宫中四下寂静。
只有一个黑衣男人拿着灯笼走在黑夜中,他好似一个孤魂找不到归宿。
“哈。”直到另外一个鬼影出现。
“啊!是谁?”那男人定神一看,道:“原来是无忧姑娘啊,你大晚上的怎么这样忽然出现吓人。”
无忧吓唬了还没有一丝忏悔,开口挖苦别人道:“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无忧拿着灯笼指着段天恒的下巴道:“说,你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和我说?”
段天恒连连摇头,道:“我可不敢在姑娘你面前做亏心事。”
段天恒又知道无忧性子,道:“姑娘大晚上找我何事?是饿了,想要叫御膳房做点心还是没酒喝了?”
无忧回:“在你眼中我就是那样贪吃的醉猫吗?”
段天恒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道:“岂敢岂敢。”
无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回:“段兄弟,你这句岂敢啊就已经出卖你,说明你真那么想。不过见你待我不错,我也教你一招,今后千万别和女人讲道理,特别是像我这样的女人,一遇见就要躲得远远的。”
段天恒点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也不敢惹你。”
无忧道:“这样正好,那你就带我去和亲侍卫的墓地吧。我之前去太医院查过了,发现验尸手册上只写刀伤,真奇怪,也不写数目,也不写伤口大小,这样我怎么知道是屠户拿着肉刀去抢劫和亲队伍还是大内高手?”
段天恒见天如此黑,怕是已经过了二更。(二更就是九点)
段天恒道:“天色太暗了,在说宫门已关,也看不清尸体伤痕,明日早晨再去吧。”
无忧断然否决道:“不行,必须现在去。”
段天恒不了解其中缘由,问无忧:“为什么?太危险了,你是女孩子,大晚上去墓地,不安全,也不吉利”。
无忧说:“我就是要大晚上去墓地,你带不带吧。还是你怕,你怕见鬼,见尸体,没想到堂堂宫中带刀侍卫头领,居然害怕黑啊。”
段天恒被无忧说的满脸通红,生气却又说不出话。
最后咬着牙说:“谁说我怕黑的,带你去就带你去,你去了可不要后悔。”
无忧见状,笑了,上前提起段天恒的灯笼道:“段兄弟,你现在懂我刚才说的话了吗?”
段天恒这才知道,无忧刚才那些刁难就是为了应付之前她的说。
无忧道:“记着,女人不讲理起来,你千万不要和讲道理。要是你娘子,你就一把亲上去,要不是你娘子,你就一把抱上去。要是那人是你不喜欢的坏婆娘,你就同他讲讲道理吧,保准她今后再也不会找你了。”
段天恒听了这话,连连摇头,赞叹道:“女人心海底针,我是粗人真猜不透。”
无忧逗他道:“那你切了当公公就不必烦恼了。”
段天恒道:“那怎么能成。”
无忧大笑,说:“既然不成,你就好好学学吧,免得你今后受苦。”
段天恒没有底气的点点头。
墓地。
几棵枯树,几块碎布挂在树枝,风一吹,如触手般伸向你,阴森,萧瑟。没有墓碑,都是土坟,地上一片黑,只能拿着灯笼照着才能看清路。
段天恒走到一排土丘上面,道:“应该就是这里,土是松的,我下去挖,你站在上面提着灯笼。”
“好。”
段天恒没有花很久,因为土不厚,都是草草埋了的,这些侍卫都是无亲无故的孤儿,这点无忧也觉得奇怪,怎么这年头,当个侍卫也要如此了不成。或者是故意挑选的呢?那为什么挑选这些人呢?无忧不知道。
“奇怪,怎么会这样呢?”段天恒一个人站在那里自说自话,无忧看不清下面的情况,拿着灯笼走了下去。
她提起灯笼往尸体上一照,全是白骨,一刀毙命。
段天恒道:“真是奇怪了,现在天气虽热,但他们死了没多日,怎么就变成白骨了呢?不过我看他们的伤口都是在脖子上,一刀毙命,只有江湖上的绝顶杀手才能做出这番手法。无忧姑娘,你认为呢?”
无忧满眼恍惚,道:“我不知道。我们还是走吧。”
段天恒道:“这就走?”他心想:我不好容易挖了坑,尸骨也出来了,居然也不细心检验就说要走,果然他搞不清女人心啊。
段天恒从墓穴里面爬上去,无忧却笑着对段天恒说:“再和你说一点,永远别去猜测女人的心,也永远别觉得你猜得透女人。”
段天恒苦笑,无忧提着灯笼走在前面。
段天恒忽然回头,身后无人,但他却走到无忧身边,拉住无忧快走,离开了此地。
走出墓地后,段天恒才问无忧道:“你刚才有没有觉得我身后有个白影飘过?”
无忧大笑,道:“你见鬼了?”
段天恒道:“你真没觉得刚才在墓地有人跟着我们?”
无忧摇头,说:“我没感觉到,看来我没有天眼,不能通神。”
段天恒此刻脸都吓白了,心想:不知道见了什么脏东西,真是大晚上去那种地方的,即使是血气方刚的男子也会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
无忧却笑得很欢乐,她安慰段天恒道:“段兄弟,我看你这几日没有睡好,今夜我就帮你值班,你回去早点歇息吧。”
段天恒本来是不放心无忧一个女子在晚上替他一个大男人巡夜的,只不过自从见识到无忧大半夜去坟地也没有半点胆颤的情形后,他对女人又有了新的认识。原来天下有种女人真得可以比男人大胆。或许他应该承认,天下的男人胆小的也不少。
他倒也不客气的把灯笼给了无忧,又对无忧嘱咐道:“你四下随意巡视一下即可,若是看到黑影或者可疑人,也不用去追,明日和我说就行了,我们自又安排,只要不让让宫中走水即可①。”(走水就是失火)
段天恒和无忧告别之后,就留无忧一人在宫中巡夜。巡夜的自然还有其他侍卫,所以段天恒是不用担心无忧的。只不过无忧替她巡了一个过道而已,也是轻松活。
无忧巡着巡就脱离了本来的轨道,来到冷泉宫门口,然后趁人不注意,伺机躲了进去。
冷泉宫外面有一个年幼的宫女守夜,但是她也早已睡得晕乎乎了,就连无忧大摇大摆的走进公主的房间她都没有醒来。
无忧看了看宫中的梳妆台,上头放着上好的胭脂水粉,还有珠宝首饰,无忧拉开抽屉,把里面的首饰都拿着出来,发现抽屉最深处有一个白色的小瓶子,她以为是什么宝贝,打开倒在手掌,是红色的粉末,有点像胭脂,无忧闻了闻,有淡淡的香味。
无忧把东西摆回到原处,本来想走了,又想反正来了也来了,总要见公主一面吧。无忧觉得自己要是个男人,一定是小色鬼,而且她又了解女人,嘴又会说,应该是那种女人喜欢的类型。
无忧撩开帘子,面若桃花,身如白玉,不沾一点瑕秽,柳叶眉,长睫毛,樱桃嘴,但却和一般大家闺秀不同,即使睡着,也散发出高贵的气质,是货真价实的公主。
无忧见了一面,自惭形秽,不愿多看,准备离开,却忽而发现她枕头底下藏着什么东西。
要是一般人啊,晚上偷偷溜进人家房间,翻动了人家的东西,看了人家的容貌,还没有被发现,是绝不敢在留在原地了。可问题在于,她是天下楼无忧啊,她的好奇心不是一般的重,她居然掰开枕头,把手伸进了枕头里面,隐约可以看见是一块白色手绢。
无忧奇怪,堂堂一个公主,干嘛把一块白色手绢藏在枕头下面啊?为了半夜擦口水用啊?
不可能,那是青海堂江柳絮才会做的事情。人家怎么会?
手绢上绣着一首诗,无忧只看到头一句,是: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②
无忧没有多大文采,但也这句话应该写的是情。
无忧又多了很多疑问?公主为什么要把一块写情诗的手帕藏在枕头底下?是有情郎?还是为了擦口水?还是因为宫中严禁这种情诗,所以藏着?
无忧越越没头绪,疑问也越来越多,三日限期,又过去了一日。不过没关系,有头绪总比没头绪好,有疑问总比没疑问好。日子过去一日,总比没有日子活的好。
无忧这样想着又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公主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②张九龄《望月怀远》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
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词诗写了作者看着月亮想念亲人,情人,友人之情,和李白的《静夜思》差不多,百度百科说是指思念亲人。正首诗句写的就是思念远方人的感情,到底思念是哪类人,就不知道了。
第十六章无忧对小红说的是:这红珊瑚手串是我从宫中偷来的,所以啊,你千万别带出去,有空去当铺档了换银子使,我想不久你就可以拿来添置嫁妆了。
、【十八】
又是一日好天气,无忧躺在躺椅上,椅子在院子中摇来摇去,院中的篱笆上挂着的风铃叮当作响,无忧嘴里咬着宫女端来的水果,睡意朦胧。
“无忧姑娘,无忧姑娘……”。一阵急促的男人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无忧睁开眼睛,看了男人一眼道:“找我什么事?”
段天恒抹着额头上的汗珠,回:“明日就是最后期限了,姑娘你想出什么头绪了吗?”
无忧听了这话继续闭上眼睛,连看都不要看他了。
“你可知欺君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无忧实在被烦的睡不着,回男人,道:“你这唠叨劲和玉莲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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