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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女风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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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净意淡淡道:“现在也不晚啊。更何况,你从未问过我。”
燕回不想理论这个了,只问:“如何把消息传出去?”
王净意笑道:“天上有飞鸟,此谷有神雕,能过千山万水。自然是用它们了。”
“真行得通?”
“行不行得通,不妨一试。”
燕回低头想了想,点头道:“好,就按这个方法。”

她没有马上行动,而是低头又不知想些什么,最终忍不住问道:“你总那么悠闲,从不担心如何出去,你是不是知道另一条出去的路?”
王净意敛了笑容,抚摸她的发,道:“阿回,你变聪明了。”
燕回惊诧望他,他果然是知道的!
王净意话说的很坦白:“阿回,我有告诉过你,我是被人打下悬崖的吧。我是受了内伤,而这里的水和草药都能帮我尽早恢复。所以我甘心留在这里两年多。阿回,我知道你急着回家,可是,若你走了,就又留下我孤零零一个人了。阿回,如果我告诉你一个更简单的出去的方法,你会不会丢下我,自己离开?”
燕回想都没想连忙摇头,道:“不,我不会丢下你,要走我就和你一起走!”
王净意再也忍不住,手一伸,不顾燕回的惊呼,把她圈在怀中,吻着她的发,轻声唤道:“阿回。”
燕回被他揽在怀中,面红耳赤,心跳个不停,他又吻她的发,更加羞赧的把头深埋在他胸口里。
王净意眸中含情,柔声道:“阿回,你刚才说你不会丢下我,我当它是你对我的承诺。”
燕回轻“嗯”了声。
“不丢下我,不离开我。”王净意一顿,加重后面一句,“是对我一生的承诺。”
燕回身子一怔,随即又是一“嗯”。
王净意笑了,把她身子摆正,让她看着自己,郑重道:“不离不弃。”
燕回被他这一笑迷了眼,感觉笑进自己心里了,不由自主,她跟着重复念这一句:“不离不弃。”
王净意欣喜道:“阿回,唤我净意。”
“……”
王净意笑道:“不唤净意也好,这只是我的字,其实我还有另一个名字。”
“什么?”
“王旷。”
燕回一惊,吓得离开了他的怀抱:“第一公子?”
王净意蹙眉:“果然这个名字名声太大,竟然让你……”离开他的怀抱。
燕回摆手,小心翼翼地问:“你真是第一公子?”
王净意否认:“不是。”
“呃?”
“那是被人给的,我不认可。阿回,你过来,到我怀里来。”
燕回站着没动。她被这个消息震住了!天啊,这眼前的男子是第一公子,神仙公子啊!难怪她一开始会觉得王净意这个名字熟悉,原来就是第一公子的字!
王净意不满燕回表现,走到她面前,强行抱住她,问:“阿回,你怎么可以这样?”
燕回没有说话,她从震惊的神经中解脱出来,就一直笑。
她笑着的时候肩膀在抖动,王净意看着怀里的她,好笑的问:“阿回,你笑什么?”
燕回又笑了好长时间,待笑够了,问:“你刚才说的不离不弃,是对我的诺言吗?”
王净意道:“是啊。你不是明白它的意思了吗?”
燕回笑道:“那句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是喜欢我,你会娶我为妻,然后相依相扶,一辈子不分离?”
王净意不答反问:“你也对我说了不离不弃,我是不是和你一样理解为,你喜欢我,想要嫁我为妻,然后相依相扶,一辈子不分离?”
燕回红着脸,轻声“嗯”了声,然后问:“你呢?”
王净意搂紧了她,笑道:“和你一样!”
燕回也伸出手回抱。她感到充实甜蜜,幸福极了。
旁边的小狐和猴子也不睡觉了,睁大了闪闪发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们两个。

良久,燕回忽然想起一事,她抬起头,问道:“你受的内伤很严重吗?竟要好几年时间才恢复过来。到底是谁把你打成重伤的?”
王净意抚着她的面颊,缓缓道:“是个江湖杀手,应该是被人收买了。他是把我内力废了,再把我打下山崖的!”
他说话时带着笑意,说的轻描淡写,燕回心却猛地一抽,差点哭了:“还要多久才能好?”
“尚需一年。”他道。
燕回低头问:“你上次救我施展轻功在树上空飞,有没有牵动内伤?”
“傻瓜,哪有那么严重,已经好的差不多,施展轻功不是问题。只是想要恢复如前,能够和高手过招,就还要等一年。我可不想再被人打下悬崖一次啊!”
燕回点点头,又问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在她看来挺严重的:“你说你会娶我,那你会不会纳妾啊?”
王净意一听,笑了,笑得格外欢快:“阿回,你觉得呢?我会不会纳妾?”
燕回不语。
王净意笑着问:“阿回,我问你,我几岁了?”
“大家都说,第一公子已经二十三岁了。”
“是啊,这个岁数,有些孩子都多大了,你认为我为何至今未娶妻呢?”
燕回想不透,摇头问:“为什么?”
王净意深深望她,语气格外真挚:“因为我不想随便娶个女人回家,把自己辜负了啊!”
燕回听得一笑:“公子,你这话——”
王净意笑道:“还叫公子?我说的是真话。其实啊,谁都不想轻易把自己辜负了?你难道不是如此?”
燕回止笑,道:“你说的不错。”
王净意接着道:“你问我会不会纳妾,会不会娶别的女人。阿回,你记好了,我不会。我不会辜负自己,就也不会辜负我选的妻子!”
燕回抱紧他,满脸幸福道:“我信你!”

双燕双飞出谷来

燕回把写好的纸卷好塞进细细的竹筒里,然后用身上撕下的一个白绫布条绑在王净意手上的半大白雕腿上。她看着王净意抚摸白雕的羽毛,问道:“它真的能飞出去,把我的消息送到京都?”
王净意把白雕放在地面,看着它展翅乘风御飞,笑道:“相信我,它一定会的。”
燕回点头,没有说话。两人抬头望天,上空白雕展翅飞翔,越变越小,渐渐消失。
燕回低头摸着纸张,忽然抬眸问道:“这里与世隔绝,怎么会有这么多白纸?”
“自然是自己造纸得来的。来,”他握起她白皙的手,道,“跟我来。”

王净意带着她转过后山,来到一处池塘旁边。池塘里浸泡着被砍伐的嫩竹,周围分别放着石灰、桶、石臼、石碓和土砖,燕回猜着说了出来:“这是造纸的流程?”
王净意道:“不错。斩竹漂塘,煮徨足火,舂臼,荡料入帘,覆帘压纸,透火焙干,这是造纸的流程。我来到这里时,发现有这个东西,就利用了起来!应该是前人所造之物。”
燕回笑了,抱着他的臂膀,赞道:“即便是前人所留之物,如果不知如何造纸,又怎会加以利用。公子,你真博学啊!”
王净意趁势把她抱在怀里,笑道:“唤我净意。”
燕回低笑,轻声唤道:“净意。”
王净意笑着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头,温湿地触感惊得燕回一跳。不管心跳的加速,燕回从他怀里跑出来,笑道:“净意,我们到前面去捕鱼!”
又跑了。王净意摇头浅笑。

以后的日子里,虽然和以前同吃同行,但终是不一样了。两人眉目间总是溢满笑意,载着幸福。
因为两人的性格,一个坦率真挚,带着女子的灵性和弹性的美;一个温和包容,有着七窍玲珑的心,一起生活整整两年,竟是一如既往的温馨,一次不和都没有。

距离燕回堕崖落谷已有两年了,外面的世界不知如何,但谷里却是温馨幸福。然而,今日,燕回望着两人费了两个月做成的大型孔明灯,想到终于可以离开这里,竟是有些不舍。
王净意拉着燕回,回望那生活了几年的院落房屋,小狐却先一跃而进入柳条筐,猴子看见了,竟也跟着跳了进去。
伫立良久,两人不约而同转头对视。王净意道:“走吧。”燕回点头。两人转身,走了几步,跳上柳条筐内。

把点燃的火把扔进喷火罐内,伞盖组成的气囊受热,开始慢慢起升,一直高过山巅。然后这大型的孔明灯就顺着空气中风流动的方向开始飞行。这便是王净意所说的最简单的出谷方法。
燕回觉得好神奇。她舒展双臂,领受御风而飞的快感,兴奋极了!
王净意把虎氅披在她身上,笑道:“别高兴了,一会儿着凉可如何是好。”
燕回嘿嘿笑了两声,抱住他的腰身,嘻嘻笑道:“我就抱着你,一定不会着凉。”
王净意笑着回抱她,望着天边,云卷云舒。
小狐和猴子不明所以,只感觉空气冷了,所乘的物体在起伏运行,周围环境陌生起来,吓得两只动物不敢动弹。
在高空中待久了,气流越加冷,寒风凛冽,呼吸也困难起来,王净意让燕回坐回柳条筐内,又给她加了一个氅子。
燕回嘴唇开始发紫,颤抖声音道:“这外面是秋天了吗?”
在谷里只觉得温暖,即便入冬也只披件氅子就能过了。
王净意点头道:“已经入秋。再过几日,应该是中秋佳节了。”
“难怪这般冷!开始不觉得,现在持续在半空,更冷。果然是高处不胜寒啊!”
“是啊,高处不胜寒!”他感慨的时候,带着一语双关的味道。

这大型的孔明灯只运行了两刻钟,王净意往下面看到平坦的地面,便开始着手降落。
下面正在田间劳作的农民,惊奇的看着天空中慢慢降下的庞然大物,不明所以,竟丢下地里的活儿,纷纷聚到一起,边抬头望边七嘴八舌讨论着。
王净意把握准确,停落在了一块野杂的草地上。
那群无知却又纯良的农民就慢慢走近凑近了瞧。王净意站在柳条筐内笑吟吟的回望他们。
那些人被他望着,明明他笑得温和,却不由觉得浑身发寒起来,不约而同地后退。
王净意神态闲散,笑容可掬的又望了他们一眼。只这一眼,那些人顿时做群兽散。
王净意这才满意,他可不想被人当稀奇怪物围观。
他回眸抱起渐渐恢复暖意的燕回出来,大跨步的朝村镇走去。那小狐和猴子紧随其后。
刚才围观的群众,在他的身后,翘着脑袋望,慢慢走动,又聚在了一起,开始说话聊天。
待燕回身体的温度恢复正常,她便挣扎着跳下他的怀抱,解下身上一件氅子披在了他的身上,然后牵着他的手,一起走着。
对于她所做的,王净意也没说什么,只是握着她的手,感觉到那柔若无骨的柔美骨感。

两人携手来到一家农户,农家只剩一对母女二人。母亲已经被沧桑岁月和辛苦劳作折磨的满头银丝满面皱纹,说几句话还不时咳几声。那女孩看上去才九岁般大小,睁着黑溜溜的眼睛好奇的望着他们身后的小狐和猴子。
王净意望了眼那位母亲,然后温和道:“在下略通歧黄之术,不知嫂子可让在下把脉医治?”
那妇人听不懂歧黄之术是何意,但却听懂了把脉医治这个词,说一句咳两声道:“我这副惨躯,我自己都不在意了。公子随意吧。”言行间已是沮丧无望。不过三十便活的苟延残喘,她多少有些悲凉。
王净意把了脉,道:“在下开个药方,嫂子坚持服用三月,便可痊愈。”
那妇人摇头苦笑,没有答话。家里哪有药钱?
农家没有纸笔,幸好两人随身带有,王净意写下药方,交给燕回。他们把谷里的草药炼成丹丸,却独独没有治咳的一种。只有在村里买药了。
燕回拉着那小姑娘问道:“哪里有买药的?”
那小姑娘支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妇人接道:“这儿倒有个郎中,住在村西。”
王净意想了想,把药方又从燕回手中拿回,道:“我去吧。你帮这位嫂子做饭。”
燕回没有什么意见,谁去买药都一样。便点了头。

王净意出门买药,燕回则望着她们,笑道:“嫂子,你先坐着,我来做饭。”
妇人忙拦住,说:“姑娘,这怎么能让你动手,我来我来。”
燕回把她按回座位,笑道:“你那,就坐下,我好不容易做个好事,可不能这么错过了。”
妇人听得一怔,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笑道:“姑娘真是好人!从没见过你这样盼着做好事的。”
燕回笑着不说话,开始进厨房忙活。
厨房还是比较干净的,可见这家的女主人很是勤快,拖着病体干活,哎,还真不容易。
燕回查看了缸里的米和面,不多。蹙眉想了一会儿,忽然笑了,打了个响指,又开心的干起活来。
农家有火石,但燕回备带有缠着王净意做成的火折子,只消轻轻一吹,便会窜出一撮火簇,很易点燃柴火。
放上锅,烧上水,燕回没有取米,而是把面打成糊,准备做面汤。
农家的米和面很珍贵,她自然不会浪费,而是按着他们的想法做饭。要不然,一顿饭吃下十几天的,非心疼死他们了。
摘洗并切好菜,燕回盯着厨房内仅有的一小半壶油,头无奈地埋下。
油盐同样是农家最珍贵之物,莫非她也要学谢家庄的林婶只在锅里滴点油星子炒菜?!那,咳,好难吃啊!

“阿回。”
燕回抬头,见王净意笑吟吟望着她。眼光瞄到他手中的提着的一篮油盐,燕回欢呼着蹿起,笑道:“净意,你真是我的福星。我正愁没有油怎么办呢?”
王净意把手中的油盐放好位置,然后点着她的脑袋笑道:“傻丫头。”
燕回问道:“这些油盐从哪里来的?这村庄这么简陋,应该没有集镇。”
王净意笑道:“都是从大户人家那里换来的。快点做饭,我租了辆车,我们这就走。”
燕回点头,正要炒菜,忽然又回头问他:“何以这么急?”
王净意叹气道:“阿回,京都怕是有变呢。你难道不担心你哥哥吗?”
燕回一惊,马上说道:“我会快点。你到外面等我。”
燕回做好饭,两人便告辞,那妇人很是惊讶,挽留道:“两位恩公用过饭再走也不迟,莫非嫌饭菜粗糙不好吃?”
那可是我做的饭菜,怎么会不好吃?燕回无语瞪眼。
不过这话燕回没有说,而是道:“我惊闻我哥有难,赶去救他。不能耽搁!”
那妇人听她如此说,也不再阻拦,还催促道:“姑娘快去救你兄长吧。”
王净意抱拳一礼,道:“嫂子留步。”
两人走出院落,小狐和猴子紧紧跟随,小姑娘跑在后面眼泪濛濛的追囔着,似乎下一瞬就要落下泪珠。

车是牛车,一面板,两个车轮,没有车厢,前面由一头牛拉着。
赶车的是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小伙,看上去很敦厚的样子,见到燕回两人,还未说话,便已先红了脸:“我在车上堆了稻草,又把你们的氅子铺在上面,小路崎岖,马车难免颠簸,两位一路上怕是会有罪受。”
王净意道了谢,道:“无妨,你赶车就是。”
燕回跳上车,小狐和猴子也上去挤在她身边。王净意上来把它们两个赶到一边,把燕回拉在怀里,道:“阿回不必担心,一切有我在呢。这一路难免颠簸,你先睡一觉。”
燕回被王净意抱在怀里,赶车的小伙看的面红耳赤。燕回是见被人看着,脸也发烧起来。赶车小伙别扭的转身,扬起鞭子,赶起车来。

京都变桓氏谋逆

路坑坑洼洼,车轮本是木头做的,硬碰着地面,虽然车板上堆了厚厚的稻草,燕回却仍被颠的难受。
王净意抱紧了燕回,柔声道:“再忍耐一两个时辰,我们就能到最近的小城了。”
燕回点头,然后头埋在他的胸口上。不一会儿,竟然睡着了。

穿过羊肠小道,便开始走官道。官道平坦,相较起来,坐在车上算是舒服了。不过,官道的路程极短,才走了半刻钟便看到小城镇了。
车子停下,小狐和猴子率先调理下来。王净意唤醒燕回。燕回睁开惺忪朦胧的睡眼,声音有几分低哑:“到了?”
王净意笑了,揉着她睡觉时挤压在面颊上的条条道道褶皱痕迹,道:“到了。来,下车。”
燕回拍拍额头,晃晃头,睡意去了八分,自己跳着下来。
小伙红着脸,接过谢意和银两,一步两回望地驾车走了。

邢紫城离京都只有十里距离,城门口增了不少官兵检查来往车辆人行。
王谢两人对望一眼,觉察到了不寻常。
王净意笑道:“莫慌,他们不识你我。”
燕回咬唇道:“不知哥哥嫂嫂阿敞阿衡还有余叔他们怎么样了?”
王净意拉紧她的手,道:“待到进了城,我问下阿绍,便什么都知道了。”
阿绍是谁?燕回眨眼。
王净意让小狐带着猴子绕道攀援城墙,他则气淡神闲的拉着燕回慢悠悠向城门口走去。

“站住。”守门官拦住他们,招手唤来两个士兵,冷着声音道,“检查一下。”
王净意把燕回挡在身后,问道:“可是要搜身?”
守门官眉头一皱,应道:“不错。近日有贼入府衙偷盗,我等奉命搜查。”
王净意笑道:“我未婚妻子嫌携带物品不便,什么金银首饰均交给在下保管。我这就把身上所有的财物拿出来让大人查验是否是赃物。”
守门官被堵的无话可说,眉头蹙得更紧,见他果然把身上的包裹取下来,似乎真要让他们检验一般。
一挥手,让两个士兵检查,他则紧盯着王谢两人不放。

“慢着!”声音如出谷的黄莺一样好听,守门官回头,燕回也从王净意身后站出来,见一个身穿鹅黄绸衫,身姿娉婷,瓜子脸面上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女子走过来,阻拦住两个士兵的检查。
守门官眸光掠过一丝光彩,上前恭敬行了一礼:“宁小姐,你怎么来了这里?”
宁小姐勾唇一笑,目光掠过他,望向他身后的王谢二人,道:“我如何不能来。这个人,”她指着王净意,走了几步,越过守门官,笑了,“是我的朋友,把包裹还给他,并且,放他进城!”
“宁小姐!”守门官声音格外的冷硬!
宁小姐挑眉:“怎么?我的话,你打算不听?也罢,我就和我爹说,你欺负我,后日菊花宴,你不必参加了!”
菊花宴,说白了就是知府大人借机选婿的日子。守门官暗恋宁小姐已有多年,怎可错失此次良机?他眉目间多了几分急躁,头一扭,摆手冷声道:“放他们进城!”
宁小姐笑弯了眉眼,道:“这才对嘛。王公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这边请。”她笑盈盈与王净意打招呼,完全忽略燕回的存在。
这个宁小姐好爽朗的性子,竟与王净意熟识!两人不知认识多久了?燕回低眉,一时间不知是何滋味。

王净意抱拳一礼,淡笑道:“净意在此谢过宁小姐。”
宁小姐走在前面,王谢二人走在后面。宁小姐闻言回头,轻嗤一笑,道:“王公子何必故意和我这般客气。太过客气便是刻意疏远了。王公子不必特意提醒我,我这人尚有自知之明。我知道,我是比不得你的心上人!”她说这话时,眼光落到燕回身上,抬高了下巴,带着高傲和挑衅。
她停下脚步,在燕回身前身后来回走动,燕回抬头也望着她,眼神格外澄澈干净。
宁小姐笑道:“我刚才可是听到了。你说,她是你的未婚妻。我久居邢紫,时刻关注京都消息,竟未听说第一公子何时有了未婚妻?呵,不知这位小姐,出自哪家大族世家?”她最后一句,像是问王净意,又似是问燕回,要她亲自回答。
几句话,宁小姐似乎就站在高位,有点居高临下望着她的味道。燕回有点排斥这种感觉,她没有回答宁小姐的话,而是淡淡道:“宁小姐久居邢紫,即便时刻关注京都消息,也不一定得到净意的消息吧?毕竟净意游历诸国,不在京都多年。宁小姐不知净意与我的婚约,也是情有可原。”
她一句一句净意叫得亲热,让宁小姐暗妒不已。

宁小姐不再说话,转身带路。王净意走回到燕回身边,拉住她的手,笑得格外畅快!
燕回轻哼一声,转头不看他,冷着声音道:“招花引蝶!可恶!”
王净意笑问:“吃醋了?”
燕回又是一哼。
王净意拉紧她的手,柔声笑道:“阿回,我好开心!”
燕回瞪他:“看我不高兴,你很开心?”
王净意揉她发,她拉下他的手,很不高兴,王净意就握紧她的纤指,摩挲着,柔声道:“你吃醋,我很开心。”
燕回又想瞪他,却忍不住笑了。
王净意见她笑了,眉目更是洋溢笑意,道:“我,你还信不过吗?以后莫要吃这不相干的醋了。不过,你喜欢吃,也无妨。”
最后一句,让燕回笑着想打他。不过,她没有行动,而是眼神变得温柔笑着望他,好久,轻声“嗯”了声。
这声“嗯”,却是对他前两句的肯定。

宁小姐带他们来到一间客栈,笑道:“这件客栈的老板是我爹的朋友,王公子需要什么尽管吩咐。我还有事,明日再来。”
王净意拉着燕回,笑道:“谢谢。宁小姐慢走。”
宁小姐瞥眼他们握在一起的手,眉头微蹙,却也没说什么,转身出了客栈。

王净意随口说了几道菜,吩咐店家把饭菜送到房间。然后唤了声下跟来的小狐和猴子,拉着燕回上楼。
宁小姐准备的是两间上房,王谢两人却进了同一个房间,对另一个不闻不问。
王净意对燕回道:“如今多事之秋,住一个房间安全些。一会儿阿绍就来了。京都有什么事,你家里是什么情况,你尽管问他。”
燕回点头,把倒好的一杯茶水递给他,问:“阿绍是谁?”
王净意接过,道:“是自小和我一起长大的玩伴。一直帮着我料理事物。”
燕回“哦”了一声,没有再说话。想起家人,有些担忧。
王净意伸出手指,欲抚平她眉间的愁意。
燕回拉住他的手,两手相缠,在夕阳穿窗而过的余晖映射下,纤纤细指与那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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