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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女风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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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回“哦”了一声,没有再说话。想起家人,有些担忧。
王净意伸出手指,欲抚平她眉间的愁意。
燕回拉住他的手,两手相缠,在夕阳穿窗而过的余晖映射下,纤纤细指与那修长有力的手指泛起白皙与骨感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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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你的饭菜好了。”门外的小二敲了两下门,便说明来意。
“进来。”
在小二推门而入前,燕回抽回手。小二把饭菜摆放到桌面上,望了两人一眼,便关门出去了。
王净意把筷子递过去,道:“来,先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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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谢二人刚用完饭,只见门被推开,外面站着一个穿着便装,身量挺拔的年轻男子。
那男子笑嘻嘻走了进来,关上门,随手拿起桌上的茶壶,自倒自喝,啧啧两声,玩弄手中瓷杯,笑道:“公子有佳人相伴,想来我是来的不巧了。”
王净意没有理睬他,对着燕回道:“他便是我所说的阿绍。出自同郡殷氏一族。唤作殷绍。你有什么尽管问他。”
殷绍有些不满他的态度,问:“把我卖出去了,怎么不给我介绍这位美人是谁?”
王净意笑道:“这还不简单,唤她一声嫂子,我便告诉你。”
殷绍听得大叫一声:“还真是你媳妇?!啧啧,二十五了,终于要娶妻了!我是不是该恭喜你?”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互相调侃起来,燕回在旁听着,过了半晌终于听不耐烦了,遂插嘴问道:“京都是不是出事了?”
殷绍闻言停下话来,重重放下茶杯,道:“哎呀,说了半天,都忘了正事。我正要和你们说这件大事。”
王谢二人对视一眼,随后又都盯着殷绍,认真听他说话。
殷绍说起正事,面色有些凝重起来:“桓氏谋逆,早已暗中收买了右禁军统领张咏,把九大家族还有众官员的宅子都包围了起来,此时已是控制了整个京都。只是皇宫,因赵王司马省暂领左禁军,守着皇宫,两相对持。那桓容更是勾结北黎和西岐两国,黎岐两国出动重兵围困西北两关卡,大将军裴征和韩小将军都不敢轻举妄动。南汉和东越见机,也有调兵的意思。公子,梁国危矣!”
王谢两人听得眉头皱的紧紧的。燕回未听到哥哥消息,怕哥哥已遇不测,急声问道:“我哥哥现今如何?”
殷绍一愣,问:“你哥哥是谁?”
“卫将军谢燕归。他不是总领京都各军,你怎么不提他?”
“原来你是谢将军的妹妹谢燕回?你家人见找不到你,都为你立了个衣冠冢!没想到你还活着!——咳,一个月前,江南水患,皇上派遣你哥协助宋王治理涝灾去了。因此没有在京都。”
原来家人没收到一年前的消息。燕回一听哥哥没事,心放宽了,但又一想到嫂子和谢敞等人,心中又是一紧:“那我嫂嫂呢?还有谢敞?家里所有的人,他们都怎么样了?”
“你嫂嫂大概是被桓氏派右禁军侍卫围住了吧。说到你嫂嫂,啧啧,可真是能生,竟然一胎四个,三男一女,惊艳了整个京都!”殷绍说到此处,见王净意瞪他,指责他又扯远了,遂打住,说起谢敞,“至于谢敞,他不是一直找你的吗?已经两年都未回京都了。”
谢家之平安万福
殷绍告辞离去的时候,王净意指着猴子道:“把它带走,好好看待。”
殷绍一下苦了脸:“你让我一个大男人带这泼皮猴?”
猴子听了,直往后退,它也不想跟一个陌生人走。
王净意笑着握起燕回的手,挑眉淡淡问道:“哦?不愿意?”
殷绍心惊,怕王净意再给他安排其他匪夷所思的事,忙笑呵呵的应了下来。猴子却是被主人那一句不冷不热的话吓得一跳,乖乖地自己跑到殷绍身旁。
这一幕,燕回看得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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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绍离去后,王净意见燕回仍是蹙眉,便道:“明日我们便动身进京都。”
燕回点头,点到一半,忽然停住,抬头快速问道:“京都恐怕已被重重包围,不许进出,我们如何进去?”
王净意笑道:“我自有妙计。你莫要再多想。桓氏是翻不了天的。”
燕回眉头皱的更紧:“桓氏是大族,勾结黎岐两国,又收服不少将领,怎么也要闹一场,乱个天下,黎民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王净意道:“阿回,你看到的只是表面。你可见,当今那位,担心了?”
燕回没有听到皇帝的任何情况和颁布圣旨讨伐逆贼的任何消息,遂摇头。
王净意笑道:“这就是了。当今也不是个省油的主。他早已让赵王暂任左禁军却是为何?派你哥哥出京赈灾又是为何?”
燕回眼惊呼:“莫非皇上早已料到此事?只等着桓相谋逆?”
王净意问:“可还担心吗?”
燕回笑着摇头:“既然未雨绸缪,想来必有后计。我还担心什么。”
王净意见她已是眉开眼笑,拉燕回到床榻边,道:“躺下去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们就出城回京。”
燕回低眉,咬唇轻声问:“我睡床了,你睡哪里?”
王净意看她模样,呵呵笑道:“你在想什么?自然是让小二再搬进一张床来。”
燕回脸颊毫无意外地烫起来,晕红的有几分艳色,王净意看的心神一荡,忍不住对她的脸颊亲了一口。
燕回唰的倒在床上,快速拉住被子盖住脸。
王净意笑着摇头,眼神带着宠溺。
这时,狐狸啾的一声,也蹿上床榻,寻找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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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没大亮,两人便离开了店。
一路不停歇的走路,能感到天空的薄雾也在缓缓流动,有湿意,也有冷意。
深秋的早晨,出门寒气袭人,两人走地久了,身子却暖和起来。
王谢二人来到西门,看到前面马车旁的站着的人,不约而同的停下脚步,相望一眼。
宁小姐披着一件纯白色狐袭,戴上了帽子,那脸庞掩映在雪白绒绒的软毛中,脸颊施了胭脂,眼睛显得格外水灵,整个人显得格外清灵娇艳,就好似一枝新绿,在这落秋时节,格外出俗。
见到两人,她笑吟吟望着他们。
王谢二人快步走到她身边,王净意问道:“宁小姐可是在等我们?”
宁小姐笑得灿烂,但笑意却未达眼底:“不错。我就料到你会如此。所以,今儿起了个大早,特来西门送别。”
王净意也不再说其他,不客气道:“那么,就再一次劳小姐帮忙了。”
宁小姐一怔,轻哼一声:“你倒是毫不掩饰目的。说,我帮你这次,你回报我什么?”
王净意淡笑,挑眉问:“不知小姐想要我帮你什么呢?”
宁小姐一下没了气焰,叹口气,摇头,声音有些虚弱无力的样子:“哪里需要你帮忙。不过说说而已。”
她瞥了燕回一眼,不再说话,转身向城门口走去。王谢二人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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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守城门的官是个中年汉子,长得腰粗肚大,满脸胡渣。他看到宁小姐,恭敬地行礼后,问:“小姐这么早就要出城?”
宁小姐淡淡道:“不是我,我送我朋友出城!你快把城门打开!”
因为查得紧,出城比进城检查更严格!中年汉子直接拒绝:“这可不行啊,小姐,上边已经下令,不能放一个人出城!不然,要问罪卑职的!”
宁小姐脸色一沉,声音冷了几分:“哦?上边下令?是我舅舅,还是我爹?莫非,是桓相?”她最后一句声音慢而冷厉!
中年汉子身子哆嗦了下,他正待说话,宁小姐一招手,厉声道:“抓起来!”宁小姐带来的几个年轻壮汉齐齐上前,在他还怔楞间已将他缉拿。
那守门的士兵们都是一惊,但却没有动作,而是低头老老实实站着。能不老实?这知府家的小姐是出了名的嚣张厉害,偏偏她那任邢紫都督的舅舅比他父亲还疼爱袒护她!
“小姐,这是干什么?!”中年汉子大声囔道。
“你怕桓相,可怕你的上级,我的舅舅?”宁小姐摆手,毫不留情:“带走!”
中年汉子大惊,直囔道:“小姐,我这就放人出城,你放了我!”
宁小姐轻哼一声,似笑非笑:“好啊!把他先送到牢里呆一天再放出来!让他好好长记性,记住,这邢紫城是谁的邢紫城?”她说完不再看守门官一眼,而是随意的指了一个士兵,道:“你暂任守门官一天。开门!”
有了刚才的一出,那被点名的士兵二话不说,开了城门!
宁小姐笑着回过身来,道:“你们可以出城了!”
王谢二人谢过,三人又说了阵闲话,便出城离去。
宁小姐一直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直至看不见了,方叹了口气,对守门众兵道:“今后,没有我和我爹还有舅舅的命令,不放任何一人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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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谢两人出得城来,燕回对刚才一幕仍有震撼,问:“宁小姐在邢紫城的权力有这么大?”
王净意点头道:“自开国以来,这邢紫便一直都是宁家人担任知府。几百年的余威,有这么大的权力,也不为过。”
“权力这么大,皇帝不管吗?”
“皇帝不会管,管得话,这邢紫就不是邢紫了。”
“此话怎讲?”
“宁家人多傲气,自开国便称自己为邢紫城主,不卖任何人面子!几百年来,这邢紫的繁荣也就是宁家的繁荣。宁家如果没了,也就没了邢紫。”
燕回想了想,不再想这个问题,便又转了话题,问道:“再走十里,便是京都。我们如何进去?”
王净意笑道:“正门我是不会进的。在离此处有个绝美的风景,那里有条密道,有藤草遮掩,极不易被人发现,我们从那里进城。”
燕回眼睛一亮,笑了。
王净意见她眸中闪过光彩,呵呵笑道:“怎么,在想什么鬼主意?”
燕回嘻嘻笑道:“我在想,我们可以利用那个密道,把嫂子他们接出城?”
王净意好笑的看着她,却没有接话。
“呃,你那是怎么表情?”
“走吧。小傻瓜。城里现如今大大小小街道到处是禁军侍卫啊,人多,如何掩饰身形?”
燕回一想,还真是,顿时垮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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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净意带她来到一处类似世外桃源的风景处,燕回惊喜,王净意好笑道:“怎么了?”
燕回嘻嘻笑道:“这个地方我来过。在两年前,和裴子信、司马明、司马睿、阿敞、阿衡一起来这骑马游玩!”
本来要斥责她用那么兴奋的语气提别的男人的名字,但见她如此高兴,王净意按下心中不快,道:“阿回,以后,我带你周游天下,游玩一生。”
燕回拍手笑道:“好啊好啊!”
王净意笑了笑,牵着燕回的手,来到上游,在乱石杂草中移动一番,貌似是变幻阵法,之后,用了足足有半个时辰,一条密道轰然打开。燕回惊异不已!
密道口存了许多火把,王净意点着火把,照亮了密道,带着燕回入了密道。小狐跳到燕回怀里,要她抱着。这样又走了大约一个时辰,王净意道:“到了。”
王谢二人是在一处破乱不堪的荒废宅院花丛中出来的,之后来到街道,躲着来往巡视的士兵,一路小心翼翼,不敢说话,终于来到了谢家。然后又施展轻功,进了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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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家宅被围困,丈夫也不在身边,羊韫之却不害怕怯懦,而是从容淡然的应对,如往常一样,把四个孩子领到一处干净的院落里看着他们玩耍。
请来的四个奶娘因为府院被重兵围了,吓得收拾东西准备逃走。才到门口,就被士兵抓住。
羊韫之,余叔梓姑,还有谢宁谢衡褚迟,几人便分别照顾孩子。
孩子已经一岁多了,学会了走路,还不会说话!
燕回见那一个一个小人儿在地面上玩耍,觉得格外有趣,顿时眉开眼笑,施展轻功,落在地面,蹲下,笑嘻嘻的待在近处看他们的模样。
燕回是迷上了那四个娃娃,不仅忘了和羊韫之几人打招呼,更是把身边的王净意也丢在了一边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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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回。”
有人在身后用试探的语气叫她。燕回笑嘻嘻回头。
“真是阿回!”羊韫之几人惊喜的叫道。
“阿姐!”谢衡快速跑到燕回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放声大哭起来!燕回及时捂住他的嘴,道:“小心把人招来,把阿姐带走!”谢衡顿时止哭,忍住断断续续抽噎着。
羊韫之走上来,笑道:“阿回,你可回来了!来,让嫂子好好看看如何了?”
燕回笑哈哈的抱着她道:“嫂子,我好想你。”
羊韫之笑道:“阿回,回来就好。你不知道大家有多么担心你。还好你一年前写了封信,要不然……两年不回家,我们还真会认为你……回来就好!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燕回惊异:“你们收到信了?那阿敞还找我干嘛?”
羊韫之道:“是阿敞从一个神射手中得来的信,我们才知道你落入谷里幸存下来。阿敞本来想公布你的消息,却被皇上按下,给了他一道暗旨。派给他任务!所以,外边都传说,阿敞为了找你,一直没回家!”
却说,那神箭手是个十二岁的少年,把天上的白雕射了下来,正好被远处谢敞看到。谢敞惜才,便上前与他搭话,谁知竟从白雕腿上得到燕回消息。
“原来如此。”燕回喃喃自语之后,放松了羊韫之,又想抱余叔,余叔挡住,道:“我老头子就算了。”
“哪里老了?余叔正是壮年啊!”燕回说笑几句,打算谁也不抱了,只是笑着跳着说:“余叔,梓姑,阿宁,阿衡,阿迟,你们不知道我在谷里有多想你们!”话末,却又加了一句,郁郁道,“当然,最想的两人,哥哥和阿敞都不在。”众人一笑,燕回也是一笑,这笑笑弯了眉眼,瞅着那四个娃娃,嘿嘿笑道:“还好,见到了四个侄子!阿衡,侄子好玩吗?”
阿衡立即擦泪,笑着接道:“好玩!”
燕回问道:“给他们取了名字没?”
谢衡笑道:“有啊!平安万福!谢平,谢安,谢万,谢福生。”
燕回一愣,喃喃自语:“平安万福。难道是为我起的名字?”
羊韫之道:“我们都盼着你平安,也盼着家里每一个人都平平平安。所以,才给他们四个起来这个名字。”
燕回点头,咬唇欲哭:“当年,娘亲在十里亭送父兄参军,给我们兄妹两人改名,起归回二字,就是期盼父亲和哥哥能早日回家。如今,哥哥又给他们四个取个平安万福四字,阿回便想到哥哥的用心,想哭。”话语未完,便已哽咽。待到艰难说完,当即泪流出来,痛哭起来!
有一臂揽住她的肩膀,燕回顺势歪倒在他怀里继续大哭!众人一看,那揽燕回入怀的,竟是个年轻英俊,风采气度不凡的男子!
陈蓉宫墙骂逆贼
燕回说起母亲改名,脑海中便出现那日十里长亭的离别的一幕。从来未曾料到,那天竟是她与父亲的最后一面。之后几月是母亲病逝,那一年,父母双亡,兄妹分离,燕回想到此处,越想越伤心,终是忍不住痛哭起来!
王净意其实一直站在离他们十步的距离,见到燕回说这话,竟痛哭起来,忙上前揽她入怀。
众人沉浸在与燕回重逢的喜悦中,竟是未曾留意到他,此时见到,都不觉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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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衡是瞪大了眼,见自家阿姐顺从的靠在那男子的怀里,竟是觉得不可思议!
褚迟也是张大了嘴巴,皱着眉看着,然后拉住谢衡的袖子不放。
余叔拉着梓姑,在旁站着,一个劲儿的打量起那陌生男子起来,然后面色由冷淡变得和缓起来,似乎很满意。
谢宁则抱胸挑眉看着王谢二人,有点似笑非笑的意味,也有点羡慕。
羊韫之脑眼珠转动,海快速闪过几个念头,笑着问:“敢问阁下可是第一公子王旷王公子?”
王净意松开怀抱,伸手为燕回擦泪后,笑着对羊韫之遥遥一拜道:“王旷见过嫂子。”
羊韫之比他小好几岁,竟然就坦然淡定的受他一拜,笑道:“阿回信上说,公子救了阿回,并与她有了白头誓约,看来是真的了。”
王净意即王旷笑道:“自然是真的。王旷之言,素来如金真。”
羊韫之点头,请大家进屋入座交谈,让余叔梓姑两人看顾四个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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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燕回不在,京都却发生了许多事情。
一,太子在南山围场被兽围困,怀疑有人意图谋杀太子。皇帝下令命宗人府和京兆尹彻查此事。最后京兆尹查出黎国细作,宗人府却是揪出韩王司马睦。两厢各执一词,都有十足的证据,偏偏韩王与黎国细作两者又没有任何勾结在一起谋害太子的迹象。皇帝在深思之后,作如下判决:削韩王王爵,禁足王府一年;命京兆尹继续暗查黎国奸细,揪出问罪!
二,秋狩围猎之后,宋王司马瞻的未婚妃子阮朝云突然身染重病,御医诊后皆无能为力,皇帝无法,特撤去两人婚约,恩准阮朝云回乡养病的恳求。
三,谢羊氏在菊花丛前许愿,两个时辰后诞下三男一女四胞胎,皆是顺产,人人惊奇的同时,又纷纷说是菊花仙子的功德,一时之间,所有孕妇纷纷效仿,生产前一刻,都是跑到花前许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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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谈起这两年各自情况,都是一番感慨,最后话题便转到桓氏谋逆一段。
羊韫之说起桓相,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丝毫不以为意,道:“桓相谋逆,出乎预料,只是可惜,这时候不对,早晚惨败。大厦倾覆,一个世家贵族怕是要陨没了!”
燕回还有好些事不清楚,便问道:“桓相何时与北黎西岐两国勾结?岐太子在哪里?”
羊韫之笑道:“我一个深闺妇人如何知道他们情况。不过,至于岐太子,在桓氏谋逆之前便偷偷回返岐国了。”
燕回想起李安歌落寞神伤的表情,总是让人不经意间感受到他内心的善良的孤独,难道这些都是装出来的?燕回惊诧,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忧郁的王子也会有如此深沉的心机?
燕回低眉,又问:“听说赵王暂管左禁军,桓相久攻皇宫不成,嗯,我想去皇宫附近看看是什么情况。”
羊韫之没有阻拦,只道:“明日吧。”之后一笑,望着王谢二人,道,“到时,和第一公子一起去,这样我放心。”
燕回脸微红。谢衡看到,叫道:“阿姐脸红了!”
话才出口,脑门就挨了羞愤的燕回的重重一记。
王净意望着燕回,带着宠溺的味道,他笑着看着一切,感受这一家人温馨的幸福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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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话,燕回把自己的侄子侄女们都抱了一遍。然后对着大家说出自己的感受:“谢平真听话,我抱他,他不哭还对我笑。谢安谢万就不行了,总是哭,好像我欺负他们一般。怎么可能,我是他们亲姑姑啊,疼还来不及,居然对着我哭。哼,还是福生好,胖乎乎的好可爱,就是喜欢抓我头发,把我的发髻都弄乱了!”说完指着自己的乱七八糟的头发控诉。
女童子福生眨眼看着,不明所以,哪里想到自己的姑姑在告自己的状!
燕回又笑道:“不过,福生生的好看,名字比她几个哥哥好。福生,福生,好美。”
羊韫之笑道:“一个单调的福字,为女孩子名总是不好。福后面加个生字,刚刚好。”
燕回一笑,对着女娃连连唤道:“福生,福生,我是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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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王谢二人把小狐留在院落,便带着燕回一起到皇宫走去。
街道上仍有官兵,但明显比昨日少了许多,燕回又高兴又奇怪。
王净意皱眉道:“怕是桓贼调遣兵卫开始攻打皇宫了吧?阿回,我们快点去看看。”
燕回闻言一惊,点头,和他施展轻功,希望快速飞到皇宫处,看看那里是什么境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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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被众多士兵里三层外三层的重重包围,王谢二人潜伏着,静静望着,不敢出声。
桓相昨日从别处调遣了一些兵马,今早便想要攻破皇宫,好与北黎西岐两国联手,免得到时救驾的兵马到了,吃了亏。只怪赵王太警觉,上月查他查的紧,让他不得已发动兵变,计划提前,一切准备不足。
桓相望着宫墙上警惕的左禁军侍卫,冷笑一声:只要杀了整个皇室,看众臣还为谁效命!天下大乱,谁又抵得过他桓氏一族十年谋划!到时,自然把那些不服之人杀个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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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蓉听说桓相调遣兵马,准备攻打皇宫,一惊,不过想到那日偷听到皇帝和太子的对话,便不再担心。皇帝太子早已知晓,想来已布好局,只等桓相落网,便笑了起来。
既然桓相谋逆不可成功,她何不利用此事,让自己扬名,为太子和自己谋取更高的声誉!
陈蓉扯下手边花盆菊花花瓣,随手扔在地下,转身离去。
在她身后,阳光的光芒映射到那深黄花瓣上,泛着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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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蓉的直觉一直都是对的,因此也一直走着最正确的路。
说起来,她的人生真正转折,便是从救太子那日起,开始有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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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她听说太子会走那条林中小路,为了与太子相遇,她在寒冷的年下,高岗之上足足等了三天!
作为庶女,要想有条出路,就必须高嫁!想到这,她立马想到太子。
太子英俊,善良,偏偏善良的稍显软弱,比起其他皇子,极好相处,也极好控制。
那日,她等来了太子,却也等到了刺客。
见到刺客行刺,她却笑了,这可是绝好的机会!
身边的徐希催促她快点救人,她则拦住笑道:“不急,待到紧要关头救太子,我想,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的太子殿下必会印象深刻,加倍感激于我!”
这话刚说完,便见一个蒙面的少女弃马挥剑加入战团救太子,她脸色微变,眸光变沉,紧盯着那蒙面少女。
那少女的眉眼与她有些相似,她暗暗惊讶,目光向下移,留意到那少女腰间玉佩,一惊,忽然抓起自己身上的玉佩一看,竟是一模一样!
她的玉佩是母亲给的。听母亲说,褚氏大房的嫡长女,她的姨母,也有相同的一块。
那这少女定也与她一样,是姨母所与之物。莫非,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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