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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女风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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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他派自己手下暗卫秘密调查王旷二十几年的生平事迹,发现王旷失踪了四年。他想弄清这四年王旷去了哪里,遇到什么人,都做了什么事,便下命令再探!主人有命,慕容旭的手下很卖力,竟真的探出王旷一个不为人知的大秘密!
原来王旷之所以失踪四年,原因却是他周游天下之时,得罪了江湖第一高手廖刚,两人过招,打了三天三夜,最终王旷不敌,被廖刚废了武功,并打下悬崖!
看到这则消息,慕容旭笑了,立刻派人寻找廖刚!
一月时间,慕容旭除了寻廖刚,还派自己的人潜入亚阳,打探亚阳其他高层的动静。
此刻,他正细看地图,想着计策:如何渡过掇河,再破亚阳,大获全胜!
“主人,小人捉到了梁国的范小姐,不知如何处置,还望主人示下。”一个声音在窗前响起。
慕容旭眉头微皱,有些不悦:“管她什么小姐,直接杀了就是,你们为我做事这么多年,还要请示我么?”
“主人,这范小姐身份特殊,是梁国萧赟的未婚妻,而且……”
慕容旭倏地起身,眯着眼睛问:“萧赟的未婚妻?”他思忖了下,笑道,“既是萧赟的未婚妻,那便先留着。还有什么事?”
“主人,小人捉到范小姐不久后,第一公子还有萧赟就追来了。首领要小人请示主人,是否加派人手,借此杀了第一公子和萧赟?”
“第一公子?!”慕容旭有些兴奋,这可是灭了第一公子的绝好机会!王旷落单,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但很快的,他从兴奋中清醒过来,想到现下廖刚未找到,此时动手,能得手吗?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慕容旭刚想到廖刚,便听到外面士兵禀报:“将军,廖刚找到了,此时正在门外,将军是否要见?”
慕容旭听闻,顿时哈哈大笑:“快请,快请!”
说廖刚,廖刚便到,真是天助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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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净意燕回,还有萧赟,三人追随地面痕迹骑马寻范云眉,一路喊名,寻了三个时辰,太阳已经西斜而落,也未见她的身影!
天色将晚,三人心中担忧加深。
路的两边是森林,因为入冬,秋季叶落归根后,只剩下干枯的枝条,很是萧条。
本来行进的三人,勒住了马缰,停了下来。
天色已晚,风也寒冽!
范云眉发间常别的一支黑檀岫玉发簪此时正用一根红线缠缚,被悬挂在不远处的树枝上。
既然发簪在,那么她人也一定在此。然而,三人见此情境,都晓得她已落入敌人手中。
“阿眉!”萧赟禁不住大喊!
没有回应!耳边只有风声。
除了风声,便没有其他的声音了。鸟叫虫声都没有。
马上,王净意对燕回悄声说道:“怕是对方人不少,动手的时候,你先骑马离开,多调些暗卫过来。能做到吗?”
“……能,”燕回回答的有些迟疑,握紧他的手,道:“胜算多少?”
“莫要担心,不会有事的。我和萧赟还能应付。”王净意声音平和,听不出更多的意思。
燕回却蹙眉道:“既然能应付,为何还要我搬救兵?加我一个,岂非多了分胜算?”
“阿回,你要相信我,听我的话。你在场,我会分心顾你的安危,不能完全投入,这哪是多了胜算?”他的声音夹着笑意,很轻很柔。
燕回脸微红,即便如此,她还是忍不住问:“你真的不会有事?”
“不会。”他的声音坚定,让燕回安下心来。
藏身在暗处的那些暗卫,一动不动,他们在等待,等待主人的命令!
他们不怕这三个人此刻逃出一个搬兵,逃出一个就跟杀一个!更何况,他们手中还有范小姐!
萧赟脑海中掠过范云眉的笑颜,不禁懊恼起来!此时此刻,担忧她的心不假,并且越来越甚!他想快点救出她,但人在敌人手上,不敢轻举妄动!
这些人为何还不出来?萧赟等得心急,不由高声喝道:“缩头乌龟,怎么还不出来?!”
他话音刚落,只听周遭声音响动,迅速有身影围住了三人!
其他人都是黑衣蒙面,只有一人不同,落于树枝,紫衣黑发,衣袂飘飘,噙笑望着王净意,道:“六年不见,别来无恙。”
素来从容的王净意见到此人却是面色微变,他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廖刚!王净意和他过过招,自然知晓他武功的深浅。他倒不怕廖刚,他所担忧的是,加个廖刚,阿回能否安全脱险?
眸光闪动,面部表情的变化也不过一刹那,王净意对廖刚笑道:“廖兄这六年武术修为,怕是精益不少!”
俗话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两人却笑嘻嘻的互相问好,着实奇怪!
廖刚笑起来甚为好看:“想来王兄的武功修为也是有所进展,不如,我们到一旁较量一番,叙叙旧?”
王净意挑眉一笑:“再好不过了!”话虽如此说,但他却眸光一敛。他与廖刚对打,便再也照顾不到阿回和萧赟两人了。现今,足足被八十个暗卫围着,没有他的掩护,阿回便不能活着离开!
王净意思索着,环顾四周,发现干枯的草窝中,有一只火红的小狐正眨眼望着他和燕回,竟是小绥,不由暗喜,心里有了计较。
他对着燕回耳语一番,之后又抬头笑着说:“请。”话音刚落,便飞身而起,离开马背。廖刚收敛笑容,飞身对着王净意一掌挥去!
暗卫也在这一瞬间动起手来。萧赟和燕回一起对付八十名暗卫,不敢掉以轻心!
忽然,一颗圆润玉珠飞出包围圈,滚到路旁。小狐跑过去叼住,回头望了主人一眼,飞快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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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一个时辰前,殷绍便命暗卫寻访王谢二人,此时更是与谢新领两百北府骑兵亲自找寻!
天色渐黑,殷绍正骑着马,忽然一个活物倏地腾空而起,撞到他的胸膛!殷绍有些瞪目,挥手便从怀里揪起小狐,怒道:“畜生——小绥?”看清眼前活物是王净意身边的小狐,他神色一缓,语气也好了,“你主人在哪里?快带我去!”
小绥叫了两声,嘴里的珠子落在衣裳褶上,殷绍取出一看,上面似乎刻了一个字,他不由拿进细看,忽然脸色大变,对着谢新道:“快回城禀告元帅,秦兵今夜攻城!我去救公子他们!”
谢新一惊,不知殷绍所说真假。殷绍见他怔楞,不由怒道:“公子的消息,还不快去!”
谢新点了十人,掉头打马回城!殷绍却带着一百九十人前去救援王谢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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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回自幼习武,虽说不算高手,但武功也不算低,然而,今日面对这八十暗卫,在与其打斗过后,却只有躲闪的份!
打不过,她只有躲!
她一躲开,便带走了十几个人,其他暗卫继续围杀萧赟。
原本自豪的轻功在每天都飞来飞去的暗卫面前,却有些布鼓雷门了,也因此,她躲闪的甚是狼狈!
束缚的发丝开始散开,衣裳也被利剑削去不少,她的气息开始凌乱,她一咬牙,挥动手腕,一条钢丝从袖中飞出,缠勒住一个暗卫的脖子,往内一扯,那暗卫便断气身亡了!
这是燕回第一次杀人!
以前燕回总是把人打成重伤,让他们躺在地上,暂时无法还手,从不伤及性命!可是今时今日,她看着王净意对上第一高手廖刚,看似不相上下势均力敌,其实渐落下风。而萧赟的身上已经有好几处剑伤!局势对他们不利!
燕回杀了一人,手有些抖。就在这瞬息之间,只见剑光一闪,一把利剑准确无误地刺中她的腹部!
“阿回!”萧赟大惊失色!
在远处与廖刚打斗的王净意闻声一惊,廖刚把握时机,提起内力,对着他一掌狠狠打下!
利剑刺来,却不躲闪,燕回只感到腹部有些微疼,只皱了眉,手中钢丝向那暗卫卷去,暗卫的脖项沁出血丝,和先前的暗卫一样,断气身亡!
众人都是一惊,这才明白为何她的丈夫王净意没有和萧赟一起叫喊。她刀枪不入,莫非身上穿有护体神衣?
刚才的一剑,燕回心有余悸,若非有软猬甲,她已命丧黄泉!
她刚舒口气,却见远处廖刚一眯眼,改变主意,收掌后退,从树上折断一根树枝,毫不留情地对着王净意眉间刺去!
好事多磨卿莫怕
树枝中注入浑厚的内力,眼见就要刺中王净意眉间,燕回刚想惊叫,王净意堪堪躲过。
王净意面对第一高手廖刚倒不觉得害怕,但在一旁不时关注这边情况的燕回却惊吓极了!
廖刚出招,招招狠辣要命,凶险无比,燕回怎会不担忧害怕?
廖刚轻声讽笑:“女人就是麻烦!我们到别边打。”
王净意眉头一皱,还未出声,便见廖刚已下狠手,逼着他连退数丈!
刚才那一剑被刺中,燕回虽无生命之忧,但感到腹部微疼,开始没有在意,但接下连续的打斗,腹部的疼痛越加强烈,疼的她眉头紧蹙,直冒冷汗,感觉神经都揪在一起!慢慢地,燕回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天旋地转!她禁不住想倒下,却还强硬的支撑!一把把利剑晃荡地向她刺来,在这一瞬间,她觉察到自己的脸色,从上而下刷的一变,眼前一黑,轰然倒下!
“阿回!”与此同时,天空中又响起萧赟惊慌大骇的叫喊!
“嫂夫人!”殷绍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她的身体也倒在了他的怀中!
殷绍带的十几名暗卫以及百名北府兵加入战斗,萧赟紧绷的神经一松,他被一个士兵搀扶着,想走到燕回身边,怎奈身负数剑,失血过多,终于禁不住也昏了过去。
在昏倒之前,萧赟又想起了范云眉,弱弱吐出一个声音:“范……”
慕容旭的人见援兵来到,忙要撤离,并且还不忘带上昏迷不醒的范云眉。
“想走?”殷绍眯眼,厉声喝道:“兄弟们,今天开荤,给我狠狠的杀,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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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新快马加鞭,先到了掇河岸边,对着众士兵道:“众将听令,今夜秦兵攻城,都打起精神,小心戒备!”
他骑马跑得飞快,风刮着他的声音,传进众人耳中,待大家回神,听明白他说什么的时候,他已经不见身影,入城了。
谢新入城,在街道上一路狂奔,城中百姓纷纷躲避让道,好在此刻人流不是很多,除了险些撞上一个小孩,也算平顺到达谢燕归暂住的府邸!
谢新翻身下马,快跑入府,口中直叫:“元帅!”
谢燕归谢敞两人正在说今天白天掇河岸边发生的事,听闻声音同时回头,之后相视一望。
谢新快步入屋,快速跪拜道:“元帅,第一公子传来消息,秦兵今夜攻城!”
谢燕归站起身,道:“来人,把几位将军都请来。”
“是。”外面几十个士兵同时应道。
谢燕归思索道:“净意阿回那里一定是遇到危险了!”
谢敞也明白过来,道:“慕容旭也太小看我们了。以为第一公子不在城中,截杀了第一公子,他一打,我们就溃不成军了吗?”
谢燕归缓缓道:“小看我们是好事,我就怕他高看。”
想到阿回,谢敞有□□些担忧道:“不知阿回现今如何了?”
“有净意在,不会有事的。”谢燕归对王净意似乎极有信心。
“嗯。”谢敞点头,又道:“这次让刘念之做前锋吧,多日不打仗,我怕他是要憋出病了!”
刘念之此人,一说到打仗,便有些浮躁。但他一员猛将,做先锋还是可以的。谢燕归也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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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殷绍下了死命令,但慕容旭的人也不弱,竟然逃走了十几人。
殷绍望眼地上昏迷的三人,想到王净意不知去了何处,不禁眉头皱起。为三人涂了外伤药,他命北府兵把这三人送回城内尽快医治,自己则带了十几名暗卫寻找王净意。
北府兵不敢怠慢,护送三人快马回城!
不过想到三人身份特殊,他们只有脱了自己的棉衣,搭在马背上,垫的厚些,好让三人舒服。
回城的时候,秦兵已经开始攻城,战鼓声,号角声,厮杀声,杀气蔓延,鲜血飞溅,从他们所站的角度看,竟如看到了阿修罗战场!亲身经历时只觉拼杀地酣畅淋漓,然而如今置身事外的站在远处看,尸横遍野血染掇河的场景着实恐怖!
身边的士兵不禁问他们这一小队的李副尉:“副尉,我们该怎么办?”
“等。”
他们也在城外,战争还未结束,暂时进不了城,唯有等待。
李副尉看了那仍在昏迷不醒的三人,轻声问道:“你们当中可有谁会把脉?”
一百多人中,只有两人出列,言道自己会。
李副尉一看,原来是狄斌和宋柯。他点头,道:“为他们把脉,看看伤势如何。”
两人遵命,狄斌走向萧赟,宋柯走到燕回身边。
宋柯把着脉,面上神情很奇怪,那边狄斌已经说明萧赟的伤情,他却仍在把着。
李副尉眉头皱起,不满道:“宋柯,你到底会不会把脉?到底王夫人是个什么情况?”
宋柯听出他不悦了,忙撤手红着脸道:“副尉,王夫人貌似是喜脉,今日动了胎气。”
什么?!李副尉一惊,忙令狄斌也把一下。
狄斌把完脉,也道是喜脉!至于问起几个月,狄斌和宋柯都说不出来。
李副尉是个十七岁的男子,自幼在京都长大,非常崇敬第一公子,也因此在听到王夫人有喜时,竟也开心不已,他问道:“夫人情况可好?”
狄斌回道:“夫人呼吸平稳,只是胎息有些弱,怕是今日打斗,小公子受了惊吓,夫人如今沉睡,只不过是保护小公子而已。”
李副尉一听笑道:“那就好,第一公子已经风华绝代,如今有后,将要出世的小公子该多讨人喜?让人忍不住期待!”
狄斌也笑了笑,没有再说话,而是接着为范云眉把脉。
范云眉只是药物昏迷,并没有受任何伤害。
三人中,只有萧赟伤的最重,狄斌估计着,萧赟应该躺在床上养两个月的伤才能好!
这一百多个北府兵,安安静静的守着萧赟燕回云眉三人,很有耐心地等待保护。直到天色擦亮,战事方结束。城门大开之时,李副尉才护送三人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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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稚一夜未眠,除了外面的打杀声,还因为自己妹妹一夜未归生死未卜。
当他看到自家妹妹昏迷不醒,吓得一大跳,脸色瞬间惨白,以为人死了。待到明白了,不由舒口气。
小菡接过大夫开的药方,忙抓药熬药,喂药的时候,范稚想要亲自喂,小菡头一扭,手一转方向,问:“二公子,小姐如今这样,你心里舒服?”
范稚心里确实懊悔不好受,但小菡是丫鬟,她这样对自己说话,范稚很不快:“你不过是个买来的丫鬟,凭什么说本公子?等你小姐醒了,我就和她说,把你送人去!”
小菡轻哼一声,道:“小姐不会答应的。”说着便搀扶起范云眉,开始喂药。
小菡说的是实话。范稚感觉无趣极了,他堂堂门阀千金贵公子,居然还受丫鬟的气!
范云眉在三人中,伤的最轻,也是最早醒来。一醒来便想起自己走到半路被人迷昏,中间发生了什么事一概不知。她心里忐忑,不知自己可还是清白身子,便把范稚撵出屋子,独留小菡一人,红着脸让小菡检查自己身体。
她一说,小菡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儿,认为这是一件重要的事,便按她说的,检查了一遍,最后舒口气道:“小姐,你还清白!”
范云眉紧张的心这才放下来。小菡想到萧赟,忍不住问道:“小姐,你怎么不问姑爷?”
自己的身份当着萧赟的面被拆穿,范云眉不知如何面对他,迟疑道:“他没生气吧?”
小菡摇头说:“哪里顾得着生气,伤的极重,躺在床上不动弹!”
“受伤了?你怎么不早说!”范云眉一惊,也不再问,连忙转身推门,跑了出去!
“小姐,你慢点!”小菡在身后追着大喊。
范云眉跑的飞快,刚跑进萧赟的屋子,就听到里面萧赟不断喊着“阿回”。她倏地停下,脚再也迈不动了。
小菡追上,奇道:“小姐,你怎么不进——”待听到里面传来萧赟唤“阿回”的声音,立马停了话头。
范云眉此刻心情复杂之极,百味交杂。
小菡一阵气恼,头冒着火冲进了屋,对着沉睡的萧赟大喊:“姑爷,你醒醒!我家小姐待你那么好,你昏迷了却只叫谢小姐的名,为什么不叫我家小姐的名?我家小姐才是你未婚妻,谢小姐不是!你将来到底娶我家小姐的,你脑袋就不能清醒一下……”
小菡在里面大骂萧赟,范云眉站在屋门前不吭一声,过了不知多少时候,有士兵端药,范云眉反应过来,接过了,沙哑着声音道:“我来吧。”她的声音很平常,但注意听,却显得有些哽咽。
范云眉端着药碗进来,小菡一见,顿时叫道:“小姐,你为何还要给他喂药?你待他好,他偏记不住你的好!小姐,我们回京吧,把婚事退了!京都有那么多大好男儿,比萧赟好的太多了!小姐,你就忘了他吧?”
范云眉不说话,轻轻吹着药碗的热气,之后送进萧赟唇边。
小菡见状,一恼,恨恨的找了个座位坐下,头一扭便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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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回沉睡了两天两夜,醒来便跑出屋子,在路边碰到谢敞,大哭道:“阿敞,净意呢?我梦见他不见了!我在梦里找不到他,醒来也没看到他,他到底在哪儿?”
谢敞从没见阿回这样,披头散发,大冬天赤脚踏雪跑路,不由先安慰道:“阿回,你先进屋,净意没事。不过是梦,不必当真。阿回,你现在有孕在身,怎么也不怕受了寒气,就这样跑出来了。”
有孕在身?燕回一惊,却又是一喜:“你说,我有孩子了?”
“嗯,”谢敞重重点头,道:“还不快进屋?”
燕回眉有喜色,却又忍不住问:“那净意他……”
“出去办了点事,很快就回来了。”
随行的刘念之早在燕回开口说话,便把头转向一边。
从来离散两般愁
燕回轻抚腹部,眉宇间溢满喜悦之色,眼睛发光,唇角微扬,她的心雀跃极了!
肚里有个新生命,是她和净意的孩子。
这感觉很奇妙!
净意知道一定开心!燕回想到此,便问谢敞,净意为何还不回来。
谢敞笑着说,明天就回来了。
看燕回幸福的笑脸,谢敞脸上的笑容渐渐挂不住了。他多么希望燕回再多睡几天。
这是谢敞第一次对阿回撒谎,感觉很不好!
随着时间的流逝,谢敞终于扛不住了,把谢衡唤来与阿回说话,自己则出屋了。
站在院落的谢敞不由舒口气,想到王净意如今下落不明,他的眉头不由皱起。
打了场胜仗,他便立即派人寻王净意了。可是已经过去两天时间,不仅没有找到王净意的人,连原本找王净意的殷绍以及几十名暗卫离奇地也没有任何消息。
他不由想,如果明天还找不到人,阿回问起,他该如何说?
没有等到第二天,当天夜晚燕回便做了场奇怪的梦,骇的她倏地起身。她惊疑不定,赶紧随便穿上衣裳,披件虎氅,跑到谢燕归的房间使劲拍门:“哥,不好了!净意出事了!”
谢燕归披件大氅开门,燕回苍白着脸快速说道:“哥,你快派人找净意吧,他不见了!”
傍晚时候便开始下雪了,燕回一路跑来,衣裳发鬓也落了不少雪花,开门间外面的寒气便袭进温暖的室内,谢燕归见自己妹妹满脸寒霜,冻得不轻,忙拉她进屋,大掌握起她冰凉的手搓着暖和,轻声问道:“阿回,为何突然说净意不见了?”
想起梦境所见,燕回有些害怕担忧:“我梦见他和廖刚打架,两人不分胜负打的酣畅,正精彩处,忽然白光一闪,他就不见了!他一不见,我便找他了。我找了好久,怎么也找不到他。在我想要抱头哭的时候,他却出现了,和我说——”
话语倏地停下,燕回在这瞬间睁大了眼,身体开始颤抖。
谢燕归一怔,连忙撤回握着她的手,改为轻抚她的背,轻柔着声音劝慰道:“阿回,梦怎么可以当真?不管梦里的净意说了什么,都不是真的。”
燕回想点头把话听进去,可忍不住伸手抱着谢燕归大哭起来:“那净意为什么还不回来?”
谢燕归轻抚着她的发丝道:“他会回来的。好好睡一觉,明天一醒来,他就在你身旁了。”
这是哄人的话,燕回听得出,正是战时,她不想为哥哥增加麻烦,但还是忍不住道:“他到现在也没回来,你多派人找找他。”
谢燕归点头“嗯”了声:“快回去睡吧。”
燕回哭了一通,心情比刚才轻松不少,点了头,听话的回去了。
她一走,谢敞便皱着眉进来:“这可如何是好?我们派了那么多人找,都找不到。阿归,净意会不会……”话说到一半,但意思已经明了。
谢燕归懒懒摆手,肯定道:“不会。”
谢敞不语,蹙眉深思。如果十天之内找不到王净意,他相信,阿回一定会疯。
谢燕归沉吟道:“先是裴子信,后是王净意,接着是殷绍,他们相继失踪,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阿归,你是说——”
“不过猜度而已,”谢燕归说罢,道:“先去睡吧,一切明日再说。”
谢敞点头,转身离去。
翌日,王净意仍未有消息,谢敞有些忐忑,怕燕回又问他,可等了半天,也未见燕回过来,不由疑惑起来。
前两天的那一战,大获全胜,全歼敌军四万人马,谢燕归研究地图,想要明日主动出击,渡河夺回密阳。他想出策略后,见谢敞神色恍惚,便起身道:“走,一起看阿回。”
两人穿过游廊,绕了几道,来到燕回所居院落,惊奇的发现燕回竟然正在和谢衡开心的玩笑。
这情况多少有些诡异,两人不由相视一望。
见到哥哥和阿敞来了,燕回表现的和以往一样喜悦。
谢敞真是奇怪了,他以为见到阿回,阿回应该露出焦急担忧的表情,可是没有,故禁不住问道:“阿回,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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