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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楼藏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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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却有些上不了台面,俩人又不得史正良的重视,所以一院子的女人总是变着法的羞辱欺负两个人,开始的时候十三楼还能受着,时间长了就忍不住了,捡回了功夫又暗中**了一些心腹,把后园里该收拾的都收拾了一遍,弄的几乎没几天就有人去史正良那告状,史正良也来训斥过,可是看着把鞭子舞的虎虎生风的丑女儿,竟然吓的头也不回的跑了,渐渐的也就没人来十三楼这惹是生非了。要说史正良其实原也没打算把这个女儿许配出去,就算年纪大了,对外称病不宜嫁人也就算糊弄过去了,这样的女儿嫁出去实在太丢人了。偏偏他的嫡子也不知道听哪房姨太太的撺掇,非要去收拾一下那个欺负了主母的贱妾,结果让十三楼几鞭子抽的一个多月下不来床,还在府中放话,来一个抽一个,来两抽一双,抽死不偿。这年十三楼已经二十一了,算是这个时空真正的老姑娘了,又丑又粗鲁又没教养的名声,在史正良的刻意纵容,史家正妻和一干姨太太们有心而为的情况下,散播的京城无人不知了,可是这个时候史正良怕了,怕把这么个活祖宗留在家里,所以才托了皇帝的手,把她扔给了商天晨。
十三楼起初不同意,但是史正良却说让她娘得平妻身份,十三楼才同意的,嫁过来的时候嫁妆看起来很是平常,可是她却生生的拿走了史家一小半的田产和当初住过的庄子,另带着百万两的银票。

、048。经历

要说曾经的十三楼就是一个脾气十分古怪的人,她自小失怙让所谓的亲人们算计的家产尽失,一个**岁大的女孩儿就在街头流浪,若是没有过人的胆识和头脑,早就被混乱肮脏的街头吞噬的不见半点骨头渣,就那个时候起她就不相信任何人,有时候连自己也不相信。后来她在十二三岁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楼”组织的前辈,不顾她自己的意愿和上面的反对,强硬的把她带回了组织,训练她教养她直到那个前辈任务失败,再也没有回来。之后的几年她从不羁疯狂慢慢的变成了冰冷如铁一般的人,她坚信一个道理:女人当比男儿强。那是那位前辈告诉她的。
多年之后,她成了组织里唯一存活着的女战士,也是继那位前辈之后的第二个。
十三楼依然冰冷如铁,可是她也依然疯癫近狂。
可以这么说,组织里所有的战士都是在为祖国而战,只有她是在为兄弟们而战。一个在街头长大的孩子,没有人告诉她什么是国家,什么是荣耀,连家的感觉都已经远去了,直到到了组织很多年之后她才重新认识到什么是家,什么是信任,等她愿意打开心扉的时候,那个坚强的前辈却再也没有回来。
所以十三楼总是很珍惜自己的每一位战友,她不想再尝到那种失去的痛苦。当战友们把背后交给她的时候,她总是能义无返顾的做好一面盾,当她需要的时候,战友们同样也会成为他坚实的壁垒。
这样性格的十三楼,最最看不得的就是动不动就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刚刚醒转得到记忆的时候,她很讨厌那个娘,可是慢慢的她从那个柔弱的女人身上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坚强。
作为一个不得宠的姨太太和庶小姐,在庄子上的生活过的还不如下人,二人吃不饱穿不暖是时常有的,每月份例几乎没有几次可以拿到手中,连原本的史玉兰也是因为得病发烧没钱看大夫发烧死了,这才让十三楼给顶了包。刚醒过来的十三楼对这样的娘简直是鄙视到死,几乎几次都想悄悄离开自谋生路了。但是每当起了这个念头,她就发现自己的心脏疼的要死,甚至比身中数枪的时候还要剧烈,这大概就是血脉相连的缘故吧。慢慢的,十三楼静下心来,观察着庄子中的每一个人,发现其实史玉兰的娘不是一味柔弱的,她自己可以任人欺负,可是每当史玉兰受了什么委屈,她会去争去辩,虽然没有一次是好结果,不是被人讥讽耻笑到一言不发,就是让人几巴掌打翻在地,可是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她依然会为自己苦命的女儿去争。这样的娘得到了十三楼的赞赏和钦佩,虽然还不能承认她是自己这辈子的娘,但是也起了维护的心思,身体因为长时间的营养不良一时间倒拿不出什么本事,但是她是什么人?她是那个曾经让敌对势力听到代号就抽筋的十三楼!所以她一边忍气吞声,一边锻炼着自己的身体,终于在十五岁的那年将庄子上的管家婆娘用鞭子生生的抽到半死,之后再也没有敢欺负她们娘俩了,以往的份例在她的逼迫下也拿了回来。让十三楼欣慰的是,那个娘没有怪她出手伤人,没有跟她讲什么仁慈的道理,只说了一句:我儿能不被人欺负了去就比什么都强。
不是圣母就好!
本来打算靠着月例再攒一些钱,然后带着这个娘跑路,可是一辆青布骡车却把二人接回了史府。
出发的前一晚,看着府中来的下人恩赏一般的送来了衣服首饰,十三楼心中更是鄙视和恼怒,遂找到那个娘直问道:“我带你离开这里,不回史府,行不行?”
那个娘摇了摇头,道:“我是要回去的,我儿也要回去。”
十三楼真的有点怒其不争了,问道:“你还回去那里干什么?那个人根本就没把你当做一回事,你还惦记着他吗?”
十三楼本以为她会哭诉着自己的痴情或者忠贞,再说上一大堆三从四德的道理,哪知那个娘却冷笑了一下道:“我只是要拿回本该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也要偿还他们十六年来给我的一切,我要让他们一家都不得安生。等我儿有了好的去处,娘便跟你走。”
对于这样的变化,十三楼是惊喜的,终于心甘情愿的叫了声“娘”,然后道:“既然这样我们便去!”
几年来,对于这个娘从最开始的鄙视,到后来的钦佩,还有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回护的感激,加上对这个女人最后一刻变化的赞赏,十三楼决定帮她达成心愿,自己暂时没能力灭了他们一家,但是闹个鸡犬不宁还是简单轻松的。
于是,十三楼跟着这个娘一起到了史府,用了一年的时间伪装自己,观察府中的所有人,也收拢了几个心腹,终于在某一天找了个由头,对着那个对自己娘俩出言不逊的姨太太抖手就是一鞭,招来了史正良,然后就让他见识到了自己这个被放养的女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之后就是大闹天宫的日子,把史正良从正室那里截走,不跟着就抽人。对那些姐姐妹妹们的嘲讽继续挥舞鞭子,其他姨太太几乎是来一个打一个,真正的是闹的史家后院不得安宁。本来以为史正良总会打发了自己娘俩,十三楼一直小心翼翼的戒备着,可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是史正良却是没有罚过二人,甚至渐渐的的确对那个娘越来越好。十三楼看不懂了,依然一边暗中选择人手心腹,一边在府中胡作非为,可以说除了几个不常见的兄弟以外,府中大小主子们就没有没挨过鞭子的,可史正良除了叮嘱一干人等无事不要去招惹之外,竟然就无话了。后来真的没有人来招惹她们了,史正良也会拣十三楼不在的时候来和那个娘温存一下,后来就有了鞭打嫡子的那段。史正良无奈啊,这个丢死人的女儿他是真的不想嫁出去给自己家抹黑,可是再把她这么放在家里,那真是全家人都没活路,一咬牙干脆就和皇帝请了旨意把她指给了商天晨。
十三楼本来是不愿意的,连传旨官都差点一鞭子劈了出去。回了自家院子,和那个娘商量一番,那个娘似乎并没有“闹”够,十三楼也需要脱离史家的控制去发展自己的势力,最后让史正良掏出不少的好处,并许诺了抬那个娘为平妻她才同意。
逼着史家的人在婚期之前开了祠堂,记上了那个娘的名字,她才消停的开始备嫁。
不过在出嫁之前,她把自己已经训练多年的四大丫头都留给了那个娘,为的就是保证自己不在的时候没人能动手欺负她,她走之前可是说了:不要怕惹事打死打残了算我的。四个大丫头几年一直跟着十三楼,也颇有点光棍习气,对她的命令当真是一丝不苟的执行,谁来都不吝,那些以为十三楼出嫁了就可以任意欺负她娘的姨太太们,在几次登门寻事之后,让四个大丫头抡鞭子抽了出去,也没得史正良的罚,就全都消停了。
史正良的态度让十三楼很是纳闷,他对自己的不喜欢是非常明显的,可是为什么又要那么纵着她?甚至对那个娘也越来越痴缠?
想不懂这些的十三楼进了商天晨的门,新婚之夜见到这个长着一副女人脸的王爷就没什么好感,扔下他自己爬上了屋顶看月亮去了,不想却得了厌弃,简直是意外之喜啊!
之后十三楼就更加的肆无忌惮,顶着圣旨指婚进来的侧妃,即使是商天晨也不能轻举妄动,索性一切都随了自己原本的性子了,每天出去跑马,暗中训练心腹,更是训练了八大女侍卫,隐隐的倒成了一副女大王的样子。
一直到“齐玉城”进门,生活才慢慢的有了变化。
一开始听说这事,她也只当笑话听了,完全没放在心上。对于那个皇帝的手段她也猜的很清楚,只是端着一颗等着看戏的心态,冷眼观望着府中的一切,并不搀和,自己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可是后来十三楼发现,自己得来的消息越来越莫名其妙,齐玉城的独宠来的太突然,商天晨的痴情也太决然,即使所有人的都信以为真,她仍是不信。
张临雪的事她是听说过的,闲着无聊也试着去查过,可是没有什么结果。唯一得到比较确切的消息就是当时商天晨对张临雪是动了真情的。
虽然认为这个封建社会中的统治阶级男子不会真的有什么痴心,但是他宠那个男妃真的是太突然了。作为现代人的她比古代人更不能接受。
所以她渐渐的对那个齐玉城起了好奇之心,从他骄纵奢侈,到去庄子上迎回孤女,这其中人格上的的矛盾让十三楼都十分的看不透。
直接告诉她,这个齐玉城绝对不是一个男宠那么简单。
只是直觉。
那天十三楼鬼使神差的去了工地,见到了负手而立的九楼,那种特别的熟悉感和违和感彻底打进了她的心里,加上后来的点心和孔明锁,几乎就可以认定了这也是个穿来的,很可能就是自己的战友。
玩孔明锁玩的好的人大有人在,可是能够根据记忆复制出来的却没有几个,若非是她那几个常年浸淫孔明锁房间里不肯出来的兄弟,实在想不出会是谁了。
原本打算找个机会接触一下,没想到今天却遇上了。
尝试性的打了一个“集合”的手势,那个齐玉城果然回了一个“明白”的手势。
一切都了然了。
就是自己的兄弟!
那是九楼!

、049。赛跑(长评加更os)

说起过往,十三楼的远比九楼的复杂,但是眼下的情形并不允许二人有长时间的交谈。互相简单的讲述了一下经过,又同时沉默了。
但也只是沉默片刻,几乎是同时的低声问道:“你说他们会不会也来了?”
飞快的对视了一眼,又移开目光,各自喃喃自语着:“他们也会来的,一定。。。。。。必须。。。。。。”
远远的望过去,八个女侍卫已经有点小小收获,商天晨似乎也在刘巨的帮助下有了收获,看来他们很快就会回来了。
二人也顾不得再说些别的什么,更不可能问个中详情,十三楼快速的问道:“照你这么说,我们的任务还没完?”
“是。”九楼的语速同样也快,“至少我还在继续着任务。”
十三楼从九楼和商天晨的相处模式和话语中已经得到了一些信息,更知道九楼的无奈,直接言道:“任务就是任务,没有那么多感情纠葛,不管他怎么看你,只把他当棋子就好。”
“我现在就是这么做的。”九楼是真的无奈,说这话多少带着心虚。
十三楼岂能不了解自己多年的兄弟,从他的话里当然听的出一些端倪,想都不想的回道:“你心虚!”
“我。。。。。。”九楼被当面点出,自然无话可说。
“说这些无用,既然是你未完成的任务,也就是我的任务,如果能和他们汇合,那就是我们所有楼的任务,你当下不用太过纠结情感上的事,任务完成总有补偿商天晨的办法。”到底是个刚强的女子,和九楼一重逢,军人的作风利马回到了身上,决定也是果断而刚硬的。
九楼知道十三楼说的都在理,虽然仍有愧疚,却依然低声回道:“我知道。”
十三楼也知道自己的话说的过冷了,微微叹了口气道:“如果你真的放不下心中的纠结,就尽量帮他完成他的事业吧,其他的方面。。。。。。也对他好一些。”
十三楼说的其他方面,九楼自然听的明白,“腾”的一下烧红了脸,语带抱怨的道:“女孩子,别说话这么直!”
十三楼却不管九楼脸红不脸红,习惯性的用马鞭敲了敲自己的腿,道:“我说的是事实,把他的情绪照顾到了,咱们的任务就会更顺利。别的先不说了,我这些年也聚集了一些人手,回去我就吩咐下去和你并到一处,至于商天晨那里你想办法安排。”
说回正事,九楼也敛了心神,皱着眉头想了想,以往任务都有不少套路,现在拿出来用用也无不可,当下和十三楼飞速的商量了计划,决定如何行事。
再说商天晨明明已经抓到了肥大的兔子,却又扔给了刘巨,自己却小心翼翼抱着一个小小的绒团,骑马奔了回来,九楼待马略一停住便迎了上去,看着商天晨现宝一样的把手中绒团递过来,顿感苦笑不得。
一个大大的手掌中托着两只仅仅有拳头大小灰色的兔宝宝,再映着商天晨那张笑的极灿烂的脸,九楼十分真诚的笑了,虽然他不知道该拿这两只“小兔崽子”怎么办,依然还是轻柔的接了过来由衷的说了句:“谢谢。”,然后小心的托着两个小东西仔细的把玩起来。
商天晨骑在马上俯视着九楼,见他笑过之后那一低头的温柔,心中又是紧紧的揪了一下,九楼,属于我的九楼啊,不管你心中的人到底是谁,可只要你是我的九楼一切就足够了。
翻身下马,从背后揽住九楼的腰低头在耳边轻吻了一下,问道:“喜欢吗?”
九楼轻“嗯”了一声不再答话。
但也只是这一声轻“嗯”,也足以让商天晨心花怒放。
此时红掌徐来田他们已经把帐篷搭好,请他们过去,十三楼却扬了扬鞭子,骑马照着八个女侍卫寻了过去,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让商天晨又是一阵憋气。
九楼看在眼里,只觉得好笑。十三楼是真的是把商天晨气的不轻,开口问道:“你对史玉兰就那么大的气性吗?”
商天晨撑大了鼻孔重重的“哼”了一声算是回答,用来表示自己的不屑和愤怒。
九楼见商天晨如此,竟觉得他有几分孩子气般的可爱,仔细一想他果然比真正的自己小几岁,要在自己的那个时空正是一个满世界疯玩的年轻人呢,可是眼前的他却背负着那么一个沉重的包袱,几乎磨灭了本心。再记起俩人初次见面的那个洞房之夜,当时的他十分的冷酷和残忍,为了过关甚至可以说是“不择手段”,只是在最后却露出一丝苦涩的柔情。那时候的他应该比自己还痛苦吧,九楼如此想道,想说几句软和话却无从说起,琢磨了半天才道:“商天晨,你教我骑马吧。”
作为一个现代军人,尽管是个特工,可是九楼的确是不会骑马的。可齐玉城却是会的,听到九楼的话商天晨虽然有些诧异,却没有询问,眼前的九楼似乎真的不是曾经的齐玉城,可是他不在意,只要九楼是他的九楼,别的他什么都不在乎。当下愉快的点了点头,道:“今天就算了,等只有你我二人的时候,我教你。”
九楼没说话,只是顺着商天晨手臂的力道,靠在了他的肩上,手中还托着那两只灰色的绒团。九楼知道商天晨应该是有所察觉了,更知道商天晨提出单独相处的时候再教他骑马,为的就是给他打掩护,心中的愧疚更深了,长长叹了一口气暗道:商天晨,我不知道为什么老天要让我欠下这分情债,我只能尽力的对你好,全力的辅助你成事以做报答了。
现在九楼的想法,多少有点自欺欺人,他觉得无论自己在商天晨心中有多么重要,也不会比江山来的重要,如果自己能帮商天晨一统天下,多少也算是偿还了那份回应不了的情感。
近午,庄子上的人终于带着吃食和一应物品到了,近卫们也都回转,多少都有些收获,就是草甸子上常见的兔子,并无其他。
十三楼也带着八个女侍卫回来了,当然也不会空手而归,特别是十三楼竟然捏着条蛇就跑了回来,吓了商天晨一大跳,指着十三楼道:“你也不怕被咬了!赶紧扔了!”
虽然商天晨心中不喜十三楼,一句话却让九楼听出了关切,心道:终究是个仁厚的人。
十三楼当然也能听出其中的意思,却没有什么情感波动,把蛇一抖道:“已经打死了,而且没有毒。”
商天晨听说那蛇无毒,才放下心来,怒气却又上了来,道:“你一个堂堂郡王侧妃。。。。。。你。。。。。。”得,又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当下一甩袖子,拉着九楼走远了。
离了十三楼远了一些,商天晨的脸色才好了一点,问九楼:“你让他们拿这些竹子和麻绳干什么?”
九楼已经把两只“小兔崽子”交给了红掌,此时正拿着一根竹子比画着,听商天晨发问,继而做出了一个坏坏的表情道:“让这些近卫们‘放松放松’。”
说着招呼着从庄子上来的下人们,把竹子都截成一米多长,然后交互的密密斜插在草地上,再用麻绳捆了个结实,不一会竟然就围出了一个回字形的篱笆墙。
篱笆墙大体是个圆形的,内层和外层之间差不多有一米半宽,周长差不多也有个五十来米,外侧墙面上还做了一个可以活动的门。
商天晨看着围好的篱笆更是好奇,一个劲的追问,九楼却咬死了不说,只告诉他等会看乐子。
十三楼带的人都没有领教过九楼整人的手段,倒不觉得什么。只是九楼自己那三十个近卫见了这个不伦不类的篱笆墙,虽然不知道这个齐公子要做什么,心里也都惴惴不安,恐怕齐公子又要整我们了。
草甸子上的午饭都是庄子上带来的材料现场烹制的,味道谈不上好,却也颇有乡野风味,吃饱喝足后,九楼让近侍们休息了小半个时辰,然后把任何集合了起来。
找了三十根筷子做了标,其中一只末尾用刀刻上了痕迹,然后一起透进筷筒中,让三十个近卫抓阄。
近卫们明知的没好事,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第一个抓到了标的近卫十分不情愿的走了出来,等着九楼给他指示。九楼坏笑着把人引进了篱笆墙中,待人站定,跑回栓兔子的地方,提了一直看起来十分精神的大家伙过来,走到那个近卫的身边。
近卫一看到那只兔子,在看到自己处在的位置,马上就明白了什么,苦着脸道:“齐公子,咱不带这样的成不?”
九楼邪恶的笑道:“不行!”然后就把绑着兔子的绳子松开,一抖就把兔子扔进了篱笆墙中,道:“追吧,不追上不许出来。”
那近卫闻言,只能收起无奈使出全身的力气去追那只已经疯了的兔子。
篱笆墙扎的密实,也结实,兔子左突右突跑不出来,自然就开始顺着篱笆墙没命的转圈跑。本来这就是草甸子上的野兔,时速能达到五十公里,爆发瞬间更可以达到七十公里,哪可能是一个满身甲胄的人类追的上的。
这个近卫追了几圈发现根本追不上,就想使个滑头,等在原地想等兔子自己跑回来好来个“守株待兔”,哪知道那兔子也是聪明的,你不追我我就不跑,你追我我再跑,不然多累啊。
近卫无奈,只能起身接着追。
于是一人一兔就在篱笆墙里兜起了圈子。
其他近卫看的都是哈哈大笑,结果九楼来了一句:“别笑,都有份,一会你们挨个上!”
然后整场就只有九楼和商天晨的笑声嚣张的穿越了天际。

、050。认亲

看着篱笆里狼狈不堪的近卫,十三楼骑在马上不可察觉的撇了下嘴,暗道:要是这个世界真有轻功的话,恐怕你得让这些近卫门去抓鸟,你以为你是小龙女呢?
想是这么想,但是表情却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十分“明显”的皱了皱眉毛,让她的人都觉得有些怪异。旁若无人的驱马走到九楼和商天晨的身边,下马之后眼睛更是在二人的脸上扫来扫去,手里还捏着那条挺老长的蛇。
商天晨从没见过这样的十三楼,心中不喜却也觉得不对劲,皱着眉毛问:“史侧妃,你有何事?”
十三楼居然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半天才道:“请问王爷,齐侧妃,这个调·教人的法子是谁想出来的。”
九楼知道她这是要展开之前约好的计划了,不等商天晨反应便抢先答道:“我,哪里不对?”
十三楼轻轻摇了摇头,做沉思状,然后很是小心翼翼的问道:“齐侧妃可会武功?”
商天晨早就十分不耐烦了,听十三楼这么问,简直以为她没安什么好心了,九楼身残的事简直是天下皆知了,问他会不会武功那不等于是当面打脸么,刚要出口呵斥,却见九楼面色如常又不好发火了。
但听九楼道:“算是会一些吧。”
十三楼把声音压的极低,道:“可与我切磋一二?”
九楼做出惊讶的样子,看向了商天晨似乎是要征求意见一般,商天晨是真的惊讶,微张了半天嘴猛然回过神来,道:“你会武功?”
商天晨一直以为史玉兰就是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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