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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楼藏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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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连锋听了之后大喜,随之又是摇了摇头,道:“安和回来之后是什么情形你比我清楚,你觉得黑衣卫里和近卫之中能有把玉城接回来的人吗?那官无秋到底是个什么本事,连安和都说不准,身手显然是极高的,你们去了也只能是送死。”
红掌道:“就是死也要去搏上一搏,如是成了就能救回主人,若是不成无非就是个死而已。”
齐连锋感念这这些人对九楼的中心,心中喜悦,可是还是摇了摇头,他不太在乎这些人的生死,但是他却怕他们失手被擒之后暴露了是吴国人的身份,到时候一个不好就得惹得官无秋变卦,不但会让九楼吃更多的苦不说,那半年之约也就废除了,把道理说了之后,红掌和王队长也只好作罢,三**眼对小眼的就在营帐里互相看了看,齐声叹气。
忽然,红掌只觉得全身发冷,仿佛被什么毒蛇猛兽盯上的危机感油然而生,当下腾起身挡在齐连锋身前低喝一声:“什么人!夜半窥探吴国主帅营帐,意预何为!”
红掌叫出声,齐连锋和王队长皆是一愣,不过都是久经刀兵之人反应也是迅速,齐连锋飞快的摸想了自己的配剑警戒着四周,而王队长已抽出兵刃朝帐外急射而去。
王队长刚迈出帐外,就被一人拿住了喉咙,而兵器也被另一人轻描淡写的拿走了,不待看清二人面目便被逼着倒退回了营帐,想要出声示警却没有办法,捏住他喉咙的那人手中力度掌握的非常好,控制住了他的呼吸却不杀他,只上让他无法叫喊出声而已,显然对方没有想要伤他的意思。
等王队长完全退回帐中,隐着身型的二人也露出了真容,红掌更是紧张无比的守在齐连锋身前,紧紧的盯着这夜半偷偷潜入的二人。只从那二人瞬间制住王队长的手法上来看,红掌就知道自己绝对不是这二人的对手,恐怕连一合之力都没有,可是她还是要拼死保住齐连锋,这算是九楼对她的最后一个命令,她必须完成。
帐中气氛紧张极了,齐连锋感觉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进帐那二人看起来都极年轻,特别是捏着王队长喉咙的那个,分明还是个少年人,另外那个身材虽然高大却也很年轻,可是就是这么年轻的两人却如此轻易的摸了进千军万马当中的主帅营帐而没有引起半点骚动,显然身手极是了得的,齐连锋此时想要喊人也喊不出口,他知道就算自己能呼救出声,这二人也能瞬间爆起杀了自己,并且顺利的逃走。
心念一回转,齐连锋也想明白了,这二人不是来杀自己的,不然根本不用显现身形,便能无声无息的结果了自己,现在他们现身,必然是另有所图,当下拍了拍红掌的肩膀,示意她让开后,对二人问道:“二位夜半来访,不知所为何事。”
齐连锋没有先问二人是谁就是给自己留了余地,如果对方真的是要对自己不利就不会说,自己问了也白问,若是对方是为别的事来,那么不用问他们也会自己言明身份,所以齐连锋直接问他们所为何事,是留了心眼的,如果他们先说自己是什么人的话,那么他们就不是来杀自己的。
想是这么想,齐连锋手中的剑却没有放下,红掌虽然退到了一边也是全神戒备着。
来的二人好似根本不受这凝重的气氛影响似的,听了齐连锋的话相视一笑,表现的极是轻松。
来人正是迟到了的十六楼,和被十六楼找回的四楼,二人摸进吴国大军营帐,没有找到九楼所在,便朝着这里来了,在帐外偷听了半天,却听的一知半解,想要进帐问个清楚却不知道该如何进帐,所以十六楼干脆释放了自己的气息,让掌中之人感觉到自己的存在,只要帐中之人出来查看,那么自己和四楼就能进帐了。
十六楼真的是没想到,最先发觉自己的竟然是个又老又胖的仆妇,进来之后先是仔细观察了红掌,见她把齐连锋护卫的密不透风,自己身上也没露出什么破绽,知道这也是一个好手,心里也有点赞许,又见齐连锋与自己说话的时候不见惊慌,还暗藏玄机,心道:九楼本尊的这个爹倒也算个人物,这个时候还知道耍心眼套话,还真是当得吴国军中第一人的名号,不过他要是把剑直接扔了,我才会佩服他。
心中戏谑,却没有半点轻视,和四楼对看一眼之后,把王队长放开,从怀中摸出商天晨和商天显给的信物,递给了王队长,让他给送到齐连锋手中。
齐连锋见了东西,先是惊喜,瞬间又起了怀疑。齐连锋不是不信商天晨,而是不信十六楼和四楼这么两个年轻的人,到底能有什么本事,让商天晨兄弟二人这么重视,还给出了三品官身的凭证,九楼现在的情形危险,就这么两个人有再大的本事恐怕也解决不了吧。
十六楼见齐连锋目光闪烁,知道他在怀疑自己的本事,也不在意,笑了一声道:“刚才多有得罪,还请齐大将军原谅,不过还请齐大将军放心,我既然能摸进你的营帐,就已经说明了我的本事,我能不能帮助齐玉城你仔细一想便知道了。”
齐连锋一想,可不是么,能摸进自己大帐,那么就应该能摸进合国军帐!


、121。熟悉

齐连锋忙请十六楼二人坐下,道:“二位。。。。。。大人,还请救助我儿玉城。”因不知该如何称呼,齐连锋干脆就称呼十六楼二人为大人。
十六楼和四楼也不在这方便和他争辩,只道:“我二人此次就是来帮助齐侧妃的,不过我们刚到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帮?”
齐连锋忙道自己糊涂,赶紧把事情说了一遍,听得十六楼眉头直皱。
在十六楼心中,九楼是个活泼但是很稳重的人,不应该会那么轻率的做出这样的决定,既然已经下了决心要舍了慕德公主,为何还要在阵前换回她?真的是为那半年之约么?就算行兵打仗他不如那个合国亲王,但是也总不至于顶着一国亲王的名号去换取半年的喘息时间吧,毕竟这也算是一种对他国示弱的表现,不合理啊。再一转念十六楼就明白了九楼的心思,就算是他顶着十一王的名号,可他毕竟不是十一王,一但因为亲王换质的事引起军心动荡他国讥讽的话,齐连锋便可当众宣布被换质的不是十一王而是齐玉城,到时候军心自然会稳,他国也只会嘲笑官无秋识人不明被蒙蔽的愚蠢,不过这至少也会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有这一个月的时间吴国也可以占到不少先机,毕竟官无秋擅自停战就已经先扰乱了自部的军心,更破坏了他固有的计划,就算他恼羞成怒发兵来打,也会比之前好对付的多。
十六楼不知道官无秋和纪国之间的关系,却明白要对付官无秋这样心思阴鸷的人必须要用非常手段,先扰了其心性才会找到其破绽所在。
不过这场仗该怎么打,十六楼和四楼都不在乎,现下要做的就应该是先把九楼救回来。从齐连锋和红掌处二人已经得知那官无秋的手段,心中焦急再也无法镇定,九楼穿越之后占的是一具破败的身体,就算是经过一年时间的恢复,也只是比常人好上那么一点,落到官无秋那种以虐杀为乐的人手里,恐怕坚持不了多久。
听红掌说,那安和已是黑衣卫中的翘楚,回来之后也只能是等死,现在虽然送回了京城,却是生死不明,九楼以前的功夫再好那也是以前,现在根本就不可能和安和相提并论,好在九楼落到那官无秋的手里只是一天的功夫,现在去还来得及。
十六楼和四楼二人无论如何也坐不住了,本来行动组长是四楼,但是这个所谓的后续任务却是九楼接下的,如今九楼已经暗中执行了一年多的光景,那么任务的核心人物自然就是九楼了,而且九楼又是最得大家心的兄弟,如今落入虎口命悬一线,当下也顾不得救回九楼之后官无秋会有什么反应,当下让红掌把探察过官无秋军营的人都叫来,仔细问过情况就要出发。
从这些黑衣卫的口中,十六楼和四楼得知,他们也只敢在外围打探,对合国城池和军营所知并不多,也只是知道个大概位置和亲兵人数而已,安和的小组出了事之后,九楼更是把所有黑衣卫撤回,现在官无秋营中是个什么情形也就不得而知了。
齐连锋送慕德回去之前,也曾问过她官无秋军营的情况,但是慕德看到的也是不多,甚至连羡月是哪过细作都不清楚,就更不知道其他的了。
十六楼和四楼简直是一筹莫展,现在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要摸进官无秋的军帐,难度很大,而且从这些人的口中他们也听得出来,那官无秋应该也是个本事不小的人,就是不知道比起自己这样两世为人的人谁更强一些。
不过好在自己这边是两人,应该胜算偏大一些。
十六楼和四楼不再多说,连个初步计划都没做,和齐连锋交代了一声便要去探营救人,刚要离开,十六楼想了想把商天晨给九楼的信也拿了出来,如果自己失手了这封信落到了官无秋的手里必然会暴露九楼的身份,没了这封信就算是失守自己也可以窃称是别的国家的细作,这样也不算扰了九楼原本的计划。
四楼想了想,也把自己的包袱交给齐连锋保管,只说是自己的重要物件再没多说其他。
二人把身上所有有可能暴露自己是吴国人的东西尽数除了去,便朝着合国边城去了。
齐连锋拿着商天晨那封厚厚的书信,很想打开看看,想知道八王到底和自己儿子说了什么,可是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打开,至于四楼的那个包袱他是一点心思都没有动,仔细的收到了自己的营帐中放好便不再去想了。
安置好一切,齐连锋召来红掌和王队长,问道:“你们说,这两位大人本事如何?”
红掌沉吟了一会,道:“很是厉害,我能发现他们应该也是他们有意为之,特别是那个年少的人,更厉害一点。”
王队长也点头道:“我所领的近卫中,没有一人能有一合之力,这两位大人。。。。。。恐怕天下少有。”
听了二人的话,齐连锋连连点头,又问道:“那你们说,他们去救回玉城有多大胜算?”
一句话把二人问的默不做声了,这个两个神秘的黑衣卫虽然厉害的有些可怕,可是那官无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角色却无从得知,仅凭安和的说辞也无法做个判断。对视了一眼之后都是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齐连锋刚刚稍微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不过有一点他还不担心,就是这两个人万一真的失手也不会给官无秋迁怒吴国的把柄,这也总算是没白费了儿子的心思。
心中期待着十六楼二人的行动能成功,又害怕他们失手,不过齐连锋到底是带惯了兵的人,知道只有时刻都在准备着的军队才能面对任何异变,连夜招了部下亲信,集合整个大军在全军不动的基础上,做好迎战的准备。
十六楼和四楼赶到合国边城的时候,天色已经微明,这个时候摸进军营已是不现实了,虽然心中焦急,却也不得不放弃行动,无奈之中只能祈祷九楼可以再熬一天。
九楼的确是在熬,他终于知道安和欲死不能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官无秋对长针的控制力很好,每每刺入身体的时候都能带来极大的痛楚,却不会真的有太大的损害,即使伤到了内脏,引起了内出血却也不是很大,只是体内的出血点越来越多,九楼的意识也渐渐的开始模糊,口中又被勒上了麻绳,当真是连咬舌都做不到了。
官无秋原本还在逼问九楼到底是谁,和吴国八王到底是什么关系,等不到九楼的回答之后干脆不问了,只是眼光显得更冰冷,表情也变的更加阴骘,不过在极端的手段之下,他也很小心的让九楼不会晕厥,受刑的人在清醒的情况下发出的嘶吼是他最喜欢的。
等官无秋离开的时候,九楼的十指都已被拔去了指甲,掌心朝上的钉在了刑台之上,双臂上全是道道伤口,虽然不深却狰狞可怖,九楼险入了半昏半醒的境地,模糊间似乎又回到了曾经的峥嵘岁月,每每立功受奖的时候回头之时却发现一个蟒袍玉冠的人就站在不远处,微笑的看着自己,再一回头却见到了八楼站在自己的身后,嗤笑着问:“你居然在做这么无聊的事。”
一下子就将九楼从半醒惊到彻底清醒,指间和掌心的疼痛清晰了起来,不可自控的微微颤抖着,九楼紧咬着口中的麻绳强忍着不让自己再次陷入那中半昏半醒的境地,终于在良久之后才在自我催眠的作用下暂时忽略了那种疼痛,转而仔细的去感觉身上的情况,发现自己的肝脏已经被刺了四针,其他地方的情况也不容客观,照着现在的情况来看,自己恐怕坚持不了三天就得完蛋,更何况那个官无秋真的是水米不给,在失去不少血液的情况下,如果不给自己补充点水分恐怕自己不是失血性休克,就得是脱水性休克,那应该不会是官无秋希望看到的吧,正想着,刑房的门就被人打开,走进了一个狱卒,将一根空心的竹管沿着九楼口中麻绳的边缘插了进去,几乎就要插到九楼的喉咙里了,九楼被刺激的咳嗽了几声,发现口中已是一片咸味湿滑,不禁苦笑,看来胃部受创也不小,体内损伤比自己想象中的要严重,体内出血量看样子不小。
狱卒一直等到九楼咳嗽平息之后,才小心翼翼的把碗里的液体灌进了九楼的口中。九楼已经尝不出味道,只是能略微的闻到一些苦味,知道这是给自己灌的药汁也不管是不是毒药,没有半丝的反抗让那狱卒轻松的把工作完成。九楼知道那碗药汁不管自己喝还是不喝,最后都会被强灌下,那何必还白费力气白遭罪呢。
狱卒见九楼如此配合,也是大大的松了口气。
官无秋有心要让九楼多活几天,要让他尝尽这极刑之苦,便把带来的最好的人参拿了出来,让人熬成弄汁给九楼灌下,并说如果他死的过早,就要诛狱卒十族问罪,本来狱卒还担心九楼受刑不过一心求死不肯喝下这个药汁,若是强行灌下去的话又将会是一番折腾,谁知道已经被弄的破破烂烂的人会不会就在折腾的时候死了,自己可不想给他陪葬,现在九楼肯乖乖喝下药汁几乎就是放了他十族的一条生路,狱卒心中多少有些感激。
灌完药汁之后狱卒尽量放缓了语气对九楼道:“王爷有命,不能让你。。。。。。使我来给你上些药,只是。。。。。。”接下来的话他不知道该如何说了,见九楼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只好继续道:“只是王爷又让人在着药粉里掺了一些东西,会让你的伤口更疼。。。。。。”
九楼知道官无秋的想法,无非就是想让自己多吃些苦头,多遭几天罪,见狱卒拿着药粉有些不知所厝的样子,九楼干脆闭上了眼睛,别说自己现在不能说话,就算能说他也不能对狱卒说什么,难道还要安慰他说自己无碍让他放心大胆的来?又或者自己干脆拒绝这药粉?那又有用么?
狱卒见九楼闭上眼睛,也知道自己的话其实是多余了,心中对九楼的感激也只是那么一小点而已,对官无秋的惧怕更让他迅速的做出了判断,这药是必须上的。
药粉被研磨的很细致,一撒到伤口上就立即消融不见了。九楼先是感觉到伤口上微微的热辣,然后就是迅速蔓延开来的灼烧感,从未体验过的疼痛顺着伤口一直袭到了脑中,让九楼恨不得立时昏死过去,可是无论如何也昏不过去。双手被钉在刑台之上,想要握拳都不成,稍微一用力就是更大的痛苦,九楼也只能紧紧的咬住麻绳,僵直着全身被迫的忍耐,随着药粉越洒越多,九楼终于隔着麻绳吼了出来,再不出声发泄的话自己就会被这种疼痛逼疯,尚可稍微移动的双腿双脚也狂乱的抖动,扯着铁链哗啦哗啦直响,和着九楼的惨烈的吼声一起传到了牢房之外。
牢房外的官无秋听到了九楼的声音,迎着朝阳终于露出了笑意。身上的黑色锦袍有不少地方已经湿透,虽然看不出是被什么液体浸的,但是上满所散发的弄弄的血腥味却足以让人明白了。
笑过之后,官无秋心中那片狂乱的黑暗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被安抚下去,反而有继续扩大的趋势,官无秋脸色一白呼吸也紧跟着乱了,眼前一片模糊,挺拔如柱的身躯摇晃了几下之后好不容易站稳,还不待喘息均匀,只感觉胸中剧疼无比,右手刚抚到心脏的位置,却是毫无预兆的喷出了一口鲜血。
鲜血一出口,突如其来的混乱消退了,官无秋也找回了对自己神志的控制力,伸手抹去嘴角残留的血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自己的血和沾染到的九楼的血混到了一起,一片赤红。
官无秋皱着眉,眼中出现了混乱。
为什么会这样?亲手把他弄的破败不堪也没有让自己有半分动摇,为什么却在听到他的惨叫的时候心神大乱?为什么那片黑暗袭来的时候自己竟然有力气反击,吐血之后好象。。。。。。想起了什么。
两个人的血混到一起,感觉为什么这么熟悉?
让人厌恶,也让人怀念的熟悉。
就如同那个吴国王爷一样。


、122。两世(感恩月露华浓)

回到自己营帐之中,更衣沐浴之后的官无秋坐在交椅之上,像往常那样单手撑颌,闭目不语。
近卫熟知这是官无秋的习惯,确定他没有什么别的吩咐之后便悄悄的退出了帐外。
官无秋只觉得脑子里很乱,突然觉得自己不是自己,可是自己不是自己又会是谁呢?好象是做梦一样,看到了一个人拿着一把狙击枪爬在一栋高楼之上几天没有动过半丝半毫,就在官无秋以为那个人永远也不会动一下的时候那个人动了,只是手指轻轻的那么一勾,然后就迅速的起身收拾好东西离开了楼顶。
为什么我知道那奇怪的东西是狙击枪?为什么我知道那高大的建筑叫楼?为什么在他手指一动的时候我的心会这么疼?为什么我觉得他不应该是一个人。。。。。。他是谁?他身边少了的人又该是谁?
不待官无秋想明白这些,仿佛是梦中的场景又是一换,自己的意识也附到了那个人的身上,那个人提着枪袋在都市里狂奔,高高的艳阳就在头顶,心口疼的厉害,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人带着喘息的问话,语气急促却很关切:“你怎么哭了?”
哭了?我哭了吗?还是梦里的人在哭?回过头去,却不见有任何人在身边。
到底是谁!那个少了的人到底是谁!
不待叫出声,眼前骤然一黑,然后瞬间就是满眼的大火,哭声喊声一片,四处全是奔走四散的奴仆,而自己就站在那里看着被大火吞噬的宅院,年迈的总管被人搀扶着颤颤微微的走到跟前,扑通一声跪到在地不住的哭泣,哀伤不已,悲痛的告诉自己全府的大小主子无一生还,他的妻妾子女全都死了。。。。。。没有一个逃出来的,而自己。。。。。似乎应该也死了,可是为什么还活着?
脑海中的场景变来变去,官无秋仿佛交替着再过着两种人生,他已经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觉得这两个人生都是真实的,又都是虚幻的。
我到底是谁?官无秋就在两种人生中不停的问着自己,内心的黑暗终于在翻滚了几下之后彻底的消失了,那个莫名其妙的大洞虽然还在,却不再吐着火舌烧灼自己,嗜血的欲望似乎淡了一些,又似乎。。。。。。强了一些。
就在官无秋陷入了矛盾的时候,九楼也终于失去了最后的力气,彻底昏迷了过去。
狱卒想要去禀报官无秋,却在帐外被官无秋的近卫拦了下来。
近卫对狱卒道:“不管怎么样先等等吧,王爷。。。。。。似乎有些不对劲。”
狱卒心道:王爷从来就没对劲过。可是嘴上却不敢说,小心而恭敬的问道:“王爷。。。。。。怎么了?那个吴国王爷昏了过去。。。。。。我。。。。。。。”
近卫摇了摇头,他虽然知道自家王爷看重那个吴国王爷,但是现在他也不敢让人去打扰,官无秋的表现太反常了,以往在这种时候王爷应该在吼在叫,而现在却安静的让人恐怖。想了一会近卫对狱卒道:“你去找个大夫去看看吧,别让他死了就行。”
狱卒听了近卫的话,马上跑去找大夫了,反正自己已经尽到了报告的职责,见不到官无秋也不是他的罪过了,只要不让那个吴国王爷死了,那么自己就不用担罪责。
等官无秋从两个人生中的梦境挣扎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感觉到自己腹中饥饿官无秋皱了一下眉,叫过近卫询问过时间才知道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官无秋有些吃惊,自己竟然睡了那么久,梦境虽然可怕却没有陷入地狱当中。叫来狱卒问了九楼的情况,听狱卒让大夫看过了,虽然情况不是很好,但是还死不了,现在正在昏睡。
官无秋点了点头,起身走出了营帐,看着周围的景物恍然觉得现在也许也是在梦中,各处逛了逛愈发的觉得虚幻,却在不知不觉之时走到了囚牢之外。
囚牢之外除了把手着的重兵,还有那些狱卒,都战战兢兢的看着官无秋,让官无秋更是感觉到无趣,让牢房中的人都撤了出来,只带着一个人,官无秋走到了刑房当中,看着刑台之上昏迷着的九楼,官无秋发现自己的胸口又开始疼了。
抚住胸口疼痛的地方,官无秋站在刑台前,低头看着已经满身伤口的九楼,越看越觉得熟悉,虽然是很讨厌的感觉却没来由的让疼痛渐渐的消失了。
此时的九楼全身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到处都是伤口,尤其是双手双臂,几乎看不到一寸完整的皮肤,虽然已经上过药了,双手掌心被钉住的地方还是往外渗着血,身上依然插着几根长针,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染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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