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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楼藏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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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针,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染透了,半湿半干的贴在了身上,就连口中的麻绳也被血染透了。
最后把目光停在了九楼苍白的脸上,上面沾满了血污,让官无秋看的眉头更紧。
“去打盆水来。”官无秋吩咐着跟进来的狱卒,他突然发现自己其实并不想如此对待眼前的这个人的,紧接着又对还没有走出几步的狱卒道:“去我帐中,把最好的伤药补药还有麻药一并拿来。”
狱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他也不敢违抗官无秋的命令,在确认官无秋把话全都交代完了之后匆匆的走了。
官无秋拨开被血沾在九楼脸上的头发,仔细的看着九楼的面容,深深的疑惑着。自己明明不认识这个人,两世的自己都不认识这个人。。。。。。为什么会觉得他熟悉呢?
看着那被咬在口中的麻绳非常碍眼,官无秋扶起九楼的头,手中动作轻柔的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小心翼翼的解开扔下,再温柔的把九楼的头放下,官无秋愈发的迷惑了。
等狱卒带着药品和水进来的时候,发现自家的王爷居然在看着吴国王爷发呆,这是个什么情况?紧接着狱卒差点就吓死了,他竟然听到了自己王爷在叹气,没错他是在对着吴国王爷叹气!
这是怎么个情况?近卫大人说的没错,王爷果然是不太对劲!莫不是中邪了吧!
官无秋回过神来,让狱卒把水放到摆着刑具的桌子上,道:“把这些东西都收了吧,多打几盆水来,再那些干净的布巾。”
狱卒赶紧点头领命,按照官无秋的命令把东西拿了来,并且自做主张的拿来了一张凳子,看官无秋的样子他就知道,自家王爷是打算亲自给那吴国王爷擦洗。
官无秋看着狱卒拿来的凳子,对狱卒微笑道:“你做的很好。”
狱卒从来没见过官无秋如此笑过,温和柔软甚至还很慈祥。。。。。没错!是慈祥。
王爷这到底是怎么了?狱卒虽然疑惑,却不敢问,官无秋以往给他们的印象太深刻了,得了官无秋要赏他的话足够他美上几天的了,赶紧问过没有别的吩咐之后就告退了。
官无秋先是用水沾湿了九楼身上的衣物,然后才用匕首割破一点点的将其除下,然后又用布巾一点点的擦洗着九楼身上的血污,认真仔细而又轻柔和缓,仿佛已经如此做过很多次了一样。
在官无秋擦洗的过程中,九楼一点感觉都没有,依旧是昏睡着,一直到官无秋抽出一根长针的时候,九楼才被疼痛扰醒,却是无力睁开双眼,虽然之前被灌下了人参药汁,但是在药效完全发挥之前,他还不能彻底从昏迷中醒来,毕竟之前的折磨太狠了。
见九楼呻吟了一声,又有些无意识的挣扎,官无秋知道他是疼的狠了,冷着声音安慰道:“忍着!别乱动!等会就好了!这点疼都忍不了吗?”
九楼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了那最最熟悉的声音,感觉似乎回到了从前,每次负伤之后八楼好象就是这样一边给自己处理伤口,一边冷着声音嘲笑自己。。。。。。“八楼。。。。。。是你吗?”刚刚问出口,意识再次陷入了迷糊,彻底的人事不知了。
听到九楼不太清晰的问话,官无秋手中动作一滞,曾经的过往似乎又清晰了一点,想要问个仔细却发现九楼又一次昏迷,也只好作罢。
官无秋将九楼身上的长针全部清除,又把麻药涂到九楼的掌心,算计着药效发挥的时间到了之后,将钉着九楼手掌的长钉起出,小心的将九楼的双手捧住,看着上面恐怖狰狞的伤口,官无秋简直不敢相信那竟然是自己的做的。
可是官无秋知道,那的确是自己做的,以前自己还做过不少次。
官无秋再一次的迷惑了,自己到底是不是自己?到底哪个才是真的自己?
小心的把九楼身上的伤口再一次的上好了药,官无秋捏着药丸有些无奈了。手里的药丸是带在身边最好的了,可是这个人昏迷着该如何喂他吃下去?
犹豫了一会,官无秋把药丸放进了自己的口中,等药丸稍微溶化了一点之后以口给九楼喂了下去。见昏迷中的九楼喉咙做出本能的吞咽动作,官无秋放心了,接着如法炮制又喂了几颗,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多么厌恶男男之风。
官无秋走出牢房的时候,身上的锦袍已经不见,它被盖到了九楼的身上。
下面的人虽然疑惑却也不敢多问,低头垂首的站在那里等着官无秋接下来的命令。
官无秋对自己只着中衣并不感到尴尬,对狱卒们道:“你们今天就返回京城吧,以后这军营里再不用着牢房了,顺便告诉路上押送死囚的人,就地返回吧。”吩咐完之后,官无秋又对看守牢房的士兵们道:“这牢房也不用人看守了,这附近的巡逻也都撤了吧。”
狱卒们和士兵们虽然不明白官无秋打的是什么算盘,但也都依令而为,走的走,撤的撤,只留下了一个门未上锁无人看守的牢房。
回到营帐中的官无秋无力的坐到了交椅之上,叹息一声暗道:“我不管你到底是谁了,只希望吴国很看重你能派人来救你吧。”
紧接着官无秋就睡了过去,这是他三年以来第一次无梦的睡眠,香甜无比。


、123。绑架

夜风徐徐,月朗星稀。
此时真应该把酒对月,大大的感叹一番古今。
十六楼和四楼掩在一个不大的土丘之后,抬头看了看月亮又对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都不太好。四楼现在的样子虽然比以前原本的样子更加憨厚,却是一张娃娃脸,顶在一个五大三粗的躯干上显得特别好笑,平时还不觉得什么,此刻冷下脸来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十六楼两生为人年纪都不算太大,性子也一直没有定下来过,本就对着皓月当空就有些恼火,再看四楼的怪异样子又实在想笑,两下挣扎之下竟然露出一副龇牙咧嘴的样子,抓耳挠腮不得半刻消停。
月色很美,夜风轻柔,可是这真的不是一个适合偷营的好时机。
但是营救九楼的行动也不能再有半刻延缓,尽管这不是个好天,他们也必须行动了。
整理好了武器,四楼和十六楼打起以往的手势,时间仿佛一下子倒流回了从前,二人先是一前一后交替着前进互相为彼此警戒,等接近合国军营之时连交流都不用,左右互相弹开瞬间不见了身影。
官无秋睁开了眼睛,眼中混沌了一下即恢复清明,原本纠缠在一起的两世人生此刻分的清清楚楚,尽管无梦,可是醒来之后却彻底的明白了自己的人生。
官无秋终于明白,自己就是吴国王爷口中的八楼,根本都不用分析判断,那个吴国王爷就是九楼!
尽管有些事情还想不起来,也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八楼却不愿意多想,他终于明白那种讨厌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了。
从和九楼开始搭档的那一天起,就打从心眼里看不上那个没心没肺成天只知道傻笑的小子,明明身手实力还都不怎么样却从后备队中被选了出来,虽然之后他变的很强,可是对他的印象却无法改变,特别是她。。。。。。喜欢的人是九楼。八楼不明白自己有哪点比不上九楼,他除了笑起来比自己要“好看”之外,没有半点强过自己的地方。
好看么?她口中说的是阳光。
八楼知道自己是阴暗的,阴暗到自己都能觉察到,特别是在击毙自己的父亲之后,他几乎就没有真正的笑过。流着泪水狂奔的时候,身边也只有九楼。
原来身为官无秋的时候,那份缺失感觉是因为九楼不在,可是官无秋本尊失去的那些却也纠缠在心里。。。。。。不管现在两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自己有多讨厌他,可是那毕竟是自己的战友,再不承认,那也是在自己手中成长起来的兄弟。是自己教会他如何变强,教会他任务要有始有终,教会他如何承受压力和痛苦。。。。。。不能再让他躺在那个刑台上了,必须全力的治好他,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独自一人来到了已经无人把守的囚牢之外,八楼站住了,两世的记忆又重新的纠缠到了一起,官无秋本尊的仇恨开始一下一下的冲击着八楼的心脏,提醒着八楼他还有大仇未报。
八楼抱着头蹲在地上,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只能在心里呐喊着:我不是官无秋!我是八楼!你的仇恨不要传递给我!我是八楼!不是官无秋!
只是片刻,汗水已经浸透了衣衫,八楼好不容易从仇恨的旋涡里挣扎出来,苍白着脸站起身,摇晃着走进牢房,只走出几步,力气便全部告罄。八楼只能扶着墙壁喘息着苦笑,自己被官无秋的记忆和仇恨纠缠了三年,想要完全摆脱出来还需要一些时间,现在能有这片刻的清醒怕是很难的,只是不知道这清醒能维持多久,必须在现在就把九楼放走,不然一旦又失去了自我意识,就不知道那个“官无秋”会做出什么事来。
好不容易挪动了一下已经没有感觉的双腿,八楼感觉到全身发冷,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进入了战备状态,刚摸出平素带在身上的几根钉子,就见从牢房里跑出来两个人,前面的是一个少年正发愣的看着自己,后面跟着一个高大的娃娃脸青年,背上背着昏迷的九楼,九楼身上裹着自己的锦袍,可是搭在那青年肩膀上的双臂却是赤裸着的。
九楼双臂上的伤口彻底刺激了八楼的神经,尽管明白那是官无秋做的,可是自己就是官无秋,尽管再讨厌九楼,八楼也不能否认,那是他的搭档他的战友他的兄弟。
意识又陷入了混乱,根本无暇去想这两个人是不是吴国派来救九楼的,只来得及在倒地之前弹出手里的钉子,含糊的说了一声:“放下他。。。。。。”便跪了下去,扶着墙壁大口大口的喘息。
八楼射出的钉子虽然非常快速,却不是他颠峰时的水准,十六楼和四楼很轻易的就躲开了,但是躲开之后二人眼里皆是一种混杂着疑惑的惊喜。
这种手法太熟悉了,以前八楼不知道靠着这一手弹射钢钉解决了多少麻烦,可是如果这个人是八楼的话为什么会如此孱弱?看他服饰应该是合国高层吧,该不会是官无秋吧。。。。。
愣了没多一会,十六楼和四楼反应了过来,现在真不是适合发呆的时候,万一被合国士兵发现了那一个也跑不了。来不及多想,十六楼足下一点,极迅速的移动到了八楼身前,手起掌下直接把没有半分力气的八楼敲晕了过去。
四楼表情怪异的看着十六楼,要是现在条件允许的话,他真想问问十六楼,好不好的把人敲晕干什么。十六楼则是对着四楼咧嘴无声的嘿嘿了两下,把八楼直接扛上了肩膀。
十六楼的想法很简单,如果这个真的是八楼那就应该一起带回去,任务核心在吴国,那么五个人到齐之后自然要汇聚在吴国,如果这个人不是八楼那也是合国的大人物,绑架回去总也算是个肉票,总能让合国人投鼠忌器一下下,反正在十六楼看来把这个不知道是不是八楼的人带回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四楼虽然和十六楼想的一样,可是对十六楼问都不问一下就直接把人打晕还是感觉到有些无奈,如果那个真是八楼这一下子的仇不可能不记,记十六楼的仇是他活该,合适跟着十六楼一起行动的自己说不准也得被记恨上,这八楼整人的手段全组织闻名,想想就忍不住打个寒颤。
不过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还是赶紧带着人跑吧。
就这样,十六楼和四楼一背一抗,把九楼和意外收获的八楼一起弄出了吴国的军营。
本来二人也不会如此轻松的把人带走,可是吴国军营的守卫和巡逻的人都已经被八楼给调走了,这也不得不说是一种巧合了,又想是命中注定的一样。
如果九楼是清醒的,一定会对着天竖下中指,说这样的巧合没有太虚的安排他才不信呢。
二人去的快,回来的更快,之前耽搁了一个白天,这次却是月夜赶路,刚刚出了合国边境,就遇到了前来接应的红掌和王队长,两人不只带了挑选出来的好手,还带了一辆马车,马车中还有一个差点被颠的散了形的大夫。
两路人马汇合,也不用多说什么话,十六楼和四楼直接带着昏迷的八楼九楼跳进了马车,趁着天色还没有大亮,一路回到了吴国的军营。
在齐连锋的安排下,十六楼和四楼被安排进了九楼原本的主帐之中,周围的守卫全都换上了黑衣卫和七十近卫。
此时九楼的身份还没有暴光,七十近卫自然还算是九楼的人,由他们护卫最合适不过了,红掌也适时的安排着现有的黑衣卫去查看合国那边有什么变动。
回来的路上,医生已经给八楼和九楼做了诊断,八楼无大碍,九楼的伤势严重,他只能尽力维持却救不了。
齐连锋把自己军中所有的大夫都叫了过来,对九楼的伤势却也束手无策,气的齐连锋直想杀人,待求了红掌之后得到的结果也是一样的,他反而冷静了下来,坐在一旁急剧的喘息着。
九楼的情况跟当初的安和差不多,却又有些不同。
九楼的伤比安和的重,但是却没中毒,只要控制了伤势送回京城请名医诊治,复原的可能性还是比安和要大上一些的,只要九楼能醒过来,那么希望又会大上几分。
红掌的话多少让齐连锋稳定了一些,坐在那喘了半天才注意到让十六楼一起带回来的人,走过去一看居然是官无秋!当下抽出配剑就要砍杀了,十六楼赶紧拉住齐连锋,问道:“你要干什么?”
齐连锋挣了几下,却没挣脱十六楼对他手腕的禁锢,只好压下怒气道:“这是合国的哀亲王官无秋!我儿的伤必是他造成的,我要杀了他给我儿报仇!”
十六楼听齐连锋说那人是官无秋也没多少吃惊,他和四楼已经想到了,只是却不能让齐连锋就这么杀了他,忙道:“齐将军先别动怒,这人是官无秋不假,但是他可能也是我们的师兄弟!”
齐连锋不知道九楼和十三楼以师兄妹的名义骗商天晨,自然就不知道十六楼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十六楼只好又编了一次谎话,说自己与九楼十三楼都是没见过面的师兄弟,因为师父的意思都没让各自的家人知道如何如何的,现在因为机缘巧合凑到了一处,而这个官无秋很可能就是自己的另外一个师兄,把九楼搞成那样完全是因为两个人互相不认识,如是知道彼此的关系,根本就不会发生这些。
齐连锋就跟听野闻故事似的,什么时候自己儿子认识了个那么了不起的师父却没让他知道?可是这却解释了九楼为什么突然变的那么厉害了,本来以为是商天晨教的,可是商天晨本身也不是那么厉害的人啊,要是真的有那么一个神仙般的师父,那么这些就完全合理了。
虽然有些半信半疑,齐连锋还是接受了十六楼的说法,加上红掌也说:“我本就是太虚真人的奴仆,一直跟在少主人身边,为的就是保护和协助少主。”
十六楼和四楼却听傻了,等到红掌再次拿出那个小玉佩也知道这必然和那个太虚有什么关系,便顺着红掌的话一起忽悠齐连锋,齐连锋虽然对八楼还是恨恨,最后还是接受了他们的说法,把剑一扔道:“不管他是不是你们的师兄弟,既然已经抓来了就别放回去,谁让他伤了玉城。”
说完,便离开主帐,去安排九楼回京事宜了。
王队长这个时候也看出红掌与九楼等人的关系,并不只是皇帝指派保护那么简单,找个借口也走了。
帐中便只剩红掌和四重楼了。
红掌也不做隐瞒,把当年的事又说了一次,十六楼和四楼才恍然大悟,这个竟然是个“土著”内应,这太虚准备的还真够齐全的,只是为什么在九楼生死交关之际,他为什么不出来搭救一二呢?
如果太虚现在还有能力的话,他也想帮助九楼等人成事,只是现在全幻境四处狼烟,满地血光,戾气已经完全将太虚包裹,太虚靠着一己之力勉强的维持着整个空间的平衡,哪还有多余的力气来管他们,现在他们把任务进行到哪一步太嘘都无暇关注了,更没心思去看这几人到底是生是死,这不是太虚对几人不关心,而是他实在是没有那个力气了。
因着红掌手里有那个玉佩,十六楼和四楼也愿意多相信她几分,便告诉了她这个官无秋很可能就是八楼的事,红掌也没有表示什么,只道:“太虚真人只命老身听从九楼少主一人命令,其他与老身并无关系,这人是不是八楼又该如何处理,在九楼少主清醒之前就请两为定夺吧。”
完全没有半点“战友相逢”的激动,红掌一副淡然的样子让十六楼在心里撇了撇嘴,不过一想到红掌是太虚假托仙人之名任命的“土著”,十六楼也就放开了,让红掌给九楼穿上了衣服,就让四楼去把二人的东西从齐连锋那要回来之后,蹲在一边看着昏迷的八楼,揉着下巴挤眉弄眼了半天,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还不清醒。按说自己那么一下控制了力度的,八楼早该清醒了,为什么现在却还是在昏迷?


、124。回京(长评加更司马)

九楼一直在昏迷着,八楼也一样,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回京的车驾人员都准备停当,二人也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九楼的情况还可以理解,毕竟伤势沉重,但是八楼为什么昏迷不醒,十六楼和四楼就不明白了。
四楼拉过十六楼道:“小十六,你是不是下手太狠了?”
十六楼翻着白眼道:“我呸!要是以前还有可能,可我这辈子是在刺客组织里长大的,下手还能没个准谱?”
四楼道:“那八楼是怎么回事?”
十六楼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不管二人到底醒不醒,都被移到了马车上。马车是跟着商天显下旨送来的亲王仪仗一起到的,慕德回京的时候也只是带走了三百御林卫,这个豪华到嚣张的马车却是留下了。
马车很大,内中有桌有塌,还有几个小柜,就像是一个可以移动的房子一样。装备上八匹骏马之后,移动的速度并不会太慢,因为体积巨大用料沉重,反而比一般的马车要稳上不少,着对全身上下里外是伤的九楼来说再好不过了。
睡榻足够大,同时放下八楼和九楼还有富裕,而马车里的空间也足够装下十六楼四楼和红掌,另外还被齐连锋强塞进了个医生,虽然没啥用处吧,但是不带着齐连锋不安心,十六楼推拒不过也只好带着了。不过马车一走出几十里,那个大夫就让十六楼给赶到了另外的马车上去了。
跟着九楼回转的不但有七十近卫,还有一队齐连锋的亲兵和几十个扈从奴仆。当九楼离开的时候,合国军队却是炸了营。
领兵王爷居然失踪了!
原本因着八楼的冷性子,一般他的帐中只有他一个人,连近卫也只是守在帐外,在没有他主动传唤的时候,没有人会进帐去打扰他,就算是再急的公务也不能闯帐,否则就只是个死。
而这天中午,近卫依然是守在帐门口,别人以为他是和往常一样,但是他明白,王爷昨夜出去之后就再也没回来,可是他不敢声张,怕万一是王爷自己有什么计划而自己贸然声张的话,扰了王爷的计划那就是万劫不复了,等到午饭过后,也不见王爷回来,近卫彻底坐不住了,如果扰了王爷死的也就是自己一个人,要是王爷出了事那非被诛九族不可,先是悄悄的在营中到处查看,也不见八楼踪迹,又悄悄的找来近卫小队在军营附近各处都找了个遍也没找到,最后近卫才想到去牢房看看,等到在牢房找到几颗散落的长钉,又发现那个吴国的王爷不见了,这一下近卫傻了,急奔着找到副将把事一说,副将也蒙了。
哀亲王官无秋,也就是八楼,在合国名声显著,不只是其智慧过人,还有其阴冷的性格。能和他配合到一起的人不是不多,是根本没有,合国皇帝也知道官无秋领兵根本不用派什么本事强大的副将,更因当年的事也不敢派什么监军大臣,所以这一路人马没了八楼之后,基本上一个能镇住场面的人都没有。
副将本人没什么才华,只是因为家族关系过硬,才被塞到官无秋帐下镀金的,平时只是在军营当中呆着,上战场的事基本上没他的份儿,听闻近卫报告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完了,自己脑袋不保。呆愣过后就让人把所有的将领都着急到自己的帐中商议此事,并让近卫赶紧派人回京城通知朝廷。
冷汗过后,副将想幸亏八王爷失踪之前把免战旗挂了起来,不然让自己领这些兵那不是扯淡吗?众将领商议之后也找不出什么办法,让这些人打仗行,让他们拿什么主意却是不能,八楼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挑选的将领都是那种有勇无谋略的,可能是他自信只要有自己在,不需要别人出谋划策,事实上也的确是如此,可是当他不在的时候,整个军队上下却再无一人可以领导群雄了。
现在合国军中最高的领导就是这个副将了,再是没有才能,他也知道主将失踪的事不能外传,不然很可能引起军心动荡,一面嘱咐各个将领严守秘密,一面又让近卫守着原本的主帐,假做官无秋还在的样子,最后找来自己的亲兵让他们赶紧去联络八楼训练出的暗卫,让他们去寻找八楼的下落。
八楼训练出不少暗卫,却没有一个是带在身边的,这也是八楼的自负。自从穿越以来,八楼就没睡过,他自信没有人可以近身刺杀自己,那些暗卫与其保护自己,不如放出去更有用。结果现在他自己被绑架,那些暗卫却都不知道,等他们知道了之后,八楼已经跟着十六楼到了玉错城。
到了玉错城,九楼依然在昏迷,好在还灌的下点米汤和药汁,身体情况基本上稳定住了,而八楼在昏迷了几天之后终于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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