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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规恋人 作者:锥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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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势越来越猛,池北亭顶着浓烟跑到了他放报告的桌子前,他眼里只有他的报告,却没看见桌子下面瘫软在地,呛得说不出话来的艳南枫。
然后,南枫眼睁睁的看着他抱着他的报告跑了出去。
再然后,付易安顶着浓烟跑了进来,他把她救了出去,却呛坏了嗓子,从此不能再唱歌,这是付易安第二次和光明前途失之交臂。
第一次的时候,他还可以解释说他原本喜欢唱歌,希望以后成为歌唱家,所以不去留学也不会觉得有多失落,而这一次,他已经在歌唱大赛中脱颖而出,正和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型经纪公司谈签约,只差一纸协议。
从病床上爬起来的南枫,来到付易安病床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她说:“如果你不嫌弃我是个扫把星,我愿意尝试着爱上你!”
付易安翻滚下床,和她相对跪着,把她搂进怀里,沙哑的说:“南南,我不需要你报恩。”
艳南枫捂着胸口,喃喃的说:“在我以为我快要死了的时候,我看见了你,然后,这里动了一下,虽然我还不是很爱很爱你,但我相信,总有一天,这里会装满了你,你愿意等我么?”
他们相恋了,艳南枫跟着付易安来到了真正的北方。
付易安说他的南南没有安全感,所以他跟他的南南立誓,他会活得长长久久,假如南南活到七十三,那他就努力活到七十八,比她晚走一年,不会留下她一个人寂寞的活在人世。
爱情是动力,他不能靠唱歌赚钱,那就做生意,他不会让他的南南跟着他吃苦,所以努力经营,从小吃摊子一点点做大。
艳南枫这辈子最幸福的一段时光,就是从二十二岁到二十六岁,因为有付易安小心翼翼的呵护。
付易安总是很努力的锻炼身体,他说身体好了,才能长命百岁;
付易安还会花样百出的给艳南枫做好吃的东西,他说会把她养得白白胖胖,先有个大胖媳妇,才能养出个大胖儿子,一双白胖白胖的老婆孩子,看着富态,抱着享受;
付易安后来的口头禅是:“怕什么,天塌了,还有个高的我给你顶着!”
池北亭有一次出差,找了个借口,绕道来到这个北方小城。
他一直以为艳南枫是出于报恩目的才跟付易安走了。
但没想到竟看到了从前跟在他身后的南枫从未有过的灿烂笑容。
天黑后,夜凉如水,付易安还在院子里忙着摘菜,南枫默默地来到他身后,不消片刻,付易安就会察觉到她的存在,然后脱下身上的外套给她披上。
他抱着她纤细的腰,和她温温言细语,说着说着,额头就抵上了她的额头,然后她就笑,还能笑出声,接着伸手搂住他脖子,主动凑上去吻上他的唇,再然后,他抱起她往屋里走。
过了很久,只有他一个人出来,继续摘菜。
池北亭没办法形容听到南枫爽脆笑声那一瞬,内心的波涛汹涌。
南枫很内敛,从前也笑,但只限于温婉的微笑,原来她也可以大声的笑。
实在睡不着,池北亭披着衣服走出来,来到正忙着收尾工作的付易安身后,他极力克制着声调的起伏,刻板的说:“恭喜啊,你们很恩爱呢!”
付易安嘴角绽开宠溺笑容,摇头说:“她前几天晚上做了噩梦,这几天没我哄着就睡不着,呵——二十好几的大孩子。”
池北亭愣愣的盯着付易安好久,最后一声叹息:“看到你待我妹子这么好,我就放心了。”
没想到付易安竟反问他:“哈,不说我们了,对了,我还没问你和李师妹什么时候办喜事呢?”
池北亭笑了一下,他没说,半年前,追他追到心力交瘁的李佑蓉爬上了原泽的床,半个月前,正式荣升为他的师娘。
南枫二十五岁的时候,付易安在这座北方小城的市中心建起了第一家颇具规模的非国营酒楼。
同年,付易安家乡的枫山被上一级旅游局看中,要搞开发,付易安又瞄准时机,在山下开了特色农家饭庄。
上山的路砌上石阶,林下铺了古色古香的青石板,隔一段距离,就安置一个长椅供游客歇脚。
枫山开放,付易安的饭庄也开业了。
南枫二十六岁那年,遍山红叶,美不胜收。
付易安牵着艳南枫的手在林下散步。
因为项目上的匆忙,有一些地方还来不及砌石阶,就用木梯代替。
遇上个木梯,艳南枫看见觉得十分新奇,就想攀爬,却被付易安制止。
南枫当时没说什么,很听话的跟他回来了。
但付易安看她闷闷不乐,第二天又带她到了那木梯前,嘱咐她小心攀爬。
南枫满脸疑惑,一步三回头往上爬,没想到脚下一滑,跌了下来,易安在下面稳稳的接住了她。
他说:“我就猜到你会掉下来,所以才不让你爬啊!”
他说:“不过我想了,有我在,就算你掉下来,以我的身手也会接住你,上面的风光最好,如果不让你看到,不但你会失落,我更会觉得遗憾,所以我又带你过来了,再来一次,你不要回头回脑,要全神贯注。”
说着说着,叹息一声:“想一想啊,你说你这么毛毛躁躁,万一没有我,你可怎么办,真不叫省心。”
他最后说:“唉,我勉为其难,就这么跟着你一辈子好了——你要是跌倒了,我就给你当肉垫;你要是感冒发烧,我就给你当护工;平常没事的时候,我还是你的特级大厨;北方的冬夜很冷啊,我还是个手感超好的可控保暖器……啧啧,这么多功能,连我都要爱上自己了,坦白从宽,你爱不爱我?”
她躺在他怀里,仰头看他,听完后,伸手抱住他脖子,笑着回答:“怎么能不爱呢?”
他也笑了:“我们结婚吧!”
她点头:“好。”
他说:“南南,我会守护你一生一世,不会让你再寂寞,再流泪。”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九章 来世
总是信誓旦旦的重复着这些“海枯石烂,此生不变!”的誓言,其实很肤浅。
付易安知道,但他必须这么做,心病还须心药医,他的南南是个有沉疴的伤患,所以他以誓言为药引,诱使她一点点从黑暗的阴影里走出来。
四年又四年,他做到了——看,此刻他的南南虽然泪流满面,但笑容却是前所未有的璀璨。
艳南枫勾着付易安的脖子,将他拉低了一些,与他额头抵额头,哽咽呢喃:“易安,我们说好了,你会陪我一生一世。”
付易安抵着她额头爽朗的笑,抬手,竖起小拇指,像在哄小孩子:“来拉钩。”
南枫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竖着小拇指的手,终于伸出手,竖起小指和他勾在一起,听着他温柔的声音回响在耳畔,他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后来,在她答应嫁给他的这天,他找来了为游客拍照的摄影师,在枫林下的长椅上,他亲昵的搂着她,留下了原祈看到的那一幅照片。
那个时候,这座北方小城,私人相机很少见,更不流行天天照相,所以,那幅照片也成了他和她最后一张合影。
敲定了结婚日期,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付易安更忙了,他在市里有酒楼,在旅游景区有山庄,虽然父母也帮他张罗婚事,但他想把最好的回忆留给他的南南,所以凡事亲力亲为,力求完美。
南枫的家乡在南方,千里迢迢,回去一趟不容易,何况亲戚长久不走动,很多已经断了联系。
但迎亲是古来有之的婚礼必备过程,付易安考虑山庄到市内酒楼的距离太远,好在他父母居住的小镇子到市内距离刚刚好,那个时候还没开通后来的涵洞隧道直达市内,必须要走山路,九曲十八弯,看着都晕。
那一天的南枫美极了,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被易安抱上婚车的一瞬,她贴在他耳畔,羞涩而自豪的说了一句:“易安,我有了!”
他愣了片刻,随后把她抱得更紧,他说:“南南,我爱你!”
人生在世,难免要和陌生人接触。
你小心谨慎,但不能保证你遭遇的陌生人也是个小心谨慎的。
车队在蜿蜒的山路上前行,迎面驶来一辆满载钢筋的破解放车,也不知是超载还是驾驶员酒醉,反正那车开的是摇摇摆摆。
车队行至下面就是大漩涡的路段,这里本就凶险,而对面破解放车突然失控,走在车队前面载着摄影师的皮卡紧急避让,没想到一头冲出护栏,落入漩涡。
紧随其后的婚车司机很冷静,选择靠内侧躲避,但对面破解放也往这边靠,两车相撞的一瞬,付易安用身体护住了艳南枫。
巨大的惯性使破解放车上的钢筋继续往前冲,有几十根冲进婚车,穿透了付易安的身体,刺入艳南枫胸腹间。
付易安哭了,血泪同流,他颤抖的抚摸艳南枫的脸,说话艰难,却还是咬牙坚持的说完:“对不起,我可能要食言了,好好活下去,为了我们的孩子——这是我这辈子对你提出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要求。”
“南南,我爱你!”
人世有三大悲:幼年失去父母;中年失去伴侣;晚年失去子女。
艳南枫三岁,父母用命换来了她的一线生机;
艳南枫十八岁,养父母意外身亡;
艳南枫二十六岁,最爱的付易安也是用自己的命换来了她的一线生机,她还未老,伴侣和未出生的孩子统统没了……
池北亭从外地请来了权威医学专家,会诊后一致认为,艳南枫伤及内脏,存活的概率很渺茫,除非有奇迹发生。
池北亭在她病床前干坐了三天三夜,可她的情况丝毫不见好转,实在没办法了,池北亭就趴在她耳朵边说:“叶子,你这个懦弱的胆小鬼,欠了易安那么多,现在易安伤得很严重,后半辈子还等着你去服侍,没想到你不想尽一个妻子的义务,居然打算一死了之,易安他还躺在床上等着你呢,你就这么放弃了,他真是爱错了人。”
奇迹真的发生了,艳南枫挺了过来。
但清醒后的她逐渐知道了真相,那个时候,她常常瞪着空洞的眼睛,一遍又一遍的念叨:
“易安,你不是说,我活到七十三,你就活到七十八,要比我晚走一年么?”
“易安,我的天塌了,你怎么不出来给我顶着啊?”
“易安,我昨天晚上又做噩梦了,好多血啊,没有你,我睡不着,我一直听话的等着你,你回来陪陪我啊?”
“易安,你不是说不让我再寂寞,再流泪么,你看,我哭得这么伤心,你怎么都不回来哄哄我?”
“易安,说好的一生一世呢?”
就像两个极端,三岁时的小南枫是两年不说话;而车祸后的南枫,却是不停的说,说到嗓子哑了还要继续。
池北亭不忍心看她这样,正好他的导师原泽也应他之邀,和那些医学专家一起过来了,还没走,那个时候原泽正野心勃勃的要进行克隆动物实验。
池北亭假公济私的提出了克隆人计划,池家有钱,他可以提供研究经费,两人一拍即合,计划正式启动。
其实,来此之前,原泽已经有这种打算,他差的只是研究经费,所以当医学专家忙着抢救艳南枫的时候,他已经偷偷的提取了付易安的细胞。
那个时候原泽想的是付易安有钱,而他的骨肉也流产了,他家人一定愿意提供给他研究经费,让他克隆一个付易安出来。
不过池北亭先找上了他,那他就不用再去找付易安的家人,万一他们接受不了他的疯狂念头,还要平添是非。
敲定合作细节后,池北亭就在南枫耳畔呢喃:“叶子,那个时候你昏厥了,易安让我替他转告你,他答应过你要陪你一生一世,所以让你等着他,他许你个来世,下一辈子,他一定陪你一生一世,你欠了他那么多,总要还给他吧?”
付易安留在这世上最后一句话说的是:“南南,我爱你!”哪有什么转告?
艳南枫很想欺骗自己,相信人有前世今生,可她的学识残忍的全盘否定了这一点点的希冀,人类的思维是靠大脑细胞的正常运转维系的,如果脑子受创,人类连自己是谁都会忘记,更别提什么前世今生了。
曾经研究就是整个世界的池北亭终于明白了艳南枫的心病。
他竭尽全力保住了南枫的命,可南枫她自己不想活啊,那有什么办法呢?严重的抑郁症已经影响到她本就遭受重创的机体功能。
有一天早晨,池北亭整整几个小时没听到她说一句话,他误以为这是她康复的转捩点,还打算要庆祝一下,谁知道出去一趟买东西,再回来,她已经陷入昏迷。
专家会诊后断出,她体内多脏器衰竭,他们能力有限,回天乏术。
病急乱投医,池北亭又去求原泽,原泽十分好说话的一口答应,他说他会想办法控制住南枫内脏衰竭的进度。
那个时候的池北亭还太年轻,想事情很简单,他完全没料到,原泽竟拿艳南枫做他的“灯塔水母试验”。
灯塔水母,传说中长生不老的一种生物,它的干细胞分化过程令原泽痴迷,从理论上来讲,只要能够源源不断的供应端粒酶,人的细胞就可以无限分裂,永不衰老——也就是说,只要不出现意外,没有疾病发生,人类就可以得到永生……
如池北亭所愿,艳南枫的脏器不再衰竭,且原泽为了确保实验万无一失,人为操控南枫的清醒程度,使南枫有两年时间,几乎丧失了所有的正常思维模式。
不会思考,就不再抑郁,受损的脏器渐渐恢复健康,不过她的干细胞记忆也被定格了,她的样貌停留在了从天堂跌落到地狱的那一年,同样,那个时候,她身上伤痕是什么样的,那她现在身上的伤痕就是什么样的,后来,即便她受了伤,细胞也会按照被定格的记忆,迅速修复成先前的模样。
但受条件限制,原泽的“灯塔水母实验”并不算特别成功,痊愈后的南枫,渐渐出现了远端末梢神经麻痹现象,这也就是为什么她裸足踩上酒瓶碎片还能面不改色的微笑,因为她的脚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因为实验的必然性,后来的南枫不会再有卵子产生,也算上天怜见,在实验未进行最后一步前,机体功能慢慢恢复的南枫,排出了这辈子最后一枚卵子,被原泽成功提取了出来,交给了池北亭。
池北亭花高价雇了个年轻女人,代孕出了他和南枫的儿子——池澈。
期间,李佑蓉生下了原祈,但原泽告诉池北亭,那孩子因为克隆缺陷,胎死腹中。
池北亭一边照顾着浑浑噩噩的艳南枫,一边忙着培养自己的孩子,哪有心思在意那么多,原泽说克隆人失败了,他就相信这个计划没成功,毕竟是那种世界性的难题,仅凭两三个人,随随便便一次成功,想想也不现实。
南枫身体逐渐康复,可她的脑子却始终不清醒,池北亭不顾他母亲反对,执意要和南枫结婚,付易安火化后,池北亭没让他入土为安,而是用他的骨灰提炼出了一枚蓝钻,又请珠宝设计师设计了一枚钻戒。
取到钻戒的那一天,池北亭到疗养院,执起坐在轮椅上,傻傻晒太阳的南枫的手,把戒指给她戴了上去,贴着她耳畔温柔的说:“南南,你的易安回来了,来陪你一生一世,你看,他就在这。”
南枫愣愣的盯着那枚蓝钻戒指很久,久到池北亭以为她听不懂时,却突然发现,她的眼泪落了下来。
她喃喃的重复:“易安,说好的一生一世。”
后来,南枫渐渐好起来。
池北亭不知道怎么跟她开口解释池澈的存在,一天拖过一天,所以直到她带着她的易安离开,也不知道她还有个儿子,更不知道,从法律意义上来讲,艳南枫已经是池北亭的妻子。
原泽在南枫出去游历前已经离开。
甚至连已经获得的职称、荣誉、亲朋……统统抛弃了,就那么消失了。
池北亭以为原泽是因为违背了学术信仰,过不去良心那道坎,就像他过不去自己的心结,放弃了自己一直热爱的科学事业转投仕途,大概原泽也是如此,所以背井离乡,从新开始。
直到那年,池澈把原梦带到他眼前,说要和原梦结婚,池北亭恍然大悟,原泽那种科学狂人,哪里会因为什么信仰而放弃一切,原泽会离开,是因为他不但克隆了付易安,还偷偷的克隆了一个艳南枫。
原祈、原梦,圆他一个奇幻的美梦——先是克隆人实验,接着是灯塔水母实验,最后是克隆人夫妇的成功繁殖,他会令世界震惊,将成为名垂史册最伟大的生物学家。
池北亭给付易安的父母养了老送了终,池北亭还帮忙打理了付易安留下来的酒楼和山庄,池北亭解除了艳南枫所有的后顾之忧,只跟她交换一个要求,等她带着她的易安走不动了,估计他也该颐养天年了,她回来,当他的老来伴,陪他走过余生。
但池北亭没想到,因为他不知怎么开口跟她解释他的趁人之危,致使她认为他已经娶了别人。
更没想到,缘分这东西是那么的该死,茫茫人海,十几亿的基数,居然让南枫遇上了原祈。
当年池北亭为了挽回南枫流失的生气,信口诌来诓她的那些话:“他答应过你要陪你一生一世,所以让你等着他,他许你个来世,下一辈子,他一定陪你一生一世,你欠了他那么多,总要还给他吧?”统统成了真。
人的性格有先天的成因,但也不能忽视后天环境的影响。
和付易安比起来,被原泽和李佑蓉养大的原祈实在差的太远了。
所以艳南枫倾尽心血,把付易安对她的呵护加倍还诸到了原祈身上。
听完了这些过往的原祈,表情扭曲,他想嘲笑池北亭在讲天方夜谭,但艳南枫不老的容颜,和对他无条件的包容宠爱,就是最直接的证据,叫他无力反驳。
男儿有泪不轻弹,原祈努力保持着落落大方的微笑,可笑来笑去,泪水溃堤,他沙哑的诘责池北亭:“你真是个小人,看不惯我和安安的恩爱,就来挑拨离间,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不就是说,其实我就是个跳梁小丑,我那个时候的肆无忌惮,不过是仗着她爱我,多可笑的错觉,原来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你为了满足她的一个愿望而花钱做出来的替代品,她对我的好,只是因为我是付易安的替身,她压根就不爱我。”
池北亭皱着眉头看他。
但原祈怎么肯在“情敌”面前认输,他强撑着笑容:“不管你说什么,在我和安安之间,你不过是个外人,你又怎么可能知道我和她是怎么相处的?我们有五年的甜蜜时光,她是爱我的,不然也不会提出跟我结婚。”
但池北亭毫不留情的打碎了他最后一丝幻想,他说:“她只是要求跟你举行个婚礼——没有任何法律效应的婚礼,如果有法律效应,就不用通过法律手段转赠财产那么麻烦,其实,她只是想要一个完整的婚礼罢了,多年前,她和付易安的婚礼没进行到最后,她想要完成这个简单的愿望,但你没有满足她,因为你的中途离席,她的梦想,这辈子都不可能实现了。”
原祈气虚,他的回答已经偏离既定方向,他竟说:“怎么完不成,我们可以结婚,登记结婚,她想要什么样的婚礼,中西皆可,我统统陪她。”
池北亭却笑了:“你以为她为什么执意要跟你举办婚礼,满足愿望是一则,更主要的是,即便将来她出了什么事,看在你是付易安的替身和已经跟她举办了婚礼,完成她梦想的份上,我们会放你一马。”顿了顿,又补上一刀:“你以为恢复叶子身份的雁南枫,和你还有可能么,你知道她的身份信息上的具体资料么,她比你整整大了二十七岁,她的儿子和你年纪仿佛,她怎么可能以艳南枫的身份,再和你结一次婚!”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书友们,我从08年末开始写书,是个老写手,可以说,写了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么惨淡的数据,但我很喜欢钻牛角尖,已经开始更新,就会坚持完成它,所以我豁出了老脸皮子,恳请大家帮帮忙,收藏留言支持一下,拜托了!!!
、第五十章 温柔
如果不是被那恣意流淌的泪水出卖,原祈的应对也算可圈可点,他说:“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自以为是,没有人比我和她更般配了,我们都是原泽的‘实验用小白鼠’,我今年三十岁,她被定格在了二十六岁,谁的一辈子也不可能天长地久,但我们至少还有四十年的美好时光,我会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比她幻想的还要完美,当然,我更会陪她走完这一生一世。”
池北亭目光复杂的看着原祈:“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这么纵容她,甚至纵容她伤害自己?”
原祈愣了一下:“什么?”
“叶子是个有沉疴的病人,付易安耗费心血,本已经看到了她康复的曙光,谁想到一场人祸,也是为了保护她,他的惨死比她的父母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对她来说,简直是毁灭性的打击,所以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痊愈了,你大概认为,七年前她是吃原梦的醋,才任性的诈死离开吧?”
原祈喃喃重复:“难道不是么?”
池北亭涩然的笑了笑:“现在的你和当年的我还真像——完全凭着主观臆测来推断她的想法,但你要知道,她病得很重,只是看着像个正常人,目前全世界活着的人超过五十亿,这庞大的基数,是由形形□□的个体组成的,这些个体里,只有你想不到的稀奇,谁也不敢断言,没有它真实存在的古怪,既然有些患上心理疾病的人会去报复社会,自然也有会自我惩罚的病人,她一直把付易安的死当成自己的罪过……直到遇见了你,她把曾经想跟付易安一起完成的事情都跟你做了一遍,对了,那台电脑里相片我都看过。”
原祈赤红的眼睛盯着池北亭:“我们婚房里的一切,果然是被你偷走了。”
池北亭摇摇头:“是叶子自己收走的,她觉得不该留下任何属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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