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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小后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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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不!我不会嫌弃你,永远都不会!况且那个时候的我又老又丑……”
  “即使你的脸上有一百条皱纹,即使你的身上有一千条皱纹,我对你的爱情绝对是一本初衷。”
  一本初衷……
  好美好深情的四个字!
  玉惊破玩着她颈下的小铁片,“这是含羞草吧,不过刻工很少见。”
  “是我被丢在孤苑时就搁在衣袍里的惟一物件,我担心弄丢,所以把这块小铁片系上红线挂在颈子上。”
  “因为它,你选择四处流浪,饥寒交迫,并且被人欺凌。”心疼的感觉使他一栗。
  趴在他胸膛上的净菟点着头,“我想,这是我的爹娘留给我的。”
  “恨不?他们遗弃了你,无论是什么缘由。”
  “不!他们一定有苦衷,这世上没有一个不爱子女的父母,他们舍了我的时候一定很痛苦的。”
  “小菩萨。”他笑着,却为她心酸酸。
  “我好想找到他们,我羡慕着有爹娘可以喊的孩子,那样好幸福。如果可以,我盼着孝顺他们,毕竟他们生下我,这分恩情大如天,我一辈子也报答不完。”
  “难怪你对玉旋的孤僻可以忍受。”他得到的是多么美好的珍珠——
  她呀,他惟一的珍珠。
  翻转那块小铁片,玉惊破盯着铁片上刻着的鹿净菟三个字。
  她解释说:“因为上头的三个字,所以孤苑的老嬷嬷就当这是我的名字。我想也对,爹爹应该姓鹿,是他为我取的名字。”
  他亲吻她的发心,万千怜惜的悸动。
  “找遍大江南北,我一定会锲而不舍的找到你的生身父母。颜真已经寻觅许久,但手下人回报的都是失望的答案。”
  “天下这样大……”
  “茫茫人海中找人的确不易,但是鹿氏不多见,只要有恒心,假以时日一定寻得到。”
  “谢谢你为我所做、所费心的……”原来他早已经派出人手。
  “这是我该做的。”为人夫者的基本义务即是守护妻、关爱她,“你老是和我道谢,罚你!”
  这处罚嘛,只能在红帐里进行。
  闲人匆视。非礼也。
  太阳?
  一个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的年轻男子指名要单独见净菟,他封仆人说他的名字是太阳。
  “迎客。”
  玉惊破淡漠的等候这位奇客,当来人走进大厅,他仍然沉静的沏茶、斟茶。
  “玉公子,你的夫人呢?”太阳笑嘻嘻的一副顽皮样。
  “你知道净菟是我的夫人,那么你冒冒失失的请见有夫之妇,还说要与她单独相见?”
  “是呀。”
  “于礼不合!而且亦是对我的侮辱。”
  太阳自行坐下,自行讨一杯清茶缓缓的闻香、啜饮。
  “请贵夫人出来吧。”
  玉惊破冷冷的一眄,这人挺坚持,也挺镇定,甚至自有一股傲气和尊荣。
  他并不憎恶他的无礼,“太公子,你找我的娘子有什么要事吗?”
  “很重要的要事。”说了等于没说,“不过必须当面对她说才可以。”
  这话已经是蔑视他这主人家!然他还是命下人去请少夫人出来见客。
  太阳笑眯丁眼,“玉公子的待客之道实在需要改进,怎么没有准备玫瑰饼和桂花糕点?”
  一旁的小管事想为主子抱不平,可是玉惊破只是淡淡的交代下去,一千奴仆闻言对客人有气恼,却不能发作。
  “你不恼?”倒是诧异了,太阳不禁攒眉。
  净菟一身淡粉丽衫的走进大厅,她的步子轻盈盈,活泼的生气令她更加光彩十分。这段时日的幸福快乐,娇养得她恍若出水芙蓉。
  她一踏进门槛就发现陌生少年对她猛眨眼,暧昧得好似恶作剧的鬼灵精。
  “请问,你就是太阳公子?可我不认识你。还有,你这样笑嘴巴不酸吗?小心抽筋哦。”
  啊——
  太阳的嘴角僵掉了,过了半晌,他朗朗大笑。
  “鹿姑娘你真有趣,原来我还担心你是裹小脚的古板姑娘。”
  “她是玉府少夫人!”冠他姓氏的惟一女子。玉惊破冷冷瞪他。
  ‘“好吧,”他耸耸肩,“但不久后就不一定是了。”
  “什么意思?”
  喔喔!冷飕飕的声音和阎王面孔!太阳咧开嘴,
  呃,他的嘴巴像桃花瓣儿的美丽哩。
  “你们两夫妻忘记我了吗?”
  “我们应该认识你?”异口同声,默契十足。
  有人酸不溜丢了!“我晓得你们恩爱啦!”
  “你是谁?”
  玉公子不耐烦喽!“我是之前替你们铁口直断的乞丐,记得不?”
  是的,他的愿望是成为一代神算,他的兼差是娱乐众人的乞丐,但正职却是受了封号的小王爷。
  这当小王爷没啥意思,也乏味得紧,但是他的王爷老爹死了啊,他不得不承袭浩荡皇恩。
  闻言,净菟双瞳晶亮,她连忙步上前,激动不已,“你就是那个乞丐神算!上回你说我还有两个姐妹,她们人呢?”
  “她们啊,坎坎坷坷喽!”
  “在哪个省城?告诉我,求求你。”思亲若渴呀!
  “这得算上一算……”
  玉惊破逼近他,“需要开堂作法或是观星象、卜卜卦吗?”
  “哎!”太阳,呃,当然是假名啦,他吃了一口玫瑰饼,又用茶水漱漱口,折腾老半天后,才开始背起双手走来晃去,晃来走去。
  “说!”
  “你很霸耶!本小王……呃,本小公子知道你爱妻心切,但是我也有我的烦恼嘛!甭强人所难。”
  “太阳公子有何烦恼,净菟一定尽力帮忙。”然则她的寻亲与他的烦恼有何牵连?
  “我的烦恼就是你啊!”唉,哀怨死了,“我是神算,但是我却算不出自己的命和运,这也罢了,偏偏这几日我竟卜出一个龟卦……”
  “一口气说完!”
  他还没说完这姓玉的就和他冷眉相向,待他说完话,唉,会不会被折断膀子?
  “龟卦上显示,我未来的妻子姓鹿……”所以他过来
  玉惊破一把搂住净菟,独占的态度和决心不容怀疑。
  “净菟是我的妻子!”今生、来生和每一世都是。
  “但是天命不可违,我命中注定倘若不娶姓鹿的女人,我啊,活不过二十三岁。”英年早逝这种词一点儿也不好玩!他拒绝坐上那个宝座。
  净菟笑了笑,“你好迷信!”可她何尝不是?她也盼着窥探天机,只为骨肉血亲的相见欢。
  玉惊破冷硬撂下活,“休想妄作主意!除非我死,否则你得绝了这谬念!”
  “所以我想和你们商量,你呢,休了鹿姑娘,我娶她为妻,放心,我不碰她,只要拜过天地和祖宗,我立刻休离她,让她回到你身边当你的温柔甜蜜妻。这可是权宜计,两全哪。”
  “绝不!”
  这固执的男人!他早就知道有一双冷威黑眸的男人是死硬派之最。
  太阳诱之以利,虽然明白可能无望,“只要你们帮这一个忙,我肯定千金、万金酬谢。”
  “钱财我多得是!”即使他一穷二白也不可能让妻!
  “送你一个大官做做?”
  “没兴趣。”添他百岁、千岁他也不会动摇心志,即使是名份上的妻他也不让!
  净菟挣了挣,玉惊破愕然,她对他娇嗔一瞪。
  “你弄疼我了,不要抱得这么用力。”她的心和人早属于相公,他居然担忧得用尽力气抱她。
  玉惊破赧红了冷冷的峻容,他放轻了力,但依然把她钳制在怀,仿佛这般她才能完完全全属于他;他的不安也方可消减一些。
  净菟从他臂膀中的空隙探出视线,她对太阳说:“也许是你弄拧了意,你命定中的妻子也可能是陆氏,同音罢了。”
  玉惊破加入调侃行列,“或许是净菟那两个失散的姐妹才是你续命的元配!更或许你的妻不该是‘鹿’,而是‘朱’吧。”
  太阳住下了。
  不是玉惊破宽容大量。开玩笑!这个神算疯子把馊主意打到净菟身上,他没有送他一拳已是客气了。他留他过夜是由于夜晚来临,净菟不忍心这叫太阳的家伙夜宿大街。
  但天知道太阳一身华衣锦服,他说自己身无分文。呵!简真是瞎话。更何况外头客栈多得是……
  总之,太阳小王爷暂居王府,跟随他到府的小厮却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离开。不是这小厮不尽伺候的责任,而是上头吩咐他必须回报小王爷的行迹,好派人暗中保护。
  用过育夜,太阳已经等上一个半时辰了,伊人怎么还不见踪影?
  方才,他卜上一卦,怪的哩,卦象显示他三日内逢灾遇祸。希望是错卜。
  “太阳先生,你怎么还未歇?”洚菟缓缓走进。
  “等你呀!”太好了!就说他神准嘛,他算出她曾经过这个垂花门。为妻,放心,我不碰她,只要拜过天地和祖宗,我立刻休离她,让她回到你身边当你的温柔甜蜜妻。这可是权宜计,两全哪。“
  “绝不!”
  这固执的男人!他早就知道有一双冷威黑眸的男人是死硬派之最。
  太阳诱之以利,虽然明白可能无望,“只要你们帮这一个忙,我肯定千金、万金酬谢。”
  “钱财我多得是!”即使他一穷二白也不可能让妻!
  “送你一个大官做做?”
  “没兴趣。”添他百岁、千岁他也不会动摇心志,即使是名份上的妻他也不让!
  净菟挣了挣,玉惊破愕然,她对他娇嗔一瞪。
  “你弄疼我了,不要抱得这么用力。”她的心和人早属于相公,他居然担忧得用尽力气抱她。
  玉惊破赧红了冷冷的峻容,他放轻了力,但依然把她钳制在怀,仿佛这般她才能完完全全属于他;他的不安也方可消减一些。
  净菟从他臂膀中的空隙探出视线,她对太阳说:“也许是你弄拧了意,你命定中的妻子也可能是陆氏,同音罢了。”
  玉惊破加入调侃行列,“或许是净菟那两个失散的姐妹才是你续命的元配!更或许你的妻不该是‘鹿’,而是‘朱’吧。”
  太阳住下了。
  不是玉惊破宽容大量。开玩笑!这个神算疯子把馊主意打到净菟身上,他没有送他一拳已是客气了。他留他过夜是由于夜晚来临,净菟不忍心这叫太阳的家伙夜宿大街。
  但天知道太阳一身华衣锦服,他说自己身无分文。呵!简真是瞎话。更何况外头客栈多得是……
  总之,太阳小王爷暂居王府,跟随他到府的小厮却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离开。不是这小厮不尽伺候的责任,而是上头吩咐他必须回报小王爷的行迹,好派人暗中保护。
  用过育夜,太阳已经等上一个半时辰了,伊人怎么还不见踪影?
  方才,他卜上一卦,怪的哩,卦象显示他三日内逢灾遇祸。希望是错卜。
  “太阳先生,你怎么还未歇?”洚菟缓缓走进。
  “等你呀!”太好了!就说他神准嘛,他算出她要经过这个垂花门。为妻,放心,我不碰她,只要拜过天地和祖宗,我立刻休离她,让她回到你身边当你的温柔甜蜜妻。这可是权宜计,两全哪。“
  “绝不!”
  这固执的男人!他早就知道有一双冷威黑眸的男人是死硬派之最。
  太阳诱之以利,虽然明白可能无望,“只要你们帮这一个忙,我肯定千金、万金酬谢。”
  “钱财我多得是!”即使他一穷二白也不可能让妻!
  “送你一个大官做做?”
  “没兴趣。”添他百岁、千岁他也不会动摇心志,即使是名份上的妻他也不让!
  净菟挣了挣,玉惊破愕然,她对他娇嗔一瞪。
  “你弄疼我了,不要抱得这么用力。”她的心和人早属于相公,他居然担忧得用尽力气抱她。
  玉惊破赧红了冷冷的峻容,他放轻了力,但依然把她钳制在怀,仿佛这般她才能完完全全属于他;他的不安也方可消减一些。
  净菟从他臂膀中的空隙探出视线,她对太阳说:“也许是你弄拧了意,你命定中的妻子也可能是陆氏,同音罢了。”
  玉惊破加入调侃行列,“或许是净菟那两个失散的姐妹才是你续命的元配!更或许你的妻不该是‘鹿’,而是‘朱’吧。”
  太阳住下了。
  不是玉惊破宽容大量。开玩笑!这个神算疯子把馊主意打到净菟身上,他没有送他一拳已是客气了。他留他过夜是由于夜晚来临,净菟不忍心这叫太阳的家伙夜宿大街。
  但天知道太阳一身华衣锦服,他说自己身无分文。呵!简真是瞎话。更何况外头客栈多得是……
  总之,太阳小王爷暂居王府,跟随他到府的小厮却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离开。不是这小厮不尽伺候的责任,而是上头吩咐他必须回报小王爷的行迹,好派人暗中保护。
  用过育夜,太阳已经等上一个半时辰了,伊人怎么还不见踪影?
  方才,他卜上一卦,怪的哩,卦象显示他三日内逢灾遇祸。希望是错卜。
  “太阳先生,你怎么还未歇?”净菟缓缓走进。
  “等你呀!”太好了!就说他神准嘛,他算出她要经过这个垂花门。
  “我只是要去替孩子们盖被子,阉紧窗。”
  “我前思后想过了,能帮我续命的女人应该不是你。”
  “你能想通就好!”她温善一笑。
  “你那两个鹿氏姐妹其中的一个,可能就是我的……”王妃人选喽!“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恳托玉少夫人你让我摸一下骨相,如此一来我也许计算得出你的姐妹身在何处。”
  “真的?”她的盼望就要实现了吗?同她一样被遗弃的姐妹……
  她想念深深啊!
  “八成啦!到底我只是神算,不是神仙!”这是助人手足团圆,亦是私利得逞,哈,双赢。
  净菟忙不迭拉高衣袖,伸出纤纤臂膀,由他细细摸揉她的手指、手掌和手腕骨。
  “可恶!”一声暴喝响起。
  来不及反应的两人俱是一怔,须臾,太阳已经被发狂中的“野兽”压制在地,痛殴狠揍成重伤之人。
  这野兽不是真的野兽,而是妒夫——玉惊破!
  “停手!别打了!他会被你打死的呀!”
  “这恶人胆敢动你,饶他不得!”左拳头、右拳头纷纷击落在太阳的脸上和身上。
  净菟着急不已,“他没有胡来呀!”
  眼看自制力极强的玉惊破似乎狂乱得听不进任何解释,她只好大喊大叫,希望引下人过来阻挡他的残暴。
  不一会儿,奴婢仆佣们匆忙奔向这儿,不及一晌,十几个执刀侍卫冲闯进来。
  “小王爷!”拔出刀……
  “住手!他可是云王爷!”刀尖抵向前……
  净菟用身子护住玉惊破,她恐惧这些头戴武将官帽的勇士们会把刀子刺人他的体内。
  玉惊破停下拳头,他的眼芒冷厉得令人仿佛肝胆俱裂。
  “他是小王爷又如何?他轻薄我的妻,该死。”
  “破!”净菟发抖得好厉害,“甭说了,他们会杀死你的!或者是把你囚禁苦牢……”
  其中一个侍卫开口,“不错!动手伤害皇亲国戚可是大罪。”
  “不对不对!破是为了我,他误解了小王爷所以才一时冲动打人,要杀、要治罪该由我担。”
  “净菟!这不关你的事!”该死的自己,竟让妻子为他慌骇流泪!
  “呃……”痛苦的呻吟声令众人屏息,小厮连忙扶起躺在地上的太阳,当朝最爱玩闹的云王爷。
  “谁都无罪。”呜,他美丽的嘴唇居然被打肿了,还有他俊美无俦的非凡容貌啊……
  想当然耳的一定是令人不敢瞧上一瞧!
  他一边呻吟一边自清,“玉公子,本小王与你的娘子绝无逾矩,只是替她摸骨而已。”不要冤了他呀,他乃是光明磊落的好男子。
  玉惊破看向净菟,她重重的点头。他愧惭,却只能歉意无限。毕竟打都打了,再多言语也无用。
  不幸之中的大幸是,太阳这家伙除了骨头被打断,脸颊被打肿以外,尚无大碍。
  他扭曲着瘀紫的面颊,哀哀说道:“玉少夫人,往后你如果先我一步找着你的姐妹,请你一定通报一声,我的续命妻子必须是鹿氏。”这稀少姓氏的闺女极少呵。
  “一定!我答应!但是她们是否愿与你婚配我不能保证。”
  太阳仍是哀怨的口吻,“这一点本小王了解,不过我得借住玉府几日,否则我这样样若是让我慈祥中带着威严的娘看见了,哎,日子又要难挨。”
  十几个侍卫的严肃表情裂出细缝,他们的老夫人和小王爷可是一对宝贝母子。
  尾声
  春去秋来。
  玉府中欢笑声永远不停歇,众人彼此间的感情更是与日俱增。
  尤其是玉氏夫妇的情深爱浓,神仙眷侣也不过这般了。
  但是一个小小的第三者闯入他们的爱情世界,这个第三者使得净菟总是倦累、好眠,而玉惊破则是呆笑了三日,傻愣愣的神情被底下人偷偷戏笑着。
  可不?玉少夫人的肚子里有了连结永世爱情的小宝贝了唷。这小小第三者可以想得的是,将在众人的祝福和期待中来到这美好人间。
  玉旋亦已开朗不少,因为亲情慰藉了他脆弱、早熟的荒凉心田。
  “我有弟弟了!娘一定会生一个圆胖弟弟给我……”
  “给你啥啊!玩呀?”玉镜花仍是喜欢和他抬杠,“娘要生的是女娃娃!”
  玉旋可不服气,“男娃娃才好!可以赚大钱,也可以有大志向、大抱负!”
  “女娃娃长大会再生许多小娃娃,娘又没有答应你要生男娃娃。”
  “女娃娃爱哭爱闹!”他倔了,坚持要个小弟弟。
  这舌战未完,另一争论又起——
  “娃娃叫啥名儿才响亮,才好听呢?玉佩好不?”
  玉旋嗤之以鼻,“我还玉石好不好啊!我觉得取为玉海潮才有味儿!”
  “叫作玉大浪好了……”
  即将八足岁的玉水月皱着生满雀斑的脸儿,她成熟的教导她的两位姐弟。
  “生男娃娃或是女娃娃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事,爹和娘也左右不了。至于名儿,那可就是爹和娘才能决定的呢,你们吵破嘴皮子也没用处。”
  “对哦。”两人一同以崇拜的眼光望着已经长高不少的她。
  玉水月则是努力吃面,她很习惯他们这种眼光了啦。
  净菟在小醇的伺候下走进庙,上素果敬拜。
  听说这间庙专门保佑少女和未出世的孩子。
  男子禁步。
  所以玉惊破只好守在庙外,晒晒烈日。
  净菟诚心祈祷,她双手合十,神色庄重。
  “啊……疼!”
  一个上香女客的惊呼声使她连忙找寻声音来处,原来是一个姑娘被香给烫丁手。
  她跑向前几步,关心着,“赶紧用水抹抹手,才不会留下烫疤。”
  “谢谢。”姑娘卷袖,清丽绝伦的面容上满是羞怯的浅笑。
  好美、好动人的姑娘。净菟瞧了竟是满心欢喜,她觉得这姑娘眼熟得很,却记不起究竟在哪儿见过?
  可下一瞬她的心澎湃如潮,她短促的猛喘着气。
  “这位夫人……”姑娘小心翼翼的措辞,“你是不是身子不适?”为何直盯着她的手腕瞧?
  净菟拿下她颈子上的红丝线,她颤声道:“瞧!我也有同你一模一样的铁片儿,含羞草形状的手工铁片!”
  飘逸脱俗的姑娘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她取下一直戴在腕上的含羞草铁片儿。
  “鹿净茉,这是我的名儿。”
  净菟把铁片儿的反面翻上,“我的名字叫作鹿净菟。”
  “净菟……你是我的亲姐妹,是不?”眼儿已是泪雾迷潆。
  “我是菟丝花,你是小茉莉吗?我和你……”是姐妹啊!
  “净菟……”姐姐或是妹妹呢?可无所谓的,要紧的是她们找到了彼此,她们不再是孤零零的飘荡于人世间。
  “喂,先别哭!留些眼泪给我!”
  远远的一个穿着七彩衣裙的小姑娘一边提高裙摆,一边往她们这方向奔跑过来。
  眼看她快要踉跄摔倒,她们同一时刻跑向她——
  “幸好!”她拍拍胸,依然是生气盎然。
  “你……”似乎也有熟稔感,但是净菟肯定不曾见过她。
  扎着高高长发束的她声音清脆,“喂,你们!我听见你们刚才说的了。”
  “嗯?”
  她在身上东找西摸,好不容易才弄出一个荷包小袋。
  “瞪大眼睛,看清楚哦。”她不忘眨眨又长又翘又浓密的眼睫毛。
  荷包小袋中取出来的是……含羞草铁片儿,而且是特殊的手法打造!
  “鹿净芙!”同样笔迹的刻工,“这应该是我的名喽!”虽然她完全不像幽柔的芙蓉花啦!
  “净芙!”
  “是的。”她一手抱住一个姐妹,笑得连外头的太阳也要自叹弗如。她的笑容一向灿烂得要命。
  但是她不常笑就是了,她比较常有的表情除了泼辣,还是泼辣喽。
  三个打从襁褓起即分离的血亲姐妹终于相遇,她们紧紧互拥,听着对方兴奋的心跳。
  关于她们被遗弃的缘由,已经不重要了。上苍垂怜,她们相认了呀。
  以后,是另一个故事。未来,她们一定能够和亲爹亲娘相见,无论笑或泪。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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