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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若珍宝-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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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装饰品和小玩意的,就像后来充斥中国遍地的俄罗斯商品店,他觉得很有意思,便走进去瞧瞧。樊爷他们也无事,便跟着一起进去看。卖东西的是位俄罗斯小姑娘,个子却比司机老赵还要高,她笑着走到韩沉堂面前试着用生硬的中文问道:“你要什么?”
韩沉堂回过头笑笑,指着琳琅满目的东西问:“送给,妹妹和恋人,可以买什么?”
他将妹妹和恋人两个词发得很仔细,小姑娘明白了,她拿出一个色彩斑斓的俄罗斯套头娃娃,比划道:“妹妹?”意思是可以送给妹妹,韩沉堂接过来一看,果然很精致漂亮,打开一个里面还有一个,居然一下子藏了四五个,韩沉堂当即爱不释手。
俄罗斯小姑娘又取出来一个漂亮盒子,里面有个水晶音乐盒,一拧开音乐开关,就有个俄罗斯舞蹈家跳芭蕾,神情栩栩如生,舞姿翩跹。韩沉堂盯着舞蹈者看半天,越看越像阿宝,心里非常高兴,掏出钱就要买。
樊爷用拐杖阻止他,笑道:“我来付,算是给韩兄弟你家里人的一点小小心意。”
韩沉堂正想拒绝,樊爷对刘氏四兄弟道:”你们也去给自家人选点礼物,不要说跟着樊爷来俄罗斯,连点新奇的东西都没带回去。”刘武赶紧跑过去拿了一把钻满假钻石的武士刀,他有个八岁大的儿子。刘文给媳妇挑了一条珍珠项链,又给自己拿了个鲸鱼镇纸。刘龙选的和韩沉堂一样,是个套头娃娃,因为他有个女儿。最后只剩下刘虎,他还没老婆,是个老光棍,干脆冷眼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挑好东西,一群人兴高采烈地回到旅馆,准备好好休息休息。结果,下午的时候,别里科夫就带过来一个不好的消息。
别里科夫告诉樊爷,送货的人被大雪封阻在西伯利亚平原的铁路上,等大雪消融线路畅通,可能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樊爷虽早有心理准备,知道所有事情都不会如此顺利,但还是有点被郁闷到了,幸好他在外混过这么多年,这点小打击还是能承受的。
刘氏四兄弟也很烦恼,但不是因为货物,而是食物,牛排太难吃,洋葱有股怪味儿,原本鱼子酱还是能接受的,但关键是太贵,吃几口就没了,压根儿连牙缝都塞不了!其实最郁闷的应该要数韩沉堂,他天天想着快点结束任务,好回家看阿宝,要是他不在,阿宝却要回北京,那他怎么办?七个人愁成一团,樊爷拍拍大腿道:“给我振作起来,一个月就一个月,住在这里还能死人不成,看你们那熊样!”
樊爷发话,众人不敢再哭丧个脸,于是重新振作精神,准备每日随樊爷去农贸市场逛逛,尽量挑些物美价廉的东西回国内贩卖,很快,七人便遭到农贸市场众位老板的一致嫌弃,看见他们就当做没看见,争相跑去上厕所。
一晃十天过去,这天吃完难嚼的牛排,樊爷召集大家坐着喝咖啡,开口道:“谢肉节快要到了,想不到这次来居然能碰到这个节日,你们给我安分点,下一周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闹事!”
刘龙把咖啡灌进嘴巴里,又吐出来,那样子太猥琐,众人不忍直视,他问道:“樊爷,谢肉节是什么,不会要过七天吧,乖乖,跟咱们的新年差不多一样久。不过,他们过他们的节,我们买我们的货,两不相干,要注意什么?”
樊爷看刘龙不着调的样,静静开口解释道:“谢肉节是俄罗斯人传统的宗教节日,我也不知道他们信奉哪个狗屁神,反正跟咱们信奉如来佛和观音差不多。听说谢肉节是要在斋戒之前狂欢一个星期,我估摸着俄罗斯人肯定是怕不吃肉的时候被憋坏,所以在吃素之前赶紧多吃点。还有,过节俄罗斯人玩的花样很多,但是我没有见过,总之就是要注意要谨慎。我还听说每到这个节日,都有好多俄罗斯男人醉死在雪地里,你们看见了不要管闲事!”
要说中国人没有信仰,即便如樊爷见过世面,也难以理解俄罗斯人对自己的宗教信仰,刘龙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樊爷继续道:“当然,谢肉节期间,我们也可以去参与,但要懂得节制,不允许跟人去拼拳摔跤,听到没有?”
众人点点头,还是一头雾水,刘龙等人还不以为然,不过第二天他们几个就明白,为何要节制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肉节

仿佛一夜之间,双城子市就变了个样子。谢肉节的第一天,韩沉堂起床拉开窗帘一看,外面的雪虽然很厚,但是天气晴朗,还有微风轻拂,教堂里响起欢快的钟声,市里每个人都是脚步轻快笑容满面。但韩沉堂对此并不是很感兴趣,他喜欢过中国人的春节,因为有花灯可以赏,有电影可以看。如果这里的谢肉节还是像平日一般吃些生菜叶子和面包牛排,或者是喝喝酒,就没什么意思了。
下楼的时候,韩沉堂碰到刘武,他正打着哈欠,看起来也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吃完早餐,七人照旧去收罗些能回国贩卖的物品,不过等他们到市场一看,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樊爷摸着小胡子道:“难道都跑去玩了?”他挥挥手道:“咱们也去瞧瞧!”
朱尔根的谢肉节活动安排在古奇里河的河床上,因为气温极低,所以河水冰冻,等樊爷一行人到的时候,西城几乎所有人都聚到了这里。
为了显示节日气氛,河边所有建筑物都挂上国旗与彩带,连树木上都扎上五颜六色的花朵。河床边有个巨大的游乐场,一大群小孩子正在里面疯跑,围着游乐场的是各种无偿提供游戏与食物的摊位,有射箭的、捏泥人的、吹气球的、打气枪的、还有小丑表演,食物也要比平日餐厅里随性,除了一些传统的俄罗斯小吃,最主要的就是小薄饼和俄罗斯烤肉。刘武等人早上吃的是面包,正觉得嘴巴里有些寡淡,突然闻到烤肉如此浓郁的香味,一个个就像是嗅到美食的饿狼,红着眼睛就冲上去。
樊爷与韩沉堂跟在后面,有些失笑地看着如此急色的刘家兄弟,突然身旁有个小孩子钻出来,递给樊爷一只气球,樊爷蹲下|身,摸摸他的小脑袋,递给他一块钱,然后呼啦啦就有上十个小孩子围上来,争着要给樊爷气球,樊爷把气球都捏在手里,给在场的小孩子一人发一块钱,才把这些小朋友打发走。
一行七人刚混入人群,就有无数热情的手捧出很多好吃的好玩的递给几人,刘龙受宠若惊地从一位俄罗斯大婶手中接过一块烤肉,也不顾烫,急急忙忙放进嘴巴里,一咬下去香气四溢,刘龙兴奋得嗷嗷直叫,大呼好吃。刘文没有刘龙那样粗鲁,他拿着肉块与小薄饼,先是礼貌地道谢,然后斯文地尝了一口,再接着向大婶表示赞美,刘龙撞了他一下,取笑道:“就你作!”
吃完肉,马上就有个小姑娘递过来一杯应该是自家酿的Водка,众人一尝,清淡爽口,如烈焰般刺激,竟比四川的老酒还要过瘾!刘氏四兄弟站在那里,一口小薄饼一口烤肉再一口好酒,吃得不亦乐乎。饶是稳重的樊爷,此时也敞开肚皮吃了两块烤肉,五块小薄饼和两杯Водка,只有韩沉堂站在那里,没有喝酒,倒是尝了几块烤肉,肉质松嫩,鲜美多汁,沾上俄罗斯人特意调制的酱料,真的很不错。
越往人群中间走,节日的气氛越浓,时不时就有群盛装的俄罗斯姑娘迎面而来,她们穿着传统的民族服装,打扮得花枝招展,谢肉节其实就是变相的相亲节,很多单身的男女都能在这一周找到心仪的姑娘或者如意郎君。韩沉堂被搭讪数次,觉得有些不好,便用厚厚的口罩把脸遮住,韩沉堂这一遮,身材高大面目也还算端正的刘虎迅速成为这群男人的焦点,不断有姑娘向他投送鲜花与手帕,把刘虎弄得面红耳燥,刘龙打趣道:“刘虎,反正你老家没媳妇等着你,还不如从了这里的姑娘,再把姑娘带回老家,保准吓得你老父亲拿拐杖打断你的腿!”
刘虎哼了一声,视线被一杯杯花花绿绿的酒水吸引,走过去一问,一旁有人翻译道:“这是鸡尾酒,你看这个颜色深黑的叫黑俄罗斯,红红的叫血腥玛丽,有兴趣尝一口,味道很不错,哈哈!”
刘虎端起一杯黑俄罗斯喝了一口,味道有点复杂,说不明白加的是什么。韩沉堂正看得有趣,突然发现透过刘虎端起的酒杯,就在挂满小风车的架子后,有个穿黑衣的长相普通的俄罗斯人正盯着他们。韩沉堂不动声色地换了个姿势,他特意绕到刘虎的对面,从一侧看过去,那人依旧紧盯着樊爷等人,有人送给他烤肉与小薄饼,他连看也不看。
韩沉堂意识到可能被监视了,但他暂时不想打草惊蛇,也没有告诉樊爷,而是仔细记下那人的衣帽特征,还发现监视的人不只一个,还有一个戴着墨镜的中年男子,两人一直跟着樊爷他们。就在这时,游乐场一旁的小广场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原来俄罗斯谢肉节传统的摔跤节目开始了。喝得醉醺醺的俄罗斯男人脱掉上衣,赤|裸着上身站在冰天雪地不停拍打自己的胸脯,邀请挑战者决战。虽然往年谢肉节经常有摔跤致残的事情发生,俄罗斯当地政府也明令禁止节日上不允许摔跤,但架不住喝了酒之后热情如火的俄罗斯男人,非得要靠摔跤解酒。
等韩沉堂等人围上去的时候,已经有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他们拼的就是力气和技巧,你来我往,身体在雪地上砸的砰砰响,围观的人群为胜者爆发出欢呼,不断刺激挑战者迎难而上。樊爷似乎对这种黑熊似的打法很不以为然,他捏着鼻子不动声色站在外圈,低声对刘虎等人道:“就站在这里看,别给我惹事,谁要是敢上去,我剥了你们的皮!”
其实樊爷高估了刘氏兄弟和韩沉堂,对于一个中国人而言,光着膀子在雪地里打架先不说有辱斯文,最关键的是冷啊!谁没事会像这里的男人动不动就跳进冰河洗澡,他们穿着厚衣服还觉得鼻涕快冻成冰棍,是绝对没有勇气脱光光打架的!
人群中又爆发出一阵欢呼声,连续战胜三人的俄罗斯男人嗷嗷叫着,不停挥舞着拳头敲打自己的胸膛,发出挑战。韩沉堂装作无意回头一看,发现那两个男人依旧紧紧跟着他们,他面上不动声色,低声对樊爷道:“樊爷,有人跟踪我们。”
樊爷听了,手指捏紧拐杖,但并没有什么表情,而是跟着人群鼓掌,同时低声问:“大概在什么方向?”
韩沉堂道:“你的左后方,一个穿黑色大衣,一个戴着墨镜,他们两个站在一起,很好辨认。”
樊爷点点头,并没有回头看,而是装作对挑战很感兴趣的样子挤进去,将那两人的视线隔在人群外,韩沉堂问:“我们现在怎么办?”
樊爷道:“先不要打草惊蛇,在货没有到朱尔根之前,他们是不会动手的。再者,我们不能因为有人盯着,就打退堂鼓,否则就白到俄罗斯了,你先给我注意四周情况,等人群散的时候跟过去看看两人去什么地方,我会派人守在那里,一有风吹草动就会通知我们。”
韩沉堂点点头:“明白!”樊爷道:“记得注意安全,一旦摸清楚情况马上回来,并确保没有被人跟踪。”
两人又商量些细节,才装作聊天的样子指指点点,似乎完全沉浸到节日的气氛当中。韩沉堂注意到,跟踪的两人其中一个似乎觉得有些无聊,他拿着一只气球坐在水池边,看似目空一切,其实时刻注意着樊爷的动静。樊爷带着几人一直玩到下午收摊,又装作指派几人出去购物,自己先和司机老赵回旅馆,刘龙刘文去看货,刘虎刘武去小酒馆喝酒,韩沉堂去小商店购物。跟踪的两人一看他们分成几拨,自己人数不够,在那儿犹豫半天,最后还是决定跟在樊爷与老赵后面。
刘武刘虎见韩沉堂一人落单,非得让他跟着去喝酒不可,樊爷心中暗骂两人蠢货,但表面还是笑着说:“韩兄弟还要去给小情人买点东西,你们凑这个热闹干什么,走走走,喝完酒赶快给我回来!”
韩沉堂辞别樊爷,先一个人从石桥上转下去,跑到小店呆了十分钟,然后抄近路等在回旅馆的必经之路,等了约五分钟后,樊爷和老赵慢慢走过来,他潜伏在小巷里仔细盯着四周,果然发现那两人就跟在樊爷身后,他们见樊爷和老赵进了旅馆,凑在一起叽里呱啦说了几句俄语,就开始往回走,韩沉堂从小摊上买一顶兔毛帽子戴上,紧紧跟在两人身后,这下子跟徐营长学的追踪技巧派上用场,韩沉堂一直跟了两人四五条街都没有被发现。最后,韩沉堂看他们走进一座教堂,没敢跟进去,他先是围着教堂转了转,发现教堂的后门连着后街一栋红房子,红房子的左边、前边与右边都有个小门,就明白了这群家伙是狡兔三窟,出出进进的地方多得是。
打探好之后,韩沉堂折返回旅馆,把相关情况和樊爷仔细说了,樊爷马上派人数将教堂与红房子前后左右都盯上,一旦有人进出,就拍下照片送到他这儿,如果从红房子出来的人去过别的地方,也一并把消息传过来。做完所有这一切,樊爷才暂时放下心,但他知道,这场要打的硬仗,马上会随着货物的到来而至。
作者有话要说:

、斯坦伯维茨

虽说是大雪封路要等一个月,但樊爷足足等了一个半月。贵重货物从俄罗斯各个乡村与大城市搜集而来,其间要经过各部门的盘查与运输,能够完整到达双城子市,也算是运气。那天,樊爷正在和刘虎他们打牌,别里科夫敲门进来,低声道:“樊老板,货到了!”
刘龙一跃而起,挥舞着拳头道:“太好了樊爷,咱们再也不用呆在这个鬼地方了,每次尿个尿都被冻得半死,哈哈哈,可以回中国了。”
樊爷瞥一眼兴高采烈的刘龙,神色有点凝重地问道:“那边说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交货?”
别里科夫道:“在离朱尔根市中心往北走十里的一个小仓库,斯坦伯维茨,安德烈通知樊老板您星期五过去取货。”
樊爷笑道:“别里科夫,谢谢你,我会付所有货物百分之三的酬劳给你,以此作为感谢!”
别里科夫的小胡子翘起来,看起来很开心,双掌合十道:“谢谢樊老板,祝你们好运!”
别里科夫退出去,樊爷坐了十分钟,轻轻打开门一看,外面没有人,便对众人道:“别里科夫已经出卖我们,大家收拾下,只带好家伙和一些贵重物品,我们交货后马上就走,直接过边境回国。”
刘武噌地站起来问:“樊爷,您是怎么看出别里科夫背叛咱们的?”
樊爷冷冷道:“别里科夫此人,虽然机灵,可以为我所用,但更为贪婪,我刚才说给他百分之三,他居然完全没有讨价还价,想必是已经被人用更高价收买,他必定会把交易的时间和地点告诉跟踪咱们的人,所以等咱们交完货,说不定就被堵死在那里,也有可能还没走出双城子市,就会被人一路追杀。”
刘武听出一身冷汗,问道:“樊爷,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樊爷抬头对刘文道:“你等会儿下楼的时候想方设法拉别里科夫去喝酒,暗示他我们会带着货物回旅馆,休整后再出发,拖延点时间。”
“刘虎和韩沉堂,你们两人现在就出去,想办法摆脱跟踪的人,直接和一个叫安德烈的人联系,告诉他我们要求交易的时间提前一天,希望他们能准时达到。”樊爷想了想又道:“然后你们再去农货市场定一批货,和老板约好那天去取货。”
韩沉堂与刘虎点点头,樊爷又道:“我和老赵出去转转,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你们速去速回。”
事态严重,刘文从箱包里翻出一罐子腌辣椒,俄罗斯人特别喜欢这个东西,用来下酒,一次能干掉一斤伏特加。他回头道:“樊爷,我先下去了。”樊爷挥挥手:“去吧,不要露馅了。”
刘文出去后,韩沉堂与刘虎准备出发,樊爷递给两人两把枪,吩咐道:“除非万不得已,不要用枪。”
刘虎道:“樊爷请放心,我们不会打草惊蛇的。”
等到三人走出旅馆,樊爷索性也把刘武和刘龙派出去混淆视听,自己带着老赵绕着朱尔根的街道转悠。
傍晚,韩沉堂与刘虎回来,韩沉堂的身上还有些伤,可能是躲避追踪的时候擦的,樊爷抽着烟问:“你们有没有被发现?”
韩沉堂很老实地回道:“应该没有,我们为了躲开跟踪的两个人,走到朱尔根的红|灯区,叫了两个俄罗斯女人,带她们进房后,刘虎兄一个人稳住两个女人,我从厕所的后窗滑下去,跑到樊爷您交给我的地址找到安德烈,还抓了个陌生的中国人给我做翻译,他收到消息后表示同意,然后我又从后窗翻进来,和刘虎兄一起回来。”
安德烈是货源那边的亲信,樊爷又让韩沉堂带了交易的凭证,应该没有问题,樊爷陷入沉思,想想还有什么是没有考虑到的。
与樊爷关注的重点不同,刘文刘龙和刘武不怀好意地盯着刘虎,眼神微妙,刘虎道:“你们一个一个盯着老子干什么?”
刘龙道:“刚才韩兄弟说了,他一个人出去通知安德烈,你却在房间里睡女人,刘虎,看不出来你还挺有艳福的啊,给兄弟们说说,俄罗斯女人尝起来是什么滋味,让咱们也过过干瘾!”
刘虎面色一红,腾地站起身怒吼道:“尝个屁,老子为了稳住局势,拖延时间,还不能让她们发现韩兄弟跑了,差点就那两个如狼似虎的女人给强上,你们还在这儿说风凉话,韩兄弟,你来说说,你进来的时候是个什么情况!”
韩沉堂有些失笑,他清清嗓子,一反平日严肃神情道:“我进来的时候,刘虎大哥正被两个女人绑在椅子上,上衣也脱光,如果再进来迟些,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刘虎轰地一下,血液直冲脑门,他万万没想到平日害羞严谨的韩沉堂会把这种事情讲出来,他只是要他证明自己没有和俄罗斯女人鬼混而已,用得着讲这么清楚吗?刘虎冲上去,抓住韩沉堂的衣领怒道:“韩沉堂你!”
韩沉堂生的好看,讲起这种事居然有种一本正经的淫|乐,众人听得津津有味,看见刘虎冲上去,七手八脚拉住刘虎道:“刘虎,你不要打岔,韩兄弟你快讲得仔细点,老子对这个最感兴趣了——”
一时间,房间里乱成一团,樊爷听了头疼,将拐杖狠狠戳在地上喝道:“给我安静!”
樊爷道:“今晚上给我好好休息,明天下午四点准时出发,咱们乘着夜色就走,车我都安排好了,你们一个个给我听好,明天下午出门不要带任何引人注意的东西,衣服鞋子全都给我扔掉,损失的东西回国给你补上!”众人如小鸡啄米般点点头。
第二天下午,一行七人就带了个包袱,里面装上小商店买的礼物,由司机老赵拎着,走到旅馆门口时,别里科夫眼神一闪,凑上来笑道:“樊老板,你们要出去吗?”
樊爷笑道:“是啊,昨天我让几个小子去农贸市场订了一批货,今天把它们运回来,过边境的时候也能应付应付,更何况这些东西也好卖,回国能赚不少,别里科夫,我们晚上还要去小酒馆喝个酒,算是庆祝明天能够回国,你一起来?”
别里科夫早在中午的时候就被刘文灌醉,他打着酒嗝笑道:“樊老板,谢谢你,中午喝多了,你们喝,你们喝!”
樊爷与别里科夫打着哈哈,带着七人走出门。刚出门口韩沉堂就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他对樊爷点点头,樊爷的手指一动,韩沉堂在小巷道拐弯的时候,顺势藏在隐蔽处。那两个人跟上来,突然发现少一个人,脸色大变,正要发信号,韩沉堂猛地冲上去,一脚将其中一人踢向墙壁撞得昏死过去,另一人正准备从怀里摸索出家伙,韩沉堂利落地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头,狠狠砸向他的脑袋,那人也昏死过去。
搞定这一切,韩沉堂吹了声口哨,樊爷等人又折返回来,刘文看着昏倒的两人,对韩沉堂竖起大拇指道:“韩兄弟,你身手越来越好了!”
韩沉堂点点头道:“樊爷,找个地方,先把他们绑起来吧!”
樊爷道:“给我搜他们的身。”刘武走上去,从两个俄罗斯男人口袋里搜出一个钱包,两只枪,还有个屏幕闪烁的东西。樊爷拿过那个东西看看道:“这应该是个传呼机,他们就是靠这个和其他人联系的,刘武你先带在身上,如果有人发信息,记得随时查看。”
这两个俄罗斯男人足足有三百五十斤左右,刘文刘龙把他们扛到教堂的时候,已经累得半死。今天不是祷告日,所以教堂很安静,刘虎把人绑起来,将他们塞到打扫卫生的小隔间,并且把嘴给堵死,第二天应该就有人发现他们了。
做完这一切时间已经不多,七人连忙登上先前准备的一辆大货车,就朝着斯坦伯维茨出发。斯坦伯维茨位于市郊,有点像如今的城乡结合部,所以建筑很凌乱,路也难走,随处可见乱扔的垃圾与废弃的钢材,不过确实是杀人越货的好地方。樊爷让老赵将卡车开到小仓库门口停下,七人下车后发现门口已经站着两个人,他们扛着枪,嚼着口香糖,一派怡然自得。
就在这时,小仓库的铁门缓缓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长相非常典型的俄罗斯男人,棕发碧眼,还带点鹰钩鼻,就是不高,但身体非常结实,他身后跟着一群人,里面有个中国人,韩沉堂猜测是翻译,果然那个中国人走上来笑道:“樊老板,伊万诺维奇先生已经等你多时,请进!”
樊爷拄着拐棍走上去,与伊万诺维奇握手,两人一同走进小仓库,樊爷道:“伊万诺维奇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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