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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缠绵-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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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昊最快反应过来,不由哈哈大笑,一蹦蹦上台去,把钱素素举起来转了个圈:“哈哈,素素,嫩真有创意。哈哈哈,”台下跟着发出一阵哄堂大笑。钱素素明显没明白过来,跟着一起笑,还给王总抛了个媚眼。杨问天冲主持人打了个手势,主持人送上5个Ipad。
到了晚上10点,酒店再次送上点心,一些人在大厅里跳舞,一些人开始告辞,另一些到大厅周围的包厢里唱卡拉OK的唱卡拉OK,打牌的打牌。
周海晴王建斌以回家照顾孩子为由告辞了。王茵茵跟她那位英俊的副总在跳舞。英气逼人的上尉军官宋子剑也在跳舞,跟他跳的是天龙公司的一个大龄未婚的女海归,名叫胡萍萍,是杨问天大儿子手下最得力的部门总监。
钱素素后来知道自己出丑了,情绪非常低落,陈昊在那里安慰她。郑强只在杨问天婚礼上见过钱素素一面,但他性格上最见不得漂亮女人委屈,当场胸脯一拍,请大家免费去他酒店喝酒,给钱素素压惊。跟陈昊的那群人都跟了过去,转眼走掉一批。
吴浩陪着家里人在旁边的一个包厢里看打麻将。打牌的是杨问天,方淑妹,章晓霜,和天龙的一个高管。看牌的人比打牌的还多,夏维,吴卫国,吴浩,高管的太太,还有吴乾,他是在等着谁下场好让他补缺。
吴浩晚上已经有几杯酒下肚了,他酒量一般,脑子就有点失控,一面闻着牌桌上的二手烟,一面胡思乱想。他跟夏维,到目前看,算是无疾而终了,这样对两人都好。夏维很镇静,很理性,当然可能是因为他吴浩对她来说根本算不了啥。
不管怎么说,夏维这种理智的性格令人赞赏。吴浩心想。
吴浩不喜欢情绪化,偷腥的男人就怕女人情绪化,怕女人乱冲动,但这种事情好像最终都终结在一场歇斯底里的闹剧中,无一幸免。
婚外恋情不道德,当然婚外性关系很刺激,但是一个理智的人首先就是要能自我控制。总之不管夫妻关系如何,已婚的都有义务对自己配偶忠实吴浩坚定着自己的道德底线。 
吴浩在纠结自己干嘛在这磨蹭不走,应该跟陈昊去郑强的酒吧喝酒,那里肯定比在这观牌有趣多了。陈昊带着一群红男绿女呢,里面有好几个漂亮妞一直以来都在给他丢眼色,吴浩不明白自己过去干嘛要视若无睹,多伤人家心啊,今天乘着酒性,说不定可以在哪位身上摸两把……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总在姨父家里找。
就在这时候,包厢的双扇门“轰”的一声被一起推开。



、两个耳光

转眼到了11点多,包厢里的烟雾越来越厚,人的头脑也开始昏昏沉沉,大家不再聊天了,包厢里只有麻将牌不时发出点声响。侍应生送来的糕点放在牌桌边的茶几上,但是人现在还没到肚子再觉得饿,脑子重新清醒的时候。
就在这时候,包厢的双扇门“轰”的一声被一起推开,杨佳佳出现在众人眼前,脸和脖子手臂一片酡红,身子挺得笔直,面容严肃,貌似很清醒,但是眼神却闪着铤而走险的疯狂。
大家一看她这摸样,心底里就暗叫不好。夏维拔脚想溜,杨佳佳“呼”的一声把门一关,并且把身体靠在门上。夏维无处可逃,只能硬着头皮依旧坐下。
包厢里空气突然紧张,人头脑里的瞌睡顿时跑得无影无踪。杨问天皱着眉头:“佳佳,你不再继续跳舞了?要不要让张敬送你回家。”
杨佳佳对她爸的问题置之不理,反而盯着牌桌看了半天:“爸,你筹码怎么这么少,输钱了?”
“嗯。”
杨佳佳忽然发飙:“家门不幸,狐狸精进门哪有不破财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杨问天老脸没地方搁了:“佳佳,你喝多了,回家发酒疯去。”
杨佳佳火蹭蹭的上来了:“我才没喝多呢。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这个狐狸精,勾引我爸,气死我妈,还想霸占我家家产。你有这本事么,你这个贱货,你这个骚货,你这只鸡。来,我告诉你们啊,这女人有多贱,别以为她现在嫁给我爸了,就装正经女人了,我爸一回家,她就脱光衣服勾引我爸,我爸一不在家,这贱货就溜出门去,在马路上勾搭男人……”
这段话实在太刺激,别说杨问天,在场的人都觉得尴尬无比。杨问天脸面扫地,又急又气,最终火冒三丈:“佳佳,你喝多了,你给我闭嘴,滚,回家去。”
但是杨佳佳不肯走,趁着酒劲大喊大嚷:“我来告诉你们。这女人一见我爸进门,就光着身子在我爸床上发骚,连我都见过她两只奶子。我爸出门,就夜不归宿,她一个晚上没男人就不能活。她天天晚上站马路上喊着卖,她一次只要五毛钱。贱货,狐狸精,呸。”
杨问天上去拽自己的女儿:“你给我回家去,少在这发疯。”
夏维已经站起来了,脸先红后白,嘴唇上咬起了牙印。忽然,夏维开口说:“佳佳,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声音平静,只是尾音有点颤抖。
屋子里人忽然静了下来,大家隐隐感觉不妙,不等杨问天阻止,夏维就讲了起来:“有一个剩女和一个男同性恋一起合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公寓,两人已经住了很长时间了,剩女一直单身一人,找不到男友。她每天晚上下班后都买菜回来烧饭吃。但是有一天,她加班,回家晚了,菜场关门了。她回到家里没东西吃,正好那个同性恋在。同性恋看剩女可怜,就给她泡了碗方便面,剩女吃完大受感动,对同性恋说:‘我们两同病相怜,又同住一个屋檐下,我单身,你变态。要么我俩结婚吧。’那同性恋一听,脸色大变说:‘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没男人要,我可有男人要。你没男人要,想男人想变态了可别扯上我。’”
故事的重点其实就是最后一句话,这句实在是戳到杨佳佳痛处了,骂得又准又狠,杨佳佳上次结婚离婚后,这几年背地里一直被人笑:花痴。
夏维说完,满屋子人没人敢笑了,不由得觉得后背上凉飕飕。果然,夏维话音刚落,杨佳佳就冲了上去,手起掌落,狠狠抽了夏维一个耳光,夏维被抽得向侧面直摔了出去,一直撞到了包厢板壁上。房间里好几个男人“啊”了一声。
杨问天怒极:“佳佳,你干什么。”一手抓住女儿,另一只手轮起来就响亮清脆的,也扇了她一个耳光。杨佳佳足足愣了好几秒钟,酒有点醒了,但是转眼开始嚎啕大哭:“爸,你打我,你为了这个贱货打我。”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屋子里的闲杂人等被满屋纷飞的耳光闪得眼花缭乱,一片静默,白戏虽然精彩,看着却让人难受。夏维已经站直了身体,一手捂着半边脸,慢慢拉开门低头走了出去。
杨问天从不打孩子,这个他最宝贝的女儿,更加是从小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一耳光,把父女两人都打蒙了。杨问天对着女儿发愣,也来不及去管夏维了。
屋里人毕竟还是跟杨佳佳亲近,都上去帮杨问天安抚杨佳佳。吴浩环视了一下周围,跟他哥吴乾对视了一眼。
吴乾是想追出去的,脚都抬起来了,但是吴卫国眼睛正盯着自己大儿子,吴乾苦笑了一下。
吴浩拉开门跟了出去。
吴浩以为夏维这一走恐怕要离家出走,不知道去哪里了,所以一出门猛的看见夏维一只手捂着脸,低着头,就靠在门侧面的墙上,不由得倒被她吓一哆嗦。
夏维嘴角挂着道血痕,看来是牙出血了。过道里空无一人,吴浩上去轻轻拉开夏维的手。杨问天打女儿的一耳光声音虽响,其实没多少力气。杨佳佳打夏维的这一耳光,却是用尽了全力。夏维半个脸全肿了,脸上清晰的出现了一个手掌印,五指俱全。
包厢里杨佳佳还在又哭又骂,大家乱哄哄的在劝。
吴浩说:“最好用冰块敷一下,我带你去吧。”夏维摇摇头,不动身。
吴浩不知道夏维想干嘛:“要不我送你回家?佳佳上次结婚离婚的,受了点刺激,最近家里变故比较多,她情绪不稳定。她心理年龄比较小,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夏维苦笑:“我就是想跟她一般见识,也得有个亿万富翁的老爸撑着才行啊。”
“她最近,确实有点闹得太过分了点。但她毕竟是……姨父最宝贝的女儿,你也别跟她计较了。”吴浩不善劝人,几句常规话说完,就觉得自己特别蠢,也不知道夏维听了这几句是觉得宽心呢,还是添堵。
夏维低低的说:“没事,我从没把这些放心上过。我当了十二年地下情人,什么话没听说过。更何况,她毕竟是杨问天最宠爱的女儿,我就是想计较,又有什么本钱去计较呢。你别多想了,二奶这种身份,就像出身证明,是要跟人过一辈子的。当过二奶的人,永远都不可能受人尊重。就算转了正,黑还是黑,洗来洗去,最多也就是个灰,决不可能洗出个七彩缤纷来。”
宴会大厅的门响了一下,看来有人要出来,吴浩看见墙旁边就有一扇小门,赶紧把夏维一拉,两人闪了进去。
从大厅里开门出来的那人是王鹏飞,他今天晚上也喝多了。门刚拉开一点,王鹏飞看见有两个人影一闪而过。王鹏飞开始以为自己眼花了,眨眨眼,正准备继续迈步,忽然间灵光一闪——那个女人穿的是,藕色的裙子。那个男人身影更是,熟悉无比。
王鹏飞一下子酒就醒了,不由得怒气上冲:呸,这对狗男女,搞姨父的老婆,这他妈的叫乱伦。
闪进小门里一看,两人不由苦笑,原来这个房间是用来给包厢上菜的,有两个门,一道通走廊,一道直通包厢,而且就在包厢卫生间门旁边,如果包厢里哪个人上卫生间拧错了门,就可以看见他们两人呆在半黑暗里,说都说不清楚。
但是吴浩和夏维进去后都不想走出来,相反,在门缝漏进来的光线中,吴浩温柔的看着夏维。过了一会吴浩无声的把夏维拥到了怀里,默默抱着她。夏维有点紧张的打哆嗦,真真是只有一板之隔,包厢里说话声清晰的传来。杨佳佳还在啜泣,杨问天柔声细气的在劝女儿,其他几个也在帮着安慰。
包厢里的人现在又坐回去打麻将了,杨佳佳坐在刚才夏维坐的位置上,一面继续吸鼻子一面观牌。
吴浩抱着夏维,开始轻轻吻她,夏维嘴里还有血腥味。吴浩小心不弄痛她。两人慢慢靠到了墙上去了,吴浩默默的把夏维压在墙上,小心的吻着她,两人都在想自己大概是疯了,老公老婆、家人熟人就在隔壁,两人在这不能上锁的门后拥吻。吴浩把夏维越贴越紧,将她压扁在墙上。两人都感受到了那份情欲,一种既像报复又像自虐的疯狂。
忽然旁边的门钮“格”的一响,两人吓得胆战心惊。吴浩把夏维往墙上一压,将她牢牢的压向墙身,同时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嘴。这个动作毫无疑问是方向性错误的,如果有人开门进来,他们应该分开而不是拥吻。原来是有人进旁边的卫生间。那人在卫生间里折腾了一会,又回去观牌了,吴浩猜这人是他哥吴乾。
吴浩紧紧的压着夏维,夏维身后是一道坚实的墙壁。两人惊异的发现两人原来可以贴这么紧,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每一寸肉体。吴浩感觉到了夏维胸部的坚实丰满,腿部的紧凑诱惑。夏维感受到了吴浩身躯的强健,肌肉的坚实,以及一触即发的如火的欲望。 吴浩开始慢慢的挪动自己的下体,一下一下无声的顶着夏维,两人都开始头脑错乱,这是多么危险的地方啊,而且如果被发现,后果将如何的不可收拾,所以也就更增添刺激。
夏维忽然在吴浩耳边耳语:“ Do you want me”(你想要我吗?)



、五分钟

夏维忽然在吴浩耳边耳语:“ Do you want me”(你想要我吗?)
吴浩愕然:“Here?”(这儿?)
这都超越疯狂了,但是夏维显然决心已下。这女人看来真的疯了,她是想羞辱自己老公一家同时让吴浩全家跟着陪葬么?但是吴浩已经无力拒绝,因为这提议太刺激了,他知道自己正在滑下无底深渊,但因为贪图这失重的快感,他甚至不愿这下坠的速度稍减。
“Five Minutes。”(5分钟)吴浩说。夏维点点头,看了一眼手臂上的腕表。她今天带着一只全钻面的宝玑那不勒斯皇后表,表盘上只见一片钻石的幽微闪光,指针和刻度都模糊不清。
吴浩后退一步,小心的松开皮带的搭扣,不让金属发出声音,然后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夏维转过身去,她今天穿了条无袖的真丝长裙,上半身很贴身,腰部以下裙裾散开。吴浩从背后把夏维的裙子撩起,还好,今天夏维只穿了双长袜和一条带蕾丝花边的真丝小内裤。但是穿着内裤还是不方便,特别是时间紧迫的情况下,吴浩示意夏维把内裤脱掉。
夏维脱掉内裤,但是没找到可以放内裤的地方,总不能搁柜台上吧。吴浩随手捏过,内裤面料很薄,就一个小团。吴浩干脆把它塞进自己裤兜里。
但是这里实在不是什么做爱的地方,两人都竖着耳朵注意着包厢里传来的动静,根本无法集中心思。一方面是欲望高涨不得满足,一面却是提心吊胆,心有旁骛。
两人都糊涂了,搞不清时间算是走得快还是慢,自己是希望快点结束还是永无休止。吴浩想加速,又怕被人听见,想专心体会,又必须分神,想快点释放,却只把自己弄得越来越硬。
终于,夏维打了个手势,意思是:时间到。吴浩在紧张中巴不得时间快点到,但是真时间到了,又觉得意犹未尽,于是狠狠再撞击了夏维两下,又屏住呼吸在她体力滞留了两秒钟,最后只能把自己拔出。
吴浩不上不下,憋得难受,根本无法迈步。夏维脸色绯红,眼睛里晶光流动。头发也有点凌乱发丝跑了出来,另外就是长裙上有折痕。吴浩打了个手势,指指酒店停车场的方向。夏维点点头,悄没声息的拧开门,溜回了走廊。吴浩调整了自己好几分钟,等自己的矗立有所消退,腿能迈步了,这才离开。
两人在停车场入口处再次相见。吴浩说:“现在你怎么办?”
吴浩心里多少有点希望夏维说不愿回家,想找个酒店住,那他们就能把没办完的事情办完。
“我还是回家吧。”
“那……好吧。我送你,你的包不要紧吧。”
“会有人带回来的。无所谓,丢了更好,丢了我正好买个更贵的。”
吴浩不由的一笑。两人一路无话,吴浩一面开车一面想,夏维真是一边是胆大妄为,色胆包天,一边是思路清楚,行为谨慎,怪不得杨问天最终……会跟她结婚。
杨家别墅里面早已一团漆黑,只有门廊的灯光在夜色中划出一条射线,光线慢慢散射,融入黑暗,树影婆娑。吴浩驱车缓缓在前院树下停稳,树叶筛下斑驳的光斑。
“沈姐看来已经睡了。”
“嗯,没事,她睡觉还挺惊醒的。”夏维问吴浩要东西:“那个。”
“什么?”吴浩随即反应过来:“你难道手里捏着内裤去摁门铃啊。”
吴浩不愿意还给夏维。夏维看了看他,犹豫一下,不再坚持,下车去了,吴浩心中多少有点恋恋不舍,但是在小区中轻举妄动是非常愚蠢的。
吴浩看着夏维在大门后消失。现在,他自己干嘛去呢?吴浩想了想,还是驱车回自己家最实惠。
吴浩洗完澡后把夏维的内裤拿在手里欣赏,情不自禁的放在嘴边亲,内裤上残留着香奈儿NO。5的香味,乙醇香调的神秘,麦索尔檀木香的深邃。确实,留下这条内裤很不明智,收在哪里都不妥当,但是他还是不想放手。
长夜漫漫,令人悲伤暗生,吴浩透过窗户仰望夜空,夏夜的北京悬浮着漫天尘埃。吴浩百无聊赖,又欲壑难填。他发现自己根本不记得夏维的肉体的触觉,记忆里只留下了令人筋疲力尽的紧张,胆战心惊的紧张,另外就是刺激,蹦极一样的刺激,高空跳伞一样的刺激。
但是现在吴浩却感觉到了自己体内欲望的苏醒,饥渴难忍,而且,这饥渴只针对一个女人。他的幻想只以这个女人为目标,他的欲望只有这个女人能满足,他的欲火只有这个女人能平息。吴浩坐立不安,烦躁难眠,刚洗过澡,又出了身汗。吴浩在镜中观察赤裸上身的自己相貌英俊,身材健美,正当壮年。
吴浩不再受道德观念的困扰。他终于为自己找到了出轨的理由。他追随自己的欲望却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夏维。杨问天娶了她,但并不善待她,让她肉体寂寞,精神痛苦。
吴浩想着:夏维,我有能力给你所需要的安慰。
杨问天和杨佳佳回到家已经快半夜两点了,夏维的房间一团漆黑,貌似早已睡下。杨问天淋浴后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在黑暗中发呆。
杨佳佳回家的这一个月里,杨问天和夏维两人的神经都备受考验,杨问天公务繁忙,考虑家庭问题的时间倒还不多;夏维无事可干,天天面对正面冲突,对杨佳佳的忍气吞声,慢慢累积成对杨问天的疏远。杨问天有点担心,夏维会不会买张机票一走了之。
杨问天看了一眼手表,半夜三点多了。杨问天心里似乎有所感觉,起床拿了夏维房间的钥匙,悄无声息的走到夏维门前。
杨问天忽然拧开锁,推门进去。果然不出他所料,夏维是全裸的,正在床上用跳蛋自慰,一颗跳蛋捏在手里,估计是用来刺激外面的,两腿间拖着一条白色的电源线,看来身体内还塞着另一颗。
夏维大窘,马上拖过毛巾被覆盖在自己身上,同时翻了个身,脸朝下埋枕头上,几乎快哭出来了:“你怎么可以这么进我房间。”
杨问天把门重新锁好,走到床前坐下,伸手把夏维抱在怀里:“没事,阿维。我是你老公,不用害羞。”
夏维这下真的哭了起来:“问天,求你出去好吗?”夏维关掉电源,手伸进毛巾被里拖出体内的另一颗跳蛋,又羞又气,低声饮泣。
杨问天开始脱自己睡衣:“阿维,别,我说过我不介意你用工具的。不过,我有更好的给你。我已经把佳佳的钥匙给没收了,她进不来的。而且她估计已经睡着了,我们轻点她不会知道。”
夏维这下急了,其实她是回来后努力回忆吴浩在自己体内的感觉,却只记得最初插入时的疼痛,夏维发现自己在留恋这种疼痛,喜欢一个男人,真的感觉完全不同。吴浩眼睛里的怜惜与痛苦,吴浩冷漠背后的温柔,夏维内心里满是相爱不能相依的痛苦,身体又全是对吴浩青春强健身体的渴望。
杨问天一进来,夏维就已经十分惭愧了,毕竟是这段时间对自己忠诚怜爱的合法丈夫,女儿闹得再不堪,毕竟不是他能控制的事。
杨问天脱衣服,夏维不由得大急,这可不是杨问天和吴卫国在一起鬼混,夏维在心理上无论如何都受不了此时跟杨问天发生关系。
夏维惊恐万状,往床头缩:“问天,别,求你。”
杨问天已经爬到了床上,伸手去搂夏维:“阿维,放松,你今天受委屈了,我会补偿你的。”
夏维用手推,杨问天坚持,两人在床上扭打起来。男人毕竟力大,杨问天不久就把夏维按在自己身体下面。夏维用力夹紧自己双腿:“问天,求你,不要,我真的不要。”
杨问天连手都插不进去,不由的吃惊:“阿维,你就这么讨厌我么?”
夏维又开始哭了;心里想:难道是我还不够无耻,不够堕落?
杨问天这些年的放荡生活、变态的性习惯在她肉体上留下的烙印,跟吴卫国的关系,跟吴浩的孽缘一起涌上夏维心头。夏维感觉到自己身体的龌龊下贱,不由的泣不成声。
杨问天默默的穿上衣服离开。



、神秘的等待

杨问天第一次夜不归宿的时候,夏维还以为他应酬晚了,或者是在公司加班。半夜两点了,夏维开始担心,给他挂电话。
杨问天睡意朦胧的应了一声。夏维一愣:“问天,你在哪?什么时候回家?”
杨问天脑子有点清醒了:“哦,是阿维啊,我……马上回来。”
夏维明白了,呆了几秒:“算了,问天,太晚了,你还是休息吧。”
夏维收线,倒也不觉得伤心,回想自己在包厢配菜间里跟吴浩的行为,夏维觉得自己也没理由去要求,去指责杨问天什么。夏维叹息:追求感官刺激是人最原始本能,一切的自控与挣扎最终都被证明是徒劳。
第二天晚上杨问天回来了,晚上有公务应酬,到家比较晚。杨问天看见夏维卧室门下露出灯光,就去敲敲门。
夏维穿着睡衣给他开门,又爬回床上去抱笔记本。
杨问天在她床头坐下,有点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我最近比较忙,天翼的新订单到了,钢材进不到货……”
夏维低着头不看他。
杨问天喃喃说:“等她搬走就好了。阿维,我最近压力太大,工作上的,家里的,有时想放松一下。”
夏维点点头:“我理解。问天,别说了,顺其自然吧,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何必提一些不切实际的要求来让彼此为难。逼你对我忠诚,就像逼我不再自慰一样,根本就是做不到的事情,非要逼自己去做,结果是只要找到一点借口,就会沉滓泛起,倒弄得自己内心里全是负罪感,何苦来。”
杨问天急:“不,不,阿维,我确实是想痛改前非的,我……”
“嗯,坚持了两个月多,很不容易。”夏维叹息,“问天,不用再说了,我没责怪你,我也一样……”
杨问天还想说什么,杨佳佳却在过道里大喊起来:“爸爸,爸爸。”
杨问天皱眉头:“干嘛,佳佳。”
“爸爸,我有话跟你说。爸爸,爸爸。”
夏维冲杨问天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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