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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缠绵-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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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问天还想说什么,杨佳佳却在过道里大喊起来:“爸爸,爸爸。”
杨问天皱眉头:“干嘛,佳佳。”
“爸爸,我有话跟你说。爸爸,爸爸。”
夏维冲杨问天挥挥手,杨问天无奈,只能起身出去。
九月起,北京就开始入秋了,从此后天气会一天比一天凉爽。天翼的曹家巷标书已经递交给政府了,正在等待批复。这个城改项目5年找不到开发商,市政府优惠条件越开越多,所以虽然现在还在资格论证阶段,但是有消息传出已经在上面被首肯了。
公司在等明确文件,吴乾在忙前期准备工作。吴浩忙裁减分公司,吴卫国忙观察各高管的小动作……。。公司暂时风平浪静。
但是九月起,好像所有的个人都流年不利,凡事不顺。
最苦逼的大概要算王建斌了,喝凉水都塞牙。
周海晴跟王建斌大吵一架,然后要求分居。王建斌说他太忙,两个孩子他没法看。周海晴说这容易解决,她带着两孩子,两个保姆一起搬走。
王建斌只得说:“那还是我一人搬出去吧,怎么也比五个人搬家来得容易些。”
于是王建斌开始睡办公室,自我解嘲说:“我现在在给员工做表率呢,24小时在公司加班。”
王建斌的办公室有一个午睡的小房间,还配有一个小盥洗室,但是没法洗澡,也没法洗衣服。王建斌现在是每天一大早起床,开车回家洗澡换衣服,吃过早饭再回公司上班。周海晴天天跟他一桌子吃早饭,不理不睬。
对这次的飞来横祸王建斌是这么解释的:“我老婆看八卦新闻说有个中年男人买彩票中了500万,就跟我讨论这500万应该怎么个花法,我俩意见不一致,她忽然大发脾气,指责我自私,简直莫名其妙。算了,唯女人与小人为难养也。”
周海晴对这次吵架有另外的解释:“跟彩票一点关系都没有,那天晚上我们是吵过,但是吵完就算了。是第二天早晨,他脏袜子到处乱扔,我恶心死了,没法跟他这种人过日子。”
事情是这样的:王建斌每天晚上回家换鞋时,经常习惯性的把袜子脱下了往鞋里一塞就忘了,周海晴对此深恶痛绝。那天早晨王建斌出门,又从鞋子里抖出两只脏袜子来。
王建斌一看见老婆正盯着他看,一时心虚,把脏袜子往脚上套。
周海晴骂:“脏袜子你还穿,你恶心不恶心。”
王建斌手里其实拿着干净袜子,赶紧把脏的扔下来。
周海晴大怒:“你脏袜子脱下来随便扔,你想恶心谁。”
王建斌又把袜子捡起来放鞋柜上,保姆赶紧把袜子收走。
但是周海晴不依不饶:“脏袜子搁那么高,你想叫谁闻你臭袜子味啊,你干嘛不塞你自己枕头下面。”
王建斌忍无可忍,两人大吵。
周海晴一面说,一面继续委屈万分,气愤难平。吴浩默默无语,眼睛有意无意的盯着周海晴那个LV包包。
陈昊却是听得胆战心惊,贾宝玉说得对:没结婚的女孩是珍珠,结婚后的女人是死鱼眼珠。转头看看吴浩,正在发呆,不由得对他产生了一种男人对男人的怜悯——已婚男人真可悲。
九月里,最困难的是钱素素,她每月初五前必须交3000元人民币的房租,否则房东就会来赶人。但是上个月她出场机会不多,这个月到手薪水不到2000元,还得10号才发,而且她还得吃饭呢。一钱难倒大美女。
陈昊很乐于做什么跑跑腿啦,组织大家去哪里玩啦,在吃饭时候买买单啊,买点小礼物小首饰送给他不讨厌的女孩啦,凡是没实用价值的,鸡毛蒜皮的事情他都做得很好。但是要他给一漂亮女人掏生活费,那得时光倒转,回到陈昊25岁前。
钱素素去问陈昊借钱,被结结实实碰了个软钉子。其实大家都知道陈昊从不借钱给任何人,哪怕来借钱的那人愿意为他提供性服务,但是钱素素以为自己跟陈昊交情特别,是哥们关系,是友谊。很明显,她估计性错误。在陈昊的哲学里,凡是跟钱搅合在一起的,爱情算个鸟,友谊,当然连个鸟都算不上。
倒还是郑强仗义,借给钱素素3000元,让她把这个月的房租交了。钱素素感激之余,当然是投桃报李,以身相许。陈强自然也笑纳了,他从不拒绝美女的投怀送抱。但是钱素素最好还是快点找到别的经济来源,不管是当模特挣钱,还是找男人挣钱。郑强的耐心是有限的,钱包向钱素素敞开的日子不会太久,至少不会久到下个月交房租。陈昊好意的提醒了钱素素这点,省的她下月再去开口问郑强借钱,吃瘪。同时,也委婉的暗示钱素素,不用跟郑强上床次数太多,他只不过给了你3000元而已。
最憋屈的大概数夏维了。
杨问天现在几乎不回家睡觉,杨佳佳把火气全发在夏维身上,保姆有杨佳佳撑腰,也越来越肆无忌惮。夏维干脆住进了酒店。
夏维犹豫自己是不是应该回加拿大去。
周海晴来拉夏维去逛街去娱乐,王建斌是个工作狂,两个继子女都在上寄宿学校,只有周末才回家,周海晴跟夏维一样无聊,于是天天在一起打发时间,陈昊和吴浩经常来作陪。
吴浩见夏维神色从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猜测那天是她一时激愤下顺手利用自己报复杨问天,并不是真正属意于自己。吴浩想到夏维对自己哥哥吴乾多年的追求,也是再三的坚拒,看来对自己也是一样,流水有意,落花无情。吴浩的暗自神伤,但是还是情难自禁的频频跟陈昊一起出现。
那天晚上是周海晴晚饭后拉大家去夜总会唱歌跳舞。
吴浩先唱了一首老歌:“你张开怀抱融化了我,你轻拈指尖揉碎了我,你鼓动风雨卷走了我,你掀起波澜抛弃了我。”
吴浩唱到高音部分,声音发不出来了。陈昊拿起话筒,陪他一起唱。“我俩太不公平,爱和恨全由你操纵,可今天我已离不开你,不管你爱不爱我”。
陈昊声如裂帛,尾音发颤,充满激情。唱完四人一起鼓掌。
夏维开始唱:“我们之间没有延伸的关系,没有相互占有的权利,只在黎明混着夜色时,才有浅浅重叠的片刻。你永远不懂我伤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像永恒燃烧的太阳,不懂那月亮的盈缺。”
然后周海晴和陈昊各拿一个话筒,开始一起唱一首伤感情歌,这两人都是从小学声乐,可以去酒吧登台当歌手。
周海晴用忧伤轻柔的声音缓慢的唱:“在朋友那儿听说,知心的你曾找过我。你对以往的感触还多不多?曾让我心碎的你,我依然深爱着 。”
陈昊用男性磁音深沉的唱:“我发誓说我没有忘记过,而关于你选择了现在的他,我只能说我有些难过,我也真心真意的等过。”
两人一起合唱,并且把歌词有轻微改动:“有一种相见不相拥的伤痛,有一种爱还埋藏在我心中,我只能把你放在我的心中。这一种相见不相拥的伤痛,让我对你的思念越来越浓,我却只能把你, 把你放在我心中 。”
两人好像很喜欢这歌,翻来覆去的唱。
夏维和吴浩两人默默坐在沙发上,听他们如泣如诉的歌声。周海晴和陈昊这么唱歌,最终把四人都唱得情绪低落。
十点多吴浩提议大家各自回家睡觉去。陈昊开始唱最后一首歌,吴浩拿过话筒跟他同唱。
“解开我,最神秘的等待。相信我,不变的真心,千年等待,有我承诺,无论经过多少的寒冬,我决不放手。”
夏维情不自禁的拿起话筒开始唱:“每一夜, 被心痛穿越,思念永没有终点。早习惯了孤独相随,我微笑面对。只有你的温柔,能解救,无边的冷漠。”
夏维忽然明白,自己之所以留在北京,再多痛苦也迟迟不愿离开,只是因为吴浩在这里。
、来的真及时
夏维忽然明白,自己之所以留在北京,再多痛苦也迟迟不愿离开,只是因为吴浩在这里。虽然她自认为配不上吴浩的爱,认为他们间横亘着比银河系两端还不可逾越的距离。但是吴浩五年不曾衰退的痴情,激发了她追求幸福生活的本能,对理想爱情的向往重回到她依然年轻的心中。
四人一起出了包厢,周海晴建议大家先去上厕所。这个新开的夜总会设备先进,装修豪华,但是快到6环了,归途漫长。
四个人就是在洗手间门口遇到吴卫国的,吴卫国看见四人中有夏维,明显吃了一惊,但是马上故作镇静的说:“哦,你们也来这玩啊。”
周海晴看看吴卫国,不明白吴卫国眼里的那丝狼狈:“吴伯伯,你也在这里。”
吴卫国点点头:“嗯,有应酬。你们刚来么?”
周海晴摇摇头:“我们已经结完账了,正要走。”
吴卫国松了口气,点点头:“那好。阿浩,把夏维安全送到家。”
吴卫国走掉了,周海晴和陈昊分别进了卫生间。吴浩却疑云大起,他知道今天晚上他爸没应酬,而且没杨问天,吴卫国不会单独来这种地方,那天晚上夏维在包厢走廊里哭的情景一直缠绕在吴浩心头。吴浩看见他爸转过了拐角,于是轻手轻脚跟了过去。
夏维大惊,不敢发声,急得用手去拽吴浩袖子。吴浩压下夏维的手,悄悄跟着他爸,夏维无奈,只好跟在吴浩后面。
吴卫国进了包厢,吴浩熬了几分钟,悄悄潜了过去,夏维急得死命往后拖吴浩,被吴浩用一只手扣住了双手,如同套上一个铁箍,动弹不得。
吴浩捏紧门把手无声的拧开,慢慢推开一条小缝,往里面看了一眼,顿时目瞪口呆。
原来杨问天想到夏维搬到酒店住,心里十分烦躁,但是无论是老婆还是女儿,两个女人他是一个都搞不定。吴卫国拉他来散心,两人想玩双飞,一共点了四个女郎作陪。
吴卫国坐在正对包厢门的沙发上,衣服还没完全脱掉,两个全裸的女郎在挑逗他,一个跪在他两腿之间,正在吮吸,另一个跪在沙发上挺着胸,吴卫国用两手捧着,把脸埋在那道深沟里。
杨问天全裸的坐在侧面沙发上,一个女孩面对面抱着他脖子坐在他腿上,上下耸动,另一个跪在他腿下,用手指在刺激两人交合之处。
吴浩脑子嗡嗡做响,他过去还没见过这么淫乱的景象,不由的心“咚咚”乱跳。夏维料到里面十分不堪,见吴浩这么震惊,不由想凑上去看一眼到底怎么回事。吴浩急忙把门合上,不让夏维看见,拽着她急走开几步,把额头靠在墙上冷却,头晕眼花。
过了一会,吴浩缓过劲来了,抬头看看夏维。夏维低头垂目,往回走。吴浩默默跟在后面。周海晴和陈昊正在卫生间门口奇怪两人怎么忽然失踪了,看见两人走回来,吴浩脸色有异,就问:“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吴浩冷着脸一声不吭,倒是夏维平静如常:“没事,我们走吧。哦,还得先上卫生间。”
吴浩开车把四人带回城,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陈昊坐副驾座上感觉到吴浩身上隐隐有寒意发出,多次小心瞧他脸色。夏维跟周海晴两人在后座上一直有一搭没一搭的讲笑话。
吴浩把周海晴和陈昊送到帕车处,然后送夏维到她下塌的酒店。夏维到了后谢过吴浩就准备下车,吴浩忽然开口问,声音冰冷:“你知道他们两个在包厢里干什么的,是不是?”
夏维反问:“他们在包厢里干什么?”
吴浩自然是说不出口,不由的面红耳赤。夏维推开车门,径直走掉了。吴浩一人在车上呆了会,忽然咬咬牙,下车去找夏维。
吴浩跨出电梯门时,夏维快走到自己房门口了,一回头看见吴浩脸色,夏维发足狂奔,匆匆忙忙用门卡划开门,进去后就想关门。吴浩急跑几步就追了上来,手一撑就把门推开,冲进门去,反手把门关上。
夏维抬眼看见吴浩的眼神,不由的往后直退。吴浩开始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露出胸口的肌肤。夏维摇了摇头,转过身去,控制着自己不去看他。吴浩脱掉自己上衣,露出上身倒三角的酮体和强健的肌肉,慢慢走到她身后,从后面双臂环抱住了她。
夏维感受到吴浩的男子气息,不由轻微的战栗了,低低的问:“你今夜是打算强暴我,还是诱惑我?”
吴浩一把把她转过来:“如果你真对我毫无感觉,我马上就走。”吴浩盯着夏维的眼睛,夏维眼里泛起了水雾。吴浩慢慢低下头去,两人的唇吻在了一起。
吴浩将夏维的舌头吸入自己口中,几乎吸空了她肺中的空气,手臂将她越抱越紧,将她胸口的那两团柔软压扁在自己赤裸的胸膛,同时他下面的坚硬也抵在了她的小腹上。夏维抚摸着吴浩如铁的肌肉,紧凑的腰身,意乱神迷。
两人深吻着,夏维几乎窒息了,最后吴浩微微将她放开,两人的唇只有一丝的距离。吴浩的眼睛里有火苗在燃烧,低低的问:“想要我吗?”
夏维整个人软瘫在吴浩臂膀中,不由自主的点点头,两人同时深吸了口气,五年的梦幻,难道就在今夜?
吴浩两手轻轻一托,就把夏维放到了床上,一伸手撩起了她的裙子。夏维穿着一条黑色的齐膝无袖薄纱裙,里面是黑色尼龙连裤袜和黑色带蕾丝边的小内裤。黑色的丝袜紧裹着修长优美的双腿,在灯光下发出清冷的光,吴浩顿时血涌上了大脑。
吴浩一伸手就将夏维的袜子连同内裤一起剥下,雪白小腹下那一丛浅褐色的毛发让吴浩激动的战栗。夏维害羞,夹紧了双腿。
吴浩伸出手去,将她两腿分开,直视她她最隐秘的秘密。夏维大窘:“别,别这样。”用力挣扎,企图将两腿并拢。
吴浩用手压住:“宝贝,别动,我马上让你明白为什么。”
吴浩爬上床,跪在夏维两腿之间,然后解开自己皮带,将裤子拉下,露出自己巨大的昂扬。夏维不由的倒吸了口气,虽然她上次在舞厅见过,但是那里光线幽暗,此刻,在宾馆房间充足的灯光下,吴浩看起来粗壮异常。
吴浩慢慢俯□去,扶着自己,将矗立的前端对准了夏维上端的敏感。夏维“啊”的一声,几乎要跳了起来。原来吴浩那根神经能控制自己那个的肌肉,而且前端的口可以开合,含住了夏维的雌蕊,然后吴浩控制着自己的肌肉,身体不动,自己跳动了几下。
夏维迷乱的不能自控,千万条电波沿着神经冲向大脑,手将吴浩环紧了。
吴浩压在她身上,温柔的吻她:“喜欢吗?”
“嗯。老天,你让天下女人疯狂。”夏维感受着吴浩的体重,浑身酥软。
“那就今晚为我疯狂吧,解我五年对你的渴望。”吴浩声音低沉温柔,身体往下一沉,顶住了夏维的那处凹陷。夏维情不自禁的挺起了身体,下面像百合花开一样微微张开,将吴浩含住,吴浩感觉到了那真空的吮吸,想要将他拖入那潮湿的黑暗。
吴浩微微一用力,夏维闷哼了一声。
“疼吗?”
“有点,不过我喜欢。”夏维感觉到了自己无边的欲望,那种想要拥有的空虚。
“我慢慢来,让你习惯。”吴浩低头吻住了夏维的唇,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她的口中,夏维贪婪的吮吸着吴浩,感受他的男子气息。吴浩的一只手伸入夏维脖子下面,让她枕着自己坚硬的臂膀,另一只手伸到胸前去揉她的那两团柔软,下面并不急于进攻,而是让夏维含着,等她放松来容纳他的尺寸。
两人反复的亲吻着,恍若在梦中。
就在这时候,夏维在包里的手机忽然响了。夏维听见那特殊的铃声不由的一怔,赶紧推了吴浩一下,翻身坐起。
吴浩惊疑不定:“怎么了?”
夏维跳下床去抓包:“杨问天的电话。”
吴浩心头一凛,翻身起来拉上裤子,捡起衬衫。
夏维把房间号报给杨问天,然后收线,回头对吴浩说:“他们,杨问天和你爸,在楼下大堂,现在正在上来。”
吴浩苦笑一下:“来得真及时。”
吴浩穿上衬衫,一面扣扣子,一面走到电梯口,然后拐入电梯后面的安全楼梯,步行下楼。
吴浩刚刚消失在防火门后,电梯发出“叮”的一声响,不锈钢门滑移开去,杨问天和吴卫国一起走了出来。
、检查
杨问天走到夏维房门前敲敲门:“阿维,是我们。”
夏维过去把门打开,然后回房间坐在床上。她已经穿回了连裤袜,并且用梳子梳过了头。
杨问天,走门后,忽然吸了吸空气,什么气味都没有,但是杨问天天生敏锐过人,直觉准确,还是隐隐感觉到气氛的不对,四处一看,没有吴浩的人影,再看看夏维——安安静静的坐在床尾,床上叠得整整齐齐,保持着服务员整理后的状态。
杨问天忽然开口问道:“阿浩呢?”
“嗯,他下去了。”
杨问天跟吴卫国对视一眼。吴卫国说:“他车还在下面。”
“刚下去。”夏维说。
吴卫国大疑,忽然猛的把卫生间门打开,伸头进去看,没人,吴卫国又看看门背后,还是没人。吴卫国缩回身子,扫视了一眼落地窗帘,貌似没藏人。吴卫国又把壁橱拉开,探身进去检查。
杨问天皱起了眉头:“老吴,别看了。阿维,为什么吴浩要走?他既然上来陪你有一会了,怎么我们一来,他就走?”
夏维平静的说:“他不知道你们要来,他刚走,你们电话就来了。”
杨问天跟吴卫国又彼此对视了一眼,确实,这是个理由,但是好像巧了点,早不走,晚不走的,正好错开。
杨问天忽然说:“我看一下。”猛的走上前来,把夏维一把推倒在床上,掀起她裙子,剥她内裤。
夏维大惊,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两腿乱踢:“住手,杨问天,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我跟吴浩干了,你想怎么样吧。”
杨问天已经把夏维的连裤袜和内裤都剥了下来,夏维下身赤裸,用脚猛踢杨问天。杨问天抓住夏维的两腿,用身体压住她,用力把她腿掰开,插入两根手指,夏维吃疼,“啊”的一声大叫,身体僵直不动。
杨问天的手指在里面感觉到有些干涩,于是把手抽出,看了看两根手指头,用大拇指捻了一下,手指上液体不多。杨问天使劲将夏维两腿彻底打开,按住仔细看了一眼,没有性爱后的那种湿润饱满。杨问天松了口气,放开了夏维,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发呆。
夏维把腿收回,人往床头缩,蜷成一团,不由的哭了起来:“杨问天,我说了,我跟吴浩干了,你想怎么样吧。”
杨问天低着头,轻轻说:“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你们的怀疑没错。”夏维慢慢停止了啜泣,趋向于平静,思考着,“问天,我承认对你不忠,我说的是真话。我们离婚吧。”
杨问天抬头跟吴卫国相对苦笑。吴卫国想了想,温和的说:“阿维,刚才是问天不对。嗯,我们反应过激了。阿维,问天会好好向你赔罪的,其实问天是来接你回家的。”
“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会回家吗?” 夏维也苦笑了一下,过了会,慢慢的说,“再说了,那也不是我的家。”
杨问天心头一痛,爬上床去,伸手楼她。夏维不肯,两人交手了几下,杨问天还是把夏维抱在了怀里,夏维挣扎不开,又开始哭了。
杨问天柔声说:“阿维,我发誓我再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夏维大怒:“你滚。”
夏维坚持要离婚,杨问天默默无语的跪在床下,吴卫国在旁边一个劲的劝。夏维掏出手机来,要立即给经纪打电话,订回加拿大的机票。吴卫国大急,一伸手就把手机抢了过去。夏维一怒之下,一抬腿,狠狠踢了杨问天一脚,不巧正踢在胸口,顿时把杨问天“咚”的一声重重踹倒在地。
吴卫国大惊:“阿维,你怎么踢这么重。”赶紧上去扶。
杨问天捂着胸口,在吴卫国搀扶下,慢慢爬起来,忍着痛,断断续续的说:“没事,这是我应该受的。”
夏维自己知道这一脚踢得有多重,多少有点心疼,又不好意思问,当下冷着脸不吱声。杨问天怕她担心,使劲咬着牙说:“已经不疼了。”
吴卫国把杨问天扶到床上,夏维把枕头拍松,让他躺在床上,解开他胸口的纽扣看看,还好,没有痕迹。夏维不放心,小心用手摸摸,看肋骨有没断。
杨问天缓过痛来了,轻声说:“阿维,气消了么?如果还没有,我再让你踢一脚。”
夏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过了会,慢慢说:“问天,如果我真跟吴浩做了,你跟我离婚么?”
杨问天跟吴卫国彼此看看,吴卫国皱皱眉头:“如果阿浩敢打你主意,我把他赶出家门就是了。”
杨问天忙说:“阿浩不会的,他最正派不过,刚才是我们神经过敏了。再说了,这点小事,也不至于如此吧。你不也没把阿乾赶出门嘛,他打阿维主意都打了10年了。”
吴卫国笑了:“这不是他没得逞过嘛。否则,我哪容得他到现在。最低限度,得罪了天龙建材的老总,他这天翼房产的副总肯定是当不成了。”
杨问天笑起来:“好了,这事都是我们不对,不要再提了。阿维,我们回家吧。”
夏维回家了,至少在杨问天在家的夜晚,不住酒店了。杨佳佳不再直接指着夏维鼻子骂了,但是情况反而更糟了,杨佳佳看见夏维就对着和尚骂贼秃,还摔东西。夏维则走进走出,当杨佳佳是空气,眼皮都不抬一下,这更激怒杨佳佳。
杨问天怕老婆,所以不敢明目张胆在外留宿了;杨问天怕女儿,所以在家都不敢跟老婆多说话。杨问天搞不清楚自己这婚结的是想享受老来幸福,还是嫌生活过得太平淡给自己找罪受。好在杨问天公务缠身,可以经常性出差。
、幽会
吴浩问陈昊有没有隐蔽的幽会地点,要景色优美,空气新鲜,设施齐全,另外伙食要好。
陈昊推荐了北京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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