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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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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具一格的求婚(2)

由于今天阳光明媚,格外灿烂的关系,街上的行人很多。比起夜晚的静谧,要喧哗许多,到处都是汽车的鸣笛声,人们的嬉笑声。


    流茧漫无目的的走在街道上。


    走着,走着。


    忽然一道黑影挡在身前。下意识地往旁边走去,然而,那道黑影似乎跟她过不去一般。只要她往哪个方向走,黑影也就往哪个方向移动。


    有些懊恼,蓦地抬起眼。引入眼帘的是一双覆满欣喜的黑眸。再仔细一看,屹立在跟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安佐然。


    没等流茧反应,安佐然便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沁入鼻翼中的是他身上淡淡的薄荷清香,跟彦柏身上的气味有所不同。在耳边回荡起的,是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砰砰!


    砰砰砰砰!


    似乎比正常的心跳要快上几分。


    条件反射的想要挣脱,但是流茧越是挣扎,他拥得越紧,好像要将她融入到骨子里一样。


    那过重的力道,令流茧吃痛地蹙起眉。可是她隐忍着并不做声,水眸中的惊讶在瞬间便转化为漠然。那深情,那姿态,仿佛她就是一个局外人,而被安佐然拥入怀中的不过是副皮囊。


    过了良久良久,仍然没感觉到安佐然要松开的意思。


    她压了压眼皮,淡漠道:“可以放开了吗?”


    冷漠而疏离的口吻,让安佐然不由地一愣,微微松开手臂,征征地昵着她,目光深邃悠远,像是要将她看穿了一般。


    她的眼眸中,已然没有往日的那份淡然,略带俏皮的浅光。在那深深地眼底,只有一望无垠的冷漠在流动,淡淡的,似乎覆盖上了一层薄雾。


    “看够了吗?”她凉凉开口,语气很轻,就像是过往的云烟。


    胸口猛然一窒,那双深邃惑人于无形的黑眸里弥漫上一层浅雾,原本属于欣喜的光芒逐渐黯淡下来,透着被迫躲藏在乌云身后的欺哀。


    “看够了,就松开!”她的口气依然很淡,只是简单明了的语句被寒冰覆盖,像是冰冷的海水将他彻底淹没。


    寒冷瞬息游遍全身,冷入骨髓。四肢僵硬,仿若结了冰。



别具一格的求婚(3)

“这几天发生什么事了?”安佐然忽然钳制住流茧的双臂。“告诉我!”近乎压抑地咆哮道:“告诉我,这几天到底发生什么事?”


    “为什么……”他顿了顿,小心翼翼地斟酌着字眼,深怕一不小心说错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坚信,流茧的突然转变一定是这些天经(书)历(网)了什么巨大的变故。不然她不会消失那么多天,不然他不会一点她的消息都没。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一定一定是经(书)历(网)了巨大的变故。


    安佐然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安抚自己。


    然而,流茧的视线只是漫不经心地略过安佐然,樱花般的唇角微扬。“可以放手了吗?”询问的话语,不带一丝的温度,仿若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扣着她手臂的力道不禁紧了几分,“告诉我,这几天到底发生什么时?”他近乎哀求。


    这几天他一直联系不到流茧,也找不到她。一直一直都很不安,一直一直都在胡思乱想,想着她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否则自己派了那么多人去找却一点消息都没,像石沉大海般。


    那份剧烈的不安和恐惧,这几天一直陪伴着他,一直折磨着他。


    没有见到流茧之前,他的心就没平静过。


    但是,现在见到了流茧。那颗心越发的不安起来,那股无名的恐惧陡然占据整个心房,压抑地快要窒息。


    安佐然迫切的眼神,让流茧感到烦躁。“一定要发生什么事吗?”冷然地笑着,挑衅般地对上他的眼。


    “什么?”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如黑珍珠一般华光溢彩的眸子里饱含了嘲讽地意味。“一定要发生事,你才满意吗?”嘴角微扬,将眼中的嘲讽映衬地更加浓郁,仿佛下一秒就会从眼中挣脱出来。


    冷漠嘲讽的话语,深深地刺激着安佐然的神经。钳制她双臂的手一点一点松开,“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他喃喃低语,黑眸中满是失落,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地茫然。


    流茧淡淡地瞟了他一眼,什么话都不说,直接绕过他。



别具一格的求婚(4)

然而,还没走出几步,手臂处忽然传来一阵被挤压的疼楚,覆盖在疼痛之下的是无尽的漠然。


    猝不及防,再一次跌入坚实的胸膛。


    于上次不同的是,回荡在耳边的不是失去节拍的心跳,而是紧致的呼吸,好像只要多呼吸一回,就会抽空了一样。


    “不要拒绝我好吗?”他柔声低喃着,“我对你是真心的。从此以后心跳只为你而跳动,呼吸只为而滞留。”


    流茧回味着这些句子,任由他温柔地捧起她的脸颊,他凑近她的耳边细语,“给我机会,让我成为你生命中的那个人吧,那个唯一一个可以陪你走到最后的人。”


    ……仿佛被他的眼神和手指的温度麻醉,失去了招架的力量……阳光像金色的丝线,在他的睫毛上晕染出五彩光。


    脑海里一直回荡着那个话语。


    不要拒绝我好吗?


    不要拒绝我好吗?


    ……


    深情而空寂的话语,飘渺而空灵的言语,像是从遥远的天际飘来,又像是近在咫尺。


    眼中呈现出来的是他那双满是深情和温柔略带忧伤的眸子。


    她记得,这句话彦柏跟她说过。


    很快地,彦柏的幻象和安佐然身影重叠在一起。


    ……


    突然,安佐然晶亮的眸子熠熠发光起来,带有一种热烈执拗甚至野性的神色牢牢的将她锁在他的目光中。黑色的瞳孔跟漩涡一样拉人沉沦,而他的伤神缓缓地靠过去。


    炽热的鼻息洒在她的脸上,淡淡的薄荷清香萦绕在鼻尖,轻颤的眉睫近在咫尺。猛地,流茧霍然恍过神来,一把推开毫无防备的安佐然。


    这一回,流茧看清楚了。


    屹立在眼前的人是安佐然,不是彦柏。


    莫名地,提唇,笑了。笑容里的意味,完全无法分辨。“我为什么要接受呢?”顺着他的话语,她提问。


    不等安佐然回答,她又问:“就凭你一句,你是真心的吗?!”平淡的语气中冒出一丝的不屑和嘲弄。


    安佐然先是一愣,然后不由分说地拽起流茧,朝不远出地花店走去。


    “我会像你证明!”途中他坚定道,信誓旦旦的神情,像是在承诺。



别具一格的求婚(5)

“是吗?”漂亮的眉睫轻挑,说不出来是在挑衅还是嘲讽。


    忽然间,流茧来了兴致。“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证明。”


    说话期间,两人已经到了目的地。流茧抬眸,看了一眼四周,没什么特别的,除了花店花是花店。当然除了鲜花还是鲜花,还要闪亮的招牌,老板热情的吆喝声。


    安佐然走进其中的一家花店,挑选了一阵之后走出来。然后又走进另一家花店,挑选一阵之后又走出。紧着再走进一家花店,再一次挑选片刻,又出来……


    如此反复了N次,他几乎将这一整条的街的花店都逛了。直至走进最后一家,捧出一束鲜花。那束鲜花被包裹的很严实,根本就看不出来是什么花。


    流茧在街道的这头,而他在街道的那头。


    霎那间,无数的光线洒落下来,似乎急着衬托他,无一列外地朝他汇拢。金色的光晕笼罩在他的周身,呈现出绚烂的光环。


    他那修长的身影被阳光拉得很长很长,像是要想世间炫耀他的帅气。


    忽而,他的嘴角微扬,笑容不再像往常那般的虚无,伸手一扬,无数的花瓣瞬息从半空中飘落下来。


    流茧抬眼一看,才发现楼顶上站满了人,并且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一个花篮,然后向空中播洒花瓣。


    一阵花雨过后,地面上呈现出几个醒目的大字


    …………我家需要女主人!


    然后,天空中又飘起了一阵花雨。但是花的眼色是绿色的,看得出来是手工制作出来的花朵,嫩绿嫩绿的,跟碧蓝的天空渲染在一起,别有一番风味。


    很快地,地面上空缺的地方被填满。


    街道那头,安佐然非常绅士地对流茧躬了躬身。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身旁出现了一匹白马。


    当马走动的时候,流茧蓦然惊觉那是一辆马车。只是车身用某中特殊的质地制作,在阳光下完全透明,只要在暗处才能看见,并且散发着幽微的浅光。


    白马缓缓地朝流茧走来,动作很慢很慢,似乎在刻意制造一种紧张感。


    骑着白马的安佐然,再加上阳光的渲染,恍惚间给人一种错觉,像是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王子。



别具一格的求婚(6)

然而,并不是每一个公主都幻想白马王子的降临。况且,在流茧的意识里她不是公主,也不想当那所谓的公主。


    公主,多么美好的字眼啊。


    一听就知道,是被父母宠大的孩子,生活在羽翼之下,遇到芝麻豆大点的事就会哭鼻子,亦或毫无主见,惊慌失措。


    她,只是一个女人!需要的不是华美的格调,高昂的雨靴,也不是优美华贵的礼服,更不是耀眼的金银首饰。


    其实,她要的很简单。只不过,眼前的这个人未必给得起!及时给的起,也未必是她想要的。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太微妙了。


    仿佛穿越了好几个梦幻般的殿堂,安佐然骑着白马终于到达流茧的跟前。他甩了甩额前栗色的刘海,黑眸中波光涟涟,再加上那一身时尚十足的装扮,完美的五官。


    那一个简单的动作,看起来十分的撩人。


    只是对流茧而言,似乎没什么吸引力。她只是淡淡地看着他,并不说话。


    她之前就已经说过了,她只是看他怎样证明,而不是去说。


    安佐然紧紧地盯着流茧,目光深情似水,仿佛有一团热烈的火灼在他眼里燃烧。高挺鼻下削薄的唇微扬,既而单膝跪地。


    深深款款道:“你不怎样,我不怎样,正是两个不怎么样,才能拼出一个怎样,嫁给我吧,我是认真的。”


    “恩,但是想娶我,请排队。”流茧漫不经心的回应。


    不过,安佐然求婚的话语倒是真的很新颖啊。什么你不怎样,我不怎样,正是两个不怎么样,才能拼出一个怎样!


    但是很有道理,确实如此,负负得正嘛。


    “我是认真的!”他坚定道,眼神无比的真诚,没有一丝玩笑或者戏谑的意味。


    流茧伸手出接从半空中撒落下来的花瓣,唇角轻轻漫起。“我也是认真的。”


    “我是认真的!”安佐然再一次强调,眼神比上一回还要认真,不给流茧一丝逃避的机会。


    跟安佐然对视了许久,“我知道了。”而后,将手中的花瓣吹落,/炫/书/网/整理了一下自己漫不经心的姿态。



别具一格的求婚(7)

视线再一次落在安佐然身上。


    等待了许久仍然没听到任何的声响。


    流茧有些无奈地叹息,“说吧。我会认真听的。”


    听到流茧这么说,安佐然心里清楚这一回,她确实是认认真真的面对自己。所以,将那束包裹严实的花敞开。


    所有的光线一下跃到那束花身上,似乎急着想要衬托它。纯白的花瓣,纯白的枝叶,纯白的花蕊。流茧注意到就连包裹花束的包装也是纯白的。


    “虽然现在你还不是很了解我;虽然现在我也还不了解你;虽然现在我还不能照顾你;虽然现在我还不能走进你的心里;虽然现在我还是你生命中的唯一。”他一口起连说了5个虽然。


    虽然这些虽然听起来有些可笑,却是饱含了真心。


    “但是,只要你给我机会!这些虽然就不再是虽然……”他舔了舔嘴唇,忽然间不晓得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开始莫名的紧张起来,那种紧张无法抑制,继续扩张在全身每一根神经,每一根血管,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


    流茧并不出声,眸心平淡如水,没有泛起一丝的涟漪,唇角悬挂上往日贯有的笑容。由于沐浴在阳光中,白皙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不了解真实情况的人,还以为她在害羞。


    时间像是沙漏的沙子,一晃眼漏下一些,一晃眼漏下一些。


    站在房顶上为他们撒花,制造浪漫气氛的人也开始紧张起来,暗暗给安佐然打气。各色的花瓣,不间断的飘落下来,像是一张无边无际的巨网,笼罩着他和她,几片枯黄的枝叶被带着丝丝寒意的风卷翻着。从他和她的身旁掠过,孤零零地散落在地上。


    似乎跟眼前的场景有些不相称。


    “……我是真心的。”


    约摸过了半顷,他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粉盒敞开,一枚别致的精致裸露在空气中,接受阳光的洗礼。


    那枚戒指,是圆的;


    那枚戒指,是用花梗编制成的;


    那妹戒指,带着些许的水泽,在阳光的照样下熠熠生辉。


    不过,流茧无语了,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他挺有诚意的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安佐然依然保持的那个姿势,不曾有所动弹。深邃的黑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俨然一副正待等待判决的罪犯。


    “……接受,接受!”不知道是谁带头喊了一声,其他的人也相继应和。“接受!接受!接受!接受!”


    “我说孩子,你就接受吧。我看这小伙子挺有诚意的。”


    “是啊!”


    “你要是不答应,我估计他都不起来了。”某人别有深味地看了一眼安佐然,暧昧道:“难道你舍得让他就这么一直半跪着。”


    流茧依然不说话,目光浅淡,似乎周围一切事物都于他无关。


    安佐然在向她求婚,她知道,也清楚明白的看在眼里。


    但那仅仅看在眼里,并不是在心里上。眼里跟心里上,这两者的区别还是很大的。也就是说流茧的心不在安佐然身上。


    心若不在,无论对方怎么样的情深都于事无补。


    又过了许久。忽而,嘴角微扬,水润的眸子里渲染上一丝别样的色彩,仿若是初生的朝阳,在最恰当的时机冉冉升起。


    “这花”流茧顿了顿,伸手去触碰那束花,“还真特别。”


    “用罂粟花求婚,我还真的是第一次遇见。”刚开始流茧并不确定他手里的捧着的到底是什么花,直到触碰到它的那一刻才确认。


    花瓣是罂粟花的花瓣,只不过枝梗是经过过特别处理的,所以才会是白色。


    安佐然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表白的机会,“对我而言,你就是罂粟花。一旦接触到,就会上瘾。”言语真诚而赤裸,眼神灼热,似乎想要将流茧燃烧在眼里。


    不过,流茧依然淡淡的笑着,神色并没有多大的起伏,视线落在他右上粉盒里的戒指。“这戒指也真够寒碜的。真没想到堂堂安氏集团总监,居然用草环编制成的戒指求婚。”


    平静的语气里冒出一丝耐人寻味的意味,眉睫轻颤着微微向上挑起。


    “不过!”话锋猛然一转,“很特别!”


    转而看了看四周的行人,流茧又说:“相信用这招,沈冰彤会答应你的求婚。”



突然冒出来的小孩

“哈哈!”安佐然不禁失笑,如墨玉般的黑眸里闪现着令人看不透测的意味。“她不喜欢花,于其捧束花跟她求婚,还不如捧个绒毛娃娃。”


    他顿了顿,削薄的唇角微扬,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嘲讽,语气轻飘得像海面上渐升的月。“不过,这枚戒指她一定喜欢。”


    流茧定地定盯着安佐然。


    差点就被他那深情迷惘的眼神所欺骗,差点就陷进看似温柔的沼泽里。有那么一刻,她几乎相信他是认真的。不过事实并非如此。果然,男人的话都不可信,说话就跟放P一样,随时都会推翻自己的理论。


    流茧不再多说些什么,转身走出这个被花点缀的地方。那些话,实在是太刺眼,像是无数嘲讽的面孔不间断地在她眼前晃过。


    人啊,总是这么的不可理喻。


    前一秒,明明打心底里认定对方是在戏谑。可是下一秒,当对方承认那只是一场无味的游戏的时候,又愤愤不满。


    这到底是怎样的心里呢?


    没人能理解,也没人能给出十分明确的答案。


    街道上的行人依然很多,鸣笛声此起彼伏,没有消停的时候。


    安佐然一直不远不进的跟着流茧。


    因为这几天流茧的消失,带给他的恐慌实在是太大了。所以他决定就这样一直一直跟着她,要这样一直一直看着她才会觉得心安。


    当然,流茧也晓得自己的身后有一条尾巴。她实在是不明白安佐然到底在耍什么把戏,一会这样一会那样,令人琢磨不透。


    “姐姐,姐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一个小孩,他拽着流茧的衣角。


    眼前的孩童,约摸八九岁,嘴角两旁嵌着淡淡的梨涡,眼瞳澄澈璀璨如点缀夜幕的繁星,隐藏在深黑色发髻下前额上隐约透着奇怪的图图案。“恩?”


    “这是你的手机!”然后把手机往流茧手里一塞,转身就跑了。


    流茧站在那,错愣了好一会。忽然想起,这里离那家店很远,猛然间意识到不对劲,想要去追上那个孩童,可惜他早已经被人海淹没。


    下意识地看了看手机。



相互追逐的游戏

没错,是她的手机。只是她猜不透,这一回又是谁在跟踪她。但是,她可以断定,这一回跟踪她的决不是彦柏或者池沐寒。


    那么除了他们两个,又会是谁?


    真没想到这么多人对她有兴趣。


    忽而,唇角诡谲地扬起,一抹妖娆异常的笑容便在她那优雅的容颜上呈现出来,明珠般流转的眸漆黑如檀,樱花般娇艳的唇莹若晨露,乌黑卷曲的长发海藻般流泻至腰间。


    流茧掀开手机盖,准备取出里面的内存卡,无意间看到手机盖里写着这么几个字眼………那天晚上!


    眉睫轻蹙,一时之间无法理解这四个字的含意。不过联想到方巧琳的表现,再加上她一再提及那天晚上,隐约之间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于是乎,没有取出内存卡。同时心中也做了另一个打算。


    她站在原地,等着安佐然走过来。可是等了很久,也没见安佐然走过来,而是学着她的样,呆在原地不动,只是目光一直追随着流茧。


    无奈,流茧只要自己主动走过去。然而,见流茧走来,安佐然却倒退了,始终跟流茧保持着一段距离。


    这下,流茧就更加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不死心地又往前走了几步,而安佐然呢,真的是十分的给面子。流茧向前一步,他就往后推一步,好像她浑身带刺,只要一靠近就会被扎的遍体鳞伤。


    不过事实上就是如此,她就是满腹荆棘,任谁靠进一点,就会被毫不留情的鞭笞。


    既然如此,流茧也不勉强。她只不过是想请教他一个问题,不过现在看到他这么抗拒,也就没有请教的必要了。


    转而,流茧走进人群中。


    安佐然依然不远不近的跟着。虽然不清楚流茧突然走向自己的原因,但是他不想她为难。从之前的态度他能感觉到出来,她并不想见到他。


    原因很可能是自己反复无常的性子,再加上自己先前那么冒昧的向她求婚,这回她应该更不想见到自己。所以,为了避免自己在她面前再一次失控,才选择这么笨拙的方法。


    默默地跟在她的后身。



故意引他靠近

他希望,遇到困难,自己是第一个出现在她面前的人。


    然而,眨眼的功夫,流茧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安佐然快速拨开人群,朝流茧消失的那个地方跑去。


    他站在流茧消失的地方茫然四顾。周边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但是没有一个是他想要寻找的人。


    寻摸了许久,那道熟悉的身影并没有在视线范围内出现。


    午后的阳光,将他修长的身影拉短,就像是里电影里快进的武打场面,惊险而又刺激,似乎在昭示着什么。


    其实,流茧就在这附近。只不过是被人群遮挡住,安佐然看不见罢了。


    没过多久一道黑影挡在身前,他的气息急促,晶莹的汗水顺着侧脸完美的轮廓滑落下来,滴落在地上,飞溅起零星的水花,眸中闪现着紧张后沉淀下来的气息。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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