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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起床都看到我家镜子在拯救世界-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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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揍你的,蠢材拉尔斯!况且,只是消失了而已,那个兰达提尼说的话连我都不相信,你不会真的认为她死掉了吧?你记得她说的话吗!”
拉尔斯有些茫然地看着加拉哈德,白银骑士牢牢盯着他,一字一顿重复着那句兰达提尼带回来的话:“‘看好家,等我回来’——她是这么说的对吧?可是你现在的样子,是要让她回来的时候,连自己的家都找不到吗!”
她的确是那样说的,不仅仅是兰达提尼带回的话,临走的时候她也是那样告诉他的。他记得那时候春风暖软,她的嘴唇亲吻上来的时候,像是带着蜂蜜的甜香。
“……你说得对。如果她回来的话,我不能让她找不到家。”
奥德帝国新任皇帝的加冕仪式在三天之后如期举行。那是个晴朗的春日,坎德尔城所有居民行走在拥挤的街道上,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喜悦的笑容。他们互相交谈着,欢笑着,最后一起来到了坎德尔城堡前的小广场上,一起等待着新的皇帝陛下的祷辞。
年轻的帝王站在高高的城楼上,正午强烈的阳光从头顶直射下来,仰视的人群很难看清楚他的面容,只有光明骑士的银白铠甲和血红色的影之剑交映的光芒倒映在眼底,恍惚中像是战神殿中的西萨罗,披挂着满身荣耀走下了神座。
“见习骑士拉尔斯。德。普莱克特图斯,就任奥德帝国皇帝。以战神西萨罗之名宣誓,我将以生命维护帝国尊严,以灵魂扞卫帝国荣耀……”
男人低沉的声音安静地浮在喧嚣的人群之上,只是神殿事先写好的祷辞而已,然而被他念出来的时候,却产生了让人无法不信服的力量。
拉尔斯低下头,当负责加冕的人把那顶沉重的皇冠放在他头顶时,浮现在他脑海中的,却是那一天同样的场景下,他在心里许下的誓言。
你以神的名义将王位授予我,授予我责任、权力与信赖。从此之后,我将以你的名义战斗,为你的荣耀牺牲。从此之后,你将成为我生命中唯一的神。
从十九岁到二十三岁,他从最卑微的地方登上了最荣耀的顶点,然而这也只不过是漫长征程的开始而已。
他曾经以为只要她不在了,世界的存在与否也没有了意义。可后来他才明白真正的爱不是为了她毁灭什么,而是就算痛苦得快要死掉,也要为了她守护住身边的一切。
见很多的人,走很远的路,寻找每一个可能存在的线索。他把家的旗帜插到了很远的地方,好让她一回来就能立刻找到回家的方向。甚至他开始偷偷研究禁忌的复活术,只为了寻找一线最微弱的希望,能再次把那个人带回身边。
他一天比一天沉静下去,再激烈的情绪也不再表露在脸上,渐渐地,就连激烈的情绪都慢慢被磨平,除了最初相识的同伴,已经没有人记得那个圆脸少年的模样了。
芮茵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能改变的,无论是罪恶,还是良善,都无法主宰这个世界的本身。时隔这么多年,他终于成为了她口中的伟大的人,也终于明白,对于他来说,这个世界上唯一不会改变的,就是永无止境的思念与爱。
早就变成可靠的成熟男人的加拉哈德站在门口,犹豫地望着房间里苍白阴郁的圣魔导师:“拉尔斯?索兰路帝国那边有人传来消息,说是看到了一个会自己消失的奇怪森林,需要我去看看吗?”
“我和你一起去。”
“哎?可是那个地方可能很危险,你现在的身份去会不会不太合适……”
“没关系,我会安排好城堡里的一切,并且在最短的时间返回的。加拉哈德,你是不相信我的实力吗?”
“并不是,那个……反正……哎,随便你好了!”
他每一天都在准备着,准备着和她重逢的日子。无论这一天是在多么遥远的未来,他都不曾动摇过。
年轻的帝王最后看了一眼城堡的方向,毫不犹豫再一次踏上了漫长的征程。
作者有话要说:拉尔斯的番外来一发~
、Chapter 116
芮茵根本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她被动地被拉尔斯半拉半抱着,一路风驰电掣穿过各种大门和传送阵,头上的天空一样一会儿黑一会儿白,等到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半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
这是一间昏暗的房间,经历了刚才穿越时空隧道一样的光影变幻,芮茵的眼睛一时间还没办法适应这样的黑暗,只能感觉到拉尔斯仍然站在旁边,一声不出地沉默看着她。
“这里是哪里?”
“坎德尔城堡。”拉尔斯很快回答了她的问题,一边利索地跳到了她的旁边,轻松制止了芮茵想要坐起来的动作。他毫不犹豫地拽下了自己身上的长袍,一只手有些粗暴地扯开上衣扣子,等到芮茵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的时候,男人的上半身已经完全暴露在她的视线下。
“……拉尔斯!”
“嗯,我在。”男人顺从地应着,一边探过头去,嘴巴牢牢堵上她的话,同时快速清理着自己身上其他的障碍。
“等、等等!”芮茵困难地别过头去,一只手用力撑住男人压下来的胸膛,“先停一下!上来就做这种事情,你不觉得……”
“我等了你四年。”拉尔斯突然打断了她的话。
“……”
“你说过会在那天晚上之前回来的,可是我一直等了整整四年,每一天、每一分钟都在等你回家。他们都说你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我却找不出任何可以反驳的证据。我一边强忍着杀掉那些家伙的欲望,一边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寻找你可能活着的证据……芮茵,你能想象那些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他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啄吻着,一只手撩起她的一缕长发,虔诚地放在了自己的唇边。
“你永远不会明白的。”
拉尔斯轻松禁锢住她所有动作,用力把她压倒在柔软的床垫上,失去了束缚的黑色长发柔顺地从两侧披下来,把她的视线完全禁锢在狭小的空间中,阴鹜的绿色眼睛居高临下地俯视下来,一瞬间竟然让芮茵产生了畏缩的战栗。
“我想过很多次,等找到你的时候,一定要折断你的翅膀,限制你的自由,甚至剥夺你思考的能力,让你的视线里只有我的存在,没有我,你就没办法生存下去……多么好,不是吗?”
“一点也不好!”
芮茵一拳砸在他的肩膀上,努力想要挣出他的禁锢,然而在高大健壮的男人面前,再多奋力的挣扎都显得微不足道,拉尔斯没有受到丝毫阻碍地继续着之前的行为。他驾轻就熟地剥除着两人身上所有的障碍,修长的手指弹琴一样挑逗地移动着,很久没有经历过情事的身体敏感得要命,没过多久,本来就不怎么激烈的反抗就变了味道。
芮茵轻轻喘息着,本来准备痛揍小朋友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攀附的姿态。女人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小指尖无意识在男人的锁骨上勾了一下,拉尔斯本来还算克制的动作就突然激烈了起来。
拉尔斯重重亲吻上她的嘴唇,男人充满张力的身躯在最后一刻紧绷成一条流畅的线,他的额头紧紧抵在芮茵的颈窝处,突然像是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一样用力哭了出来,咸涩的泪和汗水混在一起,缓慢渗入肌肤的每一寸纹理。
“对不起。”拉尔斯上气不接下气地哭泣着,“对不起芮茵……我知道不该这样的,可我……求求你,就算是亲手杀了我也好,可不可以……不要再离开了……”
他语无伦次地哽咽着,像是忍耐了多年的恐惧不安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一样,完全没有形象地大哭着。芮茵仔细听着他的每一个字,听到最后,鼻腔深处也终于忍不住泛起了酸意。
芮茵醒来的时候,窗外依然是灰蒙蒙的夜色,空气里弥漫着还未散尽的暧昧气息。身边的人大概是还没有睡醒,均匀的呼吸安静地响在耳边,哪怕是睡着了也不忘一只手紧紧抓着她的手腕。
芮茵安静地躺了一会儿,才慢慢地翻了个身,转过头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拉尔斯迅速闭上了睁得大大的眼睛。
“……”
“我已经看到了。”芮茵面无表情地说,“既然已经醒了,为什么要装睡?”
拉尔斯若无其事地坐了起来,黑色的长发柔顺地散在宽阔的后背上,不顾自己还仍然一副原生态的真空装,男人弯下腰,在芮茵额头上浅浅吻了一下:“早安。”
……不要装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芮茵僵硬地坐在床上,看拉尔斯凭空变出了衣服,泰然自若地在她面前慢慢穿上衣服。阴冷的黑色缓慢覆盖上苍白的皮肤,像是有人为战神殿里那尊洁白的诺特拉石雕像换上了便装。
“为什么没有改掉帝国的名字?”
想要问的问题有很多,然而憋了半天,她还是选了这个看起来比较安全的问题。按照四年前拉尔斯的起名水平,她对自己回来的时候看到一个正常的帝国名称已经不抱希望了,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原封不动沿袭了之前的一切。
“我怕你回来的时候,找不到回家的方向。”拉尔斯轻描淡写地说道,一边扣上了肩甲的最后一块零部件。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之前那件魔法师长袍了,骑士风的正装衬衫和长裤,在苍白的皮肤衬托下,男人深邃的五官带着贵族式的倨傲,不久之前他还在嫉妒羡慕的成熟稳重,岁月好像在这几年中已经为他补全。
芮茵很少见到拉尔斯这么正式的打扮,她有些困惑地歪头注视着拉尔斯,直到对方向她伸出了一只手。
“和我去一个地方好吗?”拉尔斯轻声说道。
芮茵不知道拉尔斯肚子里打的是什么主意,房间的外面是一条黑漆漆的长廊,芮茵从来不知道在坎德尔城堡中还有这么个地方,只能被动地任由男人拉着她的手向前走着,一直到他推开了一扇门,眼前忽然豁然开朗。
从外形上来看,这是坎德尔城堡中一间普通的大厅,阳光从明净的玻璃窗照入屋内,把房间里每一个细节都映照得纤尘不染。从四角垂下的粉蓝色铃兰花编织的长链,饱满的弧线在房间中央的拧成一线,终结于粉红色蔷薇团簇成的花球。房间的两侧是铺了洁白桌布的长桌,一尘不染的银质餐具中间点缀着娇艳的白百合。除了没有食物之外,这里几乎可以立刻用作一场盛大宴会的会场。
拉尔斯拉着芮茵的手,沿着中间留下的道路缓慢向前走着,芮茵用惊讶的目光打量着周围,她隐约像是猜到了什么,然而抬头看向拉尔斯的时候,男人却只是用看不透的微笑作为回应。
最后他们终于走到了尽头。高于整个大厅的石台几乎完全被纯白的花朵包围着,芮茵踮起脚尖看过去,发现在石台上,端端正正地放着两枚戒指。
两枚戒指都是用蓝金打造的,只是在戒托的地方却看不到本应镶嵌在那里的宝石,只有一小块空荡荡的凹槽,像是未完成品一样孤零零被摆放在石台上。
拉尔斯深吸了一口气,拿起了其中一枚戒指,他把右手的抵在戒托的凹槽上,像是有什么东西从指尖被迅速吸了出来,浅色的光在蓝金上缭绕片刻,最终在戒托上凝成了一颗灿金色的宝石。
他一只手拿着戒指,在芮茵面前单膝跪了下来,浓绿的双眼虔诚地仰望着她:“这是我的灵魂水晶,我愿用灵魂与你签订永生的契约。我会尊敬你、爱惜你,不欺骗,不背叛,一生一世只忠于你一人。芮茵,我爱你,请你嫁给我。”
花束、宴席、典礼、戒指……这是他四年前就准备好的一切。尽管当时他等来的是刻骨的伤痛。但是感谢上天,那个人终究还是站在了他所准备的殿堂上。
拉尔斯一眨不眨地望着芮茵,她有些怔然地看着他,过了很久,才露出了一个微笑,对着他伸出了手。
巨大的喜悦几乎瞬间冲昏了拉尔斯的头脑,他的手哆嗦着把戒指套到了女子纤细的手指上,然后像是生怕戒指消失一样劈手夺过台子上另外一枚戒指,激动地直接塞到了芮茵的鼻子下面。
“我也要!”高大的男人一点都不害臊地由单膝跪地改成两腿蹲地,挺直了身板两只爪子都伸出来摆在芮茵面前,仔细亮出每一根手指。
“……一大把年纪了就别装可爱啦!”芮茵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她回忆着刚才拉尔斯绕口令一样念出的那一长串台词,原样重复了一遍之后,效仿着刚才拉尔斯的动作,把自己的手指也抵在了戒托之上。
然而,他们等待了很久,刚才拉尔斯身上发生的事情也没有重现。那枚自动生成灵魂水晶的戒指像是突然坏掉了一样,一动不动躺在芮茵手心里,蓝金的戒托上始终只是个空空的凹槽。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117
维吉亚对芮茵完全没有通知她就擅自结婚这件事情表示了极大的怨念,当然,最大的不满还在于她没有蹭上传说中无数珍馐佳肴的拉尔斯婚宴。
“补一个补一个嘛芮茵~~~怎么能没有宾客没有婚礼就随便结婚了呢?就算是拉尔斯也太便宜他了!而且我也和拉尔斯一起等了你这么久呢,给我点奖励嘛芮茵芮茵~~~”
维吉亚把自己团成粉红色的球型,两只短小的爪子扒着芮茵的脖子,努力用肚子上最柔软的部分在芮茵身上蹭来蹭去,蹭得旁边两个围观的男人两眼通红头顶惨绿。
加拉哈德两只手抓住维吉亚的尾巴,扎着马步才把那颗黏得死死的球拽下来,他脸色铁青地把维吉亚往腋下一夹,很不爽地斜视着芮茵:“所以,你们两个就是专门跑回来结婚的?”
……还顺便做了一些不太和谐的事情。
芮茵有些不太自然地撇过头去,拉尔斯倒是坦然无比地走过去握住芮茵的手,两个人手指上款式相同的戒指在阳光下闪烁着漂亮的微光。
“恭喜你们,”加拉哈德笑了一下,转脸就掀了背后最便宜的一张桌子,“但是你们有必要一声不吭把我们扔在那么危险的地方吗?!混蛋那里可是深渊魔域!就算没什么攻击性,可被那群奇形怪状的魔兽缠住非要还回他们的陛下谁都会受不了的好么!!!”
“实在抱歉。”拉尔斯没有丝毫诚意地道了歉,“最后是怎么处理的?”
“我偷偷把兰达提尼留在那里了。”加拉哈德依然摆着一张怨妇脸,“我告诉那群家伙说这是为陛下新选的男宠——不要那样看着我,除了这个理由我想不出别的脱身办法!等兰达提尼要杀我的时候你一定要帮我啊拉尔斯QAQ!”
“够了。”芮茵头痛地摆了摆手,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拉尔斯,你记录了絮语之森的位置对吧?准备好传送阵,我必须回去一趟。”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死死抓住了手。拉尔斯太阳穴旁边跳着一根青筋,努力保持着脸上平静的微笑,咬牙切齿地问道:“……你去接兰达提尼?”
“还要去收拾你留下的烂摊子。”芮茵白了他一眼,“就算是深渊魔狱,那也是我刚收拾好的地方。一声不响不告而别这种事情,我怎么能做得出来?”
“可是你已经很不客气地在我身上做过好多次了。”拉尔斯红着眼圈控诉着。
“呃……那些只是意外而已!”芮茵尴尬地扭过头去,“我只是去处理一下没有交代的事情而已,我们已经结婚了不是吗?我怎么会为了那些笨蛋把你抛下呢?”
最后起到作用的只是最后那句不轻不重的安抚。拉尔斯高高兴兴地准备好了传送卷轴,除了兰迪之外,之前刚离开的几个人又原封不动回到了深渊魔狱第四层那个市集上。
“陛下!您是亲自来卖东西的吗?这三个卖多少……”
自以为殷勤地迎上来的魔兽话还没说完,就被芮茵干脆地一脚踹中嘴巴,她一边习以为常地从魔兽软体动物一样平摊的身体上踩过去,一边回头交代着:“兰达提尼被你们交给谁了?”
“……”为什么某些生物就算是在深渊魔狱这种地方,也是可以占据欺凌级别的存在……
加拉哈德颤巍巍伸手指了指集市的出口:“那……那个有些像河马的魔兽,我不知道他叫什么。”
芮茵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毫不犹豫转身走向了另外一个方向。她对这片区域应该是非常熟悉,带着身后的一群人横穿马路竖插小巷,没过多久,之前那座烤面包一样的房子就出现在众人视野里。
她没有带着众人回到原来的那个房间,而是拉开了旁边的一扇小门,沿着昏暗的楼梯一路向下,来到了一个地下房间的门外。
芮茵一只手拉开了门,只向里看了一眼,就立刻后退了一步,她摆着一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脸,似乎在挣扎要不要把门完全关上。
“你要是敢关门的话,我就让你这辈子再也看不到这房间里的任何东西。”
阴恻恻的声音从芮茵没来得及关严的门缝中传了出来,芮茵叹了口气,重新推开了门,努力用正常的目光注视着屋里:“我只是想要维护你的形象而已,毕竟你现在这个样子……”
里面的空气传来了一阵让人颤抖的沉默,然后那个声音急促地大喊道:“把门关上!”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芮茵的体型很难完成遮挡门缝的任务,站在后面的拉尔斯加拉哈德乃至维吉亚微微错了下身子,立刻很清楚地看到了房间里面的情况。
从那极具个人特色的死板单调的摆设来看,这应该是芮茵在这里的卧室。只是现在那张宽阔松软的大床却被另外一个家伙占据着,一个……穿着着装效果不如没穿、除了不该露的地方其他全部露着、怎么看怎么像当年提奥后宫终极版服装的……黑暗精灵……
原本大概是没意识到自己的装束,翘着二郎腿无辜遛鸟的兰达提尼迅速恢复端正坐姿,五官扭曲地拉过一张毯子裹住自己的羞耻Play,愤怒地冲他们大吼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妈的,女人,你这几年到底遇到了什么?怎么和那群变态的魔兽搅在一起的?!”
虽然算是发泄,但是兰达提尼终于问出了大家最关心的问题。所有人一起把目光转移到芮茵身上,她看了一下旁边,拉尔斯仍然低着头,只是那双好像有生命一样自发从头发下面探出来的耳朵却在蓄势待发地支楞着……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走进屋里拉了一张凳子自发坐下来,皱着眉头整理了一下思绪,才慢慢的开了口。
“四年前,我从黑暗精灵那里离开的时候,安提克的传送阵被做了手脚,把我送到了那个奇怪的絮语之森,在那里,我受到了巫妖他们的伏击。”
尽管这些都是兰达提尼曾经告诉过他们的内容,听到芮茵亲口说出的时候,拉尔斯的身体还是忍不住紧绷了一下。
“我以为自己要死在那里了,但是,在我快要失血过多昏迷过去的时候,我看到了莫尔多瓦。”
“莫尔多瓦?!”维吉亚忍不住叫起来,“那个黑暗之神?他出现在那里干什么!等等……黑暗之神,巫妖……我知道了!一定是他做的手脚!我早就奇怪了,为什么作为黑暗之神他一直跟着我们,原来从开始他就在……”
“他救了我。”芮茵简单的一句话让维吉亚所有兴奋推测全部噎了回去,小龙哀怨地看了她一眼,不声不响地缩回到加拉哈德肩膀上。
芮茵在房间里找了一会儿,终于翻出了一面他们曾经无比熟悉的镜子:“你们发现了吧?那个叫做絮语之森的森林是个很特殊的地方,它像是漂浮在空中的另一个世界,只有当周围魔力场满足某些特定条件的时候才会自动开启。可以召唤莫尔多瓦的镜子当初被我丢在了雪山上,我想,可能是那里发生了什么变化,才把絮语之森和雪山连在一起的吧。”芮茵不确定地解释着,“总之,多亏了这个意外,我才活了下来。”
“莫尔多瓦呢?”拉尔斯抬起头来环视着四周,虎视眈眈的模样像是准备一旦发现屋子里有男人生活的痕迹就要立刻毁灭世界。
“他不在这里。”芮茵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总之,在我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的伤口已经消失了,我一个人躺在深渊魔狱的最底层,周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你怎么知道自己是在深渊魔狱中,还是最底层?”加拉哈德怀疑地看着她。
芮茵笑了笑:“你曾经说过的吧,‘除了无边的黑暗荒原,那里什么都没有。’我醒过来之后,在那里寻找了整整两天……最后,我发现了一个通往上面的通道。”
“那是我曾经发现过的。”兰达提尼闷声说道。
“没错,当时我也想到了这一点,我沿着通道向上爬去,本以为能够沿着兰达提尼曾经走过的道路回到地上世界,可是奇怪的是,到了第四层通道就消失在这里。我找了很久,但是始终找不到出去的路。被逼无奈之下,只有留在这里。”芮茵摊了摊手,“既然只能留下来……那么我想,至少要把这里改造得稍微适合人类居住吧,于是就有了你们看到的这些。嗯,大致就这个样子。”
拉尔斯缓缓环视着四周——说实话,对于芮茵的品味他从来有着足够的自信,无论在哪里,她都能把住处安排成最简洁省钱的样式,这里当然也不例外。但是只要一想到这间普通的卧室在几年前还是深渊魔狱的荒地,他就不由得对芮茵垦荒的神奇能力肃然起敬。
“你执意要回来,是想要留在这里吗?”拉尔斯闷闷不乐地问。
芮茵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
……她犹豫!她居然犹豫!混蛋,那群蠢蛋魔兽比自己的吸引力都要大吗?!该死的,看来真的有必要考虑一下之前在床上说过的事情了!
拉尔斯的大脑中翻滚着各种阴暗想法,脸上却依然保持着不动声色看着她。
“我当然会和你一起离开,”芮茵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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