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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吾,小姨伤不起-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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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时间,让他做出选择。
然后,是什么东西打碎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想要回避,离开这个地方,他不能与他面对,可是,他僵直的不受控制的身体却挪动不了分毫。最后他只能苍白着一张脸,斜斜地靠着门口,对上那一张和他长得极其相似的面孔,然后从对方脸上得到一个轻蔑而厌恶的表情。
他目送着那个人的离去,告诉自己,从今以后,他和他之间再也不会有任何联系,他们只会是永远的陌生人,若不是这一身血和肉不能归还,他宁可将属于他的骨剔尽,将每一滴属于他的血抽干。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直愣愣地站在病房门口,直到走廊的灯亮起来,有小护士推着车子走过来与他打招呼,他才蓦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冰冷得没了知觉。
他跟着小护士进入病房,僵直而木然地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看着祖父沉睡的面庞,看着小护士忙忙碌碌的身影。他心里有那么多的困惑,然而他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
听着景吾木然冰凉的说着,安倍只觉得心里一抽一抽地疼着,嘴里苦涩而难堪,她甚至找不出一个词来安慰他。当年的事情,她也不知道,一直以来,她所认为的也和景吾是同样的想法,指责迹部诚一对待妻子的不忠,却不曾想到,这一场婚姻从来没有也不需要“不忠”这样的说法,她的姐姐竟然嫁的是那样一个人,可是,她知道吗?知道那个男人选择的是一个同性而不是异性吗?
她想,她必定是不知道的,不然他和她也不可能生下景吾。可是,这么多年过去,姐姐她还会不知道真相吗?是迹部诚一掩藏得好,找了琳奈尾狐那样一个幌子,还是有什么在阻止着这一场荒谬婚姻的解除。这个原因她甚至不用思考就能想到,唯一能让姐姐这样妥协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迹部爸爸。
想到这儿,安倍心里面不可避免地升起了怨恨,对迹部爸爸的怨恨。从景吾的叙说中她很容易就能知道,当年是迹部爸爸阻止了迹部诚一和那个男人在一起,转而娶了绣子,而那个男人从此也消失了,或许现在只有迹部爸爸才知道他的去处。那么当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迹部诚一会娶了绣子并且生下景吾,而绣子又是在怎样的情况下嫁给了迹部诚一。这一切,现在就只有当年的人知道了,而导演这一切的,就是迹部爸爸。
“当年,他做了什么?我是说迹部爸爸!”她咬着牙问道,虽然不愿意,害怕着听到真相,害怕知道那个毁了绣子一生的人就是她一直敬爱的人,可是,她能够选择自欺欺人么?她能够不去知道么?当然是——不能!她想要知道那一切并不是如她所想的那样。
听到安倍嘶哑的极力压制着的质问,感受到那只一直握着他给予他温暖的手正颤抖着渐渐失去温度,迹部的心也揪了起来,他听懂了那一声询问背后的意味,那对祖父的指责与怨气,然而他却不知道该怎样开口,是劝她不要怨恨么,还是告诉她就是这样?!当年就是祖父拆散了那两个人,然后逼着父亲娶了母亲,并且生下了他,只唯一不同的是,这些母亲都知道,并且同意吗?
当年,错的又何止一人,祖父错了,他不曾见面的祖母也是错的,甚至连为了安倍家而选择了牺牲自己情感的母亲也是错的,更不用说,那个爱上了男人的迹部家独子。可是这一切,都已成为了过去式,他们可以怨可以恨,却没有力量去改变这既定的存在。
伸手握住安倍单薄颤抖的双肩,迹部认真地注视着她的双眼,沙哑着道:“当年,母亲是自愿的,为了安倍家。”
“那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问了,不是么!”听到这个答案,安倍几乎立时哭出来,可是,她不能,双手死死地捂住嘴巴,她把头埋到迹部的胸口。
“是,我问了。”迹部伸手搂住安倍,闭上了双眼,克制着自己,以免再一次失去冷静。
“……作为迹部家的独子,我们对于家族有着不可逃避的责任,而其中之一就是联姻,联姻使得家族强大得意巩固,也增加我们自身的权力和威信。作为一个迹部家的人,从小就要明白自己的婚姻是不可能自主的,不可能娶一个自己喜欢却门不当户不对的女人的,更何况,那是一个男人。可是,那个人,却不明白。”
“那时的祖父和祖母虽然也是联姻,可是他们却十分相爱,遗憾的是,两人之间久久不能孕育一个孩子。然而,最后,他们还是得到了一个上天赐予的孩子。可是由于那时祖母的年龄已经不小了,并且生产前不小心摔跤,孩子早产了。早产的孩子自小体弱多病,他几乎得到了父母所有的宠爱,这样的宠爱也使得他变得自私而极端。在他的世界里,父母是不可能违背他的意愿的,他从来都是任性而自我地生活着,不用接触家族的生意,不需要接受过于严苛的指导。这也是由于祖母生了他之后缠绵病榻祖父没有更多精力教导他所致。”
“这样,父母的溺爱再加上无人管束,他即使是到了成年还是那样任性胡为。然后,终于有一天,他犯下了一个令祖父祖母震惊的错误。他爱上了一个男人,并且兴冲冲地回家告诉父母,他要和他在一起,他希望得到他们的祝福。当然,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得到迹部家的认同,他还真是天真得可以。”说到这儿,迹部脸上露出一个带着讽刺的笑容。
“理所当然地,他遭到了反对,这是前所未有的,他的态度变得异常激烈。这样的反抗得到的只有禁锢打压,他被拘禁在迹部宅内,甚至失去了人生自由。然而,也是这件事情,使得祖母原本就不好的身体一下子垮了。祖母以自己的死作为筹码,逼着他立誓,娶了自小定下的娃娃亲,也就是母亲,并且他答应会留下一个迹部家的继承人。然后他做到了,娶了母亲,制造了我。”
“他隐忍着,直到我出生之后,他再一次选择离开迹部家去寻找他的那个他,可是他却一直没有找到。当然这件事情怎么也瞒不过祖父的,一直以来,祖父都没有想过要放弃他,放弃这个一直被他爱着的孩子,可是他却不知道,那些对祖父对母亲的怨恨终于使他做出了更多报复的行为,他找到了琳奈那个女人,报复母亲,伤害我们,示威给祖父看,这样,逼得祖父不得不放弃他,将他放逐到美国去。”
133第一百三十章 结局
第一百三十章
第二天;迹部宅。
最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礼服,安倍拿起粉扑对着镜子又给自己的眼圈敷上了一些掩饰;回头看看身后等待着接她出去的景吾,眼睛还有点红,眼圈周围也是一打的青黑;原本打算放回盒子中的粉扑被她重又裹上了一层遮瑕粉。
她对着他举了举手中的粉扑;“景吾;我想你也许也需要它帮一下忙,虽然说烟熏妆也挺适合你;但我想今天这样的场合;海盗船长还是不怎么受欢迎的。”
听到安倍的话,迹部嫌恶地瞥了瞥眼;但还是乖乖地走上前,伸手接过安倍手中的粉扑。
“你确定你能行,不需要我的帮忙吗?”看着景吾端坐到化妆台前,一手捏着前襟,一手举着粉扑犹豫却下不去手的紧张模样,安倍带着几分戏谑地建议道。
迹部一听这话,当时就想炸毛,一句“本大爷怎么会搞不定这种东西!”就想丢出去,但幸好他及时克制住了这种冲动,极不高兴地承认道:“那还不快点!”
安倍笑笑,上前,细细地为迹部遮去浓浓的黑眼圈。继而拍拍他的肩,低低地道:“放松点,我们不是想清楚了么,那些事情,过去了就让他过去,今天是我订婚的日子,所以,怎么样,你也得表现得精神点,不是么!”
听到安倍的话,迹部垂下了眼帘,是,他还有祖父,还有母亲有她也还有一堆的伙伴,从来没有什么能够打败他,所以即使那个男人不在乎他,那也与他无关!再抬眼间,他已经恢复了自己昔日冰帝女王的气势,双眼中满是飞扬的气势。他是迹部景吾,怎么可能变成刚才那样一副萎靡的模样,真是太不华丽了!
起身,他挽过安倍的手臂,“时间差不多了,本大爷该带你出去了。”
安倍微微地笑了笑,任由景吾带着,向外走去,虽然早就知道这一天,也已经做过心理准备,可是真实到了这一刻,她却抑制不住地有一些紧张。
当她带着矜持的笑容,身姿优雅地随着景吾出现在花园内,人群爆发出了一阵短暂又不失礼貌的笑声,伴随着赞美,这样的氛围如春天般温暖和煦,让人不由得沉醉。
她望着人群的那一端,迹部爸爸坐在轮椅上,正一脸欣慰地看着这边,他的身后是温柔微笑的绣子,而在他们旁边,和煦的向日夫妇,一脸严肃的真田先生,还有他的家人都来了,他们,每一个人都望着她,她能发现他们眼中涌动的暖意。当然,这其中,她不会忽略那一束最炽热的光,不过,她故意没有去接上那对视线。
她只是随着景吾的脚步,缓缓地向前走着,姿态优雅地对着两端的人群微微颔首致意,立海大的一众,冰帝的一群,还有由美子……她笑着望向他们,接收到或惊讶或疑惑,或祝福或淡然的表情许多,眼底的笑意又浓了几分。没想到,这辈子订婚居然还能凑齐如此多的“网球王子”,这是不是也算是人生中一个格外的惊喜了!
终于,她走到了迹部爸爸他们这一端。景吾放开了她的手,站到了绣子身边,而一直得不到安倍眼神回应的向日立即有些霸道又有些幽怨地上前拉住她的手。在长辈们意味深长的笑容下,丝毫不见一点原有的羞涩。
任由岳人温暖的带着些微湿意的手牵住自己的,安倍脸上那优雅矜持的笑容也未改变分毫。
迹部慎看着眼前这一对小儿女,心里涌现着浓浓的欣慰,他没想到最初的一个决定竟然真的将这两个孩子凑到了一起,缘分,真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他向着两家的长辈点了点头,向日先生和真田先生回应他也点了点头。
绣子会意地打开了花园内的麦克风,并将它递给迹部慎。
接下来,迹部慎宣布了安倍和向日订婚的消息,真田弦右卫门为证婚人,在场的嘉宾都毫不吝啬地送上了自己的掌声。
看着场内诸人,安倍依旧那样温柔而矜持地笑着,身姿优雅沉稳镇定,而她身边牵着她手的向日少年却是被这些祝福激动得双颊绯红,神色兴奋,整个人的温度也陡然上升了好几个度。
安倍微微低了低头,眼神轻轻扫过身边的岳人,习惯性地瞅了瞅对方的后脖颈,猜测着那白色西装领下是不是已经绯红了一片。不过从那只握着她的不断升温的手上来看,这样的可能性几乎是一定的,所以,这使得她更加愉悦了!
在这之后,迹部慎又接着宣布了另一个消息,迹部家将由迹部景吾继承,在他成年之后。这一消息,使得在场的没有事先知情的人都吃了一惊,甚至是迹部景吾自己。不过微一愣之后,大家都送上了祝福,这样的事情在大家族是很常见的,早就知道迹部景吾优秀的人们也十分能理解迹部家主的选择。
直到宴会的最后,安倍也没有见到迹部诚一的身影,她知道,那个人是就这样地消失了,从此再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她没有刻意地去问,不过,多年以后她还是知道了他的消息。迹部爸爸做出了选择,告诉了他那个人的去向,于是,他抛下了一切,去寻找他唯一的追求去了。
……
两天后,机场。
安倍拉着行李随着绣子来到了机场。
“你真的这样决定了吗?不考虑留下来?”迹部绣子,不,现在应该叫安倍绣子了,回头,轻声问道。
“嗯,想好了,我想还是欧洲的生活适合我。”安倍朝着绣子笑了笑,一脸的阳光灿烂。
看到这个笑容,绣子顿了顿脚步。
安倍却仿佛知道绣子想说什么似的,她理解性地笑了笑,道:“虽然回到了欧洲,不过我也是可以偶尔飞回来看看的,不是吗?我想,景吾是不会吝啬到不给我提供食宿的。”
“那么,其实我想说的是,你告诉他了吗?这件事。”此刻,绣子觉得自家妹子是真的很有装傻的天分,但有些事情是绝对不能以装傻的行为去敷衍的,所以她毫不留情一针见血地刺了下去。
闻言,安倍脸上的笑立时僵住了。
她果然没有说清楚,就想这样一走了之,绣子看着安倍,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自己掂量的眼神。
被这样犀利的眼神盯住,由于心虚,安倍半晌没说出话来,但看着自家姐姐一脸的不赞同。最后,她还是憋出一句磕磕巴巴的解释:“……那个,那个岳人不是正参加青少年选拔大赛么,我不想打扰他来着,所以,所以我想还是等这事儿过去再告诉他吧。”
听完安倍的解释,绣子什么也没说,转身拉着行礼往前走去,只是没忘给安倍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
安倍有点心悸地接收到这个眼神,然后乖乖地跟着绣子走着,只不过,想了好久之后,她还是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给向日——“岳人好好努力,全国大赛我会回来给你加油的!”然后果断关机。
而这一厢收到安倍短信的向日,笑得傻兮兮甜蜜蜜,完全没有注意到这条短信背后的意义,以至于现在酸不拉几千方百计想要知道这条短信内容却求而不得的忍足,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嘲笑着向日,以至于这两搭档一度反目成仇。
当然这些先不提,这边安倍发完短信,一抬头却不见了绣子,于是拉着行李急匆匆地往前跑去,却不想撞上了一个人。她弯了弯身子急忙道歉。然而当她直起身子时却是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手冢?!”
“啊,你。”突然以这样一个场景见到安倍,手冢心里全然不像他面上这般镇定,他掩饰性地扶了扶眼镜。
“你怎么回来了?”安倍张大了眼睛望着他,眼角的余光却不由自主地打量着他的手肘,她记得他的手肘好像并没有那么快就痊愈的。
察觉到安倍的目光所及,手冢隐匿在眼镜后的双眸闪了闪,“是为了青少年选拔大赛的事临时回来的。”
“啊,这样啊。”闻言,安倍点了点头,记忆深处好像是有那么一件事。
“你这是……”看着安倍若拖着行李的样子,他忍不住问道。
“真是不巧,我正打算回英国呢,不过,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你。”安倍笑了笑,抬眼看了一下上方的时间表。
“快到时间了吗?”注意到安倍这个小细节,手冢不由得轻轻地皱了皱眉,只是他的语气依旧平和冷静,听不出一丝情绪。
“嗯。”安倍望了望已经走远的绣子,并没有注意到手冢的神色。
“你……那么快走吧。”他望着她心不在焉的神色,有些话想要问她,可是,却又问不出口,也没有时间。他伸手接过她手中的拉杆,向机场内走去。
看着手冢向前而去的背影,安倍愣了一下,眼前恍然间又回到了当初一起回家时的那个时光,心里划过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她沉默着跟在他身后。
从机场入口到检票口的路程很短,他们没有说一句话,一会儿就走完了这短短的一程路。
“谢谢你,手冢。”安倍接过行李,向着他点头致意。
“路上小心,那么再见。”深深地看了一眼安倍,手冢对着绣子微微颔首示意。
“嗯,再见。”最后望了眼前的少年一眼,安倍转身,跟着绣子进入检票口。
看着安倍的身影消失在眼帘,手冢干练地转身走入熙熙攘攘的人群,心里有种空落落的感觉,他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因为什么,在德国的这一段时间里,他认真地想过,考虑过,可是现在——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而前方还有他的责任在等着他,他不能有一丝的大意。青学,我回来了!全国大赛,我一定会带领你们去的!
……多年以后某酒店贵宾房内。
在外骑了一天马,入夜,安倍精疲力竭地回到了酒店。伸手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进门后,她随手将门一关,便就着室内熹微的光影向着浴室走去,身上的衣服一路走一路掉,落了一地。
打开浴室的喷头,她闭上眼,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面庞,淅沥沥的水声在这间安谧的房间内显得越发地清晰,浴室里透着迷蒙的光,温柔地有些迷醉的。
然而似乎还有另一个小心的却逐渐粗重的呼吸也存在于这一间房子内。又或者,只是幻觉。
洗完澡,安倍扯下浴巾裹到身上,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向着客厅走去。随意地就着月光端起小几上的杯子一饮而尽。呷了呷口里的味道,她歪了歪头,好像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倒的酒了,不过,味道很不错。
拿起杯子旁边同样处于开封状态的那半瓶酒,她又为自己倒了一杯,端着品着,赤着脚向卧室走去。
卧室前面的落地窗外洒落了一地的星辉,银色的流动着的,有一种梦幻的美感。她望着那一片的美景,不忍伸手打开灯光。
巨大而华丽的床正好在星光所照顾不及的地方,显得越发地暗黑。
一口饮干杯中的酒,安倍随意地将酒杯丢到了地上,微微摇晃着向床铺走去。她的酒量一直不是上佳,这些微的量已经令她感到发热晕眩了。她穿过银色的星辉,走到黑暗的床边,最后扯□上的浴巾,浴巾顺着光洁的皮肤滑落到脚踝,她浑然不在意地踢到一边,然后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被子里有一股暖暖的味道,她拿脸颊蹭了蹭柔软蓬松的枕头,阖上双眼,打算睡去。
可就在这时,一具同样光裸的温热的身体贴上了她的背,两只有力的臂膀缠上了她的腰。她吓了一跳,从那种迷蒙的感觉中一下子惊醒了。然而还不待她做出任何反抗,那具身体翻了个个儿,已将她纳到了他的身下。一声熟悉的呼唤贴着脖子钻到入了她的耳朵。
知道了身上的这个人是谁,安倍紧绷的神经呼地又放松了下来。然,下一秒,她立即又开始挣扎,意识到自己和他究竟处于何种状态,她浑身犹如火灼般烧了起来。
可是身上紧紧贴着她的人却全然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一条火热的舌头霎时侵入她口中,不停地与她的纠缠,她完全挣脱不了他的钳制。
他紧紧地抱着她的腰,想要将她揉到自己的身体里,她不停地扭动着挣扎着,可是却挣不开脱不开。肌肤与肌肤摩擦着,刺激着,他抱着他的手愈发紧致,手心五指着迷地感受着她每一处的光滑。
他强有力的腿亦紧紧地纠缠着她的,入魔般地摩裟撞击着。身下的人儿忽然浑身一震,为他的这一举动瘫软了下去。
他得意地勾起嘴角,舌从她的口中退出,沿着她的唇角细细地吻着,一路留下湿湿的热意,从精致的下颌滑过修长的脖颈,来到起伏的胸前,他听到她迷蒙而细碎地□,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叫着他的名字,这使得他更加地难以抑制自己的情感。身体间的摩擦更加地剧烈,室内的温度不断地升高起来。
月色的清辉渐渐地越发倾斜,悄悄地爬上了床脚,映照出两双纠缠在一起的皎白的小腿。
“岳……岳人……唔……”
作者有话要说:唔,本来写到手冢就结束了的,不过,我怕这文一路清水到底实在太不像话,于是后面补了这么一段,内容应该还算含蓄,因为没有到最后一步,估计是不会被警告的吧!
终于,虽然是愚人节,但我还是争取完结了,噢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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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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