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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未了,为爱朝生 作者:本恰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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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未了,为爱朝生》作者:本洽洽


文案:

她一纸婚约嫁给他,本以为相安无事可以过完后半生,哪知,某些人,并不想就此放过她。
“女人,你是我老婆!”男人愤慨。
女人挑眉,“不好意思,上校大概是年纪大了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确切地说,我现在是你前妻。”
男人拍案而起,“你给老子睁大眼睛看清楚,你手上的那本离婚证比假的还假,我们,已婚很久了。”
女人咒骂,“流氓,给老娘滚得远远的!”
这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碰上披着狼皮的羊的故事。
狼,总是幻想如何圈养家里的羊,羊,总是妄想如何搞定外出的狼。
狼和羊,其实胜负早已分出来了。
这是一个不着四六的流氓上校死皮赖脸恋上自家狐狸精媳妇儿的故事。
流氓,总是幻想如何下口软绵绵的媳妇儿,狐狸精,总是妄想如何逃脱流氓的掌心。
流氓和狐狸精,这下,胜负就难分了点儿。。。。。。
各种激情,各种四射。。。。。。
【本文日更,欢迎拍砖】【人品很好,坑品也不错,放心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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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想做个坏人,这样谈何容易,比做个好人,需要更多的勇气。
 ——章节寄
这一夜,注定是不会平静的,尽管已入盛夏六月,深夜更是凉风习习,可现在,周余的身上,不停冒着汗,还是冷汗。
“周医生,你还好吧?”护士低声提醒动作有些迟疑的人,伸手擦了擦她额间细细渗出的汗。
周余没说话,眼睛动也不动地盯着手术刀下如此靠近冠状动脉隐约现出的弹头,伸手取过钳子缓缓将弹头取了出来,听着盘子里‘咯噔’一声,稍稍放松了一下。
“缝合。”仅仅两字,无影灯下的几人,同时长长地舒了口气。
宁朝宗一身迷彩服一直紧紧盯着‘手术室’三个大字,表情阴郁,身后的两人亦是一脸的紧张,杨晋天远远看着站在那里的三人,走了过来。
“还请宁队长放心,人一定没事。”杨晋天尽量轻松地开口。
宁朝宗回头,眉峰紧蹙,紧抿嘴角,“院长,这个时候说这句话,不合适。”
杨晋天没再说话,看着三人动也不动的样子,理了理身上的白大褂站在了一边。
凌晨三点,三个小时的手术,周余脱去了无菌服看着护士勉强扯出了一丝笑,手臂撑着墙站在那里,低低一句,“麻烦你了。”
护士伸手递上了一边早已准备好的水杯过去,“幸好您今天在。”
“谢谢。”周余笑笑,接过水杯喝完,缓缓走出了手术室。
宁朝宗看着走出来的一身黑衣的人,围了过去,略带不安地问道,“医生,人怎样了?”
“放心。”周余头也没抬地留下两字,靠着墙边迈着略带沉重的步子离开。
“唐唐。”杨晋天在她身后开口,周余停住步子,摘下了眼镜,一脸疲惫地开口,“这种事,我不希望出现第二次。”
“唐唐你。”杨晋天还想说下去,无奈,那个人已经摆了手,朝着急诊室所在走廊的尽头快步走去。
宁朝宗看着已经离开的人,挑挑眉,嘴里轻喃,“糖糖?”
“队长,我去买饭。”身后的人跑开,宁朝宗看向身边的人,“打电话通知,不要让他们担心。”
“是。”
看了看依旧站在那里的杨晋天,宁朝宗想了想,还是开口,“刚刚的医生她?”
“宁队长多心了,就是个小孩子喜欢闹闹脾气,可医术一流,队长放心。”杨晋天留下这么一句,匆匆进了电梯间。
宁朝宗眯缝着眼看着被推出来的人快步走了上去,轻声问着,“护士,他什么时候会醒?”
“我们先去清醒室观察,请上校同志放心,手术很顺利。”人被推着离开。
宁朝宗没再跟上,转身朝着走廊的尽头走去,看着最后一间亮灯的办公室,轻轻叩响了门。
周余开了门,看着站在眼前的男人,懒懒开口,“有事?”
宁朝宗终于看清了她的脸,白的像张白纸,不,白纸都没她那么白,几乎看不见血色,轻轻皱眉,“你的身体?”
“没事不要打扰我。”冷冰冰地说完,‘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宁朝宗收回了要继续敲门的手,抬头看着‘心理门诊’四个大字,微微一愣。
明明是个外科医生,宁朝宗的心里,忍不住泛起了嘀咕。
周余嚼着嘴里已经软到不行的泡面,伸手噼里啪啦地在电脑上敲下了四个大字,‘辞职报告’。
余美丽的电话还是打来了,周余瞥了眼来电显示,皱着眉接起来,“妈,您怎么还不睡?这都几点了?”
“唐唐,告诉妈,你刚刚干吗去了?我打了一晚上你都不接,你值夜班从来都不忙的啊。”余美丽披着睡衣站在窗前,语气带了着急。
周余顿了顿,“您睡吧,我一早交了班就回家,别操心了。”急急地挂断了电话,她生怕对面的人再继续问下去。
余美丽还是忍不住发了短信给女儿,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她的那个傻丫头,肯定又被抓去做手术了,她几乎肯定了自己的这种想法。
周余看着手上的短信,轻轻点了一个字回复。
她妈就是这样,明明都知道,也不知道问个什么劲,周余忍不住在心里埋怨,拎起衣架上的黑色外套出了门。
宁朝宗抱着泡面碗走出急诊大楼的时候就看到了大楼边坐在墙角的人,将泡面碗扔进了垃圾桶里,缓缓走了过去,看着她正不紧不慢地抽着烟,皱了眉,忍不住开口,“女孩子还抽烟?你还是个医生。”语气似乎带了埋怨。
周余循声回头,眯眯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冷冷开口,“不可以?”顺带着朝他那个方向吐了个烟圈儿。
宁朝宗瞬间觉得这个女人是在挑衅自己,无所谓地耸肩,笑着开口,“当然可以,没人说不可以。”
周余没说话,只是闭着眼,脑袋重重地靠在墙边,手上的动作依旧不停,周身的环境都处在云里雾里。
宁朝宗索性坐在了她边上,瞟了眼她手上的软中华,酸溜溜地开口,“不错啊,还是软中华。”
周余没搭话,只是一个劲儿地吐着烟圈儿,宁朝宗看人家根本就不理自己,清清嗓子,主动打开了话匣子,“有个疑问,不知道该不该问,毕竟,我算刚刚病人的家属,而你,是主刀医生。”
“问。”
“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外科医生,还是心理医生?”宁朝宗低声开口,脸上写满了严肃。
周余勉强笑了一声,嘴里依旧吐着烟圈儿,“很重要?”
“难道不重要?”宁朝宗反问,“个人认为,还是分得清楚比较好,毕竟,两个科室,差很多的。”
“我没觉得,一个地狱,一个炼狱,能有什么区别。”将抽到最后的烟屁股随手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拍拍牛仔裤上的灰尘往大楼里走。
“哎,跟我聊聊吧,反正你也没事。”宁朝宗在她身后高声开口。
周余顿住步子,懒懒地回头,“不好意思,我没有很闲,而且,我是个坏人,你不需要和一个坏人聊什么天。”
“坏人?我不相信。”宁朝宗摇头,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如果你是坏人,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周余苦笑,“你怎么想,无所谓。”
宁朝宗眨眨眼,一脸的认真“我很肯定,你不是坏人。”
周余低声笑了,“你爱怎样怎样吧。”说完转身朝着大厅里走去。
宁朝宗打了个响指,快步跟了上去。
周余看着身后紧跟上来的人,无奈摇头开门进了办公室。
宁朝宗还是第一次进入到这样的一间办公室,在他所想,女孩子的办公室,最起码不应该是眼前这个样子的。
白,一眼望去都是白,除了自己和站在那里一身黑衣黑裤黑鞋的人,这个房间里根本没有一件东西不是白色的,在他看来,如果自己在这个屋子里呆得太久,可能会窒息。
周余不在意地脱去了外套,扯了一次性口杯倒了杯热水递过去,“喝水。”随后转身取了自己的杯子接水。
宁朝宗终于在清晰的灯光下看清了这个女人,秀气短发,目测身高一米七多,很瘦,黑色丝质的衬衣紧紧贴在瘦削的身上,估计都超不过一百斤,宁朝宗暗暗捏了把汗,自己一不留神捏她一下估计都能捏碎。
周余随手抱了杯子喝着,看着正襟危坐的宁朝宗,稍稍皱眉,“你是军官?”周余这个时候才注意到他肩章上的两杠三星。
宁朝宗点头,“是啊,你也是吧,毕竟,这是军区的医院。”宁朝宗理所当然地说着,最起码他那么认为。
周余摇头,微微皱眉,“不,我是这个医院里唯一不穿军装的医生。”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听到桌上电话铃响起,走过去接了起来,“喂。”
“今天实在不好意思,以后不会了。”周余听着对面的声音稍稍皱眉,“这种事,不要出现第二次。”挂断了电话。
宁朝宗挑挑眉,悠悠地开口,“你似乎,好像在讨厌什么?”
周余眯眯眼,脸上显出了些许的不高兴,“你又知道什么了?麻烦喝完出去,我不喜欢我这里看到黑白以外的其他颜色,包括军装。”周余下了逐客令。
“你在撵我走?”宁朝宗端着杯子靠在沙发上,一点儿没有离开的意思。
周余挑眉,“但凡是个正常人都能听懂我刚刚的话,不好意思,请你离开。”依旧是逐客令。
宁朝宗抿嘴一笑,“那么麻烦告诉我医生您的名字,我好改日换身黑西装再来拜访。”宁朝宗很有礼貌地开口。
“周余。”周余脸色很不好看,缓缓吐字。
“呵呵,可真会说笑,谁家父母会起这么个名字给女孩子用呢?”宁朝宗还想说什么,可看着周余已经黑下来的脸,讪笑了两声,“好,好我马上走。”说完一溜烟儿地奔出了办公室。
周余狠狠地拿着钢笔在纸上戳下了两个刚劲有力的大字,周余。
她是周余,爸爸姓周,妈妈姓余,不管生男生女都叫这个,估计她爸妈应该是世界上最不靠谱的父母了,真是懒到了不行,周余曾经想着找别的名字来取代,无奈,自己也遗传了懒惰的基因,一个名字从小喊到了现在。
周余清楚地记得当年中学的英语老师可劲儿地夸她肯定会有出息,后来想想,大概就是沾了三国时候那个都督的光了吧。
宁朝宗站在门口摸摸下巴,一脸得意,“咱们可是又见面了呢周医生,很好,居然把我赶出来,你真是好得很。”宁朝宗愤愤地咬牙,慢慢踱回了病房里。



第2章

太在意别人的看法最后会有两种结局:要么自己累死,要么让别人整死,毕竟不想累死或者被整死,不过,整整别人还是可以的。
 ——章节寄
一大早,周余的车子就被急诊室的主任借走了,美其名曰是要给自己的未婚妻充场面,同时收到的还有一张所谓的租赁合同,上面列举了各种条款,周余看着手上的纸,一阵好笑。
“周医生,我送你回家吧。”宁朝宗扬了扬手上的车钥匙踩着军靴快步走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周余皱眉,“我已经成年好久了,脑子清醒,最起码还认识路,不需要这位同志你送我回家。”说着将手臂撑在了门上拦住他要进去的步子。
宁朝宗眨眨眼,“听说地铁改线,公交绕行,周医生确认没有车子你能很好地回家?毕竟绕路的话,个人认为还比较擅长。”宁朝宗依旧在坚持他的要求,胡诌着理由。
“我可以打车啊,的哥的姐同样也很擅长绕路的,您多虑了。”周余有些不耐烦了,索性钻进了办公室里。
宁朝宗不置可否地笑了一声,拧开门自顾自地走了进去,听着里面套间哗哗的流水声,瞟了眼桌上摊开放着的书,诡异地挑挑眉。
“劳伦斯的《查特莱夫人的情人》?周医生居然有这种爱好,可真不简单啊。”周余听到这个讨厌的声音的时候正趴在洗脸池边涂着洗面奶,没有理他,自己实在搞不懂这个男人到底是要干什么。
宁朝宗看了眼不为所动的人,抖抖眉角,故意道,“怎么?理亏了?难道不是吗?躲在办公室里欣赏这等珍藏版的文学作品,看来,还真不是个什么好女人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周余不耐烦地吼了一嗓子,宁朝宗笑笑,伸手拨弄着她放在那里的几个白色的瓶子凑近看了看,一堆不知道哪国的文字根本没看懂,周余最讨厌别人不经过她的同意碰她的东西,直接夺了过去就着水龙头冲了起来。
这个女人有洁癖,宁朝宗在心里断定,讪讪地走了出去。
周余擦了脸走出了办公室,眯缝着眼看着对面的人皱眉,“麻烦你出去,我不想说第二遍。”
宁朝宗回头浅浅一笑,“刚刚都说了要送你回家了,周医生,作为主刀医生,既然不收红包,那坐下车子,还是有必要的。”
周余哼了一下鼻子,拿了桌上的手机抱了外套走出去,回头看了他一眼,“麻烦锁好门,丢了东西可不好。”话音一落,走了出去。
宁朝宗咬咬牙,锁了门跟上去,冲她喊着,“哎,我好心送你,你就这么个态度啊?”
周余回头,表情无奈,“如果我用一句成语形容你,你就是自作动情,不好意思这位军官同志,我没那么多闲工夫和你斗嘴,麻烦您还是搁哪儿来回哪儿去吧。”说完转身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宁朝宗瞥了眼朝着自己跑过来的人,白了一眼,“说,又怎么了?”
“队长,人已经醒了,好像变了个人,见谁都怕,又叫又闹的,护士给打了镇定剂,又睡过去了。”来人一身迷彩服,看着宁朝宗一脸黑面的表情轻声开口。
“你这半天都是废话啊。”宁朝宗叹气,伸手耙了耙短发,“回去守着。”理了理身上的迷彩,飞快地跑了出去。
周余这个时候正盯着面前一脸怒气的人,微微一愣,低声问着,“你确认是莲花?”
“就是就是,你骗了我老公,这明明就是国产莲花,连十万都不到,居然说什么进口车,吹大了吧。”女人尖细的嗓音让她这一大早上的可真有点儿觉得受不了。
周余笑笑,接过一边唯唯诺诺的主任递过来的车钥匙,将刚刚那个还没捂热的合同递了过去,“不好意思,让您丢人了。”说着看向一边的女人,低声笑笑,“小姐,我怎么记得,莲花是狮子,我的这个,可是豹子,完全是两种动物啊。”甩下这么一句,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留下两人傻傻地站在车外。
宁朝宗看着这一幕挑眉一笑,快步跑过去拉开副驾的车门坐了进去,周余皱眉,双手紧握方向盘,“你,给我下车。”
“不是现在要走吗?顺我一截儿啊。”宁朝宗理所应当地开口,说着还系上了安全带,貌似担忧地开口,“哎,刚刚特闹心吧,那种女人,甭理就得。”宁朝宗好心劝着。
“下车,最后说一遍。”周余冷冷开口,扭头看他,一语双关,“不过就是个陌生人而已罢了,有什么可闹心的,下车,速度点儿。”
宁朝宗眨眨眼,丝毫不在意她的话,表情认真地开口,“其实吧,我挺喜欢你的,真的,属于一见钟情那种。”宁上校自言自语着,旁边的人,一脸黑面。
周余冷笑,戴了墨镜看向前方,一脸嫌弃地低声开口,“您错爱了,不好意思,我对男人不感兴趣,如果您是男人,那么请赶紧下车。”
宁朝宗愣了一下,结结巴巴开口,一脸的不相信,“你……你说什么?对男人不感兴趣?”宁上校突然觉得他的耳朵刚刚一定是出问题了,嗯,一定是的。
“嗯哼,就是您听到的,我,对男人,不感兴趣,所以,麻烦您下车吧,我要回家睡觉了。”周余说着打了个哈欠,一脸的孩子气。
宁朝宗笑了一下,支着下巴看她,“哎,其实你就是个小孩子,真的,你看你刚刚打哈欠的样子,和刚出生的小孩子是一模一样的,挺可爱的啊。”
可爱?周余白了他一下,“下车,赶紧的。”
“别介啊,我就想知道一下,一个对男人不感兴趣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儿的,来来来给我说说啊,你看我这好奇的。”宁朝宗依旧没皮没脸地说着,抱着安全带赖着不走。
周余瞥了他一眼,“你有病啊?”
宁朝宗傻笑了一声,“嘿嘿,我就是有病,你有药啊?”
周余决定不再理他,伸手启动了车子,“你最好别说话,否则,我说不准儿会把你拉到殡仪馆去,到时候,可就由不得你了,那儿,我有熟人,保管你舒舒服服地去。”周余意图威胁身边的这个男人,无奈,男人一脸的无所谓,欢喜地开口,“周医生说笑了,其实,那儿,我也有熟人。”
“上哪儿呀?”周余无奈,低声问着。
宁朝宗眨眨眼,“随便哪儿都行,你上哪儿呀?”一脸天真地反问。
周余诡异地笑笑,“不瞒你说,真巧了,我正要去殡仪馆呢。”说着猛踩下了油门,加速开上了快车道,宁朝宗陪笑了一声,紧抓住安全带,“哎,跟我说说,多大了都?还闹小孩子脾气?啊?”
“我多大和你没关系。”周余愤愤地点下了播放器,嘴角紧紧抿在了一起。
宁朝宗听着催眠的轻音乐随手关上,嘴里嘟囔,“拜托,听着会睡死过去的,咱来个欢快点儿的啊。”
“那你下车啊,我又没有强拉着你非坐不可,还有,别乱动车里的东西。”周余瞥了他一眼,看着他因为自己的警告,讪讪地收回了想要碰到香水的手。
宁朝宗盯着这个喜欢讲冷笑话的人挑挑眉,“哎,周医生,你到底今年多大了?咱做个了解啊。”
周余没吱声儿,看着路边的早点摊儿缓缓停下了车子,回头看一边的人,“我饿了,帮我下去买个包子吧,要俩素的。”
宁朝宗眨眨眼,“还要什么?牛奶?总得喝点儿什么啊。”
周余想了想,看了眼早点摊子,“豆浆吧,最好要刚刚热好的豆浆,滚烫滚烫的那种,还有啊,不要放糖。”
“等着啊。”宁朝宗推门下车,周余抚着下巴扬了扬嘴角,伸手按下了车门锁,看着准备掏钱的人,笑着启动了车子,踩着油门儿快速离开。
宁朝宗眯缝着眼站在路边,看着甩尾离开的白色轿车,伸手拨出了电话,悠悠地开口,“过来接老子,老子被扔路上了。”说着看了看路边的路牌挂断了电话,这个女人可真是的,宁朝宗狠狠地咒骂了一句,咬了口手上的素包子。
周余一路都扬着大大的微笑,难得她上了夜班心情都能这么好,想着那个男人气急败坏的样子,忍不住嘴里哼哼了起来,心情爽到不行。
这边,宁队长一路都在司机的憋笑中咬着手上的包子,眯缝着眼看了看窗外,淡淡地开口,“给我打听那个女人的底细,听到了没有?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这都什么女人啊?居然敢涮我。”
“队长说的是主刀的那个周医生?”司机瞪大眼睛问着。
宁朝宗白了他一下,“废话,除了她还有谁。”
“这是刚刚院长给的电话,上面的心理医生应该就是她,安排了她明天的门诊给咱的伤员,队长,要不你现在试试啊?”司机递了一张纸条过去。
宁朝宗如获至宝地接过,看着上面的数字掏出电话拨了出去,无奈,对面的声音提醒自己那个女人根本就没开机,“还有什么办法?比如地址什么的?”略显着急地问着。
司机陪笑一声,“队长,您是打算追那个周医生?我刚刚可都听医院的护士说了,周医生昨个儿是不凑巧被抓去做手术的,听说这个周医生已经好久没碰过手术刀了,您确定要追一个护士嘴里的怪胎?”
“怪胎?”宁朝宗低声喃喃着,“确实是怪胎,确实啊。”
一个女人,主刀外科手术,却在心理门诊的办公室里,看的书也比一般的女人胆大,会抽烟,会挑衅,会斗嘴,会整人,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怪胎啊,宁队长暗自在心里盘算着对策。



第3章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个人,我喜欢他,他不喜欢我,然后,他死了,这个故事讲完了。
 ——章节寄
周余很讨厌上班,讨厌的程度以至她的同门师兄张谦曾经用一个恰如其分的成语来形容,登峰造极,好一个登峰造极,周余从没觉得自己居然有一天也能配得上这么个词儿。
在她的概念里,自己从来都是对上班绝缘的,无奈,赖以生存的工资捏在领导手里,她现在只能开着她暴发户老爹给她买的豪车稍稍发泄一下,狠狠踩下油门儿,开进了停车场里。
“唐唐,到了吗?到了就直接去病房去。”杨晋天唠叨的声音传了过来,周余皱着眉挂掉电话,慢吞吞地往办公室挪动。
“周医生早啊。”张谦身着白大褂一脸欢喜地站在周余办公室的门口,周余嘴角抖了一下,不耐烦地问,“这么早守我这儿干吗呢?还有,你咋知道我今天来医院?”说着拿钥匙开了门。
张谦笑了一声,跟了进去,“妹子啊,这你就不懂了吧,哥今儿个不是没门诊么,这不就过来和你坐坐了,你说咱都多少日子没好好沟通沟通了,哥这不是最近想你了么。”
“我可没想你。”周余瞥了他一眼,“你这话说的好像你什么时候有过门诊一样,我们伟大的妇产科主任张谦先生。”周余狠狠地强调了妇产科主任五个字。
张谦,男,妇产科主任,这个军区医院里一朵奇葩的存在。
周余一直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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