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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未了,为爱朝生 作者:本恰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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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谦,男,妇产科主任,这个军区医院里一朵奇葩的存在。
周余一直想不通这个奔三的大男人当年上医学院的时候到底是受到了老教授怎样的蛊惑,偏偏就选了这么个科室,如果换成她,一天到晚都面对大肚子的女人,恐怕是会吃不消的。
张谦被噎得说不出话,大剌剌地坐在那里看着已经换上了白大褂的人哼哼鼻子,两手搭在沙发上,缓缓开口,“周余,你可真够狠的,这种话居然都常挂在嘴上,怪不得这么多年都找不到人家。”
周余不在意地笑了,“我要是不狠师兄你怎么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我这样的坏人呢,是吧,我最伟大的张师兄,还有,我嫁不嫁的出去,和你毛儿的关系没有,你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说着晃晃悠悠地走出了办公室,张谦愤愤地咬了牙,握着拳跟了上去。
“哎,妹子啊,你这大早上的是要到哪儿去啊?哥哥这话还没说完呢。”张谦在她身后喊着。
周余回头,一脸严肃,“普渡众生。”
留下男人愣在那里,普渡?还是众生?这个女人,她到底一大早的抽什么疯。
周余戴上了近视镜,看了看身后的护士,“人醒了吗?”
护士点头,“昨天一早就已经醒了,不过周医生,又叫又闹,我们昨天给打了镇静剂才睡的,现在是一级护理。”
周余低笑,“这哥们儿估计昨个儿给吓坏了。”说着拧开门走了进去。
宁朝宗一眼就看到了进门的人,正准备走过去打招呼,无奈那个女人已经快速移动到了病床前盯着病床上的人冷着声开口,“你好,我叫周余,是心理医生,有什么话都可以和我说,我愿意听。”
一开口,官方到要死,宁朝宗讪讪地坐在了一边,悠悠开口,一脸不理解,“周医生,这样会不会把他吓坏,毕竟,个人觉得,您这样儿问话是不是太直接了?”
周余没理宁朝宗,瞥了眼床上两眼发直盯着天花板的人清了清嗓子,“哎,我说,至于吗?不就是被橡皮弹射中吗?又不是实弹。”随手扯了他身上的被子,看了看身后的护士,“用药呢?”
“消炎加止痛,因为是激素,今天的止痛药已经减半了,伤口正在愈合,按您说的,每顿都加了骨头汤。”护士在她身后答着。
周余点头,“按我昨天写好的医嘱做,看着是没什么大事儿了,浑身上下也没什么严重的伤口,差不多一礼拜就可以出院回去调养了,你到时候和杨医生说一下这个情况,注意一下伤口护理。”护士点头离开。
看着护士离开,周余看向了一直不发一言的病人,“跟我说说是不是吓坏了?我今天是加班,你应该明白我完全可以不用来的,我虽然主刀,可我不认同作为一个军人,居然被吓成这样儿,如果你不说话,那我可回家了。”
“医生,你就不能温柔点儿啊?他都那样儿了,还是个新兵,从没上过战场,这还是头一回。”一身迷彩的上尉高声提醒着。
周余瞥了他一眼,“是吗?那敌人打来的时候,还会问一问你是不是新兵才对你下手吗?”
“呃……”上尉不再吭声了,果断退出了房间。
周余看了眼坐在那里不动的宁朝宗摆摆手,“麻烦你也出去。”
“为什么?”宁上校一脸迷茫。
周余白了他一下,“本来应该在心理咨询室的,可他这个伤口你也知道,心理咨询的过程是不可能有旁人在的,所以麻烦你出去等。”
宁朝宗看了眼病床上的人,想了想,快步走了出去。
周余听着关门声,拉过一边的椅子坐下,轻松地开口,“甭撑着了,说说吧,我知道你是故意闹腾的,你是怕闯了这么大的祸他们收拾你是不是?”周医生一语中的。
“医生啊,你咋知道的?”病床上的人终于开了口,语气带了些诧异,周余笑了笑,“没事儿吧,别告诉我你吓坏了,伤口的问题并不大,关键是去克服心理压力,并不是心理问题,他们把你形容的好像是精神障碍,其实在我看来就是一场噩梦,明白吗?”
病床上的人点头,“医生,不瞒你说啊,我确实挺害怕的,我头回杀人,根本就下不了手,一不留神儿还是让人给了一枪,医生,你杀过人吗?”满脸好奇地问着。
周余笑了一下,摇摇头“不,我是守法的公民,当然,我很钦佩你的职业,打心眼儿里佩服,不过,我很害怕身边有这样的一个人,我觉得那种日子,实在是太危险了,不怎么喜欢。”
病床上的人愣了一下,“您不是军校毕业的?”
“是啊,这和杀不杀人有关系吗?”难道军校毕业的人就得去杀人吗?周余暗自腹诽着,看了看病房的四周皱了眉,“让你们领导把这些花儿什么的赶紧撤掉,影响空气,这些花儿的味道都太烈了,对伤口不好。”
“喔,知道了。”他顿了顿,很认真地问了一句,“医生你很讨厌像我们这样的职业吗?”
周余支着下巴想了想,“不能说讨厌吧,我喜欢的东西很多,当然,讨厌的东西,要比喜欢的东西多得多,每个人的想法不同,我只是单纯地觉得这个职业很危险,如果身边的家人是从事这个的,我可能会担心。”
他顿了顿,很认真地看她,“那你很讨厌这样的人在身边?”他问的语气很认真,最起码在她看来是这样的。
周余轻声笑了笑,“不错,很讨厌,你说我绝情也好,冷血也罢,或许你都听说了,我被人称作怪胎,我都无所谓,总之,我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您可真是够怪的。”病床上的笑了很大声,周余摸了摸下巴,“看来你是没事了,我就放心了,激将法,其实有时候真得很好用的。”走出了病房。
病床上的人愣了一下,“激将法?”
“我和你有话说。”宁朝宗拦住了要离开的人,周余笑了一声,摘了眼镜,“有什么话就直说,昨个儿的包子,您吃得还合胃口吗?”
“不要提什么包子,我有正经话说。”宁朝宗抽了抽鼻子,朝着花园走去,周余笑了,跟了上去,“那快说啊。”
宁朝宗只是走着,脚步越来越快,周余瘪瘪嘴,快步跟了上去,“我还有事儿呢。”
宁朝宗回头,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指了指对面的石凳,“坐。”
周余眨眨眼,坐了下去,“我时间不多。”
宁朝宗皱了眉,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金色的匕首递了过去,周余愣了一下,看清上面的花纹,笑出了声来,“原来在你这儿,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说着将他递过来的匕首拿在了手里,轻轻抚了抚,“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了。”
“不觉得是缘分吗?嗯?我保存了整整十年,十年,可不短。”宁朝宗轻声问着。
“确实不短。”周余浅浅地笑了笑,“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听吗?”
“说,只要你说,我就听。”宁朝宗一脸的严肃。
周余没看他,看了看花园里的花,眨眨眼缓缓地开口,“从前有个人,我喜欢他,他不喜欢我,然后,他死了,这个故事讲完了。”
宁朝宗突然觉得头顶一阵乌鸦飞过,轻声开口,“你这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没有任何的意思,你明白吗?没有什么是缘分,那都是人编造的,或许,也只是巧合罢了,我救了你,可我的目的不是要你记得我的,就像刚刚,我明知道是实弹,可我还是骗他了,我知道,他只有十九岁,我十九岁的时候不会像他那么坚强的,我说过了,我不是什么好人,你不要招惹我,没有任何的意义。”周余起身,将匕首装进了口袋里往出走。
宁朝宗看了看她就要离开,急急地在后面喊着,“我叫宁朝宗,朝廷的朝,宗庙的宗。”
周余笑了笑,没有回头,“很好听的名字,先走了。”
宁朝宗摸了摸下巴,糖糖,这次,应该真得是缘分的,十年过去了,如果不是缘分,又是什么呢?



第4章

我们不是恋人,但你对我很重要,你肯定知道,我说的是你,有时候,友情比爱情,更刻骨。
 ——章节寄
“唐唐,醒醒。”余美丽端了杯水,轻轻伸手拍拍她的脸,看着缓缓睁开眼的人,笑了一下,“做噩梦了?”
周余勉强笑了笑,撑着身子坐起来看了看窗外已是深夜的天,再看看母亲一脸着急的模样,伸手抱了抱她,“对不起。”
“傻丫头,”余美丽没有在意她脸上显出的些许忧伤,伸手将湿毛巾递了过去,“擦擦,都出汗了。”
周余干笑一声,伸手接过胡乱擦了擦,看着母亲手上的白色药片,摇摇头,“妈,我早就不用吃药了,您睡吧。”
余美丽没再说什么,只是抱着她的脸亲了亲,“想她就去看看,唐唐,人的一生,没什么大不了的,关键你怎么想,怎么做。”
周余眨眨眼,“妈,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想她了,梦里都是血,看不清脸,可我知道她在喊我,妈,不是红色的血,是黑色的,比红色刺眼。”
余美丽笑笑,“去吧,睡个好觉,听妈妈的话,什么都不要想,你只要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是谁,就够了。”伸手摸摸她的脑袋,取过了放在一边叠好的一身黑衣走了出去。
周余看着关上门离开的母亲,扫了眼放在桌上的泡腾片,伸手取过扔了一片进去,看着不断升腾的泡泡,扬着嘴角笑了,“我妈说我是想你了,好像是吧。”将杯中的水一口饮尽,躺回床上闭上眼。
余美丽取了檀香点燃,看着紧紧关着的卧室门,从冰箱里取了二十七个饺子煮好放在了一边的保鲜盒里,看了看已经凌晨三点,才慢慢踱回了卧室里。
她不知道母亲是几点钟给她准备的整整一保鲜盒的饺子,周余拧开门看了看母亲依旧盖着被子熟睡的样子,轻轻阖上。
匆匆热了一杯奶喝掉,拿微波炉热了两个小花卷下肚,看着那一保鲜盒的饺子,轻轻勾起了嘴角,掀开盖子数了数,正好二十七个。
周余穿上了已经焚过的黑色丝质衬衣,黑裤黑鞋,理了理刚刚到耳边的碎发,坐在梳妆台前盯着镜中的自己,忽然笑了,打开抽屉取出里面紫檀盒子中的耳钉戴上,起身拿着钥匙和保鲜盒出门。
走在路边看看头顶的阳光,捧着白玫瑰招了路边的出租坐了进去,看着鲜艳欲滴的白色花瓣,扬起了好看的笑容,那个坏家伙,还等着她送花呢。
矮松的尽头,一步一步朝前走去,站定,将手上的东西放到台子上面,对着照片上的人笑了笑,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
余美丽做了茴香馅儿的饺子,正好二十七个,你肯定喜欢,虽然我还是比较喜欢猪肉大葱馅儿的,闻着茴香鼻子就会痒痒。
余美丽她说是我想你了,不知道你会不会想我,算算,这样的日子都已经过了好多年了。
如果有下辈子,该送百合的,那才是爱情,我应该送你百合,而不是按照你的想法送你白玫瑰,我不喜欢它的味道,怪呛得,一点儿都不好闻,我还是喜欢淡淡的味道,闻着特舒服。
你说你不喜欢我身上没有檀香味,余美丽专门帮我熏好了,你要不要闻闻看?
我没问他爱情究竟是什么,其实你知道的,他根本就没有心,没有心的人哪里有爱情,不是吗?
遇到爱的人了没有,五十朵白玫瑰,是邂逅不期而遇的爱情,如果你收到了,就接受我的祝福好不好?
我一直觉得,你是在我身边的,一直都是这么觉得的,耳钉我戴了,不要生气了,我不是故意不戴的,只是单纯觉得不太喜欢罢了。
我很好,他们也很好,只是你,也要好好的,答应我好不好?
周余电话响起来的时候,她正蹲在地上看着照片上浅笑嫣然的人,看着陌生的来电,接了起来,“喂,你好。”
“你在哪里?”宁朝宗在她家楼下的车子里急急地问着。
周余皱眉,“你是谁?”周余已经忘记了这个声音了,她天生对认人这件事没有一点儿的天份可言。
宁朝宗听着对面的声音有些气结,“我是宁朝宗,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别说你在你家,我已经问过你妈妈了,你一早就出门了,告诉我你在哪里?”
周余低声笑笑,“请你离开我家,我在哪里,和你没关系。”随手关了机,周余不想和那个人扯上一点儿的关系,一点儿都不想。看了眼照片上的脸,“哎,我走了啊,要不,麻烦就追来了。”
宁朝宗气急败坏地听着对面的挂机声,伸手拨出了电话,“郊区的公墓?”
“确定,是郊区的公墓,人现在就在那儿。”宁朝宗听着对面的肯定回答,启动了车子,愤愤地咬牙,周余,你很好,你真得很好。
周余刚走下山就看到了那辆黑色揽胜车边靠着的一身黑西装的男人,看着已经关机的手机笑了一声,不愧是上校,能耐可真大。
“你听不懂我是什么意思吗?”宁朝宗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质问着,周余眨眨眼,“你不是一样没听懂我说的吗?”周余反问,宁朝宗只是笑着将手伸过来,“跟我走。”
周余没动,“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即使只是单纯的救命恩人也好,跟我走。”宁朝宗轻声说着,语气恳切。
周余摇头,“我当年不该救你的,那年的山,我都快忘了什么样子了,只是知道,我救了一个男人,那个人,拿走了我的匕首,除此之外,我什么都忘了,生活每天都是新的,就像刚刚我祭奠我最初的友情,你知道吗?她离开好多年了,我总不能总在嘴边挂着吧,宁朝宗,过去的,就都过去了。”
“拉钩就是哄我吗?周糖糖,你到底要骗我到什么时候?我明白的,那把匕首,是你姥爷的,你是老余家的外孙女是不是?上面刻了名字,你当年是跟着你姥爷去山区演习的是不是?”宁朝宗依旧坚持着。
周余笑出了声,“你知道的可真多,那又怎样呢?我那个时候才多大,拉钩什么的,怎么可能作数呢?忘了过去,宁朝宗,忘了吧,没意义的。”
“我忘不了,怎么都忘不了的,周糖糖,你夺了老子的初吻,我怎么能忘?”宁朝宗歇斯底里地喊着,靠近她高声喊着。
周余摇摇头,一脸无可奈何,“宁朝宗,那是人工呼吸,吻不是那样子的,真的,你想太多了。”话音刚落就被冲过来的人狠狠堵住了嘴,周余大脑立即反应,她完了,这次,可真的完了。
唇瓣相依的时候,宁朝宗紧紧箍紧了怀里依旧挣扎不断的女人,看着依旧瞪大眼睛的人,加深了吻。
周糖糖,这才是吻,什么见鬼的人工呼吸,这次,我要把我的初吻,光明正大地讨回来。
放开了怀里的人,周余立马向后退了一步,狠狠地擦了嘴,愤愤地瞪他,“这个游戏,好玩儿吗?”
“好玩儿啊,你觉得呢?刚刚上校的味道如何?是不是特有男人味儿?”宁朝宗一脸奸笑。
周余苦笑,“怎么就和你说不通呢?”说着朝路边走了几步,看着过来的出租车招了手,没曾想,整个儿人立即腾空而起,惊呼一声后看着抱着自己的人翻了个白眼,冷声道,“放我下去。”
“我不放,亲了就想跑,哪有那么多好事等你?”头顶的人开口,周余撅撅嘴,“拜托了,放我下来,赶紧的,我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你最好给我安静一点,否则,我真的说不准会对你怎样的。”宁朝宗说着拉开副驾的车门将人塞了进去,随手扣上了安全带。
周余翻了个白眼,看着上车的人轻声开口,“儿时的承诺有那么重要吗?”
宁朝宗点头,“有,最起码那个时候的宁朝宗相信了,相信你救我,能带我回去,更相信了,那把匕首,能给人带来好运气。”
“是吗?”周余笑了一声,看向了窗外,“宁朝宗,现在送我回家吧,然后,我们再也别见。”
“我的意思,你还不懂?”宁朝宗皱了眉。
周余摇头,“我懂,只是知道,友情比爱情更可靠,我不相信爱情,我们还是保持友情的好,那是个禁区,跨进去,就会受伤。”
“你总是守着一个已经离开那么多年的人,总是看不到周围的人,周糖糖,有意思吗?”宁朝宗低声问着,语气带了不满。
“她对我有多重要,你不懂。”周余不再说话,脑袋靠在了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十六岁的周余第一次遇到了二十六岁的宁朝宗,那天,是他执行任务的第一天,那天,是她十六岁的生日,可是相遇,并不是所有的都是完美收场的。
“如果我说你可以活着,你会不会活着?”
“我相信你,你刚刚,吻了我。”
“拜托,那是人工呼吸。”
“可我信了。”
“……”



第5章

我们最常犯的错误,就是把真心话当玩笑听了,却把笑话,当真了。
——章节寄
他回来了。
周余吃过早饭就收到了陌生号码的来信,仅仅只有四个字,她知道发件人是谁,只不过,那个号码进不了她的联系人,周余无所谓地笑了笑,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当然,她也知道那个‘他’指的是谁,即使回来了又能怎样?人都已经不在了。
远远地就看到了杨馨馨停在医院门口不远处的白色宝马车,周余轻轻蹙起眉,这个女人怎么好端端地把车停在这里了,还没等反应过来就看到有男人朝着自己的这个方向冲过来,手里还拎着一个女式包,认出了那是杨馨馨前些日子买的铂金包,果断挂了挡,听到‘砰’地一声,推开门下了车。
“唐唐,抓了他。”杨馨馨还在那里喊着,可穿着高跟鞋跑都跑不了几步,周余皱了眉,看着自己脚下好像被车撞的不轻的人,随手将包扯了过来,低声问着地上的人,“抢包呢这是?”
“放开。”男人依旧死死地拽着,周余不屑地哼了一声,狠狠朝他腰间踹了一脚,拿了包朝她走过去,“还说你怎么好好地把车停这儿了。”
“还好你在,我刚刚从银行出来,这个死男人。”杨馨馨愤愤地说着。
周余笑笑,“给,数数,看少东西没?”她把包递了过去,杨家大小姐优雅地接过,“谢了周医生。”周余有点儿受不了这个黏黏腻腻的声音,抖了抖眉毛问她,“车停外头多危险啊,以后别这样了。”
杨馨馨点点头抿嘴一笑,翻开包看了一眼,“今儿还得多谢谢你了呢。”
周余摆摆手,转身就朝着自己的车走去,哪知地上的人忽然爬起来掏出了匕首,周余暗骂一声,看着朝着自己跑过来的人,猛地侧身子躲过,跳起来抬腿照着他头上就是一记下劈,看着神情有些恍惚的男人,紧接着一记左横踢,直接把男人踢到在地,蹲下取了他手上的匕首眯眯眼,“当玩具玩儿可不好使。”
几个保安听到这边乱哄哄的声音跑了过来,周余没再说什么,将匕首递给了保安,拉开车门跳上了汽车的驾驶座,杨馨馨手上拎着包,看着开车进去的人,笑着摇头,“这一般男人,可降不住。”
“我今天去医院看你怎么样?”杨馨馨听着电话里的声音笑了,想着刚刚的那个人,眨眨眼,“来吧,还有我跟你说啊,刚刚唐唐差点儿被人刺伤,好险,幸亏她功夫这几年还可以。”杨馨馨故意说着,她就是想看看,对面的男人,到底会有什么反应。
“唐唐怎么样了?”对面的人急急问着,杨馨馨苦笑,果然还是她要重要一些的,“你来了就知道了,就这样吧,挂了。”
沈岩,我是不是,永远只是一个替身呢?主角的位置,永远都不是我,对不对?杨馨馨不由地想起了周余几年前说过的那句话,可她知道,她们,或许都错了。
馨馨,从今天开始,沈岩这个人,从我的记忆里,已经格式化掉了。
“周医生,这个女孩子一早就打了电话,说是要找你。”护士说着将身后的女孩子拉到了周余的面前,周余点头,看了看一脸忧伤的人,看向了护士,“你去忙,还有,杨医生已经到了,你让外科的人,把我之前手术的医嘱给她送去,她自然就明白了。”
“好,那您忙。”护士小跑着离开。
周余看了眼一声不吭的小姑娘,伸手拿钥匙拧开门进去,看了看依旧站在外面的人,笑了一下,“进来吧,不是找我吗?有话进来说。”
女孩子微微抬了脑袋,周余看着她已经红肿的眼睛,笑着摇头,“进来吧,我肯定保密的。”女孩子这才跟了进来。
周余套上了白大褂,随手递了杯热水给她,坐在她对面,轻声开口,“说说吧,找我,是有什么事要说?”
“医生会保密吗?”女孩子抬头,轻声问着。
“会保密,还是学生吧。”
女生点头,声音低低地,“高二。”周余笑了一声,“学习问题?”
女生摇头,想了想,开了口,“医生,我可不可以哭?”直接把周余问得愣住了,“哭吧,我这里纸巾很多的。”说着递上了一盒过去,女孩子果然像开闸泄洪般哭了起来。
周余突然觉得今天出门的时候真得是应该看看黄历的,不说遇到了抢包的,面前长相蛮好看的女孩子哭诉了大概五分钟左右,扯完了她的将近一盒的纸巾还有继续扯下去的意思,无奈撇撇嘴角,“跟我说说吧,哭了半天了,别哭坏身子了,说说到底是怎么了?嗯?”说着倒了杯水递给她。
她伸手接过,抹了抹眼泪,哑着嗓子问周余,“您知道自己的孩子突然没了是什么滋味儿么?”周余愣了一下,突然觉得世界真得是乱得够呛,赶紧安慰,“没事的,你还这么年轻。”
她呜呜咽咽地哭着,周余无奈走到里面的套间又取了盒纸巾出来递给她,“哭吧,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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