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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未了,为爱朝生 作者:本恰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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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余抖了下嘴唇,“果然是两口子,连问的话都一样。”
“那自然。”老太太傲娇起来。
周余顿了顿,抬眼看她,“姥姥啊,你说年少时喜欢的人,将来就会在一起吗?”
“年少时?”老太太转转眼睛,“这是谈恋爱了?”
“没,就单纯地问问。”周余手上捣着药,垂下了脑袋。
老太太看看她,笑了,“跟姥姥说实话。”
“这就是实话啊,不愿意说算了。”看了她一眼,走进门拎了包就往出走,“姥姥,我去采野蘑菇,想喝蘑菇汤了,您自个儿就跟家吧。”
老太太看着她出门,晃了晃脑袋,“这破孩子,有什么不好说的呀,还不好意思了。”
宁朝宗觉得天黑了,虽然现在还是天亮着,可自己的世界里,直冒着星星,肩头和小腿上的伤口正挖心地疼,粗重地喘了喘气,靠在了一个不大的洞口边的土坡上,看着快要下雨的天,缓缓闭上眼。
周余看着渐渐快要下雨的天,再看看自己布兜里不多点儿的蘑菇,赶紧朝山下跑去,脚下没注意,‘啪’地一下摔在了那里。
“见鬼。”周余扶着屁股懊恼地站起来,看着一边正冲着自己傻笑的人,完全愣住了,反应了好半天,扫了眼他的肩章,一毛三,上尉?皱了眉,“你是演习的军官?”
宁朝宗勉强地点头,看着这个转着伶俐大眼睛的年轻女孩儿,指了指自己边上,“来坐,歇会儿。”
“受伤了?”周余扫了眼他肩上的伤口,走过去轻轻拿手碰了一下。
宁朝宗咬牙‘嘶’了一声,“拜托,这真不是假的。”
周余嘟嘟嘴,疑惑地问,“哎,你是好人吧。”
“或许是坏人也说不定。”拍了拍自己腰间的配枪,“我有枪。”宁朝宗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怎么有精力和她开玩笑了,或许就是因为那声‘见鬼’,真的是见鬼般的好听。
周余哼哼鼻子,“这有什么呀,我也会。”取了他腰间的枪抬手就是一枪朝天打出去,将枪递回去,“我也会的,瞎得瑟什么呀,都成这样儿了还得瑟呢。”蹲下来,伸手拿包里的匕首划开了他的裤子。
宁朝宗抖了抖嘴角,这姑娘,可真是的,“哎,你不是要非礼我吧?”
“拜托,我对你这样儿的不感兴趣。”满脸都是嫌弃。
周余不屑地撕开了裤子,看着他小腿上流着脓水的伤口,皱了眉,“好像感染了,能走吗?”
宁朝宗老实地摇头,“估计不行,你懂这个?”
“本来懂,现在看了你的这个也不懂了。”周余看看四周问他,“有火吗?”
宁朝宗依旧摇头,“野外生存哪里会带火种?”
“野外生存?你不是演习的?我怎么记得好像演习就在这附近的山上。”周余理所应当地撕开了他身上的迷彩,看着他肩上的伤,叹气,“感染了必须得有火才行。”
宁朝宗警惕地看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演习?”
周余眨眨眼,躲过了他的直视,不吭声了。
宁朝宗扫了眼她手上金灿灿的匕首,心下了然,手柄上分明是刻了名字的,而那个名字,正是这次演习的大首长,余永平,看来,这个丫头是他的孙女什么的了,笑了笑,“哎,你叫什么名字呀?”
周余转转眼睛,“叫唐唐,你叫什么呀?”
糖糖?宁朝宗咧嘴一笑,“你猜。”
“神经,爱说不说。”看了他一眼,随手找了跟不短的木棍递给他,“我扶你起来,跟我去村子里。”
宁朝宗努力了半天还是没站起来,周余一脸无奈,“笨死了。”
“真的很疼。”宁朝宗向后靠了靠,“有吃的吗?很饿,快晕过去了。”
从口兜里找出一支棒棒糖递了过去,“给。”
宁朝宗勉强一笑,“多大了还吃这个?”
“那总比饿死强啊,爱吃不吃。”周余嫌弃地看他,径直走向一边的草丛里。
宁朝宗看着离开的明黄色的人,剥开了棒棒糖。
嗯,味道不错,橘子味儿的,很甜,很舒服的味道,就如那人,明黄色的背带裤,俏皮,不失可爱。
周余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看着已经睡过去的人,高声喊了一嗓子,“喂,你还活着吧。”
“放心,死不了,就是疼,特别疼。”宁朝宗低声喃喃地开口,看着她嘴里不停地嚼着什么东西,皱了眉,“在吃什么?”
“好吃的。”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放在手上,拉开裤子和肩膀敷在了伤口上,眼睛定定地看他,“疼吗?”
宁朝宗摇头,“很凉,这什么东西?”
“是野菊花和白花蛇舌草,刚刚找了半天只找到了这么一点儿,清热解毒的草药,等你缓一缓我们就下山,我姥姥肯定着急了呢,我都出来半天了。”
宁朝宗看看她,“你姥姥?”
“嗯,和老太太赌气来着,结果半天都没回去。”
指了指布兜里的蘑菇,“想喝蘑菇汤就出来采蘑菇了,结果,蘑菇没采几个,却采了个更大的。”无奈地挠挠耳朵,坐在了他一边,“有空给你尝尝这种蘑菇,味道超级鲜的。”
宁朝宗低声笑笑,“嗯,我是那个最大的蘑菇,有空,一定尝尝。”
“知道就好。”感觉到淅淅沥沥的小雨下起来,担忧地看着一边的人,“下雨了,还不能走吗?”向洞口里面挪了挪。
宁朝宗看看她,撑着身子往里坐了坐,靠在她旁边,“害怕了?”
周余老实地点头,“我第一次在外面这么晚了还不回家,确实有些怕,哎,你确定你不是坏人吧,刚刚我就想啊,解放军叔叔应该不是坏人吧,对吧,而且你还受伤了。”
“解放军叔叔?”宁朝宗泄了气,“喂,你多大了?怎么喊我叔叔?”
周余眨眨眼,“你一看就比我大啊,你猜我多大了?”
宁朝宗瞥了她一眼,“就十几吧。”
“嗯,十六了,高二,你呢?”周余向土坡里靠了靠,看着滴在脸上的雨,嫌弃地擦了把脸,“奶奶的,跑得着急都忘洗脸了。”
这姑娘可真不淑女。
宁朝宗笑了一声,脱了迷彩披在她身上将人揽过去,自然而然地跳过了关于自己年龄的讨论,“裤子那么短,不冷才怪。”看她安静的蜷缩在自己怀里,开了口,“你不怕我是坏人?”
“我会打枪,还有匕首。”周小同志傲娇起来,“再说了,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好,我的救命恩人,睡吧,有人来了我叫你。”
“你可真能耐,这个时候要是睡着了,我可就真不能保证自己的的安全了。”揉了揉眼睛,坐起来,“说说呗,你是怎么受伤的?”
宁朝宗无所谓地笑出声,“说起来丢人丢大发了,第一次出任务居然是实弹,我还以为是演习呢。”
“难道不是演习?”
老实地摇头,“不是,一不留神儿被人从身后开了枪,受了伤脱离了部队了。”
“这样啊,真可怜。”周余动了动,伸手摸上他的额头,“你发烧了,不过很正常,有子弹肯定会发烧,要不,我帮你取出来吧,我会,就是怕你坚持不住。”
“算了,我还想多活几天呢,小神医,睡吧,我命大,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宁朝宗懒懒地闭上眼。
周余抬眼看看他,“哎,眼睫毛可真长。”手贱地过去摸了摸,“嘿嘿,好看哎,你要是个女人,绝对的美女,就冲这俩眼睛。”
宁朝宗没说话,手指却紧紧握住她的,周余讪讪地收回手,无奈,被某人紧紧握着,就是不放。
过了好久,直到周余看不清他的模样了,宁朝宗才缓缓开口,“哎,可真困,是不是要死了?”
周余看看天,“是天完全黑了,还有,我说你死不了,你信吗?我可是神医。”
“拜托,我真没力气了。”说着闭上眼,拽着她的手,也渐渐松开了。
周余知道这是昏迷的前兆,将人靠在自己身上,摸了摸他越发烫起来的额头,“不许死,老娘第一次救人,你可不能死了。”嘴唇轻轻附上去,伸手拔开他的,轻轻往里面吹气,嘴里还一直念叨着,“不许死,不许死。”
宁朝宗没有回应,眼睛依旧紧紧闭着,周余急的哭出声,“哎,老娘好歹救你一次,这他妈的连初吻都送出去了,你好歹也有点儿反应啊你。”
“还没死呢,哭毛儿啊哭?”宁朝宗缓缓睁开眼,撑着身子坐起来,看着抹眼泪的人,勉强一笑,伸手将她揽过来,“哭个屁啊,点儿大的胆子吧,不过,真累了。”
周余安静地靠着他,眼睛眨巴地盯着外面的大雨,“这个时候睡觉,可真合适,你睡吧,我守着呢,肯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我可不想一会儿被狼吃了,要吃也先吃你,我没肉,瘦不拉几的。”
宁朝宗看了她一眼,闭上眼睛靠在后面,嘴里低声喃喃,“我不亏,真的,就死了也不亏。”手指紧紧握住她,不想松手。
副官已经找遍了整个大山,看着越下越大的雨,拨出电话,“确定还在山上吗?没有回去吗?”
老太太急得直跺脚,“说是去采蘑菇去了,你们去看看,往林子里走走,蘑菇就在那一片,估计在哪儿躲雨呢。”
副官想了想,顾不得身后警卫递上来的雨伞,拎着扩音器朝着林子深处走,“唐唐啊,唐唐啊,在哪儿呢?叔叔来找你了,唐唐啊,唐唐啊,在那儿呢?”
周余隐隐约约地听到喊声,拍了拍身边的人,“哎,好像来人了呢,你听听。”
宁朝宗其实已经昏睡过去了,根本对她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周余伸手警惕地在他鼻尖停了停,确定他活着,起身跑出去,双手做喇叭状,高喊,“叔叔,我在这儿呢,这儿呢,叔叔,我在这儿呢。”
副官听到声音,立马拿了对讲机,“找到了,收队。”快步走过去,看着洞口边的女孩儿,紧张的心放松下来,“傻孩子,还知道躲雨啊你。”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
周余咧嘴一笑,接过他手上的伞,朝里面一指,“有人受伤了,带他回去吧。”
“好。”
宁朝宗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房间里弥漫着药香和花香的味道,转了转眼睛,看着一边床上放着的玩偶,愣住了,他这是在哪儿?
“你醒了?”周余端了粥进门,看着已经醒来的人,扶他坐起来。
宁朝宗眨眨眼,“这是你的房间?”
周余点头,“你昏迷了,我叔叔把你弄回来的,确切地说,这是我姥姥家,还有,你的领导,正在我家院子里呢。”指了指窗外,“看到没有?”
宁朝宗自然看到了院子里正站着的父亲,点点头,瞥了眼她放在桌上的粥,咽了口唾沫,“我饿了。”
“知道你也饿了,喝吧。”舀了一碗递过去。
宁朝宗没接,手向身后收了收,“喂我吧,没力气,真的。”一脸的委屈。
周余没放过他的小动作,白了他一眼,舀了一勺放在唇边吹了吹,喂给他,宁朝宗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笑着咽下去。
宁远航看了看忙碌的老太太,走过去,“老嫂子,我这就带他走吧。”
“边儿待着去,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怎么想的,这要是落下什么病根儿,后悔都来不及了,带着你的人回去吧,三天后我送他离开,你们就甭管了,还有,告诉余永平,甭来这儿打扰我。”
宁远航讪讪地一笑,“那就麻烦老嫂子了啊,话我一定转达。”看了眼里面的房间,看向身后的警卫一起离开。
老太太听到关门声,无奈地笑了笑,将熬好的药送进去。
周余嫌恶地抽了抽鼻子,看了眼老太太,“姥姥,我先出去了啊。”
“去吧。”
老太太放下药,看她离开,坐在床边,认真地打量了一番床上正呆呆看着自己的人,“嗯,长得倒是不错,就是黑了点儿,听说昨个儿唐唐亲了你?嗯?我家那个傻姑娘昨个儿回来可是哭了老半天呢,生怕你死了,毁了她刚刚学成的手艺。”
宁朝宗讪讪地一笑,“姥姥,没亲,就人工呼吸,人工呼吸。”
极力否认自己在被亲的时候伸了舌头,不过那个傻姑娘好像真的没懂什么才叫亲,什么叫人工呼吸。
“亲就亲了,人姑娘都没不好意思,臭小子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说吧,多大了,叫什么啊?”老太太一副三堂会审的表情。
宁朝宗瞟了眼放在床头的中药,缓缓开口,“宁朝宗,二十六岁,上尉,家里有老爸,还有一个六岁的弟弟。”
老太太眨眨眼,“我只对你感兴趣,说说吧,你这也不能白亲了我孙女儿吧。”
宁朝宗一愣,“姥姥的意思是?”
“连姥姥都喊了,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吧,说实话吧,你爸对我们家姑娘很满意,我觉得,这要是将来我家姑娘那臭脾气嫁不出去,送你了也不错,那孩子脾气太怪,我是真没法儿说。”老太太无奈道,指了指中药,“好好儿想想吧,等会儿不烫了就喝了,不出三日,铁定能好好走路。”说完走了出去。
宁朝宗傻呆呆地看着关上的门,愣了,“这是?要我来提亲?”摸了摸嘴巴,“就,就亲了一下就提亲?”
周小同志永远都不可能知道,自家那个不靠谱的姥姥,才是这门亲事的罪魁祸首。
老太太可不这么认为,这俗话说得好啊,那亲都亲了,肯定得跟人家了啊,不然那还要怎样啊?
第62章
番外:那年的爱情
那年的那天,天气一点儿都不热,仿佛不是盛夏的日子,余美丽一身麻质的裙子坐在花园的走廊,抬手看了看表,静静地等着。
“你果然来得很早,余家的大小姐果然很准时呢。”
骆欣迈着缓慢的步子走过来站在她面前,语气里带了微微的讽刺,她不是傻子,不是听不出来,只是,无论她现在说什么,她只要静静听着就好,她无意吵架,更无意于将心思放在并不重要的人的身上。
余美丽笑了笑,“你既然主动约我来自然是有事,说吧,我听着呢。”看她一身淡紫色的连衣裙坐在一边,扬了扬嘴角,“你真得很美,是让人眼前一亮的美。”
“我该说谢谢夸奖吗?”骆欣抚了抚额前的长发,将一张化验单掏了出来,“你看看这个,就全明白了。”
余美丽接过看了看上面的字,笑了,“阳性?是什么意思?是建国的孩子?”说到后面,语气里带了些不相信,虽然已经平缓,可骆欣还是听出了,原来,她也有不自信的时候。
骆欣直接否认了,“不,我认为周建国的心已经不在我身上了,我不需要再为他浪费时间了,今天找你来,就是告诉你,我退出,这个三个人的游戏,我实在玩儿不下去了。”骆欣不在意地笑。
余美丽看她这个样子,有些诧异,指了指放在自己一边的信封,“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这个,还需要吗?”
骆欣自然知道她在指什么,不屑地看了一眼,“不需要,我现在有的是,帮我告诉周建国,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好吗?”
“为什么不自己去说呢?”余美丽轻声问。
骆欣笑了,“你觉得破坏别人会有什么下场?我说的是破坏别人的人,会有什么下场,当然,可以特指,不好的下场”
余美丽没再说话,抬手看看表,释然地笑了。
“你也觉得理亏了不是吗?按说,我们两个人如果结婚,那简直就是顺利成章的事,可偏偏,你为什么要来掺上一脚,能告诉我吗?”骆欣很认真地看她,看她依旧是微微含笑的模样,有些无奈道,“你还有什么可顾虑的,我都已经怀了别人的孩子了,你不需要防着我的,真的。”
“我没有防着你,只是觉得,你这样不对,当然,我也并不认为我是你口中所谓的第三者,我认识建国的时候,你们已经分开了三年之久,所以,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得好。”拿了放在一边的信封递给她,“或许你现在不需要,可他说,这是你应得的,作为周建国第一次爱的人,收下吧,我仅仅作为一个传达。”
骆欣诧异地看她,“你一点儿都不嫉妒吗?告诉我,即使你们即将谈婚论嫁,你也一点儿都不嫉妒我们之前发生过的事?”
余美丽笑得灿烂,“可能你弄错了,我也是女人,我当然也会嫉妒,可我要的是未来,如果他能给我未来,我会很开心,至于过去的,那已经过去了,没有人会再拿过去的事来要挟一个人的未来,我不会那么做的。”
骆欣笑笑,伸手将信封接过,“你果然很适合做他的女人,不吵不闹,不黏人,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人生,不像我,看来,我们真的不合适。”
余美丽颔首微笑,眨眨眼,“能告诉我这个幸运的男人,是谁吗?”
“你不需要知道的,只需要知道,你比我幸运,就好。”拿了信封,缓步离开。
余美丽松了口气,看了看不远处站着的一身西服的警卫,缓缓走过去。
“小姐,没事吧。”警卫看她脸色有些不好看的样子,有些着急地问。
余美丽轻轻摇头,“没事的,我们回家吧,还有,今天的这件事,不许说出去。”
“是。”
骆欣看着离开的军车,轻轻抚了抚肚子,“孩子,或许这是筹码,妈妈唯一能致胜的筹码。”拆开信封,除了一张五万块的支票,还有一张淡蓝色的纸条,映入眼帘熟悉的字体,短短几个字,泪流满面。
不如怜取眼前人。
七个字,仅仅七个字,她败的好惨,好惨。
五万块,对于她来说,那是一笔天文数字,可对于他们那样的家庭,简直九牛一毛。
李湛熙靠在军车边,看着缓步走向自己的人,笑了笑,“欣欣。”
骆欣扬了扬嘴角,是啊,周建国说得对,他这么多年就说了一句让自己顺心的话,不如怜取眼前人,是啊,何必再去纠结过往呢?
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笑,走过去拥住一身常服的人,“湛熙,都完了,全都结束了。”
李湛熙点头,“我知道的,因为我刚刚看到余家的警卫了,欣欣,从此以后,你有我,明白吗?”
“我明白的,湛熙,我也只有你了,只有你了。”紧紧拥着他,闭上了眼睛。
李湛熙眨眨眼,笑着开口,“都多大了还这么黏人?”将她拉开怀抱,伸手抚了抚她的脸,“你们都是好女人,美丽是,你也是,所以欣欣,我们结婚吧,我想给你幸福,真的,我想给你的。”
骆欣摇头,“不要,邵综他。”
“他本就不是我的孩子,只不过是个可怜的孩子,你是一直都明白的啊,自从认识你,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幸福过,真的,欣欣,我们结婚吧,邵综已经是大孩子了,他会认你这个妈妈的,明白吗?”李湛熙很认真的样子
骆欣依旧是摇头,“不,邵综不会认我的,真的,不会的。”
推开他往后退了一步,扶着肚子,表情严肃地看他,“我愿意给你生孩子,可我不愿意去看一个小孩子的脸色,还有你们李家的当家主母,湛熙,求求你不要这么做,好不好?”
“那孩子呢?孩子出生后怎么办呢?你有没有考虑过我?考虑过孩子?”
李湛熙嘴角泛着苦涩,“你不小了,不要再闹小孩子脾气了好不好?既然有了孩子,你就当得起李家的儿媳妇儿啊,欣欣,我们有很好的未来在等着的。”
骆欣苦笑,“你妈妈之前找过我,湛熙,我不是那种卑微活着的人,我有自尊心的,即使被抛弃,我依然是骄傲的那个,不允许别人那么说我的,孩子我生,可结婚,你还是断了这个心思吧,我宁愿一生不嫁,也不会屈从于一个门第观念过分严重的女人的。”
李湛熙愣了一下,眉头紧蹙,“我妈和你说了什么?”
骆欣无所谓地笑了,“不过一些无聊的话,总之,湛熙,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没意义的,真的,走吧,送我回去吧。”径直走到车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李湛熙握成拳的手,久久不能松开。
余美丽进门的时候,看到坐在那里的宁远航愣了一下,紧接着表情严肃起来,“我爸不在,要有事的话,就去他办公室找吧。”
宁远航眨眨眼,“我是来找你的。”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坐下,美丽,我们好好地谈一谈吧。”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呀?不是已经都说清楚了吗?”余美丽有些不情愿地坐过去,看着阿姨端上来的茶水,看向一边的警卫,“你去忙吧。”
警卫警惕地看了眼宁远航,宁远航有些生气,“跟你说话没听到吗?”
“去忙吧,我没事的。”余美丽放了话,警卫快步离开。
宁远航眨眨眼,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知道我爱喝这个,专门准备的?”
“你有话就直说,我没那么多时间等着你,还有事呢。”余美丽有些不耐烦,端了一边的白开水喝起来。
宁远航笑了笑,“就是一副小孩子的模样,我听说,要嫁人了?”
余美丽手上的动作一顿,挑眉看他,“你听谁说的?拜托,你一个大男人家家的,怎么一天到晚操心我一个女人呢,宁远航,你一定要逼我离开才算完吗?”
“我没有那个意思,你怎么总理解错呢?”
宁远航极力地否认,将手上的一份文件递过去,“你看看这个,之前,我见过周建国。”
“你见他干什么?”余美丽有些着急,扫了眼他递来的文件,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宁远航无奈地摇头,“美丽啊,我是军人,我已经结婚了,你可不可以不要总是这个急脾气,我没有恶意的,你现在,仅仅是我一个相处很好的妹妹罢了。”
余美丽松了口气,“你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了呢,宁远航,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每天都在想些什么?这个合同我不会同意的,你最好放心,我嫁给他,即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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