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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未了,为爱朝生 作者:本恰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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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美丽松了口气,“你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了呢,宁远航,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每天都在想些什么?这个合同我不会同意的,你最好放心,我嫁给他,即使他什么都没有,我也愿意。”
宁远航笑出了声,“你还真是倔,连周建国都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你却在这里和我耀武扬威的,还有,可不可以不要连名带姓的喊我,很难听。”
“那喊你什么?”余美丽不屑地看他,“难道喊你哥,不需要吧,你有那么大年纪吗?”
宁远航决定不和她讨论这个问题,指了指她面前的文件,“周建国说他同意,余美丽,你能不能长点儿脑子,你们结婚了,难道要吃住都靠家里吗?”
“要你管啊。”瞥了眼文件,瞬间声音低了一个分贝,“有没有条件,比如我要付多少的利息?”
宁远航眨眨眼,向后一靠,“要不,你将来生了女儿就给我家朝宗得了,要是生了儿子,我再努力努力,生个女儿嫁你们儿子,这个条件,怎么样?”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而且你说得这个一点儿都不搞笑你明白吗?”余美丽不耐烦地挠挠耳朵,“这样宁远航,我按银行利息付给你,五年之内,我肯定把本儿还给你,至于利息,我会尽快还。”
宁远航叹气,“麻烦你能不能不要连名带姓的喊我,嗯?还有,我要收的利息要比银行高,明白?”
“你这是在敲诈,明知道我没钱。”
余美丽耍脾气地将文件扔回去,“回你家去,以后不要再出现我们家,你的救助,我们受不起。”
宁远航没再说话,起身无可奈何地看了她一眼,走出了院子,余美丽盯着桌上的文件,愤愤地砸了出去。
余永平晚饭的时候进门就看到了满脸闷闷不乐的女儿,低声问自家老婆,“这丫头是怎么了?”
女人耸耸肩表示不知道,钻进了厨房里。
余永平想了想,走了过去喊了一声,“美丽啊,怎么了?和爸爸说说。”
“我没事儿,就是可能太热了吧,容易烦躁,爸,您就别管我了,快喝口水歇着吧。”将面前的杯子端过去。
余永平伸手接过喝了一口,看她依旧忧心忡忡的样子,靠过去拍拍她的肩,“告诉爸爸,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余美丽咬咬唇,取过放在一边的文件给他,“爸,宁远航给的。”
“宁远航?”余永平一愣,随手翻了翻,“他们家要出租门面给你们俩?”
余美丽点头,“嗯,可能建国不知道什么时候去找过他,他们家您是知道的,他妈就是经商的,一个门面不用多少钱,建国之前也说过,想弄点儿小生意,可是爸,我不想欠他的,一点儿都不想。”
余永平笑了笑,“那咱就不欠,丫头啊,爸爸给你的嫁妆,你是不是还没打开?”
“嫁妆?什么嫁妆?难道您同意了?”余美丽的脸上明显多出了许多兴奋的神采。
“再不同意,你可得怨念爸爸一辈子了呢。”看了自家老婆一眼,对面的人当即去取了一个实木的方形盒子递过来。
“打开看看,丫头,这是爸爸和妈妈,精心给你准备的。”
余美丽笑着打开,看着里面的一串钥匙和两枚玉佩,愣住了,“这是哪里的钥匙?”
“可能你妈也是忙忘了,都忘了告诉你了,爸爸下周要调到南京军区去,你妈也跟着去,建国没有别的家人,自然是跟着我们走,我已经让人买好了房子,是个二层楼,你们年轻人,出去闯一闯是好事儿,这两枚玉佩是我余家传家的东西,如果将来生了女儿,女儿女婿一人一个,如果是儿子,儿子媳妇儿,一人一个,懂了吗?”
余美丽点点头,抬眼看他,“那爸,我可以直接去把这个合同还给他了吗?”
“当然啊,我的傻丫头,既然他已经结婚成家,你也要马上嫁人,你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了,爸爸不允许再混乱下去,也好,我们去南京,离开这里,好不好?”
“好。”
宁远航再次见到余美丽已经是三天之后,他惊喜地发现那个女人的左手无名指上,多了枚戒指,很简单的样式,可是却让他觉得,有些刺眼。
“我还是要谢谢你。”将合同递了回来。
宁远航挑眉,“不需要吗?”
余美丽摇头,笑出声,“远航,我要去南京了,我爸调去南京了,我们一起离开,这个,你收好,我谢谢你这么多年的帮助,真的。”
“第一次这么喊我,居然成了最后一次了,美丽你知道吗?我们恋爱的时候,你也总是宁远航宁远航的喊我,可我就是觉得,那个时候你喊得,真好听。”宁远航像是回忆什么看向了窗外,“一晃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朝宗都念小学二年级了,我可能,是时候该放你走了。”
余美丽看向他的方向,眼神真挚,“你知道吗?我觉得宁远航这三个字念出口的时候,也很好听的。”
“是吗?现在,能告诉我了吗?为什么选的那个人不是我?我一直都想知道,可从没有那个知道的权利和机会,因为你从来没有给过我,就将我判了死刑,告诉我,哪怕就是一点点。”
“我不得不承认,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像是一个人,一个人你懂吗?我想说什么,想做什么,你都懂,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余美丽绞着手指,看了他一眼,见他点头,继续道,“可是有时候,人的一念之差,往往就会决定很多的,那个时候你当兵离开,我恨不得跟你去,我也知道你的母亲有多么中意我,她不止一次跑去我家找我妈,可有些事,不是表面决定的,远航,你只是一味地想要占有我,拥有我,却从来没有关心过,我到底愿不愿意,我……”
“美丽,别说了,我懂了。”
宁远航浅浅地开口,打断了她想要说下去的话,看着她眼眶里淌着的泪,勉强一笑,“回忆,很痛苦的,我就再霸道最后一回,以后,不允许在我面前哭了,好不好?今天,是最后一次。”
余美丽点头,接过他递来的手帕擦了擦眼睛,看他一脸宠爱的样子,咬咬唇,“以后,不许这么看着我了,明白吗?我要嫁人了,嗯?”
“我知道,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宁远航满脸宠溺。
余美丽向窗外看了一眼,看着那个耀眼的女人领着一边背着书包已经七岁的男孩子,抿嘴笑了,“我果然是不合适的,穿麻布衣服的人,是不太适合穿着礼服高跟鞋上班的,我做了对的选择,不后悔。”
“我不爱她,可我得娶她,因为她说她最合适,可我看来,还是你合适,你比谁都合适。”宁远航的眼里,显出了冷漠。
余美丽笑笑,“她确实很合适,如果能继承你母亲的家业,她的确是那个最合适的人选,远航,答应我一件事吧。”
“你说。”宁远航挑眉,“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指了指窗外,“确切地说,和我没有关系,我想替他们,要求你一些什么。”看向他,笑了,“要不要听?”
“只要你说。”
“那个七岁的男孩子,眼里写满了对你这个父亲的恐惧,那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写满了对你这个做丈夫的不满,我想,你来见我,她就是想看看我到底长什么样,不过,恐怕要让她失望了呢。”
说着起身,看了他一眼,“宁远航,我走了,要好好过日子,别每天混蛋下去了,你老婆儿子,还等着你呢,再见。”快步走了出去。
宁远航盯着桌对面那杯一口没动的咖啡,懒懒地靠在了椅背上,重重地阖上眼睛,手臂上的青筋凸显出来,分外刺眼。
“周小姐请留步。”谢芸喊住了要离开的人。
余美丽眨眨眼笑了,走过去摸了摸男孩子的脑袋,笑着看向她,“我要去南京了,看你们现在的样子,我觉得我做了对的选择。”
谢芸勉强扯出了一丝微笑,“他的心,恐怕也要跟着你去了,这么多年了,我不是傻子。”
“不,我要嫁人了,是我要嫁的一辈子的依靠,谢芸,你会很幸福的,因为你有朝宗,有了他,就有一切了。”
七岁的男孩子眨眨眼,甜甜地问道,“阿姨,南京在哪里?”
余美丽笑笑,“离北京很远的,北京的南面,等朝宗长大了,可以来找阿姨啊,好不好?”
男孩子咧嘴笑了,“好。”
余美丽笑着摸摸他的脑袋,看向谢芸,“我很喜欢这个孩子,很漂亮的孩子,谢芸,相信我,你会幸福的,包容他,理解他,你就会幸福,有时间来南京玩儿吧,我很欢迎你们的,先走了。”拉开一边的军车坐进去,疾驶着离开。
“妈妈。”男孩子拉了拉女人的裙摆。
“走吧儿子,我们和爸爸一起回家。”
“好。”
余美丽坐在后座,警卫明显看到她低垂着的脑袋,肩膀正微微抖动,他知道的,她又偷偷地哭了,这么多年,她已经哭了不止这么一次了,轻声开口,“小姐,或许你错了也说不定呢,八年前,就错了呢。”
余美丽抹了眼泪,看向窗外,“你说,人是不是该信命?”
“或许该信,可小姐,你明明很爱他的,不是吗?”
余美丽勉强笑了笑,“可你看到了,他有漂亮的妻子,还有聪明伶俐的孩子,我没觉得我做错了,真的,我真的没觉得我做错了,何况,我这个人的梦想不大,不需要做一个女强人,我最大的愿望就是相夫教子,你看,我马上就要实现我的愿望了呢。”
警卫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将冰块递了过去,“夫人说您怕热,就让人随时带着,敷一敷吧,都哭红了。”
余美丽笑着接过,“你还是懂我的,对不对?”
“或许懂吧,可我不理解小姐为什么选现在的姑爷?仅仅只是因为爱情吗?爱情,难道不需要物质,就真得可以维系很久吗?”
余美丽看看他,笑了,“别看你没结婚,懂得还挺多,的确,爱情如果没有金钱来维系,是坚持不了多久的,可你知道吗?如果仅仅只是金钱,那样的婚姻,不要也罢。”
警卫皱眉,“那您和宁家的大少爷,也没有爱情吗?”他小心翼翼地将爱情那两个字说出,生怕她会受伤。
余美丽咯咯一笑,“哎,平时看你话少,说来你倒是也挺八卦嘛。”
看了眼窗外,“有些人,即使相爱也不一定一辈子要在一起的,真的,如果没有爱情,我不会不顾父母的反对追着他去新疆上学的,仅仅只是为了,一个月能见一次,仅仅只见一次,如果没有爱情,这一切,都不存在了。”
警卫没再说话,可她知道,她好伤心,好伤心,可或许,她是做对了,因为车窗外不远处站在门口等着她回家的人,正是她的未来,和希望。
第63章番外:王者之争
“请周同学简要回答登革热病的发病原因,具体回答请突出病毒性状。”主持人看向这边发问。
周余想了想,看了眼旁边的沈岩,见他对自己竖了个大拇指,了然地笑一下,起身,高声开口,“登革热是由登革病毒感染引起的,登革病毒属B组虫媒病毒,黄病毒科黄病毒属。病毒颗粒呈哑铃状、棒状或球形,球形直径50纳米。回答完毕。”
“请周同学继续解析一下登革出血热的症状。”主持人继续发问。
周余愣了一下,完全懵住了,求救地看向沈岩,沈岩笑了笑,看她的样子站起身,“请问主持人和各位评委老师,我可不可不以代替周同学来回答呢?”
“当然,你们同属A组,分数是累积的,周同学请坐。”
周余讪讪地坐下,攥紧了手指,暗自懊恼自己没有准备。
沈岩轻松一笑,“登革出血热开始表现为典型登革热,发热、肌痛、腰痛、但骨关节痛不显著,而出血倾向严重,如鼻衄、呕血、咳血、尿血、便血等。在热退前后的12日突然病情加重,出现以下症状:首先,休克在病程25日或退热后,病情突然加重,有明显出血倾向伴周围循环衰竭。表现皮肤湿冷,脉快而弱,脉压差进行性缩小,血压下降甚至测不到,烦躁不安、昏睡、昏迷等。病情凶险,如不及时抢险4~10小时内死亡。第二,出血倾向严重,有皮肤大片瘀斑、鼻出血、呕血、便血、咳血、血尿,甚至颅内出血。常有两个以上器官出血,出血量大于100ml。有的病例出血量虽小,但出血部位位于脑、心脏、肾上腺等重要脏器而危及生命。回答完毕。”
“请坐。”主持人看向一边的评委席,“请各位老师为A组打分。”
周余坐在那里,表情显得很紧张,看向一边的人,轻轻咬唇,“万一输了就丢了保研的机会了。”
“输就输了,反正咱们不用保送也能考上。”沈岩一脸坦然和自信。
周余嘟嘟嘴,“你倒真是放松,我很紧张的。”
会议室的大门‘轰’地从外面打开,张谦喘着粗气冲进来,看向坐在那里的几位评委老师鞠了一躬,“对不起各位老师,现在可以暂停比赛吗?”
杨晋天摘下眼睛,看向这个年轻的男孩子,再看看一边的几位评委笑了笑,“理由是什么呢?”
“我们需要去救命,我认为会比刚刚的竞赛,更实用一些,也更有意义,对不起了各位老师。”话音一落朝着他们俩的座位冲了过来,表情严肃,“赶紧走,廖甜甜在天台上,要跳楼。”
周余真的以为他是开玩笑的,虽然她看到了张谦从未有过的着急,虽然她看到了沈岩手臂暴起的青筋,虽然她看到了杨馨馨脸上从未有过的担忧表情,她还是不信,那个性格活泼的人,怎么会做那种事。
直到她被张谦拉着走上了天台,她才明白一件事,或许生与死,真的只是一瞬间的事了。
廖甜甜一身白裙站在那里,看着朝她走过来的周余微笑,“拜托你停下好不好?唐唐,如果你再近一步,我真的会跳下去的。”
“这个游戏一点儿都不好玩儿的,甜甜,拜托你下来好不好?嗯?拜托了,所有人都很担心你,下面围满了同学,拜托你不要做傻事,有什么事我们可以慢慢商量的。”周余轻声劝着,步子,却再也不敢往前一步。
“就是,甜甜啊,来,过来,往我们这边走好不好?”沈岩近乎哀求的语气,可她好像,一点儿都没听到。
廖甜甜笑得很美,那是周余从没见过的笑容,她并不知道,十九岁的大学生究竟有什么想不开要跳楼,在她看来,一切都没有生命来得重要。
“能告诉我,你们俩为什么会同时出现在这里吗?别告诉我是巧合,我不会信的。”廖甜甜轻声开口,周余一愣,“我们俩在参加竞赛啊,系里前些日子就选了,今天是复赛,对阵的是医科大的学生。”
廖甜甜扬了扬嘴角,点头,看向沈岩,“沈岩你的解释呢?只有这么单纯吗?能不能告诉我,唐唐身边为什么临时换成你了,沈岩,别骗我,如果你骗了我,我会恨你的,恨你一辈子的。”
周余皱眉,“什么意思?临时换人?”看向身边的杨馨馨,“馨馨你知道吗?”
杨馨馨咬着唇看了一眼沈岩,再看看她,点头,“我或许知道的。”
“和别人没关系,廖甜甜,我决定保研,因为我觉得那将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沈岩很直接地打断了周余想要问的话,可周余明显看到,对面的那个人的脸上充满了绝望,从未有过的绝望。
“一个闭着眼都能考上大学的人会在乎区区一个保研的资格吗?你骗了全世界,连自己都骗了,可偏偏就是骗不了我,沈岩,我最后问你一句,你爱过我吗?说实话,爱过吗?我只问一遍。”轻声问着,说到最后,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沈岩眨眨眼,手指紧握,仅仅两字,“没有。”
“你可真痛快,就给了我两个字,连多一个都舍不得。”
廖甜甜释然地笑了,像是卸下了很大的包袱,向后退了退,看向周余,轻声开了口,“唐唐,我说过,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人会背叛你,那个人一定不是我,可如果你背叛了我,我不会放过你,当然,那也只不过是一句气话而已罢了,你我都没在意的,可是今天,我要告诉你,唐唐,别相信男人的话,他们太聪明,玩弄别人一愣一愣的,记住了吗?我的傻姑娘,别让人给骗了,别在学校谈恋爱,太伤人。”
“我都根本没有听懂你们在说什么啊?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周余着急地拉了拉沈岩的胳膊,“你说啊,她这半天到底在说什么?”
沈岩眯了眯眼,“不好意思唐唐,我也听不懂。”
“呵呵,沈岩,你讲了一个最大的笑话,真的很好笑的,我廖甜甜听了十九年,都从未听过的笑话,不过我觉得很好听,最起码,我终于知道你是什么人了。”看了眼周余,“唐唐,你往前走几步好不好?我有东西要给你。”
周余自然而然地向前走,她恨不得现在冲过去将她拉回来,可她明白的,她最起码的常识还是有的,这个时候,不能轻举妄动。
“停下,站在那里别动。”廖甜甜抬起手臂比划了手势,周余顿住脚步,“这样儿也没法儿给我啊,还很远的呢甜甜,你往回走几步好不好?嗯?”
廖甜甜笑了,将口袋里的东西扔了过来,周余看到是一个方形的盒子,从身后捡起来,抬头看她,“是什么东西?”
“那是我的一切,唐唐,拜托你了。”话音一落朝着天台下纵身一跳,周余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手臂紧紧地被沈岩拉着,眼看着她跳下去,距离她最近的是自己,目测,十米开外。
“甜甜。”众人齐喊了一声,可是,早已无能为力,那个人走得太潇洒,潇洒到让人觉得,这一定是在做梦。
“唐唐啊,唐唐。”沈岩晃了晃她的身子。
周余没流眼泪,只是表情已经称得上是呆滞了,抱着双膝蹲在那里,颤巍巍地打开了那个粉色蕾丝边的方形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张字条。
对不起,还是让你看到最不该看的了,你那么干净,可我还是得打扰你,就最后一次,唐唐,我不怨别人,这是命,麻烦有时间帮我问问沈岩,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然后去告诉我,那样,也算瞑目了,永别了亲爱的唐唐宝贝,记得,带我最爱的白玫瑰,带上我送你的耳钉,虽然我知道,你一点儿都不喜欢。
周余第一次见到廖宇锋的时候,那个看着年纪大了自己很多的一身制服的男人像是已经提前知道这件事会发生一样,看了看呆呆立在那里的人,苦笑,“你是唐唐?”
周余点头,“对不起,我以为我可以的,可我太自大了,我该冲上去的。”
“这件事是迟早的,她中了心魔,丢了自己灵魂的人是不会再有新生活的,谢谢你这么多年陪着他,我叫廖宇锋,有事你可以来找我,甜甜不在了,我这个做哥哥的,也没什么能帮得上的。”沉默地看了眼一边被抬走的尸体,快步上了警车。
周余静静地看着那滩血迹,呆坐在一边。
杨晋天朝着她缓缓走过来,看着正往这边走的男孩子,停住了步子,“如果是你,我想,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因为,我不认为你合适。”
沈岩抿紧了嘴角,“杨院长,请转告馨馨,这种机会我宁愿不要,我有能力考上,可我现在决定放弃了。”
杨晋天笑了笑,“我以为和她去酒店的那个人不是你,可你刚刚的话让我确认了,只是,苦了我的馨馨。”
“我会负责的,不过,不是现在,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指了指蹲在那里的人,“她需要我。”
“不,她不需要你,这样的场面,她没有流眼泪,不是证明她有多无情,只能说明她有多适合成为一名外科医生,我不敢说她多优秀,可她做到了最起码的,所以那个名额,我破例给了她,即使她刚刚输给了你。”
杨晋天丝毫不在意地打断了他的话,看着他略显惊异的表情,笑了笑,“她瘦弱的身体里,有你想不到的能量。”
“这样,最好。”沈岩勉强扯着嘴角,静静地走开。
“孩子,还好吗?”杨晋天蹲在她面前,低声开口。
周余垂着脑袋抹了眼泪,看着他点头,“叔叔,很难得见到您,真得很难得的,没想到,您会是复赛的评委,不好意思,还是让您看笑话了。”
“唐唐,我都知道了,或许我们是得认命的,这个世界不是我们任何一个人说了算的,可能昨天还和你欢声笑语的人,今天却已经离开,你要学着长大,你是,馨馨也是。”
杨晋天掏出钢笔写了字,将字条递过去,“这是阿法拉教授的新电话,他说你这个坏孩子已经好久没给他打电话了,那个糟老头子居然误打误撞地打到了我这里。”
周余苦笑着接过,“我现在,不想去心外了,真的,一点儿都不想。”
“为什么?”杨晋天有些诧异,“你不是一直想去外科吗?”
周余勉强地开口,声音低沉,“叔叔,救人能怎样呢,可救不了命,我明明知道她有精神障碍可我还是大意了,真的,我都看到她的药了,叔叔,我不想去了。”
杨晋天没说话,伸手拍拍她,安静地和她坐在那里,看着依旧阳光晴好的天气,绽开了微笑。
唐唐你知道吗?她或许想你笑着的,真的,你笑的时候,很好看的,叔叔一直都这么认为。
杨馨馨搅动着手上的咖啡杯,“你真的决定了?”
“馨馨,对不起。”沈岩抿了口咖啡,很认真地看她,“拜托你,好好照顾她,她没我们想象的勇敢。”
杨馨馨苦笑,“沈岩,我不是你雇的保姆,你明白吗?我也是女人,同样需要照顾的。”
沈岩点头,“我明白的,可我没能相信的人了,那个名额,是唐唐的。”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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