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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未了,为爱朝生 作者:本恰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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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朝宗眨眨眼,缓缓开口,“以后的四十六岁,五十六岁,六十六岁,七十六岁,八十六岁,九十六岁,宁朝宗都是你的,好不好?”
周余吐吐舌头,“没勇气活到一百零六岁吗宁上校?”
“没有。”宁朝宗老实回答,神情严肃,“只问老天爷求了一百年,只能陪你,最多到你九十岁的时候,周糖糖,你要争气,争取活到九十岁好不好?”
“当然了,我一定长命百岁,九十岁的时候,你一离开我就改嫁。”周余傻笑,可眼睛里的泪,还是倏倏地落,“宁朝宗,你不知道吧,我姥姥说,我可以长命百岁的,你就哭去吧,我要改嫁,改嫁一个小帅哥。”
“是吗?多大的小帅哥,八十的?”宁朝宗笑着问,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
周余转转眼睛,“宁海源刚刚合适唉,宁朝宗,你真好,连备胎都替我选好了呢。”周余抹了眼泪,凑到他下巴上亲了一下,“真扎。”
“想得美。”宁朝宗照着她屁股上就是一下,“真是个坏人。”放她坐在餐厅椅子上,舀了熬好的粥递过去,“保温效果还好,尝尝我的手艺。”
周余眨眨眼,看着宁朝宗傻笑,“还会做饭,了不得啊。”
“那当然了,伺候你绝对没问题的。”宁朝宗取了湿毛巾给她擦手,“糖糖啊,我好像养了女儿。”
“那愿意养吗?”周余咧嘴问。
宁朝宗点头,“嗯,一千个愿意一万个愿意,尝尝,我放了祖传秘方。”
“还有祖传秘方,那可得好好尝尝了。”周余挑眉,舀起一勺放进嘴里,软软糯糯的,笑了,“百合,桂圆和山参?”
宁朝宗挑眉,“还有呢?再想想。”
周余嘟嘟嘴,想了想摇头,“吃不出来了,挺甜,可是不腻。”
“不告诉你。”宁朝宗调皮一眨眼。
“小气鬼。”低头喝粥,不再看他。
宁朝宗看了看对面的人,缓缓开口,“以后你就只能喝这个了,喝别的,都没味道了。”
周余撇嘴,“难道放了不该放的会上瘾?”
宁上校一脸黑线,“放心老婆,我还指望你肚子里能蹦出我儿子来呢,哪会放什么不该放的。”
周余顿了顿手上的勺子,没有说话,埋头喝粥。
宁朝宗看着她的样子,轻声开口,“她是从小就在一个院子里的,我一直当是妹妹,没曾想她居然起了那种心思,我连订婚典礼都没去他们就自以为订婚了,真的,老婆,别多想了好不好?”
周余顿了顿,抬头看他,“给我解释她出现在那里的原因,不要骗我,我虽然不穿军装,可我不是不懂,宁海源进特种大队的时候是蒙着眼睛的,那个女人,为什么能堂而皇之地出现在那里?”
宁朝宗愣了一下,苦笑,“你知道的,有的人,是有特权的。”
特权吗?周余笑了,“那告诉我,你对她,怎么想?”
“没有想法,一点儿想法没有,真的老婆,相信我好不好?”宁朝宗靠过来,伸手捏着她的脸,“哎,真的,相信我,好不好?”一脸要发誓的模样。
周余笑笑,“老公读过《圣经》吗?”
宁朝宗愣住了,摇摇头,“不信那个。”
“我也不信,可我读过,觉得很好的。”周余咧嘴笑,“吃饭吧,我信。”
宁朝宗松了口气,起身从卧室里取了戒指过来递给她,“我还是希望你戴上看看,真的,我挺喜欢的。”表情很真诚。
周余嘟嘟嘴,调笑道,“我嫌大,晃眼。”
“戴上。”宁朝宗不理她,取了戒指给她套在左手无名指上,周余清楚地看到戒圈上的字,笑出了声。
“很好笑?”宁朝宗靠近亲亲她的脸。
周余抬手转了转戒指,靠在他怀里,“宁朝宗,是唐朝的唐,真傻,不过,尺寸挺合适。”
“不看谁买的。”宁朝宗揽紧她,“我觉得就是糖果的糖,糖糖,很好听。”
周余点头,“好,糖果的糖。”
宁太太专属周糖糖。
周余蒯着西瓜从厨房里走出去的时候,宁朝宗正一脸温柔地看着自己,周医生瞬间鸡皮疙瘩落了一地,“不要这样看我,吓人。”
“老婆来来来,过来,赶紧的。”宁上校挥着手,满脸灿烂。
周余皱眉,“不去,看你一脸酝酿坏事的样子,我要吃西瓜。”
宁朝宗撇嘴,“赶紧过来,听到没有?不说第二遍。”命令十足。
看餐桌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几步过去扛起人就朝卧室走。
周余瞬间觉得末日到了,嘴角抽搐。
被扔在床上的人动了动身子,坐起来看着一边拉窗帘的男人,满脸无奈,“大白天的,你可真是的。”
“没事儿,拉了帘子就是晚上了。”毫无自觉性的男人一脸傲娇样。
周余白眼,打了个哈欠,抱了被子翻身睡过去,“哎,吃饱了就是想睡,不上班的日子就是美啊。”满脸得瑟。
宁朝宗回身看到懒洋洋的人,靠过去躺下将人揽进怀里,亲亲她的脸,“老婆,咱那啥吧?嗯?”
周余哼了哼鼻子,“我要睡觉。”
宁朝宗动动嘴,靠近她耳边吹吹气,“真的,咱俩那啥吧。”看着她脸上泛红的样子,低笑道,“要不要洗澡?赶紧的?”
周余动了动脑袋,脸埋在他怀里,小声问,“可不可以不要?”
“不可以。”宁上校直接否定了某人的小心思,把人从怀里掏出来,照着她唇上就吻了过去,与其说吻,不如说是啃,没有一点儿技巧可言,周余鄙视地看他,拗不过他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伸手攀上他的脖颈,轻轻回应,虽然自己也是半斤八两。
宁朝宗觉得叫糖糖真得没错的,他这个傻媳妇儿的味道,尝起来还真得不错的,甜甜的,周医生如果知道他的这个想法,一定会解释为是西瓜的味道。
电话响起的时候,周余正半挂在他身上,身子被他吻得软软的没有力气,轻轻哼了哼,“电话。”
“不管。”宁朝宗没理她,喘着粗气伸手解开她衬衣的扣子,周余探着手,抓起了床头的电话。
“朝宗,书艺不行了,快来,301。”声音急促,周余顿了顿,推开他理了理被他弄开的衬衣,伸手摸摸他的脸,笑了,“去吧,可能有急事儿。”
“老婆,我。”宁朝宗有些不知所措的耙了耙耳朵。
周余伸手给他系好军衬的扣子,“我等你回来,车钥匙在桌上,慢点儿开。”
宁朝宗伸手抱住她亲了亲,起身穿上皮鞋离开了家。
周余傻笑,拉开了窗帘,看着离开的白色车子,走到了书架边,看着放在上面的《圣经》,淡淡地笑了。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不自夸,不张狂。
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
宁朝宗,我在学着去爱,希望,能有所盼。
宁朝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粥里放了荸荠吗?还祖传秘方,傻瓜。



第20章

爱情这东西,时间太关键了,我们两个,时间不对。
 ——章节寄
周余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睁开眼,身边并没有人。
宁朝宗一夜未归,这个认知,让她有些寒心。
“我们小姐,让我把这个送来。”开口的是一身常服的年轻男人。
周余不认识他,可她认识他手上的那两样东西,她送出去的玉佩,还有她的车钥匙。
周余勉强勾了勾嘴角,“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们小姐,是谁?”
年轻男人看看她,“我是李家的警卫,我们小姐,是李书艺。”
“谢谢你送来。”周余淡淡一笑拉开门,将人请了出去。
看了看手上的玉佩,伸手拨出了电话,“星星,我一会儿去找你。”
给周建国的秘书发了短信,她有些,不想碰那把车钥匙。
宁朝宗听到了拉窗帘的声音,探了探手,嘴里轻轻嘟囔,“糖糖。”
李书艺裹了裹身上的睡衣轻笑一声,靠在他怀里,“还不知道你喜欢这么叫我,糖糖,很好听呢。”
宁朝宗猛地睁开眼,看着怀里的人,瞬间愣住了。
他怎么会?
李书艺看她的样子,扬起了嘴角,“起床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宁朝宗狠狠发问。
“干什么?”李书艺笑笑,起身指了指窗外,“看清楚了宁朝宗,现在是早上的八点,你,在我家,在我李书艺的卧室里,我们昨天晚上,共度春宵一整夜。”
宁朝宗皱了眉,翻身下床,可瞬间身体的寒凉让他直觉被泼了冷水,自己居然一丝不挂,宁朝宗不禁嘲笑自己了,他又犯错了,同样的错,一错再错。
李书艺走过去,眨眨眼笑了,“我已经交代了警卫,你老婆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宁朝宗,我说过,你是我的,即使李书雅那个狐狸精得到了你,我还是赢了,至于你的这位新娘,我更是胜券在握。”
“你到底想做什么?”宁朝宗穿上了军衬,垂直头低声问。
李书艺扬了眉角,“我要让你知道,你宁朝宗,是我李书艺一个人的。”
宁朝宗苦笑,穿好军裤和皮鞋,摸了口袋,无奈摇头,“李书艺,你用了最蠢的办法,你已经失去我了,失去了我作为哥哥的最后一丝怜悯。”整了整军衬的袖口,拧开了卧室的门。
盯着准备离开的人,李书艺哼了哼,“是吗?可我觉得我已经胜利了呢。”
宁朝宗没说话,径直拉开门走了出去。
“姑爷,您要去哪儿?”警卫跑过来。
“姑爷?”宁朝宗苦笑,“这个称呼还是留着叫别人吧,我宁朝宗,可担不起。”看了他一眼,“这笔帐我记下了,如果我媳妇儿有任何的问题,到时候,别怪我宁朝宗不念过去的情份。”
周余看着秘书的车驶来,将钥匙递给她,“有时间的话,将车子送去里里外外洗干净,现在,送我去这个地方。”将名片递过去,没再说话。
秘书看了看手上的名片,皱了眉,“小姐要去找律师?有什么事吗?”
周余看看窗外,“只是去见一位朋友而已。”笑了笑,“开车吧,我没事。”
秘书没再说话,只是眉头紧锁看了眼后视镜里一脸平静的人。
尚星等在律师事务所的门口,看着一脸憔悴的人,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脸,“怎么了?”
周余看着一身职业装的女人,看了眼身后的秘书,“把行李送去别墅吧。”
“小姐,你?”秘书有些为难。
“让你送去就送去,磨蹭什么。”尚星有些着急地朝他喊,拉着周余快步进了大厅里,“说吧,找老娘什么事儿?一会儿还开会呢。”
周余瘪瘪嘴角,“我要离婚。”
尚星愣了一下,回头看她,“说胡话呢吧,你啥时候结婚了?”
周余看着这个妆容精致的女人,伸手从包里拿了结婚证递给她,“还没来得及风风光光嫁出去,就必须得离婚了。”
尚星虽然有些不相信,还是伸手接过,随意一翻,感慨起来,“哎啧啧啧啧,这男人长挺帅嘛,比我们家老梁可强了不是一点半点儿啊,军装一穿,这就是制服诱惑嘛。”
周余白她,“那送你好好享用几天?”自顾自坐在沙发上,倒了杯水喝起来。
尚星打了个哈欠,“这大早上的就闹离婚,真不知道你是唱什么戏,不是我说啊,你这军婚,不是你说了算的。”
“我当然知道不是我说了算的。”扔了一个纸袋子过去,“看看,如果我起诉呢?”
尚星翻了翻袋子里的东西,扬了扬嘴角,“这些照片,很明显还有第三个人在场,而且,这里面的男人,好像不是他,虽然看着很像,你这么聪明,如何不明白?”
周余浅笑一声,眼神平静,“我要离,必须离。”
“唐唐,再考虑考虑,我是可以帮你,可这是婚姻大事,不是过家家啊。”尚星依旧坚持着。
“帮我离,星星,我很累,我不喜欢这样的日子,每天都有人找上门,告诉我他和别人怎样怎样恩爱,星星,我不亏,离吧,我们没什么要分割的财产,就连共同的爱好都没有,理由随你编,尽快。”周余抿了口水,看看窗外,“想上学了,上班太累。”
尚星闪了闪眼睛,靠着椅背看了看站在那里的人,缓缓开口,“唐唐,你爱上他了,对不对?别说谎。”
“别说笑了,怎么可能?”周余淡淡道,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笑了,“当年就想去英国,现在,终于有机会了,星星,最快多久?”
尚星眨眨眼,“起诉的话得小半年,唐唐,你是军婚。”重重地强调最后两个字。
周余苦笑,“真后悔,结婚麻烦,离婚更麻烦,半年也好,我正好办个签证什么的。”拿了包,看向她,“很累了,有什么事打电话吧,先走了,你忙。”
尚星看着关上的大门,笑了,“傻姑娘,承认就好了啊,谁没爱过几个渣呢。”甩了甩手上的袋子,拨出了电话,“小米,帮我查个人。”
宁朝宗冲进门的时候,家里空荡荡的,干净地没有一丝尘土,房间里没有任何属于她的东西,床板空荡荡的,他的行李已经整理好放在了一边,宁朝宗知道,这次,她是伤心了,彻底伤心了。
那个味道还在的,她说喜欢的那瓶香水,香水还在桌上,那个味道还在的,宁朝宗发疯似的拨出电话,无奈对面,一直都提示关机,车子不在,难道?急急地拨出电话,“帮我查那个号码,之前的那个号码,还有车牌号,赶紧查。”
对面的人顿了顿,“报告,没有,定位系统被人为损毁了,找不到。”
宁朝宗闭了眼靠在了沙发上,看着空无一人的家,只能苦笑,都是他,这一切,全都是他,怨不得别人的。
宁海源看着出租车上下来的人,笑着跑过去,“嫂子,来给我送好吃的?”
周余笑了笑,“宁海源,我要离婚了,过几天,你就有新嫂子了。”
宁海源一愣,“为什么?”
从包里掏出饭盒,“给,糖醋排骨,我昨天做的,还新鲜呢。”
“告诉我为什么要离婚?你答应了我的,你答应过我不离婚的!”宁海源没有接那个饭盒,只是喊着跑回了校园里,周余抿紧了嘴角,“还是个小孩子。”将饭盒放在了门卫,上了出租车。
尚星看着送上来的资料,笑着扬起了嘴角,“不错啊小米同志,越来越长进了啊,好了,忙去吧。”
“姐啊,你确定要做?”蓝小米轻声问着。
尚星点点头,“我这个人没什么爱好,就是最喜欢折腾小三了,她是我朋友,我不能让她受委屈,纵使她要离,我也得把他们全拖下水,你去忙,我去会会这个西门庆。”
西门庆?蓝小米嘴角哆嗦了一下。
尚星敲开门的时候,宁朝宗看着门外嘴角上扬的女人愣了一下,皱着眉开口,“你找谁?”
“找你。”尚星没理会他的诧异,径直走了进去,看着没什么人气儿的家,双手抱臂晃了晃脑袋,“周余这个人就喜欢这样,间歇性整理控,定时清除内存,不得不说,是一种好习惯。”扫了他一眼,“我是周医生请来的律师,我叫尚星,您甭念成伤心,周医生这一次要清理的内存,是你,宁上校。”
“律、律……师……”宁朝宗结结巴巴开口,随即笑出声,“居然连律师都请来了,真快。”
尚星笑了笑,从包里取了信封递过去,“本来律师函这种东西我从不亲自送的,可我好奇了,究竟什么人能让她这么放心不下,所以打算过来看看,还有这个。”掏出另一个袋子递过去,“她说了,这是要和你说的最后的话,都在里面,律师函上有我的电话,想清楚了告诉我。”
宁朝宗颤颤巍巍接过,没有看她,尚星眨了眨眼,“我没看到她的眼泪,可我知道,她很伤心,那个傻姑娘,好像爱上你的,真不是时候吧。”
厨房里留了饭,是清汤面,虽然不好吃,你将就将就吧,常服已经熨好了,迷彩也快晾干了,新袜子在行李箱的侧面,毛巾牙刷都在里面,你走的时候,把钥匙放下就可以了,记得把窗户关好,尚星全权代理我了,我们,不用再见了。
“周糖糖你真狠心。”宁朝宗攥着那条自己亲手挂在她脖子上的白金链子,哭出了声,还有那枚戒指,她只戴了半天的戒指。
尚星看看楼上,伸手拨出了电话,“亲爱的小米同志,开始吧。”
“得令。”蓝小米这边放下电话,手指在键盘上轻轻点了几下。


第21章

我连死都不怕,还怕这副躯壳被谁糟蹋吗?
 ——章节寄
“我要见她。”宁朝宗一早就冲进了尚星的办公室。
尚星挑挑眉,看着一身黑西装的人摇头,“不行。”
“我要见她,我是她老公。”宁朝宗狠狠瞪了她一眼,“麻烦你让我见她,有些话,我必须告诉她。”
尚星低笑,埋头继续写着什么,“不好意思宁上校,您这么大年纪了难道还不懂什么叫全权代理吗?您到现在还好意思说是她老公,拜托,谁家老公是这么对老婆的。”
宁朝宗看着貌似忙碌的人,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定定地开口,“我再说一遍,我有话要和她说,必须见她。”
尚星抬眼,“要和她说什么?说你多爱她?快算了吧宁上校,能从别人床上醒来的男人,我真得不屑于和你说这些话的,你应该打听过了,我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帮别人离婚。”
宁朝宗耙了耙短发,有些着急地问,“告诉我,怎么才能见到她?”
尚星眨眨眼,“离婚。”
 “我要说我没做对不起她的事,你信吗?”宁朝宗苦笑。
尚星‘噗’地一声笑了,“你当我智商为零吗?”
宁朝宗扫了眼她桌上的车钥匙,随手拿了过去,“带你去个地方。”
尚星抱着手臂向后靠了靠,“威胁我?”
“不至于,走吧,相信你会不虚此行的。”宁朝宗径直走了出去,尚星瘪瘪嘴,起身拿了电话跟上去。
“小姐。”警卫急匆匆地冲进来。
李书艺回头看了眼他手上的报纸,不在意地笑了,“娱乐版头条吗?”
“小姐,你的照片。”警卫试图想递给她,只是李书艺摇了摇头,“我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一会儿和我出去一趟。”
警卫皱眉,“不想看看记者们写了什么吗?很难听的。”
“既然很难听就更不要听了,告诉他了吗?”李书艺低声问着,眼睛还是盯着梳妆镜。
警卫点头,“已经知道了,不过,好像没什么反应。”
李书艺笑笑,“如果是亲生女儿恐怕早就着急了吧,我这个冒牌货怎么都激不起他的怒气呢,永远谦卑,永远好脾气,陪我去看他吧,这个地方,让我窒息。”
“小姐,他都已经不在好多年了。”警卫想要安慰,可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谁说他不在了,宁朝宗活着,他怎么可能不在呢?”李书艺苦笑,可说着说着,眼泪就簌簌地落了,滴在梳妆台上,“他一直都在的。”
警卫没再说什么,退出了房间,李书艺看着关上的门,看向窗外笑了,“邵综,我好好活着呢,你不用担心,骆欣不死,我怎么可能去见你呢?”
尚星有些受不了这个一路都闷声不说话的男人,主动开了口,“要去哪儿?”
“墓地。”宁朝宗冷冷地回答。
尚星缩了缩身子,“还真会挑地方。”看了眼窗外,“你是个有故事的人。”
宁朝宗笑笑,“尚律师如何看出我是有故事的呢?”
尚星看看他,笑了,“你和我老公很像,话都闷在心里,可你们知道吗?妻子想替你们分担的,我老公总是不告诉我,我还得去猜。”尚星低头笑出了声,“唐唐也一样的,她好像,爱上你了呢。”
宁朝宗抿了抿嘴角,眼神凝重,“我也爱她,下车。”停下车子,将钥匙递给她,尚星伸手接过笑了笑。
宁朝宗走得很快,尚星虽然穿着高跟鞋,可脚力仍旧不慢,宁朝宗看了眼旁边的女人,笑出了声,“杨司令家的外孙女,果然不是一般女人。”
尚星挑眉,“余司令家的外孙女,也不是一般女人呢。”
宁朝宗没再说话,径直走向了其中的一个墓碑,尚星看了看上面的照片,笑了,“这才是男主角,全国的帅哥,果然都集中在部队了。”
宁朝宗看看她,不解地问,“男主角?”
尚星扬了扬嘴角,“讲故事吧。”
宁朝宗看了看墓碑上的照片,笑了,“李书艺十八岁的时候,爱上了二十六岁的李邵综,他们创造了叹为观止的爱情。”
“叹为观止?为什么这么形容?他在那年离开的?”尚星轻声问着。
宁朝宗点头,“他一个人执行任务身陷其中,可被绑的人却是李书艺,三个男人在他面前污辱了她,这件事是我后来知道的,李书艺自杀几次都被他救了,可突然而至的车祸带走了他,我见到了他最后一面,答应了他所有的要求,因为那场车祸不是意外,我们需要找出真相,而这一找,就是十年。”
尚星眯眯眼,“谋杀?最近很眼生的字眼了。”
宁朝宗点头,“我们这样的家庭是可以为了父辈们的政治梦想付出一切代价的,李邵综是真正的李家少爷,而这,成了某些人的眼中刺。”
“听着有点儿迷糊。”尚星看了看墓碑上年轻的脸,缓缓开口。
宁朝宗看看她,“我们在等一个机会,彻查真相的机会,我从来没有对不起她,糖糖是我一生所珍惜的。”
尚星笑了,“她不会明白的,就像你刚刚说的,我也没懂。”
宁朝宗扬起眉角,“你听懂了,只是在装傻,你很幸运,嫁的人是自己爱的也是爱自己的,可我们没那么幸运,爱而不得总是常发生的。”
尚星笑出了声,“李书艺,她爱你吗?”
“她怎么可能爱我?她不碰我,我当然也不会碰她,一切都只是一个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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