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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许谁半世流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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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申以纯对视了一眼,跟着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申以乔没招架得住,恨恨地说:“还好你们不是父子,不然造反起来……哼哼。”

我注意到他们的脸色都不对劲,赶忙插话:“以乔你明显就是魅力不足,对吧,闹闹,以乔大伯是坏人。”

我从地上拉起申以乔和叙言,闹闹跑到他妈妈怀里去了。

“好了好了,爸爸不回来吃饭,我们早点吃。天这么冷,闹闹该着凉了。”说罢,我招了招手,叫佣人去厨房准备晚饭。

叙言解下围巾:“姐,现在做起家事来有板有眼的啊!”

正在帮申以乔擦汗的我回看着他,颇为自豪:“姐姐可是很贤惠的。”

叙言摇了摇头,阴阳怪气地说:“我说的是这个‘家事’。”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来,我的手还维持着擦汗的姿势,一时觉得很尴尬:“叙言,你别想吃晚饭了!”

申以乔倒是很享受的闭着眼睛凑了过来,我重重地弹了一下他的额头:“还有你!”
38。正文真钞票与假感情(二)
吃晚饭散伙的时候,闹闹咳嗽了两声,我们纷纷嘱咐申以纯注意保暖。这一声可把叙言急坏了,又是这儿摸摸,又是那儿摸摸。

“叙言,你也太夸张了,以乔大伯,想要争宠还来得及哦?”我再次挑衅地看着申以乔,他悠悠地叼着牙签:“我还是识趣地闪一边吧,老婆,移驾楼上!”我哈哈大笑起来,申以纯则不自在地笑了笑。

准备拉窗帘的时候,我发现外面下雪了,这次有点稠,细细密密,纷纷扬扬。

不一会儿外面就白了一大片,不管再怎么安静,总会被打破。就像现在,我已经嗅到了火药味,真正的较量即将开始。

一大早我就接到申老爷的电话,他要求我去接机。

听他的口气,我明白有事情发生,所以几乎是全速飞奔到机场的。

等了一会儿,我看到范寒歌挽着申老爷,神色严肃地从私人通道走了出来。

一看到我,申老爷便交给范寒歌一个箱子,让她先走,示意我跟着他。

上了车,申老爷开口了:“因尘,宋清越在国外遭人追杀!”他丢给我一沓照片,照片上其中一个男人很眼熟。

“柳青山干的?”我惊讶地说。“这个杀手又不是不知道宋清越跟柳墨禾的关系。”

申老爷摇摇头:“杀手不只这一个,还有国外的一个秘密组织也参与其中。”

我一怔:“秘密组织?”

“是的,是一个靠贩毒洗钱的组织。柳青山这次的动作真大,在国外杀掉了我秘密派去保护宋清越的两个手下,这才惊动到我。我还在疑惑为什么柳家没动静。宋清越手里一定有什么,才会让这个组织参与进来,一般这些组织是不会任意暴露自己的行踪,这是我们行内的规矩。一种情况除外,有足够让他们为之卖命的钱财!”

我收起照片:“据我所知,宋清越手里有柳青山公司的财务报告原件,柳青山的公司不堪一击,债台高筑,怎么会有资金。”

申老爷沉思了一会儿:“没那么简单,或许宋清越手里还有其他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因尘,这就要靠你去问清楚!”

刚刚还一直惦记着宋清越的生死,憋着没问,现在听申老爷的口气,他像是知道个一二。

“因尘,他被我秘密转回到国内了,现在我就带你去见他。”

“清越!”我关上门。

“嘘……”他紧张地让我压低声音:“我被柳青山盯住了,他开始怀疑我了。”

我关切地问:“你去国外就是为了避难吗?”

“不!我是去调查,我查到柳青山跟国外的秘密贩毒组织勾结在一起,并以我公司的名义洗了不少黑钱。”

“我一直好奇一个问题,为什么申老爷这么保护你!”

宋清越警惕地拉着我走到窗口:“其实我父亲还在世的时候,他们就是深交。具体的我也不清楚,申老爷找到我的时候只是说他欠我父亲一个人情,并说答应了他好好照顾我。而这些事情他也不是白做的,我会把公司让给他,反正我的时间也不多了!”

我捏着他的脸颊,郑重地说:“那你就在你的庄园好好养病,为什么还要趟这趟浑水!这很明显,你就是申老爷的棋子!而你的爸爸也是!”

他苦笑了一下:“你是想告诉我我爸爸丧命的真相吗?因尘,你真天真,居然会相信柳墨禾动人的谎言。”

我呆住了:“谎言?”

“这故事很长,总的来说,这个机会是我父亲用命换来的,不然我早就死在国外了!所以无论如何我也要查个一清二楚!”

“可是你的身体……”

他摸了摸我的头:“我没事,只要等到合适的骨髓我一定会移植!不过我可听说了,你要接管公司困难重重。至少现在账本在我这里,可以先分散一下柳青山的注意力,不至于逼你逼得太紧。”

“柳青山为什么不放过你,难道你手里还有比那账本更值得他夺取的东西?”

宋清越冷傲一笑:“这账本足以让他失去立足之地,不过他更想要的,远比这个多得多。”

我灵光一现:“与申家抗衡的资本!”

“没错,有人一步一步的掌控着这些,相当地处心积虑。我会继续暗中调查,申老爷会保护我的安全,你也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一有什么情况就告诉申老爷。”

申家上下进入了戒备状态,不知名的买家又吸走了大量的客户。而我爸爸的公司也陷入了继承之战,愈演愈烈。

但是夏叔叔为了维护公司形象极力封锁消息。媒体报道的热潮褪下来之后,我开始不断出入公司,与那些反对的老员工接触。

“因尘,看在你爸爸的面子上我才对你这么客气,可是你的所作所为太让我失望了,尽管老夏跟我解释了那些报道不属实,但是你现在是申家的儿媳妇,我们不想看到你爸爸的公司跟申家有任何牵扯。我不知道你爸生前跟申万秋是什么关系,但这公司我们不能给申家任何机会染指啊!”

我看着张伯伯痛心疾首的表情,心里揪了一下,他们对公司是有情结的,对申家与其说是厌恶,倒不如说是忌惮,有句话叫做惹不起躲得起。在他们眼里,我爸爸的下场就是那样,唯一庆幸的是公司留了下来。

“张伯伯,难道不能给我个机会吗?就算不能给我机会至少也要给叙言一个机会!”

张伯伯的脸色更难看了:“哼!他?我们更不信任!”难道是因为叙言跟我搬去了申家。

他摆摆手,样子很明显,不想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你自己不去问问他跟着他爸爸那会儿干了什么好事。别再说了,我工作去了!”

叙言难道有事情瞒着我?到底是什么事情呢?难道他私底下也是申老爷的“下手”?可是他明明就不认识他们啊,申老爷在饭桌上并不与叙言多言,该说的都只是客套话。

带头的张伯伯把人聚集起来商议这件事情,我这些天接触下来的成果还是有的,他们在里面讨论着权宜之策。说到底,也不能凭他们的一时之气就把我爸爸的公司给夏叔叔,将我们姐弟扫地出门。

“夏叔叔,情况怎么样!”夏叔叔一脸沉重地走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回答我一大帮子人都走了出来,张伯伯将一沓文件交到我手上。我扫了一眼,是个姓莫的人,心里立马明白了,这是几个公司都在争的投资者。

“因尘啊,这是一次机会,这个人申家也在抢,只要你能拿到他的合同,我们这一帮老头子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叙言站在张伯伯背后,狠狠地瞪着张伯伯的背影。

我恭敬地笑了笑:“谢谢各位前辈,我一定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人群渐渐走远,叙言愤愤不平地凑了上来:“姐,这比让你跟申家断绝关系还难!这帮老头子分明就是为难人!公司本来就是爸爸的,干嘛要看这一群老东西脸色!全都退了!”

我理了理文件:“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这家公司少了他们是不行的,他们有相当大的作用,所以只好这样了,爸爸的心血一部分就是这些看着不起眼的老头子。”

夏叔叔点了点头:“因尘,你说得对,不过这个条件确实很不合理,要不要我再去劝劝他们?”

我扫了一眼夏叔叔:“不必了,这个条件让我做对的事情,我很乐意接受。叙言,来跟我讲讲这个传说中的莫董事吧……”

“什么嘛!他的资料怎么这么少!”我懊恼地把手上的纸片摔到桌上。

叙言吞了口水:“是啊,他像是个谜一样,所以根本无从下手,投其所好是不可能的了。他只跟申家合作过一次,也不知是谁说动他的。总之啊,老年人的世界我们不懂……”

叙言的玩笑并没有减少我心里的紧张感:“总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这是个一举两得的机会。”

“这倒是真的,可是姐,真的是无从下手啊。不如……你问问姐夫?”

我摇摇头:“绝对不行,我们要靠自己,咱们不是有公司地址吗?直接蹲守就行了!这样叙言,你在公司继续工作,留意一些人的动向,我去蹲守。”

将车缓缓驶出停车场的时候,接到了申以乔的电话:“申大少爷,有何贵干?”

“你相公我来关心一下你,怎么样,事情有转机了吗?”

我嘘了一口气:“现在我们两个是竞争对手,你猜猜看?”

申以乔沉默了三秒,夸张地叫起来:“什么!你要跟我抢那个糟老头子!美人计?”

我乐了出来,顺着他的笑话说下去:“嗯,只能美人计了!”

“你可是我老婆,为了工作也不能这样啊。还是牺牲我好了,美男计比较管用。”

“哦?是吗?你是不是频繁使用而且屡试不爽啊?”申以乔清了清嗓子,正要回击,我赶忙打断他:“好啦,听你这么不正经一下,我反而不紧张了。只是现在没工夫跟你贫嘴,我要去莫氏集团蹲守了!”

“你真的要去,据说那莫老头不接受预约,就连我爸爸也只见过他两面,性子古怪得很。”

我叹了一口气:“一天不行就两天,两天不行就三天,三天不行就四天,直到他肯见我为止。”

果然,莫氏集团不接受预约,前台这位漂亮的小姐正温柔地表达着这个意思,并且告诫我想见到他几乎不可能。我拎着包,在大厅里坐了下来,决定守着这个出口,我就不相信他不出来。

奇怪的是,几乎没人进出这个门,害得我一度以为今天是休息日,看手机确认了好几次日期。

到了四点,人才开始多了起来,都是下班回家的,我使劲抬头张望,一直等到人潮散去,前后不到十五分钟,我也没发现什么端倪,只得扫兴地回家。

连续守了一个星期,都是扑空的,前台小姐都认识我了。

“这位小姐,你又来等我们莫董啦!来,先喝杯水。”

我接过水:“谢谢你!”

“你看上去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你?”我捏紧了包,千万别再报纸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新闻。

“你是叶小姐吧?我在电视上看过你哦,你跟申以乔好配哦,我是你们的粉丝呢!”看着这个年轻的小妹妹在我面前犯花痴,不知道她记住的是我,还是申以乔呢!

在这位小姐快要流完口水后:“呵呵,不好意思叶小姐,扯远了。差点忘了告诉你,早上接到通知,最近我们莫董不在公司办公……”

“不在公司办公?那他……”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莫董的行踪很难说,连他的秘书都不知道。一年不定期的有几天会出现在公司里,谁都摸不准,每次一出现都是大面积换人,我们都很佩服他的神机妙算,被换掉的都是手脚不干净的。我们推测公司里密集了他的眼线。不过这样也好,大家工作都很认真,公司效益特别好……”这位前台小姐脸上露出骄傲的神情,“叶小姐,不跟你聊天了,我去工作了,能不能遇到莫董,就看你的运气了。对了,下次记得跟申总一起来哦……”说罢,回到一群早就观望好久的姐妹堆里去了。

我顿时泄了气,这种靠运气的事情我一向不拿手,还是回公司找叙言商量商量对策。拿着车钥匙的我还在想着下一步怎么办,身后突然有人急急地推了我一下,有一位走得很急的阿姨向前冲去,眼看着就要被车子刮倒了,我丢下包一个箭步冲上去,无奈那辆车极速冲上来,我只得用手护住那位阿姨,车子刮到了我的手臂后,疾驰而去。那位阿姨似乎没受得了急气流的冲击,脸色苍白地昏了过去。

这位阿姨身子很轻很轻,我轻轻地唤她,喊了好多声都没有反应,看看周围,这集团一下班周围就像闹鬼了一样,一个人影都没有,保安估计都巡逻去了,找帮手也来不及,只得忍着手臂的疼痛,叫了救护车。

一手捏着车钥匙,一手拿着电话:“以乔,我晚点回家吃晚饭,路上碰到一位阿姨被车撞了,我把她送去医院……没事……我没事……你别担心……”

挂了电话,急救的车就到了。送达的时候,那位阿姨还没醒。

“请问你是病人的家属吗?”我无力地摇了摇手臂:“不是,我不是,她在路边被车刮倒,我就把她送来医院了,不能联系到她的家人吗?”

那位护士刚要张口,一位医生模样的人匆匆地迎了上来,跟那位护士耳语了几句。那位护士当即变了脸色,匆匆进了病房。

那位医生和蔼可亲地对我笑了笑:“非常感谢这位小姐,被撞倒的女士我们已经联系到了家人。看你的手好像受伤了,我先带你去包扎吧!请!”

我礼貌性地回笑,不巧的是迎面一个高大的身形撞了过来,一下子刮到了我的手臂,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那人直喊着“妈!妈!我妈呢!”

疼劲儿过了之后,我才抬头仔细打量这个人,穿戴整洁,浓眉大眼。那位带着我要去包扎的医生一看见他,赶忙上前说着话。

“还好这位小姐把她送过来,还受了伤。”

他这才擦了擦额角的细汗,抱歉地笑了笑朝我走了过来:“谢谢你,小姐,真是谢谢你,我也没什么好报答的,你看……”

他搓了搓手,难不成觉得我要钱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无力地晃了晃手:“你看,我该去包扎啦,好好照顾你妈吧!”

那个男人还不放心的追上来:“小姐,要不我送送你!”

我刚想回绝,“不好!我的包还有车都丢在那里了!”

心急火燎的赶到莫氏集团门口,幸好什么都没有丢。

“我早就说过,这边保全系统很好的,就算丢了也能给你找回来!”他一脸自豪的像是在自己家门口。

我揉了揉手臂:“好啦,现在我们两清了,再见!”

这个男的太罗嗦了,一路上说个没完。“小姐,你还没告诉我你来这边干什么呢?”这个问题他一直追问我,真不知道他要对一个陌生人的行踪那么好奇干嘛!

我无奈地转过头:“拜托,我过来这里当然是要见这家当家的啊!”

为了避免他再追问什么,我赶忙上了车,关上车门的时候他还在说:“你也是竞争客户之一吗?说不定我可以帮得上忙啊……”我发动车子,心想你还是先去照顾你母亲吧。

由于手的疼痛,我开了两个小时才到家,中途的电话一个都没接,到家时。我一看都是申以乔的电话。

果不其然一进门,申以乔就板着脸,兴师问罪,佣人都知趣的退下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看看我打了多少个电话。”他走上来抓着我那只正好受伤的手,我疼得后退了几步。

他皱了皱眉头,小心翼翼地撩开袖子,手臂肿了一大块:“叶因尘,你脑子坏掉了吧,你在医院至少也要看看自己受伤了没啊!难不成你送那位阿姨,回来还要我载你去啊!”

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就很开心。

“你还笑,你倒是说说看啊!”

心里很温暖,对于我来说这始终是种甜蜜的负担。
39。正文真钞票与假感情(三)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医院包的没有家里的好!”

他一听就乐了,还是一副严肃的表情,叉着腰:“你当时包饺子呐!”我认真地点点头。

叙言听说我回来了就过来查看我的伤势。

“姐,怎么搞的,听姐夫在电话里呼叫我,我都以为你半死不活了。”申以乔听到这话很不悦地咳嗽了几声。

我乐呵呵的抓着叙言的手:“你姐夫示意你别说他坏话呢!”

叙言也笑了:“不是去莫氏蹲守吗?怎么受伤了!”

我一听,这才回想起来:“你不说我都忘了,小道消息,莫董这几天不会在公司,最大的可能性还是在家,我们还得想别的办法接近他。”

叙言挠挠头:“什么小道消息?可信吗?”

我神秘一笑,冲申以乔使了使暧昧的眼色,看得他一愣一愣的:“绝对可靠,这还得托某人的福啊!”

就在我觉得这件事情陷入僵局,正在公司办公室一筹莫展的时候,叙言突然冲了进来,我皱了皱眉头:“叙言,这是在公司,你得注意点儿。”

叙言按捺不住喜悦的神色:“姐,这事情我不能注意,你太厉害了,我太崇拜你了!”

我一头雾水,赶忙关上门:“怎么了?什么喜事让你这么开心。”

叙言一脸惊讶:“姐,你还在瞒我,原来你早搞定莫老头子啦!”

我惊呼:“什么!”

叙言拍了拍我的肩:“刚刚接到莫董秘书的电话,叫我们着手准备合作的事情,我太开心了,总算能对爸爸有个交代了,我得赶紧去宣布这个消息!”

没等我开口,叙言就走了出去,留下我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是在做梦?

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了我,我犹豫了很久,按下了接听:“你好!我是叶因尘!”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清朗的男声,听着很具有威严:“我就是你要见的那个人,也许我们该见见面,解答你的疑惑。”

直到现在,就算我站在莫董身边,我都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让事情出现如此戏剧性的逆转。他正在打高尔夫,身形清瘦。环顾四周,这座庄园的风景很美,很适合老年人居住。

他摘下手套:“我算算时间也该到了,如果你不来找我,我照样会去找你,履行我的诺言。”他示意身旁秘书一样的男子退下。

“容我冒昧的问一句,我实在想不通有什么样的理由促使您这样做。”

他笑眯眯地上下打量着我,喃喃自语道:“你们真的很像。”继而爽朗地笑起来:“难道我真的像是外界所说的,是个顽固的老头子吗?”

我尴尬一笑,还真是猜不透他的语境。

他慈爱地招招手:“孩子,跟我过来,有些东西你该看看了。”

穿过无数拐角,走道逐渐长了起来。估计这里接近地下室,即使是白天,也有阵阵寒气。不一会儿,我便明显感觉到了空气的清透,带一点点干燥的感觉。

在一扇厚重的金属门前,我们停了下来。我心里疑惑着这老头子搞什么鬼。

莫董气定神闲地按下一长串的数字,随即打开来。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这里简直就像个大型的博物馆,分门别类地陈列着好多瓷器,翡翠之类的东西,而且打理得很好。

莫董有些骄傲:“这是我这个老头子全部的家当了,怎么样,还可以吧?”我走得有些小心翼翼,深怕留下点什么灰尘。

又过了一个走道,都是些各式分格的雕塑,后半部分则是一些油画。

“您也喜欢收藏木板刻画?”我有些惊喜,我记得爸爸也喜欢这种东西,但他只会买画册回来研究,却并不见他真正收藏过。

莫董用意味深长的笑容对着我:“我倒不喜欢这些,只是替某位朋友收藏罢了。”

我放下探寻的手:“不好意思,失礼了。只是突然想到……莫董,您绕了大半天的弯子,何不切入正题?”

莫董爽朗地笑笑:“下面就是了。”

下一道门打开后,显得很空旷,有一副大概很长的书画作品,画面上的人物栩栩如生。目测下来:“清明上河图?”我很疑惑,这老头子带我来就是看这幅图,我又不是什么鉴赏专家,就算这幅是真迹我也没有兴趣,我有兴趣的是他为什么给我这个机会。

莫董笑而不语,看着我,还是那种打量的眼神,不过目光很慈爱,过了会儿才说:“因尘,你走近前看,仔细看看。”

看着他鼓励的眼神,我这才小心翼翼的走近前去,空旷而又安静的屋子里脚步声显得很突兀。

莫董不知道按下了什么,玻璃打开了。

“按照规矩,是不能打开的,可是为了让你好好看看它。”我点点头,对于这种待遇很是受宠若惊。我爸爸说当年为了讨好我奶奶,在保存刺绣上没少下工夫,它最忌讳的就是沾人气,从封存开始,就必须时刻保护好湿度和温度。再后来,对于我妈妈的所有作品也是这样。我妈妈的技术那是没话说,只是她不常动手,留下来的东西少之又少。

“这!”我惊奇地转过去,我这才知道莫董让我看这幅画的目的。

莫董点点头,关上了那面玻璃。

“看出来了!”我激动地隔着玻璃看它,这是我妈妈的针法,当年还没跟我妈妈重逢的时候,夏叔叔为了不让我对妈妈陌生,给我看过那些针法。他跟我说过,我奶奶传给她的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双面异绣”,并用缂丝机织出所要的画面背景,采用〃通经断纬〃的织法构成主要的蓝图,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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