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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许谁半世流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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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起申以乔,扶着他。“快!把这个喝下去!”他处在浅睡眠状态,迷迷糊糊地应着。

他的身子很沉,不一会儿我支撑着的手臂就开始发抖。他一口并两口地喝了下去,我拍了拍背,擦去他嘴角的汁液。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脸色有些泛红,取出温度计的时候,果然,体温三十八度多了。

这个申以乔,不能喝还喝那么多,要是酒精中毒怎么办。

我叹了口气,起身打了一盆水,小心翼翼地擦着他的背和手臂。

不一会儿,温度又升高了。我只得每隔二十分钟我叫起他喝一口水。这么反反复复几次,到清晨的时候他的体温才恢复了正常。

他说了一夜的梦话,听都听不清,烧退了之后才睡的沉过去,我也放心地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又是那个奇怪的梦,黑乎乎的,很多张脸,一惊我便惊醒了。

这个动作带动了睡在床上的申以乔,他也惊吓般睁开眼睛。

愣了一会儿,我拿过他额头上的毛巾,这时温度计显示的体表温度恢复了正常。

他不可思议地撑起身子,环顾四周,又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我好笑地看着他。

他似乎想起来了,一拍脑门,试探性地问:“我不会喝醉了吧?”我看着他不说话。

他捏了捏额角:“可是我怎么一点都不难受啊,就是有点饿。”

我端着水转身进了浴室:“你当然不难受啊,饿是一定的,宿醉之后都会这样。以乔,你以后可要注意了,不能喝太多,万一酒精中毒怎么办?”

他起身伸展了一下身体:“还是我媳妇儿好,比保姆都贴心。”

我切了一声:“就会放马后炮,把衣服脱下来,都是酒气。洗澡水已经泡好了,还是得放松放松肌肉。老刘叔准备好了早餐待会儿送上来。”

申以乔站在浴室门外很享受地看着我念叨个不停:“你做事越来越像模像样了,细致地不像话。”

“这不是好事吗?难道我粗心大意你就待见了?”

“不不不,你怎么样都好,你本来就是这样的女人,现在给你个机会表现了一把!虽然你最想表现的人不是我。”

我停下手里的事情,眉头一紧:“你什么意思,这话听着意思深沉啊!”

他走了过来,动手脱睡衣,我伸手制止他:“我出去了你再脱!”

他一把拉住我,语气严肃地说:“昨晚的话我都记得,如果你记不得我可以再说一遍。你不必刻意地回避这些了,也不必顾忌我避开那些敏感点,我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位置,我会克制的。见宋清越一面是对的,那些各自心理上的纠结幻想都被终结了。你是中间人,现在我会让你自在点了。”

听到他清醒着这么说,我心里有些结打开了,确实,之前顾忌着很多,相处时难免不自在,现在说开了就好。

“对不起……”我小声地说道。

他松开手,拍了拍脸:“我以后可不喝酒了,得保持竞争力啊!我仔细看了看,宋清越就是比我白了点,唉,得好好保养保养了。”他总是能在气氛很不对劲的时候转移别人的注意力。

他对着镜子继续说:“我这位置是在朋友上了,可对你的那份心还在啊,我要保存实力,等着你们分手。”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脑子里都是些奇怪的念头。”

整理被子的时候,申以乔又变得很严肃:“因尘,宋清越一定有救!我向你保证。”

我无奈地摇摇头,前言不搭后语,听到他下水的声音,我才重新走回浴室,放下浴巾跟衣服。

这时内线电话响了,原来是老刘叔:“少奶奶,少爷的早餐准备好了。”

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行,你送上来吧,不用敲门了,少爷在洗澡。对了,把那位孙医师请来吧,少爷好像有点酒精中毒,昨天他还因为胸口痛检查的,今天也得检查检查。”挂上电话,我冲里面喊着:“我补个回笼觉,早餐放在小客厅,自己去吃。”
47。正文缺失的记忆(三)
一觉醒来,已经大下午了。

房间里很是安静。“申以乔?申以乔?”我伸着懒腰,窗外难得的出现了阳光。

房间里静悄悄的,我都听得到自己的回音。

奇怪,周末的下午申以乔都会在书房看书的。打内线电话,没有人接。冲了个澡赶紧下了楼,老刘叔刚巧冲了进来。

“少奶奶,你醒了。”

“你怎么急冲冲的,少爷呢?”

“少爷吩咐等你醒了赶紧吃午饭。”

我坐在餐桌前,拿起筷子:“今天家里怎么这么安静,老爷夫人呢?闹闹还好吧?孙医师给少爷瞧过了吧。”

老刘叔扶了扶领带,面露难色:“少奶奶,您一下问这么多,我该回答哪个。”

我感到老刘叔心不在焉,有点不对劲。我放下筷子,警觉地问道:“老刘叔,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一惊,立马否认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我盯着老刘叔,他的脸色越来越红,似乎在做了一番斗争后,放松下来:“闹闹不见了!”我霍地站起身来:“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老刘叔被我的反应吓到了:“少奶奶,少爷就是怕你担心才让瞒着你的!”

“那瞒着我我就不担心了吗?什么时候的事情,你给我说清楚了!”

“今天叙言少爷像往常一样带小少爷去公园玩,以纯小姐也去了,可是叙言少爷离开了一会儿,就发现以纯小姐被打晕在地,小少爷就不见了。老爷夫人都出去找了,以纯小姐被打的很厉害,在医院里,孙医师陪着。”

“高天翔呢?通知高天翔了吗?”

老刘叔摇摇头:“事情发生地太突然了,孩子找到了最好,如果找不到,那很有可能是绑架……”

“发生地再突然也该通知高天翔啊,如果是绑架,那就是仇家寻仇,得让他好好想想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孩子是无辜的啊,消息是要锁住,我现在就去找高天翔!你帮我准备好车子!”急匆匆地穿好衣服,便拨通了叙言的电话:“你现在在哪里?”

那头他的语气很焦急:“姐!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很少看到叙言面对突发的事情这么不冷静。

“叙言,你冷静点,现在距离事发不到一小时,那家游乐场有申家的股份,你现在就去看看有没有闭路电视拍摄到那个角度的,速度越快越好。”简单地安慰几句之后,我便直冲到高天翔的家。打开门,高天翔看到我很惊讶。

“真是稀客,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我大力地推开门朝里面张望,他笑着双手环在胸前:“叶因尘,不对,我还是该叫你一声嫂子,你什么时候这么不冷静了,跟当年可不大一样啊。”

我冷冷一笑:“少说废话,闹闹呢?”

他皱眉道:“闹闹?他怎么了?”

“闹闹被人绑架了。”

原以为他会有一点点担心,谁知道他像是陌生人一样转身走了回去:“我以为是什么事呢,这种事情就不要告诉我了,我相信你也知道,我是替申万秋挡了一波灾难,白养了这么些年的孩子。况且我跟那个女的已经离婚了,这是既定的事实,就算她没有签字,申万秋也不会为难我的。”

“高天翔,你就这么不在乎吗?这就是你处理问题惯用的方法吗?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你就是懦弱,用一种事不关己的态度一再犹豫才使得寒歌黯然离开。你以为你是为了别人才走到今天吗?不!就是因为你自己搞不清楚状况,你太高估自己博爱的胸怀了。既然你没有办法对寒歌负责一生就不要对她许下可笑的承诺,既然你没有办法扮演好在申家的假丈夫假爸爸,就不要一开始就主动要娶申以纯,主动成为闹闹的爸爸,我相信以申家的实力,绝对可以找得到更合适的人选。是啊,你原本就是这样的,由着自己的性子,当自己受伤害了,就犹豫,就理所当然得退出,对一堆的烂摊子置之不理。这就是你的处事准则,我对你太失望了!是我做了多余的事情,就当我今天没有来过。”

刚走出门口,高天翔喊住我:“你说的没错,你们都不该对我抱有期望,我现在还是闹闹名义上的爸爸,我会对我的孩子负责的。”

刚发动车子,申以乔打来了电话。

“情况怎么样?”

“因尘,纯纯还在昏迷中,这个家伙下手太狠了!事情没那么简单。”

“你等一下,有叙言的插播。叙言,查到了吗?”

叙言气喘吁吁地说:“姐,那家伙面部特征被掩藏了,还对着镜头示威。”

“那反而很明显了,他们不会让我们找到闹闹的,等电话吧,一定会有人联系我们的。”挂掉叙言的电话。“以乔,回家吧,有人蓄意为之,不必找了。”谁会这么狠,拿孩子来做人质,如果是仇家那跟申家结仇的人太多了,但是大多惧怕申家的势力,不会蠢到这个地步公然挑衅。如果敢的话,那就只有柳青山了,其余的,我想不出有谁了。

想罢,我立马拨通了柳墨禾的电话:“说吧,要什么大可以冲着大人来,绑架一个孩子算什么?”

柳墨禾很惊讶:“因尘,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问问你敬爱的爸爸去,告诉柳青山,想要什么条件大可以开出来,如果想用这种手段,我不会放过他!”由于气愤,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电话那头传来宋清越询问的声音。柳墨禾似乎在对他说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因尘,你先冷静点,面对你的质问,我可以问心无愧地告诉你,我爸爸去国外了,根本没有时间和立场做这些你说的事情。而且我向你保证他绝对没有做这样的事情。我想你是找错人了。”柳青山的计划一定少不了柳墨禾的参与,可是现在这样看来,柳青山的嫌疑很小。是我急昏了头,就算柳青山再怎么心急要打垮申家,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做这些事情,是我太大意了。

“对不起,墨禾姐。”

“因尘,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我果断打断她:“没有!没有出事!你好好照顾宋清越,一定要催着他手术的事情。”我调转方向往回开,到底是谁!究竟是谁!

回到家,申万秋跟范寒歌在客厅沉默着,高天翔也坐在那里,申以乔一看到我就迎了上来,我对他摇了摇头。

高天翔先开了口:“我把可能的人都暗中查了一遍,没有什么动作,至于极有可能动手的几位,派去的兄弟都没有汇报有什么异常。我想我们的范围似乎要缩小了。”

申万秋抬眼:“怎么个缩小法?”

高天翔高深一笑:“或许这就是个很简单的事件,孩子的亲生父亲回来要孩子了。”

申万秋怒目呵斥道:“胡说!你!”范寒歌赶忙上前抚背。

“我放手放的正是时候,或许那个人看到了更大的利益点,比起你疼爱的女儿,似乎这个孙子更能弄到更大的利益。难道不是吗?”高天翔的表情冷峻地像一把刀子,戳中了很多人心知肚明的事情。

申万秋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高天翔爽快地起身:“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这么多年的生意场,明里暗里得罪过不少人,虽然畏惧申家的势力,但是殊死一搏的事情还是时常发生的,这边我会做好分内的事情,至于你们这边,要不要等申以纯醒过来问问她自己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全由你们决定。”说罢,他果断地走了出去。

范寒歌一直紧咬着嘴唇,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陌生的高天翔。连我也是,他身上透着股杀气,冷到没有人情味。

“老爷!”范寒歌的惊呼才使我回过神来,申万秋紧锁着眉头苍白着脸倒在了沙发上。

“不好!快叫孙医师!”

“爸!爸!”老刘叔也从外面冲了进来,还好申家有自己的医疗室,各种设备都很齐全。我们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范寒歌在门口来回地踱了几步,又呆坐着,似乎怀着心事。

她偷看着我跟申以乔好几眼犹豫了一会儿叫住了我们。

申万秋的书房里还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范寒歌清丽的脸衬着古色古香的摆设显得分外雅致。她严肃地说:“到了这一步,有些事情我想告诉你们。”

我与申以乔短促地教会了一下眼神,认真地听着。

“老爷一直在谋划着切断黑道在国内的势力掩护做一些非法交易,想要结束这种猖狂的局面。他的身体你们也看到了,在有生之年,这就是他的愿望。其实这个渠道也可以交给你们来打理,可是老爷不想让你们也趟这趟浑水。现在你们知道这个国内的势力掩护是谁了吗?”申以乔很快接上话:“高家!”

我疑惑道:“高老爷不是退休了吗?他爸爸也不是官场上的啊?”

范寒歌笑着摇头:“正因为如此,他们办起事情来才得心应手。每一次非法交易办成后得到的利益是你甚至是我们都无法想象的,这些利益分散给那些在职的官员,对他们来说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就数钱数到手抽,哪个不乐意去做。”

“怪不得高天翔离婚的事情,爸爸表面上很气,却也没挽留。”

申以乔看着范寒歌,她苦笑着摇摇头:“当年我也是任性戳穿了申以纯的谎言,才给了高天翔踏进申家的机会。那时老爷太需要一个名正言顺而又合理的人,挡掉申以纯未婚先孕的事情。本来可以很轻松的瞒过去,最后被我的有心戳穿变成了烂摊子。那时申家太需要申以纯的婚姻来挽救申家的形象,正巧高天翔愿意。而高天翔并不知道申以纯怀孕,等他知道后悔也晚了。”

“处在这样的家族,获得最大利益保障的就是实用的婚姻。”我接话道。
48。正文夺子之战(一)
范寒歌低头继续说道:“没错,申老爷当时想的是,嫁给高天翔,有些生意进行起来就方便多了。但是,高天翔比申老爷想象中的要聪明得多,他进申家就是为了接触申家的生意往来,老爷发现苗头不对后,才以一些借口把高天翔调到了国外。”

申以乔开口道:“高天翔发现了爸爸的用意,只有离婚才能断了爸爸堵塞这个渠道的想法。一旦爸爸切断了这个通道,他的爷爷,他的家族一定会是被推上风口浪尖的最佳替罪人选。”

“没错,他离婚离得很不是时候,可是老爷也不能说什么。柳青山很快就会有动作,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失态而惊动到柳青山。”

“那爸爸应该很着急他们两个离婚啊?”我问道。

“爸爸一定是有张王牌!”申以乔盯着范寒歌。

范寒歌苦笑道:“这张王牌还要拜申以纯所赐,当年发生了一些事情后,我……”她顿了顿,声音哽咽起来:“我生下了一个孩子。”

我惊讶地捂住嘴巴,那个孩子不会是高天翔爸爸的吧?申以乔也显得很惊讶。

“呵,是的,这个秘密我守了很多年,现在终于可以说出来了。本来我们的打算是,必要时用这个亲孙子逼退高天翔的爷爷不在庇护包括柳青山在内的一切人等,给他们重重的一击。”

“难道高天翔知道了?”

“不,高天翔不知道这件事情,问题不出在这里,这个孩子我保护的很好。我想说的是……”范寒歌看了我一眼:“是别人把这个孩子认错了。”

我一惊:“你把这个孩子交给叙言照看,而那些人发现了这个孩子的价值,必须销毁这张王牌才能保证交易的顺利。他们顺藤摸瓜盯上了叙言,可是却错认抓了申以纯的孩子。”

“这是唯一的可能了,老爷很疼爱闹闹,他已经不管他的愿望了,他欠纯纯一次了,不能连这个都要欠下去。”范寒歌抽泣起来,虽然我不知道她最后一句为什么这么说。

原来叙言也被牵进来了,不过我宁愿相信他是不知情的。但照情况看来,似乎是不可能了。申以乔搂着我的肩膀,范寒歌继续说道:“老爷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你……”恰巧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打断了她的话。

我一看是饶一诺的,便装作没事人一样退到门外。

他的声音从那端传过来:“记不记得我说过我们还会再见面,今天我倒是弄巧成拙了,也意外知道了一些好玩的事情,我想告诉你。嘘……给你听个好听的……”电话那端传来类似于闹闹的孩子哭声,只是很短的两声。

正在我要确认的时候,那端的饶一诺开口了:“别出声,我保证这是你现在想要的。对不对?我也有我想要的,不如咱们来交换一下,这件事情你必须要保密,一个人,悄悄地,半小时后必须出现在这个地方。不然,孩子太吵了,而让他永远闭嘴的方法只有一种。”这个混蛋,我在心里暗骂道。

挂了电话,申以乔询问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谁打的电话,半天也不见你出声。”

我心虚一笑:“打错了。对了以乔,我突然想到还有些东西落在以前的地方,我想去找回来,爸爸醒了告诉我一声。”

“怎么突然想到这个了,你去吧,这边有我。”他神色担忧地看着我并摸了摸我的脸,我知道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饶一诺这小子究竟卖的什么关子,难道这事又跟那对母女挂上边?

几乎是全速前进,不到十五分钟我就开到了指定的地方,是个很漂亮的花园别墅,只是现在我没有心情欣赏。

站在门口,门像是有感应般自动打开,我知道这边的保全一定很周到,我是耍不了什么花样了。

在巨大的办公厅里,我坐了下来,饶一诺背对着我,突然转过来,举着手表,表情无辜地说:“真没劲,要是你迟到就好了,我还有得玩。”

现在对着他一开始我还觉得难得的稚气,我觉得莫名地恶心:“孩子呢?”

他左右转着椅子,眼神玩味地看着我,“啧啧啧,真的是很有姿色啊!”现在的他跟之前在宋清越面前时判若两人。

“饶一诺,别废话,孩子!孩子呢!”

他拍拍手:“生气的样子也绝了!怪不得这么多男人为你倾倒。”说罢,不知道从哪里拿起镜子照了起来。

注意到我的不解,他笑着放下镜子,看上去很和蔼,打了个响指,有人抱着闹闹从里面走了出来。我定睛一看,是雨晴,她不敢看我,表情显得很不自在。

她的扭捏激怒了饶一诺,他大声呵斥道:“给她看孩子!要不要我来教你啊!”雨晴显然很惧怕他,身子直抖。

闹闹也显然被这一声吓到了,哭闹起来,嘹亮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我赶忙想上前安慰,却被他的保镖架住了身子,不得动弹。

“不哭啊,闹闹,我在这里。”我远远地安慰道。

饶一诺显然没有我的好性子,不耐烦地走到雨晴身边:“不是让你说了给他来一针吗?”饶一诺眼神一动,身边的一个保镖递上来针管一样的东西,他熟练地扎进了闹闹体内,闹闹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

我这才意识到那是什么,我一边想要挣脱保镖的钳制,一边叫喊道:“饶一诺!你疯了啊!他只是个孩子!”

雨晴全身发抖地看着饶一诺心满意足的笑脸,不敢吭声,她似乎很恐惧。

“因尘,要乖一点哦。别惹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他的脸上满是我看不懂的笑意。

他说的没错,我可不想他对闹闹做出什么举动。我强行镇定自己:“你说,到底要我答应什么条件,你才肯放了这个孩子。”

他撅了撅嘴:“痛快,可是你要是也答应的这么痛快就好了。签了它!”

我挣脱保镖的手,拿着文件一样的东西,愣住了:“你疯了!”

他笑得很妩媚:“没错,我就是要你跟申以乔离婚!”他的要求很简单,没有任何类似于转让公司的附加条件。可是这个要求看上去太离谱了!

“你简直是在胡闹!”我摔下离婚协议。

“我没有,我只是不想看宋清越那么伤心,你跟申以乔在一起多久,他就会伤心多久,所以为了让他开心,你必须离开申以乔。当然,”他伸直五指仔细地端详着:“我也不会让你跟清越哥在一起,因为,只有我才有资格跟他在一起!”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饶一诺此刻的样子根本就无法把他跟知名设计师联系在一起,他简直是病态。或许我早就该发现,他看宋清越的眼神很不一样,他看着我时的眼神分明是恨。

“饶一诺!你是不是疯了!”

他突然像是被激怒了一样,狂躁起来:“我没疯,我也爱他,难道我就不可以爱他了吗?为了他,我可以放弃一切,而你呢?你签还是不签!”他又安静下来,慢慢地走到闹闹旁边,又拿出了类似于针管一样的东西,冲我笑着:“如果你不签,那我这一针下去,这可爱的孩子怕是要永远沉睡了。”

“饶一诺!你这个变态!你住手!”他全然不听我的呼喊,果断地将要推下注射器。抱着孩子的雨晴脸色苍白,似乎是因恐惧耗尽了力气,蹲在地上,这一针没扎地进去。

饶一诺狠狠地踹了她一脚,雨晴赶忙站了起来,慌乱中撇了我一眼。

“做个决定那么难吗?这种药我多的是,可是这样分量的可是不多啊?”

我要镇定,他现在还不会下手,饶一诺在电话里的口气分明就是他抓错了人,那么在背后动了那么多手脚的,也就是他了。

“饶一诺,这本来不是你想要的吧?”

听到这话,他停住手:“没错,本来我想要的不是这个孩子,是另外一个。而我最初的计划也不是这样,但是,我意外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事情,我喜欢意外。所以,计划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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