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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不过是个天然卷罢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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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要!要死银桑我也要是吃甜品吃到撑死的才行!”
喂喂,结果还不是翘辫子,根本没有区别吧!话说现在课堂已经乱得没法继续了啊,口胡!为什么过了这么些年了你们俩都十三岁了还动不动就干架啊!喂,别互戳对方鼻孔啊!待会儿不洗手不许吃饭啊,喵了个咪的!不对,重点错了,你们两个快分开来啊啊!松阳喊你们回家吃饭啊,听到没有!话说松阳你别站在旁边光笑而不语啊啊!
悠奈看着教室里乱糟糟的情况一边扶额一边在心里激动地吐槽。
说起来,银时平常也不会平白无故地去挑衅高杉啊?今天是脑子睡出问题来了么?啊,仔细想想的话,高杉也不太对劲呢……虽然说弹三味线的时候一如既往地展示出了高超娴熟的技术,但总觉得他好象没有发挥全力,似乎有什么无形的屏障在阻碍他的发挥,手指有时会不自然地轻颤瑟缩一下……啊啊,管他那么多啊!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两人分开来才对!
悠奈抓狂地在心里想道。好在此时松阳终于不站在旁边当无辜的围观群众了,而是嘴角依然含着无奈柔和的微笑,走到正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身侧不费什么力气地动手将他们拉开来,正准备出言劝和,谁知坐在不远处的班长:桂,却忽然间异军突起!
只见他“嗖”地一下从坐位上弹起来,怀里把三味线当吉他一样抱着,开始摇头晃脑地引吭高歌,双眼紧闭,神情忘我专注,手指发疯般地在琴弦上急速地乱拨一通,曲调歪曲没有章法,嘴里还胡乱地大声唱着:
“哦,肉球,丰满的肉,小巧的肉球,圆乎乎的肉球,充满弹、弹、弹性的肉、肉、肉球~从第一眼见起便永生难忘的美丽肉球……啦啦啦,肉球之歌~桂的肉球之歌,独一无二的肉球之歌……呜呼,呼嗯,嗯哼,哼哈,哈呜,桂、桂、桂的肉球之歌……肉球就是爱、爱、爱!肉球就是LOVE!跟我一起来,肉球、就是爱!OH YEAH~”末了还不忘发出一声陶醉的尖叫,手里自以为帅气地做了几个摇滚乐手演唱结束时常见的大力拨弦的动作,乌黑柔顺的长发随着他狂野的动作在空中荡出不羁的弧线。
疯疯癫癫的一曲终了,桂终于停下自己丢脸丢到三次元的激情演唱,平复了一下自己稍显急促的呼吸,环视了一下刹那间变得鸦雀无声的四周,然后深深地鞠了一躬再坐下,还不断满意地频频点头。
“……”周围的所有人皆木着个脸面无表情地望着独自兴奋的桂无语缄默不语,空气也僵得仿佛被冻住了一样。
我该肿么吐槽哟,混蛋作者大人!悠奈虽然看似镇定地坐在位子上面瘫着个脸,实际上早在内心里森森地捂着脸被桂脑残的举动雷到内伤。
那个既像RAP又不像RAP的东西是肿么回事?!那个诡异的歌词是肿么回事?!中间那段类似于语气词接龙的凑字数歌词是肿么了啊啊!我该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假发子!桂你的形象设定呢?!一本正经、严肃认真的好孩子桂去哪里了啊啊!你乡下的老妈会哭的哟,她绝对会哭的哟!所以说你大脑里的养分全部被你那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给吸走了吗?!你的本体其实是脑残星上的一顶假发吧,混蛋!吐出来,把真正的桂还给我们啊啊!
就在悠奈在心底里猛力吐槽时,身旁却忽然传来了“扑哧”的一笑。虽然声音相当微小,却在这几乎每个人都被超强脑残光线冻住的教室里显得尤为清晰。
不是吧?!悠奈和全班其余同学僵硬地转过头来,赫然发现站在一旁的松阳正肩膀轻轻耸动,温柔的轻笑声从抵在唇上的手指缝隙间溢出,儒雅清隽的面庞上眉目舒展,唇角微弯,带着忍俊不禁笑意的样子好看到令纸门外金色的阳光都为之失色。
“真是……有创意的精彩表演呢,小太郎。”松阳用如春风般柔和舒缓的声音如此评价道。
“谢谢老师!”
“……”
悠奈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受到夸奖而面带喜悦红晕的桂,蓦然发现自己丧失了语言功能。
——我错了,原来松阳你才是淡定帝。
作者有话要说:TAT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开学了的关系心情有些烦躁呢……更新得有些晚了真是抱歉啊,亲们!(鞠躬)
话说求收藏留言求治愈~【星星眼望】
桂一直都是超萌的有木有~
(话说在这章把悠奈酱的死穴给抖出来了……)
、既然受伤了就不要一声不吭
——银时、桂、还有高杉这仨变态的存在根本就是专门用来打击他人自信心的吧喂!
对于这三人在剑道方面展现出来的惊人天赋和这几年来突飞猛进的剑术,悠奈表示郁闷不已。自己好歹上辈子练了十来年的剑道,再加上在这个世界所受过的老头子版斯巴达式训练和异于同龄人的理解学习能力,一开始的时候和这仨个变态对练时能占点上风是理所当然的,可谁知基于开外挂的等级不同,现在她愣是在和这些年来实力往上“噌噌”跳了好几个层次的他们对打时占不到一点便宜,甚至有隐隐被压过的趋势,实在是令她苦逼之极。
——岂可修,我也要外挂啊混蛋!
“啪!”对面身着护具的高杉举起手中的竹刀,携着刺耳的破空之声狠狠斩下,来势凶猛迅捷,与悠奈手中的竹刀在半空中撞击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响声,很快便被道馆里同样充斥着的竹刀相击声给覆盖了过去。
喂喂喂,骚年,只不过是日常的私塾剑道课上的对练而已,有必要那么狠吗喂!
悠奈紧握手里的刀柄和高杉不相上下地僵持着,有些无奈地腹诽道,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随着下巴滑落滴溅到光滑如镜的木质地板上,手臂也因为用力微微颤抖着。
女孩子总是在力气方面会吃些亏的,于是没过多久悠奈便结束了两人僵持着的状况借力往后退了一步跃出了他的攻击范围,摆好中段的架势,双眼牢牢锁定在高杉的身上,暗暗蓄力,为下一次的应对做好准备。
高杉举着手里的竹刀站在几步开外不动,面色沉稳,碧绿色的眼眸微眯,凌厉慑人的气势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仅仅是站在那里都会令对手产生不寒而栗的感觉,在气势上便首先败下阵来。
悠奈紧盯着对面的高杉一动不动,生怕露出了什么破绽。表面上平静如初,内心里实则叫苦不迭——为什么这次轮到她和矮杉这对练时一点也不会留情面的冷血家伙对打啊,岂可修!平常自己大多数时都是和那个天然卷或是好孩子桂对打的,今天肿么就这么倒霉和矮杉分配到一组去了啊啊!还偏偏是在最近这厮好像心情比以往还差的时候!我的人品最近难不成暴跌了吗!(由于他们四人比私塾里的其他同学的剑术水平都高上一大截还不止,平常对练时松阳都会让他们四人和对方组队,以保证公平性。)
就在悠奈开小差的瞬间,高杉突然间就有了动作。只见他脚步一顿,忽地从原地如离弦之箭一般朝悠奈站着的方向迅速地冲了过来,身形快到一晃眼间就来到了她面前,手里的竹刀精准、带着不可小觑的凶猛力道朝着悠奈喉部刺去。
心里微微一惊,悠奈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做出了反应——右脚快速往前方一踏,以右脚为轴身体稍侧,左脚向右后方踩去躲开了高杉来势凶猛的一击,从脖子旁边擦过的竹刀带起一阵刮得人皮肤生疼的气流。
马上稳住脚步后,悠奈抓住这个空隙挥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向高杉暴露出来的左腹侧,高杉这厮倒也不是白得来天才这一称号的,在攻击落空的一刹那便收住了去势,硬生生将重心在千钧一发之际转移回来,连着倒退几步挡下了悠奈巧妙的反击。两人于是又开始你来我往地朝对方施展出浑身解数,手里的竹刀舞得虎虎生风,携着划破空气的力道频频相交撞击在一起,脚下的步法也随着手里的竹刀不断快速变换着,身形交错,攻守更替。
——这些年来她可是有遵守老头子的教导和叮嘱在好好练习二刀流的啊,岂可修!只是现在她只有一把刀,如果有两把刀在手的话她才不会这么吃亏啊,混蛋!应该不会吃亏吧,大概。她才不是在安慰自己被矮杉在剑道上吃得死死的苦逼事实呢!她才没有在安慰自己呢嗯!混蛋,不要打脸啊!
悠奈一边应对着高杉狂风骤雨般的迅猛攻击一边在心里不断碎碎念道。由于力气确实不如对方,她大多数时候都没有在和高杉进行过多的正面交接,更多的则偏向了技巧性的借力攻击和防守上面,乍一看还真的是处于下风。
啊啊,好怀念和卷毛或桂子对练的美好光景啊!她在心里内牛满面地想道,当即避开眼前高杉的攻击抓准空隙就往银时和桂所在的地方瞧了一眼——
只见银时和桂此时各自手握竹刀将其高举过头、气势汹汹地“蹬蹬蹬”踩着迅捷的步子向对方疾奔而去,大有一种要堂堂正正地一决胜负的气概。二人怒目圆睁,嘴里还发出“喔哦哦哦哦哦——”的喊声,令旁边的同学都忍不住为之侧目。
就在两人手中的竹刀即将相撞交击与身前半空中的那一刹那,银时却忽然一矮身避开了桂从正面劈下的凌厉攻击,就势利索无比地一个打滚从侧面滚到了桂的背后然后翻身起来,握紧手里的竹刀在桂还未来得及转身应对的时候迅猛无比地就直直向斜前方一个诡异的部位刺去,死鱼眼闪烁着必胜信念的光彩,显得熠熠生辉,同时还激动无比地喊着:
“喔喔喔,看招把,假发!木叶忍术体术奥秘——千年杀!!!”
“……!”
除了松阳、悠奈、还有高杉外,全班其余的同学皆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样石化在原地,半边脸都浸泡在黑色的阴影之下,原本是眼睛的地方也全部被浓厚的阴影所替代,面部表情扭曲不已,背景也换上了一排排齐刷刷的黑线。
背对着银时的桂当即一惊,心里一哆嗦,凭着生物保护自己最错弱的部位之一的强大本能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扭小蛮腰,脚下一旋,霎那间转过身子向一旁歪倒过去,险而又险地多过了被爆【哔~】的命运,动作快到不可思议,其间还伴随着清脆无比的“咔擦”一声,在瞬间寂静的道场里显得清晰之极。
“啊啊,落空了吗?真是可惜啊。”银时收住自己的攻势,一边挖着鼻孔站直了身体一边漫不经心地感慨道。
“……”悠奈面无表情地随着松阳走了过去,在经过银时身边时停了下来然后煞是郑重其事地来了一句:
“有东西掉了,阿银。”
“?”
“节操。”
语毕,悠奈跟上松阳走到了此刻跌坐在地上脸色有些惨白的桂身边,蹲下来向他问道:“扭到腰了?”
——骚年你肯定不知道你刚才扭的那一下幅度有多风骚。就算是是真正的水蛇腰也会出问题啊,混蛋!
“不是,”桂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蹙着好看的眉头,显然是在强忍着疼痛,乌黑亮丽的长发紧贴着汗津津的脸庞,“扭到脚踝了。”
——果然是好柔韧妩媚的腰啊,桂子。有前途。
“没事吧,小太郎?让我看看。还好,不是很严重,过几天就能好了。接下来你就不用练习了,好好坐到一边去休息吧。待会儿让悠奈给你上一下药之后就应该没事了,以后要小心点。”松阳关切地问道一边扶着桂站了起来,示意悠奈赶紧去拿药箱过来。
“银时……”松阳在将桂从地上扶起来后语气依然温和地唤道,温润如水的眼眸静静的望向站在不远处的银时,好听低沉的声音令人无法违抗,仿佛有着能融化冰山的魔力。
“是是,知道了,”银时懒洋洋地翻着死鱼眼,语气一点也不诚恳地说道:“抱歉啦,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明明还痛得不行的桂却固执地更正道。如果不是松阳扶着,他随时都有可能栽倒下去。
“好了,赶紧去一旁休息吧。银时,接下来你就和高杉一组好好继续对练吧。”
“是,老师!一切就交给我吧!”一直站在一旁未发话的高杉闻言挺直了腰板,语气认真沉稳地答应道,碧绿色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松阳看,里面光芒流转,一副顺服到不行的样子。
语毕,高杉转过头来又换上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斜睨着银时漠然强硬地说道:
“别让老师再操心了,听到没有!银时!”
“是是。”银时还是那副对万事都不关心的懒散模样,耷拉着死鱼眼随口应付道。
接下来的时间悠奈便在给受伤的桂上完药后陪着他坐到了道馆的一角,默默看着高杉和银时这两个死对头在那边打得热火朝天——当然,是高杉在不断进攻,而银时这家伙顶多就是在防御或躲闪着高杉凌厉迅猛的攻击罢了。
虽然在心里对于不用再跟高杉进行累死人的对打感到庆幸无比,可悠奈望着两个人的对练却总觉得隐隐有哪里出了问题,总有股奇怪的违和感,可具体也说不上是为什么。今天和高杉对练时就感到不对劲了,现在银时也怪怪的,真是的,是不是自己最近已经被雷到开始出现精神虚弱的状况了啊喂!
“攻击啊,银时!!”道场位于中央的区域里,高杉咬牙切齿地低声吼道,手里的竹刀毫不留情地向银时的面门劈去,凶猛的力道令人惊心。
银时动作虽然看起来毫无章法,甚至是随意,但每每总能化解高杉的攻击或是巧妙地避开其锋芒。他侧身闪过高杉的攻击,随即不要形象地一屁股坐下,罢工般地丢下竹刀懒懒宣布道:“呀咧呀咧,麻烦死了,银桑才不要干这种事呢。啊啦啦,不打了啦,银时我累了。”
“!——”高杉瞬间炸毛了。他刚愤怒地想要冲过去把银时从地上拎起来理论一通,肩膀就被松阳按住了。
“够了,晋助。”松阳语气温柔中带着几丝不容置疑的严肃。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是最有效能够安抚下愤怒中的高杉的良药。
不满地侧头“哼”了一声,高杉应声乖乖放下手中的竹刀,缓和了一下原本可怕的脸色,随之迈开步子一脸寒霜地向道场的门边走去,从银时的身旁走过时还不忘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转过身,松阳又恢复了以往温文儒雅、文质彬彬的样子,温和地向大家宣布说道今天的课程就到此结束,全班同学于是都在欢呼声中脱下麻烦的护具,“呼啦啦”地从道场的门向外边涌去了,道场里一下子就空了下来。
松阳扶着桂和银时都出去了,说是什么要银时担当起责任把桂送回家,悠奈则是暂时留了下来在道场里收拾护具竹刀。
“……?!”
悠奈从地上拾起了之前高杉扔到地上的竹刀,仔细端详着刀柄处,眉头轻皱,神色之间既有印证了自己猜测的了然也有隐藏不住的无奈和担心。
如果不出所料的话,这个是……
这是几天之后的分割线
“银时!你是不是又拿了我新买的《Jump》……”悠奈一边不满地大声质问着一边“唰”地一下拉开了银时房间的纸门,在看到颇为凌乱、茶几上摆满吃过后的甜品的房间里竟然少了一个平常懒洋洋地躺在榻榻米上的熟悉人影之后,不由得当场愣住。
哎?!她睁大眼睛诧异地眨了眨,环顾了一下房间,发现这个向来在放学后不是闷在房间里吃甜点、抠鼻【哔~】就是在看《Jump》的卷毛真的反常地不在。
算了,管那么多呢!悠奈眼尖地一眼瞥见躺在乱七八糟的茶几上的最新一期的《Jump》,大步走过去将其拿起来,心里愤愤地道:这个总是动不动就乱拿她东西的天然卷就算是吃甜食吃到死都不关她的事!
利落地转过身,悠奈刚想提步离开,眼帘就映入了松阳修长如碧竹的挺拔身影。
“你在找银时?”他一如既往地带着暖若三月阳光的笑容轻声问道。
“嘛,算是吧。”她随意地回应道。
“我之前拜托银时去打酱油了,结果晋助和小太郎这两个懂事的孩子说什么放学之后正巧没什么事也跟着去了。”
“?”悠奈扬起眉毛有些不解地看着他——这种琐碎的事情告诉她干嘛?
“结果等了这么久他们都没有回来呢,你也知道的最近的世道越来越不太平,我难免有些担心,所以说悠奈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在门口等他们回来呢?”松阳柔声继续询问道。
沉默了一会儿,悠奈抱着怀里的《Jump》微微点了点头,双眼盯着地面好使自己不去直视松阳清透的目光和清浅的笑容,接着便跟在他后面向前院走去——开什么玩笑,她才不是在担心那几个白痴嘞!只是正巧没事做而已罢了!
她在心里这么敷衍着自己。
站在私塾的门口,视野清晰广阔,可以清楚地望见到此刻沐浴在如火夕阳的光辉之下整齐罗列的农田和远处村子建筑物较为密集的中心地带,可是在这广袤的天地之间,却迟迟没有出现那三个人熟悉的身影。
倚在木质门边上等了好一会儿的悠奈心里不免有些揣揣不安起来,稍感焦躁之余,她偷偷抬起眼帘瞥了一眼始终站在旁边静静读着书卷显得一点也不着急,依旧沉稳淡然的松阳,然后默默地按捺下心里的各种情绪,继续无声地遥望着铺向远方的道路,安静地侯着。
忽然间,原本空无一人、绵延向远方的小道上出现了三个小小的身影,尽管隔得甚远,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银时他们三人。她倏地站直了身体,紧紧盯着前方,而旁边的松阳也仿若心有灵犀地将视线从书间抬起来。
三个身影时不时地互相搀扶一下对方地向私塾的方向走来,狼狈的脸上粘着尘土而且还带着细微的划痕,衣服也是脏乱的,被撕破的口子随处可见,而且手上、脚上都遍布着大大小小、严重不一的伤痕,有些还透着鲜红的血丝——银时、高杉、还有桂就带着这副糟糕的样子走到了站在私塾门口的悠奈和松阳面前。
“?!”悠奈惊讶地睁大眼睛,抛却刚才淡然的形象显露出少有的焦急担忧并迎上前去开口问道:“你们这是怎么……”
“走路不小心撞到树了。”站在中间衣衫凌乱、灰头土脸的桂严肃正经地赶忙解释道,一边还不忘整理了一下自己歪到一边去了的马尾——所以说为什么你是先整理头发啊,口胡!
“对呀对呀,还不小心掉进了通往甜品之国的异次元通道里呢!好不容易才爬出来的啊~”银时依然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手指插在自己此刻更显蓬乱的卷发里,懒懒地回答道。
——不不不,掉进异次元空间的是你卷毛之下的中空大脑吧!话说如果是你的话,掉进去了会回来才有鬼吧,混蛋!
“你说是不是啊,矮杉?”银时还不依不挠、煞有其事地将话题丢给站在一旁冷着个脸装做不认识这两个人的高杉身上,一手挖着鼻【哔~】脸上摆出一副“咱两谁跟谁啊”的样子拖长了尾音地问道。
作为回应,高杉冷哼一声,直接干脆利落地将银时之前搀扶他时放在他肩膀上的手狠狠甩开,往旁边挪了一步,把带着伤痕的俊脸往侧面一扭,就做闭目养神状不说话了,双手环胸,好像带着一身伤、和其余两人一样看起来狼狈不已的人不是自己一般,面色冷凝,气势逼人。
“才不是这样的啊,银时!你说的也太夸张了,怎么可能有人信呢?!应该是我们在去打酱油的路上栽进了前往肉球之国的异次元通道才对啊!”桂出言激烈地反驳道,琥珀色的眸子瞪得圆圆的,一副绝对不会退让的样子,几乎要和银时的鼻尖顶上。
“喂喂,你的说法才更诡异吧!”银时望着凑过来的桂果断地吐槽道,褐红色的死鱼眼无神地盯着他,继续搔着自己乱蓬蓬的卷发,显得相当无奈。
你们两个的说法都很奇葩好不好!根本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好不好!话说你们不就是去打个酱油的么?还是说手牵手一起去撞树或者是寻找通往脑残之国的异次元通道去了啊,岂可修!
悠奈面瘫着脸望着银时等人在心里默默吐槽道。
自己之前到底是发抽担心个什么劲啊!
“好了,先进屋处理伤口吧。没有出什么事就好,银时,小太郎,晋助。”
之前一直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的闹剧的松阳此刻忽然开口柔声劝道。
于是,银时和桂奇迹般地停止了互掐。高杉顿了顿,随即板着张冰山脸、微昂起下巴,目不斜视地向屋子里走去,银时和桂默了一会儿,倒也乖乖地跟上去了——松阳的话用来对付这几个麻烦的家伙永远是最管用的。
进到屋子里之后,她首先是去拿来了医药箱,接着便挨个给银时他们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桂处理完伤口之后先从房间里出去了,银时这家伙则扯了什么理由也暂时开溜了,房间里只剩下悠奈和高杉面对面跪坐在榻榻米上。
虽然三人看起来狼狈不已,可幸运的是并没有受什么严重的创伤,大多数都是些擦伤,偶尔也会有些比较深的伤口在往外渗着血,但只要妥当清理包扎的话绝对不会有什么大碍。
把最后的纱布往高杉左脸颊上一贴,悠奈直起上半身来,打量了几眼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于自己的包扎技术表示还算满意。
高杉见悠奈似乎处理完毕了,立刻就起身不耐烦地想离开,谁知还没迈出几步,就被悠奈静静地叫住了:“等一下。”
“干什么?伤口已经包扎完了。”高杉回过头来冷然地说道,只不过脸上此时贴着的滑稽白色纱布却削弱了不少他不近人情的冷漠,含霜的正太脸上因为这纱布的关系使得他原本少年老成的表情反而显得可爱了不少,脸颊鼓鼓的,看起来就像是赌气的小孩子。
“右手。”她坐在榻榻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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