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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禽"黑道教父-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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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说?郁闷的翘起二郎腿抖抖,点头道:“确实!”

男人一副洗耳恭听。

“曲肄昨日……”刚要将缘由道出,然而却无意间看到玻璃桌上的一个白瓷杯愣住了,说不出此刻心里是什么感觉,总之很紊乱,只见晶莹剔透的瓷杯上,一个淡红色唇印极其显眼,还没来得及收走,可见对方也刚走不久,加上男人方才正在洗澡……

几乎不用想也知道一个小时前,这里发生过什么,谁?罗晓晓?那个开着限量版劳斯莱斯,和F市郊外唯一一个军区的首长的宝贝千金?还是靠性服务来赚取收入的女郎?亦或者是哪个明星名模?

半响后才发现自己脑子进水了,他愿意找哪个女人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也没资格去问吧?

骆炎行并不知对方为何突然走神,伸手道:“继续!”

程七抿唇,将目光自茶杯上移开,对上男人,居然还如此的镇定,看来找女人这件事对他来说,早已习以为常……疯了疯了,自己都在想什么?

密室内,邱浩宇费力的将打着石膏的右腿挪动向外,随时准备离开,盯着屏幕咬牙,有话你老倒是快说啊,内急都憋了半个多小时了,欺负他一个腿脚不便的伤员不觉得无耻?

程七狠狠抓了一把头发,暗自骂了几句才一本正经道:“看在曲肄昨日上门致歉的份上,那件事我们可以永不计较,还有就是……他看我们到处接生意比较危险,就把他的活分给了我们一单,这件事我希望你不要插手,总之我们会办好就是了!”

修长指尖磨蹭着下颚,思考了十秒,点头道:“办得好固然是好,办不好,后果自负!”

后果自负……曲肄不是说出了事他可以出来保释么?有龙虎会撑腰,就好比随身佩戴着一块免死金牌,如今这块免死金牌没了,倒是要认真考虑考虑,是不是要放弃,再次看向那瓷杯,无所谓的摊手:“既然骆二爷不反对,那么……再见!”

“你真不怕死?”骆炎行十指交叉搁置腹部,望着正要起身的女人:“而且不是向来反对加入我会?”

“请你搞清楚,我只负责接生意,拿钱的,充其量就是合作伙伴!”搞笑,帮谁就是谁的人?那她的老板多了去了,而且这也算不上帮吧?各求所需,那可是和警方周旋,要命的钱。

骆炎行很是反感一样:“我记得曲肄最近接的活只有一笔是国内的,程七,你懂如何和警察打交道吗?你熟悉他们的套路吗?”

“我不熟悉!”

“既然不熟悉,你又有什么把握手到擒来?你飞云帮做到至今不容易吧?”

程七捏拳,起身冷漠道:“骆二爷这是在担心?哈,真好笑,飞云帮被搞成这样,是谁造成的?就算不熟悉,我们也得干,怕死也就不会做到现在!”瞪了一眼,转身走向门口。

“那你的兄弟们呢?他们的生死你也不管了?”

“最起码用不到你来管!”

见女人即将出门口,骆炎行起身低吼道:“程七,你不觉得你太一意孤行了?”

程七泄愤的踹了大门一脚,转身怒不可赦的大步走向男人:“骆炎行我警告你,我飞云帮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觉得我程七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没关系,嘴长你身上,你爱怎么说是你的事,但请你以后少在我面前猫哭耗子假慈悲!”

“我猫哭耗子?”骆炎行气不打一处来,也起身对持:“今天吃错药了?是非好歹分不清了?要不是看在当初那两个月份上,我……”

“哟呵!你什么?早就将我给毙了?”一抹自嘲划过,那她还真要谢谢那两个月了。

骆炎行眉宇间拧成了一个‘川’字,冷声道:“我不管你今天到底发什么疯,奉劝你一句,意气用事只会让人后悔终生!”不怕死固然是好汉,也是他敬佩的类型,可不知道怎么了,女人如此不在意生死,令他异常的愤怒,奈何劝不听,随她好了。

阴沉着脸落座,不再发言。

程七知道自己在气什么,那个唇印,只是不知道为何会生气罢了,瞅向男人布满阴霾的俊脸,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十七年前还是从十七年后第一次见面?亦或者是那晚在夜总会门口的谈天?

莫忠贤说,喜欢一个人时会容易脸红心跳,加上方才,已经两次了,如今又因为那该死的唇印而莫名其妙的暴躁,冷静下来后,可以把那理解成是吃醋的表现,原来早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悸动了。

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可悲,也许是上天真的注定她程七得不到一份完成的感情吧,一个莫忠贤,又来一个骆炎行,莫忠贤还好,喜欢钱,要让他回心转意,直接用钱砸就好,可骆炎行不一样。

自认为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诱惑到他。

‘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你省省吧,只是不想你们继续败坏这里的名声!’

‘不是希望我报答你吗?想怎么报答?’

‘干脆以身相许如何?’

虽说这两次不是特意,但对方也是连着拒绝两次,有意思,还没开始就宣告着失败,为什么她不是喜欢人渣就是这种君王级别的人物?不能来个正常的普通人?光是想到一个小时前,对方正不知和哪个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就想作呕。

骆炎行刚要继续训斥,情绪太多激动,导致脑部眩晕,伸手按住侧脑,咬牙道:“不可理喻!”把他打成这样,又把浩宇搞得臭名昭著,没找她算账,这下倒来跟他争锋相对了,阴阳怪气的,今天有惹她吗?

程七见对方捂头才想起前几日的事,伤成这样不好好在医院待着,居然跑出来寻欢作乐,话不投机半句多,吐了口口水:“下流!”语毕,头也不回的走向大门外。

下……男人遇到了语言障碍,下流?私闯的人是她吧?没经过允许偷看人洗澡的也是她吧?

阿蚺感觉到主人不开心,目送程七走了后才将头颅抵在男人的大腿上,试图安慰。

骆炎行确实心烦意乱,接触得越久,他就越发现这个女人恶劣,蛮不讲理,是非颠倒,曾经幻想的优点无一存在,可谓到了极其反感的地步,开始认真的思索,或许他和她……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是他想太多了吗?可十七年前,不是相处得很好吗?长大的程七不但过于高傲,且总是以自我为中心,无缘无故发脾气,而他又看不见她脸部的表情变化,不知如何应对,性格上有着极大的冲突,他不喜欢无理取闹的女人。

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好声好气,她倒好,不但提要求,还一副他欠了她什么一样,不觉得自私吗?

只是十七年的梦就这么瞬间破灭,娶她,是十七年里唯一的梦想,要说放弃,又谈何容易?算了,再看看,如果依旧这样死性不改,就当那两个月只是一个梦吧。

无力的躺倒,孤独?是啊,孤独,住着毫无人气的房子,深怕被人发现盲人的事实,连佣人都不敢亲近,仿佛自失明后,一直就是一个人在存活着,以为找到那个女孩,往后的日子会变得不一样,原来也不过如此。

程七边走边骂骂咧咧,开口闭口就是看在那两个月的份上,谁稀罕一样,如果只是看在那两个月的份上,她希望他可以消失了,不要做出一些总让人误会的事,更不要为了那两个月来对她好。

担心她的生死,就不能不是因为那两个月吗?

骆炎行想吞并帮会,程七早就看出了他的意图,并非是恶意,只是希望飞云帮有个依靠,不再形单影只,处处遭人排挤,只是想保护她,而且入了龙虎会,她相信得到的薪水绝不比现在低下,对方越是这样,就越是愤慨。

因为依旧是为了那两个月。

而且还想来个一箭双雕,不但报恩了,还能纳入一群精英,报恩的前提下也不忘算计,一意孤行,他又何尝不是?都说了很多次,飞云帮对她来说意义重大,可人家不管这些,这也能看得出那个男人对她确实没任何的幻想。

只是单纯的报恩,哪怕是有一丝丝的喜欢她,都会想方设法的帮她将飞云帮壮大起来,不喜欢好啊,她也就可以将心里那根茁壮成长的苗子连根拔起了。

五日后

某夜总会包间内,骆炎行亲自斟满一杯酒送到了一位老者手心:“罗首长,请!”

罗玉坤不卑不吭的接过,仿佛对方给他倒酒不过是理所当然,仰头一饮而尽,见女儿一直来拉他的袖子,便爱怜的拍拍那小手,后冲骆炎行笑道:“骆二爷如今这生意是越做越大了,都需要军区来做担保人了!”透着一丝丝的嘲讽。

“罗首长多虑了,只不过是几批货物而已!”

“这可是要命的货,骆二爷,我知道你每年要进不少的军需品,而我这军区可以做为你的囤积地点,但担保嘛……”他是爱钱,但更爱命,军队的每一把枪支都是上头颁发的,有秩序,突然多出一仓库,上头来查,骆炎行是有陈永平护着,可他呢?

到时候国家指定会弃车保帅。

骆炎行没想到这人如此难缠,确实,东窗事发,国家只会保住自己,而罗玉坤便是替罪羊,这件事陈永平又不方便出面,要如何说通?突然发现将罗玉坤换做是程七,这事一句话便能搞定。

罗晓晓见父亲推三阻四就狠狠的掐了一下其大腿,附耳道:“爸爸,你在想什么呢?快答应啊!”

“你懂什么?”罗玉坤狠狠瞪了女儿一眼,这骆炎行也真是的,搞那么多货,居然搞不出一个囤货点来?需要用得着他的军区?只是那诱人的酬劳,令他无法不动心,今日一旦答应,从此和这黑道头子就算一条船上的蚂蚱,天大的本事也无法解开。

谁知道骆炎行哪天出事了,会不会把他推出去当挡箭牌?他相信陈永平绝对会把所有的罪名都安插在自己身上,一切与骆炎行无关,陈永平上头的人他这辈子算是惹不起了,如今唯一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骆炎行永远都不会背叛他,哪怕真出了事,他也会帮自己脱险,恰好女儿对他痴心一片……

“这样,只要骆二爷答应与小女联姻,那么从此后,我罗玉坤的地盘,任由你来去,如何?”不用担心对方会拒绝,毕竟没听说骆炎行有妻儿,为了龙虎会,他断然不会拒绝,而且女儿貌美如花,娶了她,也不委屈。

完全没理由拒绝嘛!

“啊?”韩煜眼角抽了抽,您老还真是勇于开口。

罗晓晓捏紧小手,羞涩的看向白马王子,愿望即将成真,从来没这般快乐过,不管他爱不爱她,只要结了婚,有了孩子,她就不信他会忍心抛弃她,爱情,迟早会有的。

骆炎行只沉默了一秒,后边饮酒边摇头:“虽然我非迂腐之人,但婚姻,依旧坚持两情相悦,强求不得。”

“哈哈,骆二爷说笑了,这年头,什么情情爱爱的,虚伪,而且感情也是可以建立的!”

“我并不这么认为,婚姻,看似无所谓,但却是人生之关键,那里包含着别处无法取代的快乐,而且罗小姐……”

没等男人说完,罗玉坤不耐烦了:“我不喜欢拐弯抹角,你就说答应不答应吧!”

“爸爸!”罗晓晓再次掐了一下父亲的大腿。

罗玉坤见骆炎行并没低头的意思,如果起身走人,回头女儿还不得一哭二闹三上吊?那可是他的心肝,怎舍得?自己给自己找了步台阶:“我也不是什么得寸进尺的人,这样,以后骆二爷可以多和小女接触接触,这样可好?”至于成不成,那就是女儿自己的事了。

骆炎行大方的点头:“没问题!”

“这就对了嘛,来来来,晓晓,还不快给骆二爷倒酒?”罗玉坤开怀大笑,女儿的魅力他还是有自信的,骆二爷,哼,他等着他来叫他岳父那一天,有这么个女婿,死而无憾了。

罗晓晓激动万分的为男人倒满,第一次这般近距离接触呢,心肝儿噗通噗通的狂跳着,只是坐在一起,就有些发颤,尴尬道:“我去去洗手间!”

白叶成苦涩的摇摇头,谈个生意,居然还要行哥出卖色相,哎!

出了门,罗晓晓才捂嘴尖叫,愿望成真了,做梦都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如此之快,虽然男人拒绝和她结婚是有点小失望,但这已经很不错了,只是他为何要拒绝呢?真像手下说的那样,是为了那个土包子女人?

程七,听闻最近他们交往密切,那女人更是隔三差五到骆家,刚要进女厕,说曹操曹操到,只是一个背影,便认出就是那次在国豪酒店见到的土包子。

程七正清洗着双手,转身刚要离去,便被人拦住了去路,没有去看,干脆绕过,对方却再次拦住了她,仰头骂道:“喝多了就回家好好醒……你……是?”眼熟。

罗晓晓双手抱胸邪笑道:“程七?”

“没错!”罗晓晓,想起来了,那个开着极品劳斯莱斯的官家小姐,她拦自己做什么?

“啧啧啧,你这品味真是独特,一点也没改变!”女孩子家家,穿男人的沙滩裤,把她当情敌是她此生最大的错误,无意间看到一个伟岸的身影正朝此处走来,不管是不是情敌,只要是和骆炎行接触的,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程七本就心情不好,这下,更是火大,你说这旗奕每次都不挑个好地方,懒得和这种娇生惯养的女人纠缠,伸手推搡道:“好狗不……呃!”

谁知罗晓晓猛地向后倒去,‘砰’的一声撞击在洗手台,本只是想被推倒而已,谁知人算不如天算,脚下因程七没素质的将水甩在地上的缘故,罗晓晓脚下一滑,后脑‘咚’的一声击向地板:“啊!”

惊声尖叫令程七伸手捂住了耳朵,搀扶?见鬼了才会去搀扶,幸灾乐祸的笑笑,一转身,再次撞击到一堵肉墙,你说今天怎么就这么多人没事找事?抬眸一看,愣了。

骆炎行脸色极其的阴郁,正瞬也不瞬的瞪着那个还在乐的女人。

“啊……血……血……”罗晓晓艰难的爬起,小手颤抖着自额头滑下,满手鲜血,想也不想,愤恨的伸手去抓程七的头发。

程七哪能如她愿?抡起拳头就要打过去,奈何脑袋被打了好几拳,外带‘啪’的一巴掌落下,也抡不下去,憎恨的扭头:“放开!”

骆炎行出手,罗晓晓知道该住手了,委屈的哽咽:“只是说了她两句而已!”

骆炎行几乎要将程七的手腕捏断,失望道:“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声音冷到足以将周围空气凝结成冰。

程七此刻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唇印想必就是罗晓晓留下的吧?不错,门当户对,比她强多了,挑衅道:“没错,是我把她打成这样的,关你屁事?骆炎行,你家住大海的?我今天还就打了怎么着?”怒吼完,扭头抬脚就向那个装无辜的女人踹去。

男人没想到女人不但不承认错误,还如此的嚣张,没等对方逞凶得逞,一把大力的甩开,搂过吓得节节后退的罗晓晓原路返回。

程七眼见脑门对准的是洗手台的尖角,惊骇之余,猛地侧空翻,依旧没有躲开身体被残害,手肘麻筋大力划过尖角,立刻捂住痛楚弯腰蹲了下去,整条手臂仿佛刹那间报废,痛得猛吸凉气,该死的,怎么这么痛?好在不是撞在脑门,否则明年的今日就是她的祭日了。

“程七!”半天等不到人的旗奕以为女人喝多了,找不到回去的路,谁知对方正蹲在地上,面部扭曲,可见非一般疼痛,心,狠狠的揪起,疯了一样冲过去手足无措的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还没走远的骆炎行闻言也转过身子。

“行哥,那女人好像受伤了,蹲在地上呢!”

刚才太过用力了?不加思考,放开了罗晓晓上前询问:“还好吧?”

程七痞笑着起身,脸色苍白如纸,额头汗珠一颗接一颗,冷哼道:“骆二爷恐怕要失望了,还活着呢!”

旗奕一听,十指突地捏紧,眯眼瞪向肇事者,又是他。

骆炎行听出了女人话语带着讽刺,歉疚道:“我……唔!”

‘砰!’

铁拳风一样袭击向了某男的嘴角,托马斯旋转……

“哐当!”

“炎行,你们干什么?”罗晓晓不顾一切的冲上前跪倒在男人身侧,痛彻心扉的抱起:“炎行,你没事吧?”

连程七都怔住了,旗奕这小子力气不小嘛,居然一拳就将骆炎行给打倒了?

骆炎行摸向下颚,自然不会忍气吞声,正要来个鲤鱼打挺反击时……

程七揪起旗奕的袖子就往包厢扯:“走了!”两个字,不存在丁点的温度。

------题外话------

抽男主耳光的上!

许多男人都会将女人吃醋当做无理取闹,连自己女人吃醋了都不知道,拉出去斩了。

 第053章 再次自作多情

旗奕并不觉得值得炫耀什么的,回头狠瞪了某人一眼,若不是被程七拉着,真想过去警告一番。

管他什么黑社会主宰?主席到了他这里,也不过是个人而已。

骆炎行从来没这般气愤过,听浩宇说那男人还瞪他,更是窝火,你说他怎么就没感觉到洗手台那么近?再说了,那女人并不柔弱,咋就受伤了?真心不是有意的,想到对方为了他还被捅过一刀,更是自惭形秽。

“炎行?你还好吧?”

罗晓晓搀扶起男人,满眼的心疼,这些人太没素质了。

男人摇摇头:“没事!”想到什么,垂头慰问:“你怎么样?”

罗晓晓抿唇幸福的笑笑:“你没事,我就没事!”

邱浩宇擦汗:“大哥,她……好像真的挺喜欢您呢!”女人娇羞的模样不像做假,这也越令人毛骨悚然,大哥莫不要真娶这么个货色回来?不是他对罗晓晓不满,主要是打从心底里就不喜欢,倘若全天下女人都死光了,只剩下罗晓晓与程七,他会毫不犹豫选后者。

程七再怎么说不会娇嗔,不会耍大小姐脾气,更不会动不动就用眼泪来博取人的同情,虽出口成脏,但直率,多半是环境所养成,并非真心骂人,这罗晓晓看似是个知识分子,也鲜少说不文明的话,但那碰到底层人士就嫌弃的表情,让人反感。

谁生下来就想无父无母?有得选择,谁还肯投胎贫困人家……

突然摸摸下颚,好像他也一直就是看不起飞云帮那群人的种类吧?如今切身体验后,他觉得他得改改这个臭毛病,想不到自己还有如此有哲理的一天,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要罗晓晓做他的大嫂,整个龙虎会都绝不接受。

骆炎行愁眉不展,伸手拉下女孩挽住自己的小手,笑道:“那回去吧!”不待对方回话,径自走向包厢。

罗晓晓看看空空如也的双手,没什么,总得给他个适应的空间吧?只要往后不拒绝她的亲近,机会总是会有的,一想到方才对方为了保护她而出手伤人就心如擂鼓,其实在他心里,还是对她有意思的吧?

夜总会门外,程七揉揉手肘,耸肩道:“不碍事,只是撞到了麻筋,没有受伤,明天就好了,你先回去吧!”后指指路边的麻子:“我也走了!”

女人如此不在意,让旗奕哭笑不得:“大大咧咧的,什么时候才知道爱惜自己?”搞得身体不是她的一样。

“这点伤都受不了,还怎么混?好了,我走了!”深怕谈论起‘混’这个话题会闹不愉快,逃也似的大步远离。

旗奕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只是一个告白而已,约出来一晚上,愣是没开得了口,‘你愿意嫁给我吗?’‘往后的路让我来照顾你?’‘我们交往吧?’怎么就这么难?几个字而已,平时这嘴不是挺能说的么?

眼见对方就要消失,大喊道:“程七!”

某女不解的回头:“还有事?”

旗奕吞吞口水,凝视着女人那认真的模样,憋了半天才道:“不管出了什么事,都要记得背后还有个强硬靠山支持着你!”轻轻锤锤胸口,说完便长叹一声,还是说不出口。

“我希望永远不要有那一天!”程七好心情的转身,扬起右手挥挥,有这么个哥们,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上了车,见麻子一脸窃笑就翻白眼:“少在那里白日做梦了,都说几次了?只是朋友!”

“恩,只是朋友!”麻子噗哧一声笑出,您老就是大胆的承认,我们也不会笑你好不好?

程七对此相当无可奈何,总觉得手下这样想是在亵渎这份友谊,澄清道:“如果真像你想的那样,他早开口了,何必等到现在?我都说了,他是警察,正义之士,而我们是一群社会分子,他只是单纯的希望我们走上正途,希望我们这些孤儿过得好而已!”

她咋就是不信呢?

见过谁谈恋爱十多年连手都没牵过的?更别说亲嘴了,柏拉图式还接吻呢。

“也是哦,他好像对所有不法分子都这样,不过我感觉得到,他对您是不一样的!”

“偶像剧看多了吧?”什么跟什么?旗奕会看上她?做梦呢?什么样的家庭养育什么样的孩儿,旗妈妈每次看到她,都跟看妓女一样,就算有可能,也不可能,爱情看似是两个人的事,其实不然,还得双方家长赞同。

这辈子她是别想让旗妈妈赞同了,所以根本不可能。

而且她和旗奕,真的只是哥们儿那么简单。

夜凉如水,惨白的月光照得别墅泛银辉,屋子内灯火通明,男人与往常一样,孤寂的仰躺于蚺蛇之身,单手转动着手机无法入睡,闭目沉思了一会,垂头按下一串号码,拇指定格在通话键上,刚要拨通时又作罢。

阿蚺‘哧哧’的吐着舌头,瞪大眼慵懒的望着主人,又在想那个七七了?安慰似的用脑袋蹭了蹭男人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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