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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禽"黑道教父-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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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
阿蚺‘哧哧’的吐着舌头,瞪大眼慵懒的望着主人,又在想那个七七了?安慰似的用脑袋蹭了蹭男人的下颚。
骆炎行勾唇拍拍宠物的脑袋,起身道:“回去睡吧!”
阿蚺顿时乐呵呵的攀爬向三楼,它的专属之地。
“浩宇,我要去个地方,起来!”不容拒绝,挂断手机,走回卧室,找出一卷纱布和治疗筋骨的药物,匆忙出门。
正睡得香的邱浩宇扔掉手机,爬起身无力的走向密室,还要不要让人活了?大晚上的,去哪里?边戴上耳机边盯着屏幕问:“行哥,您饶了我吧,才睡了一个半小时!”
骆炎行摇摇车钥匙:“好久没挑战过极限了!”
又要开车?邱浩宇所有的瞌睡虫瞬间被赶走,大叫道:“您这分明就是在挑战我的极限好不好?这样,您等我,我亲自带您去!”
“不用,太久不开车,别人会怀疑的,准备好了吗?”某男启动引擎,边倒车边问。
邱浩宇大力拍了一下脑门,笑道:“准备好了,对,慢慢左转,对对对,前方三米处右转三十度后直行对对对就是这样,速度稍微可以快一点……”开得比走得还慢,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骆炎行没有照做,依旧乌龟一样的速度:“安全第一!”
“一直直行,您放心,有我在,绝不会出错,慢慢来,按照这个速度,前方五米左转……”
男人按住连车耳塞,里面有着高科技路线距离提醒,加上邱浩宇的辅助,还别说,真就这么开到大马路上了,比起邱浩宇的一本正经,倒显得悠然自得许多,确实,浩宇的能力,他从未有过质疑。
“一直直行,行哥,您看人家步行都甩你一大截了,要不咱就真出点车祸什么的,顺理成章不用再用开车来掩人耳目!”这样太危险了,撞到人倒没什么,这要跟别的车撞上,了不得,偏偏对方又向往热爱正常人的生活。
时不时搞点刺激出来,车是您能开的吗?平时几分钟可行驶完的地方,对方却用了半个多小时,给他也搞出了一身冷汗。
“这种速度,没人会往上撞,目的地,百花苑!”
无需多说,邱浩宇就知是去找谁了,想到程七,自然想到飞云帮,想到飞云帮,那么某些人已经印入脑海,说起来也好几天没见过了,不知道现在过得如何?
‘砰!’
“邱浩宇,你在搞什么?”
邱浩宇一愣,再看时,屏幕上是车头与电线杆接吻的画面,庆幸骆炎行的车速不是那么快,应该……绝对不会有大碍:“大哥不是,我错了,后退,右转一米直行!”都说了直行,您自己非往电线杆子上撞,怪得了谁?
可怜了宝车。
骆炎行压下怒火,继续乌龟赛跑,又平安无事一小时后,耳朵里传来急速的欢快声……
“沟沟沟……”
男人颇为好心情挑眉,好似小时候那样,扬唇道:“哦内哦内哦内哦……”
邱浩宇见对方不但没停下,反而还跟着哼曲儿,双目圆睁,来不及了。
“砰!”
“邱浩宇!”
惊天怒吼,响彻云霄,邱浩宇扶额颔首,后笑着仰头道:“我错了,对,后退,继续……”
耗费了三个小时,成功抵达程家大宅前,熄火,推开车门。
“一直前行……OK,停,左转,十米……停,右转坐下,我去洗手间,您就先在这里等吧!”拍拍心口,总算任务完成,待会还得送老人家返回呢。
男人因为一路顺风而颇为自豪,唇角一直高扬,掏出手机直接拨打过去,道歉嘛,总得拿出点诚意,光一通电话太敷衍。
‘接电话,快接电话,再不接电话老子砍死你,接电话,快接电话,再不接电话老子砍死你……’
“唔!”
昏暗的房间内,女人郁闷的拿过枕头将头蒙盖,奈何讨厌的铃声响个没完没了,顶着熊猫眼坐起身,先是拿过闹钟一看,我靠,凌晨两点,睡得正熟呢,咬牙切齿的接通:“我不管你是谁,最好有事,否则天涯海角也……”
“是我!”
两个字,阻止了咆哮,程七怔住,骆炎行?如此性感磁性的声音,谁能模仿?清醒了大半,抓抓炸毛鸡一样的头发,沉声道:“拜您所赐,差点痛得失眠,好不容易睡着,您又让我陷入了痛苦的深渊,如果只是为了折磨我,您老做到了!”
手肘已经紫黑大片,好似有几万只食人蚁正在啃食骨头一样,非痛能解释,果然,某些程度上来讲,她还是搞不过这个二孙子,最起码她没办法搞得他夜不能寐。
以此证明,如今这个社会,拼的是脑子,不流行流血了。
“出来,我在外面!”
后是一阵盲音,程七狐疑的盯着手机看了半天,外面?哪个外面?如梦初醒,掀开被子跳下床在窗口看了看,嘿,还真在下面,大晚上他来干什么?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直接穿着宽松睡衣冲下楼。
大铁门外的长条石凳上,男人正抽着闷烟,旁边搁放着一堆急救品,程七大概猜测到了对方的用意,又开始黄鼠狼给鸡拜年了,该不会是突然有事求她吧?有意思,开始装地主,上前乐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说说看!”
帮他?见鬼去吧,落井下石都是好的。
骆炎行懒得和她争辩:“过来!”
“有话直说!”最讨厌拐弯抹角了,但人还是走了过去,并肩而坐,猜测到对方是有求于人,心情顿时大好。
某男面无表情的拉过女人的左手,见对方明显一颤,原本无用处的瞳孔中出现了一丝心疼,拿过紫药水笨拙的涂抹,样子极为小心,深怕手法过重,却依旧触碰到对方能承受的底线,又一阵哆嗦后,拧眉道:“我轻一点!”
程七确实被搞得疼痛难忍,但有一件事完全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艾玛,牛人啊,老兄,您是习惯这样看人呢,还是脑子被驴踢了?
邱浩宇关注到了程七的表情不对劲,他能理解,因为那受伤的手臂离镜头最少有一米的距离,我说大哥,有您这么上药的吗?
的确,骆炎行的模样不像是在给人上药,更像是那中拿着放大镜,举着古董来回研究的专家,凤眼微眯,低垂,笔直的对着伤处,标准的骄傲孔雀,总是俯视看人。
照例说这个上药吧,最起码脸部距离伤口不可超出七厘米,否则是大大的不敬。
某女心里那个恨啊,觉得她的伤口太难看?搞得跟在给得了猪瘟的猪看病一样,一副能离多远就离多远,但对方又如此的小心翼翼,一脸担忧,不像是来找麻烦的啊?或者这就是他的处事方式吧,可以忽略不计。
上完药,后拿过纱布将手肘给一圈一圈的缠绕。
“受伤了就不知道上药?”好在他想到这种女人绝不会爱惜自己,否则再磕绊一下,真将筋给废了,也就可以去截肢了。
程七冷哼:“我总算明白什么叫打一巴掌给颗糖的意思了!”看来并没事求她,否则早说了,那就是单纯的来上药?大半夜?他到底想干什么?又是为了那两个月?
骆炎行边缠绕边一本正经的为自己辩解:“我并不知道洗手台会离那么近……”
“你眼瞎吗?会看不到?当我程七这么好骗?”说谎都不会。
男人并没在意女人的出言不逊,大概是自知理亏吧?冷冷道:“我说没看到就没看到!”
“你这人也太霸道了吧?我说看到了就……”
“闭嘴!”
该死的,居然跟她来装傻这一套,目的是什么?真的没看到?不像在撒谎,因为根本就无所图,心里稍稍划过丁点暖流,还算有良心:“那我也告诉你,我也是无意的,就是轻轻推了她一下,宫斗看过吗?很多女人为了争宠,都会故意自己伤自己,然后嫁祸给别人,就是一个小娃儿,被那么推一下,也不至于栽倒吧?”
这罗晓晓为了得到这男人的怜惜,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要不是先撞击到洗手台,恐怕脑浆子都出来了吧?她都不痛吗?
“无缘无故,陷害你?”骆炎行分明不信。
“我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总之你爱信不信,我程七,顶天立地,又没喝多,你看我现在,像喝多的样子吗?而且我又不是不知道她是谁,罗晓晓,她老子可是军区一号首长,我飞云帮现在最怕什么?就怕自找麻烦,我会那么傻主动惹她?”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邱浩宇点头:“还别说,真是这么个意思,可那罗晓晓向来爱美,就算要撞,也不会往脑门上磕吧?是会毁容的!但程七也说得没错,按照她的性格,和在乎帮派的程度,就是给她天大的胆子,也不会去招惹罗首长,目前唯一的可能就是罗晓晓本是想博取您的同情,只是没想到会滑倒!”嗯!这是唯一的解释,看来自己还有做柯南的本事。
骆炎行这才幡然醒悟,更加内疚了:“你们女人怎么这么虚伪?”为了得到男人的垂怜,不惜残害自己?
“说谁呢?别把我和那种千金小姐画上等号!”她才不会为了哪个男人自残,身体发肤父母,这个罗晓晓,她想了一晚上才想到对方是无意滑倒的,看来以后不能随地洒水,好在是罗晓晓,万一是哪个大人物,定吃不了兜着走。
“呵呵!”男人摇头轻笑,如果她能为了他争风吃醋,那感觉也不错,可惜……旗奕,想到旗母那尖酸刻薄的话,他觉得他还是有希望的。
程七傻啦吧唧的盯着男人的笑颜神游太空,纳闷道:“你……真喜欢那个总是狗眼看人的官小姐?你受得了她?”反正她受不了。
骆炎行扬眉:“那你又真受得了旗母的歧视?”
“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又扯到旗妈妈了?废话,当然受不了。
不是吗?难道猜错了?不是旗奕?那是谁?东方铭?还是卢冰?又或者依旧是莫忠贤?莫忠贤,难道她还忘不了他?那这就不能问了,先不说莫忠贤做过的种种过于伤人,且如今又被她给阉了,转移话题道:“我和她,只是……”沉默了一下,又摇头道:“朋友也算不上!”
男人如此认真的回答,仿佛时光倒流,一下子回到了十七年前,程七也像当初那样单手抱住膝盖,安静的凝听:“你一点也不喜欢她?”那还那样护着?
“生意上用到了她的父亲,至于喜欢,连你这种随性所欲的人都不喜欢,我自然无法接受,所以拒绝了联姻!”即便没有程七,他也不会娶一个娇生惯养,只知道命令人的女人,不是自找没趣吗?
程七嘟嘴,就说嘛,堂堂一个黑帮大哥,哪能如此没眼光?自言自语道:“性服务女郎?还是包养的情人?”
骆炎行一头雾水:“你在嘀咕什么?”
“哦,没什么,只是想到像你这样的人物,最少也有几个情人什么的吧?”该死的,这破嘴,问这个干嘛?既然问都问了,干脆打破沙锅:“那个那天……你该不会刚好正和……正那个完吧?所以大白天还洗澡?”
气压仿佛刹那间变得低沉,好似正处于海拔高达九千米之上的珠穆玛拉峰,氧份缺乏,呼吸断断续续,漆黑晶亮的眸子定定的注视着男人的侧脸,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哪个?”骆炎行条件反射的问。
“还跟我装呢,放心,都是成年人,我不会笑话你的!”装得还挺像。
触及到‘成年人’这个话题,骆炎行自然不会不明白,这女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白天洗澡就是干那种事?烦闷道:“思想龌龊!”她也不想想,把他都打得肋骨都差点断裂,即便有心也得有力才行吧?
况且他像是白叶成那种人吗?
程七张口,合不拢嘴:“可是我明明看到杯子上有唇印,还是红色的!”
“你见过谁会和自己同父同母的妹妹……”解释到一半,才发现这个话题是多么的无聊,后不再言语,他干嘛要跟她解释这个?
同父同母……她是记得他有个亲妹妹,一岁时被继母差点扔海里淹死,后被他舅舅给救活,后就再也没听说过关于那个‘妹妹’的事迹,误会了?怪不得她,毕竟这种男人给她的感觉就是孤僻,除了一帮兄弟,便再没有多余的朋友,突然出现个女人,鬼才不会多想。
心里那口气瞬间消失,可这又能如何?罗晓晓他看不上,也不代表能看上她吧?见手肘的部位已经被缠得碗口那么粗,嘴角一阵抽筋,因为那家伙还在缠,我说,别缠了,否则急了,是不是非要把正卷都缠完才罢休?
骆炎行并没将心思放在这上面,仿佛只要缠完了,对方的伤才会淡化,思绪拉远,怀念道:“还记得那时候,有一次你做噩梦惊醒,我们也是这样坐在院子里的!”
“是啊,一晃眼,都十七年了,没想到你小子居然就是龙虎会的二爷,果然功成名就了,比起那时候,我们都变了好多,记得那会你说你的眼睛已经宣告终生失明,我还劝你看开点,会有奇迹出现的,这不,奇迹就出现了,怎么样?是不是见到我很失望?来,说说,对我的长相有何评价?”兴奋的盘腿而坐,老熟人一样热络。
男人眨眨眼,虽然正对着女人的容颜,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在认真的审视时,真正看到的与平时又有何不同?永远都是一片黑暗,或许那是不是黑色他都不清楚,刚要伸手去触摸时,又按捺住,如果告诉她,其实他一点也没变,会不会……利用这一点来提升飞云帮?
他相信这个秘密会给她带来巨大的财富,而他,却要走上那条最厌恶的路,一条狗,一根拐杖……
阿蚺被人们放到动物园当猴子一样供人观赏,浩宇会身败名裂……
殊不知,其实身边早有不少人看出了这个秘密。
程七还期待着对方的评价,怎么看这么久?有那么好看吗?
“很漂亮,比我想象中更好看!”
过了许久,男人温柔一笑,一直都很漂亮,虽然他都不知道‘人’到底长什么样,可程七配得上美好的形容词,或许哪天真的看得见了,世界上无论是白种人还是黑种人,在他眼里,也是一样吧?就好像从没见过外国人的中国人,突然到了非洲,看谁都大同小异一样。
如果可以,真的好想能看得见,哪怕只是一瞬间,突然发现,想看的不是大地的美好,和人们所言的景秀山河,而是女人整体的结构。
很漂亮,比我想象中更好看!
程七本来已经做好被挖苦的准备,死都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而且还是重复句,不自觉的伸手摸向脸颊,漂亮吗?连麻子都说她不能用漂亮来形容,听过最美好的赞美词就是‘豪迈’‘不让须眉’‘女中豪杰’……
而漂亮,好看,生平头一回,哦不,小时候父亲总是夸奖她长得像天仙一样,可每个父亲不都觉得自己的女儿是小仙女吗?远远没有男人这一句来得惹人欢心,按住快要破茧而出的心脏,尴尬得不知双手应该放在何处,放下双腿,尽量坐得端正,该死的,怎么这么紧张?
“那个……你不觉得我像假小子吗?”指指头发,后移开视线,东看看,西瞅瞅,就是不敢去看男人的脸庞。
她以前其实是长头发的,奈何坐牢时,被迫给剪了,假以时日,总会长回来的,大不了喷点生发剂什么的……尼玛,都在想什么?
骆炎行不以为然:“中国有句俗话,貌虽美,偌没有纯洁的灵魂,就好比是晶亮的玻璃眼睛,不辨世事。”周边人都说罗晓晓貌若天仙,在他看来,远不如钟无艳的才情。
什么意思?不但夸她长得好,且心灵也无可挑剔?再次傻眼,被这等人物连续夸奖,死而无憾了,还是自小就崇拜的人,他怎么个意思?嘴跟抹了蜜一样,揽过那宽阔的肩膀道:“不说这个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爱上我了呢,说说你眼睛的问题吧,真的,别说别人了,要我跟一个瞎子过一辈子,我都不愿意,更何况别人了,你要感谢那位在世华佗!”
“为何?”
“还用问吗?照顾瞎子是需要莫大勇气的,现在这个社会,流行家务分工合作,瞎子能做家务吗?”
“有佣人不就好了?”
“你这就不成熟了,看我,以前多风光,不还是一夜之间一无所有吗?你能保证你一辈子不倒吗?”
这个真不能,一旦秘密揭开,将再无人信服他。
程七还在喋喋不休的解说:“你倒了,再来个负债累累,不是害人家姑娘吗?不但要照顾一个家,还得照顾你,多累啊?没了龙虎会,你能干什么?你老婆在外忙碌一天,你能做饭给她吃吗?你能送孩子上学吗?你只能在坐在房间里听收音机,她被人欺负了,你连给她出头的本事都没有,所以说,你要好好感谢那位神医!”
骆炎行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女人突然提醒,所有的幻想化作了泡影,只想着如何娶到人,却没想到无法给一个保障,是啊,万一哪天倒了,他又靠什么来照顾她?脑子陷入了混乱,也发现一卷的纱布都缠到终点,心不在焉的打结。
“喂!”
“嗯?”
某女再次确认:“你不会真对我有意思吧?”再敢说‘你省省吧’,非一脚踹过去不可。
都这么明显的暗示了,分明就是对她有意思,看来往后得进行自我改善了,只要他愿意,她会想方设法维持的。
邱浩宇傻了,大哥大晚上跑来道歉,不要给这女人说中了,不要啊,他刚才只是随便想想的,程七要做了大嫂,他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还不得被欺负死?
上天是明智的。
骆炎行胸口沉重的起伏了一下,起身走向车子:“你想多了!”为何心里如此难过?连呼吸都带着尖锐的痛,这一刻的绝望告诉他,他想要的不是娶她,而是携手共度一生,两个意义有时候是恰恰相反的,想娶,只代表着想找个人过日子,而想携手一生,代表着爱,还总大言不惭的说放弃,如今不是他想放弃,是命运逼着他来放弃。
瞎子怎么了?瞎子也是人,瞎子也有七情六欲,也知温饱,为什么常人必须拥有的到了他这里都成了奢求?
“死瞎子!”
成功阻止了男人前行。
程七怒火滔天的起身瞪着男人的背影大吼:“你他妈到底什么意思?大晚上把人吵醒,还把老娘的手包得跟厕纸一样,说一堆让人误会的话,又要说看在那两个月的份上?我看你还是免了,那两个月的事从今开始,互不相欠,以后没事不要来烦我,真他娘的晦气!”看看那紫药水,一脚给踹倒,便头也不回的疾步向大门。
他是白痴吗?不知道这些只有情人才会做?不知道这样会让人想歪吗?不知道避嫌吗?太没节操了,随随便便对女人示好,那是花心萝卜的风格吧?
真是气死了,既然做不到,干嘛又要给她希望?恶狠狠的瞪向手臂,还缠得这么难看,郁闷的拆散一把仍到垃圾桶里,神经病,整个一神经病。
------题外话------
哎,女主有点口没遮拦了,好心办错事,她这么说也只是恭维男主,庆祝他治好了眼睛而已。
如果知道他依旧看不见,嘴再欠,也不会挖苦别人的残疾。
男主想太多了,女主对待身体不正常人,是很同情的,看莎莎就知道了,说不定不但不会揭穿男主,还不会再处处相对了呢,不管怎么说曾经也相处过两个月,自然希望男主过得好一点。
第054章 内心的惶恐
冷硬的身躯停滞了近达五分钟有余,死瞎子,多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
对于坎坷的命运,只是自嘲一笑,看破红尘般走向了轿车,不消片刻,扬尘而去。
从那以后,两人便再无见面,程七也忙碌着曲肄给的生意,整个飞云帮都陷入了死寂,各自收敛起了往日的玩世不恭,自娱自乐,等到交易之日,才聚集一堂,程七拿出了计划图详细讲解:“沙家湾,明日的交易地点,虽然前几日你们已经熟悉过了场地,但团队合作还是需要齐心一致,到时候麻子和卢冰带上这边十人守住门口,其余人随我进谷,你们要知道,这是一场真正的战争!”
“和警方的战争!”东方铭接话。
卢冰愁眉不展:“得到可靠消息,警方派了这名叫朱硕的卧底前来,外号老朱,三十八岁,是个和黑社会打了近九年交道的元老,藏得很深,至今就连龙虎会都查不出他的真正信息,朱硕不过是化名,他以黑社会身份潜伏了九年,要不是曲肄提前声明他就是条子,我想我们必定落网!”
“再厉害,双拳难敌四手,还是说说他带了多少人吧!”麻子道出了关键,再牛X的人物,不还是凡夫俗子?抗得住子弹?
程七边落座边摸着下颚做思考状:“知道的是三十五人,我想都算得上警界精英吧?”
麻子沉默了:“那就是说还有不知道的?”三十五人,还是精英,拼斗起来,胜算百分之七十,可还有不知情的,那么就危险了。
“说不定就只有三十五人呢?你们想想,他现在是黑社会身份,我就不信搞了这次,他就准备收山,都说干了九年了,那么战功赫赫是必然,大概是以黑社会身份灭了我们,后暗地里交给明里的警察,而他们继续潜伏!”冯叔是这么认为的,既然会继续卧底下去,那么警车这种东西断然不会出现。
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程七摇摇头:“还别说,这老小子,真准备干完这次收山!”看似是一句令人退缩的话,但嘴角却鄙夷的勾起,谁说龙虎会办不到的事其他人就无能为力?只要有心,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啊?那到时候我们不但要应付老朱,还得明着和警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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