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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前,离婚后 作者:乐木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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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耿却没想那么多,他脑子里面只是那两个字母:XG,是夏果还是夏歌,是她自己名字的简写,还是和另一个人名字的组合。
苏耿扬手把手里面的杯子扔到桌面上,竟然笑出声,“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把我吞下去。”苏耿在商场混迹多年,且不说人际关系和固定客户关系,苏耿这个名字在这个圈子就是影响。
话是黄醒说的,他跟着苏耿的话继续往下说,“是,看不把顾歌打成搜搜。”
时殊看着这几个人男人脸上的阴郁,她更觉得没劲,让黄醒给梁温打电话,说是要去找她。阮驰森不想让时殊听到这些,就嘱咐时殊路上小心,皱眉深思,等时殊离开,他才开口问,“阿耿,你说实话,是因为女人还是工作。”
作为二十多年的兄弟,不需要苏耿一句话,阮驰森自然会在苏耿需要帮助的时候伸把手,但是他不想苏耿再次变成过去的样子,黄醒和阮驰森都知道苏耿醉生梦死时候的痛苦模样,他们是万不忍眼见兄弟再经历一次。
“需要你的时候我会说,但是,现在不需要。”阮驰森比苏耿还要大一两岁,阮驰森一直把他当弟弟看,这些苏耿都知道的,但是他想自己解决这些。
三个男人各想心事闷头喝酒,无论他们多么成功多么擅长阴谋手段,始终逃不过一个情字,也好,谁让他们猖狂太久,该让他们知道有些事情是始终得不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有点事情,更新晚了……敏敏又要搬家,一年般两次家的哀伤……吐血……这章写的粗糙了,明天再修改吧,洗洗去觉觉了……大姨妈乃神马时候走捏,嘤嘤
37结婚前,离婚后
时殊去小店找梁温;在门口见到从里面走出来的齐夏果和顾歌。齐夏果是不认识时殊的,她以前刻意避免接触苏耿的朋友。时殊倒是自来熟甜甜叫人,“齐姐。”
知道时殊是来找梁温的;齐夏果就请她进去,才跟着顾歌去他车上。顾歌说有资料给齐夏果;可以顺便学习服装设计的基本理论;能多学东西齐夏果自然是愿意的,仿佛回到了上学时候的枯燥却踏实的日子。
等齐夏果抱着厚厚的书本进店面的时候,就看到梁温和时殊似乎在嘀嘀咕咕讨论什么,而在看到她的时候两个人又可疑地左顾右看,明显做贼心虚。
梁温接过齐夏果手里面的书;给俩人做介绍,“齐姐;这是时殊,阮驰森的侄女。”阮驰森,齐夏果倒是见过那个人,只是没想到他年龄不大竟然有个这么大的侄女。
时殊听到梁温的介绍,皱巴着小脸嫌恶,“别提侄女。”
梁温点点头,很慷慨大方地改口,“刚说错了,齐姐,这是时殊,阮驰森的女人。”善解人意地细化关系图。
齐夏果噗笑出声,时殊羞得满脸通红,“靓靓你胡说。”梁温瞥她涨红的脸颊,“就算我说了,你急什么。”
三个女人随意聊着无关紧要的话题,齐夏果很快被惹祸不断的苏杭吸引过去。时殊看着齐夏果的背影连连摇头,咂舌叹息,“她这么年轻,却经过这么多,还能精神正常乐观实属难得。”
“现在不觉得阮驰森可恶了?”梁温故意问她,时殊在梁温手臂上轻掐一下,佯装恼怒道,“别总提他。”
梁温把小物件归位,想想齐夏果的现状,“现在好了,二男争妻。”顾歌这段时间每天都会来店内小坐,就算是简单地陪着苏杭堆积木也会呆上几个小时,体力活更是不用招呼抿起衣袖就干起,梁温这个外人都看得羡慕不已,更何况是齐夏果,说没有一点动摇恐怕是谎话。
时殊回想会所内苏耿阴鹜的脸色,再想想刚才见到的那个阳光帅哥,立马投票表明立场,“我支持齐姐和顾歌走在一起。”
“原因?”梁温问她,才见一面,时殊怎么知道顾歌合适,而不是曾和齐夏果有过两年婚姻,甚至共同孕有一子的苏耿。
时殊摇头晃脑,振振有词,“每个帅哥都值得有个皆大欢喜的结果。”
咚,梁温头撞上货架,是她高估时殊了,以时殊的智商能说出什么高深关于人生关于爱情的道理,“我会帮你转告阮驰森,他值得有个好结局,相信阮先生一定对我将你打包的提议很满意。”
时殊最讨厌梁温动不动提起阮驰森,“我又没说嫁给他。”一说好像自己心里就是这么想的,马上转移方向,“你觉得谁适合齐姐?”
梁温托着下巴认真想了会儿,在时殊期许的目光中,开口,“苏耿,他是我喜欢的型。”
“我去告诉黄醒,他不是你最喜欢的。”时殊得意洋洋,终于有梁温的把柄趁机搅乱一把。
梁温转身搬着梯子离开,轻飘飘地说,“嗯,去吧。”
时殊和阮驰森,梁温和黄醒,齐夏果和苏耿或是顾歌,同样的爱恋却因为主角的性格不同,而都为爱苦恼。每段爱情都有它存在的原因,不是其他外人一句浅薄评价能取决的结局。
苏耿这个晚上是彻夜未眠,脑子里面只剩下那两个大大的字母,反复想着直到把脑袋折腾成一团乱糟糟。他又有什么立场去想这些,男人啊,总是在失去之后才觉得珍贵。放在身边的时候可有可无放置一边,被别人觊觎才会萌生霸占心理。
齐夏果早上给苏杭穿好衣服,小家伙揉着眼睛奶声奶气地说,“妈妈,今天是睡觉觉的日子,为什么要起床呀。”苏杭虽三岁,齐夏果还是把他送到幼儿园,和同龄孩子呆在一起他才能体会到童年,所以周六周日会让他多睡会儿。
“妈妈今天带你出去玩呀。”齐夏果和苏杭说话的时候不由得会学着苏杭的腔调,有意拖长音调,听起来像是在撒娇,可不是,苏杭现在就是齐夏果的小男人。
小男人眯着眼睛点点头,从床上跳下去,齐夏果跟在后面进洗手间,要帮他挤牙膏,小男人小脸绯红推着齐夏果出去,“妈妈,你出去。”齐夏果手上忙碌着把他口杯内接好水,“嗯,好。”
苏杭自从知道性别分为男和女之后就不肯再让齐夏果帮他脱裤子,就连穿衣服一般都是他自己搞定,这么小的孩子竟然有这么强烈的观念,齐夏果摇摇头,惯性地想:这孩子像谁。
苏杭虽然不知道妈妈要带他去哪里,但是他还是乖乖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毕竟齐夏果能这样完全陪着他还是好的,手里面摆弄着苏耿送给他的那个模型。
齐夏果扭头看眼乖巧的儿子,想着即将要见到的人,“杭杭喜欢送你模型的那个……叔叔吗?”
苏杭手指穿进去,嘴巴里面发出模拟的呜呜飞翔声音,不假思索地回答,“不喜欢。”
齐夏果心里面咯噔一下,她惊慌地看着儿子,“为什么不喜欢呢?”
“叔叔是坏人,他经常在我们楼下。”苏杭继续说着,齐夏果经常在店里面才没发现,苏杭却是几乎每天都能见到那个怪叔叔。
齐夏果努力回想,她怎么不记得,却还是底气不足地辩解,“那他也不一定是坏人的。”
苏杭大眼睛眨巴着看着齐夏果,良久才问,“妈妈你喜欢那个叔叔吗?”
怎么问题突然转向她了,齐夏果想下马上要面临的场面,她谨慎地回答,“喜欢。”她以为,她说喜欢,苏杭也许就不会那么排斥苏耿。
“但是我不要他当我爸爸。”苏杭再次抛出一枚炸弹,这次是直接把齐夏果炸晕,她心想,你怎么不早说,早说就给你换个爸爸,但是现在你都出生了,晚了。
“为什么呀?”齐夏果已经皮笑肉不笑了,她等下要怎么给这个小孩子做介绍。
苏杭依旧低着头玩东西,嘴巴里面的话掷地有声,“我要顾歌哥哥当爸爸。”
哐当,齐夏果趴在方向盘上,良久她抬起头有些纠结复杂地看着儿子,“顾歌哥哥只是哥哥,哥哥怎么能当爸爸呢?”
“那我叫他顾歌叔叔,叔叔就可以当爸爸。”苏杭回答的很慷慨大度,不让叫哥哥,那叫叔叔可以吧,叔叔比哥哥大。
什么叫代沟,什么叫沟通不良,齐夏果见识到了。在进去之前,她蹲□子面对着儿子耐心教导,“杭杭为什么喜欢顾歌哥哥呢?”
“顾歌哥哥会和杭杭玩,给杭杭买好多好多东西,妈妈,我们就让顾歌哥哥当爸爸吧,好不好?”爸爸这个词语在苏杭的世界内并不代表什么,他好奇过,为什么别人有爸爸,他却没有,后来他不再好奇,没有爸爸他也是一样的。如果一定要有爸爸,那就选一个他喜欢的。
好不好,齐夏果也想回答,如果只是一个答案,如果只是一个哄骗苏杭的答案,她也许能随口说出好,但是心里面真的想说好吗,齐夏果不知道。顾歌这段时间的行为她都看在眼中,有一个年轻帅气更重要的是温柔贴心的男人陪在身边,是齐夏果曾经所奢望的,是姚俊才给过她的感觉。她甚至鄙夷地发现,她贪恋顾歌的温度,顾歌的朝气像一个发光体,有飞蛾所畅想的亮度,就算是火,也义无反顾地倾身而进。
相比较和苏耿之间的纠结复杂,齐夏果反而觉得和顾歌之间的才是纯洁,也许是爱,也许是心心相惜,他们都苦难过,都挣扎过,倒下过,现在站起来了,这是苏耿不曾给过她的。和苏耿在一起,齐夏果只能仰望他,仰望笼罩着他的所有光芒,不得不说,她自惭形秽。而顾歌却不曾给过她压力,虽然他时常把喜欢爱她挂在嘴边。
在最美的年华,遇到一个两情相悦的人实属不易。如果只身一人,齐夏果可以义无反顾,但是她不是一个人,她有一个三岁的儿子,她要为儿子想,要面对她比顾歌大两岁的事实,面对她曾有过的婚姻史。
相爱容易,走到一起相守一生却是难能可贵,齐夏果不想让顾歌在最好的年龄就成为别人的笑话,成为一个孩子的继父,他值得更好的,却不是自己。
想到这些,齐夏果竟然觉得有些可悲,在最美的时候,她要面对着生存,不曾爱过谁。曾爱上,却是不可能的人。历经沧桑,却不敢再爱。
到餐厅的时候苏耿早就已经等在那里,他转头看向窗外不知看向那里,手边放着水杯,修长的手指一下下滑着玻璃杯身,齐夏果不能否认,她面对苏耿还是会心动,毕竟他们共同生活过两年,毕竟他曾真的帮过自己,毕竟他曾亲口说过喜欢她。
男人在说喜欢的时候是最柔情的,把所有的温柔都凝聚在嘴角,嘴角扬起的一个弧度,满眼繁花飞落,让每个听到这句话的女人不可救赎的认为,自己是最特别的唯一。
唯一,这个词语太奢侈,人这一生面对的诱惑太多,又有什么是真的唯一。
苏耿看到齐夏果眼睛里面闪过一丝复杂,不过他是苏耿,很快恢复正常。苏杭站在齐夏果身边,怯生生地看着苏耿,小手拉着齐夏果的衣服下摆,满眼充满打量地看着苏耿。
齐夏果牵着苏杭迎着苏耿的疑惑目光走过去,在他对面落座。为苏杭点了果汁,齐夏果开口,“苏耿,这是苏杭。”顿了顿之后有些愧疚地对着苏杭,“杭杭,这就是你爸爸。”
亲生父子坐在对面,齐夏果做着介绍,她结过婚,生孩子完全在法定范围内,她不曾做过任何有悖法律的事情,却要用非婚生子的方式来介绍那段曾经法律化的关系。
苏杭眨巴着眼睛看看苏耿再看看齐夏果,突然小手伸出,把果汁推开,“我不要他当我爸爸,我要顾歌哥哥。”
苏耿脸上闪过一丝痛楚,他转头看向窗外,儿子坐在对面,嘴里面却叫嚣着让别人做他的父亲。苏耿第一次知道报应是什么,什么叫自作自受。如果有报应,这就是报应吧。
作者有话要说: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最大的惩罚就是,亲生儿子不喜欢他,艾玛……肿么办捏,挠头挠头,不然就让顾歌当爸爸吧……
38结婚前,离婚后
齐夏果看着苏耿脸上明显的痛楚有些不忍;想他鲜少这样明确表明情绪,她轻声哄着苏杭,“杭杭;要有礼貌,你是小男子汗。”
苏杭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齐夏果;抽噎着问;“如果我不哭,你就不让他做我爸爸好不好?”
餐厅内轻缓的音乐不知什么时候停止的,整个餐厅竟然出奇的安静,空气仿佛都凝固,对面粗重的呼吸声齐夏果能清晰听到。在齐夏果想着怎么打破尴尬的时候;苏耿推开椅子站起来,“我去下洗手间。”脚步有些凌乱地离开;齐夏果想,苏耿何时这般狼狈过。
苏杭看苏耿走了,就停住哭声,抽抽噎噎地拿眼睛看着妈妈,齐夏果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奈叹口气,苏杭也太不给苏耿面子了,那个自尊心强悍的男人不知道得怎么吐血。
苏杭见妈妈竟然没有凶他,他大着胆子解释刚才的一幕,“妈妈,我知道他是我爸爸。”齐夏果吃惊地看着他,苏杭得意地说,“我在奶奶家见过照片,奶奶说那是爸爸,那上面还有妈妈,还说我在妈妈的肚肚里面。”苏杭早就见过苏耿的照片,他知道那个男人是他爸爸,而且在所住的小区他多次见到苏耿,苏耿还伪装成陌生爱心叔叔给他买过玩具,陪他玩耍,只是有节操的小孩子是不能受贿的。
是啊,齐夏果怎么忘记,就算是她没有刻意做介绍,这段时间刘翠新怎么可能不说呢,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孙子,血浓于水的血缘关系。齐夏果脸上有点吃惊还未能理解儿子刚才的举动,“那你还说没见过爸爸?”顿了顿之后补充,“你还说他是坏人?”
苏杭恶作剧得逞地笑,“妈妈真笨。”苏杭咕噜着眼睛,看妈妈笑趁机提要求,“妈妈,我们让顾歌哥哥当爸爸吧,爸爸好可怕,他会不会像明明的爸爸一样打我屁屁。”
“等下不许提顾歌,不然妈妈不带你去海洋馆。”齐夏果故意虎着脸训儿子,自己却不由得破功噗笑出声,手摸着儿子的脑袋,“等下不要再气他。”
“哼,他是坏爸爸。”苏杭依旧不改口,“他不让我坐肩膀就不是好爸爸。”苏杭虽小记忆力却十分好,他一直对苏耿不肯让他做肩头只肯拉着他手那件事情耿耿于怀,而顾歌却喜欢那样逗他玩,当然,这在他投票给谁的时候,这一事件占有极大的比重。
“杭杭在哪里见过他?”齐夏果问儿子,为什么她没有印象,她一直以为苏耿是不在这个城市的。
“楼楼上,那里有妈妈的照片,还有我的。”苏杭歪着头说,那次他爬楼梯玩,去了楼上一层,恰好碰到出门的苏耿,苏杭手里面拿着毛茸茸的玩具球半趴在地板上,苏耿站在那里看着苏杭,和他五官相似的苏杭。
苏杭丝毫不怯生,甜甜地叫人,“叔叔好。”
叔叔好,儿子叫他叔叔,苏耿张嘴想要应答却怎么都发不出来声音,“你在玩什么?”苏杭拿着手里面已经看不出来颜色的玩偶给苏耿做介绍,后来苏耿请他去家里面玩。苏杭看到墙壁上的照片,他兴奋地跑过去,指着上面的人说,“这个是我妈妈。”
“是,我知道。”苏耿同样看着墙壁上的图片,全部是齐夏果和苏杭的,如果被其他人看到,估计会以为他是跟踪狂,可不是,苏耿躲在这里两年多,就像跟踪狂一样关注着那对母子的生活,却不敢贸然出现打扰他们的生活。
齐夏果回想,刚搬进去不久楼上就开始装修,日夜不停,电钻聒噪的声响吵闹得苏杭不能安睡,齐夏果在物业投诉过,也去楼上直接建议,只是开门的是个大块头,并不是苏耿。她想起来,好像几天之后楼上装修的声音突然消失,世界恢复正常安静,齐夏果曾怀疑过,现在想应该是被苏耿买下来。
在某个雷鸣交加的夜晚小区内恰逢停电,物业人员给她送来蜡烛和手电,齐夏果当时想这送来的太及时,因为苏杭晚上要去洗手间。现在联系想想,齐夏果心里面甜蜜多一点苦涩少一点,对苏耿的怨怼少一点,感激多一点。原来他一直在周围,在断电的晚上给她送去光亮,原来他不是不关心苏杭的。
苏耿已经离开十分钟还不见回来,齐夏果暗想这人不会被苏杭气走了吧。苏杭倒是乐得自在,这十分钟内,他已经和隔壁桌的小美女混熟,甚至留在那桌吃着果盘,甜言甜语乖乖应答。齐夏果无奈地摇摇头,这个人小鬼大的儿子,她眼睛看向洗手间方向,仍不见男人归来。
苏耿半个小时才回来,他脸上有些未干的水珠,应该是在洗手间洗过脸,身上带着淡淡的烟味。苏耿坐下手拿起水杯猛饮一口,意识到动作的突兀又尴尬地放下,他的手有些颤抖,整个人显得有些烦躁不安定。
齐夏果看着他把水杯拿起又放下,反复多次,直到水杯空下来。齐夏果按住他又拿起空杯的手,“已经空了。”苏耿这才注意到水杯果然已经空了,什么都没有了,无色无味的透明液体也看不到了,就像他此刻的感觉,空了。
苏耿抬头回视齐夏果,她眼眸依旧明亮水润潺潺若水,无辜地看着自己。苏耿眼神变了又变,找不准能表达他此刻情绪的正确表情,各种情绪交缠,甚至让齐夏果看到他挣扎和痛心,苏耿说,“今天让我来就是看看自己多狼狈吗?”错了就是错了,不是所有的错误回头都能补过。
齐夏果不明所以地看着她,苏耿轻笑一声,像是在嘲讽自己,“无所谓了,两次被女人甩,被儿子嫌弃,我苏耿的确就是个笑话,也不在乎你多这一点。”苏耿突然觉得难以呼吸,他不想看到齐夏果不想看到苏杭,想要一个人呆着,说着竟然要站起来就要走。
齐夏果跟着他站起来,“你说什么呢?”齐夏果说话的语气像是安抚耍赖的小孩子,而听在苏耿耳中却是那么的嘲讽。
“我说什么?齐夏果,你要再婚,选谁和我都没关系,不就是我影响到你了么,放心,我以后不会再出现你面前。今天你什么意思,让苏杭在我脸上补一巴掌吗,你做到了,这张脸不要了。”苏耿弯腰越过桌子,倾过身子离得齐夏果极近,“我以为你不会再动心,原来不是,你只是对我不会动心。”齐夏果能轻易接受别人却唯独不能接受他,连他的解释都不肯相信。
齐夏果想苏耿可能认为是她故意让苏杭那样说的,有些慌,她不想让他误解,她急急解释,“不是我教他说的。”
“哦,那就是他接触过多,日久生情。”日久生情,苏耿咬牙切齿,他不就是日久生情才爱上齐夏果的吗,既然离婚和自由是她想要的,他就给她,她得到自己想要的,苏耿却空了,什么都没得到,空留午夜梦回的寂寞。
“随你怎么说。”齐夏果听出来苏耿话里面的嘲讽,她也懒得解释,只是刚才的感动和心头的那点感激消失的无影无踪,已经是离婚的人他怎么样,已经不是她该关心的,这么想着就重新坐下来,有恃无恐地看着震怒的苏耿。
苏耿睁大嗜血的眸子紧盯着齐夏果,突然闷笑一声,看齐夏果疑惑地看他,苏耿才开口,“你转告顾歌,情场得意的人赌场必输,他的挑战我接受了。”说完不再看齐夏果一眼就走了。
齐夏果看着苏耿的背影,想着他的话,他什么意思,什么情场得意,这和顾歌有什么关系么,而顾歌和苏耿又有什么关系。
苏杭看苏耿气冲冲离开,再看看妈妈坐着发呆,他有点慌了,蹭到妈妈身边,“妈妈你生气了?”又自我承认错误,“妈妈,我们让他当爸爸好了。”
齐夏果看苏杭委屈的模样,把心里面的难受压下去,“杭杭最乖,不关你的事,是爸爸有事情要做,我们去海洋馆。”苏杭自然是高兴的,很快就忘记刚才发生的那个小插曲,只是齐夏果频频出神,想着苏耿的话,想着他震怒的表情。
是啊,苏杭三岁,她毫无征兆带着苏杭去见苏耿,而苏杭开口就说要另一个男人当爸爸,这怎么看都像是去炫耀幸福的。
只是,信任才那么一丁点,经不起一句童言童语,齐夏果苦涩地想,这也许才是她和苏耿不可能的原因,他们不曾相信过对方。齐夏果一直对苏耿半信半疑,在相信他的时候又给自己留后路准备逃跑,苏耿相信过她吗,也许有,也许无,在他心中可能始终认为齐夏果只是为了生存才选择他。
从开始就是错误,后面又怎么悔过,除非从头来过,只是,重来也无路。
她还对苏耿留有幻想吗,齐夏果想,也许以前有,现在却不会再有了,那个小气吧啦的男人,连苏杭的童言无忌都相信。
齐夏果这边想通了也就不觉得那么累,苏杭却闷闷不乐,他小声说,“妈妈,还是让他做爸爸吧。”
“为什么?你不是不喜欢他吗?”齐夏果想不通这个小人怎么改变主意了。
苏杭依旧兴致不高,他耷拉着头,“小朋友说旧爸爸比新爸爸好。”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其实苏杭早就知道苏耿是他爸爸,而且他和苏耿一起玩过……有时候不要以为小孩子年龄小他什么都不懂,他们的世界虽然单纯,但是并不代表他们一无所知,他们的感觉十分灵敏,如果想要瞒着他们,就藏严实喽……苏耿被苏杭气到吐血~哈哈,瓦恶趣味了
39结婚前,离婚后
苏耿离开餐厅之后就去了会所;这家会所是阮驰森名下的产业,经理见苏耿大上午就铁青着脸来,小心翼翼地服务着;犹豫再三还是给老板打电话。阮驰森听经理说苏耿有些异常,不顾时殊就往会所赶。
打开门;浓烈的烟酒味席卷而来;苏耿面前的桌面上已经空了几个酒瓶,也不用杯子直接拿着酒瓶饮,手上还夹着香烟,怎么看都是一副颓废堕落的样子。
阮驰森看他这样心里一惊,多年前苏耿也曾这样过;连醉几天,醒了就是喝酒;醉了就睡在酒瓶之间,后来阮驰森才知道是孙晓和苏耿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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