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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蔻丹花开 作者:芙小仙-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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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浩宇第一次逃避,每天充当二十四孝好男友给蒋言言发短信,只希望她看到这些短信后会明白到底谁才是最爱她的男人。
直到这一天,金浩宇才发现他比他想象中的更爱蒋言言,他甚至不敢想像如果蒋言言离开他他会怎么样。也许就像……像当初他深爱的妈妈抛弃他一样让他难以接受。
送蒋言言上飞机那天他想说等她回来,但没说出口。
现在,他一分钟一分钟地等,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漫长难过,倍受煎熬。
一直到五天后黄薇给他打电话,在听到蒋言言回来的那一瞬间,金浩宇甚至怀疑自己犹在梦中。
蒋言言回来了,是不是意味着蒋言言的感情其实还是偏向他多一些?
那一天,金浩宇执意要吻她,不是因为多想,只是想从蒋言言的身体得到答案。蒋言言最开始是排斥他的,他其实明白,可是天知道他有多爱她,他固执地,一遍又一遍热切地吻她,就为了把那个人从她的脑海彻底赶跑,在她身上印上他的气味和痕迹。
事情似乎在去蔻园的那天得到转变。他在路上遇到泥石流,幸好不多,又遇上闻讯前来救援的人。交通中断,手机也没了信号,他索性跟着救援队一起走,他是医生,救援队正好需要。但不管什么时候,金浩宇一直惦记着那瓶蔻丹花。蒋言言答应过,以后她的指甲都由他来染。第二天早上他去蒋家,蒋言言第一次,用了担心的神色看他。
金浩宇几乎以为这就是他们的完美结局了,但是今天晚上的事,让他可以肯定,蒋言言心里还在想着那个高宏。高宏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学教师,比蒋言言大了整整十四岁,还有家有孩子。一想到蒋言言亲口说的“我从十岁就开始喜欢他,喜欢了很多很多年”,金浩宇便濒临崩溃。
原来他自以为高尚的做法在人家这里根本屁都不是!
蒋言言从来、从来就没在意过他,更遑提爱他!她自始至终真心爱着的,只有一个高宏而已!
蒋言言本来已经站起来,想要离开,这时却站在那里,不知怎么开口。她一直不相信金浩宇会来爱一个人,结果到头来,发现其实没有拿出真心的是自己。假如一直没拿出真心也就算了,但偏偏那场城市之殇又让她明白她其实也是那样爱着他,在意他。
这真是疯狂,她居然爱着两个男人。
贪心的人往往都不会有好下场!
但这样的后果得由她自己来负责。
她想说再见,或是其他临别时的语言,但话到了嘴边,发现什么也不合适。
那么,就先这样吧。
蒋言言拿了自己的衣服,想去衣帽间换衣服,金浩宇却一把抓住她:“你去哪儿?”
蒋言言垂下眼睫:“我先回家。”
金浩宇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视对上他的眼睛,他细长的眼睛疯狂而混乱。“你撒谎,你要去找他是不是?”
蒋言言摇头:“不是……”
金浩宇低吼:“不,你就是要去找他!蒋言言,你是天生勾︱引人的妖精是不是?在我面前这么纯洁,在那个男人面前又那么放︱荡。跟我上︱床的女人那么多,可没有一个像你这么会演戏。你说,你说为什么?”
他的话刺痛了蒋言言,蒋言言忍不住分辩:“我跟他在一起,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这话让金浩宇怒火上升:“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你是处女?如果那几天不是你生理期,你早就跟他上︱床了吧?你一脸想要和他私奔的样子,当我是傻子?”两个人在一起两年多,蒋言言的生理期多长时间一次,一次要几天他比蒋言言自己还清楚。
蒋言言看着他,不能置信这是金浩宇说出的话。
金浩宇刺耳难听的话一句接着一句:“蒋言言,你是不是处女我一点儿也不稀罕。就算你在和我之前跟男人接过吻也好,上过床也好,甚至是一夜情也好,对我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事。你那个所谓的处女,我一点儿也不在乎!不在乎!!不就是一层膜吗?跟我上过床的女人是处女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蒋言言捂住耳朵,眼泪掉下来:“够了,金浩宇。我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可是你也不用这么侮辱我。你的艳史,我一点儿也不感兴趣。”
“怎么?你不想听?觉得侮辱了你?可是我倒觉得,你比她们更无耻。”金浩宇将手放在她睡衣第一颗扣子上,稍稍用力一扯,扣子马上掉得七零八落。
蒋言言赶紧用手拉过衣服捂在胸前:“金浩宇,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样?”金浩宇内心疯狂,外表却一点一点冷峻,将嘴巴凑到蒋言言耳边耳语:“蒋言言,你说一男一女赤︱身︱裸︱体在一起还能干什么?”
这才是真正最危险的时候!
蒋言言后退两步,摇头:“浩宇,你冷静点!”
“蒋言言,我很冷静,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冷静。”金浩宇没有马上去捉她,而是拉开浴袍带子,就那么赤︱身︱裸︱体地向她走来,带着凌厉之势。
蒋言言之前是在朦胧的夜色下见到他的裸︱体,尚没有什么感觉,这时候灯光明亮,可以看见他身上一块一块结实的肌肉,宽肩窄腰,四肢修长,线条流畅。金浩宇的身材很好,搁在T台上,足以让很多女人为之尖叫。蒋言言却只觉到无尽的恐惧,他又回到了初见时候的金浩宇,恣意、不羁以及一点儿淡淡的嘲讽。
虽然知道躲避徒劳,蒋言言还是一步一步后退,在金浩宇伸手的一刻转身便跑。
“哧啦”一声,布帛断裂的声音,身上的睡衣被撕成两半,背上一片冰凉。下一刻,长发被拽住,整个人被拉得跌倒在金浩宇怀中,但她也丝毫不觉得温暖,只觉得全身抖得厉害。十四岁那年的恶梦,再一次到来。
金浩宇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扭过头来,与他的眼睛对视。“蒋言言,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每一个字都冷到骨髓。只要一想到这个女人在和他好的同时又与另一个男人亲密无间,从心到身,没有哪一处不恨。
他抬起手,极慢极慢地,扯掉蒋言言的身上已经破掉的睡衣。那些睡衣,全都是他断断续续,精心挑选的,曾想象她穿上这些的时候,会是多么美丽。但是现在,那些心颤的回忆,一如这破掉的衣服,踩在脚底。
内衣、睡裤、内裤,一件一件,全部撕碎。
蒋言言试图阻止,但她那些挣扎在金浩宇面前显得这么微不足道。
金浩宇看着她莹白美丽的胴体,她雪白细腻的肌肤上还有他刚刚留下的粉色的吻痕,但他眼睛里却不再是怜惜沉迷,而是狼一样凶狠锐利。他将蒋言言从上至下轻轻抚摸,所到之处,光滑的肌肤起了鸡皮一样的颗粒。他笑起来:“怎么?有感觉吗?所有的女人都一样,刚开始说不要,到最后要了还要。”
他突然用手指捏住蒋言言一颗粉红小巧的花蕾使劲一揉,蒋言言痛得全身一抖,尖叫:“金浩宇,你快放手!”她头发被金浩宇拽着,脑袋不能动,便伸出手去抓金浩宇,像只被踩住尾巴的猫。
三道血痕出现在金浩宇身上,火辣辣的。金浩宇看了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拧到身后。“你敢抓我?”金浩宇低下头,带着愤恨狠狠地咬在蒋言言嘴唇上。
“啊——放开我——唔。”蒋言言疼得眼泪也掉了出来,满嘴都是血腥味。
金浩宇连血带唾沫一起咽下,呼吸粗重,拎起她,将她扔在床上。蒋言言刚要坐起来,却被他重重压倒。
“浩宇,是我错了,我求你,你放过我。”
“浩宇,我是蒋言言,是你的未婚妻,你说你爱我,要好好对我。你不能这样。”
“金浩宇,你今天要是动了我,我一辈子都会恨你!”
“我恨你,我恨你,金浩宇!”
无论怎么哀求怎么叫骂怎么挣扎,金浩宇都无动于衷。他冷酷地用手和嘴在蒋言言身上蹂︱躏,看着各种各样的痕迹布满雪白的肌肤,每增加一个就增加一份快︱感。蒋言言挣扎扭动的身躯也不断刺激着他,激发他心中的占有欲︱望。
唯有占有这个女人,并驯服她,才能真正占有她!
金浩宇用膝盖顶开蒋言言的双腿,俯视蒋言言。
蒋言言挣扎得累了,已经放弃,躺在那儿不住地喘气。又长又黑的头发散乱地铺在床上,脸颊因为用力而变得绯红,唇上的几点齿印结了黑红的血痂。这样的蒋言言不再是平时所见的疏离冷淡的蒋言言,更像是一只魅惑的妖精。
他明明恨她恨到骨子里,却偏偏在此刻还会心动,还会……爱。恨着她的不忠,爱着她的冷淡。
蒋言言也看着他,然后开口:“如果你觉得这样能解恨,那就随你好了。”
随你好了!
就这样随意却不带感情的四个字!
金浩宇突然就意识到,就算他此刻要了她的处子之身,蒋言言的心里也不会有他,跌进深渊的,唯有他一个人而已。
身体上嬴了,感情上却输掉了。
他浑身疲软,什么欲︱望也不带,就这么抱着她,两个人赤︱条︱条地,肌肤紧贴肌肤,躺在床上。唯有这样抱着,才觉得不那么空虚。



、永不再见!(一)

这一夜,蒋言言迷迷糊糊,混混沌沌,半是惊恐半是安心。无论她有做多可怕的梦,总有一双温柔厚实的肩膊搂着她,安慰着她,有着让人莫名安心的镇定。将近天明时,她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时一室阳光,四周静悄悄地,只有清凉的薄荷味萦绕在鼻端,是金浩宇身上的味道。他喜欢吃薄荷味的口香糖,用薄荷味的牙膏,洗薄荷味的沐浴露。
蒋言言坐起来,微微一动就疼得她直抽凉气。身上都是金浩宇留下的虐痕,又红又紫又肿。想起昨夜的事,蒋言言也说不上是该恨还是该怒,只是忍痛默默地穿好衣服。
金浩宇在露台上,面朝太阳的方向靠坐,仿佛早就忘记房内还有她这么一个人在。
蒋言言开门的声音惊动了他,在两个人目光对上的一刹那,蒋言言甚至希望他能像往常一样说送她。但金浩宇看她一眼,又转过了眼,什么话也没说。
他曾说,以后接送她都由他一个人来。可是今天,金浩宇连嘴唇都没动一下。
黄薇很诧异女儿是一个人回来的。她问:“浩宇怎么没送你?”
蒋言言全身脱力,不想说话,只是一步一步挣扎着上楼。皮肤上的伤痕每走动一下就会痛,火辣辣地痛。
黄薇跟上来,见到女儿脱衣服,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这都是浩宇做的?”老天,金浩宇是SM狂吗?刚才见女儿脖子和胳膊上有一些痕迹,还在想年轻人在一起难免热情些,没想到,女儿身上会是一大片惨遭蹂︱躏的痕迹。
蒋言言换上宽松的睡衣,躺到床上,默默地流下泪来。
“妈妈,我不能和浩宇结婚。”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
尽管蒋言言身上的痕迹让黄薇震惊,但她觉得还是要问清楚情况。“你和浩宇怎么了?”昨晚还高兴两个人终于在一起,怎么想到一夜间事情就变了样。
蒋言言说:“他知道我回W城时见了高宏。”
黄薇也不禁变了脸色。当初她为了撮合金浩宇和女儿,把蒋言言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包括小时候得自闭症,十四岁被绑架差点被强︱暴的事都跟金浩宇提过,目的无非是希望金浩宇对蒋言言多花点耐心,多给点关怀。蒋言言和高宏的事她却只字未提,一是没必要,二是也不想让金浩宇知道。
现在,金浩宇知道了这件事,最要命的是女儿在和金浩宇恋爱期间去见了初恋情人,这样的事,怕没几个男人能忍受吧?更何况金浩宇又是那么高傲的天之骄子。
“所以浩宇才用这种方法?”黄薇想再次确认。
蒋言言却摇头:“没有,浩宇其实没想过。”
“那到底怎么回事?”
“昨晚……昨晚我害怕,害怕和浩宇亲……热,就拒绝了他。就这样,浩宇他认定我心里想着高宏,我们开始吵架,后来就……就成了这样……”蒋言言很难为情,但还是断断续续地把经过大概讲了一下。
黄薇这下子总算明白过来,又是好笑又是惊奇:“你……你和浩宇是第一次?”两个年轻人楼上楼下两年,金浩宇又是情场老手,居然没对女儿下手?
蒋言言难为情地别过脸去。
“那昨晚呢?浩宇他……对你?”
蒋言言又羞又怒:“也没有。妈妈您就那么希望女儿被……”强︱暴?
黄薇放下心来,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忍住,足见金浩宇对女儿的真心。她赶紧安慰女儿:“妈妈问清楚好跟你分析问题,然后才好解决是不是?”
解决?她和金浩宇之间的问题太复杂,根本就解决不了。“总之,我不能和浩宇结婚。”
“言言,不要动不动就说孩子话。照妈妈看,浩宇还是很在意你的,你和他好好解释,误会不就没了?你要是不好意思,妈妈和他说去。”
蒋言言苦笑。正因为金浩宇在意她,所以更在意她和高宏见面的事。就算两个人在一起,这根刺也永远长在金浩宇心里,一碰就痛,甚至流血。
金浩宇,是那么骄傲的金浩宇,直到母亲临终也不肯原谅母亲的金浩宇!
蒋言言在床上躺了两天,也想了两天。法国是不想去了,和金浩宇也不可能再在一起,父母还在打离婚战,所有这些想想就头疼。然后又想起这十二年来似乎一直都在学习,都有点学傻的感觉,与外界完全脱离。反正心情不好,不如趁机到外面散散心,增长一下见闻也好。
所以,这一天蒋言言和黄薇开口:“妈妈,我想出去旅游。”
“旅游?”黄薇看着女儿,“你和谁?”
“我一个人。而且我想学学外国人,一边打工一边旅游,不用家里的钱,也算是积累经验。”蒋言言说了自己的打算。
“那法国留学怎么办?”
“不去了。”去了又要见到金浩宇。
黄薇头疼:“手续都办好了你又说不去!言言,你都多大了?当初要去的是你,现在说不去的也是你。不行,这次妈妈是不会同意的。”
蒋言言也知道自己这次做得不对,撒娇:“妈妈,您就答应女儿吧。留学的事以后我会再考虑,可是现在我真的想出去走一走。我已经学了十几年了,累了嘛。”
黄薇口气有所松动:“想旅游也可以,但你必须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蒋言言觉得看见了希望。
“先和浩宇结婚。”
“妈妈——”蒋言言皱眉,“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跟浩宇的事,干嘛还非要把我们捆在一起?难道您希望……”我天天被他虐?好像这话不好说出来,临时便改为“您希望我和他到时候闹到离婚?”
“呸呸呸!”黄薇听到“离婚”两个字就觉得乌云压顶,“妈妈是觉得浩宇适合你才想要你们结婚,你少胡说八道。”
蒋言言觉得和黄薇沟通不了。
黄薇忽然想到一个可能,严肃、慎重地问:“言言,你跟妈妈说实话,你……拒绝浩宇……是因为高宏吗?”黄薇直觉这事不那么简单。毕竟高宏是女儿的初恋,她这次出门是不是和高宏有关?
蒋言言只觉百口莫辩:“您看,妈妈也这么想是不是?那我说不是妈妈也会怀疑。妈妈不同意就算了,反正我不能和浩宇结婚。”倘若结婚整天为着高宏的事吵架,伤心又伤脑,何必呢?还不如早了结的好。
黄薇笑起来:“妈妈当然相信言言。明天我就去找浩宇好好谈一谈。”正了正脸色,又叮嘱:
“你别想打鬼主意,我会让保镖看着你。”
蒋言言郁闷。得,这下好,又给软禁了。
第二天黄薇回来,估计谈得不大顺利,脸色不是很好。蒋言言也不想问。
晚上黄薇跟蒋言言谈了一次。
“言言,如果浩宇来找你,你也……跟他道个歉。”
道歉如果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不知怎么,蒋言言突然想起这句话。
黄薇见她不说话,叹了口气:“这事是你错在前面,其实也怪不得浩宇会胡思乱想。换作是你,要是浩宇背着你和其他女人私会,你会怎样呢?”
蒋言言头疼:“所以啊,我和浩宇才不能结婚。”如果是高宏,事情何至于这么复杂。
她呆了一下,为什么又想到高宏了呢?
“住嘴!”黄薇心烦意乱,忍不住喝斥女儿。顿了顿,才说:“言言,你大概不知道,你外公
他……可能要出事。”
“外公怎么了?”蒋言言不大清楚黄济中会出什么事,都退休了,还会出事?
黄薇不是很愿意说:“官场上错综复杂,就算是退了休,也不能保证安稳无忧。谁知道呢?言言,家里今年事多,妈妈希望你能有个好归属。”
蒋言言更头疼。
又过了几天,金浩宇来蒋家,照常和黄薇说了一会儿话,然后上楼。
蒋言言有点心情复杂。金浩宇是迄今为止与她关系最为密切的男人,说起来,她是有点守旧的人,如果在古代,怕是不会再嫁了。都二零一二了,说不嫁人不可能,但至少近几年不会再和其他男人谈恋爱。
金浩宇上楼的脚步声传到耳朵里,蒋言言竟然脸热心跳。
“哟~”就好像三年前初见时,金浩宇冲她这么打招呼,不是妮子,也不是蒋言言。
蒋言言强压下心中的不适,换上平静一点的表情,回身点头:“你来了?请坐。”客气得就像陌生人。有一瞬间,她似乎觉得金浩宇瘦了很多,但下一刻,又马上否定。
金浩宇随意坐了下来,又似乎很随意地问:“你妈妈说你想出去旅游?”
蒋言言说:“嗯。不过可能不行。”
“为什么?”
蒋言言踌躇了一下:“我妈妈,希望我们能合好。”
金浩宇想了一下,勾起嘴角:“这确实是……有点难。”
当他说出“有点难”三个字的时候,蒋言言胸口一阵巨痛。虽然她早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但亲耳听见金浩宇说出口,还是心痛到不能呼吸。
“不过,如果你真的想出去,我倒是可以帮你。”
蒋言言不由自主地问:“怎么帮?”
“也没什么,你收拾好东西,越简单越好,跟着我一起出门,然后……”金浩宇耸耸肩,“就这么简单。”
的确,如果是金浩宇带她出门,黄薇肯定高兴都来不及。



、永不再见!(二)

蒋言言开始收东西。她拿了一点必须的衣物,包括高宏给她买的那套衣服。拿这套衣服其实是因为比较常见,穿上去不引人注目,另外也有点小小的故意。再装了点洗漱用品,钱包里装上自己的银行卡和证件,就OK了。
金浩宇站在一边静静等她,紧紧抿着嘴唇,一句话也没说。一直等到她拉着小小的行李包出来才问:“都装好了?”
“装好了。”蒋言言确定。
金浩宇点头:“那走吧。”
两个人默不作声下楼,快到一楼时金浩宇把手伸过来:“牵上手,会更好。”
蒋言言把手伸到他手心里,指甲上的红色不像刚开始那么艳,但更自然,那还是金浩宇帮她染的。金浩宇就像以前一样,蜷过手指,又厚又暖的手掌便把她纤细的手包裹住。两个人手牵着手,走到一楼客厅,就像刚刚和好的小情侣。
黄薇很高兴,但看到蒋言言简便的行李时觉得有点诧异:“浩宇,你们这是……?”
金浩宇很自然地笑笑:“言言她不是想出门散心吗?我带她出去两天,您就放心吧。”
黄薇恍然大悟:“这样啊,你带言言出门我当然最放心。”转了语气,“浩宇,你以后可别再这么宠她了。”带着一点嗔怪,但总算没有阻拦。
金浩宇彬彬有礼地回答:“是,我记下了。黄姨,再见!”
蒋言言也跟着说:“妈妈再见。”
黄薇一边说着再见一边叮嘱:“出去玩注意安全,别任性,听浩宇安排。”
蒋言言心里一酸,差点流下泪来。
这一次,大概是他们最后一次牵手了,并且,是金浩宇最为厌恶的一次。
她猜得不错,刚走到院门,金浩宇便放开她的手,走去帮她开车门。这里还在黄薇的视线范围内,做戏要做足。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说话,车内气氛沉闷,连挂在后视镜上的玉车饰也不知去了哪儿,想必已经被金浩宇扔掉。
车子开出去好一会儿,蒋言言鼓起勇气问:“你……带我去哪儿?”
金浩宇戴着墨镜,简洁地从嘴里蹦出两个字:“西站。”
于是车内又陷入沉默。蒋言言扭过身,看着路边的行人、车辆和建筑。每一个人,每一辆车都那么匆忙,像他们这样的分别,没有人会注意。
到了西站,金浩宇坐在车上没动,蒋言言自己开门下车,拿行李。
不管怎么样,总是要说声谢谢的。于是蒋言言绕到驾驶室外,敲了敲车窗玻璃,金浩宇已经启动了车子,但还是摇下了玻璃。
“今天,谢谢你。”蒋言言没法直视金浩宇的脸说话,便看着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还有,我真心希望,你过得幸福。”虽然这样说很难过也很绝望,但她真的希望金浩宇能过得幸福。
很久没有回答,就在她以为金浩宇不会说话时,金浩宇开了口:“我跟你相反,我希望你,一辈子都得不到幸福。”一个字一个字,充满怨恨。
蒋言言心中一痛,眼内有滚烫的东西,但她忍住了。金浩宇那么恨她,但又能怪谁呢?自己种的苦果只能由自己来吞。她深吸了一口气,竭力露出笑容:“好,我收下了。再……”
“再见”只说了一个字,金浩宇又抢过话头,声音冷得像寒冬腊月的冰:“不,是永不再见。”
蒋言言愣了一下,两手握紧,左手中指生痛。她这才想起,她还戴着金浩宇送给她的订婚戒指。
蒋言言把它取了下来,递了过去,不再回避金浩宇的脸,直直地看过去:“这个,还给你。”
金浩宇接过去,再松开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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