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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毛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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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重点是踢桌子对骨头有冲击么?葵与花梨对视一眼,然后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
“抱歉,五十岚,”忍足认真地道歉,这让全班人都愣住了,然后忍足接着道:“关于昨天说好的……今天中午我不能和你继续讨论小提琴的事了,我会找时间再和你联系的。”
葵的心跳终于恢复,如果忍足为她的举动道歉的话,他们之间就到此为止了。好在,忍足并不认为她应该道歉。因此在忍足拉着她去学校餐厅的时候,她没有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昨天电脑坏了拿去修理……今天中午才拿回来= =
、最后的问题
葵不擅长拒绝,同样的,她也不擅长接受。
“葵,随便什么,你倒是说话啊……”忍足受不了气氛的沉默,虽说他和葵在一起的时候原本也不是一直有话题,但是气氛绝对正常,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如坐针毡。
葵正惨无人道地毁灭饭后甜点,听见这话她抬头看了一眼忍足,想了想之后道:“今天的蛋糕不错,你要不要来一块?”认真的表情让忍足的吐槽一瞬间就噎回肚子里。
并不是只有忍足很纠结,葵也很无奈——说原谅什么的太自以为是了,忍足都没有道歉。很可能也就是两个人的交情比较好,照片上看到的两人亲密的样子纵然是事实,但也不是看不出是五十岚主动。而如果就这么过去,那么葵不敢保证自己一定会忘记这个梗,她有多记仇这种事她很明白,这件事一旦深埋心底就会成为她和忍足很难再愈合的裂痕。
“对于五十岚,我和她真的没什么。如果我这么说,你相信么?”忍足见状只能直说,和葵绕弯弯显然对自己不利,而在她面前,自己在很多事情上并没有像对其他东西那样的耐性。
葵咬着勺子看着他:“不信。我可以理解为你单方面地对她没什么想法,但是她对你我就不多说什么了,至于你们之间……”并非是故意停顿下来,而是实在不知道怎么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葵苦恼地抓了抓头发,然后偏头看向忍足:“我可以说好自为之么?”
这个词并不的意义有点沉重,但葵的失望也在情理之中。忍足的女人缘有多好两人都心知肚明,但是葵的威慑力与忍足对她的在乎满冰帝的女生也是有目共睹,谁就这么凑上去对忍足示好绝对是脑子被驴踢了。然而五十岚夏子不同,作为常年居住在国外最近才回到日本的学生,她并不知道两人之间的事情。对于看上的人就去争取这一点也没错,更何况就她接触到的信息而言,葵给她的印象就只是一个游手好闲风评很差的不良少女。
喜欢的大众偶像居然有这样的女朋友,五十岚当然不会认输。她对忍足的热情同样有目共睹,只是她的确也和忍足有很多聊得来的话题。忍足不介意多一个朋友,对他抱有不纯正目的的异性朋友不在少数,只是她们都很聪明地选择不提,忍足也可以装作不了解。五十岚夏子唯一不明智的举动就是针对葵。
“你知道我喜欢的从来就只有你一个。”忍足沉默了三分钟才道,撇开所有的过去与未来,不管周围所有的人和事物,现在他在乎和喜欢的,从来就只有面前这个千叶葵。
喜欢不过是一种感觉……葵很想这么说,但是把喜欢变成责任又真的好么?她低下头咬了咬唇,然后淡淡地道:“难怪别人都说女人需要的不是解释,而是安慰。”不给忍足反应的时间,她仰起的脸上已经挂上了灿烂的笑容:“其实也没什么了,喜欢你的女人多了去,要是我每个都这么介意还不郁闷死。再说了,我只是单纯因为她针对我才爆发而已,和你关系不大。”
“是么?”忍足并没有去辨别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他只是在想葵是否真的不介意五十岚的事情。音乐机迫在眉睫,他和她接触的机会还有很多。“啊对了,还没说你怎么会突然出院?”
提起这个,葵就恨自己一时冲动,冲动是魔鬼啊……纵然内心有一千万只草泥马飞奔而过,葵也只是叹了一口气:“游戏好久没上,医院不让玩……我觉得我再不上线我们工会就会踢掉我了。所以只好出院了,再说了,期末考试也要来了,当时临走的时候不是答应过你么?我会和你一起参加期末考试然后升上三年级的。”
忍足微微一愣,没想到葵一直记着当时那句话。在医院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提起过要在二年级的时候出院,毕竟身体虚弱到常人难以想象的境地。忍足几乎不敢回想,那时葵一天能吃下的东西和一只猫差不多,不足的营养只能靠输液来补充,因为她的肠胃根本无力消化。灵魂的损耗对肉体的打击在某种程度上是致命的,而葵变成这个样子他要负大半的责任。
“那出院之后要好好照顾自己,你身体现在不比以前,很多事情不要逞强。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记得告诉我。”忍足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葵的头发,说完他笑起来:“就算是到我这里哭也是可以的哦,我不会嫌弃你的。”
葵很不爽地挑眉,却没有挥开他的手:“哭毛线啊,我才不会哭。要哭也是你哭,信不信?”
“那当然不信了。”忍足舒服地往后仰在沙发上,“既然你回来了,就代表我以后可以天天看见你了是吧?”
葵严重鄙视他的智商:“想太多,周末我是不会来学校的。而且平时我也会逃课的!”
“这倒是啊……”忍足托起下巴想了想,“我要问你几个问题,记得老老实实地回答。”
“好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懂的!”葵看上去完全不像是认真的样子。
不过忍足原本也不指望葵能够安安静静地像个瞻仰他的小学妹一样回答,因此他只是抛出问题:“现在你是一个人住是吧?”
“严格意义上来讲不算吧,毕竟有只幽灵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冒出来。”
“……”忍足默,直接忽视掉那只幽灵。他平复了一下心情,接着问道:“出院的时候医生是怎么说的?有没有给出书面的恢复指导意见?”
葵见忍足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由得收敛了吊儿郎当的态度,努力在脑海里搜索仅存的几句医嘱。
冬日虚弱的阳光穿越重重的阴云来到人间,浅金色的光芒难以感受到灼热的温度,却又让人们确实地嗅到温暖的味道和棉花一样柔软的感觉。常青树静静地伫立在道路旁边,午后的世界安宁地像是时间静止。而喜欢的人坐在对面用喜欢的声音说着细碎的生活,这样平静无波的生活,虽然幸福,但始终是有极限的。
当然,那个时候,忍足还不能体会到这样的平静究竟酝酿着多么强烈的风暴。
问答时间进行了半个小时,忍足大约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后斟酌着开口:“最后一个问题……”
“爱过。”没等他说完,葵已经自顾自回答了。
“那么你觉得是你搬来我住的地方比较合适还是我搬过去更好”这句话被葵的抢白打成无数的碎片,忍足只觉得他竟然会认真和葵谈论这样的事情真的是太久没和她沟通才会蠢到把她当成了一个普通的恋爱中少女!在内心中自我吐槽的忍足只觉得呼吸不顺脸色都变了,偏偏葵看到他这个样子还不知收敛地大笑起来:“好吧好吧,我不闹了,你要问什么你问吧……这都是多久以前流行的段子了,你居然还这么介意。”
这什么段子能不介意么!说得像分手一样的告别……忍足已经无力吐槽葵的思考回路了,好在葵也知道见好就收,否则忍足真怀疑哪天自己的死亡报告书上写着“死于过度愤怒引起的脑供血不足引发心脏破裂”之类的东西。不过这么一闹忍足算是没心情继续刚刚的话题了,他拍了拍葵的肩膀:“你啊,什么时候才能稍微长大一点呢?”
“这就是最后一个问题么?”和之前的完全无关啊,葵抿起唇,她听得出忍足语气的复杂却体会不到其中的意义,就如她明明身处暴风雨的中心却平静地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葵吃完最后一口蛋糕,她放下银质的勺子,拿起餐巾纸小心地擦掉嘴边的蛋糕屑,然后坐直了身体:“谁知道呢,或许明天,或许就这样长不大了。”
这毕竟不是她的身体,一开始用起来的时候也是百般不习惯,但这种情况再慢慢消失。然而最近不知道为何,她又觉得身体有些异常。直觉告诉她这些不对劲和隐有关,但是隐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拖她的后腿,这对千叶羽的事情没有半点帮助。这样虚无缥缈仅仅是个人感觉的事情,葵没有办法对任何人诉说,就连忍足,在这样敏感的时期,她也不敢说出来。
葵其实并没有她看上去那么不在乎,很多人很多事她也投注了热情和心意。她也会在乎身边的朋友们如何看待她,忍足态度的重要性自然不必强调。她不想让他们认为自己是一个喜欢猜忌的人,所以很多时候必须假装大度。
“怎么了,你不喜欢萝莉?”明明知道忍足不是这个意思,葵还是忍不住捉弄他。
忍足也只能无奈地顺水推舟:“啊咧,这就被你发现了?快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浅浅地勾起唇角,葵的笑容莫名有种热烈的意味。
作者有话要说:╮(╯▽╰)╭亲女儿就是拿来写日常的
、摊牌
千叶葵重回学校,但忍足侑士和五十岚夏子的关系依旧密切。这在冰帝依旧掀起了轩然大波,不过几乎没有人觉得是葵弱势了,而大多数只是觉得有忍足保护着夏子,就算是葵想做什么小动作也没那个胆子。流言如沸,不过当事人依旧淡定。A班的人对于BBS上各种大胆的推测与假想都不屑于去辩驳。
忍足和葵到底怎么样……从忍足每天都亲自为千叶葵温两盒牛奶这件事都看得出来。就算忍足再忙,葵再闲,忍足也没有说什么让葵自己去做这样的话。相反,就算葵让他不用这么做,换来的也只是一个微笑和一盒温度刚好的牛奶。
这是被洗脑了的节奏啊!花梨和葵一人抱着一盒牛奶喝的兴致勃勃地望着窗外的飞雪,音乐节果然隆重非凡。可惜这等“高雅艺术”葵与花梨都觉得难以欣赏,于是两个人找了个没人的教室窝在里面看雪。
这个冬季的第一场大雪,起初天空还只是很低沉而已,给人一种站在天台上仰起头鼻尖就能碰到天空的错觉。葵把围巾又绕了一圈,她吸了吸鼻子,手中牛奶的温度因为时间太久而变得微凉。一口气将剩下的牛奶解决完后,葵拿着盒子晃来晃去。
“雪下得这么大,明天找纯过来玩吧!刚好快期末考试了,应该没什么事才对。”
“看来你还不够了解纯那个二货,你以为人人都像我们一样,大考大玩小考小玩不考疯玩么?”花梨丢给葵一个鄙夷的眼神,“她是那种临时抱佛脚的类型。”
说到这个葵真心佩服花梨,她之所以能够玩得这么肆无忌惮是因为学过差不多的东西,加上自身有点小聪明,领悟力也还不错,但是花梨第一次接触也能做到和她差不多的程度,完全是靠自己的天赋。不过相对于纯而言,葵没有任何压力:“那我们不是更应该把她拉出来玩么?这样挂科了也有借口和心理安慰。”
望着笑得天真无邪说的话却无比邪恶的葵,花梨只是淡定地摇头:“其实她每次都可以和及格线打个照面的,年假的时候再说。”葵本来也只是说说而已,听到这话于是耸肩:“好吧,那就只好忍到年假了。”
“啊,快到六点了。”花梨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音乐节差不多该闭幕了,我们过去望一眼么?”
已经参加过两次祭典,葵对于文化节这样的活动已经很淡定了。不过难得下雪了,借此机会出去走走也好。葵于是跟着站了起来:“我总觉得这么勤快真是太不像我了。”“哎呀,我知道的嘛~其实你是去看忍足侑士的,在我面前就不用装了。”自从夏子出现以后花梨就很少在葵面前开这样的玩笑。其实对于葵这样淡定容忍的态度,花梨一直觉得不可思议。她以为葵是那种眼睛里揉不得半点沙子的人,但是五十岚夏子怎么高调她都无动于衷,实在是让人费解。
事实上,不是葵不闻不问,只是她懒得去关注。说是累了也好,对忍足失望也罢,总之在这种事情上她没有半点热情。五十岚夏子对忍足的种种示好,还不及一道数学题能够提起葵的兴趣。哪怕忍足有千般苦衷,万般无奈,但是这样暧昧模糊的态度,也是葵无法接受的。旁人也许看不出来,但是葵的确是在和忍足冷战。
这些天她没有回过忍足一个短信,也没有接他的电话。甚至连多余的交谈都没有,通常都是忍足问什么葵答什么,而对于交流向的话题,葵只是安静地听着忍足说。她不会抬头看忍足,也不会故意做出不满的样子。虽然忍足的每一句话她都听见了,但是两人对视的时候葵的眼中还是会留露出坦诚的茫然。
不过既然花梨没有看出什么,葵也懒得解释。不反驳,不承认,葵只是淡淡地笑着。她晃悠着手中的折叠伞,却不撑开。眼中的天空茫茫然有大片的雪在纷飞,落到鼻尖上时凉地透心。
有时候会莫名地对未来感觉到一种悲哀的绝望,因为不知道何去何从,因为不知道谁会一直陪在身边。
一片雪花掉在睫毛上,葵还在晃神雪就融化,水珠顺着脸颊流下来,葵抬起手被擦了擦,走在花梨旁边发呆。
“你母亲的事……最近处理得怎么样?”花梨放低了声音,虽说这个话题比较沉重,但迟早是要面对的,就算葵在成熟,也只是个和她同龄的女生,为难的事情太多了。加上她不久前又遇到了那样的事情,照顾好自己都是一个很大的难题。
葵偏头看了眼花梨,对方的脸上带着鲜见的认真和关心。习惯了她不正经的玩笑,此刻葵真有点不习惯。不过也没心情揶揄花梨,葵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师父他老人家正在动用那边的关系调查这件事,不过毕竟已经过去太久,所以恐怕很难在短时间内有大的突破。”
“嗯,那你平时多长点心,注意安全注意健康什么的就别让我隔三岔五的提醒你。”花梨本来也不指望听到多么详细的内容,葵能回答她已经很满意了。
这两天烦着忍足和五十岚夏子的事情,葵几乎都忘了她和真田现在还处于一种诡异的状态。真田没有明着表达对她隐瞒事实的不满,但是一起长大的师妹忽然被另一个不相干的人冒充了这么久还理所当然地享受着自己的付出,是个人都难以忍受这一点。葵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发现自己没办法对真田的事情释怀。毕竟自己有错在先,就算是真正的千叶葵擅自把她带来这个世界,但真田没有义务为这个“擅自”所带来的后果买单。
葵本性就是如此,懒散地不愿意主动去为别人做什么,但是也从来不觉得别人单方面的付出就是应该的。实际上她是一个很真实的理想主义者,追求着绝对公平。
两个人说着就到了闭幕式的礼堂,在最后找了个人少的角落坐下。气氛非常热络,可以想象得出之前的节目一定都相当精彩。可惜葵与花梨一点也不觉得可惜,花梨对此已经见怪不怪:“每年都是这样,只要迹部上去说两句,然后忍足再接着说两句,腐女们和少女们同时得到了满足,而少年们则充分地被煽动,很自然地就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葵舒服地往后仰着,然后把伞竖立在膝盖上,让另一端抵着下巴。她闭上眼睛:“这么激动的状态保持整个闭幕式,他们的精力还真是旺盛充沛,都快赶上我们工会开荒期的大神了。”
花梨对游戏的世界不了解,也就没多做评价。她将目光投向舞台,意外地看到了拿着小提琴的五十岚夏子。
由于刚刚和葵在说话,花梨并没有听清之前她说了什么,这个时候她已经开始拉了。旋律刚刚响起全场就爆发了热烈的掌声,笑声以及口哨声,还有少数人不顾形象地大喊“在一起”。
花梨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轻轻地说道:“我操。”
“啊咧?”葵奇怪地望着她,没有表情的脸在昏暗的空间里显得有些模糊。光亮都聚集在舞台上,没有人注目这个黑暗的角落。
“五十岚拉的是《小夜曲》,她这是在向忍足告白啊!”花梨显然已经不想忍耐了。
葵的下巴从伞上滑了下去,她捂住不知道挂到了哪里疼得她差点掉泪的下巴,望向舞台的眼神高深莫测:“啊,说开了也好,忍足迟早得解决这个问题。”
“还不知道他要处理的是哪个呢……依我对忍足的了解,他绝对不会在这么正式的场合让一个女人难堪。”花梨对于葵衣服不以为意的样子很是不满,太放纵是会吃亏的。
后台的忍足被身旁共事的人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推了上去,他眼中的错愕还来不及尽数掩饰。可惜隔得太远,几乎没有人看清。而五十岚夏子只是对他笑得灿烂,眼中盈着的喜悦与期待灼痛人心。她的确是喜欢忍足的,喜欢到了明明知道他心有所属也要告诉他她喜欢他。
“夏子,”忍足觉得灯光有些刺眼,他忍不住半低下头让刘海的阴影覆盖住自己的双眸,“你知道吗,这不叫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重头戏关于解决与神转折?
、喜欢这件小事
兴师问罪显得自己不够大度,若无其事显得自己不够重视。既然是忍足给的难题,没办法视而不见,葵选择了让双方都难受的处理方式。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尖锐的人,但是在有些事情上却又执着地令人发指。
忍足和五十岚夏子站在舞台上,忍足没有拿麦,葵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是从五十岚的表情来看,两个人应该还在打着太极。
“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都在一起,如果这种感情不是喜欢的话那就不是喜欢好了。管它是什么呢!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谁管它是什么?”五十岚的话霸道而又真切,她望着忍足,那种炙热的感情能够让每一个男人怦然心动。
“如果我没有一个想保护一辈子的人的话,或许我就会被你的执著感动了,夏子。”忍足细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视线有瞬间的放空,他与葵之间也许永远都不会有这么强烈的感情,而男人的生命里却永远不能缺少热情。但就算是如此,只要想到葵那双波澜不惊无悲无喜的眸子,他就会觉得内心深处某个地方在隐隐作痛。
爱到深处,痛与愉悦永远都是一半一半。
“你知道我对葵……你都知道的,夏子。因为你她已经不理我了,我现在正苦恼怎么让她消气,所以,别闹。”
五十岚愣了愣,无比失落地垮下肩膀:“你不喜欢我直接拒绝就是了,干嘛用这种借口?千叶到底哪里好了,值得你这么对她死心塌地的。你才是别闹了,忍足,你们不合适的,虽然现在你没有答应我,但是我是不会放弃的。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比她优秀比她更适合你的。”
“我喜欢她这种小事和她有多优秀一点关系也没有。”忍足微微扬起唇角,他的笑容有着几分难掩的执著与骄傲,就算喜欢的鞋不合脚,他也不会轻易丢弃它。
忍足转身,他的背影在众人的印象里一向是带点悠闲的意味,不管冰帝的王者在他前方如何霸气,不管冰帝的宠儿在他身后如何骄傲,他的背影从来都是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优雅,从容不迫天塌不惊,但是同时又有那么点玩世不恭。他是不羁的,但是他对你笑笑你就能纵容他这样。但是现在,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却有着异常的坚决,不违和,反而让人想要死心塌地去跟随。
很久以后冰帝的人在整理照片时有位学妹说道:不觉得忍足前辈的背影和他那时的恋人千叶前辈很像么?走了就不会回头的那种决绝……
当然这个小插曲只是被一笑带过,学校里的其他人纷纷表示不可能:忍足前辈那么优秀的人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女生改变自己,一定是错觉。
当然,那个时候的忍足已经毕业多年,事业如日中天。而那个时候的葵,依旧默默无闻地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基本上已经被朋友圈子之外的人淡忘。
“看来忍足还知道什么叫轻重,不过葵,貌似你以后的日子就要丰富多彩了。”花梨松了一口气,她并不怀疑忍足对葵的感情,只是五十岚夏子太会算计,她的告白占尽天时地利,就连气氛也好的让人难以拒绝。也许这个女人并不想她看上去那么无害,不怕老虎吃人,就怕老虎扮猪找麻烦。
葵状似无所谓地往后倒在椅子上,只有她自己知道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对一个人可以有多在乎她算是知道了,同时也决定要好好和忍足谈一谈这几天的事情,以及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情要怎么做。等待他做出回应的时间实在是太痛苦了,葵对自己还真没什么信心。她轻轻叹了口气:“所谓的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么?”
花梨顿时默默在心里鄙视了一下刚刚自己的比喻,同时对葵精辟的吐槽表示钦佩。在纯认识葵以前,她也一直以为葵单纯就是个简单粗暴智商堪忧的不良少女,接触之后才发现流言引人误解蜚语改变人生。两个人很相似,但又有很大的不同,能投缘也是情理之中。至少骨子里的叛逆是一样的。
“差不多就是这样吧,我觉得那个五十岚现在一定对你恨之入骨,指不定想着怎么整事呢。”话说得严肃认真,但花梨的表情却是轻松愉悦。她向来喜欢这种游戏,置之死地而后生看女配角难堪的样子是她的爱好。
“饶了我吧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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