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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婚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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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不同于其他,他们昨天才登记,今天离婚的情况绝不会被允许的。
婚宴不是儿戏,对于军人来说更是如此,是安定后方的一处港湾,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甩开的。

“……妈跟你说了什么?”温婉的神色很不对劲,从家里出门后,方烈就察觉到了。只是不动声色等着她告诉自己,可惜一路上温婉没有一点开口的意思。
“没有,只是聊了聊家常。”钟敏确实没跟她说太多,不知道是不愿意说,还是不屑于说,甚至是根本没看好两人。
现在连温婉也觉得,她一开始实在太天真了。
灰姑娘和白马王子幸福生活的故事只会存在于童话中,更何况方烈不是王子,她也不是灰姑娘,两人也没什么狗 屁一见钟情,又或者二见倾心,有的只是各自的目的和小九九。
方烈把车子停在路边,眼神复杂地盯着她:“你不高兴,为什么?我家里人说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的。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希望你能分开来看。”
被他认真专注的眼神盯着,温婉刚刚设定好的心理建设霎时倒塌了大半,不由别扭地撇开脸不愿看着那张俊脸。
这个人,一开口总能说出打动自己的话来。
什么他们是他们,他是他,其实都是一伙的!
“我说没有就没有,开车吧,正好赶上午饭。”温婉不耐烦地咬着唇,催促他快回家。
方烈靠过去,目光始终没有从她脸上离开:“你有事瞒着我?”
“没有,”温婉被他紧紧逼近,压下的火气几乎要冒出来,狠狠瞪了一眼过去:“先回家再说吧。”

两人没能回去详细说,方烈就被一通电话叫走了。
看着他神色凝重,丝毫没有告诉她的意思,温婉也坦然了。
他们的结合既然为了彼此的目的,又何必介怀其他事?
她自己能够做到的,就不必只靠方烈的手去做……
温婉很期待这个周末的到来,宁贵已经上钩,要让他吐出真相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万事开头难,起码他愿意跟自己接触了,不是吗?

方烈离开后几天没有回来,正好让温婉省了找借口偷溜出来。
她精心装扮后,看着镜子里一身橙色束腰连衣裙,勾勒出自己凹凸分明的弧度。细白的手上戴着黑色手链,更显得皮肤的娇嫩。一只花型的小巧戒子,衬托出自己的妩媚和性感。
温婉很满意自己的装束,经历了情事后,她的气质若有似无地透着女人味,相信今晚她会是场内最出色的女伴。
踩着黑色高跟鞋,温婉伸手一抚齐肩的栗色长发,露出一丝浅笑,挺直腰板自信满满地向酒吧。
等她进去时,收到男士们炙热的目光,温婉知道自己今晚的打扮非常成功。

在吧台的宁贵起身迎上来,看见温婉时,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艳被她捕捉到,嘴角的笑容越发娇媚可人。
“让宁先生久等了,”温婉没有提前,更没有踩着点来,迟到十五分钟,不早不晚,既不显得自己的急切,也有种欲拒还迎的意思。
“不会,等美女是我的荣幸。”宁贵眯起眼,金丝眼镜让他完全不像是企业家,反而带着一点书卷气。
果然人模人样的,难怪会被张兰珠看上。
温婉瞥了他一眼,两人坐在吧台上碰了碰杯。
宁贵喝了一口酒,挑眉问:“还没恭喜Wendy,听说你跟方中校在一起了?他年纪轻轻就晋升为中校,前途不可限量,很受军方看重。”
温婉心里一跳,面上若无其事。
知道方烈的,又跟宁贵有关系的,只有洪红了。
他们登记才几天,知道的人并不多。想来宁贵应该也不清楚自己已经嫁给方烈了,只觉得两人有暧昧关系。
听宁贵的语气,似乎想要攀上方烈,却苦于没有门道,正好碰上自己了。
温婉矜持地微笑,心里转了几圈,是该大方地说把他介绍给方烈,还是先婉拒一下再勉为其难地答应?
毕竟得到的太容易,不仅不会珍惜,像宁贵这样在社会上打滚了多年的人,甚至会有所怀疑。
想到这里,温婉淡淡地笑了:“方烈是方烈,我是我,他得军方看重跟我有什么关系?”
宁贵端着手中的威士忌,也是一笑:“说的对,是我冒昧了,浪漫了这个美好的夜晚……美丽的小姐,要跟我跳一曲吗?”
“也好,”温婉把手放在他的掌心上,踏着高跟鞋走入舞池之中。
原本悠扬轻缓的歌曲一停,猛地换上了激烈的探戈。
宁贵伸手扯开脖子上的领带,外套一扔,露出狂野的一面,拉着温婉的手就开始飞快地踏步转动。
温婉心绪恍惚了一瞬,想起那晚与方烈默契的一舞。
相比宁贵的华丽和柔情,方烈的舞步偏向精准和刚烈,有着男子的气概。虽然宁贵跳得更好,又懂得体谅女伴,但是让她来评价的话,自己更喜欢方烈的舞。
那种扑面而来的气势,令温婉忍不住心醉而沉溺其中。

“Wendy的探戈跳得真好,”一舞结束,宁贵绅士地领着温婉回到吧台,体贴地递上纸巾:“想喝点什么?”
“蓝色妖姬吧,”温婉擦完汗,对宁贵笑了笑,随口点了酒。“洪小姐最近好吗?”
“还不错,听说已经跟秦少分手了。”宁贵说完,想到温婉曾经是秦兴的女友,立刻歉意一笑。
温婉早就不介意了,摆摆手说:“秦兴这个人一向三分钟热度,早点离开他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宁贵也笑,看着她说:“这么说,Wendy也觉得跟秦少分手其实是一件好事?”
温婉笑而不答,洪红离开秦兴,除了汤燕这个碍事的外,肯定也是三分钟热度,又找到其他更好的对象了。
这件事两人心照不宣,也就没继续谈论下去。
温婉最想要知道的,绝对是张兰珠的事。她的指尖在杯沿一点,对着宁贵一笑:“宁总,我敬你。”

温婉的酒量绝对算不上海量,但是比较之下,宁贵很快就撑不住了。
她在见面前就悄悄调查过了,宁贵每次出席酒会,最后都会在几杯后脚步虚浮地去休息,无一次例外,可见他的酒量非常差。
这简直是天掉下来的馅饼,差点把温婉砸晕。不过劝酒也有技巧,来回几次,哄着宁贵高兴多喝了两杯,他摇晃着就趴在了吧台上。
“不能再喝了……休息室……你带我去?”
断断续续地说完,宁贵已经闭上眼不动了。
温婉在旁边叫了他几声,看宁贵确实没反应了,这才一脸忧心地找来酒保。宁贵还真的在酒吧三楼订了一间长期的休息室,方便他在酒后可以洗澡换一身衣服才走。

等上楼看见休息室的布置,温婉不由挑眉。
果然是有钱人,真够奢侈的。
酒吧说是休息室,其实和五星级酒店没什么区别了。宽敞干净,配备的浴室和衣帽间,显然花费了成本,专供有钱人休息,又或者……偷情?
进门前,温婉就看见隔壁的房间,一对男女连大门都没关就开始纠缠着,发出一阵阵耳红心跳的呻吟声。
酒保把宁贵扶上床,就安静地离开了。
温婉站在床前,扫视了四周,走向衣帽间。一半是西装领带,另一半居然是裙装。难道还有别的女人到这里来,会是宁贵的妻子洪颜的吗?

“……洪颜不喜欢酒吧,讨厌嘈杂和烟酒味。”
身后突然传来宁贵的声音,温婉吓了一大跳:“宁先生醒了?”
“嗯,一般酒醉后,大概半小时内就能清醒了。这个体质挺好的,Wendy觉得呢?”宁贵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后者不着痕迹地退后两步。
温婉心里懊恼,她怎么还有心情研究衣帽间?刚才就该趁着宁贵酒醉不清醒的时候开口问他,现在说不定早就得到答案了!
“既然宁先生醒了,那么我就不打扰了。”她忽略掉宁贵刚才说的话,洪颜不会来这里,那么来的只会是他的情妇了。
结婚才一年多,又在酒吧里养着情妇偷情,宁贵还真不如表面上看来那么衣冠楚楚,比秦兴还不如。
好歹秦兴一脚踏两船踏得光明正大,没有宁贵这样趁着妻子怀孕在外面拈花野草!
“Wendy看起来对我很失望?”宁贵看着她,不由失笑:“我猜猜,或许你还觉得我连秦少都比不上?”
温婉抿着唇,这人难道会读心术的?
“我见到的人太多了,Wendy在我面前就像是一张白纸那么简单。”宁贵向前走了两步,一只手搭在温婉的肩头:“你真是大胆,不过我喜欢,不愧是方烈看中的人,可惜他恐怕刚新婚要戴上一顶绿帽了。”
温婉大惊失色,这人居然知道了?
宁贵凑过去,贴着她的耳边低笑:“方烈该说过,我不是一般的人,还受到军方的监视……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觉得我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
送上门的猎物,他从来不会心慈手软的放过,尤其是温婉这个香饽饽……
温婉咬牙切齿,目测着衣帽间到门口的距离,肩头却是一疼,怎么也挣扎不出宁贵的掌心。
“我忘记告诉你了,三年前我是世界散打冠军。”
温婉瞳孔一缩,察觉到自己的冒进,给方烈带来了多大的麻烦。与其这样,还不如拼死一搏。

她抬起头,紧紧盯着宁贵,一字一句地说:“你想要方烈用Ghost的配方来交换我?”
宁贵笑着摇头:“你很聪明,但是看来方烈没有告诉人任何事。要不要我说出,你最心爱的小叔叔在何方?”
温婉垂下眼,谈判最重要的是筹码。可惜她的筹码太小太薄,宁贵却给出了一直以来自己最想要知道的。
“……他在哪里?”她的声音很平静,只有自己知道,心跳的频率有多快,脑海中甚至一片空白。
“看在你陪我跳了一场舞的份上,我特别赠送好了。”宁贵脱掉金丝眼镜,薄唇扬起一丝弧度,冷冰冰地说:“他死了,两年前就已经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 终于写好了,滚去睡觉,么么




29

29、温 暖 。。。 
 
 
温婉只觉浑身的血液像是要倒流,面色刷的一下发白,手脚冰冷,胸口仿佛被人刺入一把锋利的刀刃,疼得她几乎呼吸不了。
她喘了一口气,不可置信地瞪大眼。
小叔叔失踪了两年,这个人在说什么,他死了?
那个手把手带着她走上香水师道路的人,那个亦师亦友的文轩,那个香水界谁也不能忽视的鬼才,两年前就死了,无声无息地死了?
不,温婉不相信,宁贵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信!
“你胡说,小叔叔不可能死了。如果死了,军方怎么至今都不公布,还在找他?”
话音刚落,温婉心里一跳,脑海中隐约闪过一丝迟疑。
以军方的能力,用两年的时间却找不到一个人,根本说不过去。尤其后来监视的对象变成温家,方烈又接近自己……
温婉唇瓣微微颤,褪去了所有的血色。
难道说军方早就知道文轩死了,所以才制造表象,让所有人都以为小叔叔还活着,配方还在他的手上?
这样想,完全说得过去。温明很可能握有配方,军方的目标一直是他,后来却发现配方是在自己手上,才转移了目标。
所有的事情有了完美的解释,一环接一环地紧紧扣在了一起。
那么,方烈早就知道了吗?
温婉突然想起他在婚前那一晚的欲言又止,方烈犹豫了,是因为他知道小叔叔早就不在了……
她越想越觉得心灰意冷,温明反对她和方烈在一起,是不是也因为知道小叔叔的事,才会对军方有这样厉害的偏见?
温明隐瞒下来,一再不愿说出口的,会不会就是小叔叔的死讯?
温婉的心一刹那间全部乱掉了,以前建立起来的堡垒,瞬间坍塌。
她怔怔地站在原地,双眼无神地转向跟前的宁贵,忽然回过神来。
单凭这个人的话,自己怎么就能完全相信?
温婉不得不在心里侥幸地想,或许小叔叔真的藏起来了,又或者军方确实找不到他才放出这样的假消息……

“你知道文轩是怎么死的吗?”宁贵显然不想放过她,松开手站在温婉的身边,慢悠悠地在她身边踱步。
“他在两年前,Ghost即将完成的时候,无意中救起了一个人,那个人在临死前把一页配方托付给文轩。加上这配方,Ghost会更完美。可是这个配方,却是军方不小心泄露出去的秘密杀人凶器,剩下的,不用我说你也能知道了……”
温婉用力咬着下唇,小叔叔对香水的狂热,她能想象得到。如果这配方能让Ghost变得更好,小叔叔肯定会义无反顾地添加进去。
她想到温家地下室的角落里藏着的瓶子,是文轩偷偷交给自己的。
原来就是那个小小的东西要了小叔叔的性命吗?
小叔叔知道得太多了,关于军方的秘密,绝不允许有任何人得知……尤其,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所以那个东西要了张兰珠的命?”用了香水后突然毙命的新娘子,温婉不能不这样猜测。
宁贵笑而不答,她皱起眉头,心里开始摇摆,面上却不动声色:“宁先生请我上来,为的就是告诉我这番话?那么你说完了,我也该走了。”
宁贵抓住温婉的手臂,俯身贴在她的耳边一字一句地说:“我知道文轩手上那样东西在你那里,你还没交给方烈对不对?虽然结婚了,但是你并没有完全信任方烈?”
温婉蹙眉,微微扭头看向他:“我跟方烈如何,是两人之间的事,不劳宁先生操心。至于其他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手臂上骤然一痛,她的话哑然而止,愤怒地瞪向宁贵。
宁贵悠然一笑:“Wendy是个聪明人,该明白现在处境,并不是给你提条件。我们速战速决,你也少受点罪,不是吗?”
温婉一点都不觉得他会是个守承诺的人,如其把东西给宁贵,还不如便宜了方烈和军方的人!
“看来,谈判是进行不下去了……”宁贵轻声叹了一声,看出了温婉的拒绝。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来打赌?”
他放开手,轻松一笑:“我赌今晚12点前,方烈都不会来这里找你。”
温婉眯起眼:“宁先生手段了得,要知道方烈的位置,再阻扰他并不是难事,这对我不公平。”
宁贵耸肩:“不敢你信不信,要阻止特工出身的方烈,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这世上只有他不愿意做的,没有他做不到的。”
所以说,方烈不来,是因为他不愿?
温婉心底十分不舒服,这种仿佛被人遗弃的感觉是什么?
她更受不了宁贵在说这话时,流露出来的怜悯和幸灾乐祸。
“既然宁先生对赌约如此自信,明知道要输,我又何必来掺和?”
宁贵摇头:“不,如果我赢了,那么12点后我会放你走。如果我输了,那么只好委屈Wendy留在这里多陪我几天了。”
温婉抿了抿唇,输了她心里不爽,赢了她更郁闷,这简直是一场绝不会赢的赌注,那么自己真要跟宁贵玩吗?
直到此刻,她才后悔,自己对宁贵还是太轻敌了。
只是长久以来都靠自己解决所有的事,温婉已经很习惯了独自思考独自行动,而不是依靠别人。
没想到这一次,却摔得鼻青脸肿,留下无穷的后患。

宁贵不会这么好心,送她回去,很可能就是另一个阴谋。
只是温婉现在处于被动的位置,除了答应,别无他法。
如果输了,她虽然能回去,但也在心里留了疙瘩,对方烈的感觉只坏不好;如果赢了,她不能回去,对方烈有的只会是埋怨和不甘,因为他什么都不说,才会令自己陷入这样的局面之中……
光是想想,温婉就知道她和方烈是过不下去了。
婚姻中彼此容不下一颗沙子,更何况是涉及到小叔叔的事?
一想到那个可能被军方逼死的小叔叔,温婉即便一再告诉自己不能相信宁贵的一面之词,心底却已经没那么坚定地信任方烈了。
连枕边人都能欺骗,即便有再多的理由,温婉都很难完全相信了……

“Wendy考虑得如何了?”宁贵看着低头不语的她,轻声问。
温婉抬起头,脸上毫无刚才的手足无措和悲伤痛苦,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点了点头:“也好,我也想知道方烈究竟会不会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只剩下一个小时,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长都要难熬。
温婉知道宁贵说得那么笃定,方烈是肯定不会来的。
那么,究竟怎样,才能让她赢?
让宁贵心甘情愿地放自己回去,又能打听到更多的消息……
张兰珠的事,宁贵闭口不提,要么就转移话题。
只能说宁贵早就知道Ghost添加了“毒药”一样的东西,依旧把香水送给张兰珠,显然是想置她于死地。
一个新婚的妻子,宁贵对张兰珠究竟有多大的仇恨,居然要眼睁睁借香水杀掉她?

“衣帽间的东西很不错,我能看看来打发时间吗?”温婉站起身,一刻都不愿跟宁贵呆在一个房间内,倒不如进去看看,或许有不错的发现。
“请便,”宁贵无所谓地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反正衣服是死的,谅她也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可惜,他忽略了作为香水师的谨慎和敏锐。
温婉随手翻了翻,衣服清洗过,却还保留着微不可闻的一点点香水味道。这是公司新出的一款高端香水,没有几个人能用得上。如果她没记错,这款香水只卖出了三瓶,而其中又与宁贵有关系的,那就只有……
她的心里惊涛骇浪,脸上却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随口评价了几件奢侈品,又说出衣帽间的主人品位不错,完全一副欣赏的态度。
宁贵一向自负,加上温婉刻意背对着他,免得被看出心里的想法。
对于温婉的赞美,他是一字不漏地完全收下。

“12点还差一刻,看来Wendy就要输了……”宁贵话音刚落,正想看温婉露出沮丧懊恼,甚至失望的表情,却忽然听见有人敲门,不由皱眉。
他吩咐过所有人不得来打扰自己,是哪个不长眼的不听话?
还是说,方烈居然来了?
带着兴味,宁贵施施然地打开房门,看向站在外面的人,不由一怔。
不是方烈,这人长得高大,穿着服务生的衣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一双眼里满是尴尬和局促。
“有什么事?”
“我是新来的,听说先生需要红酒,立刻就为你送来了。”
宁贵不耐烦地摆手:“我没叫红酒,你弄错了。”
“不可能的,刚刚服务台接到的电话,就在五分钟之前……”服务生还没说完,就见宁贵脸色一变,转身就跑回房间。
休息室里整整齐齐,就像之前一样,没有缺失任何东西,门窗也是关上的。只是衣帽间里少了一个人,温婉不见了!
“该死!”这招声东击西,宁贵还是大意了,方烈倒是好手段!

温婉没有看见方烈,把她带出来的是一个穿着黑衣服蒙着脸的小个子男人。
他一声不吭地把自己送到别墅前,便扬长而去,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
她下车后慢慢向前走,刚刚逃出生天的喜悦,缓缓被面对方烈而冲淡了。自己现在矛盾,想见方烈,却又害怕见他。
只是温婉抬起头,便看见方烈站在门口。
橘黄色的灯光从后面洒满全身,高大的身影充满了安全感,柔和了他的侧脸,让温婉一瞬间有了落泪的冲动。
刚才的心惊胆战,在这一刻似乎找到了缺口,想要全部倾泻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 最想要的,就是家里点满灯,然后那个人在灯下等你……嗷嗷的




30

30、缠 绵 。。。 
 
 
温婉低下头,掩饰住自己眼中的脆弱和彷徨。
宁贵的话像是一把刻刀,深深地在她胸口上留下一道疤痕。
小叔叔死了,宁贵没必要骗自己,那么这就是事实。
那么她和方烈结婚,不惜和温明闹翻,这两年来苦苦追寻,又为的是什么?
这一刻,温婉感觉自己像是迷路的孩子,在原地徘徊,永远找不到出口一样,迷茫、难过、痛苦,还有无尽地懊悔……
方烈看着呆呆站在门口却不打算进来的温婉,轻轻叹了口气,上前牵着她往里走:“委屈你了,上级不让我插手这件事,我只能动用私人关系把你带出来。”
温婉双唇一颤,原本一肚子想要问的话霎时说不出口。
是她大意了,是她轻敌了,是她给方烈带来麻烦和无尽的后患。可是这个人开口说的第一件事,便是安慰自己,提也不提她的过错和鲁莽。
温婉撇开脸,有些不敢正视身边的方烈。
这个人看着厉害,却总是包容和纵容着自己。
“……你早就知道小叔叔已经死了?”但是文轩的死,就像是一根刺,让温婉怎么也忽视不了。
原本可以有更委婉的方法,或许有更好的提问方式,温婉一张口却挑了最糟糕的一种——这是不信任地质问。
方烈挑眉,盯着她半晌才开口:“看来宁贵跟你说了不少东西,关于文轩的死,他是不是告诉你,是被军方逼死的,又或是军方想要灭口所以才动手?”
温婉抿着唇,死死看着他:“小叔叔的身体一向很好,没道理突然就这样去了……”
“不可否认,文轩是香水界的一大鬼才,可是他有个致命的缺点。”方烈从吧台里倒了两杯威士忌,放在温婉的手里:“他的好奇心太重了,最终害死了自己。”
“你这是狡辩,谁没有好奇心?”温婉皱眉,不愿意任何人说诋毁小叔叔的话,下意识地分辨。
“的确,有好奇心不是坏事,问题是……怀璧其罪。”方烈喝了一口酒,垂下了眼帘,似乎对温婉的愤怒和辩解毫不在意。
温婉明白他的意思,就算小叔叔知道了也没什么,问题是他拿着那个东西受到不少人的觊觎。
比如宁贵,又或者更多想要利用这东西的人。
方烈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冰块发出清脆的碰撞响声,眼底闪过一丝复杂:“我后悔了。”
温婉诧异地抬头,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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