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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婚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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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烈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冰块发出清脆的碰撞响声,眼底闪过一丝复杂:“我后悔了。”
温婉诧异地抬头,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想接近宁贵,想从他身上打听消息,我知道自己怎么劝,也很难让你死心,倒不如吃点亏,就会打消念头。可惜,我还是低估了宁贵这个人。”
方烈放下酒杯,细碎的黑发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神:“你完整无缺地回来了,但是宁贵在你心里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你已经不再信任我了,对吗?”
他指着温婉的胸口,露出惋惜的表情。
温婉低头不语,她确实对方烈产生了怀疑,根本不敢完全相信他的话了。
宁贵确实只做了一件事,就是让两人的关系回到了最初陌生人的状态,不再信任,不再靠近,渐渐疏远。
“我也太高估了自己,以为有我在,宁贵做不了什么。显然,我还是高估了你对我的信任。现在原来,居然是这样不堪一击。”方烈自嘲一笑,接过她手里一口未动的酒,仰头喝尽。
连他倒的酒,温婉都不敢碰了,更何况其他?
他们在身体上已经是最亲近的人,可惜彼此的心却越行越远。
这不是温婉的错,只是他们一开始就错了,于是才会到达了现在这样的境地之中……
“时间不早了,你也担惊受怕了一晚,去休息吧。”方烈看出温婉的抗拒,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身就走向楼上:“我今晚睡客房,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好好睡吧。”
温婉惊讶地站起身,眼看他果然往客房走去,心里很不是滋味。
今晚是她冲动了,鲁莽了,妄图从宁贵身上打听到事情的真相,最后却差点赔掉了自己。
方烈不能亲自去,却动用私人关系救出自己,可见这件事忤逆了军方的意思。
温婉心里很矛盾,唯一明白的,就是结婚只有两天不到的他们,却要开始分房了。
害怕了几个小时,她现在最需要的不是一个清冷安静的房间,而是一个温暖的拥抱,一个有力的臂弯。
她疾步上前,咬着下唇,迟疑了片刻,还是用手紧紧圈住了方烈的后腰:“你、你别走……”
方烈惊讶地转头,感觉到温婉微微颤抖的身体,明白今晚对她来说是一场噩梦。
虽然心里对温婉的怀疑有些不舒服,可是今晚不是赌气的时候,现在离开,或许两人就真的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方烈心里叹气,他对温婉总是忍不住心软。
温婉的故作坚强,她的调皮聪明,她的温柔专情,都让他沉溺其中。
伸手把温婉揽在怀里,方烈轻轻拍打着她的手背:“我不走,就在这里陪你。”
“嗯,”温婉把脸埋入他的胸前,心里懊恼,双手却紧紧揪着方烈的衣角不愿放手。
她是真的害怕了,面对宁贵的咄咄逼人,得知小叔叔去世已经两年的消息,知道小叔叔的心血Ghost其实是一种致命的毒药时……
温婉猛地抬起头,瞪大眼盯着方烈,心底忍不住一揪,一脸恐惧:“宁贵说Ghost里面添加了东西,是一种致命的毒药,那你用过后,会不会……”
方烈握住她的手,拉着温婉坐在床上,听见她对自己的关心,面色一缓:“我没事。”
温婉的双手在他身上摸索,一脸担忧:“真的没事?军方有解药吗,你吃过了吗?别隐瞒,又什么都不告诉我。”
“不管你相不相信,关于Ghost和文轩的事我昨晚才知道的。虽然之前心里有过这样的念头,但没有在证实之前实在不敢告诉你。”方烈明白文轩对温婉的重要性,没有具体的证据,怎么能把这消息说出口?
“我……”温婉想要相信,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吞了回去。
“不用急着回答,我只是想告诉你,并不是想要解释什么,又或者向你证明什么。”方烈单腿跪在地上,抬头看着惊惶犹疑的小妻子。
温婉因为他由下而上的视线,而变得手足无措。仿佛刚才的掩饰,现在这一刻,在方烈面前无所遁形。
方烈托着她的手,轻轻在手背上落下一吻,神色真诚:“你越是在意,我越是觉得你在乎文轩。你现在有了我,忘掉他好不好?”

温婉痛苦地闭上眼,没有看身前这个在证婚人面前发誓一生忠诚和爱她的人:“……我放不下,抱歉。”
“不用跟我道歉,”方烈慢慢站起身,用力拥抱着她,仿佛要把温婉的脆弱通通揽在怀里,一并承担。
“没有谁会不想自己的妻子把目光放在自己多一些,更多一些的。”
温婉反手搂着他,踮起脚尖吻上方烈的唇。
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说,脑海中有很多疑问,有很多顾虑,自己只想全部放下,仅仅用最原始的方式感受对方,靠近对方。
方烈伸手压着温婉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温婉轻轻喘着气,伸手胡乱扯着他的上衣,勾住方烈的脖子让两人靠得更近。
亲吻、轻抚、紧贴、纠缠……
这一刻他们忘记了之前所有的事,眼中看到的只有彼此。
彼此的体温上升,彼此的呼吸交缠,温婉只能伸出双臂紧紧抱着身上的人,低低地呻吟着,想要多一点,更多一点。
只有不断地索要,不断地紧贴,才能让仓皇难过的心平静一些。
身体越是累,越是痛,温婉才能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她只想一直沉沦,直到海枯石烂的那一刻到来……

一滴晶莹的泪滑过脸颊,方烈爱怜地吻上温婉的眼角,她的面颊,她的唇。
温婉昏昏欲睡,嘴里却喃喃自语。
方烈低头,听见她脆弱凌乱的声音:“……不、不要离开我……”
“好,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两人的脸颊相贴,方烈只能用力地拥着怀里失而复得的小妻子,微微蹙眉。
如果不是他先下手为强,无视父亲的反对,把温婉带入自己的保护圈,成为自己的妻子。
那么今晚,温婉就不可能从宁贵那里全身而退。
军方绝不会留下任何有可能危险的因素,幸好……
方烈抱着怀里已经沉沉睡去的温婉,感觉到臂弯里的温暖和柔软,一夜的担心,终于在这一刻放下了。
她还在,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31

31、身 心 。。。 
 
 
温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床 边凉凉的,说明方烈早就起来了。
她裹着被子坐在床上,一时之间很迷茫。自己和方烈的关系,因为宁贵的掺和有了隔阂。
温婉在想她是该放弃以前天真的念头,还是和方烈说清楚?
“醒了?”方烈站在门边,静静地看着她:“在想什么?”
“想你……”温婉说完,抬起头看向他:“你就没什么想问的吗?”
“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因为不迟,”她醒来后眉头紧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方烈明白她在宁贵那里肯定听到了什么。
温婉咬了咬下唇,还是决定告诉他:“昨晚在宁贵的衣帽间发现不少女装,上面残留的香水味,是公司有名的粉红系列‘Mary’,价格昂贵,至今只卖出了三瓶。”
方烈闻言,坐在了床沿,没想到她居然发现了这么重要的事:“是谁的?”
“如果没记错,这三个人与宁贵有关系的,只有他的继母应莲。”温婉说这句话时,心里也有点不确定,方烈会相信她的话吗?
方烈挑眉,眼底突然闪过一丝了然:“……怪不得,原来如此。”
温婉眨眼间也跟他想到了一处,诧异地瞪大眼:“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从这里入手,宁贵逃不掉了。”方烈摩拳擦掌,军方想捉宁贵把柄很久了,可惜这人谨慎得很,没想到这么大的现成把柄会被温婉找到,不由喜形于色,凑过来亲了她的脸颊一口。
“还是你最厉害,兰珠她可以瞑目了。”
温婉低下头:“恰好而已,要不是宁贵这人太自负,也不可能把我带到那里去……”
方烈知道她想起了那晚的不愉快,轻轻叹了口气:“以后再不会了,全部忘了吧,好吗?”
“张兰珠瞑目了,那么我的小叔叔呢?”温婉抱着膝盖,眸里满是无助。
文轩究竟做错了什么,最后落得那样的下场?
方烈伸手抚开她额前的碎发,眼神深沉:“等我一段时间,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除了答应,温婉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每次都是等,她已经等待两年了,等到的却是小叔叔早就去世的消息。
这次再等,小叔叔也不可能死而复生,就算知道真相又能如何?
结果已经不能改变,她最多只能增加怨恨,对方烈的感情会随着这件事慢慢被消磨殆尽,两人的分手成为了必然。

方烈和温婉吃完晚饭后就匆匆出去了,想必是要把宁贵的第一手消息告诉军方。
温婉拿着手机想了想,还是拨通了温明的电话:“爸,你早就知道小叔叔他已经……”
她深吸了口气,最后的几个字被胸口的沉闷打断,只是温明已经明白:“方烈告诉你的?不错,文轩已经离开两年了,是我一直隐瞒他的行踪,尸骨悄悄埋在温家的祖坟里,连墓碑都不敢给他立,就怕有人去打扰他的清净。”
“为什么不告诉我?”温婉心口闷痛,她苦苦等了两年,硬撑着两年,最后却知道这样的结果吗?
“这是文轩的意思,他临终前交代我,能拖多久就拖多久。你是个实诚的孩子,我们都担心你知道后会想不开。”温明想到好友临死前还惦记着温婉,双眼不由发涩。
“小叔叔是这样说的?”温婉闭上眼,很像文轩的作风。其实小叔叔一直都知道,自己对他有不一样的情愫,却迟迟装傻,在最后的一刻,仍旧惦记着她吗?
“我能去看看他吗?”她哽咽着,小声问温明。
“军方已经找到那个东西了吧?”温明叹气,他竭力想保住好友最后的清净,可是这个平静的局面已经被打破了,就是从温婉和方烈结婚开始。
“那东西就藏在……”
温婉刚开口,就被温明打断了:“你不用告诉我,那是文轩送给你的东西。不过,这东西还是直接交给军方吧,对你的安全也有保障。身外物而已,我和文轩最不想看见你有事。”
“我会的,”抓紧手机,温婉仿佛能看见温明惆怅的眼神和无奈的表情。
是她任性了,小叔叔和温明却一直包容着自己。

方烈第二天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温婉坐在客厅等他。
她打扮得很得体,还化了淡妆,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小小心翼翼的态度就像是对待心爱之物一样。
看见他,温婉转头露出一抹浅笑,把盒子递了过去:“这是给你的,请转交吧。”
“这是什么?”方烈打开盒子,瞳孔一缩,没想到军方一直在找的东西,居然在温婉手上。“你要我转交给军方?”
“嗯,但是有一个条件。”温婉顿了顿,目光放在那个普通的盒子上:“这东西还给军方,请不要再打扰我家人的生活。”
“可以,”这一点,方烈还是能做主的:“我会请示上级,撤走温家监视的人。”
温婉点了下头,又说:“还有一个条件。”
方烈看向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们离婚吧。”
方烈感觉到喉咙一阵干涩,看着温婉有种伤心:“为什么?”
“我承受不了,每次看见你,就会想起小叔叔的死。虽然不是你的错,也跟你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因为军方,所以小叔叔才会死的。如果这东西没有流落到外面,小叔叔就不会被牵连……”温婉捂着脸,声音沙哑又难过。
方烈沉默了一会,想要上前抱着她安慰,最后还是收回了手,沉声说:“只有这点,我不能答应你。”
“当初接近你,是有军方的任务在,也有保护你的意思。但是到后来,你只是最适合当我妻子的那个人,仅此而已。”
拿着盒子,方烈再次走出家门。
只是在门口,他脚步稍稍一顿:“好好照顾自己,别让我担心了。先冷静一下,等我回来再谈。”
温婉看着那个高大□的军人,已经挺直着腰板离开,心底涌起了一丝舍不得,以及无尽的悔恨。
她流连方烈的温暖,却又不能原谅自己继续幸福地和他在一起。
如果不是那些军人,小叔叔或许还能活着……
温婉知道自己的想法钻入了牛角尖,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可是这一刻,不去责怪方烈,她只能更自责,更不能原谅自己。
继续下去,她的情绪只会爆发出来,纠结在方烈身上,让彼此更加痛苦。
与其这样,还不如彼此分开。
温婉相信,以方烈的为人,肯定能找到更好的伴侣……

温婉还是太低估了方烈的坚持,他每日早上出去,晚上必然回来。
两人没有多少交谈,沉默以对,每晚直奔主题。
仿佛身体越契合,两人就能靠得稍微近一点,就能忘掉之前所有不好的事。
温婉每每在喘息和耳红心跳中,感觉到方烈的体温,似乎小叔叔从来没有横在两人中间。
这种身体上的快感,让她沉迷。却在结束后,感觉到更加空虚和惆怅。
只是这样,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这一夜,方烈进卧室后依旧一言不发地脱掉上衣。
温婉躺在床上,看着他的六头肌,以及胸前细细的抓痕,这都是他们昨晚激烈的成果。
她被方烈压在身下,熟悉的掌心轻易撩拨起自己的热情。
温婉留恋这种温存,却又害怕有一天会离不开。
她咬着唇,果断地推开了身上的人:“今晚……我们好好谈一谈?”
方烈低头吻着温婉的颈侧,听见她低低的抽气声和呻吟,含糊地问:“这时候,你还有心思聊天,是我做得不够?”
“你明知道不是这样的……”那只手顺着小腹滑下,温婉弓着后背,抓着了他的手臂:“等等。”
“我不想再等了,”方烈单手就束缚住她的双臂,指尖探入那个熟悉而温暖的销魂地方,轻柔地辗转揉捻。
温婉低呼一声,几乎要瘫软在床上,湿润的双眼勉强保持着清醒:“我们不该这样的……小叔叔死了,我怎么能幸福地过日子?”
“为什么不能?”方烈抽出手,俯身对上她的视线:“他的死和你没有一点关系,如果不是他的好奇心太重,如果不是他明知道那东西不能碰还是加进了香水中,如果他不是太自负认为没有人知道那东西在他手上,那他不一定会死。”
如果文轩一开始就把东西交给军方,他能活得好好的,而不是在两年前变成一具冷冰冰没有温度的尸体。
“你……在狡辩!那惹祸的东西,根本就是军方制造出来的,却放任它流落到外面。”温婉极力争辩,在一波波的情潮中几乎要丢盔弃甲。

“你不也在狡辩?”方烈吻上她的唇,细细厮磨,缓慢加深:“你明明喜欢我,心疼我,担心我,却又说要离开我?”
温婉被撞得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拼命摇头:“不,不是……”
“真是不听话的小嘴,”方烈含住她的唇,恨不得把温婉拆骨入腹,免得这人还想要离开自己:“你的身体,比你的嘴更诚实。”
回答她的,是温婉两腿一伸,用力夹住方烈腰上的动作。
方烈眼神一沉,这女人根本就是在火上加油! 



32、攻 陷 。。。 
 
 
一声声的呻吟持续到凌晨,方烈看着臂弯里昏睡的人,坐在床沿,拿出很久没有碰过的香烟。
他一向自律,不爱抽烟喝酒,只偶尔在烦恼的时候抽上一支。
方烈不喜欢沉迷的感觉,有些军人喜欢烈酒和雪茄,那种剧烈的感官令人着迷,却很可能在某一刻让自己处于松懈之中而陷入危险。
他不愿意这样,所以很少抽。
只是在这一刻,方烈忽然想要抽一支,好缓解一下胸口的烦闷。
今晚看见温婉的一刹那,方烈就知道她有事想要说,而且肯定不是他想要听见的。
果然,她提出了离婚,因为自责,更多是对军方的迁怒划归在自己身上。
还有的就是,当初温婉在他身上试用香水,温婉没想到会那么危险,多多少少心里的内疚几乎要把她淹没。
温婉为了文轩,逼着自己做出很多违背心愿的事。可惜到头来,却还是不够狠。
如果够狠,她就会等到方烈发作,然后拿着证据摆到军方面前,让军方哑口无言,把文轩的罪过抹去,很有可能还给温家不少优待。
当然,温婉再聪明再狠毒点,就会用方烈作为要挟,军方为了脸面和看在方烈父亲那位上将的份上,还可能妥协做出更大的让步,她能得到更多的实惠。
可是温婉没有继续这样做,甚至是匆匆中断了,害怕方烈出事,每每小心翼翼又悄悄地盯着他,只以为方烈不知道。
其实方烈都看出来了,温婉不够狠,甚至说是太心软了。
那晚温婉提出离婚,眼底却还带着几分忧郁。
正因为如此,方烈避而不谈,白天不在她面前出现,让温婉没有再开口的机会。晚上回来后,两人在床上纠缠到身体疲倦,根本没有交谈的时候。
温婉在一步步更迟疑,对方烈就是最有利的。
只要方烈继续“拖”字诀,他就不信温婉在最后依旧会斩钉截铁地跟自己离婚。
现在解决掉其他问题,温婉迟早会陷入他的温柔乡里不愿离开。
方烈很期待那么一天,现在他最需要的,只是忍耐和等待。

有了突破口,张兰珠的案件再次被提出来。
媒体疯狂报道,这件两年前的案件在不知不觉中成了谜案,没想到军方在这个节骨眼里提出来。
尤其是,最近宁贵的公司正是上市的关键时机。
有心人不得不猜测,宁贵是不是得罪了军方高层的什么人,才会在这时候在背后给他一刀。
人证、物证搜集得清清楚楚,这些难不倒方烈底下的人。
他不必要事事躬亲,有温婉的提示,事情有了突破,关键就在于宁贵的继母应莲身上。
两人的关系做得很隐秘,十多年来没有人察觉的到。
即使是宁家服侍多年的管家,也是一无所知。
如果不是宁贵太自负,把温婉带到了酒吧的那个休息室,他最隐秘的地方,方烈也找不到这个突破点。
随着事件慢慢浮出水面,他耐心地一点点丢出后招,打得宁贵措手不及。
宁贵对温婉的伤害,方烈不打算轻易饶恕他。
一次性玩完有什么意思,还不如一点点地刺上一刀,等那人没有一点还击之力,慢慢在痛苦中倒下,眼睁睁看着白手起家的公司一点点崩坏,这才是最难忍受的。

温婉半个月后看到电视新闻,才知道方烈天天出去,原来是对宁贵动手了。
屏幕前的宁贵早就没了之前的意气风发,下巴全是胡渣,眼底挂着黑眼圈,一看就是很久没有休息。西装乱糟糟的,一片凌乱,双眼迸发出的愤怒和不甘让人看得清清楚楚。
宁贵还不愿意输,可惜前面已经看不见希望了,只能见招拆招,再寻求外援。
可惜这次的对手太强大,对于宁贵来说这是致命的一击。

刚关掉电视,方烈就回来了。
难得在下午五点前回来,温婉只低下头不看他。
两人现在除了夜晚在床上,几乎不再交流和碰触了。
温婉用冷淡伪装自己,方烈却有做不完的事,似乎并不在意她刻意的避开。
只是今天,方烈却主动靠近,伸手把她揽在怀里。
“看到宁贵了?”
刚进门时,他瞥见了电视屏幕上的人,比想象中要落魄,只是还在垂死挣扎,不愿服输。
“……他会怎样?”
宁贵如何,温婉一点都不关心,只是两人之间除了别人,她再也找不到其他话题,便随口一问,挣扎着要坐在旁边,却被方烈更用力地搂在怀里,动弹不得。
“谋杀张兰珠的罪证涉及到军方的一级机密,只能私下解决了。”方烈握住温婉的手指,一根根地把玩着,仿佛是看见了有趣的玩具。
温婉挣脱不得,便由着他了,皱起眉头:“那么说,张小姐是白死了?连军方也奈何不了他?”
现在的罪证,不外乎是贿赂官员,逃税漏税之类的小打小闹,要不了宁贵的命。
可是杀人天命,就这么放过宁贵,温婉真替张兰珠觉得不值。
方烈看出她不高兴了,缓缓开口:“兰珠当初会被杀,一是她无意中发现宁贵和应莲在背后往来,超出了一个儿子和继母的界限;二来公司背后的事,知道得太多。最关键的一点是,兰珠爱上了宁贵,不择手段用这些来威胁他。”
“宁贵这个人一向自负,最恨的就是别人背叛,还有就是威胁。”
所以,宁贵如了张兰珠的愿,娶了她,却没让她在宁家享福哪怕只有一天。
反正新娘子暴毙,新郎装出伤心的样子,谁也不可能看出不妥来。
宁贵自从那次之后没有再娶,别人只觉得他还记挂着前妻,绝不会想到他和继母之间不清不楚,又暗地里杀掉了妻子免得碍手碍脚……
这便是张兰珠的悲哀,估计她到死,也不知道原来自己爱上了这样一个渣子,为此还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张家没有出面?”张兰珠去世两年,张家人始终耿耿于怀,现在军方手头上有把柄,他们绝不会让宁贵好过。
“张家想掺和,被我阻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还不到张家胡来的时候。反正宁贵的结局已经注定了,何必多此一举?
温婉抬头看了方烈一眼,知道他胸有成竹,宁贵估计逃过了这回,也逃不过下回了……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温婉也没有跟方烈交谈的意思,揉揉额头疲倦地说:“我累了,先去休息,你随意。”
她的客气疏离,没有让方烈退后,反而是把温婉压在床上,轻轻一笑:“你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不用,你去忙吧。”温婉抱着被子躺在床上,翻身背对着方烈,无声地拒绝了他。
方烈躺在她的身边,大手搂着温婉的腰侧,探入睡裙里大肆游弋,最后停在她的小腹上,声音沙哑:“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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