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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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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  公子齐
内容介绍:
有时,缠绵入骨的婚爱像一味毒药,让服下的人,肝肠寸断。
(如果娶你,注定只有一死。若一切重来,我仍愿一饮而尽。)

传闻,白君素是个嚣张跋扈,趾高气扬,只会欺负弱小的大小姐。纵有倾城美貌,男人们却通通敬而远之。
直到某一天,权贵世子容岩的突然闯入,万般能耐的掀起白蓁生活里的片片波澜。在她心动,嫁他为妻的当天,却揽上她妹妹白倾城的肩膀,摇身一变,成了残忍的复仇者。
白君素盯着眼前这一双人,在人声鼎沸的婚礼现场缓缓笑开。谁才是深藏不露的复仇者,不到最后又怎么知道?!
“白倾城,你做为一个无耻的侵入者,抢我的家庭,抢我的亲人,抢我爱好的一切,现在又拿自己心爱的男人来践踏我。你这么做,真是太冒险了,就不怕他是真的爱上我?”
容岩,生下来就是天之骄子,万众景仰的商界精英,从来步步为营。直到一个人以决然的姿态在生命里转身了,才发现,原来她就是一生。
同你结婚,像这样注定只有一死,我愿一饮而下。

白君素每每劫难来袭,郎骑竹马仗义相助。千帆过后,蓦然回首,这世上唯有江承煜的肩膀是她永远屹然不变的依靠。
江承煜,星光璀璨的国际巨星,权高位重,不低于任何一人。他只是错误的以为,这世上星子最亮,比什么都夺目。只要他足够星光璀璨,她一定就能看到。

他们狭路相逢,拾起的,放下的,以为不过一个人。一日看尽长安花,才知这个不足为重的人,已然无法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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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见过

“我们见过?”

容岩问这话的时候,已经坐到白君素的身边。隐隐的暗香传来,清析的夹杂着一丝干燥的烟草气息。

这世界上白君素最不喜欢的,就是烟味。可是这次的有点儿不同,难得让她觉出干净。于是,没有像往常一样对这种无聊搭讪的人直接下逐客令,但也没有回应他的打算。就那样,握着盛满烈酒的杯子,面无表情的回视他。酒吧内一点昏暗的灯照着她的脸,幽光一闪,果然是传言中的眉眼如花。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想干什么,是,先前帮她打发了几个醉鬼的调戏。那几个人看来真是醉得不轻,欺身上来的力道那么大,她如何也推不开,心里也是害怕的。正当此时眼前的男人就挥拳上来了,动作很倜傥,解决得轻松又利索。原本有一些好感,被他一句话摧毁全无。

白君素皱起眉头,看出心烦。

“你这样搭讪,不觉得老土?”早八百年前但凡有点儿修为的男人,都不会再用的句式。

这个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S城最情绪无常的女人,很早就听说过。

容岩对她的话莞然,自顾自微笑。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剑眉斜挑入鬓。唇角弯起轻微弧度:“是很老土,我也是说出来了,才意识到这样说很没水准。”唇线抿起,转折性的开玩笑:“太久没干这种事了。不过,也没什么了。搭讪这种事本来就很土,方法高不高明,有什么分别。你说呢?再者,我是真的这么觉得!”

白君素没什么好说的,也不认为他们真的见过。这么一个长身玉立,衣冠楚楚的男人被遗忘的可能性估计不会很大。他明显比这里的每个人都要格调出众,不单是长相,气质也是。上流社会的人白君素见得太多了,真高雅还是假风流她一眼就能瞧出个八九不离十来,但这个男人她有些看不清楚。不过她没有探究人的喜好,轻微昂首喝尽这一杯,拿起包就要离开。

容岩也不出手拦她,嗓音似笑非笑:“喝了这么多的酒,让司机来接吧。”

白君素思及着一个男人会有的套路,该是说:“喝了这么多的酒,我送你。”但这个男人知道比起打车,他更让人难安。所以才说他比一般人老谋又深算。

出来发现起了风,将白君素一头长发吹得四处飞散。她懒懒的拔开,城市隐在一片璀璨的灯红酒绿中,其实没有多明亮,只是杂乱,晃得她微微睁不开眼,纤指按上眼角,太阳穴后知后觉的疼起来。

那种感觉仿又回来了,真是跟那晚一模一样,她下意识的抬起手。另一只将看到一半的短信关死,顺带将电话扔进包里。

指掌却被江承煜一把攥住:“谁的短信?”

白君素用力从他手中抽回,手机却被他半路劫下,不禁拿眼睛白他:“发错了。”

江承煜眯起眸子,一脸一眼的疑惑。修指按起键子很灵活,白君素才出手去抢,他已经翻开邮件箱一眼扫完。然后没好气的扔还给她,顾左右而言他:“怎么?头又疼?”

白君素嚷嚷:“怎么会疼,又没喝酒。”

不提这个字眼还好,一提江承煜脸色有变,一个放荡不羁的公子哥哪一时有板有眼的跟你说话,也真是件要命的事。

此刻他就很认真:“白君素,你什么时候养成酗酒的习惯了?一个姑娘家天天喝得里倒歪斜的像什么样子。真不想把自己嫁出去了是不是?”

白君素这一刻真正头疼起来,天下的竹马都这样么?人前一个模样,人后又是一个模样?镜头前的风流倜傥,冷静优雅都是装给别人看的,实则罗嗦又多事?他的那些纷丝绝对想不到,这个男人并非平日看到的那么有模有样,不仅有浓重的起床气,洁癖却懒得做家务,在家的时候衣服穿得也是要多随意就有多随意。她可真想语重心长的问一句:“江美人,你装模作样不累么?”还是当明星的,个个都这样?

白君素耳朵长茧,别过脸去不理他。

江承煜火气上来了,伸手敲她的脑袋:“你还不爱听了是不是?”

白君素痛呼,转而怒瞪他:“江承煜,你想干嘛?小心我对你的粉丝爆你的料。”

江承煜危险的眯起眸子:“不怕死你试试看。”

说完就后悔了,他怎么就忘记了,白君素还真就不怕死。其实这世上没有人真的不怕死,只是死过一次的人也算见过世面了,便觉得死也没什么,就那么回事,以至成了后来的玩命之徒,反倒让别人怕起来。

白君素倾身凑近他:“这可是你说的。”

江承煜就差跪地求饶:“姑奶奶,我错了还不行么?”

白君素站起身,斩钉截铁:“不行。”

江承煜盯着她的背影看,实实的担心起这个女人来,她这个样子只怕真要嫁不出去的。男人可以娶一个花瓶,因为艳丽的女人带出去有面子。但是,一个比花瓶更美,却极少有男人可以驾驭的女人一般就很危险。

不知道白君素这样算什么?红颜薄命么?脸蛋长那么漂亮,身材也好得没话说,早些年不近男色,是情窦初开得晚,所以璞玉浑金,一派天真无邪。现在终于长成大姑娘了,按理说追求的人排成长队才是。偏偏变了性情,就这么阴阳怪气的,又被男色近而远之起来。

神色一转,冲着即将关合的门板大叫起来:“哎,白君素,那个容岩是怎么回事?”

白君素将车子开出去了,还在想,她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就收到这么一条短信,内容单是明天晚上请她吃饭,地点是风仪园的5号包间。怪就怪在下面附缀的名字:容岩。她思及半晌,也没想起来这个容岩是何方神圣,仅像有那么点儿耳熟。到底没放在心上,这世界有太多人有相似的名和姓了,兴许哪一时就真的听说过类似的。或者同学里就有叫这个的也说不定,有人要到了她的号码并不稀罕。

 互不相甘

这几天整个白家深陷在一片熠熠生辉的喜悦中,有时欢愉的情绪一脉相承,会传染一般。当家女主的宝贝千金要留学归来了,老爷子也跟着满面堆笑,下人都是看主人脸色行事的。不用刻意吩咐也会大张旗鼓的开始张罗,比金玉玉还欢实。

白君素越发厌倦起来,金玉玉在她面前虽不至于肆无忌惮的嚣张,可是,她那副嘴脸看一眼都会莫名添堵。日后再加上一个白倾城,曾经那种不见硝烟的水深火热又回来了。

已经快上楼了,厅内打扫的下人才看到她。

“大小姐,回来了。”

白君素点点头上楼,走出两步转首问:“老爷子呢?”

管家拉开眉眼答:“不是二小姐要回来了么,陪同夫人一起去置办二小姐的生活用品了。”

连这种事都要白家的老爷子亲力亲为,白家二小姐的金贵程度可见一般。

半下午的时候江承煜打来电话,听口气有点儿服软:“喂,过来吧,晚饭我保管喂饱你。”然后惯性的叹了口气:“我可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一些记忆被开启,永远是鲜活如初的样子。江承煜这种生下来就是天之骄子的人,却像注定为她鞍前马后。他们自幼儿园便在一起,江承煜是标准的晚长型,上了初中还比白君素矮上一截,一直被她欺负也就算了。奈何白君素是个惹事精,天不怕地不怕的,岂不知‘天地’更不怕她。他一边憎恨着白君素张口闭口叫他“小不点儿”一边又无法容忍别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弹她,于是,郎骑竹马仗义相助的戏码没少上演,他因打架被学校处置也不是一次两次,算一算,哪一次不是替她出头?而且白君素的自理能力太差了,住校的时候都是江承煜照顾,现在回想,似乎连衣服都帮她洗过,多么的不可思议。江承煜觉得,他现在既能打架,又会做家务,都是白君素一手栽培出来的。

白君素刚洗完澡,包裹着宽大的浴巾漫不经心:“算了,没什么胃口。听你经济人说,晚上不是还要赴外地拍戏么?”

“想去么?带着你。”

白君素哧哧的笑起来:“当我疯了么?让你那些粉丝知道了,还不挠花我的脸。沾上你这个大明星准没好事!”

江承煜又狠狠的憎起她来:“白君素,再管你,我跟你姓。”

按照金玉玉的说法,白倾城本来隔两天才到家,没想到这么快,还是坐最早的航班回来。白君素没下楼,就听到客厅里吵吵嚷嚷。

是白倾城腻死人的嗓音:“爸爸,这是我带给您的补品,年纪越来越大了。要注意身体!”

白照民什么时候缺过这些东西,多好的都有,积在储存室中都快发霉,眉开眼笑的递给管家,附带一句小心珍藏。

“倾城就是懂事,现在研究生毕业好了,可以陪在爸爸身边。”

金玉玉紧着说:“她都这么大了,毕了业就得嫁人了。女儿啊,哪能陪在父母身边呢。”

白照民不这样认为:“我们可以把君素嫁出去,给倾城招个上门女婿,这样不就能留一个在身边了。”

白君素听着楼下的和乐融融,生起巨大违和感,转身又折回房。

吃早饭的时候也没下来,白倾城亲自上来敲她的房门:“姐,你起来了吗?我回来了。”

白君素没出声。

白倾城又敲了两下,下楼了。

白君素似能想象到餐厅内的场面,白倾城媚态横生的脸上梨花带雨,白照民一定会狠狠呵斥白蓁的不懂事。

不过,这些都没什么了。反正她也不在乎。

本来没打算来赴那个无厘头的宴请,白君素觉得该找点事情打发时间,正当好姐妹符明丽被老板派去异地出差,她无处可去,就过来了。

没想到场面搞这么大,看来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连大堂内的经理都像专门在等她的。等人一进来,笑容满面的迎上来:“啊,白小姐,沈少等您很久了。”

白君素冷眼睨他:“说谁小姐呢?你才是小姐,你们全家都是小姐。”

经理当即像吞食了苍蝇。

这世上竟有这样的人,说话咽死人不偿命的。

接下来便是连称呼都不敢了,直接领着人进去。

包间内光色不明不暗,由其天色不是太晚,映着窗外大片的残阳如血,反倒平添几分迷离。

温文好看的斯文男子从坐位上站起身,微笑道:“你这么,是纯心让我受宠若惊么?”

白君素鲜少见到比她还干脆辛辣的人,由其是男子。她错在哪里?挑起眉:“你请我,我来赴约,有什么地方不对么?”

容岩替她拉开椅子,一套动作行动流水,又彬彬有礼。

只口吻是不卑不亢:“从约你那一刻,就觉得是种奢望,等到午夜十二点你能来,也是好的。”抬腕看时间,银色手表冷光闪烁。他却弧度柔和的牵起嘴角:“这个时间,怎么能不让我受宠若惊?”

白君素微仰起脸看他,连表情都没变。

她这个人天生就很无趣,由其一个男人把话说得这般船过水无痕的俏皮,更加的让她无话可说。

眨了一下眼,实话实说:“其实我不知道容岩就是你,如果我知道是你,便连半分赴约的兴致都没有。”

容岩若无其事的坐回原位上。

服务生已经开始着手上菜。

他两手交叉而握,泠泠问她:“你不知道我是谁?”

白君素猜他是个名人,由其他这样一问,更加笃定他是一个名人。可是,她不认得他。或者以前认得,现在不认得了。S城的人谁不知道,白家的大小姐三年前出了一场车祸,从死亡线上拉回来后,很大一部分的记忆都缺失了。

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紧他:“你知道我是谁么?”

容岩嘴角轻抿,偏首笑了一下,再看她眼角仍旧微弯:“白家的白君素谁不认得,S城首屈一指的美人。”

白君素哼笑:“那不就得了,既然知道我是谁还轻易约我吃饭,你有什么想不开的?还是你不是这里的人或者将才回国,不知道我这个人品质恶劣,无所不为?”

容岩俊颜似突然冷峻,表情里看不出什么,吐出的话却句句锋芒:“什么叫无所不为?既然无所不为,极度排斥酒吧里那些人干什么?或者,你说的无所不为,是指你长年资助孤儿院的事?”

白君素怔了一下。色变:“你调查我?”

容岩正襟危坐,神色和缓:“你资助的那家孤儿院就是我开办的。很早就想亲自道谢了,可是,院长说资助者不想姓名外露,我一直也很踌躇。”

“既然资助者不想外露,你就当不知道好了。”

容岩漫条斯理:“这怎么行,看到了还当不认识,也太难为我。其实我也没想怎么,就是向各大杂志社发一封感谢信,登个头版头条之类的。”他这么说好像做法很低调,没等白君素说话,又说:“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让我守口如瓶,要不你杀了我?再者就陪我吃完这顿饭,你选一个。”

白君素又不是傻子,再者吃一顿饭也不会死人。拿起筷子就要开动,早上没吃,中午也没吃,现在实实在在的觉出饿了。

容岩托上腮,飘飘的加条件:“既然是吃饭,就得好好吃。一脸冷冰冰,互不相甘的吃,可不行。”

白君素不管他怎么说,兀自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专捡她喜欢的吃,离得远了,就干脆将盘子拉近。都说女人要注意形象,这种感觉白君素并不强烈。说到底是她没有在乎的人,从没希望让谁看上,所以,做什么都是尽兴。

她这个吃法,让旁人看着反倒很有胃口,就像每一道菜都做得有滋有味。

容岩抬眸看她,缓缓笑。觉得有点儿谗,学她的样子大口大口的吃菜。不小心吃到辣椒,满面通红的吐气。一抬头看到她也辣得不行,舌头伸在外面,咝咝的发声,脸颊红嘟嘟的,样子很有几分可爱。视线相撞,动作均停了一秒,微不可寻笑起来,气氛骤然缓和。

一顿饭下来都没怎么说话,吃得还算心满意足。由其容岩,很久没这么胃口大开过。觉得这个女人还成,叫人挺有胃口。

 你得长进

下了楼,侧首说:“我送你。”

白君素拒绝:“谢谢,我自己可以。”

出了饭店门口,容岩将人唤住。白君素转过身问他:“怎么?”他又不说话。莫明的一伸手,拿过白君素攥在掌里的手机。勾头按了两下,没等人伸手要便主动还回去:“号码帮你存上了。好歹也在酒吧帮过你,就这么被忽略了,是说你没良心呢?还是说我存在感不强?”

白君素借着月光看他,如此谈笑风声的一个人,眼角意味深长,到底是哪个万人景仰的人物呢?

回来的路上给江承煜打电话,想问问他这个“容岩”到底什么来头。电话打不通,他总是这样,忙起来不分昼夜。转而给符明丽发短信,她之前刻意三令五申过,不能打电话。问她:“容岩是什么人?”

隔了很久,她已经回到家,企图自己上网去查了。那边给了回复,只有几个字:冠盖满京华!

白君素反复琢磨这几个字,还不能确定他的身价,但定然是个富家子没错了。以前怎么没见过这号人物?

“姐姐,你回来了。我已经在这里等你很久了。”

突然发出声音还吓了白君素一跳,蓦然抬眸,白倾城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段时间不见,整个人更惊滟更娇媚了。紧身裙勾勒较好身形,画了浅淡妆容的脸显衬得更加精致细腻。不像她,素面朝天。这样看过去,白倾城更像高门出身的大小姐,而白君素就像一个陪衬。不过这仅是白君素自嘲的想法,江承煜说的就不这样。他说白倾城到什么时候都是个A货,她这个正品就算不扬眉吐气,光气场也能将白倾城压个半死。

“你在等我?”

白倾城点点头:“是啊,我在等你。本来早上去叫你吃饭的,你还没起床,只好等到现在。我研究生毕业了,打算回来工作。爸爸已经着手给我办理律师事务所的事,我当律师的梦,即刻也能圆了。姐姐的梦想是什么来着?”

她这话什么意思?向她示威么?说她生活美好,花好月圆,前程一片锦绣?

“你跟我说这些什么意思?不会等我到现在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吧?”

白倾城媚眼如斯的笑起来:“是啊,我就是想亲口告诉你这一切。怎么,你不羡慕我么?听爸爸说你出车祸以前最想做的就是当律师,现在梦想破碎了,该觉得很可惜吧?”

白君素叹口气,语重心长:“白倾城,这么多年过去了,再不济你也算个龟了。怎么就一点儿长进都没有呢?像我炫耀有什么意思?还是你想激发我的斗志,把你们这对半路挤进豪门的母女赶出门?”

白倾城微怔,转眼恢复如常:“你有这个本事么?”

白君素冷冷笑起来:“我有没有,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白倾城白了脸不说话。

符明丽本来说至少一个星期才能回来的,结果不出三天就给白君素打电话。说她已经在S城了,约她在常去的咖啡馆见面,等到白君素过去时,连咖啡都帮她点好了。贴心的奉上去:“不冷不热,正好喝。”

白君素嗅到事态诡异,先不喝问她:“你有什么事瞒我?这次不是去出差对不对?符明丽,你有情况吧。”

符明丽当了这么多年的高级白领,早该练就得白骨精一样才是。还是这么不经乍,当即一脸警觉,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说完才意识到这样就顶着全招了,悔恨的捂上嘴巴。

白君素无奈的垂下眸子喝咖啡,她知道什么啊?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她这个样子可不行,也不知这些年是怎样在外企中明哲保身的。

押下一口,抬头:“自己说吧。”

符明丽脸红,少女怀春模样。

“君素,我恋爱了。”

二十大几的人了,这没什么稀罕。白君素只问她:“那男的谁啊?这几天就是跟他在一起吧?”

符明丽踌躇了一下,点点头,吞吐说:“我们boss,他对我一直很关照,前段时间对我表白了,说他很喜欢我。”

白君素正喝一口咖啡,差点儿喷出来。

“是那个头发都快掉光光的翩翩腹男么?”以前去他们公司找她,等在楼下的时候看到她所谓的老板,是个年过半百的男人,体态肥硕。当时还是符明丽指给她看的,明明记得她说没什么好感的啊。“这是什么状况?潜规则么?”

这就是白君素,永远一语道破,说得人无言以对。符明丽示意她少安毋躁。慢慢解释给她听:“君素,你先别激动,听我说。你知道的,其实我格外笨,在这么个大公司里一直存在的很吃力。太多事情我比一般人多付出很多努力,却又似永远不及人。有的时候我灰心丧气到都想放弃,何苦这么为难自己呢。白天跟个陀螺一样打转,累到饭都不想吃一口,晚上一想起前路,又压得喘不过气来。光鲜靓丽只是别人看着,其实我心里多苦触,只怕没人真正懂得。不管你说我自甘堕落还是什么,我都觉得这样很好,有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照顾,也不用再受同事的气,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我不觉得这样很可耻,他年纪是大了一些,可是,老婆五年前就死了。我也不算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虽说离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差太多,可是,婚姻不就这么现实么,爱情和面包太多人都会选择后者的吧。”

白君素没觉得爱一个年纪是致命伤,如果是全心全意,其实又都算得了什么呢。

“明丽,你确定你们老板是真心实意的想娶你么?不是一时新鲜?还有他家里什么状况你了解多少?确定能够一起生活?”

符明丽过来拉她的手,微笑:“君素,先谢谢你这么关心我。我想他是真的喜欢我,他对我真的很好。至于他家里,有一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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