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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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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儿,比我小两岁,估计过不了多久也就嫁出去了。其他就没什么了。”

说到最后,符明丽一脸坚决,白君素就只剩无力。希望她选择的没错。既然她决定了,她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在感情上她谈不上空白,也仅是一知半解,哪有资格说别人呢。

“既然你认定了,那我祝福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这个月二十二号就举行婚礼,时间有点儿仓促了。”

白君素算了一下时间,从今天算,也就一个星期的时间了。果然很仓促。调侃她:“看来你想嫁,真是想疯了。”

话到中场,符明丽想起问她:“那天你跟我问沈少,干什么?”

“就随便问问,在酒吧遇到了,不知这是哪家的少爷。”不过,那晚之后她都搞明白了。当真是个春风得意,万众景仰的大人物。景原集团的独裁者,二十九岁,就以精明遒劲的手段闻名业界。网上关于他的东西满天飞,商业报刊的报道量更是惊人。早已红得发紫,跟江承煜差不多少,只是一个混商界,一个混娱乐圈,都是许多少女怀春的对象。可见她白君素多么孤陋寡闻。以前关不关注这类东西她不清楚,近三年来搭眼也不愿多瞧。

 打架好手

几天来一直联系不上江承煜。

符明丽婚期再即,时不时打电话催问她:“江大明星能来吧?你跟他说好歹同学一场,他若能来,我多有面子。否则,娘家人这边势力太单薄了。”

白君素皱起眉毛敷衍:“估计能回来。”也就是估计,具体怎样,一日联系不上她也说不准。反正那家伙的档期从来排得满满当当,像现在,连电话都打不通了。谁知跑哪里跟女星厮混了。要是让江承煜窥探她这个想法,非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指着她骂:“龌龊。”他们那叫言情剧,很纯洁的好吧?!

“你那么了解他,就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将人请回来么?”符明丽有点儿犯愁。

白君素受她鼓惑,托着腮慢慢想。眼瞳骤然清亮:“你明天中午再打来吧,我今晚试试看。”

接着打开笔记本,快速敲击键盘,检查完毕后按下发送键。

这个法子果然管用,江承煜这个泰山崩于前仍能微然不动的男人乍毛了,天不亮就给白君素打电话。

午夜铃声大作,白君素受到惊下,迷迷糊糊的接起来,听到江承煜穿透耳膜的咆哮声:“白君素,我要杀了你!”

白君素眯着眼看时间,才两点多,哪来这么大的火气呢。将电话挪离自己远一些,懒洋洋:“好啊,有本事现在就过来。”

“你觉得我不敢?”江承煜已经咬牙切齿。

白君素眼里滑闪过得逞的光,哼笑:“莫非你真敢?”

江承煜简单扼要扔下俩字:“等着!”

白君素盯着蓝光闪烁的手机屏幕微微笑起来,她就知道,有什么事是江承煜不敢的呢,天不怕地不怕习惯了,火气一上来天王老子都拦不住。白君素打堵,不出晌午,江大公子定会芝兰玉树地站她跟前。只是可怜了经济人,免不了又要因为这个不服管束的小兔崽子暴跳如雷了。

感觉没睡多久,又被一阵突兀电话铃声吵醒。白君素烦躁,下意识以为是江承煜,速度怎么快成这般?

接前看了一眼,是符明丽。

“不是告诉你中午再打来,你怎么这么沉不住……”

那边状况不对,虽然低微,却隐隐辨别有人啜泣。白君素止住先前的话,警觉性的坐起身:“明丽,你哭了?是不是那个男人欺负你了?”

符明丽鼻音浓重:“没事,就是想给你打个电话。”

白君素才不信她,这个女人的忠肯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这种人最大的弊端就是谎都撒不利索。她已经蓄意待发:“符明丽,说实话!你知道我的脾气。”

符明丽闷不作声。

白君素本来还很困,被符明丽惊扰,不仅精神了,似全身每个毛孔都扩张开。知道有人欺负她了,否则以符明丽隐忍的脾气,不会轻易外露。

“你这次要不说,以后有事都别跟我说了。”逼不出答案,她只能以退为进。

“别啊,君素,我就你这一个朋友。”符明丽受制于她,只得照实说:“不是他欺负我了,是他的女儿,今天一大早带着几个女人来我家……打……打了我,让我离她爸爸远一点儿。”

白君素很冷静:“受伤了么?这事你怎么看?”

才一开始就闹成这样,来日方长,还有她好日子过么?符明丽的性情她可了解,根本毫无战斗力的一个女人。

符明丽遇事先哭,惯常的发泄方式,能看出她是真的委屈。哽咽了几下,才说:“你放心,我没受伤。能怎么样呢,都到了这个时候。总不好让关系越搞越僵,否则日后怎么一起生活。”

她这么考虑还算有点儿头脑,婚期再即,跟一个毛丫头较上劲了可不好。万一婚礼当天再闹出什么事来,才真叫晦气。

白君素奈何地抚上额:“他知道这件事么?”

符明丽戚戚:“我还不想跟他说,为了婚礼他已经很忙了,想等他闲下来再好好谈。我想,这两天不去上班了,也不见她,婚礼前总该相安无事的吧。”

白君素点头,思来想去也只能这样。

收拾妥当出门,楼下撞见白照民,看似也要出门,而且是跟白倾城一起。见她风风火火的下来,板起脸:“又要干什么去?”

“出去见朋友。”

白照民恨铁不成钢的叹气:“以后少跟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搅在一起,都成什么样了。多大个人了,整天就知道玩,什么时候才能杀下心来做事情。”

白君素面无表情望着他,想问他做什么?整个白家无一不把她当神精病患者一样看待,自家人尚且如此,又有哪家公司肯聘用她?

白倾城站在白照民身后,微不可寻的笑了笑。站出来打圆场:“爸爸,你别说姐姐了。姐姐自打出过那次车祸,还没完全康复,你别逼得她太紧了。”接着过来挽上白君素的胳膊:“姐姐,你别难过,爸爸也是担心你才这么说。”

是以,白君素最讨厌别人五花八门又虚情假义的跟她唱大戏。

抽出胳膊嘴角的笑已然冷冽:“我怎么会难过呢,连医生都说了,我脑子不太灵光了。既然这样,还做什么事?能活着已经不错了。”

白照民指向她:“你……”

白君素淡然的扫了一眼,转身出门。白照民的咆哮如影随形又清析响亮,像漫天雷霆滚滚而过。

这一时的日光明亮得有些不像话,通体照下来,那种又焦又燥的感觉比将人扔进练炉里还水深火热,身体滋滋的疼起来,明明这样热,白君素抬手触上额头,又是一层湿湿的冷汗。

才将车子开出来,镜中看到白倾城正掺着白照民出来,像极了一对血浓于水的父女。白君素别开视线,掏出电话打出去。

“帮我查一下李双德的女儿此刻在哪里,查到后短信发给我。”

正值吃饭的正点上,清德饭店人来人往。

白君素闪过服务生的接待,轻车熟路的上楼,一直来到二楼的贵宾区,没进任何一个包间,在公共区域临近过道的地方找了一张椅子坐下。

服务生拿着餐谱过来。

“您要点餐吗?”

白君素盯着二号包间的方向:“一杯咖啡。”

一群男男女女正吃得火热,笑得很大声,这样好的隔音效果门外还是隐约听到。

“您的咖啡。”侍者要退,袖子被她扯上,尖下挑起,示意着问:“那个包间的人来了多久?”

侍者答:“快两个小时了。”

白君素笑笑:“很好。”

不出所料,不过多久便出来了。一群花枝招展的男人女人们,看年纪二十几岁的样子。正是说笑打闹的年纪,当头的几个女人时不时回过头推上两个男人的肩头。吵嚷着:“你们可不能闪,还得续场。”

实在太吵杂了,又都乐在兴头上。白君素伸出腿,其中一个背转身说话的女人不慎撞上来,被她均匀漂亮的小腿使了绊子,猝不及防的向前跌去。

白君素呼疼,收回腿,出口相当尖锐:“长眼睛干什么用的?瞎子么?”

女人狼狈的跌到地上,姿态十分不雅。还不等回神,就听到白君素字字尖锐的一句话。瞬息火气爆涨。但又何止是她,这个年纪的人哪个脾气不火爆?有人比她反应更快,已经气势昂扬的站到白君素面前质问:“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白君素抬头看她,好年轻的一张脸,好恶毒的一双眼。一般最有发言权的,往往都是东道主。这就跟谁请客谁买单,谁的地盘谁做主一个道理。按理说最能出头的,就该是李琼,毕竟这些人都是她今天请来当打手的。耍横谁不会?白君素冷眼看回去:“说你朋友瞎呢,怎么着?”

李琼扬手打上来。

白君素早料到她会有这一手,死死攥住她的手腕,一抬手,掴回去,而且一连就是几巴掌,披头盖脸打下去,每一下都用足了全力。

“小小年纪耍什么横?谁都敢教训是不是?”

这一举止太凶神恶煞了,连带当事人之外的旁观者皆有些愣。其中有谁认出她,轻呼出声:“白君素……”

真如谈虎色变一样……S城最嚣张跋扈的女人,哪有不怕的道理。也不知最初是谁给她封的号,事到如今叫得已然这般响亮。

白君素心里微涩,自己的大名还真是响当当,是好是坏呢?

李琼恼羞成怒:“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帮我打她。”

一群人才要围攻上来……

“谁敢动手试试看。”才听到这一嗓,白君素已经被人伸手带进怀里。可真是突兀,障眼法一般,连样子都没看到。只嗅到一缕清香,还是淡淡的似曾相识。

她仰首,视野全是容岩一张脸,满满当当。

容岩没看她,目视眼前那一干人,眼神如鹰鹫一样锐利,仿佛要看得人无所遁形。

“怎么?想在我的地盘上打架闹事么?”他的表情懒洋洋的,连语气都很平淡。

可是李琼知道他蓄势待发,表面上的不以为意不过是掩护罢了。这个男人不只是她,在场的只怕没有不认识,谁会闲得没事,想要过来招惹他。只是不知白君素是怎么跟他勾搭上的,这个容公子才回国没几天的吧,看关系好像不错,否则容岩不会这么当众袒护一个人。

后头有人扯李琼的胳膊,小声说:“都没什么事,我们走吧。”

实则李琼此刻比谁都打退堂鼓,纵然白君素错在头上,她也只能吃亏。深深看了容岩一眼,带着人下楼了。

容岩将人从怀里移出来:“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能伤到哪里,他出来得那么及时。如果再晚一步,白君素就不敢肯定了。

容岩见她只摇头不说话,以为是怕了。曲指轻弹她的脑袋,那样子十足的似笑非笑:“怎么?你也有怕的时候?”

倒不是害怕,白君素只是觉得自己卤莽,没办法,听到符明丽被打实在太气了。又不敢公然带着人找过去,让李琼以为是符明丽报复,将帐算到她头上就麻烦了。便不得这么,无聊的故意找茬。

正当容岩问到这一句:“怎么打起来的?”

白君素想也不想,就顺口说出来了:“我闲着没事找茬。”

容岩定定看她,半晌,闲闲地勾起嘴角:“你一个小姑娘怎么跟我有一样的爱好?”

白君素叹,这个男人真会说话。

“谢谢,我二十六了。”

容岩修指触上她的眉眼,白君素下意识闭紧。再没了近一步触感,就听她说:“眼睛瞪那么大干什么,瞪再大,年纪也没我大。走,带你去医院查查。”

“我又没受伤。”环视四周:“这是你开的饭店?”S城最华丽丽的用餐场所,当真是身价斐然。

容岩点占头,又扬了扬眉:“是不是觉得我很有钱,要对我刮目相看了?”

白君素懒洋洋的:“请我吃个饭吧,有钱人。”

容岩已经吩咐人准备包间和上餐。转身正儿八经看她:“以后再跟人打架叫上我,我可是把好手。”

 承认幼稚

容岩还真下血本,竟拿饭店里的招牌菜款待她。眨眼间,一桌子的菜都上齐了,白君素这种还算见过世面的看在眼里也觉得浪费。以往带着朋友来吃,从不敢这么大手笔的点,都是够吃就行。毕竟不像街面小店,一盘鱼香肉丝不过几十块。这里不行,一道全素的菜也价值不斐,吃进去的是食物,流出来的就是白花花的银子。白蓁平日名声不怎么好是真,可是跟全城最败家的败家子比起来,多少有些良知。

指着这一桌菜,讶异:“这么多,怎么吃得完?”

容岩双臂闲适的膛在桌子上,倒不甚在意:“有什么,你不是很能吃。”示意她:“快吃。再不吃凉了。”

白君素举起筷子,又问:“确定是你请吧?”

容岩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的话,怔了一下,转而璨然微笑:“你看我像说话不算话的人么?还是在你看来,我连一顿饭也请不起?”

白君素咽下这一口:“我可没这么说。”

容岩闲适地叩动两下桌面,偏首笑开:“没想到白家大小姐这么会过日子,将来谁讨去当老婆了,真是大赚。”

白君素眼波沉寂,没心没肺:“这天下只怕没哪个男人敢娶我。”她臭名昭著,他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容岩一手撑上腮,懒洋洋的,偏偏眉眼深邃,又是那种闲闲的少爷腔,说起话来也是半真半假:“我娶你,你看怎么样?”

白君素猛然抬头,彼时晌午日光最盛的时刻,他又坐在临窗的位置上,金灿的阳光肆无忌惮的爬上他松散的发梢,像是璀璨的碎星,连眼睛里也闪烁着星光一样。白君素突然好笑:“容少果然名不虚传,连开玩笑都是吃人不吐骨头。你请这一顿饭,还得以身相许做回报么。”轻描淡写的岔开,沉下头继续吃东西。

容岩定定地看她一眼,操手靠到椅背上,蹙眉,:“道上什么时候流行这个规矩?感情好啊,改日你请我。”

响起敲门声,容岩停止谈笑唤进,下属抱着文件进来。真看出是个大忙人了,不是什么纨绔的公子哥。招呼她一句:“别客气,你慢慢吃。”文件放到腿上,像翻看杂志那样,悠闲自得地看起来。

白君素吃饭的时候很认真,这天下事,大抵就做这一件时是她最肯花心思的。用她一句话讲,人生苦短,又磨难重重,若在吃不好,可真是亏大了。

吃到七八分饱的时候,又听到容岩问:“平时也喜欢这样没头没脑的找茬?有意思?”

白君素忍不住那眉角眼梢的笑意:“是啊,很有意思。”

容岩合上文件夹,手臂撑在上面。西装革履,气宇又是翩然,脸上没有笑,这样看着她的时候就像一个长家看不争气的孩子。

“有意思?你知道我要是晚来一步,你会怎样么?”

白君素不置可否,能怎样?不过是人单力薄打不过,被人抓成大花脸。可是,她不怕呢。谁不知她白君素什么人,有仇必报的狭隘小人,今天只是事态匆忙,没有带人出来。但是,吃多少亏,后头一定会翻倍讨回来的。感觉没什么胃口了,放下筷子。

表情还是那么不服输:“你不来,也实在没什么。不过,今天谢谢你。”

容岩像是无话可说,半晌:“确定二十六岁了吧?”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白君素怔愣。

容岩已经收好文件站起身:“既然吃好了,离开时先去大厅交五百块钱。”

一句话白君素更加不解,跟着站起来:“不是说你请么?”这人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再说,五百够什么?仅一道菜都付不起。是有心给她折扣么。

容岩走缓一步,颇为耐心的回过头:“这是我们饭店今天新增的规矩,凡是在我们店里说谎话的孩子都得交罚款,一次五百。硬性规定,走时记得交上。”

白君素瞠目大睁,片刻无语,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这个男人真是传说中那个翻手为云覆手雨的容岩么?

“哪有你们饭店这样的,故意的吧?”

男人答得真是坦荡:“不错,就是我故意。这条规定是我新增的,只为你一个人。”

白君素偏头好笑:“你多大了,还幼稚……”包里的电话响起来,打断她的话。一声“抱歉”转身去接,是江承煜打来的,已经飕进S城了,到处找不到人,火气又增一格。正急不可奈的让她速速过去送死。挂掉电话只说:“不好意思,我有事,得走了。”

容岩一只手拿着蓝色文件夹小动作的拍了两下,还不忘提醒她:“记得交罚款。”将要转身,又说:“你说得没错,我就是很幼稚。”

说老实话,他那微微一笑,可真是好看,那一口细白的牙,让他的笑容更加皎洁明亮。

白君素一边觉得他幼稚得可笑,又一边神不知鬼不觉的受他蛊惑。下楼时还是匆匆交了那五百块所谓的罚款,大堂人员收得也很顺理成章,一看就知提前受到过上级指示。这样的上下齐心,白君素还是头一回见。

自打江承煜一首金曲一炮走红,继而第一部电影又票房火爆,红到发紫之后,白君素就不记得什么时候跟他正常的会过面了,每次都跟地下工作者接头会面一样。要么家里,要么公众鲜去的贵宾场所,偶上一次街,还要全部武装,即便如此,十有八九也会被疯狂又眼尖的粉丝认出来。然后围追堵截,再宽的路也能堵得水泄不通,就像流沙一样,她眼见江承煜一点一点离自己远去,不过片刻,自己就已被挤推在茫茫人海之外。刚才还近在咫尺的人,转首天涯,两人无力又无奈的两厢对望,那场景别说多诡异。不下两次,白君素便受够了,从此拒绝跟他上街。像这次,也不例外,地点选在停车场。白君素直接将车开过去,没等下来,车门打开,突然伸出一只手臂将她一拉,江承煜已经坐到副驾驶上。摘下墨镜,一双桃花眸子喷出火来。

早听说江承煜近期拍一部时尚的都市言情剧,看似直接从片场过来,衣服和造型都没来得及换。头发挑染得比平日还鲜艳,配上他显贵的俊颜却不比街上的混混之流,仍是由里而外的典雅。

手臂被他攥疼,不禁横眉冷对;“江承煜,你要谋杀?”

 我非抽你

江承煜哼笑:“你也有怕的时候?别叫得跟贞节烈女似的,我又没把你怎地。”即便掐死她的心都有了,还是君子手下怜惜玉地松了手。怨怼半分不减:“不是,白君素,你玩真的是不是?”

白君素心知肚名他哪里来的火气,讨好的对他笑笑,颊上两个漂亮的酒靥展露出。“你生那么大的气干什么?好像自己平时没有绯闻一样,不知道谁天天上娱乐头条。再说,不是你让我试试看的么。要不是这个法子,有办法把你揪出来?”不就拍个戏么,至于搞得跟国际特工似的,一消失音讯全无。

她这话说得轻巧,那跟绯闻能一样么?真要是诽谤他跟哪个女星或者名媛有一腿倒也就没什么了,这种风浪任它肆意能壮阔多久,江承煜从来不把这些放在心上。可是,瞧她都干了什么,不仅把他儿时矮人一头的照片传出去了,还择了几个让他同样铬记的糗事爆料,这下好了,只一夜网上就传疯了。他多看重脸面的一个人,诚心不想让他苟活了是不是。本来这火气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飕到一丈高,是非揍她不可的。此刻一个表情看在眼里,怒气平去一半。没由来的,再大的戾气也想平抚姑息。这感觉就好比很多男人见不得女人哭一样,但他不会,招惹过的不计其数,再说动不动就哭是女人惯用的戏码,江承煜纵横情场这么多年,怎会这么轻易的败在女人手里。偏偏白君素的浅笑就不行,呵斥自己太多次没出息了,可真正面对她了,还得这么……不战而降。

指掌松了紧,紧了松,最后狠狠弹了她的脑袋,听到她痛呼,又替她揉揉。这事也就这么作罢了。

只是脸上仍旧不太好看:“你用这么损的法子急着联系我有事?”

“啊。”白君素应声,悄悄打量他,心里啧啧叹,可真会装模作样,明明就不生气子,还苦大仇深地板着脸,当她第一天认识他么。真想不明白,男人怎么那么看重自己的屈辱史。江承煜早在高中就长到一米八几了,却还对当年的“小不点儿”在意得要死。又发现他这么装扮还有点儿显嫩,挺拔的男子活生生的滋长出萌劲来,像什么话。白蓁调侃他:“你们拍得什么戏?是男主角被一个富婆包养的故事么?”

江承煜扯过她:“瞎说什么呢?你这脑袋瓜子能不能有点儿健康人类会有的东西。”

白君素捏上他细碎的耳钻,咂舌:“这个形象太潮了,一看到你,脑子里就自动呈现出江承煜跟女人撒娇卖萌的画面。”

江承煜耳朵上痒痒的,她纤细的手指触上去又轻又滑,就像一条小蛇一直蜿蜒进人的心里。江承煜觉得白君素太没有危机意识,女人要是一把年纪还情感荒芜也真够让人担心的。这个样子,就算不怕被人拐跑,也担心被人占了什么便宜。

“白君素,你得谈谈恋爱了。”

白君素愣了一下,若有所思:“我也这么觉得。”

江承煜当即又变脸:“听你这话有目标了?谁啊?我才几天不在家,就把你拐跑了。我说,白君素你挺大个姑娘,怎么这么不矜持呢?我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

白君素瞠目结舌,揪他帅气的面皮:“你这是脸,还是书啊?”翻起来也太快了吧。

江承煜将人一把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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