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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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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爱上一个人,有什么错?我不过动了一次心,有什么错?我不过是错过了,有什么错?我不过是忘不掉,有什么错?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很爱,深爱,至爱,爱到一辈子只能如此,唯有无力,你还会这样跑来问我么?我的青梅死了,在你们看来那不过就是一个女人。世界很大,每时每秒都有生命陨落,你们不觉得有半点儿悲伤,但我不行,如果我说我悲伤透顶,你们信不信?你们这样辱没她的时候我很难过也很伤心,我们不欠你们什么,更不欠世人什么。不过是我从事了这个惹眼的行业,无数的难为被你们当成不堪放大了,无限大。我只是好奇,你们奇怪什么?又愤慨什么呢?社会到了今天真有这么多的正义可在么?遍地都是婚外情,遍地都有黑暗污损,你们是才降生的婴孩么?要这样大惊小怪,我和她没做错什么,就因为我们不肯做错,才一路走到今天。是啊,我们一起大长,无数个日日夜夜都在一起,我爱上她,有什么大不了?我们没有牵扯不清,她也没有对不起她的爱人。你们不了解她是怎样的一个人,才会这么说,十有八九的女人都会恃宠而骄,但她让我走得远远的,是我离不开!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魔,放不出来不代表没有,这世上多少人虽不说脚踏两只船,却和别人牵扯不清?你的心里是否就真是清的?我是爱她,那是我一个人的事,与她无关。你爱的人不一定爱你,爱你的人,你却不一定就爱,爱情就是如此,不是轻易就能一拍即合,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和爱人相扶到老的运气。看啊,我就没有。你没体味过爱情里的无奈么?那一定是你不曾爱过。这世上除了污秽和不堪还有很多纯粹的情感,是不容别人玷污的。爱情不是相加或相减,在一起了就加上,不在一起了就减去,有那么多的不由心,还有那么多由心的不离不弃。没能带她去天涯海角,没能在爱的时候牵起她的手,没能在她惊恐的时候保护她,是我一生最后悔莫及的事。如果你们想替正义谴责什么,如果你们的版面上非得有点儿丑陋的东西撑涨门面,我一个人可不可以?白君素她真的没有做错什么,她不过是走得早了,连忠贞都百口莫辩。”他站起身,冲众人深深的鞠下一躬:“我请求大家,让我爱的女人入土为安!”一滴眼泪静静的砸到平镜般光滑的桌面上,摔得粉碎。声音那么寂静,只像是谁在悲恸的虔诚里掉了眼泪。

江妈妈胸口疼得窒息,她在门外看得清清楚楚,他的儿子从未有过的悲伤,这个连眼泪都极少掉的男人,却如此不避及的当着众人的面悲泣。他不是戏演得多了便要赚谁的眼泪,他是由心的痛了,那些本该如期而至的天长地久,被她给一手捣碎了。

记者会一结束江承煜就直接回家休息,这一通折腾下来他的身体已经不能负荷。一上了保姆车就晕睡了过去,脸色苍白,连嘴唇都没了半点血色。

李可为他盖好毯子,眼泪还是止不住的簌簌而下。之前在现场就不停的哭,不停的哭,别人的爱情却哭惨了她,只觉得是心碎不已,美好得太过悲伤了,便是如此。只怕在场大多数的人都跟她是同一种感觉,她看到那么多的人都红了眼眶。

那一番话虽然平静,却太过冗长,耗尽了江承煜的半生力气。

江承沐松一口气,他在这个圈子混了太多年,只看反应都知道接下来的大体走向,这一次他们赌赢了。看到江承煜几乎支撑不下去,叫上几个工作人员:“先把江承煜送回家去,接下来的事我处理。”

江女士先一步已经离开了,等到江承煜回去时她就等在门口。

李可认得她,老远就叫:“阿姨,您怎么来了?”

江承煜一抬眸,看到门前站定的人,眼睛哭得红肿。怔了一下,强打起一分精神:“江女士,你怎么跑来?”

江妈妈过来抱住他,浓着鼻子:“傻孩子,你想担心心妈妈,非得让我操心不可,瞧你现在都成了什么样?”

江承煜连笑都没有力气,枕在她的肩膀上:“妈,我好累,进去说吧。”

直接进了卧室,江妈妈帮他脱下外套,盖好被子。

问他:“听你姑姑说这几天都不好好吃东西?回家住几天吧,妈妈给你做些好吃的补一补。”

江承煜一只手压在枕头下,半侧脸都陷进去。当真是累了,半点儿力气都没有,不想睁眼,模糊的:“嗯。”了一声,没说回去,也没说不回去。事实上,过了今天是死是活谁也说不准。连江承沐都在赌今天。

江妈妈捂上唇齿,到底还是哭起来:“小煜,是妈妈对不起你,要恨,你就恨我吧。”

江承煜依旧没有睁眼,咕哝:“说什么傻话,是我自找的。”

江妈妈从来没想过会有后悔的这么一天,往事粒粒在目,这两天清析得像要斩杀她,那丫头定也死得很不冥目。都怪她!

“小煜,其实君素是爱你的,你有多爱她,她也有多爱你,只比你多,不会比你少。当年她对我说,是非要跟你一辈子不可的,是我硬生生的将你们分开了……”

倒不是真的不喜欢那丫头,只是江白两家很难结这门亲事,按理说商场上的事不应该牵涉到孩子,但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江白两家没法共处,就算结了亲家,日后尴尬还是小事,怕对两个孩子的幸福都有影响。当年江家栽在白家手上过,险些一败涂地,若不是江家祖上殷实,变卖那些地产救急的话,只怕已经在上流社会中被淘汰了,为此结下了恨,虽然不至于滔天,但关系是砸了。就是为了眼不见为净,江家才搬了住处。发生这些事时两个孩子都小,从来没有说起过。况且江老爷子做事光明磊落,觉得商场上胜败都乃常事,没有必要对一个孩子耿耿于怀。可是,梁子就是梁子,结下了也就结下了。

而且白照民那些风流韵事在整个上流社会的反响很不好,几乎没人像他那么公然的把一个风尘女子扶正,毫无顾虑的打压白氏,在门面上无疑丢丑的一件事。江家是讲脸面的,怎么可能和这样的家庭结亲。事实上江妈妈最早还有一层顾虑,白君素是白照民的女儿,骨子里流着他的血,而江承煜那时已看出深陷,她深怕自己的孩子将来情感上受到伤害。深知自己的儿子是说不通的,才不得在白君素的身上下手。

记得第一次跟白君素提起,是她来家里找江承煜,那孩子在楼上洗澡,动作很慢,她把人叫到客厅里说话。开门见山:“君素,阿姨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跟小煜一起长大,关系也好。但是,我想跟你说清一点,我们江家不会认你做儿媳妇。你答应阿姨,不能跟小煜在一起,好不好?”

白君素当时是怎样怔愣的神色,许多年前没在意,如今反倒一遍遍的想起,她很心痛,眼中有流光,可是却坚韧:“阿姨,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么?我知道您眼睛通透,什么都看得出来。我是喜欢江承煜,从小到大一直喜欢,我觉得自己再不会这么喜欢一个人了。我也是有什么说什么,我想跟他一辈子在一起,阿姨,如果我哪里做得不好,您说,我改就是。”

江妈妈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我说了,不是你不好,只是你不能做江家的儿媳妇。小煜有更辉煌的人生,我觉得你跟他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呢?”白君素有些急,急得痛心疾首。

而楼梯上江承煜已经下来了。

江妈妈给她使了眼色,两人都不再说话。

江承煜换好衣服拉上她走人:“走吧。”

白君素看了江妈妈一眼,心里想来很难过,忽然像没了什么兴致:“我今天身体有点儿不舒服,改天再去吧。”

江承煜还对他使少爷脾气,对她不满唠叨:“哎,你这丫头,什么人呀,急的是你,说不去的又是你,感情哥白沐浴穿衣了。”

白君素那一日落寞的离开了江家,从来没有过的心灰意冷。

再后来江妈妈又去找她几次,觉得她不识眼色,无论她怎么说,她总是一脸坚决的样子,说她是真的喜欢江承煜,这辈子只会跟他在一起,不会离开。每次讲完这番话都不再言语,任江妈妈怎么说劝,她就是不动摇。有几次江妈妈话说得狠了,将人说得哭起来,泪眼朦胧的看着她:“阿姨,您为什么就那么不喜欢我呢。我知道江承煜很优秀,各方面都好得没话说。如果你觉得我现在这样不好,我愿意努力跟上他的步伐,只要您说,我就一定做得到。别让我离开他好么?我跟他一起长大,到现在已经没法再离开他了。”

江妈妈也是没想到一个小姑娘那么不识劝,又那样坚决。她当时一心只想拆散两人,便不觉得那是情深,那是好。只觉得烦进心坎里,一出口话便难听得很:“你没法再改了,怎么改也是配不上他。我们江家不想要你这样的儿媳妇。你压根就配不上他,还说什么改不改的,小煜这会儿也不见得就喜欢你,你就不能识趣一点儿离开他,让两家的大人都省心。你这孩子怎么这么难缠死心眼呢,又不是找不到婆家了,非赖着小煜干什么。你说你会做什么?学习一般,做起事来马马虎虎,从来都是小煜为你做牛做马,娶你这样的媳妇我当妈的还心疼呢。你就别再没皮没脸的缠着他了,离他远点儿。”

那是江妈妈游说不成第一次同她撕破脸。

白君素那时哭得很伤心,只觉得为了爱他是卑微进了尘埃里。事实上她也不知道江承煜爱不爱她,他没有说过,似乎也不把她当女人看,这些年她心里也是没有底的。但为了爱他,就算单方便的付出她也愿意,见江妈妈拿起包要走,拽住她的衣袖:“阿姨,我求您了,让我跟江承煜在一起吧,我真的不能没有他。如果您觉得我无能,我可以学很多事情,直到你满意为止,以后我不会再让他照顾我,我可以学做饭啊,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他。”

她都决心为他洗水做羹汤了,可是江妈妈仍旧厌恶她至极。像没有原因,就是不喜欢。江妈妈那一日说得多清楚,江承煜不会娶她,他会找一个更好的女人过日子。那一天白君素坐在那里一直到天黑,再过很多年她都不会忘记曾经那么卑微的喜欢过一个人,想跟他白头到老,想为他洗衣做饭,生孩子,但他是绝世的好男人,而她却不是江家中意的绝世好女人。必定会被推得远远的,一直到海天之外,一直在他的世界之外。看他将配得上的女人娶进门。

江妈妈也是思及再三才那么做的,硬的总是不行,白君素无论如何都不肯退让,还是去江家,还是找江承煜,她那个样子真像是这一生都打定了注意要跟着他了。

这怎么行?

江妈妈知道白君素心软,便使出致命的杀手锏。家里没人,打电话把白君素叫去,当着她的面给她跪下,只说:“如果她不同意离开江承煜,她就永远都不起来了。”

白君素在那一刹那通体都绝望了,就像生命的迹象被人扼杀,如今的江承煜有多痛?当年的白君素不经世事,钟情以对,只感觉比什么都痛。她收受不起一个长辈这样乞求,她也跟江妈妈跪下,只说:“我永远不让江承煜知道我爱他,我会祝福他娶这天下最好的女人。但我也请求你让我呆在他身边,离他远远的,我做不到。”

江妈妈看到希望,抬起头:“真的?你不会骗我?”

白君素木讷的点点砂:“阿姨,您放心吧,我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做到。我不会离开他,如果有可能我会一直呆在他身边,但不会发生你担心的那些事。”她抹了一把眼泪,站起身怔怔的往外走,扎进午时的日光里,背影单薄得像是一片纸。

其实白君素也想,就让江承煜去找那个绝世好女人吧,他在她的眼中那么好,完美如夏花一般,她也怕他若真在自己的生命里会开不出原本该有的绚烂模样。何况那些年,他似真的没有对她动过情。左右不过一场单恋,没有结果不是意料中的事么。哭什么?心痛什么呢?她不过放手让他去幸福了,让他拥有这世上更配得起他的东西。

江承煜,我曾是这么用力的爱过你,你知道么?

那时她可真是绝望,以为要一辈子的,没想到一生那么长,一辈子却这样短。

说到最后江妈妈已经泣不成声,絮絮不停的说:“小煜,是妈妈对不起你,都是妈妈的错……是妈妈对不起你……你要恨就恨我吧……”

江承煜只怔怔的看着她,薄唇抿紧,像看一个毫不相甘的陌生人,当真是个陌生的脸孔,他这些年都没有看清过,更没有看穿过。他不知道,这是一个刽子手。

良久,倦怠的闭上眼睛,转过身去。嗓音生冷沉顿:“你走吧。”

------题外话------

江公子的痛过去了,嘻嘻,马上就是容岩的了~

 还会回来

江承沐估计的不错,观望一夜之后大体走向已经定了。就说江承煜动情时的样子很动人,很少有人可以抗拒,江承沐认准了这一点,效果果然是意料中的好。现在网络引导媒体的现象很严重,而网民不似官方或者媒体那样正统,情绪化严重,谁人没有七情六欲?由其容岩将事态压得好,关涉他的那部分媒体不敢再掀风浪,有意无意的看出避及,如此一来剩下的江承烛和白君素那部分就相对简单不少,年少时的爱恋,复杂也纯粹。江承煜那番话动情又没有不妥,当场那么多记者都潸然泪下,只要这样的视频往网上传播开,不愁善良的风向做引导。

总之,不管是怜惜还是同情,或者人性最原始的同感,都会‘高抬贵手’放江承煜一马。这一个风头如果不将人击倒,不言而喻反倒会将人被推到浪尖上,这就是事情的两面性。不到最后一刻,果然谁也说不准一件事是好是坏。

几天下来,终于落得安生。江承沐觉得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回去前刻意给江月夜及家里打了电话,算报过平安。

最当要谢谢的,还是容岩,不管他领不领受,依言请他吃饭。

容岩觉得实在没那个必要,他不想让人感觉亏欠他什么,他也从不认为自己是知人情冷暖的救世主。一如既往的拒绝:“吃饭算了,说过了,没你什么事。”

江承沐不为难他,容岩本来就不喜欢热闹,最近再发生那样的事,更加没有兴致可言。

大老板刻意跟他道喜,电话里笑意连连:“江承沐,做得好,真不愧是王牌。”

江承沐一口气也才松下,还不其他事要做。顺道跟老板告几天假。这会儿他提什么要求都会被应允,何况几天的假期。

老板一出口非常痛快:“这次你功劳无边,多休息几天。正好江公子那边也休息几日,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

江承煜不行,当下有一部电视剧要拍,档期已经做了耽搁,彻底休息是不行的,只能减少工作量,时间上相对做下调整。

适应两天试试,当然,如果实在不行,也多体几日。

宋明秋又被阻在前台,再不能像以前那样进出自如了。

前台小姐笑容和绚又礼貌:“宋小姐,你这一季的广告不是拍完了,按理是不能再自由进入景原的,这是我们公司的规定。”

什么是规定呢?这所有的规定还不都是容岩一人说的算。以前她想进就进,这是规定,现在她想进却不能进,这也是规定,没处说理去。在这些下属面前,老板的话就是圣旨,他们只有言听计从的份。

宋明秋一连几天都过来,多少次自己都不记得了。又不是没脸没皮的人,几番下来心也冷了,面对这些人的时候也觉得实在丢脸。连个表情都不会摆了,人啊,真是没法说,天堂地狱一念之差,以往她进进出出,总是趾高气扬不太把人看在眼中,现在这些人暗中也该在嘲笑她吧?是不是觉得很解恨?

容岩在景原有强大的粉丝团,白领群中更不缺花痴,无疑视她为公敌。现在倒好了,她被淘汰出局了,多少人觉得大快人心呢。

而且她不得不说白君素生前的人缘很好,在景原不说一呼百应,也差不多了。不止一次听人在背后议论,毫无顾及的戳她的脊梁骨,说她是第三者狐狸精的都有。白君素一死,她更加罪孽加身了。

前台几乎连电话都不打,她才一出现,当即就说:“你不能进入,这是我们景原的规定。”

她被这些硬性且没有人情味的规定逼退无形,直像再没了回转的余地。

不由苦上心头,连自己都开始嘲笑自己。人果然不能太过肆意放纵,得意的时候也要知深知浅,岂不知出来混是要还的,说不准什么时候自己都被自己唾弃。

只是不死心,再给容岩打电话。铃声才一响起,心就要跳出来了。这一次竟然不是关着机的,静心聆听,就要绝望的时候,终于通了。

“岩……”宋明秋急切的脱口而出。

那端沉寂须臾,模模糊糊的一嗓,又沉又缓,似是神志不清时的感叹。

宋明秋一下便僵住了,浑身血液凉透,握着电话半晌说不出话来。即便模糊,她还是听清了。他唤她:“素素……”

素素是谁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就算真的不知,下一刻也该知道了。

容岩那样时刻清醒睿智的男人,也会有喝醉酒胡言乱语的时候。她真是没想到,被她撞到这一幕算不算奇观?偏偏男子全然不自知,絮絮的跟她说话:“老婆,我想你……”

宋明秋狠狠的咬住唇,不让自己哽咽出声。勉强说:“容总,我是宋明秋。”

他像是恍惚,从未见过的稚气喃喃:“哦,我老婆不让我再跟你联系。”说完啪一下就挂了电话。

宋明秋怔愣半晌,哭笑皆不能,抬头看天,彼时阳光浓烈刺眼,不是可以买醉的夜晚,也不是需要应酬的饭点,而景原赫赫有名的容总却喝得烂醉,连脑袋都不会转悠了。宋明秋由心生起别样感觉,日光下久久回不过神来。

江承沐打着休息度假的幌子连夜飞到A城,之前连一个电话都没来得及打,出现的时候还把白君素吓了一跳。就像他乡遇故交,瞳光亮了一下,有些兴奋:“呀,江承沐,怎么是你?”

她这样说还真像两人从不相关,S城那些惊心动魄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他是真的出来度假,好巧,就碰上了。

江承沐倒希望如此,但事情明显不是这样,江承沐按了两下眼眶有些好笑:“什么时候能不这么天上地下的?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白君素之所以惊讶是没料到事情会办得这么快,最后一次在S城见面的时候她托他办的事,他只说办好了会过来找她。但那种置换身份的大事可不是动动嘴就能成事的,所以她一直等得很耐心。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来了,还以为有其他事出差到此。

两人一起到她租赁的房子里说话。

白君素去给他倒水,让他先在沙发上坐。

江承沐顺便打量整个房子,不大,但收拾得整齐干净。

“打算在这里常住?”接过她递来的茶水问。

白君素笑笑:“那倒不是,专门为了等你才租的。以为托你办的事很难,估计得等些时日,住酒店太贵了,索性就租了个短期房,省不少呢。给你发地址那天租下来的。”

江承沐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转动手里的杯子,接着问:“看到那个地址我还以为是酒店呢。那以后有什么打算?要在这里扎下根?”

白君素摇头,面上有恍惚的笑。这怎么可能呢,这里离S城不过千里之遥,千里啊,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一个距离。若说两个人碰面,这个的距离算是远的了,得多大的缘分啊,能在当街走路的时候遇到故人。但心里还是觉得不够,那惶恐清析明显,觉得该要走得远远的。

自已也压了一口茶,才说;“你若把事情给我办成了,马上就走。”她抬手比画了一下,模样很有几分孩子气,让人觉得面前若有个地球仪就好了,她的指尖轻轻一画,明明漫无目地,却又目标明确:“远远的,到天边去,直到遥遥无期的距离。”

江承沐看了她一眼,定定的看了一眼又错开。说些心里话;“你的样子是会骗人的,看着像个小孩子,让人不易起防备,实则小孩子的心哪里会像你这么狠呢。”

下意识觉得她要走远了,心里悄然落空,连江承沐自己都说不清是种什么滋味。

“那是因为小孩子不会像我这么不幸。”白君素轻描淡写的说,脸上有一丝深浅不明的笑意,日光下明媚好看,像风中摇曳不休的山茶花,花瓣薄如蚕翼,透明一般。

江承沐默了一下没接话,把一沓资料档案递给她:“从今天开始,你就不是白君素了,绍青桐,朋友的一个妹妹,许多年前和同学一起出去玩遇到山体滑坡,活不见人,尸体也没找到。定然是死了,但家里的掌上明珠,谁都不愿承认,所以即便到了年限既没申告失踪,也没申告死亡,一切档案原封不动的保存着。我跟朋友商量过了,你可以顶用这个身份,想干什么会方便很多。比现捏造的强,毕竟过往很难编造。”

白君素眨眨眼:“杀人放火也行么?”

江承沐笑笑:“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不打算再回来了?”

“回来,怎么不回来,暂时不想回来而已。”白君素攥在掌心里抬眸看他。慢慢说:“要回来的,有东西还在这里。”

江承沐实话实说:“如果回来,绍青桐是骗不过世人的。”他说的很泛泛,知道她很能领会那“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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