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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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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沐实话实说:“如果回来,绍青桐是骗不过世人的。”他说的很泛泛,知道她很能领会那“世人”是指谁。

白君素管不了那么多,其实她没想过这个名字会骗世人多久,身份再契合只要不是同一个人就会有无限多的露洞,她也只是为了当下,起码去到别处的时候是个有名有姓的合法人,不至于是个黑户。她答应过符丛允会回来接他的。如果她食言了,那孩子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信任谁了,这于一个人来说是一生的苦难。符丛允已经有那么多的不幸,此去经年,她便不能再抛弃他。

“你能帮我劝说一下江承煜么,让他先领养符丛允一段时间,那是符明丽的孩子,他肯定会愿意。如果放在容岩那里,我总是不放心,再回来,不知还能不能把他带走了。”

江承沐蹙眉:“你觉得现在很容易往出要么?江承煜重创期,自身都难保,若说他还一心顾及一个孩子,你觉得这事看起来是不是很蹊跷?而且江承煜知道我不爱多管闲事,一个男明星,由其是绯闻多多的男明星,身边带一个孩子将是件无比引非议的事,江承煜再经不起那样的舆论打击了。由我去劝的话,更加让人匪夷所思,我从不会怂恿自己手底下的艺人自找麻烦。”

白君素泄气:“那算了,到时候我再想办法好了。”容父容母都那样喜欢符丛允,应该会对他很好,前提是别跟容岩一起,如果那厮再找了后阿姨,符丛允的日子好不好过便很难说了。转而又想到其他,近来她时刻关注网络动态和报纸杂志,心里难免会不是滋味。说起来可真是亏欠了江承煜的,没想到临“死”了也这么不让他省心。

“江承煜没事吧?是我对不起他,连累了他。若不是我,容岩也不会……”

“不是容岩。”江承沐迎上她的目光,没有丝毫避及:“当晚那些记者是我放的风声才赶过去的,容岩并不知道那些事,连带护你们出去的那几个人手,也不是他的。当晚他是一个人去寻你的。”

------题外话------

娃们,明天别看了,肯定传不多,攒到后天再看吧,留言也先不回了,忙死了~

正文 已不重要

白君素有些思及不清,怔怔的看着他,这不是江承煜的经济人么,最怕他被绯闻缠身,最怕他会万劫不复,最早连她靠近江承煜他都忌惮。再那样不是陷江承煜于水火?她越发晕头转向了,想起事情发生的当天晚上,她为此愤愤不平过,还把这些帐和憎恶都一股脑加算在了容岩的身上。现在这番,要让她做何感想?

“为什么这样?你不一心想要江承煜好么?他不是你的弟弟。”

江承沐挑了挑眉:“是啊,他是我的弟弟,可是这样谁说我不是为他好呢。我是他的哥哥,也是他的经济人,我最大的使命就是将自己手下的艺人捧到至高无尚的位置,你看,那样做虽然有些冒险,但效果斐然不是么。江承煜近来的一切活动都会大受观注,而他极有可能获得本年度最佳男主的荣誉。我最早答应帮你,也是想借着这次机会成事。所以,我做这些,也是从身的利益出发,不是为了任何人。”

这些说辞不知白君素信不信,她看着他的时候有些不可思议,看来是信了。但江承沐自己却不信了,事实上他很少有搞不懂自己的时候,明明很想对一个人好,却又不想她记得他的好。觉得不应该,就像江月夜说的,有些事情永远不能发生。他这么理智的人如何会不知道,于是连做事都不能像往常一样痛快,非得这样声东击西,搞得自己和大家都很疲惫又狼狈,但除了这样实在没有其他办法。

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从白君素租住的小屋出来时,夜已深。白君素送他出来,还不放心,转身让人进去。若无其事:“这座城市我常来,订好了酒店,不用送了。”

白君素低低的说了声:“谢谢你。”

江承沐一回头笑了:“谢什么?不是说了不是为你,这是我们这个行业的一种炒作的手段罢了,说来还得谢谢你。”

这一走真是依依惜别,江承沐在头脑中想,再过多久还能见到她?亦或这一别,就一辈子都见不到了?隐隐还有些失落,不觉然转身看她,路灯的光很微薄,白君素已经转身向里走,周身是淡淡一圈模糊光晕,不清又柔软,像扎身在晨雾中。这个背影着实单薄不已,可是灵魂很强大,磊落又分明的女子,他早怎么就不知道?非遇到个不好的,才知道女人俱备这样的品质多难能可贵,让他喜欢不已。

江承煜从来男儿有泪不轻弹,众人面前的啜泣不止他终是懂得了。

这个女人这一走,就算是“死”了,她说她还会再回来,他不信,怎么会信呢。回来当情何以堪,这里有她爱的,和爱她的两个男人,想伤的,不想伤的,到后却通通没能幸免。想来她更是伤痕累累,否则不会再提起旧事时眸色恍惚。就算她真的会来带走符丛允,也不会再让人见到她。她没说可以告诉江承煜她还活着,就是想让他当她已经死了。最疼痛的时候过去了,谁少了谁都可以活。

不是永远是什么?!

江承沐几次回眸,只想看一眼,再多看一眼。一个唤做白君素的女人,走了,就不会再回来。

当晚白君素做了梦,梦到容岩,表情熟悉入骨,还是燃起大火的前一晚上,两个人因为江承煜的那件事彻底撕破脸,她觉得他实在太卑鄙了,简直卑鄙透顶。容岩听到她头头是道的诘问却笑弯了眉眼,只是唇角很平,半丝欢娱或微笑的痕迹都没有,她当时觉得他是理亏,坏人,坏人,容岩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时至今日在梦中才想清楚,他那个样子就说明他不高兴了,他心里不痛快的时候就老爱那个样子,眉眼明明是笑着的,嘴角却放得很平,似不是一个人的五官,以前她一看到他那个样子就会乐滋滋的上去哄他,实则就是讨好,他脾气不好,却很好哄,说两句就笑了,眉眼再怎么不动声色,起码嘴角是弯起的。可是,那一晚她太气愤,也太伤心,便没有看到他神色里的委屈和伤心,梦里她有些心疼,最早只是微微的疼,越来越疼,疼到最后连呼吸都开始困难,最后把自己憋醒,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气。

租住的房屋里条件怎么可能跟容家比,卧室就一盏灯,开着太亮,关掉又是伸手不见五指,白君素更加觉得窒息不已。大张着嘴巴像一条垂死挣扎的鱼儿,可是听说鱼是不会流眼泪的,但是她却有,大颗大颗的往下滴,说不出为什么,梦里受委屈的也不是她,如今她却感觉那样委屈。便不得不安慰自己,容岩做了那么多让她感觉委屈的事,而她做过的也不就那寥寥几件,还都细小如微茫,何必在意?她一遍遍切切的想,那些都不重要了,真的已经再不重要了。

------题外话------

明天就忙过了,恢得正常更新,今天很惨,忙得死去活来,电脑很晚才摸到,没时间了,连最低的三千字也凑不上了,不能断更,发个公众的。丫头们,对不起哈~

正文 人精驾到

她不会再在这里多做停留,明天天一亮就离开,飞到天边去,把孩子生下来。

白君素打定注意后天亮之前,一直未睡,那种落荒而逃的感觉仓促而莫明,压都压不住,就像从心底冒出来,为压抑一腔的情感不得为之。人有的时候就是如此,心向往之,却不能,唯有跟自己较劲,那是一种超常的决绝,就像活生生的把心束缚起来,无论快不快乐,无论舒不舒服,不心甘也得情愿!

晚上一收工,李可叫上人赶紧送江承煜回家。这一次折腾下来早已元气大伤,档期那么多本来就不堪负重,又像着了魔似的,四面八方的广告不断飞来,高价请江公子做代言。江承沐对待手下的艺人素来公私分明,心里是否心疼这个弟弟那是一种说法,但关键时期绝不能放松,本为这部戏就是转型期,只有得到更多关注才能看出他的长进。这样好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觉得合适的就都接下来,所以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江承煜都得忙得团团转了。也考虑到他的身体可能会吃不消,所以不管他愿不愿意吃,是否挑食挑得厉害,一日三餐都是请专家合理搭配的,像执行任务一样必须吃。

以江承煜的性格以前必要抱怨,而且不会乖乖听话,他不喜欢别人强制他做这做那,由其在生活上更讨厌别人指手画脚,逍遥习惯的人,从小到大都纵着,即便自己也知道是不好的习惯却不是说改就改。一开始江承沐安排这些的时候李可还担心江承煜不会接受,一下午都思考着该怎么哄他。没想到才一张口他就应了,应得很痛快又认命,就像不是关乎他的事情一般,跟以往实在不符。反倒让李可狠狠的怔愣了下,接下来的话都忘记说了,而江承煜已经转身上楼,她才回过神来,立刻给江承沐打电话。

所以说江承沐料事如神,之前李可惆怅时他便说,现在的江公子可跟以前不一样了,男人说长大很快的,或许他会欣然接受呢。虽然没说欣然,但脾气至少没有,更别说少爷派系的小性子,完全没瞧出半点儿。李可那时信以为真,觉得江公子蹉跎到二十六七,好多男人都娶妻生子了,而他终于是长大了。

江承沐撂下电话感想颇多,看似缓过劲了,死里逃生,实则还是为情所困。江承煜不是个会轻信的人,却相信他那句星子之光离天堂最近,他越是明亮她越发能感受得到。她消失了,他伸手触不到她,想来心里很慌,也很无助,除了这样他没有办法,只能让自己更加明亮来聊以安慰,以为真的能够照亮天堂,撑着他一路走下去。

听李可说现在江承煜晚上睡觉从不关灯,满屋的大灯都亮着,何时养成的习惯,入睡前平躺在床上看天花板,就盯着那点明亮久久沉默的躺着,直到疲惫不堪的沉沉睡去。其实他曾经最讨厌夜晚睡觉的时候有光,觉得那样会影响睡觉的氛围,很扫兴,都是把关得一盏不剩,连窗帘都拉得紧紧,亦不让城市的灯光渗进,如今这个变化可真所谓天翻地转了。

李可唤他:“江公子,快走吧,保姆煲了汤,回去正好喝。”

江承煜问她;“几点了?”

“七点四十。”

时间还不算太晚,江承煜找了张椅子坐下,漫不经心的抬起头:“让人把我的车子开过来,我有事。”

“要出去么?我陪着你吧。”

江承煜不太想说话,按了按太阳穴,只道:“不用。”

李可没办法,只得打电话。事实上现在的江公子看着很有几分沉默寡言,没事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呆着。她倒有些不敢忤逆了,就觉得顺着他的心意可能会好点儿,把他哄得开开心心的,什么时候那个哪怕是玩世不恭的人还会回来。

江承煜去了容家老宅,从没来过这里,让人打听了摸过来的,下了车还不是太确定。

正好看到容家老宅的下人,就打听:“这里是容家吧?”

面前的女子瞪着眼像见到鬼似的盯紧他,几次想说话动了动唇齿都是徒劳。事实上她没想到会这么和自己的梦中情人面对面,心花一阵怒放,脑子却白了。

江承煜以为这姑娘不会说话,正打算放弃再找个人问问看。

那丫头却突然发出声音:“是,是,这里就是容家,你是江公子吧?”由于兴奋,女子这一嗓绽在夜空里显得相当尖锐。

就连远处的管家都听到了,寻声走过来。

“您好,请问找哪位?”

江承煜看到管家比较正常,不似眼前这位情绪明显很错乱,说话都语无伦次。点点头算是答了她的问题,直接走到管家面前:“你好,我是你们少奶奶的朋友,你们老爷太太在家吗?”

“在,请跟我进来吧。”管家将人引进去。

容父容母都认得这个人,前一阵子闹了好大的一场绯闻,搅得血雨腥风的。但因为相信白君素的为人,所以并不像世人那样盲目见了人就讨厌。而且看江承煜谈吐举止翩然大气,再想到听说是江家的孩子,猜想该也错不了。礼貌客气的请他入座,只是想不清楚,他来找他们能有什么事?

没等他们问,江承煜已经彬彬有礼的道明来意:“这个时间冒昧过来,打扰了。白天没有时间,而且也不是很方便,考虑一下这个时间好些,还请叔叔阿姨见谅。我是白君素和符明丽的朋友,很多年了,现在她们都不在了,符丛允再放在容家也有不妥。我今天过来,是打算把他带走。”

容父怔了一下,直言:“原来是这件事,你的心情我理解。可是丛允现在不跟我们一起生活,自打君素出事之后,他就一直跟容岩生活在一起,我们也是有时间才过去看看。”

江承煜从容家出来感觉头疼,从容岩手上要人无疑是件犯难的事。他难为,容岩也难为,没有深仇却是大恨,谈不上恨什么,但见了面感觉定然不好受。会眼红的两个人,由其到了这个时候,连以往的假意欢笑和暗自过招都不能了。

他也想过借江承沐之手,毕竟那两人是朋友,比谁都能说得上话。但想想还是做罢,只怕同江承沐说了,事情会变得更复杂,他身在那个位置考虑的东西很多,超一般人的敏感,一想到他那些长篇大论的是是非非,都就已经大了。

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开到容岩家,这个宅子之前就剩一个残骸,容岩花费重金加紧修缮,不多久就恢复原样了,任一处都是按着以前的样子修葺,没有不同。

江承煜还没想好,心中踌躇,人却已经到了。坐在车上点着一根烟,吸完才下车。

他会过来容岩也很意外,但他的意外从来只在心里,淡淡的抬眸看了一眼,请他进来。

刚给符丛允洗过澡,前一刻抱到房间哄睡了。小家伙跟他生活一段时间了,最早也有疏离,而且他一心等着白君素来接他,所以每天切切又期盼,魂不守舍的。容岩说白君素不会回来的次数多了,才像认了命,下意识觉得除了容岩没有其他人了,试着跟他亲近,去依赖,总算磨合出一点儿默契。不过容岩知道他还没有放弃等待白君素的希望,他那么信任那个女人的话,便觉得天下所有人都是骗子。所有不会回来的话都是假的,他只是暂时妥协。小小的孩子就知道用缓兵之计,容岩觉得将来他有望成为业界的黑马,也是打算朝那个方向培养的。

不用江承煜说半个字,他已成猜到他为何而来。请人坐下,当即开门见山:“符丛允以后会跟我一起生活。”

江承煜看着他先不说话,这个男人似乎哪里不同了,看清后心里微微一震,是憔悴,容岩一张脸本就长得凉薄消瘦,棱角分明,再瘦一瘦就感觉轮廓都变了。尽管还是无波淡然,但一种悄然无息的沉寂如灰自眼瞳深处漫出来,不易觉察又不能忽视,是男人特有的敏感更能察觉的东西。前些日子江承煜照镜子的时候就能看到这种灰蒙的死气,没想到会在另一个男人的脸上看到,而且还是在这个人的身上。

有情还是无情?

江承煜下意识垂下眸子,这世上很多事都太难解了,那些年连自己都无知错过,到如今再探究别人还有什么意义。

“符明丽是我的朋友,白君素在的时候她琏着符丛允理所应当,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是我了,我不想自己的朋友九泉之下还有牵挂的事。”

容岩似乎格外的倦怠,需点上一支烟才能提神。顺带递给江承煜一支,两人沉默须臾,容岩抬起头说:“让符丛允跟你一起住,只怕让人挂心的事更多。那些狗仔队的威力你该很见识了吧?到时候他们会怎么说?符丛允是你和符明丽的私生子?你江公子活得帅气又潇洒是什么都不在意了,但是孩子不行,他才那么小,私生子这种份量的词汇只怕他承受不住。不怕符明丽和白君素跳出来掐你脖子?你哥呢?他知道你今晚来我这里了么?回去跟他说一声这事再从长计议不迟。”话已说尽,多么明显,他就是不想松手,尽管白君素一走,这孩子似乎和他没有多大关系了。可是容岩看着这个小家伙的时候,就像看到一种执着,那种等待明明是个虚幻的东西,潜意识却觉得那样也很好。孩子之所以天真快乐是因为他们有不切实际的梦想,他们不知道那个梦想或许永远不能实现,但以为会梦想成真,所以天真烂漫,空守着也能一片欢愉。容岩有的时候觉得活着很难,喘息都很痛快,午夜梦回伸手去触身边,那里空空,连温度都没有,然后他只能睁眼到天明,再也睡不着。一日如此,两日如此,三日如此……人便该清醒适应了,不会再愚昧的重负这种傻气的动作,没谁会沉浸在梦中一辈子,无休止的被愚弄呢。而容岩有生之年竟这样没脸没皮,拿自己没有办法。明知道会落空,还是想伸手拭一拭,总以为是场梦,梦醒了故人依旧。可是,太残酷了,他在落空中心灰意冷,每每有了念头都很害怕,不敢伸出手去,又觉得会有奇迹,总想将残酷看穿打破,那里有柔软温暖,寻着气息靠上去灵魂都能尘埃落定。失望总与希望相伴而生,后者不来,前者便被放大后如期而至,他也是怕的。直到有一天他被一个孩子蛊惑了,开始相信色彩斑斓的童话故事,假的也宁愿相信,有时人活着总要有一个盼头。当人再无所求无所欲的时候,跟行尸走肉还有什么区别。他们有共同的盼头和错觉,无论那多假,都愿意拿命去相信。容岩想要拉着一个人犯傻,动摇的时候可以相互鼓励,告诉他那不是假的,总有一天会如此,尽管他这次幼稚至极,抓了一个四岁的孩子当同盟。但正因为如此,松动的时候会被义正词严的纠正,他跑去告诉符丛允:“白君素不要你了,她再也不会回来了。”然后符丛允眼中带泪,含着恨的,志气满满:“骗子,你是骗子,我阿姨才没死,她说过无论多久都会回来接我,她会回来接我,我要等她。”

每当此时容岩蹲下身定定的看他良久,微微弯起唇角,觉得很好,这个孩子很上道。他就想要听一番欺骗的话,就像疼痛难忍的时候打一针麻醉。奈何这世上除了这个孩子没人肯骗他,他很难过,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世道这么诚实。事到如今,他和符丛允一个几岁的小毛孩儿倒站到了同一战线上,不知别人瞧着怎么疯癫,却有一种世人皆醉他们独醒的错觉。

江承煜怎可能无所顾及,容岩说话不痛不痒,但就这点儿阴损,他顾虑什么他说什么。其实这一点他也想到了,就算将孩子放在江家,还是有世人会胡乱编排,这对一个孩子的成长无非是件坏事。去找江承沐么?不是自寻死路,他只会助长他人的威风,保不准会说容岩认准的事如何不会放手,还会给他列举条条坏处,让他无言以对。

到了今天他已不能像以前那样,做什么即便有十万个不好不妥,为了迎合自己的心思,或者争一口气,也非弄出个所以然来。没了那样的心志,也觉得凡事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人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就什么都留得住。

符丛允这件事便只能作罢,而且一作罢就是几年。

几年说长很长,它可以改变很多事情,例如女人的眼角可能生出纹络,男人可大腹翩翩,婚外情的对象发生变化,一个人由生到死,而一个孩子由小变大……几年的时间说短又很短,例如爱着的依旧很爱,痛心的人依旧痛心,做梦的人尤在梦中,发光的人仍是万众瞩目,绍纽纽一如既往的古灵精怪,不听管束,而女主人依旧漂亮而且性情火爆……

阿明就料到女主人一回来就得发脾气,了不得,好大的火气,踢掉鞋子,包也扔了,怒气冲冲的坐到沙发上开始打电话,怎么打都是关机,女主人时常就是这么火爆,一扬手电话都扔了,摔得四分五裂。一转首望过来,明丽的脸颊上尽是熊熊火焰,有种杀人的劲头。

阿明本来就一直站在角落里瑟缩,给女主人打过电话报告保姆梅梅带着小公主失踪之后,就在等候这一场脾气。从女主人一进来他就压根没敢挪动步子,只等的女主人降罪了。

其实绍青桐倒不是冲着他,只是那绍妞妞太不像话了,简直要气死她。才三周岁就已经那么有主见,一身奶腥气呢就学人家追星,小小的孩子还追到别的城市了,带着保姆一起,还是偷偷的跑路,这会儿连电话都打不通了,实在忒疯狂。绍青桐又气又担心,咬牙切齿的想,等捉回人来非打烂她的小屁股。也不知这家伙是像谁?

“说,怎么回事。”

阿明准备万全,绍青桐一计目光杀过来的时候,他还是狠狠的打了一个冷战。其实绍青桐平时很少发脾气,不仅如此还特别的好说话,当年女主人生下妞妞请梅梅来当保姆,考虑到他们是从乡下出来打工的一对夫妇,都很不易,就连他一起雇佣上了,平时家里的零碎活都是他干,看家护院的一起担着,管吃管住,待遇不错,家里闲下来的时候他还可以出去找点儿活,多存些钱回老家盖房子。两口子对绍青桐感恩在心,自然全心全意的对绍妞妞,而且是他们一手带大的孩子,跟亲生一样的疼,由其梅梅不能生孩子,所有的渴求和关爱一股脑用在绍妞妞身上了,溺爱成什么样可想而知。阿明还好,有些头脑和意志力,眼见招架不住妞妞的央求时就会把女主人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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