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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文]斯莱特林之水-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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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女王聪明绝顶、长袖善舞,即位后成功保持了因宗教分歧陷入混乱状态的英格兰的统一。经过近半个世纪的统治后,她依托黑奴贸易、圈地运动和海外探险掠夺,改良币制,成立东印度公司等伦敦金融城行业商会所下属的特许公司,大力推行外贸和重商主义,使英格兰“兵强马壮、民富国强”。在她的执政时期,英国文艺复兴运动达到了顶峰,涌现了包括威廉莎士比亚在内的许多著名人物。
伊丽莎白一世不仅是英国史书盛赞的“童贞女王”(The Virgin Queen)、“荣光女王”(Gloriana)和“英明女王”(Good Queen Bess),更是世界史上的大名鼎鼎的“海盗女王”。
她重视海军建设,鼓励海外探险掠夺,开辟了北美殖民地。她纵容针对西班牙的商队和殖民地的海盗活动,曾亲自到海盗船上给海盗头子德雷克授予骑士称号。她亲临前线,鼓舞士气,发表了英国历史上与温斯顿丘吉尔齐名的著名战前演讲,使昔日的偏僻小邦英格兰大败当时的海上霸主西班牙“无敌舰队”,一跃成为了世界首屈一指的海军强国。
在伊丽莎白一世的统治之下,英国成为了欧洲最强大和最富有的国家之一,为后来的“日不落帝国”的建立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伊丽莎白一世的统治时期在英国麻瓜史书上被称为“伊丽莎白时期”,亦称为“黄金时代”。在巴希达巴沙特等巫师历史学家的著作中,她的时代有着相同的称号,对不列颠岛上的巫师们同样“意义非凡”。
伊丽莎白一世的父亲亨利八世爱上了她的母亲——凯瑟琳王后的侍女安妮博琳,并以“无男性继承人”为由向教皇提出了离婚申请。然而,历时6年,均未得到梵蒂冈教廷的批准。
你傲慢,我偏见!曾经将大批巫师送上火刑柱的虔诚的天主教徒亨利八世宣布,自己与罗马天主教教廷决裂,建立起脱离了罗马天主教教廷的圣公会,自任教会最高首脑。后来,王后的女儿玛丽一世再次复辟了天主教的统治地位,随之展开了腥风血雨的宗教报复。伊丽莎白一世侥幸逃生,而后从姐姐手中继任了女王之位。
即位后,伊丽莎白一世立刻恢复了倾向于新教的圣公会的国教地位,以立法的方式否定了罗马天主教教皇,确立了国王是圣公会最高统治者的法律地位,从政治上彻底断绝了梵蒂冈教廷与英国皇室的精神隶属关系。教皇为此震怒,宣布给予她“破门律”的惩罚——他的父亲亨利八世曾获此“殊荣”。(注意,立法)
在信奉“君权神授”的年代里,被教皇开除教籍,宣布放逐,会从根本上动摇西欧君主的合法统治地位,让世俗权力为之旁落。最著名的例子当属德意志皇帝亨利四世。他被施以“破门律”后,被迫光脚单衣在雪地里跪了三天三夜,终于乞得教皇的“原谅”,否则,一年之内他的臣民都会解除对他的效忠宣誓。
地理影响历史,历史塑造文化。此时,马丁路德的新教徒在欧洲大陆点起了“星星之火”,而波涛汹涌的英吉利海峡造成了初显颓态的罗马天主教教廷鞭长莫及。再加上伊丽莎白高超的政治手腕,采取“相对宽容”的态度,牢牢把持了国家的经济大权和圣公会的统治权,以折衷的方式,让天主教徒和新教徒都无法兴风作浪。
这项宗教变革对不列颠岛上的麻瓜和巫师都“影响至深”。伊丽莎白一世宣布,“只有一个耶稣基督,这是唯一的信仰,其余的一切争论都是小事。”实际上,她只看重臣民对她和她治下的英格兰的忠诚。
从此,麻瓜们在思想上不再把宗教当回事;在政治上一直把宗教当回事;在行动上不得不把宗教当回事;在经济上不可能把宗教当回事。
这对当时的英国巫师来说,伊丽莎白的宗教宽容政策不啻于“梅林福音”。
伊丽莎白一世允许天主教徒在家中保持信仰,使得巫师们在外以“异教徒”的身份招摇过市。在家中,巫师们也可假戏真做,悄悄使用魔法,不再因“鬼鬼祟祟的行为”而惹人注意。至少,热衷于“狩猎魔女”的天主教徒们不得不收敛了许多。
如果说,伊丽莎白时期里,赫奇帕奇从猎巫的恐惧中松了口气,拉文克劳开始安心于魔法研究,格兰芬多为教廷走狗的退却而欢呼雀跃,唯利是图的斯莱特林则发现了时局动荡中的“致富良机”。
他们狐假虎威,打着“忠于英格兰”的幌子,裹着麻瓜商贾的外衣,出没于城镇乡村,伺机坑蒙拐骗;他们铤而走险,高唱着“上帝保佑女王”,加入冒险家的行列,扬威于异国海外,以黑魔法为自己敛财,顺便为女王陛下“效力”。
伊丽莎白一世为人谨慎,在颁发荣誉和授予显职时极为慎重。在她44年的执政生涯里,在英格兰只授予了八个贵族头衔,在爱尔兰只授予了一个爵位。马尔福能够得到她所颁发的勋章,看来确实是“功勋卓绝”。只是,殖民者的赫赫战功之下,必是斑斑血泪、累累白骨。
如果说,东方的汉武帝抗击匈奴的举动引发了一次重要的欧亚民族大迁徙,多米诺骨牌效应之下,最终导致了辉煌千年的罗马帝国的灭亡和金发飘飘的日耳曼蛮族的崛起。那么,伊丽莎白一世的宗教改革造成了教廷在不列颠岛的势力真空,使得被猎巫教士打压地畏首畏脚的巫师们有了喘息之机。
黑巫师们趁机融入了风云变幻的麻瓜界,并且迅速发展壮大。他们抢掠了数百年,完成了血腥的资本原始积累;他们漂白了上百年,购田置地,投资兴业,将经济触手牢牢扎入了资源充沛的麻瓜之中,最终确立了自己在魔法界与麻瓜界之间互通有无的经济地位。
比起自由的上古魔法时期,伊丽莎白时期的巫师界更为富足;比起梅林的中古魔法时期,伊丽莎白时期的巫师界更为兴盛;比起四巨头的战争时期,伊丽莎白时期的巫师界更为安定。
因此,巴沙特等人将麻瓜女王伊丽莎白一世执政时期称为魔法史上的“黄金时期”。
作为一名来自东方古国的巫师,秋张当然知道赫敏是在为凤凰社当“说客”,而且游说方式并不高明。从某种意义上讲,每一个英国人都蒙受了“海盗女王”的恩惠,并时刻引以为傲。伊丽莎白死去的200年多后,她的大英帝国开启了东方古国“海上炮声一响、朝廷赔款之日”的新时代。
于是,秋张冷笑一声,一针见血地指出:“他们不正是帮着麻瓜女王开疆拓土吗?帮着英国麻瓜烧杀掳掠吗?啊,你要是英国女王,也得给他们发勋章,否则,大英博物馆哪有这么多中国古玩呢。充斥了亚洲展区的三分之一啊!”(真的很漂亮,比故宫的馆藏好看)
哈利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我们这是为了保护,代替你们保管。你看看你的国家,战乱不休上百年,内讧不断几十年,毁坏了多少文物?那都是人类文明的瑰宝。”(JKR等英国佬的普遍看法)
话一出口,哈利就懊悔了。虽然秋张加入了英国国籍,但她永远拥有灿若丝绸的皮肤和乌黑亮丽的秀发。听说,东方巫师与麻瓜混居长达数千年,恐怕秋张对那段不愉快的“英中外交史”也是耿耿于怀的。自己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果然,秋张的脸色变了。她不再掩饰愤怒的情绪,转而嘲讽地大声说道:“为我们保管?只要是人家的文物,我们一定要还给人家。这是国际法的规定!没有人可以从别人的国家抢走人家的文物,说是帮人家保管,其实想占为己有。这是可耻的行为!”
“秋张小姐,我和哈利都不是马尔福那种殖民者,也没有从你的国家拿走过任何文物。至于塞德里克迪戈里先生,劳烦你回去好好问问他,有没有放火烧了你们‘巧夺天工’的园子。”赫敏终于被这场“十分不愉快”的谈话激怒了,她厉声说道,“你选择了你的道路,我们选择了我们的道路。关于玛丽埃塔艾克莫,我——不——遗憾!”
秋张涨红了脸,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她的眼圈红了。
“别又哭鼻子。”哈利警告道。(原著)
他已经厌烦了这场对话。他突然觉得,秋张并没有那么可爱。至少,在艾克莫告密的问题上,秋张没有像赫敏那样站在自己这一边。这一点让哈利觉得很不舒服。
赫敏拉起哈利的手,快步离去。
秋张迟疑了一下,向城堡外走去。塞德里克毕业后,她就不再去湖边散步了。她对玛丽埃塔说,她害怕提醒自己,现在不得不独自散步了。
蝉儿正在树上欢快地唱着歌谣。湖边的山毛榉枝繁叶茂,伞盖般的树荫遮蔽了刺眼的阳光。巨大的鱿鱼懒洋洋地浮在水面上,长长的触手拍打着湖水,引来水鸟的啼叫。
霍格沃兹的学生们三五成群地坐在湖岸边的石块、草坪上。黑色的校袍被脱了下来,漫不经心地扔在一边。微风不时地送来轻声笑语,以及沁人心脾的花香。一切都那么的美好。
秋张知道,这幅随处可见的异国自然风光总是与自己隔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薄雾轻纱。
秋张是第二代华裔。她出生在中国南部的一个小岛上,由年迈的祖母抚养长大。秋张的父母很早就来到曼彻斯特打拼,几经辗转后在中国城内经营着一家中式酒楼,背地里做些巫师界的小生意。像无数个闯荡海外的华人一样,他们在异乡立足之后又把家人接了过来。
曼彻斯特地处英格兰中北部,是一个多国移民混居的都市。在这个随着工业革命发展起来的城市里,爱尔兰后裔有着极大的影响力。每年3月,占35%的人口数量的、具有爱尔兰血统的人们会举办大型巡游,以庆祝传统的爱尔兰天主教节日圣柏德烈日(St。Patrickp‘s Day)。另外,以精明著称的犹太人同样不可忽视。在英国,曼彻斯特有着仅次于伦敦的犹太社区。
然而,人数毫不逊于其他移民的中国人,却只留下“安静和善”的印象,泯然众人。
秋张自幼跟随父母移居曼彻斯特,在“岛内”教育和自身努力之下,语言交流倒不成问题。但是,接到霍格沃兹录取通知书前,她一直在以华人为主的文化圈子里成长,所以,与英国本土文化的真正接触是从上学后才开始的。
像众多海外小华人一样,初来乍到的秋张在第一学年选择了沉默与旁观,甚至有些形单影只。然而,凭借着华人独有的勤奋与才智,秋张很快就适应了霍格沃兹的校园生活。
仅仅2年,她就取得了毫不逊于本土巫师的优异的考试成绩,又加入了拉文克劳的魁地奇球队,博得了老师的赞许和同学的钦佩,还交往了不少志趣相投的好朋友。
秋张,也从最初的羞涩的香港女孩变成了一位成熟自立、有骨气的英籍华裔女孩儿。
秋张谦逊但并不保守,秋张婉柔但并不软弱,秋张思念故土但并不抵制异乡。她像大多数中国人一样,随遇而安,且知足常乐。
4年前,在一堂草药课上,玛丽埃塔恰好病倒而住进了医疗翼。于是,斯普劳特教授安排当时的助教,赫奇帕奇的塞德里克迪戈里,临时与秋张结成一组。两人由此相识,并很快坠入了爱河。
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魔法。从此,秋张暗自下定决心,为了塞德里克,她要在英伦三岛扎根,她要在不列颠魔法界繁衍,她要开拓一片属于自己的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天地。
所有移居海外的华裔都有着相似的人生经历——先是为解决温饱而奔波,接着为安身立命而操劳,经济状况好转后开始购宅兴业,想落地生根又面临着文化差异,最终发现,想在异国“根深叶茂”,不得不解决政治诉求……
与大西洋彼岸的美利坚各州的华人议员相比,秋张,相对封闭的英国魔法界的华裔女巫,面对着一道特殊的门槛——拥有一定的经济基础之后,如何进入刻板甚至呆滞的英国魔法界的上层建筑?
西方麻瓜的社会体系已经日臻完备,聪明的中国人想要进入上层建筑并不太难。然而,资源短缺的魔法界的发展却相对缓慢了许多。加上岛国国民本身具有的生存危机感和英国独特的“傲慢与偏见”的心态,在老牌的魔法界、梅林的故乡——英国竟然奉行着“闭关锁巫”的隔离政策,这让来自中国的秋张大吃一惊。
中国谚语,“人贵有自知之明”。秋张并不指望能凭一己之力,单挑“傲慢又偏见”的本土巫师,改变“英国西太后”式的国策。她像那些受传统文化影响的华人女孩一样,只想融入英伦,嫁为□,以中式的贤良淑德,行英式的相夫教子,简单又快乐地生活。
年迈的父母就她的天,年轻的塞德里克迪戈里就是她的地。
然而,在2年前的霍格沃兹特快上,不期而遇的格兰芬多“铁三角”改变了这一切。
也许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民族性格,也许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文化劣根性,总之,秋张对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的纷争采取了知而慎行、明哲保身的态度。入学以来,她对两院的明争暗斗虽有耳闻,却故作不知。
中国人爱用“一切自有定数”来解释已经发生的事情。在秋张看来,她一定程度上卷入了“狮蛇之争”实在是“定数”。
那一天,登上霍格沃兹特快前,秋张顺手在伦敦街头购买了一份《泰晤士报》,看到了唐宁街10号在报纸上关于西*藏问题的评论。
那一天,当秋张坐进隔间后,又在玛丽埃塔手里看到了《预言家日报》,负责抓捕西里斯布莱克的傲罗头目金斯莱沙克尔宣称,“种种迹象表明,我们确定西里斯布莱克在西藏”。
转移视线也好,推卸责任也罢,能说金斯莱心里没有点儿对西#藏的“意味深长”吗?
秋张不高兴了。无论是英国麻瓜还是英国巫师,都把中国当作了什么?藏污纳垢之所?荒蛮狂野之地?麻瓜和傲罗都不是黄口小儿了,却还在报纸上信口雌黄。
那一天,秋张和塞德里克在马尔福的包厢里碰见了铁三角;那一天,秋张听见铁三角宣扬邓布利多校长的“无知有理”的观点;那一天,愤懑的情绪突破了理智的阻拦……
那一天,塞德里克没有责怪她,只是提醒她少在格兰芬多面前单独露面;那一天,秋张感到懊悔了,她逞一时口快的言行很可能为迪戈里家族惹了麻烦;那一天,秋张深刻意识到,自己依然是他们眼中的“外来巫师”,并没有真正地在英国魔法界立足。
如果是马尔福之类的本土巫师表达出同样的观点,他们根本不必担心会为自己在意的人招惹麻烦。言论自*由是他们的“权利”。权利可以行使,也可以放弃。
想到刚才那段非常不愉快的谈话,秋张觉得心里像有100只猫儿在扑腾抓咬,痛楚难耐。
伟人也有犯错时。秋张并不想否认哈利波特的价值,毕竟,那是英国魔法界公认的救世主。就算秋张还没有看出他的过人之处,但出于中国文化的“温良恭谦让”,她绝不会轻易置喙。可惜,铁三角并没有因她的“言之有理”而平等对话,反而因她的“自由*言论”而耿耿于怀。
祖国,秋张在国内时对这个词完全无感,甚至呲之以鼻。但当身处他国异乡时,她才发现,国家,原来与自己感情至深、息息相关。每当看见格兰杰表现出那种若有若无的优越感,秋张心里一阵不舒服。
凭什么啊?格兰杰搞了一个标新立异的“呕吐”,搅得霍格沃兹鸡犬不宁,哈利却没有指责她半句。自己发表一下观点,就要被他们吹胡子瞪眼吗?追求自由平等的那场历史变革难道不是发源于不列颠岛?
还是说,无论自己如何努力,都无法融入英国——就因为这张不被不列颠文明所认同的东方面孔?秋张愁肠百结。
第68章 进退维谷
迪亚兹敲了敲橡木门,意外地没有听见熟悉的回应声。他犹豫一下,对门上的美杜莎画像说了句“活地狱水”。门开了。
不出意料,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里空无一人。迪亚兹大大松了口气。自从他参与了“消灭波特的魂片”的行动后,他越发害怕见到自己的父亲了。也许是做贼心虚,他总觉得父亲看他的眼神极具穿透力。虽然德拉科反复告诫他“务必镇定”,迪亚兹却只能望“父”而逃。
今天的天气过于炎热,迪亚兹决定喝一瓶可乐。斯内普知道迪亚兹保留了一些在麻瓜界养成的生活习惯,于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特地安放了一只空间储物箱,专门放置儿子喜欢的麻瓜食品和饮料。为了避免少见多怪的小巫师的“围观”,斯内普嘱咐儿子只能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享用。
迪亚兹走进办公室,正要向墙角那只施了冷藏咒的空间储物箱走去。突然,他停下了脚步——在办公室的门框上,一块颤动的光斑在跳跃着。迪亚兹迅速转头四顾,很快发现了父亲办公桌上摆放着一只古朴的石盆。
浅浅的石盆像一只梅林时期的马料槽,外缘浮雕着细小的如尼文字和深奥繁复的符号。银白色的物质像液态的柳絮,又似气态的水银,在石盆里旋转飘动、涨落起伏。
迪亚兹犹豫一下,好奇心终于占了上风。他走到石盆前,站在盆边俯视着盆底。银白色的物质依然我行我素,犹如自成一体的星系,旁若无人地运行着。迪亚兹抽出魔杖,轻轻戳了一下盆里的东西。
盆里的物体旋转加速了。迪亚兹饶有兴趣地俯下身子,看到它变得透明起来。他看见了礼堂,霍格沃兹的礼堂。聪明的迪亚兹立刻明白这是什么了。犹豫一下,他埋头扎了进去……
当詹姆波特再次使出“倒挂金钟”时,迪亚兹忘记自己身处“记忆幻境”。他怒不可遏,试图向年轻的波特扑过去。突然,一只手像钳子般把迪亚兹大力拖了出来。
双脚落到地板上,迪亚兹回头一看,吓得浑身哆嗦。他的父亲气得脸色煞白,黑曜石般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地窖蛇王!迪亚兹终于明白同学们为何给父亲起了这个绰号。
“你在干什么?迪亚兹!”斯内普嘴唇颤抖着问,“你觉得很‘有趣’吗?玩得不亦乐乎。谁准许你碰冥想盆的?我平时太纵容你了!”
自从邓布利多要求他教导波特大脑封闭术后,就把冥想盆借给了他。为了防止波特偶然反击,看到他不想让莉莉的儿子看见的记忆,斯内普把这些记忆放了进去。(原著)
波特从圣芒戈回来后,很长时间都没有做乌七八糟的噩梦了,他因此表现得越发懒惰。邓布利多也不再督促波特的大脑封闭术的学习进度,斯内普更乐得不去操心。
斯内普暂时没有归还冥想盆,而是学着邓布利多的样子,向萝拉要了一些记忆,又把这些记忆放进冥想盆里。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独自徜徉在萝拉的记忆里,看着身边的小迪亚兹“慢慢长大”。
偶尔间,斯内普也会抽出自己的记忆,“回顾”一下自己的人生。没想到,今天竟然被突如其来的儿子看见了这些记忆。
迪亚兹看到了多少?会不会更加痛恨波特?会不会与波特冲突不断?斯内普心乱如麻。
“父亲……”迪亚兹也害怕了。他看见了父亲的隐私,最不堪回首的隐私!
丽塔斯基特的报道内容主要来自于斯内普的斯莱特林同学,他们并不知道更多的细节,比如,山毛榉下的“倒挂金钟”事件。当时,如果有其他斯莱特林在场,哪里会允许“劫道四人组”如此嚣张。
实际上,格兰芬多也知道“倒挂金钟”事件中自己的学院在以多欺少,并不占理。所以,正义的狮子们事后也闭口不提。否则,以韦斯莱家族对斯内普的厌恶程度,他的“快变成黑色的内裤”早就被双胞胎传为笑谈了。
仅有那句“泥巴种”,因斯内普在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外死缠烂打,乞求那朵尚且还是“伊万斯”的百合花的原谅,导致人尽皆知。
“不许告诉你的妈妈!”斯内普用尽全身力气怒吼道。
迪亚兹觉得,如果自己不是西弗勒斯托比亚斯内普的儿子,今天一定被杀人灭口,而后毁尸灭迹。
“发誓!”虽然看见儿子忙不迭地点了点头,斯内普还是不依不饶。不过,他很快后悔说了这句话。
“发誓?”迪亚兹停止了颤抖,轻声说道,“以什么名义呢?我的——父亲!”
“以‘斯内普’这个姓氏,还是‘普林斯’的名义?”迪亚兹的嘴角勾起了嘲讽的笑容,让斯内普恍惚间看到了年轻的自己,“抑或,‘伊万斯’更有份量?”迪亚兹的眼睛亮若寒星,倒映着斯内普教授的影子。
“迪亚兹,我……”角色瞬间转换,做贼心虚的人变成了西弗勒斯斯内普。
刚才,麦格教授以忧心格兰芬多的OWLS的魔药成绩为名,把斯内普叫到变形学教授办公室里商量了一些邓布利多“离开前”交代的事情。斯内普刚回到办公室,就看到儿子正埋头于冥想盆中,尽情“饱览”自己的记忆。斯内普立刻产生了一种万念俱焚的恐惧。
不及细想,斯内普大步上前,从冥想盆里一把揪出儿子,不假思索地警告他不许告诉萝拉,又色内厉茬地逼迫他发誓不会告诉萝拉。这位“曾经”被评价为“史上最成功”的双面间谍,在看到儿子窥知那段记忆后,瞬间失去了冷静和理智。
不能让萝拉知道自己与莉莉的“往事细节”,否则她会伤心欲绝的。当时,斯内普心中只有这样一个念头。
迪亚兹深深吸了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他说:“父亲,我的父亲,今天——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邓布利多——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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