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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晚时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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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简瞥她一眼,说道:“那是因为我知道你就会躲,什么也不说,以为躲起来就好了?以前这样现在还这样,真怕你没救了。”
沉晚不置可否的一笑,陈简说的一点没错,她就会躲,自己躲清静却把问题留给别人,自私的很。
接下来几天过得有些漫无目的,其实该想的该整理的有很多,只是每次一想起就是一团乱麻理都理不清,千头万绪绕的脑袋直发晕,她不知道是不是事情被自己弄得复杂了,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现,她应该会意志坚定的等着出国。最后她坚决地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了周绍言身上,一块顽石搅乱她一池静水。
在台历的最后一个数字上画了个叉,然后拿起钥匙去超市买东西。进入超市的那一刻她突然有种重回人间的感觉,临近元旦超市里人很多,推着购物车挤来挤去花了半天的力气才买齐要买的东西。正打算去结账电话响,把包从购物车里翻出来急忙去翻手机 ,过道里人很多被人一撞包里的东西掉了一地,戒指滚了出去,她来不及捡东西追着戒指跑了过去。好在戒指被一个女孩子捡了起来,正要说谢谢却被眼前的人惊住了。
郑凝也是一愣,看着她紧张的表情也就明白了手中的戒指是怎么回事,脸上闪过一抹微笑,冲她说道:“陆浊送的?”
郑凝的语气很平静,她却是心思一沉,讷讷的点了点头,随即说了声谢谢,想要接过戒指,郑凝却兀自拿着戒指欣赏了起来,说道:“戒指很漂亮,也很独特,他自己设计的吧,我记得他小时候最不拿你烦的就是上美术课了,”郑凝抬头看了看她,笑道,“还是你有福气,能让他做他最不耐烦的事。”郑凝的语气很随意,像是多年不见的好友叙旧,说到最后还带了点羡慕。
沉晚一直不做声,只是默默的看着表情友好的郑凝,心里却对她充满了疑惑,她跟她不应该是情敌吗?当年不是跑到她面前让她离陆浊远点的吗?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觉得得说点什么,想来想去她们的共同话题也只有陆浊,却也是最尴尬的,所以她就问了一个最安全的问题。
“去年地震的时候回来的,被我老爸拎到四川的。”郑凝一脸的不以为然,嘴唇微抿,笑道:“原本我想着就在国外老死算了,没想到还有机会回国。”
沉晚只觉得心里被谁揪了一把,死死地拽着,疼,又不能呼吸,对着郑凝扯着嘴角笑了笑,却不知道自己此时脸部肌肉已经僵硬到难以完成这个动作。“是吗?”她机械的回了一句,却是没什么意义。
郑凝拿过她的手,把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说道:“既然你这么宝贝这个戒指,戴在手上最安全,下次可不一定这么好运被人捡到。”郑凝拿着她的手欣赏了一会儿说道:“戒指果然还是戴你手上更好看,行了,我走了,我妈请了相亲对象在家吃饭。再见。”说到相亲对象郑凝的表情多了些无奈和好笑,转瞬又是一脸的无所谓。
郑凝一脸笑意的离开,她怔怔的看着郑凝离开的方向,当年那个被她一句话气走的女孩子如今已经重新归来,她无懈可击的笑容足以让她黯然。
她从来没觉得自己是胜利者,尽管陆浊始终站在她这一边,可是这一刻她却觉得自己输了,输给了郑凝的坚持。
“小姐,这是你的东西吗?”超市保安拿着她的包,礼貌的看着她。她还保持着刚刚的动作,像一个被定在模板上的标本,风干了失去了灵魂的空壳。保安的声音不由得加大了些她才如梦初醒的接过东西。
“是的,谢谢。”沉晚接过包迷迷糊糊的去收银台交了钱,提着两大袋东西挤出了超市。室外的冷空气与超市里的温暖形成鲜明对比,她忍不住哆嗦了两下,习惯性的眯了眯眼,就是这么一个小动作就让她模糊了视线。
她不想去在乎脚下却是越走越快,东西很重,她勒得手疼,走出去几步把东西放在了地上,抹了抹眼却发现根本擦不干净,“什么时候添了这迎风流泪的毛病?”她咕哝了两句,可是眼泪根本不给她欲盖弥彰的机会,仿佛是跟她作对似的越流越多。
她开始气愤,为什么早不遇见晚不遇见,偏偏是在这个时候?郑凝的笑容,足够让她无地自容了,所有的问题她都考虑过却唯独没敢去想陆浊。尸骨未寒,她却已变心了,一颗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31
到了小区楼下的时候,沉晚拎着东西往里走却被叫住,有些发愣的转回了头,周绍言正靠在车前看着她,眉头微微蹙着。她站在台阶上没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是呆呆的看着他,似乎还未反应过来当前的情况。周绍言察觉她有点不对劲,他一路看着她走进小区,他就站在她对面她竟然没看见就那么走了过去。周绍言走到她面前,她脸有些红,尤其是眼皮下的部分更是红得不正常,他一眼便看出她哭过。
周绍言弯身接过她手里的袋子,问道:“这么多东西怎么不开车去?”他声音倒还正常,看不出什么情绪。
沉晚才回过神似的,哦了一声,说道:“路上车多,打车也一样的。”
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跟着她上了楼,到了门前她翻了半天也没找到钥匙,他就在旁边看着她也不出声询问,好半天她泄气的笑了笑,“可能是丢在超市里了。”然后弯身从门底下拿出钥匙开门,等他进了门才又关上,回身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心底复杂。
周绍言把东西拿进厨房,她跟过去把东西拿出来放进冰箱里,转回身他就站在她身后,可能是厨房太小她感觉气氛有些沉闷,问道:“你来了多久了?”
“我给你打了电话,响了几下之后就打不通了。”他目光灼灼更显得一双眼睛勾魂摄魄,她动了动嘴角移开眼睛,手里还拿着购物袋,如果不是怕塑料袋会发出声响恐怕这会儿早已被她攥得不成形了,那个电话是他打来的。
早几分钟或是晚几分钟她还能自欺欺人心怀期待,这会儿却早已被郑凝的出现涤荡殆尽。幸亏他是自己出现了,否则一个晚上过去她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
抬眸他还在看着她,好像在等她的回答,意识到自己走神时间太久,她说道:“哦,超市里太吵我没听见,可能是没电了吧。”
他比她高很多,在这样一个狭窄的空间里面对面的站着让她更觉得自己比他矮很多,他一呼一吸之间都能让她清晰的感觉到。她略调整了下情绪,给自己和他倒了杯水,顺势走出厨房,问道:“怎么今天就过来了,家里不忙吗?”沈家平说这几天家里会很忙,要招待一些来访的客人,想必他家里也一样吧。
“年年都那样,反正家里有人负责,不用我的。”他在她身后黑眸沉了沉,情绪未明,继而换上一副轻松的口吻,问道:“我们是出去吃还是在家里吃?”他在唯一的沙发上挤出一个位置,很稀松平常的一个问题被他营造出一种家的氛围。
“在家吃吧,不过我可不太会做饭,做好心理准备。”她懒得再出去了,怕再遇到什么人,潜意识里就想把自己固定在这所小房子里,固步自封想迈出一步却又满腹负罪感。
“你是医生,家里应该有药吧?”他想起第一次来她家的事情,那次是被气跑得,一晃好像有大半年了,今天才算正式登门。刚刚过来时稍稍打量了一下,空间不大收拾的却很干净整洁。他眼里有些揶揄,分明是想提醒她那件事。
沉晚不理会他,起身去厨房,慢悠悠的说道:“害怕的话可以不吃。”
他转身望着她的背影,问道:“手机在哪,给你充电。”
“在包里。”她拿出菜先是愣了一会儿,才动手洗菜,心里却盘算着他会不会认为她故意不接他电话。
周绍言拿出手机找到电源给她充电,电源接通时屏幕上显示的电量是百分之八十,他回头看了眼那个忙碌的身影,将情绪都掩在了垂下的眼睫里。
把自己平时常做的几个菜做了一遍,端上桌以后他已经在等着了,双臂交叠放在桌子上抬着下巴看她。她笑道:“你很饿?”
“你忙活这么半天,总要做出一副期待的表情给你点面子吧。”他懒洋洋的笑着,起身去厨房拿了碗筷。
“那你最好一直装下去,别破功了。”
他真的‘装’到底,眉目舒展着吃完饭菜,其实她做饭的手艺只局限在将饭菜煮熟,色香味什么的是谈不上的,她偷偷打量过几眼,他倒也平常处之。她给自己倒了杯水咬着杯沿喝了几口,想着自己和他的关系是不是就这么定了,他给她空出一个星期的时间也是想让她有个过渡,他没有让她回答事实上也不需要,那晚她没有拒绝其实就是答应了。
他的到来并不突然,只是在他来之前先出现了另一个人,一个足以扰乱她决定的人。
“我就那么让你提不起兴趣,你知道从我来了到现在你出了几次神了吗?”
沉晚被对面的声音打断,抬眸他正噙着笑看她,黑亮的眼睛里满是戏谑却很认真,她一阵心虚,放了杯子掩饰性的笑了笑,说道:“你吃好了?我来收拾。”她伸手去收拾杯盘却被他握住,她一惊看过去,他一脸沉静,抿着唇看上去有些严肃。
“怎么了?”
“阿晚,也许你还需要时间适应我,可是我希望你的适应不是逃避,你已经答应我了,就像你说的,如果两个人要在一起就算不谈爱情也要认真,我可以告诉你我不是一时冲动。”
周绍言的表情真诚的让她有些不敢相信,从认识到现在她就只认为他玩弄感情,女人不过是他的点缀,他对她究竟存了几分真她不敢去深究,更不敢去想他们能维持多长时间。只不过她是动心了,所以暂时忘了这些,而现实却是不肯忘记她,即使她想麻痹一下也有人再及时不过的出来提醒她。
“我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我在超市里遇见了熟人,她跟陆浊一起长大,可是陆浊选择了我。我知道她还没有放弃。”权衡再三她选择坦诚,即使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所以你哭了,动摇了,是吗?”他看住她,眼神不是凌厉,而是温和,却更让她想退缩。
“我真希望那是被风吹的,可我知道那不是,如果能轻易地忘掉一段感情是不是因为爱的不够深?”
她的迷茫让他心里一沉,他知道痛失爱人的滋味,他跟她的开始不就是因为林意然吗?只是到了现在他知道自己喜欢的是她,而她还在徘徊着。“你是需要时间处理过去的事还是需要时间重新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
她需要的是时间吗?或许吧,可是现实留给她的时间足够多吗?“其实我之前一直在准备出国的事,我没想到你还会出现,我应该早一点告诉你的。”她有些歉疚,感觉像是自己欺骗了他。
“你希望我怎么做?”他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眼睛看着她,她躲闪的眼神让他不安烦躁。他对她的让步已经很大了,她不知道他其实是承受着压力的,如果她愿意他会尽其所能保护她,可是她的犹豫也让他的心一点一点变冷。他让自己加了一个星期的班就是为了提前来陪她过节,可是结果显然不尽如人意。
“我不知道,或许我不该”
沉晚的声音终止在喉咙里,惊恐地看着对面那个人将筷子折断,木质筷子参差不齐的裂痕一端扎进了他的右手虎口处,丝丝血珠涌了出来,与那紧握发白的拳头形成鲜明对比。
她只是震惊了几秒钟的时间,然后第一个反应是拿药箱给他处理伤口,经过他身边时他一把拽住她,漆黑的瞳眸盯着她,问道:“非走不可吗?”那亮如星辰的眸子里燃烧着浓烈的期盼但若是浇灭它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沉晚身体一震,是非走不可吗?她好像也是进退不得,即使留下来他们的关系能公开吗?只怕到时所有人都会反对吧?而且她也不能逃过自己良心的质问。她跟他的一年真的能抵过跟陆浊的八年吗?原来曾经那么执拗的爱也不过是她一瞬间就可以覆灭的。她变心的速度真的让她自己都想不到,可笑她也是个抵挡不住诱惑的人。
周绍言的黑眸在她的沉默下一点点暗下去,他自嘲似的笑笑,看来他还是高估自己了,他放开她起身走出去。回头看了看被自己关上的门,这里好像根本就不欢迎他。
她看着那扇门,有那么一瞬间是想叫住他的,可最后还是犹豫了,她的勇气在犹豫面前是那么微不足道。她扯了扯嘴角流下的却是眼泪。
当窗外响起此起彼伏的烟火声时,透过窗帘能清楚的感受到烟火绽放时的明亮和瞬间暗下去带来的黑暗。绚烂到极致和灰飞烟灭这种强烈的反差简直就是他们之间转瞬即逝的真实写照。她翻了个身把脑袋蒙在被子里,窗外的鞭炮声还在声声不息,隔了棉被不是那种震耳欲聋可是闷闷的响声更让她心烦气躁,索性蹬了被子让冷空气透过睡衣慢慢浸透皮肤,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冷静下来
。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了。。。无奈了。。。
、32
第二天一大早沉晚下楼,小区里散落着昨夜飞进来的鞭炮碎屑,薄雾未及消散,时间尚早还没有人来打扫。只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让她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原来即使他来了,也用不了一个晚上的过渡,不过是让该发生的提前了。她的退却一定让他很失望,她苦笑一声,自己这次又躲开了。
对门那家的男人买完早点回来正跟她迎面碰上,沉晚打了招呼本已经走过去了,男人又叫住她,凝眉看了她一眼,很疑惑的开口说道:“我昨晚下楼放烟火的时候就看见你男朋友在车里,早上下楼的时候他还在,可看见我他就走了。”
沉晚点了点头,虚浮的笑容下心颤抖着,昨晚他是等了她一夜吗?可他的骄傲又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是在等她的回答。
她随便解释了两句就朝着小区门口走去,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去哪,却在门口看到了沈家平的车。沈家平下车,笑盈盈的说道:“走,回家吃饭去。”
路上沈家平问道:“昨晚怎么过的,没陪你过节不会生气吧?”
她摊摊手,笑道:“睡觉。”
沈家平看了她一眼,略显青黑的眼圈和憔悴的脸,一看就知道昨晚没睡好,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抿了唇,专注开车。
车驶进大院,院子两旁的树木上挂着彩旗和灯笼,节日气氛很浓重,拐过几个弯在通往沈家那栋二层小楼的时候她在一条石子路前看见了周绍言的车,旁边的建筑和沈家差不多,想着应该是他父母家了。
沈家平从后视镜里看见她的表情,瞟了一眼那辆车,眉头一皱随即展开,问道:“你跟他怎么样了?”沈家平问的很平静,没带什么反感的情绪。
沉晚先是一愣,转头看了眼沈家平,他这么平静的提到周绍言让她很惊讶,之前还纠结过,如果真的跟他在一起了,该怎么面对沈家平?
她轻轻一笑,故作轻松的说道:“我跟他始终都没怎么样,我们好像不合适,见面总不开心。”说完又是一阵笑,却是干涩的让她喉咙发痒,她没敢看后视镜里的自己,怕被自己的表情拆穿。她是有多虚伪,放不开陆浊又放不下他,她这样的犹豫是因为自己太贪心了吧?既想爱的安心又想没有负担,她是不是真的了解过他的想法呢?
沈家平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一声浅叹压抑了太多无奈,他的妹妹终究还是被周绍言俘获了。
沉晚红了眼圈,却是不敢抬头,她知道沈家平什么都知道了,“哥,对不起。”
沈家平在楼前停了车子,笑了笑,瞅着她温言道:“今天不谈这些,你可以在家多住几天,老人家可是很想你啊。”看着她红红的眼睛,哄道,“赶紧擦擦眼睛,别让家里人担心。”
在家的几天她连门都没出,但凡家里有人来她都是在自己房间里呆着的。她的房间有一扇窗户是正对着周家的小楼的,以前她没注意到,而这几天倒是一直对着那扇窗户发呆。除了回来的那天见着他的车之外,这些天是连个影子也没有的。
她想着沈家平的态度也不知道是同意还是反对,不过似乎倒是不大乐意她和陆清走得近。她恹恹的,也不想去想这些,总之她是把自己放进了一个漩涡里,越陷越深,越搅越乱。
在家住了几天想着还要去云南便回了自己家,沈家平对她的决定在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却什么都没说,她太善良又心软,而这往往会成为一个人的弱点,她就是典型的例子。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么做是对是错,只是已经定下了的事,这么中途反悔终究是不好的。
来机场接他们的是许政,到了宾馆许政把这边的时间安排告诉了陆清,知道陆清忙所以尽量把时间往前排了,最后许政照例又是一通客气,直说他们大队长要见见行侠仗义的陆大律师,弄得陆清哭笑不得。
官司进行的很顺利,陆清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便替刘美玉打赢了官司,为刘美玉争取到一半的产权。在刘美玉提到孩子的问题时,陆清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竟然让对方主动承认了全部事实,刘美玉终于出了一口气。
当时许政他们的大队长也在,直夸陆清,“到底是大律师就是不一样,面对突发情况应对起来一点也不怯场,真是让我长见识。”
陆清笑容谦和只说是工作需要而已。
其实刘美玉的案子本就极简单,不过是她之前没找律师又被阿龚的哥哥逼到绝路,放在平时陆清是不会接这样的案子的,所里有专门人负责这一类案件。陆清想要的不过是和沉晚相处的机会。
许政让他们多留两天,自己特地从队里请了假陪他们游山玩水,许政说这也算是缘分,要不是因为刘美玉只怕很难再有机会和沉晚见面也不会认识陆清。
沉晚总有些打不起精神,但有旁人在又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许政一路上又是做解说又是负责拍照的,照顾得很周到,陆清也比在京城里多了几分的惬意。
许政拿着沉晚的相机翻看拍的照片,本来还说说笑笑的却突然沉默了。沉晚奇怪的拿过相机,一下子明白了。上次跟尹伊来云南拍的照片还留在相机里,而许政看见的正是她们两个的合影。
沉晚打量了一下许政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许政干干的笑了两声,张了张嘴,“这个,这个”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最后用手挠挠头大笑了几声,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眼角却分明透露着对照片上的人的关心。
一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许政没问什么,沉晚也就不好贸然说什么。一路上许政笑嘻嘻的给他们介绍景色,却是没再提出要给他们拍照。晚饭是在一个带有浓烈当地特色的小饭馆里解决的,菜色很独特,酒水是老板自家酿的,清甜甘冽。
“这家店我们常来,酒菜都很特别,味道好价钱又公道,尤其是这酒,好喝又不容易醉。”许政兴致勃勃的介绍这家店的特色,顺便给所有人满上了杯子,举着杯子说道:“沉晚是我高中同学,上次她来云南的时候时间太紧也没有尽地主之宜,今天权当是补回来。要不是她也不能认识陆律师,这么千里迢迢的过来,辛苦了。”
许政喝了杯子里的酒,黑俊的脸上全是真诚的笑意,沉晚和陆清也陪着他喝了杯子里的酒,沉晚笑道:“哪有你这样为了别人的事谢了又谢的,在北京那次差点就把自己灌醉,今天又想醉着回去啊。”
许政呵呵一笑,连忙摆手,说道:“虽然你们是帮刘美玉,可是当时她是跟我们一起去的,我们不能不管。所以说起来你们还是帮了我的忙。”
“好了,感谢的话就不用说了,认识一场也是缘分,没必要这么客气。”陆清主动举了杯子敬许政,许政连忙笑着点头说是,嘴里直念叨着缘分缘分。
最后许政是真的有点喝醉了,嘴里还直嚷着缘分缘分的,是真的有点不清醒了。
几个人分头打车各自回去,回到宾馆的房间里沉晚洗了把脸,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突然想起相机,拿过包把相机翻出来点开里面的照片,许政一定猜到当时尹伊是和她一起来的云南,他看见的那一张就是她们在白族村寨拍的,后面还有他们大队去普法宣传时挂的横条。
她拿起手机想给许政打个电话,明天他们就回北京了,许政虽然没问,可她看得出来他那一脸的无所谓其实是装出来的。起身到窗前,拉开窗帘她关了手机,回身用电脑将照片拷贝了一份便出了宾馆。
许政在宾馆前的广场来回踱着步,看到沉晚出来有些诧异。
沉晚没说什么直接将拷贝好的照片递给他,许政疑惑的看了看她,问道:“这是什么?”
“照片。”
许政沉默下去,却是没有接照片。沉晚等了一会儿,说道:“你过来难道不是想问尹伊的事?”
许政抬头看她,平时总是笑嘻嘻的眼睛此时却是认真的很,沉晚头一次发现男人认真的时候眼睛总是比平时要亮的,因为里面有太多他们的关心和期望。
沉晚得到了答案,将东西再次递给他,说道:“她也在北京,我们也是去年才联系上的,她也还是一个人。”沉晚不知道自己这样说对不对,不过应该也不算错吧,尹伊是打算要离开梁寒的。
许政接过照片,紧紧握在手里,半晌长出了一口气,用手抹了抹脸,说道:“如果当时她也在就好了。”
“那现在呢?”
“我很快就可以调去北京,再有半年。”
许政一脸的坚定,沉晚笑了笑,眼角却是有些湿,原来有些爱情真的可以历久弥新,即使中间分隔了太长的时间,长到足以穿插很多其他的人和事,上演更多的悲欢离合,而原来的那份悸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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