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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隐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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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有些惊讶,忽然想到宇智波鼬离开晓组织好几个月了,不可能没有暂时落脚的地方。
我定定的看了他良久,嘴角撇出一丝笑意:“就这样吧。”

坐了许久,我望了一眼窗外,许是将近黄昏,人流逐渐散去了。
风渐起,天气亦越发阴沉,似乎酝酿着一场风雪。
“走吧,一会儿没准要下雪了,今天可能真的要在这座城市中找家旅店了。”
缓缓步出酒楼,我在走出大门的一刹那猛然顿住。
在门口与我走了个对脸的人,也停住了脚步。
熟悉的矮胖身影,竟然是无名森林小镇上曾经与我交易过一段时间的商人近藤。
总算是熟人,也曾经合作过一段时间。
“近藤老板。”我看着他,淡淡的打着招呼。
“夜……,夜先生……,没想到你在这里。”对上我的眼睛,他忽然躲开了我的目光,额头上亦冒出了薄汗。
以前一个模糊不清的想法忽然浮现出来。
“啊。”我冷眼看着他掏出手绢,战战兢兢的擦着汗,开口答道。
“正巧碰到夜先生,还有……”他看了一眼站在前面等着我的黑发青年,说道:“还有你这位朋友,要不要到我家做客,我家就住在这附近。”
我看了他良久,直到他再次掏出手绢擦汗,才缓缓开口道:“不必了,我们还有事。”
说罢,径直绕过他,赶上了依旧站在前方的黑发青年。
“走吧。”
宇智波鼬回头瞥了近藤老板一眼,亦跟上我的脚步。

我张开眼,另半边床已经空了,床铺还未完全冰冷。
静静听着外面悉悉索索雪落的声音,我沉吟良久坐起身来。
推开窗子,外面细小的雪粉撒进屋来,顿时融化了,同时还有淡淡的血腥味混杂在纯净的冰冷中,让我不禁皱起了眉。
我披上衣服,站在房间窗口,外面纯白的天地间,似泼上了红色的墨汁。
几具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头上带着不知名的护额,脸上充满了恐惧。有的只在颈处插了一只苦无,有的却无一伤痕。

无声无息死于幻术的流浪忍者……
我平静地看着窗外面色狰狞的尸体,打开小地图,辨识着檞寄生项链的方向。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在这个世界中,死于贪念的人,绝对不在少数。似乎只有远离人烟的广袤森林之中,才能保持那片心灵的净土。
我运起自然之力,施展兽化术。
骨骼和肌肉在拉伸变形,微凉的皮肤覆上黑色的皮毛。
我穿窗而出,无声的踏在雪地上,掠入夜色中。

一座中型的院落出现在眼前,我站在屋顶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下面依旧亮着的灯。
近藤老板矮胖的身影映在窗户上。他来回踱着步子,显得有些焦躁不安。
紧接着,他似乎顿了一下,转眼间缓缓倒下,无声无息。
我悄然出现在他的门口,宇智波鼬静静的从屋中走出来,冷冽的血红色眸子转瞬变回黑色。
我从他身边掠进屋中,看到近藤老板仰面躺在地上再无生息了。
我回头定定的看着黑发青年,他亦平静的看着我,眼神中无半点波动。
“鼬。”我在心中叹息了一声,化为人形,从近藤老板屋中随意拿了件干净衣服披上,低声开口道:“其实你不必杀他的。”
黑发青年沉默不语。
近藤与一般商人不同,他多年与忍者做生意,对忍界也比较熟悉。从某些途径得到我在地下任务被悬赏通缉的消息也不奇怪,今晚那些来偷袭的流浪忍者想必就是他通知的吧。
“鼬,是他出卖了我的消息。”我抬眼看着黑发青年,缓缓开口道:“我只是想亲手杀了他而已。”
宇智波鼬定定的看了我良久,才沉声开口道:“夜,你根本不喜欢杀人。”
你也不喜欢而已。
我皱着眉头,却没有开口。
其实这次,我是真的来杀他的,他只是卖我的消息赚钱而已,但我却真的要杀他;他不过是贪婪而已,我却要因此要取了他的性命。
因为他不止暴露了我的位置,还有可能暴露鼬的行踪。一般人不认得宇智波鼬,但那些流浪忍者未必不知道,毕竟曾经的木叶S级叛忍晓之朱雀,也是地下任务通缉榜上多年悬挂的人物了。只是这么多年来,已经没人敢接关于他的任务了。
曾几何时,生命的意义已在我心中越发淡漠了。
“我其实找了他很久。”黑发青年低声开口道,“地下任务不止悬赏你自己,有关你的消息也很值钱。你刚被通缉的时候,任务中只有你可能住在无名森林中的信息,过了一阵,你居住的位置具体到了森林小镇附近。可见有人出卖了你的消息,但是他不敢肯定你到底是不是任务目标,所以那里没有你的画像。”
无名森林面积广大他们不可能那么快找到我的住处,那么,是近藤知道了地下任务后,才通报消息的了。
其实我以前亦有感觉,今天一见到近藤,我就已经猜到了。
为了钱罢了。
我扭头看了一眼近藤老板的尸体,开口道:“回去吧。”说罢,重新变为兽型。

进屋子的刹那,我抖了抖黑色皮毛上的积雪,恢复了人型。
宇智波鼬亦站在窗口抚下黑发和衣襟上的积雪,他深蓝色的和服上没有沾上半点血腥,依旧干净如故。他的眉毛上,睫毛上亦沾着雪粉,在进屋不久后便融化成水滴,挂在上面,颤巍巍的,似要滴落下来。
我伸手拂去他眉眼上的水珠。
“夜?”他抓住我的手。
我顿了一下,轻轻挥开他的手,伸手搂住了他。
黑发青年微微一愣,亦抱住我。
“你不是说,我们的重逢应该从旅馆开始么?”我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手则直接覆上了他和服的腰带。
他似乎微微叹息了一声,抬眼望着我,眼神异常平静,但那平静背后似乎蕴含着某种深沉而炙热的东西。
我欲解开了他和服的腰带,却被他轻轻推开了。
停下动作,我定定的看着他,却见黑发青年顿了一下,自己伸手解开了腰带,褪下了衣服。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当两具□而温热的身体拥抱在一起时,我亦听到他轻微的叹息。
坦诚相对间,宇智波鼬身上新的伤痕映入眼眶。他曾经有的大小伤痕,全部被我所去。分开这么久,他身上亦有新的伤痕出现。我轻轻抚摸着他那早已长好的疤痕,直到他猛地抓住我的手。
四目相间,他那双沉静的黑眼睛中,闪着沉寂而灼热的火焰。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一切,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忘记了未来会怎样,不过只是一夜而已。
我的手掌在他□的身体上拂过,感受着他肌肉的纹理,身体的温度,血脉的律动。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有低沉的轻吟声从他染上血色的淡色薄唇中溢出,那冷漠的嘴唇呼出了灼热而暧昧的气息。
我几乎熟悉他身体的每一处,从刚刚捡到他为他上药开始,一直到现在我们在一起。
雪夜微光的映照之下,我仿佛看到了宇智波鼬脸上那深沉而隐忍的温柔。
忽然有一种感觉,我是不是就是为了他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在无名森林中,在那条小河边,捡到濒临死亡的他。
我手中曾经握着的是,他的眼睛,还有,他的生命……





弟子?

火之国大半国土都被森林所覆盖。
在森林中,一路行来,我们大多都是借助白狼代步。只有在需要补给住宿的时候,才会寻找附近的城镇。
离开森林许久,重新回来,顿觉这里的气息格外清新,带着植物特有的味道,即使是战争带来隐约紧张的气氛都无法抵挡。
穿过冬日的森林,城镇,与无名森林擦肩而过,进入火之国的腹地。

本来只是个大忍村针对晓组织的战争,现在已经扩大化了。不知是否有人特意挑动,一些中小忍村,趁机扩张势力,彼此之间摩擦不少。所以在这期间,也发生了不少小规模的战役。对某些人来说,世道越乱越好。不仅可以吸引个大忍村的视线,还可以趁乱进行他的计划。
火影世界真是一个矛盾的世界,在战争期间表现的尤为明显。
一路上,有着弃尸于荒野之中,不知名忍者的尸体。行人们远远望见了,便匆匆而去,没有人驻足停留,更没有人围观,直到有人为他们收尸为止。黑发青年告诉我,每个国家每个城市都有专业的收尸人员,对于忍者这种高危职业尤其是叛忍、流浪忍者,也许有一天只能靠这种专业的收尸人员入土为安了。他们不管你是哪儿个国家哪儿个村子的忍者,一律掩埋到无名墓地之中,也许你会与你的敌人埋在一起,直到一起腐烂化为灰土。
在这一刻,每一个人都沦为战争的囚徒。参与战争的,远离战争的,每个人心底都有战争的阴影。
同时,亦有繁华如戏,明艳动人的村落和城镇,这里的人们还未被我曾经所在的那个世界大城市钢筋水泥般的冷漠感染浸透,依旧淳朴,喜欢原始自然的生活方式……

满眼都是白色的雪,似乎是下到凌晨时分才停下来。阳光照射下来,冬日覆盖着冰雪的森林却是满树华光,晃得人张不开眼。
身边的黑发青年抬手挡住雪地反射的阳光,望着远方,那里有隐隐有被雪覆盖的田地。田地后面,一座高大的城墙出现在视线尽头,火之国的国都快到了。
“在想什么?”宇智波鼬平静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没什么。”我淡淡答道,“我在想战争结束了,就在无名森林藤萝木屋的旧址上再建一间新房,那里临近河边,水土也好。”
草木曾经燃烧过的地方,那丰富的草木灰会让植物在第二年更加生津盎然。
黑发青年顿了一下,侧头望着我,开口道:“好啊,那里……亦是我最想回去的地方。”
那么,木叶呢……
我抬眼看着他,却见黑发青年已经转过头去,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冷峻的侧脸上柔和下来的线条。

我刚来的那几年,曾经一个人流浪了很久,但这是我第一次来火之国的都城。
耳边是络绎不绝的行人和商旅,我们甚至和一个带着木叶护额的下忍擦肩而过。他没有认出宇智波鼬,亦或他根本就不认识他。
这里是我见过的最繁华的地方。
跟着黑发青年越过喧闹的街道,穿过新城区,来到老城区。这里其实已经属于郊区了,石板砌成的古老街道板两旁都是老式的日式宅院。
来到一家大宅院的门口,宇智波鼬直接推门进去。
一进门,入眼的是布满积雪的池塘,池塘中间的乱石上,一只两头削尖的青竹筒上雪水正在融化,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清澈的水流从中间缓缓流过,滴在结冰的池塘上,在冰面上凿出一个细小的坑洞。
这里似乎是哪儿家宅子的后院。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正在缓缓扫着门廊里面潲进来的雪粉,看到宇智波鼬进来,她好半响才开口道:“鼬先生,你回来了。吉田先生已经跟我说好,他一会儿就过来。”
宇智波鼬淡淡说道:“啊,辛苦了,阿婆。”
老妇人对着我们笑了一下,转身进屋了。

“走吧。”宇智波鼬回头道,“其实我并不是主人,这家别院的主人姓吉田,是火之国的贵族。他平时住在大名府附近的官邸。这里……我只而是临时暂住而已。”
“很安静的环境……”我的话语一顿,目光落在门口那个忽然探出的小脑袋上。
那是一个面色苍白极度消受的小女孩,大概五六岁的样子。她躲在门后看着我们,似乎有些怯生生的样子,但眼神却清澈干净,充满着属于孩童的天真好奇和不属于孩童那种异样的安静。
见到鼬看过来,她嘴唇动了动:“老师。”极轻的声音响起,轻微的如同小猫的叫声。
黑发青年眉头微蹙的开口道:“我说过了,我不是你的老师,我只是暂时住在这里罢了。”
小女孩依旧是那种病弱的样子,但那安静的眼神背后却有着说不出的坚定,她再次开口道:“老师。”
我说不上喜欢小孩子,但这孩子我并不讨厌。那个孩子虽然柔弱,却有着她特有的天真和坚持。
宇智波鼬似乎叹了口气,眼神亦柔和下来。
我忽然笑了,低声开口道:“鼬,原来你在这里竟然收了个弟子。”
黑发青年侧脸看着我,眼中亦有些许笑意:“算不上弟子。她叫吉田香惠子,是吉田先生的小女儿,因为身体不好,一直在这个别院养病,几乎没见过其他人,所以很怕生。她有的时候病的很严重,几乎不能出屋,但她的愿望却是成为一个忍者。我从晓组织离开后不久,就住在这里了。闲时,我教过他结印。所以……”
“所以,她想当你的弟子。”
“她不知道我的身份罢了,教她可以,但我这辈子不会收任何弟子的。”黑发青年淡淡的说道,默然的语气中没有半分波澜。
我知道他决定的事情,亦无法更改。
我把目光转向小女孩身上,她明明听到宇智波鼬的话,却只是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我慢慢蹲下来,望着她,缓缓开口道:“香惠子吗?我叫夜。”
小女孩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来,忽然,她走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用极轻的声音叫道:“夜。”
她的手很瘦,带着久病的冰凉,却有种异样的生机。我蹲下去看着她,手中的橡木手杖微微泛出绿光。
黑发青年有些惊异的望着我们,许久才开口道:“夜,看来你很受孩子们欢迎。”
我沉默良久忽然抬起头来:“不。大概是有着相近的气息吧……”

“……”黑发青年还未说话,外面进来一个有些面熟的中年人。
我拉着小女孩的手,缓缓站了起来。
女孩细小而柔弱的声音响起:“父亲大人。”
这里的主人——吉田先生吗?
“鼬先生,您回来了。这位是?也是木叶……”吉田抬眼看到香惠子紧紧拉着我的手,惊讶的问道。
“他与木叶没有关系。”黑发青年打断了他的话,“不过是我的朋友而已。”
这座宅院果然与木叶有关,在木叶的眼皮下,这里确实相对安全许多。
“夜药师!”一个惊异的声音传来,跟在吉田身后进来的那个年轻护卫看着我说道。
是他。
我去土之国,在商队期间治疗过的那个商队总管的护卫。
我想起来了,那么这位吉田先生就是我为他配置解毒剂的商队总管了,只不过他当时因为中毒,面色全变,这次见面一时没有认出来罢了。那晚我离开商队之时,吉田还没醒,大概是不认识我的。
原来他是火之国的官商,亦有贵族身份。
“原来是夜药师!”吉田亦惊喜的望着我,“多谢夜药师了,如果当初不是你……”
“不必谢我,”我顿了一下,开口道:“我是一个草药师,诊费已经付过了,我们之间就算两清。”
“但是那些药材……”
“那些药材足够了。”
……

我一直很奇怪,像吉田这种有贵族身份的官商,既然与木叶有联系,不可能不知道鼬的身份,现在却放心让他住在这里那么久。开始我以为他只是木叶的人,后来才知道他的身份更加复杂。
“吉田先生开始是晓组织在火之国的情报员。”黑发青年淡色的唇紧抿着,眼神依旧平静,“当初发展他进晓组织,就是我和鬼鲛一起完成的。”
像吉田这种有钱有身份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成为晓组织的情报员,我知道鼬说的“发展”是什么意思,他一点也不避讳告诉我这些事,他作为晓之朱雀的曾经。
看来前一阵,晓组织预谋袭击吉田的商队,并不只是为了解决资金的问题。
我没有打断他的话。
“他后来一直为我们提供和传递有关火之国和木叶的情报。之后,我叛离了晓组织,吉田亦向木叶交代了他的身份,并且成为了木叶的情报员。”……
原来如此,作为他曾经是晓之情报员身份的交换么。

之后,我就在吉田先生的别院住下了。
清晨,身边床上的位置已空。
推开窗子,冬天寒冷的空气顿时浸入心肺。
抬眼,便见到黑发青年的身影。他静静的站在雪地中,平静无波的脸上带着少有的闲适。
瘦弱的小女孩围着厚厚的袍子,站在他身边,细瘦的手指不断摆着各种手势,似乎在练习结印。
“鼬。”我看了他良久,才随手披上衣服,推开门。
听到我的声音,黑发青年扭过头来,沉静的眸子中露出温和的笑意。
“夜。”小女孩看到我出来,开心的和我打着招呼。
我亦对她挥挥手,却没有上前,只是斜倚着墙壁,静静的看着雪地上两个人的身影。

过了一会儿,黑发青年来到我身边,看着兀自练习的女孩专注的脸,开口道:“香惠子其实很聪明,不过她的身体并不适合成为一名忍者。”
“而且忍者确实是很辛苦的职业。”我的目光落在池塘上的那截青竹筒上面,融化的雪水把它冲刷的纯净而青翠,“她的身体是先天不足,我的药剂能够治好她的病。但就算好了,也比一般人体弱。”
我很喜欢这个小女孩,自愿治疗她,也算交给他父亲的住宿费了。
“鼬。”
“什么?”
半透明的小地图界面上,檞寄生项链的标志,早已离开地图范围,化为方向指示箭头了。
留下这么多查克拉在这里,一般没什么事情,但是万一战斗的时候遇到影级实力者,就麻烦了,本来写轮眼就是耗费查克拉的忍术。
“……,没什么。”我看着身边的黑发青年,顿了一下,却最终没有开口。
宇智波鼬应该知道我能通过檞寄生项链得知他的位置。既然他不说,我也就不问了。
之后,我没再说话,他也没有开口。

忽然,耳边传来鸟鸣声。
不过是冬天最普遍的灰喜鹊而已。
小女孩有些气喘的停下来,静静望着树枝上栖息的灰喜鹊,露出了微笑。
不一会儿,几只灰色的小鸟扑朔朔的飞起来,落在她的肩膀上。
她开心的笑着,眼神明亮而安静,身体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直到它们再次飞走。
我惊讶的望了她良久,原来初次见面时,那引起橡木手杖共鸣的微弱的自然之力,并不是我的错觉。
这个孩子确实有成为德鲁伊的天赋,那天生与鸟类沟通的能力是我第一次见到。
身为德鲁伊我更加擅长的是植物沟通,也更精通植物系的术法。而吉田香惠子拥有的是与我截然不同的动物系天赋,如果她成为了德鲁伊,更有可能成为一位动物系德鲁伊大师。
德鲁伊这个职业无法教授,只有传承,游戏中德鲁伊职业的转职者都是七十级以上的德鲁伊长老。我现在不过五十多级,也许到我七十级后,也可为她转职成为新的德鲁伊,然后在这个火影世界,把德鲁伊这个古老的职业传承下去。
“鼬。”
黑发青年转头看着我。
“如果你不收这个弟子,就交给我吧。也许她是这个世界适合传承德鲁伊职业的唯一一个人了。”





隐世间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
这座别院虽处于火之国国都内,亦相当安静。院舍面积不大,人也只有那位照看香惠子的老妇人和我们几个,可能是吉田在鼬住下后,特意让其他人搬走的。至于为什么还留下香惠子,大概是那孩子自己不想走吧。
淡淡的绿光在五指尖涌动,如同有生命一般,带着自然的气息。
雪地下,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涌动。忽然,几颗嫩绿的新芽穿雪而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抽枝发芽,直到冒出细小的花苞,然后开出串串紫花。
淡雅的紫藤花在雪地上随风轻摆着,如同优雅而孤独的舞者。
小女孩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那几株紫藤花,良久才抬头对我说道:“夜,她们很美,但也很冷,是不是?”
我看着她,淡淡说道:“是的。她们其实应该开在来年。这是自然界的规律,犹如昼夜循环,生老病死,谁要是违背了这种规律,就会付出代价的。我们德鲁伊应该顺应自然界,利用自然界,而不能过度违背它。”
“如果违背了,它会发怒吗?”
“大概会吧。”我轻抚着手中的橡木手杖,开口道,“其实我不算一名合格的德鲁伊,也许你未来会是的。”
说罢,我手指一挥,绿光晃了两下,娇艳而淡雅的紫藤花在风中摇摆着,然后开始凋谢。淡紫色的细小花瓣顿时飘落满地,直至枝叶枯黄。
香惠子伸手从雪地上捡起两片花瓣,放在手掌心中。
“好了,你先回屋吧,一会儿吃完晚饭别忘了喝药。”我站起来,看到已经偏西的太阳,开口说道。
冬天落日早,恐怕不一会儿,这里就黑下来了。

那天,吉田先生听说我要治疗他女儿的病,便准备了许多药材,至少这段时间,我药剂的材料来源是不用愁了。
“哦。”小女孩不情愿的跑向屋子的方向,忽然她停住脚,转身向我伸出手来,“夜。”
我顿了一下,回过头看她。
“别忘了我的糖。”
我定定的看了她良久,才开口道:“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大概还要出门一趟了。
小女孩喝药怕苦。我想起前一阵还没到国都之前,鼬丢给我的那包糖来,便每次在她喝药的时候给她一颗,可惜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
香惠子抬头望着我,再次转身跑走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一回头,便看到宇智波鼬站在池塘边上的身影。
他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雪地上,沉默的望着我,幽深的黑眼睛里却蕴含着一丝笑意,不知已经站了多久。
“夜,还是我出去买吧。”
虽然与上午一样的衣服,但此时的黑发青年脸上带着些许行路的风霜之色,依旧挺直的如松如竹的脊背,透着半分坚韧,半分疲惫。
大概是从影□那里得知了这段时间我和香惠子的相处模式,他并不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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