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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略-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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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逸缓缓回了一句:“弟兄们辛苦,等石大人回来后,你们就撤了吧”。

    “是,钦差大人”,门外立刻回应。

    对锦衣卫的忠心,仲逸深感欣慰。只是,以他的身手,不在锦衣卫之下,若没有他们‘保护’,自己倒可大展身手了。

    回到房中,仲逸并无睡意,桌上有水壶、水杯,他随意倒了杯热水喝,之后找张凳子坐下,望着窗外的夜色。

    后院很宽广,月色正浓,若非处在衙门,这倒颇有一番居家过日的感觉。

    ……

    良久之后,石成等人终于回到县衙,天色已晚,见仲逸房中灯已熄灭,便没有再唤醒他。

    石成的住处距离仲逸并不远,隔窗可相望。

    只是考虑到今晚怪事连连,石成依旧吩咐锦衣卫的人,轮流看护仲逸,之后,他便回了自己的房中。

    “他么的,今晚是怎么了?先是个傻子喊‘改朝换代’,之后又是几个疯子:拿木剑当利刃,还念叨着要‘升天成仙’……”。

    连饮几杯热酒,此刻,石成不用再‘三碗不过岗’,他心里一阵疑惑,一时又不解,只得骂骂咧咧。

    “千户大人,今晚这事儿怪了,要不,请钦差大人过来商议,如何?”。

    一名随从上前向石成建议:“钦差大人足智多谋,或许有办法”。

    “你动动脑子好不好?这是咱们锦衣卫内部的事儿,钦差大人有朝廷专门委任的差事,我怎么问?”。

    那随从觉得自己失言,急忙谢罪告退了。

    石成随意躺下,思量着方才之事,酒劲慢慢上来,不知不觉便慢慢入睡。

    ……

    次日清晨,石成起的有些晚,昨晚一夜折腾,确实有些劳神,若不是因为差事当紧,他还愿多睡一会儿。

    来到院中,却不见聂知县等人的身影,想必是忙差事去了:说好的,今早在大堂议事。

    再看看仲逸门口,守卫依旧、并无动静,看来他也未起。

    “这倒怪了,但凡办差,仲大人一向早起”。

    “得要去叫醒他”,石成自言自语道。

    ……

    “别动,所有的人都听着,将这里围住,一个都不许放走”。

    石成才走几步,却见一群官差突然闯了进来,将仲逸所住的房屋团团围住。

    “放肆,你们是那个衙门的?知不知道,这里边住的是钦差副使?”。

    石成立刻上前制止:“你们又知不知道,我是何人?”。

    此言一出,锦衣卫的人纷纷上前,与眼前之人对峙。

    很明显,来人虽多,但仅是气势,显然不及锦衣卫威严。

    “石千户,石大人,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啊”。

    这时,耳边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

    寻声而去,却见一名老者缓缓走上前来。

    石成认得此人,他正是新任刑部左侍郎,在京城见过几面:此人姓戴,具体叫什么,一时却想不起来。

    自从上次因博野县繆大柱夫妇被杀一案,原刑部黄侍郎被押入大牢,这位戴侍郎便是后来才入的刑部。

    他的身后,除了刑部的几名随从外,还有宛平县衙的聂知县等人。

    “石大人,谁敢与你们锦衣卫放肆?不是针对你们的”。

    戴侍郎看上去极为随意,他一脸笑意,急忙解释道:“我们来宛平县,本是为核实一桩命案,同行的,还有都察院的同僚。谁知刚进城,就听宛平知县来申冤”。

    申冤?一个知县申冤?

    石成正欲上前理论,却见一旁的宛平县聂知县开口了:“戴大人,石大人,下官有冤情”。

    “钦差大人来宛平县后,下官是百般照顾、万般配合,好酒好菜不说,言语不敢有丝毫怠慢,谁知钦差大人还是不满意,昨晚竟要下官为他找一名歌女,为他抚琴、唱曲儿”。

    “住口,休要胡说”,聂知县的话未讲完,昨晚留守县衙的那名锦衣卫总旗立刻说道:“钦差大人回到县衙后就歇息了,连那个歌女的面都没见”。

    末了,他向众人解释道:“昨晚在场的人都看到了,大家都可以作证”。

    原本以为这么一说便可了事,不成想聂知县更来劲儿了:“对,这正是钦差大人的高明之处:他当着众人的面回绝,之后又吩咐下官:将那名歌女带到房中”。

    言语间,聂知县全无昨日那般随和与谦卑,此刻他正声情并茂道:“哎呀,堂堂钦差,竟如此……,有失官体,有失朝廷脸面啊……”。

    “我看你这个破知县是活腻了”,石成一把将聂知县拉过来:“知不知道?加害钦差意同谋反,老子灭了你”。

    “石千户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戴侍郎再次上前道:“锦衣卫管得都是大案,但此事,既然我们刑部与都察院知晓,能否让弟兄们上去看一看?”。

    虽是三品,但戴侍郎几乎是用恳求的口吻,对石成说道:“就看一看,若查无此事,我们立刻就走,这个聂知县,你随意处置”。

    石成再次望望属下那名宗旗,得到的回应依旧是:昨晚确实只有仲大人一人回屋,我们的人一直在门外守着。

    “那就上去看看?”,石成冷冷冲聂知县说了一句:“若搜不出什么,老子活剐了你”。

    “嗯……,这……”,聂知县颤抖不已。

    众人立刻向屋中走去。

    透过窗户,阳光洒进来,诺达一张床,仲逸与一名女子相拥而卧。那女子肌肤甚白、脸庞俊俏,只是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她穿的,也确实少了点……

 第282章 圈套(下)

    “朝廷钦差副使、翰林院编修仲逸,行为失察、有失官体,着剥去一切官职,押入大牢候审”。/全本小说网/https://www。taiuu。com/

    宛平县衙,石成与刑部戴侍郎对峙良久,双方僵持不下:刑部要将人带走,而锦衣卫强硬不允,最后只得向朝廷请旨。

    这一等,就是一天。

    一天之后,朝廷终于来了旨意。

    不过,这道旨意却是:剥夺仲逸一切差事,押入大牢。

    这圣旨,也真是没谁了。

    锦衣卫再威武,皇帝的旨意却是不敢违背的。

    这次,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石成也无能为力了。

    “石大人,戴某重申一遍:刑部真的不是针对锦衣卫,还请千户大人千万不要怪罪”。

    尽管有了旨意,但这位正三品的戴侍郎,还是不敢轻易惹锦衣卫的人。

    这绝不是客套。

    表面看,这次似乎是锦衣卫占了下风,但戴侍郎丝毫不敢沾沾自喜。

    得罪了锦衣卫,尤其是像石成这个北镇府司的千户,一旦他们发起狠来:你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既然有朝廷旨意,戴侍郎遵旨便是”。

    都在朝中做事,石成明白:这位刑部的戴侍郎已经给足了他面子,包括当初对峙时,他丝毫不敢有半点言语冒犯。

    都是为了差事,场面上的事儿,还是要圆的。

    “不过,旨意说是将仲大人押入大牢,你们可不得动用私刑啊”。

    石成补充道:‘否则,谁要是不服,我们锦衣卫的兄弟,必定会过来‘问候’他’。

    “那是,那是,仲大人身系钦差,我们自不敢怠慢,一切听候朝廷的旨意,按朝廷规矩来办”。

    戴侍郎果真说话算话:既未将仲逸押于囚车,更无脚镣、枷锁,还特意安排了一两马车。

    是的,一辆篷布的马车。

    “仲大人,委屈了,你们二人就在这马车中将就一下吧,反正也没多少路”。

    戴侍郎急忙向石成说道:“石大人,你看?这样行吗?”。

    石成并未理会,而是吩咐闲杂人等暂时退去,他有话要对仲逸说。

    “仲大人,此事颇有蹊跷,定是有人要加害于你,以圣上的精明睿智,也是为了保护你,才这么做的。因为毕竟此时,情况不甚明了”。

    石成刻意叮嘱道:“你放心,刑部,也有我们的人,我会吩咐他们照顾你”。

    只言片语,但仲逸对石成的举动颇为感动:自己落难之际,他都能如此慷慨相助,足见…………………仗义。

    “石大哥,时间紧迫,长话短说”。

    仲逸知道,有比自己的安危更为重要的事:“昨晚,你被人叫去,那么晚才回来,我又被人下药,他们似乎有意支开我们”。

    昨晚只是怀疑,不过此刻已可以确定:有人要加害仲逸,但他们又不想得罪锦衣卫。

    尤其是身为北镇抚司的千户………………石成。

    因此,那弄出了个重复别人语言的‘傻子’,还有更不靠谱的‘疯子’。

    “我觉得,此事与核查朝廷大军与鞑靼战事有关”。

    “我们已将仇四、马小武等人关押,通过这些人证:仇鸾向鞑靼俺答贿送财物、向严士蕃走门路、掠夺百姓财物、报送假捷报,基本可以确定”。

    仲逸最后以钦差的身份向石成交代:“你务必要保护这批证人的安全,同时,可向当地的百姓核实掠夺财物一事,军中证人也可多找一些”。

    石成并未直接应承,反而沉默起来。

    “仲兄弟,你是个爷们,办差没的说。咱两对脾气,不管你是否能官复原职,你这兄弟,我都认定了”。

    石成这才说道:“此事,我心中有数”。

    兄弟?能与锦衣卫的千户称兄道弟。

    不容易啊。

    二人再随意寒暄几句,仲逸便向远处的戴侍郎挥挥手:该上路了。

    “仲大人,一路走好,咱们………………京城见”。

    石成一个眼神,其他锦衣卫立刻上前向仲逸道别。

    短短的一句话,令在场其他人………………不寒而栗。

    戴侍郎心中暗暗道:看来,即便将仲逸带到刑部,也由不得他们胡来。

    而此刻最为懊悔之人,莫过于宛平知县聂知县了:这都干的什么事儿?好不容将钦差大人问罪,谁知却与锦衣卫结了梁子。

    聂知县心里很清楚:就凭他一个小小的知县,无论明里、暗里,锦衣卫想要弄死他,只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该死的严士蕃:你加害钦差大人,非得拉老子垫背。

    此刻的聂知县: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备好一辆马车,仲逸只得与那名女子一起上了车,拉下布帘,只听得外边戴侍郎与石成的寒暄之语。

    当然,还有那个倒霉蛋的聂知县:一边向戴侍郎道别,一边又向石成示好。

    众人说说笑笑间,仲逸与那名女子的马车随着刑部的人,缓缓出了县衙大院。

    ……

    “石大人,你看?”。

    原本是要向仲逸禀报宛平县境内战事情况,如今他被带走,聂知县不知如何向石成请示,只得莫名其妙说了一句:“要不?请各位大人去用些饭菜,可好?”。

    “你,给老子乖乖在这儿呆着,一步也不许离开”,除了聂知县,石成转身向一旁的县丞、主簿都斥道:“还有你们,都老老实实的呆着”。

    画地为牢,石成一声令下,宛平县的几个头头,便在衙役们众目睽睽之下,动不了半步。

    聂知县等人在此‘晒太阳’,石成则干脆回到房中。

    一盏茶的功夫,一名锦衣卫密探匆匆回到县衙,径直来到石成面前。

    “千户大人,查清了:这个戴侍郎原先是工部的,来刑部时间不长,他是严嵩的心腹之一,不过大多事情都是由严士蕃出面与他交谈,此次能做刑部左侍郎,也是严氏背后使力”。

    听此一言,石成心中顿时不快:果真是严士蕃,看来他们早就准备动手了。

    这时,那名密探继续道:“还有宛平县衙的聂知县,只是严士蕃的一个小卒,他是进士出身,后来通过严士蕃,弄到一个知县的实缺”。

    末了,他补充道:‘此人胆小怕事,不足为虑。那县丞、主簿,也只是跟风的,无非想攀附严氏权贵而已’。

    “千户大人?我们怎么办?钦差大人已被带走,按理说,我们也应该回去复命”。

    一名随从上前向石成请示:“请千户大人示下”。

    “回去?复命?”。

    一阵沉默之后,石成突然冷笑道:“圣旨中并未提及让我们马上回去复命。或许,在离开前,还能做些事情”。

    说着,他将几名近卫聚在一起,几人附耳一番。

    ……

    “什么?你确定听清了?宛平知县要谋反?”。

    来到院中,石成立刻向一名前来禀报的县衙差役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那名县衙差役重重点点头:“小的听的清清楚楚:聂知县说朝廷不朝,国将不国,迟早会被鞑靼灭掉”。

    此言一出,一旁的聂知县等简直傻了眼:眼前说话之人,可是他们县衙的差役啊。

    没错,是县衙的差役。

    只是他聂知县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位县衙的差役,同时也是锦衣卫的密探。

    “你们都听到了吗?”。

    石成对众人大声说道:“快说”。

    “是,听到了”,齐刷刷的一阵回应:除在场所有的锦衣卫外,还有部分县衙的差役。

    “啊?怎么会这样?”。

    聂知县浑身直哆嗦,一口气没上来,立刻瘫坐在地上。

    一旁的县丞、主簿等战战兢兢、魂不守舍,估计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到了。

    石成命人将他们带到房中。

    “聂知县,还有你们两个,是如何陷害钦差大人的?从实招来”。

    背对身后那三个颤抖的身影,石成只是冷冷道:“否则,这谋反之罪,你们知道是什么后果”。

    “你们……,你们这是污蔑,是滥用私刑,我们……,虽位卑言轻,但毕竟是朝廷命官,你们不能这样……”。

    早已瘫坐在地上的那县丞拼命站了起来,硬是说了几句自认为很‘厉害’的话。

    “你就别说了,锦衣卫是干什么的,你不知道吗?”。

    聂知县毕竟还是能清醒点:与北镇抚司的谈条件,简直是一个笑话。

    从锦衣卫设立那日起,经手之案,有几件能完全按照朝廷律法来的?

    事已至此,他只能搬出身后之人了。

    “石大人,下官知道你迁怒于钦差大人之事,但请您想想:我一个小小的知县,如何敢动钦差大人?”。

    聂知县哭诉道:“下官也是身不由己,身后之人更是得罪不起,还请石大人不看僧面看佛面,饶过下官吧”。

    宛平县衙有锦衣卫的密探在,想必聂知县那些不为人知之事,早就被掌握的一清二楚。

    要弄死他,太容易了。

    “还在狡辩?明明是你们意图谋反,与钦差大人何干?别以为在宛平县衙做的那点事,老子不知道?”。

    这时,石成突然转身喝道:“一口一个身后之人、身后之人,你身后之人再大,能大过天吗?”。

    上刑!

    “啪啪”声响,一名总旗已将刑具取出。

    利刃之上,寒光闪闪,皮鞭手中扬,听的人心惊肉跳。

    还有好多,他们从未见过的刑具。

    “各位大人息怒,下官招供,招供”。

    聂知县面如土色,此刻,他已欲哭无泪:“是严士蕃与仇鸾授意,他们推断钦差大人会在宛平县衙落脚,便提前送来一名歌女。我们在钦差大人的水中下了迷药,房屋后院有个通道,可以直通到房中”。

    聂知县跪地求饶:‘天地良心,我们不敢惹锦衣卫的各位大人,这设法让你们分开’。

    “签字画押,到时,还要再大堂上照着说一遍”。

    石成缓缓上前道:“你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别给老子整那些个自尽之类的把戏,否则……”。

    “是是是,下官们犯一次糊涂,绝不会犯第二次”,聂知县等三人磕头如捣蒜、连连应道。

    ……

    石成此举,另有深意:

    仲逸因女子之事被问罪,一旦聂知县等承认是有人故意陷害他,即便是见了皇帝,石成也可将事实的真相说出。

    如此一来,仲逸即便不会官复原职,也至少能说清楚与那女子之事。

    此外,聂知县等已供出是受严士蕃与仇鸾所指示,据此,可作为与这二人交涉的一个筹码。

    即便不能扳倒严氏,也至少能令他们有所忌惮。

    “千户大人,钦差大人被他们带走,不会在路上有什么意外吗?”。

    一名随从打断了石成的沉思:“我们的首要任务,便是保证仲大人的安危啊”。

    “这个就不劳咱们担心,仲大人是被戴侍郎他们带走,当时有那么多人看到,他们比我们更担心钦差的安危,否则,他们个个脱不了干系”。

    “圣旨中也并未让我们,随钦差大人一起回去”,石成叹道:“不过,现在可以启程了”。

 第283章 与女子同行

    “姑娘,说说看,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多大了?”。/全本小说网/https://www。taiuu。com/

    马车之上,仲逸正与那晚才‘相拥而卧’的女子交谈着。

    马车还算宽敞,不过只有他们二人,又是这种关系,不说话,反而太过无聊,甚至于尴尬。

    眼前的女子早已衣衫整齐,发髻盘的规规整整,这还是石成当时命她这么做的。

    否则,就更说不清了。

    “回钦差大人的话,小女名叫馨儿,是京城人氏”。

    双眉微蹙、言语轻轻,红唇白齿间,馨儿只是微微一句:“小女,年方十六”。

    “馨儿?这是真名?怕是艺名吧?你家在京城那一块儿?”。

    微微点头,馨儿若有所思:“大家都这么叫,钦差大人也可唤小女为馨儿,小女家住京城西街五胡同口。平时就是抚琴、唱曲儿之类的”。

    好个机灵的女子,不说真名,还巧妙的找个理由。

    “你为何还称我为钦差呢?”。

    仲逸叹道:‘经你这么一闹,非但钦差的头衔没了,连翰林院的差事也保不住了’。

    “从县衙出来之时,那些手持利刃的兵士也不是叫‘钦差大人’吗?尤其那个凶巴巴的中年人”。

    呵呵,馨儿说的是石成,还有锦衣卫的那些人吧?

    馨儿怯怯道:“你们都这么叫,想必钦差大人不会有事的,毕竟,钦差那是:多么大的一个官儿”。

    “钦差,大吗?”仲逸笑道:“有多大?”。

    嗯……

    馨儿沉思片刻:“除了皇上、王爷,就是钦差大人最大了”。

    咳咳,仲逸差点要笑出声来。

    很明显,这个叫馨儿的并无多大来头,或许只是严士蕃或仇鸾的一个筹码而已。

    不知为何,仲逸突然想起了穆一虹:都是抚琴、唱曲儿之人,想必也都有难言之隐。

    对眼前的这位女子,仲逸不想为难她:即便不是馨儿,他们也会另外找一个女子来,她只不过是恰巧遇上了。

    不过,在这种场所混迹的女子,总归是见过一些世面的。

    而她们之所以如此做,往往因两个原因:‘利’与‘迫’。

    如此冒险,无非是因金银钱财,或者受某人所迫,不得以而为之。

    “是吗?除皇上、王爷,就属钦差大了?”。

    仲逸决定试探一番:‘既然都这么大了,那你还敢加害于我?是到底得了多少银子?’。

    银子?

    馨儿用略带惊讶的神情望着仲逸:“冒犯钦差可是死罪,小女岂会为区区银子而涉险?再说,小女也不缺这点银子”。

    这话不假,如穆一虹所说,听曲儿的人中,若遇到有钱的主儿,随便一赏便是百两,甚至更多。

    日子久了,岂不是不缺银子吗?

    “你家中可有什么亲人?爹娘还好吧?兄弟姐妹呢?”。

    仲逸似乎知道馨儿的软肋了。

    “钦差大人就不要问那么许多了,祸是小女一人惹的,若非迫不得已,也断不敢为难钦差大人”。

    说风便是雨,说哭就是泪,馨儿立刻泪如雨下:“小女孜然一人,家中再无他人”。

    欲盖弥彰,既是家中再无他人,何必还有强调:祸是她一人惹的?

    果真涉世不深,馨儿这番已等同于告知仲逸:她的家人受到胁迫。

    事已至此,再明白不过:严士蕃或仇鸾用馨儿的家人作为胁迫,令她通过抚琴、唱曲儿接触仲逸。

    谁知仲逸不吃这一套,无奈之下,宛平知县便在自己喝的水中下了迷药,之后再绕开门外的守卫,将馨儿送了进来。

    送到他的枕边。

    看来这个柔柔女子,还是个孝顺之人。

    很明显,再她看来:只有自己这么做了,家人才会没事,否则,自己活不了,他们也活不了。

    “你怕酷刑吗?”。

    “怕”。

    “你蹲过大牢吗?”。

    “没有”。

    仲逸笑道:‘那你可惨了,里边很恐怖的’。

    ‘呜呜’,才缓过来,馨儿再次哭道:“钦差大人,听桥下说书人说,有个什么叫:舍車保帅”。

    “帅,就是你,車,就是我这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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