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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略-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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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穆一虹,果真消息灵通,能量不小。
伸手接住茶碗,二人手指却不经意碰到一起,穆一虹急忙缩了回去,仲逸快速托住碗底。
一杯热茶,差点撒到地上。
咳咳,丫鬟香儿接连咳嗽两声:“小姐,我去备些干果、点心来,先告退了”。
呵呵,好机灵的丫鬟。
仲逸将茶碗放到桌上,缓缓上前道:“出狱后才得知,唐馨儿之所以涉险自证清白,皆是因念及你的交情,仲某才能顺利出狱,在此谢过了”。
穆一虹微微一动,并未言语,片刻之后,竟轻轻一叹。
“我与馨儿是有些交情,不过也是她明事理,知道诬陷大人对她自己也没好处,我只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而已,仲大人不必言谢”。
末了,她转而笑道:‘以仲大人的人脉,就是没有我这个弱女子相助,也会安然从牢中出来’。
这话说的,有这样的‘弱女子’吗?
这么一说,仲逸倒想起一件事来:“对了,那个叫馨儿的姑娘,听说她离开京城了,她家不就是京城的吗?”。
“呵呵,她说是京城的,就是京城的?看来你这个翰林院的侍读,也挺好骗的嘛”。
穆一虹这才说出了实情:‘她祖籍是浙江杭州府的,也正是因为此,来京后,我们的关系才亲密起来。不过当初离京时,还多亏刑部樊大人帮忙周旋’。
哦,原来如此。
穆一虹虽与爹娘分离,但从小在杭州长大,馨儿也是杭州府,二人关系亲密,也就不足为怪了。
倒是樊文予,见面只顾着喝酒,连这事儿都忘提了。
“好好好,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宛平县衙的事,馨儿也是无辜的,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也是不错的选择”。
一盏茶的功夫,不知说什么才好,仲逸起身而立:“既是这样,那仲某便先告辞”。
“这就走了?仲大人未免太没诚意了吧?”。
穆一虹一脸不悦:“此处,就这么不受仲大人待见?”。
只顾着告辞,差点忘了正事,怪不得人家生气。
仲逸急忙收住脚步,上前道:‘穆姑娘,当初,仲某答应替你打听家中二老的消息,可如今依旧没有结果,惭愧。仲某丝毫不敢有半点松懈,但凡有结果,定来告知’。
话已出口,仲逸立刻后悔不已:茫茫人海,又时隔多年,找两个人谈何容易,穆一虹自然知道此事不易。
同时,她当然不会相信仲逸会怠慢此事,否则,当初她就不会相托了。
上次去刑部请樊文予时,当被问及她与仲逸的关系时。
穆一虹曾说过一句话:仲逸,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为可信之人。
此乃肺腑之言。
“且不说爹娘之事,方才你说要感谢我,怎么感谢?就撂下这么一句话吗?”。
穆一虹摇摇头:‘仲大人,这么没诚意,可不像你的为人啊’。
这可真为难他了,仲逸知道:穆一虹是绝不缺金银的,毫不夸张的说,就是他三个若一当铺,也不是她的对手。
而除了财物之外,实在想不出能有什么方法,来作为答谢。
仲逸想着:要不,买个金银玉饰之类的。
她也不缺这个,况且,穆一虹不像袁若筠,毕竟不是十分熟悉,冒然送此类东西,似有不妥。
罢了,将这个难题推给穆一虹自己吧。
思量再三,仲逸干脆道:“穆姑娘尽管开口,只要仲某有的,或者能办到的,一定兑现”。
“好,这才像我认识的仲大人,男人嘛,有时就要有男人的样来”。
穆一虹也不客气:‘既是如此,那虹儿我就说了,你务必要答应我两件事儿’。
“何事?请穆姑娘明示”,仲逸急忙应道。
“仲大人不必担心,这两件事,对于你来说,轻而易举、就可办到”。
穆一虹轻轻上前,不慌不忙道:“其一,你若下次离京办差,一定要带上我。其二……”。
“不行,不行,这万万不可”。
话未讲完,仲逸急忙制止:“朝廷下次何时派外差,我都不得而知。再说了,都是与衙门里打交道,带你一个女子,多有不便,这也不符合朝廷规矩”。
“那是你仲大人的事儿,我就当你答应了”。
不管仲逸如何辩解,穆一虹不由分说道:“其二,你即刻为我作文章一篇,题目由我出”。
这个不难,即便现作,即便是由穆一虹自己出题,对一个翰林院的侍读来说,真不是什么难事。
“第二件事儿,我现在就可答应你,咱们还是说第一件事儿吧,真不行……”。
仲逸还纠结于穆一虹的第一个条件,却被她再次制止:“此事打住,我要出题了”。
哎,暂时只能如此了,谁让欠着人家的情呢?
“铁窗赋,题目就叫铁窗赋吧”。
想了半天,穆一虹竟出了这样一个题目。
铁窗?这不是牢中写的赋吗?
对此,她还有一番说辞:“虹儿我也算阅人无数,但像仲大人这样才学过人、谋略过人,还是第一次见。衙门的大牢,因你入狱,我也是第一次去”。
末了,她用好奇的神情说道:“我很想知道,这‘两个第一次’加到一起,会怎么样?”。
若说之前,对穆一虹是刮目相看,现在,简直要崇拜不已了。
第319章 逼上绝路(上)
这日午后,仲逸正在翰林院,却听门外一阵说话声,喊声之大,颇有几分吵架的味道。全本小说网,HTTPS://WWW。Taiuu.COm;
“默大哥,外边怎么回事?为何如此喧哗?”。
片刻之后,陈默匆匆走了进来:“我刚过去看了,像是三法司的人,与咱们掌院学士在……………说话”。
‘说话?’,仲逸不解道:‘咱们翰林院,何时如此大声说过话?’。
“我再去看看,打听打听”。
说完,程默又匆匆跑了出去。
仲逸刚找到一本关于三国的书籍,看的正入神,不想被扰乱,心中一阵不悦。
袁若筠说的没错,今日翰林院也接到朝廷旨意:春节前夕,朝廷要举办一次盛宴。
届时,圣上亲临,由礼部主持、翰林院协办。
如此一来,仲逸所在的翰林院就更忙了起来,也热闹起来。
除为了应付朝廷委派的差事外,不少人也将此作为,博取前程的机会。
仲逸不愿凑这个热闹,躲到屋里,看起书来。
在他看来,现在凑这个热闹,还早了点。
一盏茶的功夫,程默再次回来:“仲翰林,打听清楚了,都是为了上折子的事儿,除三法司外,还有礼部的人”。
“上折子的事儿?怎么跑到翰林院了?”。
来翰林院有些日子了,却从未遇到这种事儿。
相比仲逸,程默在翰林院时间更长,他对此倒没有太多意外。
“还不是因年跟前的盛宴嘛,三法司最近要上书处置一批犯人,可礼部与翰林院的意思是:先压一压,年后再说”。
程默上前向仲逸解释道:“翰林院的几位大人更易面圣,三法司的人此举,是想让他们递个话:尽快将这批犯人处决”。
真麻烦,都是皇帝不上朝闹得,朱厚熜虽掌控全局,但总是让别人露面,底下的人着急了。
“让他们吵去吧,我要继续看戏……………诸葛亮东吴、舌战群儒”。
仲逸轻轻呷口茶,再次翻阅起书卷来。
程默刚欲转身离去,却又收住脚步,似乎有话要说。
在翰林院,程默是仲逸的杂役,负责端茶倒水、打扫房屋、安排行程,还有外出护随。
他称仲逸为‘仲翰林’,而不是‘仲大人’。
同时,也不用在仲逸面前自称“小的”“下人”之类。
就冲这一点,他也要为仲逸做点什么。
“仲翰林,我觉得你应该出去看看,替掌院学士解解围,毕竟这是在翰林院”。
哦?听称默这么一说,仲逸不由暗暗一惊,急忙放下书卷。
默大根有何高见?说来听听。
“翰林院是文人的衙门,也就是斗斗嘴、动动笔而已,但咱们掌院学士一人对付三法司的人,还是有些吃力,此时,若有人出面解围,他自然会记得这份情”。
久在衙门做事,程默对这里边的门门道道还是很清楚的:“毕竟,人家是翰林院掌院学士,你又在这里做事,日后少不得受制于人”。
如此一说,倒提醒了仲逸:眼下,正愁没合适的理由找他们呢,这么好的机会,差点错过。
身边的人,关键时刻,往往能起到关键作用。
“走,咱们去看看”。
……
“你就是,当初那个钦差副使?叫仲……”。
见都察院一名老御史对自己打起招呼来,仲逸急忙上前拜道:“正是下官………………仲逸”。
去大同核查仇鸾之事,连同上次,在博野县繆大柱夫妇被杀一案,仲逸在三法司还是有些名头。
不为别的,只为他是翰林院的、只为他还年轻,很年轻。
“不错,果真一表人才,年轻有为啊”。
毕竟,当初博野县之事,处置了一名按察使,还有刑部左侍郎,仲逸所做之事,或许正是在场好多人,想做而没有做到的。
这声称赞,大多是发自内心。
既是为掌院学士解围,仲逸总归还是要做点什么的。
“诸位大人言重了,仲某所做之事,全赖我们掌院学士,还有各位同僚支持,今日有幸见到各位大人,仲某斗胆请:各位大人到房中品一杯清茶,指点一二”。
仲逸向一旁的侍读、侍讲学士等递个眼色,众人急忙上前,各个击破,每人请一两名,带到各自房间。
说是一番请教、赐教之类。
至于方才所争议之事,仲逸等不是掌院学士,三法司的人也对他们说不着,也只好作罢。
至于掌院学士,早已找个借口溜走。
此刻,恐怕早就躲得远远的。
请到仲逸屋中的,是都察院的两名御史,老御史。
说老御史,主要是他们年纪大,在都察院的资格比较老。
而且,人也比较‘硬’,就是私下被称为‘愣头青’的那种。
这种愣头青,只要认定一件事,几乎会进谏到底,甚至以死相逼。
历朝历代,这种人不多见,但绝非不可见。
“二位大人耿直谏言,声名远播,仲某早有耳闻,今日能一堵风采,真是有幸”。
虽有些言过其实,但一个真正耿直铁面御史,难道,不值得人敬仰吗?
“二位大人请用茶,这是我们仲大人从自家带的”。
三人缓缓落座,程默已走了进来,一只木盘,三杯热茶,恰到好处。
有外人在,他便不再称呼仲逸为“仲翰林”,这声仲大人才是最合适的。
这小子确实够机灵,今日这事,办的确实不错。
这时,一名御史轻轻举起茶碗,端于手中,而微微摇头道:“观人与细微之处,一杯清茶,家中自带,可见仲大人处事之风严谨”。
另一名御史补充道:‘还有,仲大人办起案来,却比三法司、更有魄力’。
相当初,这二位御史,还曾参过刑部的黄侍郎,但每次都能被压下,没想到让仲逸最后给端掉了。
这也算是:殊途同归吧。
见时机差不多了,仲逸决定试探试探。
“二位大人过奖了,这茶本是仲某一个老友所赠,至于这差事嘛”。
略带遗憾,一声长叹,仲逸说道:‘承蒙圣上厚爱,我一个翰林,能被委以重任,只是这差事办的……,令人惭愧啊’。
“哦?仲大人此话何意?”。
那名御史不解道:‘听说,仲大人在与鞑靼军谈判时,义正言辞,扬我大明之威,何来一声长叹?’。
仲逸略顿一下,一脸惊讶道:“难道?二位大人最近没有听到一些传言吗?就是,关于太子太保仇鸾的?”。
仇鸾?
显然,同在京城,这二位御史,自是听过这个传言。只是初次见面,大家言语还是谨慎些。
二人对视一眼,这才反应过来:‘对啊,仲大人前些日子去大同,不就是核查仇鸾吗?’。
“正是”。
仲逸此言,几次一句………………两个字,再无其他。
这时,一名御史用极谨慎的口吻道:“听说是,仇鸾贪墨了不少银子,听说,只是听说而已”。
听说而已,无非是彼此间,还不太信任而已。
这层窗户纸,还是要自己来捅破。
“俗话说,这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其实,仇鸾所涉罪名,何止贪墨银两?”。
仲逸左右望望,二位御史显然对他的话,颇有兴趣。
“据仲某此次大同之行所查,仇鸾贪功冒进,讳败为胜,将败报说成捷报。掠夺百姓财物,与强盗无异。为能做上宣大总兵、平虏将军,向朝中有人贿送财物,无耻之徒”。
言罢,仲逸发出一声长叹,差点将上的茶杯打翻。
对一个翰林院的文官来说,这已是莫大的愤怒了。
“果真有此事?老朽还以为传言不可信,却不曾想到朝中果真有奸恶”。
两名御史几乎同时起身而立:“仲大人,朝廷自有法度,仲大人既插手此事,能否为我们提供罪证一二?否则,弹劾也没有力度”。
要的就是你们这句话。
尽管如此,仲逸却依旧面露难色道:“二位大人,都在朝中做事,想必你们知道:此事仲某不便出面,朝廷自有论断,圣上自有论断”。
“仇鸾之事,说了有些日子了,若圣上没有处置他的意思,这些留言早就被压下了”。
一名御史叹道:“如今,我们只能参他贪墨一事,至于与鞑靼的战事,圣上已嘉奖过他,怕是不好说”。
“仲某正是此意,就以此事为契机,多多联合其他同僚,共同来弹劾仇鸾。到时,其他罪证,怕是另外有人要站出来指证了”。
这种事儿,难就难在开头。
只要有人站出来弹劾,朝廷十有八九会查办一些人。
三人就此商议一番,两名御史果真经验丰富:有把握之事,话不说满,没把握,更是只字不提。
至于人证,他们自会收集。
“二位大人,为免有拉帮结派之嫌,大家不可在同一时间上折子,此外,不能众口一词,如此才更为可信”。
仲逸在这二人面前资历尚浅,只能建议道:‘这些,想必二位大人更清楚,仲某只是将心中所虑说出而已’。
嗯,仲大人所言甚是。
“拉帮结派、众口一词,自是不能做,身为御史,本就有纠察、正风之责。倒也能说的过去”。
那名老御史上前道:‘即便弹劾,重臣还要再议,尤其在内阁,有个更有分量的人物,站出来说话,那便再好不过了’。
言毕,二人便起身告辞。
都是明白人,不必再多言,点到为止,多说无益。
送走两御史后,仲逸再次回到屋中。此刻,那三国诸葛亮舌战群儒的好戏,就不看了吧?
眼下之事,还需筹划。
拉帮结派自是不许,但若是人少了,也不能成气候。
三法司中,都察院有这两位老御史,刑部有樊文予,大理寺再找一两个敢于直言者,也不是什么难事。
翰林院虽不及六部职权,但毕竟是自己所在的衙门,即便自己不出面,找两个同僚附议,也可为之。
至于内阁中,那个有分量的人物,只能找徐阶了。
徐阶身为内阁次辅,之前与他并无多少来往,要见这样的人物,只能找中间搭桥之人了。
而这个人,恐怕也只有袁若筠的父亲……………袁炜,最合适不过。
而袁炜本人,对弹劾仇鸾的态度,也至关重要。
第320章 逼上绝路(中)
傍晚时分,仲逸换身行头,从翰林院出来,特意上街买些礼品,而后匆匆向袁府走去。/全本小说网/https://www。taiuu。com/
出狱后,与袁炜只见过一次。但当时在礼部,众同僚在,二人也只是打声招呼而已。
眼下春节将至,袁府进出的人比往常也多了起来,大多是袁炜的门生故吏。
其中,有确实因才学而有师生之名的,但也不乏有人,是冲着这位礼部侍郎的头衔而来。
袁府,郭管家。
“仲大人,我家老爷正在书房会客,你先到客堂,用些茶水、点心”。
毕竟高墙大院里出来的,郭管家不是一般的精明,他知道袁若筠与仲逸关系非同一般。况且,袁炜对这位翰林院的仲大人极为赏识,他自然不敢怠慢。
有的时候,这不是奉承主人的心思,恰是对分寸的一种把握。
这个,就要看心中是怎么盘算的了。
“仲大人,小姐此刻也在府上,要不要通报一声?”。
仲逸来袁府不止一次,郭管家心里再明白不过:能让这位大小姐乖乖听话的人,除她父兄外,几乎再无他人。
当然,这位仲大人便是唯一的一个。
“不用通报了,本小姐来了”。
话音未落之际,袁若筠与丫鬟莺儿已出现在门口:“郭叔,你先忙去,这里交给我了”。
“仲大人,说句托大的话,小姐是我看着长大的,能看的出来,她还是很听你的话,你就劝劝小姐,老爷现在正为她的婚事……”。
管家话未讲完,却被一旁的丫鬟莺儿劝道:“郭叔,快不要说了,小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哎……
郭管家叹口气,摇摇头,缓缓退了出去。
“本以为,师父你是超凡脱俗之人,怎么也落的这般俗套?”。
见桌上的礼品,袁若筠还以为仲逸也借春节拜见为名,走他老爹袁炜的门路来了。
尽管在袁府,但毕竟有师徒这层说法,仲逸也不甘示弱道:“筠儿,不得放肆,我来袁府是有要事。出狱之后也没来拜见袁大人,正常往来,你休得胡言乱语”。
末了,他笑道:“就冲令尊与我师父的交情,作为晚辈,我也没有空手而来的道理啊”。
最讨厌一本正经的样子,袁若筠立刻觉得无趣起来:“人家就是随意这么一说,又是一番大道理,老学究的样子,无聊”。
这时,一旁伺候的丫鬟莺儿,急忙上前解围:“仲大人,听说你来了,我们家小姐已吩咐后厨加了菜,还备一壶好酒,都是特意为你准备的”。
“既是如此,那多谢袁大小姐的盛情款待”。
仲逸再欲言谢,却见袁若筠一脸不悦,向莺儿说道:“谁为他准备饭菜?饿一顿又能如何?反正人家仲大人也不在乎这一桌酒菜”。
袁若筠一旦使起性子,怕是一时半会儿静不下来。
想起一会儿要见袁炜有要事相商,仲逸知道眼下恐怕是劝不过来,这位大小姐了。
还是忍忍吧。
“这不?这里有茶水,还有点心,晚餐嘛,少吃点好,少吃点好”。
仲逸笑道:“少吃点对身体好,就不劳袁大小姐了”。
“哼,不劳就不劳,仲大人请自便吧”。
说完这句,她便扭头就走。
简直翻脸比翻书快,上次见面还好好的,此次,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简直判若两人。
丫鬟莺儿自是拦不住她的,不过能与眼前的仲逸说上两句话,倒是真的。
莺儿早就说过:只有偶尔能见见这位仲大人,再说上几句话,就很满足了。
当然,这是袁若筠准许的。
“仲大人,你不要怪小姐,还是那件事儿:到年底了,老爷又说起小姐的婚事,正闹着别扭呢”。
莺儿知道,仲逸对此事再熟悉不过,当初他们三人还配合一起斗诗,硬是将前来相亲的人‘逼’走。
此次,可不能再故伎重演了吧?
这毕竟是袁家的私事,岂能随意插手?
“恕仲某直言,此为你家小姐终生大事,外人不好干涉,还请莺儿姑娘多劝劝,拖得太久,毕竟也不是解决之法”。
除此之外,还能说什么呢?
这番话,莺儿早有所料。
相比一般丫鬟,她与袁若筠几乎一起长大,二人关系自然亲密许多。
同时,她与仲逸,也绝非泛泛之交,甚至在袁若筠面前,她都不避讳对仲逸的情愫。
只是身份有别,非她一人可变。不过,能做到这一步,也算是个敢作敢为、敢爱敢恨的女子。
有莺儿这样一个‘中间人’,几乎与仲逸和袁若筠当面交谈,并无多少差异。
此刻,她也没有什么可避讳的了。
“仲大人,小姐对你的心思再明白不过,你们二人,每次见面就斗嘴,但其实,小姐心里一直想着你”。
莺儿详细道来:“大人去西安府、杭州府运送药材;到博野县查办凶案;至大同府核查战事,甚至于前些日子,被押入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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