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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略-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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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不假,自从上次大头来找仲逸,之后二人达成一笔买卖:“大头将牢中犯官孝敬他的财物当给若一当铺换成现银,所得利润二人二一添作五”,据此,也算是合伙做‘买卖’。
大头挣得多了,自然会将银钱拿到家里,故此这位妇人对仲逸热情有加,也是理所应当的。
当然,还有他带来的那只沉甸甸的金簪子……
金莲嫂?不,不,仲逸瞬间回过神来:“我找哥哥有些生意上的事相商,今日就不到家中叨扰,改日,改日再登门拜访”。
“既是生意上的事儿,那可耽误不得,你们快忙去,咱这个生意白天还正谈不得”,袁柳氏手中紧紧捏着簪子,眼神却直直盯着仲逸:“只是,要让仲少东家破费了……”。
“好了,我与兄弟有正事相商,这就走了”,袁大头对仲逸笑道:‘一般情况下,我出去是无须打声招呼的,女人嘛……,只是今日你在,也要给她几分薄面不是?’。
应当如此,应当如此……
二人急忙走出院门,只听身后传来那一阵喃喃细语:“甚好,甚好,仲少东家常来啊……”。
大包房,小圆桌,桌上酒菜满满,有鱼、有鸭、还有鸡,调的几位下酒菜,温的一壶好陈酿。酒楼中,二人说说笑笑、好不热闹,从西北回来后,二人还是初次见面,自然一个欢喜的场面。
酒过八巡,菜依旧是菜,都是好喝之人,这才渐渐有了些感觉。
“大头哥,你说,兄弟对你怎样?”,仲逸再次斟满一杯,摇摇晃晃道。
“不错,兄弟对哥哥没的说,当初那块羊脂玉没钱赎,哥哥向你借银子,你二话没说。如今我们一起做买卖,我每个月多赚一百、二百两的,不错,不错”,袁大头刚饮完一杯,双眼微闭,嘴巴微微一动,似乎还陶醉在其中。
仲逸顺手为杯中添酒,不经意间道出一句:“那若是兄弟想找哥哥办件事呢?”。
“你说,只要是哥哥能做到的,绝不……,绝不推辞”,袁大头缓缓接过酒杯,不假思索应承一句:“不着急,有事你慢慢说,反正今晚回去再晚,你嫂子都不会埋怨半句”。
金簪子的能量确实不小。
袁大头海量,这才那跟那呢?从仲敲门之时他便能猜出大概,而那只进簪子更是说明:这位仲少东家,今日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久在衙门混,察言观色、心知肚明却要装糊涂的本事,是断断少不了的。
这个大头,那句“有事慢慢说”,岂不是赤裸裸的暗示?
就喜欢这样的人,都是懂规矩的,况且如今一起做买卖,关系自然近乎不少,言语间无须遮遮掩掩,倒也省事不少。
仲逸缓缓举起酒杯,脸色却变得凝重起来:“不知哥哥那里,是否关了个叫王满囤的人?”。
“满囤?就是那个最富有的穷人?发财二百五?”袁大头笑的合不拢嘴。
这人名气真是太大了。
“不对啊,你问他干什么?说笑归说笑,但此人毕竟是都督府的从七品,莫非?”才片刻的功夫,大头脸上笑意全无:‘莫非,他也与你有生意?’。
“不不不,哥哥说的那话?人家是什么人?仓鼠变硕鼠,我可高攀不起,只是,不知哥哥是否知晓,此人当如何处置?”,仲逸如此一说,倒是将话题推到一边。
“如何处置?兄弟你真会说笑,人家毕竟是朝廷命官,要处置必须要有朝廷的旨意,哥哥我只是个牢头:只管看人,不管判人”,袁大头是什么人?聪明起来,那也是猴精猴精的。
“此人与你是亲戚,沾亲带故?还是往年之交?”,袁大头岔开话题,反问仲逸:‘否则,他的生死与兄弟你何干?’。
哎……,仲逸放下手中双筷,重重叹口气:‘兄弟我也是受人之托,想保他一条性命’。
袁大头表面夹菜夹肉,心中却暗暗一惊:此事,大了。
“兄弟你又说笑不是?方才哥哥说了,他的生死不由我说了算”,袁大头爷干脆放下筷子道:“兄弟,哥哥劝你,此事,还是不要插手的好,王满囤侵吞近万两银子,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仲逸连连点头:‘谁说不是呢?可这受人之托,总得要竭力相助才是,否则日后也无法与兄弟们交代不是?’。
如此一说,袁大头也不接话茬,不过他刑部牢头的名号也不是吃素的:“话虽如此,可毕竟此事太过复杂,若是换到其他事,哥哥马上就给你办了,哎……,人命关天啊”。
袁大头的这个反应倒是在意料之中,毕竟是初次试探,即便有合伙做买卖的交情,但袁大头更清楚:保命要紧。
“哥哥说的对,只是托我之人交给我一笔银子,我还得要送回去,真是麻烦”,仲逸再次举杯,脸上一阵烦躁:“不说了,不说了,喝酒,喝酒……”。
闻腥之猫,食肉之狼,到嘴边的猎物,即便一口吃不下,也总得嗅嗅其味,袁大头随意一句:‘是吗?给你多少银子?还把你愁的?’。
“嗨,也没多少?就这个数……”,仲逸顺手竖起两根手指。
“二百两?”,袁大头笑道:“比起我的俸禄,这倒是个不错的数字,不过也不至于你愁成这样吧?”。
“两千两”,仲逸快速从袁大头脸上扫过,瞬时又回到酒桌之上。
“哦,两千两,那你的小心点……”,袁大头表面漫不经心,随意干了一杯,只是喝的有点猛,呛着了。
这酒,怎么这么辣呢?
第186 小小牢头(中)
夜幕下,街上行人寥寥。全本小说网https://。春暖花开之日,树抽芽、叶更嫩,花苗又怒发。春萌动、新意浓,又到了一年一度生机勃勃的时节。
袁大头与仲逸一番对饮之后,心里却是七上八下:菜不错、酒更好,唯独到口的“肥肉”难下肚。
憋屈啊……
缓缓回到小院之中,袁大头见里屋的灯还亮着,不用说:娘子还未入睡呢。
他嘴角顿时扬起一丝舒畅的笑意:眼前倒是有比酒菜更可口的……
软绵绵?袁大头随意褪掉鞋子,直接躺了下来。
“死鬼,就知道喝,生意谈的如何?”,袁柳氏一阵埋怨:“看看人家仲少东家,一出手就是这么重的金簪子,跟你这么多年了,还从未给老娘买过件能拿得出手的首饰,窝囊……”。
“我窝囊?仲少东家又怎么了?”,袁大头醉意上头,此刻就更醉了:“他还不是有事求着我?再厉害也是个开当铺的买卖人,我大头可是朝廷命官,有品阶的……”。
“仲少东家求你?那你答应了没?”,妇人顺势坐了起来:“他能给多少银子?肯定不会少吧?”。
“两千两,让我保住王满囤一条命,他说是受人之托”,袁大头仰面朝屋顶,眼前尽是白花花的银子。
虚幻的……
打小喜好赌博的袁大头,特别相信运气一说。对于相术更是推崇至极,尤其有时心中想着一个点数,最后果真能将骰子摇出,太神奇了。
他认为:那是神灵的庇护。
这个习惯,对于身边的袁柳氏来说,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发生什么楞呢?这次有没有卜一卦?银子能到手吗?’。
袁大头没有回应……
“两千两?这么多?那你答应否?”见袁大头不言语,妇人立刻讨好起来:“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千万不要落空,这个月还得为你扯几件新布料做衣衫呢”。
“为我扯布料?怕是为你买首饰吧?”,袁大头太了解自己的这个女人了。
袁柳氏一阵笑意:都买,都买……
“买个屁啊,上面来了话,要这个王满囤的命,明日就下手”,袁大头笑道:‘一顿饭菜就结果他的命,可他们只给我一千两……’。
如此一说,倒让这妇人为难起来:“一千两也不少了,可仲少东家这边是两千两啊,咱们也没遇到过这种事,你可想好了……”。
“这还要想吗?传话要取他性命的是兵部的人,况且这王满囤本就是后军都督府的,或许是他们不便出面,才让兵部的人传话,都是惹不起的主儿啊”,袁大头有些沮丧道:“弄不好,还得搭上我的这条性命”。
那妇人已缓缓起身来到梳妆台前,这不是她与大头第一次谈论此事:平日里大头遇到棘手之事,都讲于她听,而且绝不是说说而已,还等着她给出个主意呢。
这袁柳氏有些毛病,但绝非一无是处,她有个好习惯:嘴巴特别紧,不管大头说什么,从不向外人提起半句。
也正因为此,这么多年来,她才深得大头信任,况且能出个小主意之类的,往往比大头还思虑周全。
大头对她有些忌惮,也是情有可原的。
这袁柳氏之父原本是一个县城的九品主簿,近朱者赤,她从小耳濡目染,对衙门中事略知一二,长大之后也就养成个守口如瓶的习惯。
她的父亲曾说过一句话:知道的事多了,危也;说的多了,险也;知道的多,说的更多,危险也……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那若是你既能赚了兵部那边的一千两,又能赚得仲少东家这边的两千两,还能保住一条命,当如何?”,袁柳氏思绪半天,竟说出如此之言。
袁大头随意摆摆手:‘娘子,你难道也喝酒了?有这么好的事,还能轮到我头上?’。
袁柳氏可这没醉:“此事,我也说不上来,不过兵部的人灭王满囤之口,他一死,知道此事的也就剩你一人了,难道他们就不会灭你?”。
末了,她引用其父之言:“你成了最后一个知晓此事的人,危险也……”。
“我看你才危险呢,我……,安全的很啊……”,说着大头立刻来了兴致。
讨厌……
窗外一阵晚风吹过,仲逸缓缓收起双腿,轻轻一跃,一道身影便出了小院。
“此乃平生使轻功最为清闲一次”,来到大街之上,仲逸心中有些憋屈,不过转而一想:‘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权当练脚了……’。
回到家中,只见师姐屋中灯独亮,看样子师兄与林姚姚等不得他回来,只得先回去了。
……
几声鸡鸣,数道朝霞,朝阳下,街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相比冬日,这个季节确实太令人向往了。
昨晚有些劳累,袁大头睡过头,匆匆起来后,随意洗吧脸,看着袁柳氏依旧睡梦状态,他也懒得打声招呼。
来到大街之上,还是那熟悉的小馆,用完早饭之后,他便直奔刑部而去:今日有要事办,不敢耽误了时辰。
“知听命、算生死,生前荣华,死后哀荣……”,临街一个小摊前,一个五旬左右的老头刚摆好卦摊,见有人过来,急忙吆喝起来。
“大人请留步”,袁大头才从摊前过,却被老先生叫住。
“大人?”袁大头一阵疑惑:‘此刻还未穿上官服,无非一身布衣而已,这老头为何如此称呼?’。
想着继续前行,只是一向喜好算术的他,两只脚顿时停了下来:“什么大人?你是哐我不成?”。
老者微微一笑,言语间不慌不忙:“官禄、财路、坎坷之路,一切皆有定数。文臣、武将、出将入相,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在下区区闲人一个,为何要哐你?”。
“好好好,算你厉害,这几个钱给你,我今日有事,改日再算”,袁大头顺手拿出几个大钱放到桌上:老头说的好,算的也准,就当赏钱了。
“大人留步,若换到平日,大人尽管走便是,区区几句真言,又何须赏钱?”,老头并不看桌上的东西,脸色却难看起来:“只是,今日万万不可离去”。
“为何?”,袁大头这才想起昨晚自己的女人曾说过的话,难道真要卜一卦才行?
老者对此并不理会,只顾自言自语道:“寸步之间、数里之外,有血光之兆……”。
第187章 小小牢头(下)
大街之上,袁大头望望天空,还有些时间,既然眼前这老头要为自己卜一卦,那就干脆应了吧。//全本小说网,HTTPS://。)//
反正,赏钱都给了。
况且,昨晚自己的女人都说过:要不还是卜一卦吧。
“你这老头,方才说的好好的,看出我是官家出身,可这喜劲都未过去,如何还弄出个血光之灾?”,一向喜听喜字、忌说凶,袁大头立刻不高兴了:“快快将方才所言收回去,我还有赏钱”。
算命相术之类,原本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可信的时间久了,那便是假作真时真亦假。
反之亦然。
“鸿运当头不可挡,厄运来临难逃避,在下与你非亲非故、非故交,只是面相自带,不可违啊”,老头羽扇轻轻挥,但表情甚肃严。
久在刑部,袁大头的脾气本就不好,老头如此三番重复,他再也忍不了:“信不信,老子知会一声五城兵马司令的兄弟,一把掀了你这破摊子?”。
出于对相术本身的忌惮,袁大头还补充一句:‘当然,老子只是正对你,对算术命运之学可无亵渎之意’。
刑部的牢头,自然会在别的衙门有些兄弟,只是原本以为可以将牢头吓唬一番,没想到自己却被吓到了。
“如在下所料不错,这位大人今日恐怕要动杀念,是否要有死于你手?这不是血光是什么?”,牢头不为所动,只是凑上前来,压低声音来了这么一句。
真是活见鬼,这么隐蔽的事,这小老头真能算的出来?
更不可思议的是:这袁大头竟真的相信,这一切皆是“算”出来的。
“就如你所言,那也是别人有血光之灾,我岂会有凶兆?”,袁大头嘴上还是满不在乎,可心里早就瑟瑟发抖。
“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这冤冤相报何时了?”,老头微微道:“若是你今日真的杀了此人,日后必将惹来大祸,终生不得安宁……”。
好个终生不得安宁,袁大头立刻掏出一锭银子放下:“原本以为只有我腹中蛔虫知晓,却不料先生能掐会算,还是看出来了,既然如此,还请先生指点一二”。
见袁大头再无那般不屑,乖乖上路,老头便再次用他那隐晦难懂的语调继续道:“不同时间,不同地方,都有好多所谓你知我知之事,但不管所谓何事,无论何地,皆难逃‘天知、地知’”。
“就拿今日之事来说,即便大人将我在下灭口,那还是有其他算命先生能算出来”,老头用羽扇在袁大头手臂上轻轻拍拍:“并非是你的失误,只是无故杀人,神灵也不会庇佑”。
一心想着应对化解之策,这老头却依旧絮絮叨叨个没完。
袁大头自知此事事关重大,也只得忍到老头说完为止。
“化解此法,只有一条路可走:放过他”,老头终于说出重点。
“那我若是做不到呢?”,袁大头简直要哭了,他心中暗暗道:“若是放过他,兵部的人就会杀了自己这个小牢头”。
被人所逼杀生,还要受到神灵的责罚,此事找谁说理去?
解铃还须系铃人,老头既能‘算’出此劫,那化解之法就更得非他莫说了:“猛火有静水,大水要分流,狼觅羊、虎吞狼,虎狼难动小鱼虾,下河摸鱼一张网。
所谓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有抵有消,此消彼长、福祸相依,并非全无它法”。
“快说说,我怎么做,才能避过此次劫难?”,袁大头擦擦额头热汗,:“说具体点,莫要再卖关子,我还有赏银,还有……”。
“嗯,东西南北、金木水火……”,老头掐指半天,喃喃细语一番,袁大头感觉心都提到嗓子眼,可那份‘虔诚’的表情,就是不敢打断半句。
“大人果真是有福之人啊,此劫有解”,老头轻轻放下羽扇,轻轻捋捋胡须,脸上立刻轻松起来:“今日,会有贵人相助,你只需虔诚、善待这位贵人,凶兆就会变为吉兆”。
“是吗?真有如此厉害的贵人?”,袁大头自言自语道:“我有吉兆?”。
“只要大人按老夫所言,定能逢凶化吉,日后家中老幼康健,好运连连,喜事连连”,老头竟无意中道出一句:‘若是大人与亲邻好友偶尔赌赌,那必定是手气大好,赢得盆钵满’。
真是个神奇的老头,就连这个都能算的出来?
“借你吉言,若真能如此,我会年年给你赏钱,你就是我一家老小的救命恩人”,袁大头脸上充满期待:‘快说,这位贵人如今在那里?是男是女?是老是幼?是黑是白?我这就去找啊’。
“从此处去往刑部的路上,大人必能遇到此人,而且是熟人”,老头叮嘱道:“记住,一定要听从这位贵人所言,否则非但没有好运,灾祸恐怕一发不可收拾……”。
熟人?那就好办,只要街上遇到熟人,不管是衙门的还是街坊左邻,只要是熟脸就行。这一点袁大头还是比较自信:以他的人缘,即便是他不主动打招呼,别人也会叫住他问东问西。
“给,我身上就这些现银了,全部给你”,袁大头急忙抬腿而走,才走几步,突然驻足,似乎想起了什么:“你这个探子不算啊,我现在开始走了……”。
一阵微风拂过,仲姝一脸凌乱:这人真可笑。
没错,这位算命的“老头”正是仲姝,仲逸昨晚听到大头两口的谈话后,立刻与师姐想出此法。
*************
“你认识我吗?咱们好像在哪见过?你在想想”,才走了一会,袁大头几乎逢人就问,他如此“虔诚”,倒是让别人觉得怪怪的。
只是所问过的人无一例外:都不认识他。
同时,除了惊讶的眼神之外,袁大头还能得到一句相同的话:‘莫名其妙,这人是不是有病……’。
“刘小二,站住,你这是要去哪?”,找寻良久后,袁大头终于遇到一个熟人:这次他确定,此人就是街上刘家豆坊的专门为各家送豆腐的…………………刘小二。
“袁大人,小的?没有犯什么王法,你这是要干嘛?”,被默默奇妙的叫住,刘小二一脸懵懂,甚至有些战战兢兢。
“你是不是去刑部?来找我的?”,袁大头一手紧紧拉住刘小二的衣袖,好不容易呆住一张熟练,岂会放过?
“小的刚为贺家与陈家送过豆腐,从未说起要找大人,也更为提起要去刑部啊”,刘小二不敢多言,只得将手里的豆腐放下:“还剩几斤豆腐,要不我这就去给嫂子送过去,可好?”。
“你嫂子不想吃你的豆腐?我现在问你,你确定不找我?就今日”,袁大头暗暗惊道:‘莫非?还要什么提示才行?’。
“小的上有老下有小,还望大人高台贵手,除了送豆腐,小的可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还望大人明察”,刘小二简直要哭了,他百思不得其解:即便是刑部,这个袁大头也只是个刑部的牢头,也轮不到他来管啊。
难道?是这袁大头调到五城兵马司了?还是在刑部专门做起查案之事?
“哦,对了,小的在一个月前送豆腐的时候,无意中看到张家寡妇换衣服”,刘小二立刻求饶道:‘还有上次去城西的一家酒楼吃饭,最后没结账就跑了出来,当时人多,店家也没有注意到’。
“就这些?你再想想”,原本信心满满的袁大头似乎也看出眼前的这位熟人不是算命先生口中那位“贵人”。
一直紧抓的大手,也缓缓从刘小二的衣袖上松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声长叹。
“小的对天发誓,那寡妇之事绝非刻意偷窥,真是无意中瞥见,至于那未结清的饭菜银子,小的送完这最后几斤豆腐,立刻去还给店家”,刘小二只顾自言自语,实在不知如何应对眼前之人、眼前之事。
“难道?那位算命先生算错了?”,袁大头早已放开刘小二,继续向前走去,那里还管喃喃细语的身后之人?
前面不远处就是自己办差的地方了,换到平日,袁大头都会更加加快脚步前往衙门,起码能让同僚们看到他积极办差的样子。
可今日因为心中之事,他却特别不愿意迈进半步。
袁大头干脆停下脚步,此事耽误不得,必须马上有个决断:“若是按照那个算命所言,我杀了王满囤,那便是给自己的惹来灾祸,只要放过他就能逢凶化吉”。
但这前提是要有那个命中的‘贵人’出现,否则他该如何交差:不杀王满囤,兵部的人就会要了他的命。
“杀,此人必须要杀,兵部的人身后是后军都督府的,这些都是他惹不起的主儿,先顾眼前再说”,袁大头横下心来:“若是那个贵人没有出现,说明算命老头说的不准,既然说的不准,那我何须要听从?”。
“我大头有多聪明?”,袁大头竟然自我安慰起来:“对啊,连这个贵人都未出现,还听这算命老头的话作甚?”。
老头,你等着,害的老子虚惊一场,回头再收拾你。
走吧,走吧,人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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