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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3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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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她接到别的地方去,吕氏肯定不会老实呆着,因而先把她接进府来,相对来说最稳妥。

    高峻也不能就此事去子午峪问高审行,更不能与他商量什么。到目前为止高审行怎么想那是他的事,反正高峻一句与此相关的话也没提及。

    因为长安县令班文志接到现报,已经带人去勘验现场了。高峻可不想落个与原案嫌犯串通、勾联的毛病,甚至他知情不报都是问题了。

    他也不能上朝去,天子行宫的周边出现人命案子,辖境长安县县令一定会在朝堂上说起此事。他很可能随口讲出,“接案中途曾遇到过兵部高大人,”

    那么接下来,只要不想糊里糊涂地马上将老爷供出去,高峻就只剩在朝堂上编瞎话的份了。可他不想刚刚入京上任、便先来个欺君。

    在回来的路上,崔氏曾经问过高峻,“你想怎么做?”

    不管再恨再怨,真见到高审行面临着困境,崔氏也担心起来。

    高峻知道黔州的刺史大人最大的弱点是什么,平时尽在掌握……只怕遇见丫环。

    高峻道,“这种事涉及天理……不大好办啊!但让我大义灭亲想都别想。我不干扰班县令办案,但也不能给他通风报信吧?我接吕氏过来可不是怕了她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只是看上了她的姿色了……谁不知道我高峻胃口大的很?”

    崔夫人好悬没吐出来,吕氏连菊儿都不如,所谓“姿色”不知从何说起。

    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能让事态再往严重里发展,弄到不可收拾,也不能尽由着吕氏捏着高审行的把柄、对他狮子大开口。

    崔夫人道,“已经不可收拾了!”

    高峻说,“首先要做的就是弄清事发的真实情况。比如老爷、吕氏和丫环怎么同时出现在那里?丫环之死是自尽还是灭口?有没有可能与老爷无关,只是有难言之隐而被吕氏要挟?长安县侦破的如何?有没有可能丫环没死?”

    这个突发的想法让高峻有些兴奋,在马上一击掌,顺着这个思路走下去,“那就有了两种可能,一是她碍于颜面不会指证老爷,那我们总不该亏待了她,二是揪住老爷不放……那么老爷该受什么就受什么,我不好管。”

    崔氏被他最后的话气乐了,纳闷他的异想天开。

    高峻说,“只是这些事情我都不能插手,全要靠你们去做了。”

    就这样,新任兵部尚书高大人到京之后,一次朝还没来得及上,便不得不出行了。

    四月的第一次早朝,文武官员们都伸着脖子、等着见一见新任的兵部尚书高峻,。

    但他们发现,兵部今天出班的仍是崔、韩两位侍郎。

    兵部有正三品尚书一人,有两位侍郎是尚书的副手,正四品下阶。尚书高大人不在,这两人都可代兵部奏事。

    兵部下分四个衙门:兵部衙门、职方部、驾部、库部衙门。每个衙门里各有郎中、员外郎主事。四部郎中各是本部的主管,从五品上阶,员外郎是郎中的副手,从六品上阶。

    而在四座衙门里,兵部衙门因为重要,郎中、员外郎各是两人,其他三部衙门则各有郎中、员外郎一人。

    这样看来,在高峻的手底下,六品以上的官员就有十二人。再往下的官员就更多了,四大衙门里令史,书令史,制书令史,甲库令史,亭长,掌固……多到数不清。

    皇帝往下看了看,兵部尚书高峻没来他倒不奇怪。

    一是他已先见过了高峻,二是兵部尚书虽然位高权重,但除了参与决策出兵大事,其他时候其实闲得很,不必事事过问。底下有四部郎中、员外郎主持各部衙门的日常公务,上边还有两位侍郎呢。

    但他问道,“高峻有何事未到?”

    兵部侍郎崔大人,名元礼,雍州咸阳人,隋朝礼部尚书崔仲方之孙。

    在贞观二十年年初时,其实崔大人便升到了兵部尚书之职,但随后他奉诏去黎州西南边境,安抚望部、茫部、和蛮部、僚子等部的蛮夷部落。

    他一去逾年,但兵部不能一日无主,兵部尚书虽然不必事事躬亲,但没有可不行,于是李士勣顶上去。

    其实崔元礼知道,自己这次的奉诏出行,只是陛下拐个弯子、让自己脸上好看些罢了。

 第1025章 此鱼非鱼

    兵部尚书的差事,他干着着实费力。全本小说网;HTTPS://。.COm;

    但是干个兵部侍郎,上有尚书大人坐镇主持大事,下有郎中、员外郎主持各部具体事项,这才是他最感轻松的。

    只是崔大人猜测,在此次是否出兵高丽的决策中,兵部尚书李士勣,绝对是在重病的皇帝面前耍心眼儿了。

    不然以他的资历,尚书之职不会这么利索地给高峻留出来。

    兵事,涉及大唐国威、国运、大唐对外的实利或是颜面,没有兵威都是胡扯。

    兵权更关系着皇权稳固,因而兵部尚书既要有真本事,还要能让皇帝陛下放心,真他娘不好干啊。

    对自己,陛下倒是放心,但干着真吃力啊!李士勣本事不用人担心,居然也没干长远。

    但这也分谁,高峻一上任连面儿都不露,放在一般人身上根本做不出来。但崔大人在皇帝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不悦,反而还很高兴的样子。

    崔侍郎回道,“陛下,尚书高大人走的匆匆,只是说这次的兵部与往日的兵部不同了,再按部就班恐怕不行,因此他……”

    皇帝很感兴趣,乐见底下出现些新气象。重臣们安于朝堂、体懒心活,动不动拉帮结派才真正让他担心。

    于是问,“不知你们高大人说何处有不同?”

    崔侍郎道,“高大人说,往常兵部不抓牧事,而现今的兵部连牧事都管起来了,足见陛下英明。高大人说,大唐幅员辽阔,夷狄环布,突厥、吐谷浑、薛延陀、奚、契丹、高丽等部,哪一处都不能轻视。高大人说,要震慑这些善于骑射的部落,大唐就必要有强大的骑兵。不论是长途奔袭,还是快速集结,都离不开好马……”

    皇帝笑道,“你们高大人面都不露,却说了不少,但他去了哪个方向?”

    兵部另一位侍郎韩瑗,字伯玉,是刑部尚书韩仲良之子,正是与长孙无忌相从甚密的那个人。

    韩瑗深知长孙府与高府的渊源,而新上任的高大人,正是长孙大人要着意拉扰到关陇集团来的人物。

    因而回道,“陛下,高大人说,大唐北方边境正是我们几处重要牧场所在地,西有天山牧,北有武威、灵州、夏州、河套牧场,东有幽州、营州、辽州牧场,各地气候水土不同,马匹习性、特征也不同,因而适用的战场也不同。高大人说天山牧他已熟悉,武威牧也略知,但只有东北方向的牧场不大了解,他是去那里了。”

    皇帝暗思,他选择的这个方向不错,可以巡视东北牧事,更可顺便察看一下高丽战事。

    而且从兵部两位侍郎的话语里,他也猜测到高峻的用心。

    李士勣的资历远远高过高峻,如果高峻——这位新任兵部尚书打着旗子、挺胸腆肚去视察高丽战事,难免引起上一任尚书李士勣的反感,但巡视牧场就不同了。以高峻的脑筋怎么会惹人烦气。

    皇帝很高兴,说道,“但兵部的事务,他给你们二位都安排好了?”

    崔侍郎道,“我们一定会认真做好。”

    韩瑗答,“高大人提议在兵部四部衙门之外,再设立‘马部衙门’,兵部增至五部:兵部、马部、职方、驾部、库部。高大人说若陛下认可,便由我们两位操办起来。”

    皇帝道,“准奏。”

    他还想看一看高峻入长安之后都与谁见过面了,从中也可看出些什么。

    于是问道,“兵部新任尚书入京师也不来上朝,列位大人们都有谁见过他了?”

    高履行回道,“陛下,微臣家三位兄弟曾出金光门迎了一下。”

    长孙无忌道,“臣也去了,只因高峻堂妹与么子长孙润好事多磨,全亏了高大人调理于他,这才成个人让高小姐看上,微臣该去。”

    皇帝笑了,“嗯,别人呢?”

    褚大人道,“臣有个宾客,原是在黔州任过职的,他也去迎了迎。”

    其他人好像再也没有谁见过这位兵部尚书了,个个一脸茫然的样子。

    皇帝心中又是一阵舒畅,这不错,迎来送往的很正常嘛。

    但远处有一个人仿佛迟疑了一下道,“陛下,臣也见过高大人一面。”说话的是长安县的县令班文志。

    长安和万年两县县令,别看职名不高,但却算京官,品阶也是五品,能比肩底下一州刺史,有奏事之权。

    班大人道,“微臣去太和谷途中曾遇高大人,他轻车简从去子午峪,是去祭拜阁老,顺便再看望丁忧的黔州高刺史。”

    那么高峻抵达长安之后大概的行踪,皇帝也就基本上清楚了。

    他没有忙着拜会权贵、也没等着人们上门拜访。只是很低调地祭了祭祖父、看了看父亲,便带人出京去辽东了。

    皇帝感慨道,“高府一门忠、勤、能、谨,阁老临终别的不许,单挑府中不长不幼的一位刺史丁忧,其情可悯,其心可鉴!但黔州开荒、挖井一大摊子,正是高审行一力主持的,这一来就全放下了!”

    他想了想道,“高履行……朕意,只要黔州一方宁静安稳,总不违阁老生前之意,就让你六弟高慎行代为丁忧可行?他是太祝更懂礼仪,又不怎么忙碌,侍奉起阁老来才更贴切。”

    高履行连忙点头说可。阁老不在,高履行可做府中的这个主。

    于是皇帝对吏部道,“朕知道高审行离职后,黔州未任新刺史,仍是长史刘堪用顶着,下诏。让高审行结束丁忧,即刻赴黔州任上。”

    吏部不敢怠慢,马上去办。

    皇帝认为此举的榜样作用,一定会让某些懒惰的臣子们好好想一想的。他决不让能臣闲置、明珠蒙尘。

    大事已了,皇帝忽又看到远处的班文志,便问,“班大人,你去太和谷是有何事?”

    班文志道,“陛下,微臣接乡中樵夫报,说在太和谷和子午谷交界处的深谷中,发现坠崖殒命的年轻女子,小臣是前去勘验案子。”

    这又是一件人命关天的大事,因为皇帝知道,案发处离着翠微宫不远。

    “朕前两天去才翠微宫,刚好在那里左近围猎,长安县一定要好好查一查,别不是朕的卫士们流矢伤人……可有结果?”

    ……

    兵部马上新增一座马部衙门,那么所需职数定会增加,至少从五品上阶的郎中、从六品上阶的员外郎是不能少,而七品以下直至流外官员又要安顿百十来个。

    通直散骑常侍褚大人散朝后,只是略略想了想,便找到宗正寺少卿樊伯山对他道,“走,去看看莺侄女!顺便蹭一顿饭!”

    此时的兵部尚书府,恰是高白接回吕氏的时刻。

    吕氏一路上总是忐忐忑忑,上次在都濡县教训过自己的五夫人崔嫣,那个长史苏夫人、揍过自己的厉害三夫人总能见到,这可真是难为情了

    但从此以后,自己也算堂堂的兵部尚书夫人,又有身价又锦衣玉食的,脸算什么呢?大唐的各部尚书,掰着手指头数,手指头都用不完!

    她宁在尚书府里天天挨揍,也不在小山村子里给人当奶奶。再说,如今在兵部尚书府里,看有谁敢再揍她?!高审行还要不要前程了?

    高审行哪里是送了一条鱼,分明送过个尚书夫人来!

    但这还要分人,放在别的嘴馋比浪的人手里,鱼就是鱼,说不定早就让她吃掉了。但放在自己这里,一条鱼就有这么大的作用!

    正想着,永宁坊兵部尚书府就到了。

    她隔着车帘,便看到府门外迎出一大片女人来,吕氏从中很快认出七夫人丽容、五夫人崔嫣、三夫人樊莺,她们虽然满脸的不大情愿,但不敢不来迎。

    但吕氏在人堆里没看到那位女长史。

    她十分矜持地下来,早有一位光艳到令她不敢直视的女子上前,拉住她的手道,“吕夫人你可到了,峻关照过让我们都来迎着,快往里请。”

    吕氏才要猜她是谁,她就道,“以后你就叫我玉如。”又给她引见其他的几位,谢金莲,思晴,李婉清……

    众人前后拥着吕氏进去,但见府中富丽堂皇,让人处处眼都不够用,只是迎客厅,便有前后三层。

    不但是这些位夫人们,便是底下的仆人丫环,也个个衣鲜人亮。反倒显得吕氏自己匆忙地赶过来,连个脂粉也没来得及擦。

    众人在最后边的厅中坐下,有丫环端上茶来,给每位夫人放下,吕氏就问,“不……不知,我的住处在哪里?”

    柳玉如笑着说,“正在内宅里打扫,但此时去了呛得荒,先等用过午饭再过去不迟。”

    这位柳夫人就比三夫人和蔼的多,看着不让人打哆嗦,从她脸上看不出什么敌意,那么高峻回来时,一定把什么都对她们讲了。

    吕氏看一眼正脸不瞧自己的樊莺和崔嫣、丽容,心中哼道,“你们如此待搭不理,又能怎么样?姑奶奶不是也与你们平起平坐?”

    再看看黔州刺史夫人崔颖,原来自己与她离着几重,几乎做梦都不可能想到自己能与她拉上什么关系。但眼下呢?除了辈份比她低了,哪点比她差了!

    此时看这些有身份的女子们,吕氏认为,其实她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无非是凭着姿色。但有时女人全凭着姿色是靠不住的,总有老的一天。

    比如,吕氏就看那位乐乐呵呵、看起来心无城府的二夫人谢金莲、机灵秀气的七夫人丽容,知道她们一定有过人之处,以后自己恰恰要小心她们。

    下人们正出出进进,已经将丰盛的午饭置办上来。

    这将是她以新身份坐在这里,样样享受人侍候的第一顿饭。

    吕氏拿定主意,举指上不让人小瞧了,不懂的先看,看会了再动筷子。

    等东西都摆上来了,外边却有人进来禀报说,“崔夫人、柳夫人,通直散骑常侍褚大人和宗正少卿樊大人到了。”

    吕氏心道,果然是高门大户,往来的都是高官大宦!就是不知这二人长个什么模样,是不是自己也要出迎。

    一直不怎么出声的樊莺欢呼一声就要出去,但柳玉如对她说,“妹妹稍安勿躁,让我与母亲先去看看。”

    崔氏知道,柳玉如这是担心褚大人和樊大人一进来,看到吕氏后万一问起来不好回答。

    她们起身出去,到中厅迎住了两位来访的大人。后厅的午饭尚未开始,众人只好停下来等。

    吕氏猜测,过一会儿,大概这位褚大人和樊大人一定会被请进席来,他们总会问到自己是谁。

    那么柳玉如或是谁总要郑重地向他们引荐见自己,然后自己兵部尚书夫人的身份就算板上钉钉了。

    她按捺住狂跳的心耐心等着,果然,只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柳玉如便满面春风地进来,站在后厅的门口对大家道,“都出来见过两位叔叔。”

    人们都起身去中厅,吕氏按着先前的预定,低眉顺首地走在最后,到了中厅也排在最后边。

    谢金莲先上前与两位大人见礼,听褚大人夸奖道,“金莲越来越有掌家人的风范了!”

    崔夫人笑着道,“褚大人果然有好眼力,反正我看柳丫头是越发力不从心了,谁让高峻一个劲儿地往上升职,是谁都想着住到他后宅来。幸好有金莲算盘打的精,不然他府上连住的地方都快没了。”

    然后是樊莺上去见礼,樊大人倒是和蔼,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她,话很少,又是褚大人道,“玉如你莫多虑,有你莺妹子在这里,估计没谁敢。”

    吕氏明明听出崔氏的话是冲着自己来的,心说你总算表示出一丝不满了,可那又怎么样?难道不还是你们将我迎进来的。

    人们一个个上前,再一个个退到另一边,然后将吕氏闪了出来。

    樊大人示意吕氏道,“这位眼生得很。”

    崔夫人接过话来,对两位大人引见道,“难怪你们眼生,的确是第一次见到。这位是……”

    吕氏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儿,听崔夫人清清嗓子道,“这是审行在黔州去年新收的侧室,”

    褚遂良恍然大悟,长长地“哦”了一声,脸上竟然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崔夫人对吕氏招手道,“妹妹,你还不来见过两位大人。”

    吕氏迟疑不前,心中一团乱麻相仿,怎一转眼,自己又成了高审行的侧室了,不是……不是计划着兵部尚书夫人么?

    崔氏转而面朝褚大人,“这个妹子心重,最近坐卧不安,不知她乍听到我家老爷复职黔州的消息,会不会连饭都吃不下了。”

    她吩咐道,“高白,你马上准备车,把吕夫人送去子午峪,与老爷和另两位夫人汇合,我想老爷一定急坏了。”

    子午峪,高审行已经接到了陛下令他复职的诏书。只等六弟高慎行赶过来接替,他便可赴黔州上任了。

    世事如棋局局新,花明柳暗又一村。

    昨天高审行还坐卧不宁,今天摇身一变又成了黔州刺史。

    这就比褚遂良更牛气了,褚大人在余杭挥汗如雨、出钱出力,还须一年才复的职,而自己钓鱼才只钓了一个月!

    仿佛官升了,连胆气也足了,高审行此时再看丫环跳崖之事,根本就不算什么!不过就是失足而已。如果已经事发,皇帝能让自己复职?

    而以后,即便那些办案的低层官员侦察到自己身上,难道他们就不掂量掂量一位位高权重的刺史是什么来路?儿子是兵部尚书,大哥是驸马!

    他马上先想到了吕氏,妈的,让她在高峻府上睡一宿,这事还怎么收拾!

    有心派个人前去,但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正在团团乱转之间,高白带着车,把兵部尚书府一顿饭都没管的吕氏,又给送回来了。

    高审行忧喜交加,喜其未乱,忧其不散,问她道,“怎么回来了呢?”

 第1026章 不依不饶

    吕氏讪讪地低声道,“难道老爷以为我是个多么随便的人?我只是代老爷去看一看兵部尚书府内里的布置,回黔州后好做个参详,将来黔州刺史府我立意是要大改的,一定要有个新面貌。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第二天,老六高慎行与夫人才到,高审行已经归心似剑,不知他离开的时间里,刘堪用把黔州搞成了什么乱样子。

    高审行认为,因为父亲的离世,高府的地位和影响经过短暂的削弱后,由于自己梦幻一般的复起,反而略有加强了。

    高府目前的老一辈中有两位刺史、一位亲王府长史,小一辈中有一位兵部尚书、一位都护府长史,放眼长安这也没谁能比了。

    与六弟简单交待了一下,高审行带起大小三位夫人起程。他知道,崔颖未至,那么黔州她也一定再不肯回去了。

    这让高审行有些心痛,从内心来讲,一个崔颖在他的心幕中的份量,胜过了眼前这三个。但他承认自己以往对她的伤害太多了,太多了。

    崔颖这次把吕氏再推回来,而且当着褚大人和樊大人的面,直言吕氏是高审行的侧室,并非是替他着想。

    她是不想这个祸水,再给高峻和柳玉如的府上添乱。

    而崔颖从最初得知自己与菊儿有染后的痛不欲生,到黔州后对这类事上的冷陌、再到此时主动将一个吕氏推过来,说明她越来越不在意自己了。

    她绝不会与吕氏住到一个屋檐之下。

    以崔颖高傲的心气,虽然她不便直接表示出对青若英的抵触,但青若英给她带来的身份逆转,同样让她不大舒服。

    还有刘青萍,虽然刘青萍有着年轻的优势,但崔颖和她这个一同开过荒的、本属晚辈的女子站在一起,心理上也丝毫不会有半分的平静。

    行在去往黔州的归途之上,高审行因为想起崔颖,有不止一次的心痛,有时坐在了马上就黯然落泪。

    他再一次体会到,失去的才是最好的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此时在他的心中,有个以往被他忽略的事情慢慢清晰起来:虽然他折腾了这么久,但崔颖,却仍然是与他刺史的身份最搭调的。

    吕氏自从一出来便不老实,先是嘀咕自己的车子不如大夫人和三夫人的漂亮,连车夫也不成熟,有好几次都颠到她肚子疼了。

    高审行不胜其烦,将刘青萍的车夫换给了她。然后她又不止一次地埋怨路途的辛苦,埋怨没有更多的人侍候她的旅途。

    仿佛她再次的回来,属于做出了很大牺牲、主动舍弃了兵部尚书府、以及长安城繁华热闹的生活环境,要谁感恩戴德似的。

    高审行懒得理她,与先前那个认识截然相反的是,从吕氏的身上高审行又明白了一个道理:

    有时梦寐以求,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而最后终于到手后才知道是个烂货。

    这些烦恼伴随了高审行一路,幸好有复出的喜悦一直在安慰他。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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