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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支撑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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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中信习惯性地迈步向前。
咦,自己在此地竟有了实体!压下惊讶,迈步来到宝塔近前,却见塔门上方匾额上书“归元塔”……………三个鎏金大字。
推开塔门,却见正中一座牌匾,上书“书阁”三个字。
牌匾下,一排排书架井然有序地排列于当地,一本本古色古香的书籍静静地躺在书架上。
待要近前观瞧,意识无意间一扫,第一个书架上,《声韵启蒙》《三字经》《增补三字经》、《节增三字经》和《广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千家诗》………………………却正是启蒙书籍!
咦,神识可用了,每本书籍封面一目了然,神识一动,《三字经》瞬间从书架上飞起来到明中信虚体近前。
看来在这宝塔中神识依然强大,明中信大喜。
平复心情后,将第一个书架上的书籍与记忆中一一印证,不错,确是历朝历代的各个版本!
神识扫过第二个书架,却只见第二个书架上,《孝经》《大学》《中庸》《论语》《孟子》,一一观瞧,不错,正是童生试必考之书。
扫过第三个书架,却只见第三个书架上,《诗经》《尚书》《周易》《礼记》《左传》《说文》《尔雅》……………………这就是五经及经学附庸,却正是科举秀才必读书籍。
这三个书架,层层递进,正是科举书库啊!
待要观瞧《诗经》,却不料如有千斤,拿不动,翻不了!
第二本、第三本、第四本……………皆是如此!
这是为何?
细细一思索,前身明中信根本就只是学到了《孟子》,以应考童生,这第三个书架上考取秀才的书籍,他还未进一步修习。
然则后面却是什么书籍呢?
走马观花般扫过所有书架,却是经史子集无所不包,世间万物无所不纳,然则,现阶段的明中信却除了前两个书架,其他皆无法翻阅!
然则,这宝塔还有何灵异呢?!
神识来到第二层塔门前,往上观瞧,神识却一阵模糊,无法看清第二层为何!
看来自己无法满足上第二层的条件!罢了,先出去用神识为祖母诊断一番吧!
想及此,明中信思索退出!
瞬间,意识回到了车中!
小兰依旧休憩,祖母依然昏迷。
待我用神识为祖母检查!
呀,还是无反应,再试一次,依然不行!
为何神识却不能逸出体外呢?明中信愕然。
视线转到彩色圈印上,难道彩色圈印限制了神识?!
凝神观之,咦,宝塔再一次印入眼帘。
看来,真的是被这圈印所封印!
罢了,以后再说吧!
“少爷,我们到家了!”福伯的声音传来。
明中信挑帘而出。
傍晚时分,夕阳染红了天气,也将半个县城浸在了暖洋洋的红霞当中,明中信四人终于回来了。
“公子,马上就到家了。”福伯的话语传来。
“哦。”明中信吩咐道,“记着,你到家后先去请郎中,在舅爷家的事谁都别告诉,只说老夫人在回来的路上晕厥过去即可!”
“是?!”福伯应道。
“还有你,小丫头,管住自己的嘴!”明中信对醒转的小兰说道。
“老祖宗回来喽………………”随着一声大喊,却只听到外面一阵嘈杂。
明中信挑帘望去,却见五六个小厮围上前来。
“行了,抬个软榻来!”福伯吩咐道。
小厮们一轰而散,争先回转府内。
明中信抬眼望去,一块“明府”大匾高高挂着,门前左右各蹲着一头威风凛凛的石狮子,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门楼墙壁有精致的雕花,屋顶的雕花更为精致美丽,门后是一块照壁。
未等明中信仔细观瞧,众小厮抬着软榻来到车前,几个丫环紧跟其后,在小兰的统一调配下将老夫人慢慢抬下车,匆匆向内行去。
明中信紧随其后,经过天井、厅堂,来到了后宅……………老夫人的寢室。
“行了,你们下去吧!”明中信对众小厮和丫环道。
“家中有银针吗?”明中信问道。
“有!”小兰转身从老夫人塌边小几内拿出一盒银针。
“拿掌油灯来!”
小兰转身去找。
明中信对福伯挥挥手道,“福伯,你先去吧!”
坐于塌前的杌子上,为老夫人把脉。
“哦,病情未曾恶化。”
待一切准备妥当,明中信取出银针,在点亮的油灯上做了一番消毒措施后。
他闭目凝思了片刻,“扶起老夫人,背对我!”
小兰依言而行。
随即出针,斜向脊柱椎体深刺,提插捻转,继而用了十余针。
出针之快,疾如闪电,迅如奔雷,直看得小兰心中直呼不可思议。
“好了,停一盏香时间。”明中信汗流浃背,长出一口气,吩咐道。
小兰将老夫人慢慢放倒,却只见老夫人同样汗流浃背、浑身上下臭气熏天,连忙为老夫人宽衣,擦拭的同时发现老夫人流出无数黑黝黝硬块。
小兰认真擦拭清理,老夫人虽然并未醒转,但神色比之前更加红润,不禁松了口气,抬眼望去。
却见明中信坐于杌子上正在闭目养神,连忙上前为明中信擦拭汗渍,而后静静立于塌前。
“来了,来了…………郎中来了!”
随着福伯的话语,一群人蜂拥而至。
“信儿,老夫人咋样了?”
“信儿,你还好吧?”
“信儿………………”
一阵七嘴八舌、纷繁复杂的声音传来。
“够了!……………”明中信一声怒吼。
瞬间屋内鸦雀无声。
“大夫呢?”明中信皱着眉头问众人身后的福伯。
“让让……………”福伯请大夫上前。
一个老者走上前来,却见他身形干瘦,满脸皱纹,下巴上一缕花白的山羊胡,身穿一袭黑色长袍。
明中信连忙站起身形,迎上前去。
“大夫,请为我祖母诊病。”
老者并未答话,上前去观看老夫人。
“咦……………”抬腿坐在了塌旁的杌子上,抬手搭在老夫人脉搏上,一手捋着花白的小山羊胡子,一边凝神仔细把脉,片刻,缓缓点头道:“嗯,脉象逐渐平和,心脉无碍,应无大事,我开个方子,养两天应该就无问题了。”
福伯早已将纸笔置于桌上。
老者起身来到桌前,悬腕提笔写下方子。
把方子写好,递给福伯:“照方抓药,早中晚三副,看看效果。”
明中信问道:“祖母何患?”
“嗯…………………”老者沉吟片刻,道:“老夫人长期患有心疾,此症来得急去得也快,但平时千万要注意别让老夫人情绪波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们记得了,祖母何时可醒转?”
“让老夫人安静休养,半日即可醒转。”
“哦……………”明中信拿过方子,看看,嗯,不错,还有些水平。
明中信从小兰手中接过诊金递给老者,“大夫,诊金!”
“老朽贪财了!”老者躬身接过。
“福伯,送大夫,照方抓药!”
福伯引领大夫离去。
“各位,咱们大厅言语,不要再打扰祖母!”说完,明中信率先走出房门,众人鱼贯而出。
“好了,有何疑问!”明中信端坐于正中堂上,望着堂下众人。
“信儿,老祖宗究竟为何这般模样?”
“是信儿不孝,惹祖母操心劳累导致晕厥,是我的过错!”
“少爷,不是你的错,是他们……………………!”返回的福伯连忙解释道。
“难道………………………传言是真的?真的要退婚了………………”众人议论纷纷。
福伯见状,待要解释,“哼!”瞬间他打个激灵,望向明中信。
却见明中信往厅内环视一周道,“好了,具体何事,等老祖宗醒了再说!”说完转身回转房中。
“这……………”众人面面相觑,显然难以适应明中信的强势变化,这还是那个文质彬彬的书生吗?
“少爷………”福伯看看明中信的背影放弃了原来准备的解释,长叹一声,“老祖宗会向你们解释的。”紧随明中信身后而去。
厅中众人面面相觑。
房中。
“好了,给这是要买的药,大夫的药也要买,做戏要做全套。”明中信将写好的药方拿给福伯。
“记住,暂时先别让人知道我懂医术!”
“是,少爷!”福伯拿过药方,躬身退出。
“少爷,为什么不让别人知道您会医术,难道是怕别人耻笑?”小兰猜测道。
毕竟医术在古代是一种贱业。
明中信笑而不语,继续把脉,观察老夫人的气色。
一番忙碌后,老夫人服药后,病势更加稳定,夜已深。
一夜无话。
“少爷,老祖宗醒了!”
第四章 暂掌家权
明中信挺身而起。
“祖母!”望着慈祥的老夫人,一阵莫名的感触从心底泛起,明中信未语凝咽。
看来,前身的情绪依旧影响着自己。
明中信平复一下心情,上前为老夫人把脉。
脉象中正平和,起搏有力,虽有余毒未清之虑,但已无大碍。
抬头待要讲话,却见老夫人双目含泪望着自己,千言万语梗在喉间。
“阿福、小兰,你们下去,别让人打扰我们祖孙。”
“情势你已明了?”
“孙儿大致明了,但您中毒之事,您有何怀疑?”
“什么?中毒………………”老夫人万分惊讶地望着明中信。
“想来,您无所察觉。您乃慢性中毒,几种食物混合,各自无毒,但相融后,逐步蚕食心脉,疑似心疾,最终心脉衰竭而亡。”明中信解释道。
老夫人凝神细思,半晌,摇摇头,“无法判断!”
当然,明中信也并未惊讶,毕竟,这种事有心算无心,无法察觉很正常。
“无非府中人员,我会尽量排查,这些时日的饮食照旧,但每次进食孙儿必须察看后才能进食!”明中信望向老夫人。
“好!”老夫人点点头,“不过,我家信儿什么时候精通医术,我竟一无所察。”
“孙儿平日修文后,无聊间翻看一些杂书,研究后偶有所得!”
“嗯,你有所隐瞒!”待明中信要解释,老夫人制止,叹气道,“唉,无妨,你长大了,祖母以前小看你了,对你太过宠溺,今后也是让你大展身手的时候了!”
“不过,你究竟还有何本事,总该让祖母高兴高兴吧!”老夫人笑意盈盈道。
“这,…………不瞒祖母,各类杂书都有涉猎!”明中信沉吟半晌,回答道。
“但就因为如此,你才屡试不中?”老夫人不悦道。
“非也,祖母,事实上,在舅爷家经过这次灾祸,对孙儿如同当头棒喝,醒来后,过往种种如同过眼云烟,一时警醒,各类杂书如在眼前,一如臂使!”明中信在想如何向老夫人解释。
“如此说来,应该感谢你表兄弟他们了!男子汉大丈夫,别找借口,有过则改,今后改过就可!”不觉间,老夫人音量放高。
“祖母,别动气。听我解释。我昨日细查自己体内,也有余毒,不过并非慢性毒,而是…………………这样说吧,这种毒素是有时效的,只是在特定时间有效,让人一段时间内心悸慌乱,无法思虑。此时想来,孙儿每次临考,都无法专心应答,应与此有关。”
“什么?还有人要害孙儿你。”老夫人怒容满面,挺身而起。
“祖母,别动怒,孙儿已经排毒了,已无大碍。”明中信急忙将老夫人扶好。
明中信将老夫人安置好。
“祖母,这些事以后再查,当前您最紧要的事是,把自己的身体养好!”
“我也想休息休息,但这么大一家子事,让我如何放心啊?更何况,我躺倒了,让谁操持啊?”老夫人叹息道。
“祖母,让孙儿为您分忧吧!”
“你?!”
“不是说了嘛,孙儿杂书涉猎颇多,对经营之道也有些心得,更何况后面还有您把关,应该无事!”
“行吗?!”老夫人疑惑地望着明中信。
“相信孙儿!”明中信明白,此时得坚定老夫人的信心。
老夫人望着眼中充满自信的明中信,一时竟感到万分欣慰,孙儿长大了。好吧,就让他试试吧!
“那你的童生试不怕耽误吗?”毕竟,那才是一家之本。
“无妨,请您相信孙儿,手到擒来!”明中信再一次坚定了老夫人的信心。
而后,两人商议半天,至于退婚之事,二人默契地避而不谈。
“福伯,请各位长辈来房中!”明中信吩咐道。
“少爷,都在此地。”
“那进来吧!”明中信征询老夫人意见后。
众人鱼贯而入。
“老祖宗,大好了啊!”
“老祖宗,洪福齐天!”
“祖宗保佑!”
“阿弥陀佛!”妇人们纷纷合十念经。
众人纷纷上前道贺。
“咳!”老夫人咳嗽一声。
瞬间鸦雀无声。
“从今往后,由信哥儿暂时掌家,福伯辅佐!”老夫人吩咐道。
寂静半晌。
“不行啊,老祖宗,信哥儿年纪还小,还不能独挡一面,您得继续掌家啊!”
“是啊,您不能退啊!”
“不能啊!”
“好了,别说了,我想休息一段时间,你们都不让啊!想累死我老婆子?”老夫人拍着塌边道。
“不敢,不敢!”众人纷纷道。
“那就定了,小兰,把钥匙给少爷!”
众人望着明中信接过钥匙,眼神莫名,神情各异。
“小事少爷做主,大事我会过问。”老夫人补充道。
“老祖宗……………”
“好了,我累了,退下吧!”
众人无奈躬身退下。
“阿福,你给少爷介绍下家中生意。”老夫人吩咐道。
“祖母,您休息!小兰,照顾好老夫人!”
“是。”小兰应声。
明中信与福伯来到厅中,落座。
“少爷,少爷,大事不好,大事不好!”说话间,一个小仆冲入厅中。
“干嘛,没规矩!”福伯呵斥道。
“行了,好好说!”明中信望着小仆道。
“少爷,市井间有传闻,说少爷在舅老爷家伤着头部,醒来后得了臆症,老夫人气急攻心,倒下了,这次回来是办后事来了!说得活灵活现、有声有色!再加上老夫人是被抬进府中的,所以很多人都信了。有人还推测说,这下,咱们明家要垮了!!!”
明中信与福伯对一下眼色,动作好快!这就耍上手段了!
“好了,下去吧!别乱传!”
“少爷,各位掌柜求见!”
“来探风的到了!”明中信望了一眼福伯道,“请!”
正好,看下掌柜们的成色。
“诸位,老夫人身体有恙,不过也无大碍,就是得休息一段时间。吩咐,自今日起,少爷掌家,柜上一应事务,皆由少爷一言而决。”福伯环视一眼,宣布道。
“这………………”掌柜们面面相觑,心道,“老夫人老糊涂了吧!少爷从未接触事务,如今一朝掌权,不会乱来吧?生意不是那么好做的,老夫人都是刚刚维持,少爷能行吗?难道明家真的要完了!”
不过,掌柜的们也是给人打工的,生意毕竟是明家的。大不了换一个东家,虽然明家待人一向宽厚,但也没办法生死相托啊!
想及此,掌柜们也就心平气和了,就看少爷如何做了!
“这位是书坊明先生,这位是酒楼吴掌柜,这位是粮铺明掌柜,这位是工坊李管事,这位是租田王管事………………”福伯为明中信一一介绍。
明中信一一与之见礼,道,“中信刚刚接掌生意,一切都得仰丈各位。接下来,各项生意萧规曹随,还望大家多多费心。”
“好说,好说!”掌柜们一一应和,只要有主事的就行,大家也安心了。起码饭碗暂时是保住了。
消息已经打听好了,众掌柜一一告辞。
接下来,福伯一一为明中信介绍明家生意。
明家分为两大块………………土地和买卖。土地共计一千余亩,除明家实际拥有的,还有因明家有举人身份,挂靠在明家名下的一千余亩地。棉田两百亩、粮田八百余亩。社学一间、书坊一座、酒楼一座、布市一座、粮铺一座、工坊两座。
“社学、书坊、酒楼、布市、粮铺?”明中信沉吟半晌。
“酒楼、布市、粮铺营利如何?”
福伯苦笑道,“酒楼、布市都仅能维持开销,粮铺尚可。老夫人正是想改变此种状况,所以才去舅爷家催债,以投入资金寻求改变!”
“哦……………福伯,社学中有多少学子?”
“同族四十余人、乡间学子六十余人。”
“十……………十五岁少年呢?”
“这………………不知。”
“走,先去社学看看!”
明家社学,为明家本宗私塾发展而来,除本宗学子外,本乡有心向学的幼童也可进学,明家承担先生课金,外聘本乡科举无望的秀才授业,以延师教子,歌诗习礼,培养幼童们懂得并遵行“孝娣忠信、礼义廉耻”。这也是明家的一大善举。
当然,明家也不是一味好心,如果幼童在社学中不学无术、调皮捣蛋,也会依据先生的提议,赶出社学。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一阵朗朗读书声传来。
尚未到达,就感受到了社学的氛围。
目视,社学占地两亩有余。
明中信凭着记忆,走进大门,中央是讲堂,由先生为每个年龄段学子授业,旁边开辟六斋,其中左斋紧挨讲堂一间建祠以祀先师孔子,右斋紧挨讲堂一间则为塾师休憩所用,其余四斋按年龄按学习进度分为不同课斋,以供学子们温习研读。
讲堂上一名三十余岁的青衫文士正在考校学业,此人正是社学塾师明有仁………………明家秀才、明中信族叔。
明有仁穿戴一丝不苟,长衫上无一丝皱纹,面容刻板,令人顿生敬畏之心。
明有仁治学极严,学子无一不怕。
却见得他戒尺落下,一名学子手掌颤栗,低头受训。
“求学是为了自己,不可懈怠,你天资不足,更需以勤勉补天资之不足,若是不用功,读书何用。你欠下的课业,卷抄十遍,明日再考校你。如果不行,你就回家不要再来了”
学子低头应是。
明有仁继续考校。
第五章 生意规划
嗯,还不错,宽严相合,以礼服人,激励后进,称得上是称职。
明中信暗暗点头,挥手制止了待要上前通禀的福伯。
明中信静静立于一旁,仔细观瞧堂中学子,却见一个个都正襟危坐,信心十足者有之,提心吊胆者有之,不一而足,却都是一心向学者。
考校半个时辰后,明有仁依据考校结果,一一点评,奖惩不一,布置课业,令这群学子回归课斋温书。
学子鱼贯而出,回归课斋。
“信哥儿来了。”明有仁向明中信打招呼道。
“先生!”明中信深施一礼,这是起码的尊师重道,社学中无族叔、族侄,只有先生、学子!
“你这是…………………”
“先生,中信此来,有事相求。”
“说吧,何事!”
“中信需要先生为我确认,社学中哪些学子科举无望,且有算学天赋!”
明有仁深深皱眉,望着明中信,“这科考无望却如何确定,况且此时怎能打击学子的积极性!”
“你需要这些学子做何事?”
“先生,今日,中信刚刚代管家业,需要一些帮手,协助自己管好家业,也能使其能有一技之长,今后能够养家糊口。”明中信解释道。
“当然,中信也不会强制性要求,我会与学子家人商量,皆需自愿方可。”明中信补充道。
“哦,那就好。但你的学业………………?!”明有仁释怀道。
“中信这次童试一定竭尽所能不使先生、祖母失望!”
“你如此有信心?”明有仁望着一脸自信的明中信,感到万分陌生,以往,明中信从未如此自信,眼神也从未如此有侵略性。看来,这次回来真的不同了!
明有仁带着一丝疑惑,一丝欣慰,“好吧,但你切不可本末倒置,延误学业!!!”
而后,明有仁一一为明中信介绍:哪名学子比较顽劣,虽聪明但却不用功,科考在两可之间;哪名学子虽头脑愚笨但却极其用功,科考有望;哪名学子算学精湛但文采不显;哪名学子文思卓著,文采斐然;人无完人,其他一些皆有或多或少的缺点。通过介绍,明中信对这些学子有了一定的了解,也与记忆中一一对照,大致有了规划。
“先生,请让我征询一下他们的意见!”
“好!”明有仁也想看看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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