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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强弃少-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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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倒有一个带着颤音的声线隐隐传入三人耳畔。

    “僵尸粉、迷昏烟、毒气弹、大蒜水……这可是好不容易从公孙师傅那偷学来的保命之物”

    回首一望,只见邵家锦好似桑蚕一般团在一处,正一把鼻涕一把汗地从腰间的布袋里往外掏药瓶子。

    紧绷气氛顿时被砸了个七零八落。

    白玉堂揉了揉眼皮,又眨了眨桃花眼,最后挑起眉毛望向展昭。

    一枝梅圆瞪着凤眼,看了看前方黑衣人,又看了看邵家锦,最后也望向展昭,默然。

    展昭扫了一圈黑衣人,看了看白玉堂和一枝梅,又望向邵家锦,露出一个四分像惊诧、三分像苦笑、三分像无奈的表情迈步走到邵家锦身侧:“邵衙役……”

    “属、属下在!”邵家锦悚然回神。

    漆黑眸子定定瞪着眼前浑身瑟瑟发抖的瘦弱身形,许久,一声轻叹从展昭口中传出。

    “多亏邵衙役的药粉解围,展某谢过。”

    “展、展大人何处此、此言,此乃属、属下职责所在,不、不足挂齿……

    白玉堂扶额道:“你们两个……此地不宜久留……”

    忽然,白玉堂猝然止音,凌厉目光直射道边树顶。

    展昭、一枝梅也是同一动作。

    邵家锦顺着三人目光缓缓上移,顿时一惊。

    只见树梢上静静立有一人,黑衣罩身,铁皮面具,身板如石,竟是之前在陷空岛出现的那个铁面少年。

    “是你!”白玉堂一声冷喝。

    展昭身形僵直,一枝梅也冷了凤眸。

    少年冷冷扫了邵家锦一眼,微微偏头:“有解药,你?”

    邵家锦只觉那少年目光好似冰刀一般划过浑身细胞,顿时打了一个冷颤。

    “什么解药?”展昭一步跨到邵家锦身前挡住少年视线,冷声问道。

    少年顿了顿,目光射向展昭:“第二次,无伤。你,运气,实力?”

    展昭沉下脸色:“阁下三番四次找展某麻烦,到底意欲何为?!”

    少年不再言语,静静扫了地上黑衣人一圈,从腰后抽出一个碧绿玉箫,放到唇边吹了一声。

    箫声尖锐刺耳,犹如幽冥鬼哭,令人心头一跳。

    箫声未落,就听周侧传来数声异动,展昭等人环目一看,顿时大惊。

    周侧那群黑衣人双眸竟又变为血色,身上肌肉好似蚯蚓一般隐隐扭动。

    三人立即后撤一步,凝神静气,准备大战一场。

    不料那少年却忽然平平说了一句“走”,脚尖一点,身形自树尖上拔高数丈,急掠而去。

    而那队黑衣人也同时疾走飞奔,连那个缺了半边脑袋的黑衣人也一同离去,动作迅速,整齐划一,不消片刻便没了踪影,徒留四人愣然当场,面面相觑。

    半晌,一枝梅才道出一句:“追不追?”

    展昭皱眉:“这些人行踪诡异……”

    白玉堂眯眼:“来历不明……”

    二人异口同声:“不可妄动。”

    一枝梅有些诧异:“江湖上都说猫鼠素来不合,如今看来二位似乎颇有默契……”

    白玉堂立即像烧着尾巴的耗子一般跳了起来:“谁跟那只臭猫有默契,你莫要胡说八道!”说了半句,又好似猛然想到什么,脸色一沉,正色道,“猫儿,难道你之前那身伤也是……”

    展昭星眸一暗,点了点头道:“展某去陷空岛路上曾遇伏击,埋伏之人和这些黑衣人倒有些相像……”

    一枝梅惊呼:“南侠曾见过这些人?!”凤眼在展昭身上打了个圈,又道,“南侠竟可全身而退?!江湖上盛传南侠展昭武功盖世,在下原本以为不过是江湖传言夸大其辞,如今却是信了!”

    白玉堂瞪了一枝梅一眼:“他那也叫全身而退?就差没被人剁成排骨炖成汤了。”

    “排、排骨?!”一枝梅脸色微变。

    展昭露出一个苦笑:“展某遇见的那帮杀手,并不像今日一般双目赤红,功力、速度也大大不如,即便如此,也是自展某出江湖以来从未遇过的难缠对手,展某几乎是拼尽全力,才勉强落荒而逃。”

    “难缠?”白玉堂沉下脸色,“何止是难缠?这些人根本就不像人!”

    一枝梅惊色未退,点头道,“少了半个脑袋居然还能砍人,实在是……不像人!”

    言罢,三人对视一眼,一阵沉默。

    “猫儿,这些人的来历,你可有头绪?”

    展昭摇头。

    “南侠,你可是得罪了什么怪人?”

    展昭继续摇头。

    三人又是一阵沉默。

    “展大人!”一个脑袋插了进来。

    三人一愣,同时垂下眼帘看着突然多出的脑袋。

    只见邵家锦脸色惨白,一双细眼紧张地眯成两条细缝。

    “难道大人之前让属下先回开封,就是以防属下在这些不人不鬼的家伙来袭之时碍手碍脚?”

    展昭身形一滞,缓缓点了点头。

    “属下辜负大人一片苦心,属下、属下……愧对大人啊……”邵家锦顿时热泪盈眶。

    白玉堂却是轻轻一叹,勾起唇角道:“幸亏小邵子未听这臭猫的话回开封府,否则今天咱们几个可就凶多吉少了。”

    一枝梅也赶忙点头附和道:“邵兄的药弹真是神来之笔!”

    “邵衙役,”展昭也望向邵家锦,一脸正色,“刚刚你扔出的是何种药弹?”

    白玉堂、一枝梅也同是一脸期待定定望着邵家锦。

    “这个……”邵家锦干笑两声,数着指头道,“僵尸粉,清毒丸、痒粉…………那个,还有几种从公孙师傅那里偷、咳那个借来的药材丸子……刚刚属下又惊恐过度,所以……那个……”

    “所以?”一枝梅眯眼。

    “那个?”白玉堂挑眉。

    “邵衙役!”展昭皱眉。

    邵家锦堆起一个谄媚笑脸:“属、属下不记得了……“

    三人同时一怔,默然无语。

    半晌,一枝梅才转过头朝展昭抱了抱拳,又转身前行,边走边嘀咕道,“黄历有云,今日不宜出行,果然、果然……”

    白玉堂啪得一声打开折扇,悠然随在一枝梅身后:“开封府的人,果然深藏不露,不同凡响。”

    邵家锦干笑两声,赶忙跟上白玉堂脚步:“展大人,天色不早了、不早了。”

    展昭望着邵家锦背影,轻轻叹了口气,剑眉微微一蹙,迈步前行。

    宿云淡野川,清风浮草木,四道人影款款而行,四色衣襟飘荡,辉映初夏郊色,颇有和谐之意。

    直到一个不和谐之音响起。

    “展大人,你背后的伤口裂了,不如让属下为大人换药可好?”

    “……”

    “哈哈,猫儿,小邵子此言甚是!”

    “邵兄,你这是何种伤药,为何芳香扑鼻……这香味为何如此熟悉?”

    “……”

    “南侠,你拔剑作甚?!”

    “臭猫,尽管放马过来,白五爷还怕你不成?!”

    “展、展大人,还是先上药……”

    “邵家锦,你若再上前一步,展某就罚去你的俸禄!”

    “展大人何出此言,属下对大人敬仰犹如滔滔江水……”

    “猫儿,这疗伤可半分也耽误不得啊!”

    “白玉堂,你给我把药放下!”

    浑厚功力传出的清朗嗓音,惊飞了路边林中一群飞鸟。

    林中一棵柏树尖稍之上,停立一个脸覆铁面的少年,一身黑衣随着树梢随性晃动轻轻飘舞,一双无喜无怒、无感无情的眸子正定定盯着路上的四道人影。

    忽然,一阵劲风掠过,树枝随风狂摆,风过树定,树尖上早已空无一人,那少年身影就好似被风吹散了一般,消失无踪。

    ………………………………………………

    破晓之前,空如沉墨。

    面对这一情况,身后的白玉堂见丁隐近乎晕厥,急忙一把扶住,又看了一眼柜子里的那个人头,朝他比划一阵,丁隐并未看懂他的手势,白玉堂急了,朝他比划了一个四,然后指着柜子里的人头。

    “你是说这是老四,他不是死在古墓里了吗”?丁隐讶燃的问。

    下一刻,他的大脑突然开窍了,幽若曾经告诉过他,老四和老五是一对孪生兄弟,人头是老四的,也就是说,那具之前躺在老三房间里的那具尸体,并不是徐庆,而是早就已经死掉的蒋平,但他的尸体又是怎么上的楼?

    一念所想,回想起那天晚上209房间窗前看到的那片被踩踏过的草地,还有窗台上的绳索,恍然大悟。

    倘若窗台上也有被划过的痕迹,那事情就可以水落石出了,丁隐拉起白玉堂迅速出门进了徐庆房间,果然,窗台上不仅有划过的痕迹,还有被刮落下来的皮屑。

    现在,他终于把所以事情都联系起来了。

    真正的凶手其实是——幽若加上那假死的徐庆,那天晚上,徐庆让韩彰去找幽若,幽若使出浑身解数留住了韩彰,他则趁机用绳子从窗口滑下楼去,将留在车上蒋平的尸体搬进房间,这当然不是件简单的工程,所以需要时间。

    为了证明他的判断,回头问了白玉堂一句:“你和你哥长这么像,平时大家怎么分辨你们”?

    白玉堂一愣,指了指自己嘴巴,应该是说通常都用是否哑巴分辨,随即又指了指脚后跟。

    “你是说老四的脚后跟上有胎记”。丁隐拧眸猜测。

    白玉堂眼珠子转悠两下,朝他点了点头。

    丁隐黝黑眸子眯起,心想这徐庆和幽若还真是煞费苦心,尤其是幽若,她竟然不惜将自己男朋友给分了尸,布下了如此周密的计划,难道那大刀真有这么值钱?

    这时,白玉堂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拉着他下了楼,大厅,当时休息之地,白玉堂猛地一下掀开幽若之前睡得毯子,只见那刀尖残余猩红印迹的宝刀静静地躺在毯子下面,丁隐讶异,弯腰将之拾起。看来,肯定是当时幽若趁着白玉堂出门去找卢芳之时,悄悄藏了起来,好以此故作神秘。

    既然他们煞费周折就是为了得到这柄宝刀,可为何要杀所有的人?丁隐不懂。他只知道如今刀还在这儿,他们肯定还会再次出现。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了幽若地声音:“我的东西都在这了,明天一早我就走”。

    她提着包,一边说一边下楼。

    丁隐转过身去,不动声色地问:“你刚才去哪儿了,我们上楼怎么没看见你”?

    幽若似乎从他的话里听到了蹊跷,吞吞吐吐的说:“我、我去了趟大哥的房间,取了点儿东西”。

    没等丁隐接话,她迈下楼来,留意到了方桌上的那柄大刀,凝神回望。

    “这把刀你在哪儿找到的”?幽若像不经意的问。

    丁隐冷眸相视,嘴角扬起一道弧度,道:“你别再装了,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了”。

    正说着,他将那柄大刀拿在手里。

    已是坦诚相待,幽若只愣了数秒,便冷声说道:“既然如此,那把刀给我,这不关你的事”。

    “把刀给你,然后你带着这刀跟徐庆远走高飞”?丁隐不屑道。

    正在这时,门外攸地响起一阵敲门声,急促而有力,丁隐应声上前,伸手扼住了幽若脖子,将那柄大刀架了上去。

    “老五,那把枪拿着,躲到柜台后面,有什么不对劲就开枪”。他沉默片刻说道。白玉堂接过枪躲到了柜台后面,丁隐对幽若厉声恐吓道:“待会儿不准乱说,不然就抹了你的脖子”。

    敲门声响了两下,终于停了下来,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门外的人居然拿着电锯,三下两下便将大门锯出个大洞,然后走了进来。

    没错,来人正是穿山鼠徐庆,手持大电锯,凛凛威风道:“刀给我”!

    看着他无比凶悍的样子,心里不免涌起了一阵恐惧,丁隐下意识的退了两步,说:“你别过来,不然我杀了她”。

    徐庆冷笑了一声,道:“有本事你就杀了她,我只要刀,有没有她无所谓,反正就是个婊~子”。

    “老三,你……”幽若闻言,心中大骇,也有几分凄凉。

    徐庆对于她的眼神不理不睬,厉声道:“给我,不然你们两个一起死”。

    话音一落,还未等丁隐反应过来,徐庆举着电锯便朝他劈了过去,距离实在太近,丁隐根本来不及躲闪,只能闭着眼睛,等着死亡来临。

    萧萧远树疏林外,一半秋山藏月弦。

    荒郊野店独立,深夜月光深邃,笼罩在野店屋檐之上,泛起冷冷水光,二楼阁楼在秋风中吱呀作响,清冷大门前唯有两个惨白的灯笼在秋风中摇摇欲坠。(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七六六章

    (全本小说网,。)

    岸阁浮萍绿有痕,水桃花色拥楼廊;

    画栋朱栏藏绿柳,丹楼碧瓦映晚星。

    浓浓夜色之下,一蓝、一白、一黑、一灰四道人影,趴在一户高宅大院偏屋房瓦之上,排列整齐,姿势统一。

    夜色下,白玉堂一身白衣映得如玉俊颜上的笑脸尤为惹眼:“霉兄,看来你这师兄混得可比你强多了。”

    邵家锦一旁点头深表赞同:“霉兄,你这师兄比你这个霉门掌门有派头多了!”

    看这一枝梅师兄的住处,阁楼、假山、内湖、石桥、垂柳、百花……真是样样不缺,样样精品。

    一枝梅懒洋洋道:“那又如何?师兄身家太多,自然就多了许多烦恼,哪里能像在下这般清闲自在。”

    白玉堂嘿嘿乐了起来:“怕是烦你这个师弟总是来串门吧!”

    “白兄谬赞了。”一枝梅又变作那副没睡醒模样。

    “梅兄,”展昭一旁沉声道,“若是你的师兄盗去尚方宝刀,宝刀该藏于何处?”

    一枝梅懒洋洋一笑:“自然是在师兄的藏宝库。”

    “藏宝库!!”邵家锦耳尖一竖,突然窜身上前,一把揪住一枝梅的领子,细眼圆瞪,一对眼珠子好似野狼一般射出两道阴森森的绿光,鼻尖几乎贴在一枝梅的鼻梁上,“在什么地方?!”

    一枝梅一时不防,竟被邵家锦抓了个结实,脖子被衣领紧紧勒住,呼吸困难,又被一双散发绿光的眸子笼罩全身,顿感脊背阵阵发寒,胸口憋闷,一张脸孔因呼吸不畅憋得通红。

    “邵、邵兄、咳咳……”

    “邵衙役!”展昭沉声一喝,一伸手将邵家锦揪了回去,不悦瞅了一眼,邵家锦顿时一个激灵,眼中的绿光消散了不少。

    “梅兄,”展昭缓下脸色朝一枝梅道,“不知梅兄可知那宝库所在?”

    “咳、咳咳,知、知道……”一枝梅拜托邵家锦魔掌,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瞅着展昭,凤眼中流露出劫后余生的感激之情。

    “那就请梅兄带路吧。”

    “请、请……”一枝梅赶忙一拱手,脚尖一点,就如蜻蜓掠水一般从屋顶掠了出去,展昭、白玉堂、邵家锦紧随其后。

    皎洁月色下,四道人影在空中飞掠而行,衣袂飘飞,身姿曼妙,竟好似仙人下境一般。

    一枝梅熟门熟路,带领三人不紧不慢前行,所行路线恰好能避过院中护卫,让几人心中不由感叹:

    看来这位梅兄果然是这里的常客。

    几个起落之后,四人便来到了一排草房前。

    “就是此处。”一枝梅停住身形道。

    啊?!

    另外三人则瞠目结舌瞪着眼前这几间茅草房,嗅着空中幽幽飘荡的独特气味,满面无法置信。

    “这里?!”邵家锦捏着鼻子囔囔道,“霉兄,你没搞错吧?”

    “就是此处。”一枝梅一脸肯定。

    白玉堂用折扇掩住鼻尖,上下瞅了这草房一圈,脸色微变:“霉兄……不是白五爷我不相信你……只是这草房……怎么看怎么像……”

    “茅房!”一枝梅点点头,一脸懒洋洋的正经。

    “……”白玉堂偏过头,手里的扇子呼呼生风。

    就听一枝梅继续道:“师兄为了藏这些宝物可谓是煞费苦心,从书房藏到卧室,从卧室移到花园,又从花园挪到茅房……”说到这,一枝梅脸上突然现出一抹笑意,一双眸子在月色下灼灼发亮,“可惜次次都被在下寻到……”

    从书房追到卧室,从卧室跟到花园,又从花园刨到茅房……

    邵家锦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真是应了那句俗话:不怕被贼偷,就怕贼惦记,尤其是被这个天下第一神偷惦记。连自己的茅坑都被人刨了,想必那位师兄大人被这个一枝梅折腾的够呛。

    白玉堂一旁敬佩道:“竟能顶着如此恶臭之气前来偷盗,实在非常人能及。”

    “如此恶臭,霉兄居然丝毫不为所动,面不改色,咱自愧不如,佩服万分。”邵家锦一脸真诚。

    这两句本是调侃之语,可那一枝梅听完却是不恼不怒,反而用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望向白、邵二人。

    “二位可知在下的师兄将偷来的宝物藏在茅房何处?”

    “何处?”邵家锦突然有一种不好预感。

    白玉堂微微皱眉。

    “这世上可还有比粪坑之下更安全的地方?”一枝梅挑起凤眼道。

    “粪坑?!”邵家锦脸皮一抽。

    “之下?!”白影一晃,蹭蹭倒退两步。

    凤眼优美眯起,此时一枝梅脸上显出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和狐狸有些相似。

    “三位,请——”

    “请、请什么请?”

    “自然是等在下打开机关之后,请三位随在下到粪坑下的宝库之内去寻刀了!”

    “……”

    “我白五爷堂堂、堂堂……”

    “二位不必担心,师兄的机关做得甚是精妙,绝不会有半分污秽之物近身。”一枝梅一脸诚恳邀请道。

    “为了宝藏、为了宝藏,咱闻不到、闻不到、闻不到……是银票香、票香……”某个利欲熏心的家伙开始自我催眠。

    “我白玉堂就算死,也绝不会钻到粪坑之下!”某个洁癖成性的家伙开始抓狂。

    “梅兄,带路吧。”

    突然,一个清朗声线在二人身后响起,沉静祥和,此时此地听起来实在是平稳的有些不可思议,竟是许久未曾出声的展昭。

    三人同时一怔,转头回望。

    诶?

    邵家锦细眼瞪大,一枝梅满面惊奇,白玉堂目瞪口呆。

    半晌,还是白玉堂先回神,指着展昭一脸惊讶:“臭猫,你这是从何处寻来的面巾?!”

    只见展昭用一张漆黑面巾将自己的下半张脸围了个严严实实,看那面巾,织工精细,薄厚适宜,质量上乘,绝对是防毒面具之首选。

    邵家锦直勾勾瞪着展昭:“展、展大人,你这面巾……”

    展昭静静道:“公孙先生送给展某的,包大人、王朝他们也有。”

    “诶?”邵家锦顿时脸色一变,“为何俺没有?”

    展昭瞅了邵家锦一眼:“邵衙役自有高招,何需此物?”

    “哈?”邵家锦更是纳闷。

    “公孙先生?”一枝梅从惊奇中回过神来,似乎有些遗憾,“素问公孙先生神机妙算,果然不假,竟能料到南侠今日有此之需。”

    展昭一双眸子闪了闪,瞥了邵家锦一眼,又向一枝梅道:“梅兄,时间紧迫,还望梅兄带路。”又转向白玉堂,“白兄若是不愿同行,不妨在外守备。”

    白玉堂忙不迭摆了摆手:“速去速回。”

    “邵衙役?”展昭又转向邵家锦,突然一顿,声音提高半分,“你将腰带系在脸上,成何体统?!”

    “放心、放心,”邵家锦正色道,“这裤子合身的很,就算没有腰带也绝不会掉下来。”

    “邵家锦!”

    “展大人,难道你要让属下臭死在宝刀旁边祭刀不成?!”细眼往下一耷拉。

    展昭双眉一皱,刚想开口,突然神色一变,身形犹如飞箭一般掠至邵家锦身侧,将邵家锦拉到身后。

    白玉堂、一枝梅身形如电,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同时闪到展昭身侧。

    而三人原来所站之地,竟都多出了几只泛着寒光的羽箭。

    霎时间,周遭一片灯火通明,数十位手持火把的护院家丁将四人团团围住,在家丁身后,是一队弓箭队伍,满弓张弦,蓄势待发。

    “哈哈哈,师弟,怎么今日有此雅兴来看师兄?”

    一声大笑顺风而至,一人乘着笑声从空中飘落。

    只见此人,年过不惑,身材微微发福,面色红润,满面笑意,三缕长须飘逸垂胸,一身华缎锦衣尤其夸张,宽大长袖呼呼啦啦舞动空中,腰横翠玉金带,下坠七彩丝绦,衣襟袖口上绣的是百花争奇斗妍、虹彩蝴蝶纷飞图,灯火映照下,竟好似此人是被栽种在花园里一般,周遭还噗噗拉拉飞着种类丰富的昆虫生物。

    除了面色还算正常的一枝梅之外,另外三人都被此人一身惊人装扮惊得呆了一呆。

    邵家锦脸皮抽了抽,凑到一枝梅身侧低声道:“霉兄,您这位师兄的名号该不是叫花公子吧?”

    一枝梅扯出半边笑脸,低声回道:“邵兄高见,虽不中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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